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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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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就这几日,让我们远离世事烦扰。
“旖景,若有一日,我们能远离纷争,可愿随我静居这田园村居,待住得烦闷了,再去看别的山水?”他举盏,微笑着问。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她应盏,轻轻靠向他的肩头。
耳鬓厮磨,窃窃私语间,霞色渐渐被夜幕吞噬,田间虫鸣吵闹起来,一轮明月刚从峰峦处露出完整的轮廓,刚才提议不醉不休的某人忽然将酒盏一推。
“酒足饭饱,咱们回去可好?”

☆、第六百六十七章 良宵情长,岁月静好

他从净房出来的时候,看见烛照下的人已经松了发髻,中衣袖子里露出一小截玉腕,纤指间握着的乌木发梳,从鬃角轻轻地滑了下去,虞沨便觉得自己的目光一定是带了炙意,以致于无声无息地看过去,却立即就让她察觉。
旖景转过面孔,就看到他站在门边,已经是换下了袍服,只套着件直襟罩衣,腰上无束,整个人越发显得风姿闲雅,他站着的地方没有灯火,因此无法看清神情,唯有一双目光有若夜幕上的星火,越是四处幽黯,就越显熠然。
她下意识地露出笑容,于是他趁着那莞尔未尽时就走了过来,手掌落在她肩头的发丝上,倾身过去吹灭了烛火。
屋子里越发黯淡,唯有床前一盏荧照,幽浮的光影落入朱纱帐里,锦衾铺呈,双枕并列。
两个人坐入帐中,旖景举手替他除去发笄,纤纤玉指落在他胸前的衿扣上。
屋子里似乎更加静寂下来,静寂得他们能轻易听见各自的心跳。
衣衫从他身上褪下,男子清瘦的身体让女子手腕轻颤。
似乎胸口像是被什么用力逼挤着,晦涩的情绪让她语带哽咽。
“你又瘦了。”她说着话,温热的手掌落在他消突的肩头,一下子就点燃了帐中本有些清冷的气氛。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掌心覆在面颊,身子就这么逼迫过去:“为伊消得人憔悴,贤妻可得好好抚慰为夫。”
亲吻从耳畔开始,轻而缓,不似傍晚重逢时那般急切深长,可情欲显然,从落下时起,就让她颤栗。
他的手臂不许她的身子绵软,力度扶持着她的腰,只用亲吻吞噬着她的意识与神智,用唇舌的吮吸唤起她〖体〗内的灼热,亲吻和抚摩都是那么有条不紊、循序渐进,唯难控制的是呼息,越渐急切与沉重,随着她越发显然的颤栗,逐渐滚烫起来。
终于,他解开了女子衣衫,似乎这才许可她倒卧,无力地瘫软。
唯余一件绡纱胸衣,做为仅余的遮挡,可身体的曼妙曲线已经显露无疑。
旖景混混沌沌中,似乎觉得自己被翻转了身子。
虞沨微微有个停顿,目光看着她坦露的大片背脊,脊背的线条依然那般秀美,凝脂般的肌肤让他再难忍耐。
吻从项窝开始,一寸寸地滑落下去,他用亲吻解除了两人间唯一的遮挡与障碍。
女子因为孕育的缘故,身体越发丰盈熟润,但他这时还不知道这层缘故,直到那越发灼热的亲吻让她难以忍耐,坚持又翻转了身子,那完全解除襟祻的丰盈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坦露在他的视线,挺翘之处,两点樱红那样灿烂,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栗着,又像娇羞又像热切地期待着他的采撷,他的喉间顿时像被火星烫热,引发了一个难摁而又急切的吞咽。
旖景完全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她这时脑子一片空白,但他突然的停止显然让她空虚与不安,微微睁开眼,眸子里却是一片迷乱。
几乎就是在那一瞬息,他的唇舌终于落了下来,目的明确地朝向那诱人的樱红,一挑,然后一咬。
他听见她在呻吟,感觉到她的身子一个明显的迎合。
于是他的唇舌就越发肆无忌惮。
