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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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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五娘不敢有和离的打算,她虽有娘家,可早被娘家当作弃子,真要是和离,怕是连安身之处都没有,确感庆幸二郎虽然混账,夫家长辈却是深明大义者,还能给她富足安适,故而,今日当听嫡母与姐妹的那些打算,她才惊惧不已,生怕娘家与卫国公府反目成仇,又牵连上她。
又说韦十一娘,在午膳之后,好容易才瞅了空子,拉了旖景去一边私聊,才避开闲杂人等,就是一个粉拳擂在旖景的肩头:“咱们俩这般要好,如此要紧的事,阿景竟一直隐瞒,当真不够意思,难为我一直烦恼,这些年,愁出了一堆绉子,才晓得是杞人忧天。”
旖景只觉莫名,瞪眼看着好友,好半响才憋出一句:“这话从何说起?”
十一娘再甩了个白眼,又是一捶:“你还装!”这才说道:“我家顾郎昨儿个才与我交底,原来,他非但与你家王爷没有嫌隙,反而是自己人,亏我那时嫁他之后,听人议论,才晓得他与你家王爷是政敌,为此好不忧虑,琢磨了一番,才拿定主意,不论这些男人家怎么争强斗狠,我只管咱们闺阁情谊,只要你不嫌我,我对你决无二心,到底是担忧,怕真闹得不可调和,最终影响了我们一场交厚。”
原来,虞沨昨日下昼私下与顾于问碰面,知会他到了时候与秦相“势不两立”,而应对太皇太后示忠,免得将来受牵,顾于问晚间回府,正看着十一娘打点礼信,分明是准备出门儿,一见他,却遮遮掩掩,一番追问,才知妻子是打算给苏氏六娘添妆,生怕他责难,顾于问这才坦诚,倒弄得十一娘一惊一乍:“你早前娶了妻?”
顾于问哭笑不得:“我哪敢……实在是,楚王殿下的障眼法。”
又细细将这些年间桩桩件件都与十一娘交底,让她只管与王妃来往,不需顾忌。
旖景听十一娘说了这些,连声儿道错:“不是我有意相瞒,实在是关系重要……其实我知这事,也是最近,当初不知之时,也与你一般打算,无论你家顾郎是哪方的人,我与你始终都是知交。”
这话原也不假,当初虞沨诸多布署,原也没有事无巨细告之旖景,说到底,倘若不是庆王登基,顾于问的作用不大,与虞沨是敌是友并不关键,今上登基那日,旖景便遭强掳,当然不知顾于问的底细,也就是她安返之后,倒也听说顾于问深得天子信重破格提拔,实在担心与十一娘的友谊,虞沨才把个中详情告诉了她,短短数月间,事故频生,旖景又一直准备着天子的“终级清算”,并没有闲睱与十一娘谈及这个话题。
十一娘这才满意:“有你这话,我也就满足了,好在从始至终,顾郎与秦相一直不和,我倒也没太过烦难,就是担心他与殿下有些旧怨而已……既然这时我已知道许多,阿景不妨直言,接下来你究竟有何打算,我算是清楚内情的,晓得殿下怎么也不会被秦子若迷惑,不过龙椅上那位怕是不会甘休,他才是秦子若的倚仗。”
旖景便也再不隐瞒,把仔细一并告诉了十一娘。
十一娘便笑:“原也是秦子若痴心妄想,又活该遇上你这个对手,便是她有个皇后姐姐皇帝姐夫也落不着好,听你这么一说,我今晚才能睡个安稳觉,阿景你是不知,当日你不知踪迹,秦子若又闹出那么一出,我这心里揪得不行,就想倘若真让她趁了愿,贼老天真是瞎了眼……那时你安好无事的消息传回锦阳,我与念瑜、阿柳几个迫不及待就去了寺庙烧香,我好一阵忏悔,当初不该骂老天爷是贼,神明在上,终是帮着好人。”
一番话倒说得旖景红了眼眶,正跟那儿矫情呢,又挨了十一娘一个巴掌:“有了你这番话,接下来我便知道怎么使力了,你放心,只要秦氏姐妹敢出来跳梁,就算这其中包括了皇后,我也敢真糊她们一脸油彩,由得她们把这丑角儿演得像模像样。”
申初时分,旖景送走几个知交,才回绿卿苑,便听夏柯禀报秦夫人午后请辞,就去了对门儿,这本在旖景预料,一笑不语。
哪知一回“闺房”,却听说虞沨正在她的“闺床”小憩,已经是睡了足个时辰了。
旖景入内看了一眼,见王爷睡意正沉,也没打扰,后来又被大长公主唤去了远瑛堂,这么一耽搁,及到掌灯时分归来,才知道虞沨一直未醒。
旖景方才有些着慌,入内一看,虽见他呼息平缓,俨然睡得香甜,也忐忑不安起来,先是轻推,后来加重力道,到了最后都带着哭腔唤人了,虞沨才总算醒来,那么一刹的恍惚,说话时嗓音里尚有沉哑,却连忙安慰:“昨晚睡得不好,瞧你,我不过就是睡个懒觉,值得你着急得哭天抹泪?”