她越来越不能忍受被他挑逗得沸腾的欲望,不甘只是等待,原本停在他肩头的手掌也开始游移,沿着他的脊梁抚摩下去,他肌肤上清冷的温度让她略微有些清醒,酸涩与疼惜又侵袭上胸口,于是她的掌心落在他的发鬓,阻止了他的亲吻,她看着他的眼睛,目光里有层湿雾,她微微撑起身子,舌尖挑开他的唇齿。
长长的亲吻,是她热切的邀请,两个身子总算结合。
一刹时,两人都有明显的颤栗,这回他再也无能维持柔缓的节奏,太久的期望让他没有办法摁制迫切,前所未有的,从一开始就沉沦热烈,旖景显然感觉到爱人的难捺,她回以毫无羞涩的迎合,他的喘息与她的娇吟,在静夜里有若一曲急骤的琴瑟,余音长久不息。
这一次欢好前所未有的持长,两人都忘乎所有。
有时他也会缓慢下来,暂歇轻吻,用鼻尖轻蹭着她渗出香汗的鼻尖,看她情迷意乱的眼,这时他忍不住轻唤她的名字,一声接着一声,似乎毫无意义,只是确定这一切不是梦境,他们果然重逢,她是真的回到了他的生命里。
这一夜,似乎不知疲倦,缠绵恩爱没有尽头。
后来,两人在难以言说的情愫中达到了欢愉的顶峰,颤栗着紧紧拥抱彼此,他却依然不愿离开,直到拥着她渐渐平复了喘息,还是不愿离开。
这让旖景终于觉得羞涩起来,轻轻推着他的肩头,提醒出了一身的汗,似乎应该沐浴。
他放松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懒懒地睁眼,目光扫过她染了霞色的靥面,舌尖挑开她的唇齿,把一个好字喂进了她的嘴里。
但他不曾离开的部位又灼硬地填满了她的柔滑,沐浴的事只好延后……
后来,当旖景再一次提出沐浴的要求时,两人当真都已经精疲力竭,这回,虞沨倒是答应得越发干脆。
可让旖景纳闷的是,她分明没听他嘱咐备汤,当被拉进净房,却见里头宽大的浴桶里已经准备妥当,蔓蕴的白烟下水面浮着花瓣,水温正宜。
像是发现了旖景的猜疑,虞沨从身后轻轻环搂,笑着在她耳畔说道:“为夫可是神机妙算。”
旖景:……
他似乎是真的累了,宽了衣衫坐在温水里,任由她替他擦拭。
浴桶是真的宽大,倘若她不一同进去,根本没法“侍候”。
虞沨知道旖景是一定有些窘迫的,他微微靠向桶壁,轻阖眼睑,没有看她。
不过旖景总能感觉到窥视,可当她“捕捉”时,却又次次落空。
直到有回,她总算看见了他来不及掩饰的笑容。
装睡!
王妃不满了,忽生促狭的心思,小手往水下一滑,一不小心,触及了敏感部位。
她立即就撞进了他的眼里。
水面升腾的暖雾似乎蕴蔓进他的眼睛,可那湿暖的目光却像瞬息浸透了她的眼底,心里的一个地方,柔暖浅浅荡漾开来。
可羞涩还是让她的手一触即离。
却被他紧紧握住手腕。
他倾身过来,清瘦的肩头浮出汤沐,项窝的地方沾着一片柔红,这让一贯清隽的男子,似乎突地染上了妖娆魅惑。
他像是企求一般地唤着她的名字,却并没有将那恳请启齿,眼睛又湿又亮,就这么直直地锁牢她的对视。
旖景忽然心软。
他们分别得实在太久太长,就放肆一回,一回而已。
她想起许久以前,被他半是强迫,半是引诱着看的那卷“春光无限”的画册,那些放肆的男女无比缱绻的姿态。
她的面颊忽然烫得渗人,又觉得眼睛都湿涨起来。
他还在喊着她的名字,尝试着引导她的手掌。
她轻轻叹息一声,倾身吻向他的唇角,水下的指掌抚上了他又再灼硬的地方。
有了开始,就无法停歇。
人的身体在水里变得轻盈起来,他的掌心似乎只是微微一托,她就毫无阻力地跨坐上来。
旖景清晰地感觉到水里的人身子蓦地绷紧。
然后她看到他眼睛,微微睁开,里面不再有蕴绕不散的暖雾,却更不似往常静潭深遂,像是星宿的光影都沉沦下去,在漆黑的底层,幻发出千万灿光。
那样的意乱情迷。
唯有她能看到的他。
她开始缓慢地扭动身子,这让他重重一个颤栗,难耐地迎合上来,深深地喘息着,目光越发纠缠着她。
虞沨看见她的妻子,挽得矮矮的发髻已经散乱下来,一缕青丝浮在水面,一缕搭在肩头,温蕴的水气让她的肌肤越发莹润诱人,随着她并不熟贯甚至带着拘泥的动作,那水纹漾在胸口丰盈处,于是他的胸口,也有一阵一阵的暖漾漫入。她在笑,尽管双靥娇红,但她的目光却并没有逃离,就这么温柔绻永地与他纠缠。
他重重地吞咽,想要拿回主动,却被她轻轻的阻止。
她摇头,让他靠在桶壁,然后开始吻他,避开他的嘴唇,沿着他因为后仰而绷直的脖子,跳动的血脉,到浮出水面的,一抹肩骨。
她的吻就像温暖的水漾,渗入肌肤,一下子就浸漫上心头。
更有她越渐熟练的动作,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悸动与快感,让他紧紧扶住桶壁。
一夜疯狂,如此甜蜜与幸福。
直到青苍的天光染亮窗纸,帐中的两人才相拥着真正睡去。
醒时已是下昼,确切也不知是谁先睁眼,但因都以为对方仍旧未醒,故而一动未动,直到也不知是谁的小腹发出了响动,都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两双目光相遇,唇角都是一般舒展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就像说好那般形影不离。
他们会趁着风和日丽,携手漫步于田间阡陌,有时会共乘一骑,到庄子里一处矮坡观赏落日夕景,午后在回廊小坐,虞沨会烹水彻茶,旖景有时也会抚上一曲琴音为伴,有时两人会联手书绘,用丹青笔墨录下岁月静好,几日间下过一场秋雨,他们依偎在窗前,听雨打蕉叶,点滴声中有时光渐渐消逝的怅惘。
旖景有时候会亲自下厨,在厨娘们的协助下准备他喜欢的膳食。
虞沨竟也跟了去,看着妻子挽着袖子忙碌,眼神清亮。
有时两人目光一遇,不约而同的一笑。
所有的一切与从前似乎没有分毫不同。
唯一让旖景诧异的是虞沨对药膳的态度,似乎不像过去那般排斥,甚至相当主动。
“王爷什么时候转了性子?”有回她打趣地问道。
虞沨笑而不答,埋首坚决地将药膳用得一口不剩。
越是美好的时光,越是有若弹指,十日转眼而过。
这日午后,灰渡赶来,带来了锦阳的回音。
旖景知道这样的日子即将结束。
“明日要见见戚氏了,旖景,咱们得回楚州。”虞沨不无遗憾地说道。

☆、第六百六十八章 夫妻交心,准备归楚

天子没有反对虞沨与“阴山娘子”交涉,强调以救回王妃为重,倘若戚氏果真送返王妃,可赦其罪,但戚氏必须入京,因为天家要亲自责问王妃被掳一事。
虽然旖景有所预料,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以为圣上不会允准。”
“圣上的确不会允准。”虞沨将朱批交返的奏章一丢,手臂放在扶手上:“不过我在上书的同时,也写了一封密谏交由太皇太后,那么,圣上也就只能允准了。”
旖景尚且不知太后有监政之权,闻言难免诧异,直到听虞沨将那些薛国相与卫冉不可能察知的内情一一细诉后,旖景这才明白过来,她坐在那里,一时难以理清心情,首先感觉到的就是怨愤:“这么说,姐夫真是被今上毒杀?”
虞沨神情慎重:“虽无证据,但我能笃定。”他紧跟着长长一叹:“是我疏忽,实不曾预料江先生与太后之间竟有那么一段旧情,可是旖景,倘若圣上愿意放过苏、楚两府,而不步步相逼,我也不打算与圣上对立。”
杀害福王的是当今天子,倘若要为福王讨回公道,那么只能是颠覆帝权,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自己被逼绝境,虞沨即使知道真相,也实在做不出为福王复仇的决定,尽管这其中有他的责任,倘若不是江清谷,天子当初要毒害福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太皇太后监政,圣上势必不能心安,而太皇太后明显要保卫国公府而打压陈、秦两家,这应当也是先帝的遗命,故而,太皇太后一定希望你能平安归来。”虞沨又再说道:“旖景,如果圣上不再追究,任由我督守藩地,我并不打算再有动作,太皇太后即使有监政之权,但她之所以没有公开,想必也是希望圣上能遵先帝遗命行事,而并不愿行非常之事。”
虞沨之所以说这话,也是希望旖景能认同,倘若天子不再逼迫苏、楚两府,旧案只能一笔勾消。
“我想,这机率不大。”旖景说道:“就眼下情势而言,圣上非但不会放过苏、楚两府,甚至已将太皇太后当作对头,毕竟他是天子,又哪里能忍后宫监政诸多掣肘?而两府之势早就成为圣上的忌惮,又哪会轻易打消。”
虞沨颔首:“你说得不错,但岳丈本是忠正之臣,当不会因为天家打压而起逆上之心,事实上岳丈只要交卸权力,我大有把握让圣上将注意力转移至秦相头上,要保两府安全并非一途,不过圣上若步步紧逼,定要拿你这回被掳说事,以分化两府,那么我只能与他势不两立了。”
“你先跟我说说那阴山娘子的由来。”旖景其实也不愿虞沨当真与天子杠上,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她转移开话题。