“你故意吓人?”
怀中人粉拳轻擂,虞沨唇角带笑,连声应是:“既然晚了,出去可得受凉,王妃行行好,今日就让我在这儿赖上一宿。”
说着话,将人拉进怀里,轻阖眼睑。
再睁开时,眼前仍是一片模糊的光影,什么也看不清,耳畔隐隐的轰鸣引起胸腔一阵闷恶。
虞沨又再阖目——
祈望上苍,莫要收回眷顾,容我,再数十光阴,而不应是,如此短暂的轮回。

☆、第七百一十五章 转折一日,忽为侧妃

元和二年三月朔日,天空忽然就晴明起来,似乎刚刚进入季春的这一天,冷冬就这么远去无痕,突然就有了花红柳绿的明媚和暖。
却几乎没人觉得这样的风和日丽来得仓促,也几乎没人预料随着阳春三月接踵而来的将是一场暗蕴已久的政治风暴,只有极少数涉身其中的人,事后回望,方才隐隐追朔到这一天,三月初一,其实对于许多人的命运,已经埋下转折的伏笔。
这一日清晨,对于秦子若来说,她起初的心情是与晴朗的天气相得益彰的。
数日之前,做为卫国公府姻亲的秦夫人去给庶女五娘的小姑子添妆后,迫不及待就来了一趟对门的显王府,没有楚王妃在,这回秦夫人受到了老王妃的热情款待,但秦夫人焦急不满又满腹忧怨的心情并没有得到一二缓和,她的敷衍应酬,便是一贯迟钝的老王妃都感觉出来,却恍作不察,拉着秦夫人说了近两个时辰的话,总算是在感激了好番秦相对天家追责孙媳妇一事上的“竭力相助”之后,才给了秦夫人与子若母女独处的机会。
“国公夫人的话,倒与你的猜测一般,苏妃这回返家并没那么简单,否则楚王何至于日日纠缠,竟也长宿在王妃娘家?可是子若,这正是我忧心的一点,即使你的话对苏妃起到了作用,她生了和离的念头,但楚王依然执迷不舍,他的心思仍在苏妃身上,又怎会当真接受你?你好端端的名门闺秀、相府千金,为了楚王闹得声名狼籍有家难归,忍气吞声地在王府为婢,楚王竟放任王妃对你诸多折辱,又岂是你的良人?”