虞沨便将阴山娘子戚氏的经历说了一番,其实与市坊最近流传的那些故事八九不离十,但当然仍有民众们不可能洞知的隐情:“远庆四年,我便让人联络上了戚氏,她当时被余孽逼掠,在阴山已无法立足,是我许她倘若能将各部余孽据点掌握仔细,等朝廷彻底清剿,便放她一条生路,当时打算的是安排她去异邦,寻个合法的身份安居。”
戚氏自然求之不得,于是虞沨便助她在西南密野驻扎,并多施掩示,保其不受余孽侵扰,筹建了戚家堂,暗暗探究余孽据点。
“经过数载,本来已经将各部余孽掌握,我正打算上谏先帝清剿,哪知就发生了先太子遇刺之事。”虞沨摇了摇头:“一时没有顾及,当你被掳,正逢先帝驾崩,事情不可能隐瞒,仓促之间,我也只想到利用戚氏,逼不得已,才让她暴露出来。”
旖景被掳一事若在平时,虞沨还能想办法隐瞒,用各种借口拖上一时,把人找回来就一了百了,不需要给出什么解释,无奈当时先帝驾崩,他被困宫禁,旖景被掳一事立即被今上察知,再者接下来的丧仪旖景又不能出面,只好承认被掳踪迹全无,否则旖景作为宗室,不入宫哭丧也是大不敬。
戚氏是女子,又颇有正义之名,倘若让她出面,声称当日即将旖景从余孽手中救走,以期利用旖景与朝廷谈判,那么就不可能伤害旖景,最大程度的保证了旖景“清白未失”。
“当然,戚氏之说也只能用来应对太皇太后,圣上若是要质疑,并不能因为戚氏本身是女子就能让他信服。”虞沨说道:“关于人言,无非是以天家论断为定,只要天家不再质疑,也没人敢再非议。”
虞沨见旖景一直蹙着眉头,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你别担心,说法我早想好了,不会让太皇太后怀疑,倘若圣上不依不饶,那么,我只能行非常之事,但这非常之事,却仍是名正言顺。”
紧跟着他便将详细打算一一告之旖景。
“我担心祖母与父亲不会赞同。”旖景听了虞沨的打算,略微放了些心,却仍旧担心她的父族并不愿行逆上之事,没了国公府相助,甚至要与虞沨“作对”的话,他岂不成了孤立无援?
“若只为私情当然如是,不过倘若太皇太后出面,并且有先帝遗诏,岳丈也不会违逆。”虞沨却是胸有成竹,微微一笑:“先帝之意是压制秦家而倚重苏、楚,圣上反道而行,岳丈就算不为自保,也要遵循先帝遗命,你别担心,我有把握会说服岳丈,但让我为难的是另有其人。”
虞沨正想往下剖析,却被旖景忽地反握住了他的手。
“远扬,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说话时,旖景眼角攸忽渗红,唇角也止不住地轻颤,这让虞沨心中一沉,但接下来听见的却是让他惊喜若狂的一件事。
“你说的是真的?”虞沨几疑刚才所闻:“什么时候的事,我是说,晓晓生辰?”
当虞沨从旖景口中确定那一日,呆怔片刻,才将人拥入怀中:“我记得那一日,旖景,只是我没想到……那日我在大京,朝早之时,我刚好就在大君府外。”
没想到那一天,她正独自一人生下他们的长女,巨大的惊喜让虞沨一时没反应过来——女儿现在还身陷西梁,没有平安归来。
是旖景的歉意与抽噎让他回过神来,长长地叹息一声:“不是你的错,旖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倘若我一早知道有了晓晓,那么无非两个选择,若要将你母女二人一并救出,最妥善之计便是强讨,如此一来,我势必就要先行夺取帝位,因为只有如此,才能做到以一国之威镇慑西梁,但我并没成算能做成此事。”
倘若天子紧逼不放,虞沨的计划也只是激发太皇太后与天子的矛盾,导致太皇太后以遗诏废位,推举别的君主,这就是名正言顺,而只有这样,卫国公与显王才有可能认同协助,但虞沨若真想从西梁王手中强讨旖景母女,那么这个计划便行不通。
太皇太后若知旖景是被大君掳走,不会答应旖景再回大隆,大君是先帝之子,虞沨又是宗室,大隆皇族发生这般丑闻,并且还让西梁王察知,旖景只有死路一条。
这也是虞沨让戚氏出面的原因,只要能让太皇太后相信旖景“清白不失”再经陈、秦两家对严家这段时间的逼迫,太皇太后迫切地需要苏、楚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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