秦夫人越说越气,以致泪眼迷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纵使埋怨秦家的男人们不择手段冷心绝情,不过最为怨恨的人始终还是苏妃,甚至迁怒上了虞沨,暗恨他辜负女儿一片痴情,半点不自省皆是秦子若自找难堪,人家并不亏欠你什么,凭什么要体恤你的心情处境。
秦子若在确定了虞沨当真日日留宿苏家“纠缠不休”后,却彻底吁了一口长气。
她安抚母亲:“苏妃纵使有不甘不愿之处,但她当时心神骤乱,以至于由我跪了大半昼,事情闹开,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回禀了老王妃,苏妃一念之差,却把她自己逼至绝境,老王妃已知是她可能连累王爷受责,倘若她仍毫无愧意,老王妃势必对她不满。”
秦子若实在得意:“我也不是白跪,终归是达到了目的,苏妃次日入宫,应当是抱着一线希望,欲哀求太皇太后庇护,她也把自己想得太要紧了一些,太皇太后即使疼惜她几分,但事涉圣上,太皇太后又怎会偏心她一个外人?必定是太皇太后没有表示,苏妃无奈之下,也只好返家暂居。”
至于虞沨,当然是不愿与苏氏和离的。
“不过,这事可不会就此平息,王爷愿是不愿已经不足重轻,只要太皇太后许了苏妃和离之请,事情便成定局,一旦世人得知苏妃是自请和离,势必会相信她果然清白有失,闲言碎语四起,苏妃再无翻身之日,王爷固然会一时伤心,可待老王妃出面,劝服他另娶,王爷也不会完全至亲长忠孝不顾。”
秦子若越说,越是心有成竹:“将来的日子还长,我总有机会,真正取而代之。”
能写下《苍生赋》的沙汀客,胸中抱负在于天下民生,这是在秦子若还是稚龄少女时,就十分笃定的事。
那些年月,她一直在默默关注这个与众不同的宗室贵胄,也听了哥哥及通家之好的郎君们时常提起楚王世子,脑子里早就勾勒出一个玉树芝兰的翩翩少年,她相信笔墨那般清隽洒脱的人,定是超凡脱绝的风度,兼之这般尊荣的身份,才是唯一值得她倾心相许的良人。
后来得见,一如她魂梦所牵。
可恨的是上苍无情,让他们在年龄上错过,她才豆蔻,他却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早些年,因受祖母与姐姐的影响,她也是当真看不上那些勋贵女儿,尤其是苏氏姐妹。
倘若东明仍在,祖母便是尊贵无比的长公主,苏氏姐妹享受的一切恩荣,原应属于秦氏女儿。
可随着年龄渐增,“见识”渐阔,秦子若意识到纠缠于这些已成事实当真无益,她对苏氏诸女大多嗤之以鼻,唯有苏旖景才是眼钉肉刺,无他,秦子若一贯认为苏五是“浪得虚名”,就算有个世家出身的生母,可惜早逝,只会骑射的大长公主哪里有本事教导得苏五四艺精通,苏五根本不配嫁与沨世子为妃。
但妒恨不能改变什么,秦子若与皇后最大的区别,是她绝不会在毫无意义的人事上浪费心力,也不会将心里的怨望浮于表面,她擅长的是图谋与隐忍。
得知世子夫妇恩爱和谐,那许多的日夜,秦子若自己都不知是怎么煎熬过来,纵然不甘,可更多的是与日俱增的情欲,那个人,楚王世子虞沨,当真符合了她对携手共渡之人的所有设定。
她也知道,唯一的胜算,便是将来姐夫能问鼎九五,只有绝对的权势支撑,才能助她如愿以偿。
就好比先楚王当初对谢妃是如何执迷,不是也没抵抗住君令母命,另娶旁人?
那时她甚至暗暗嘲笑卫国公府,倘若将嫡长女嫁给四皇子,而非毫无倚仗又无圣眷的二皇子,那么她就真得万念俱灰,全无希望了。
卫国公府此举在于彰表忠心,殊不知这世事多变,一朝天子一朝臣,示忠示诚不能自保,除非权势散尽,随时引颈受戮,上位者才会真正觉得安心。
就像眼下境势,天子怎会因为卫国公府当日作为而相信他们是忠贞之臣?
总之这一切,都在按秦子若起初的谋划发展,甚至比她预定的更加容易,先帝驾崩当日,苏氏竟然被掳,即使安返,不过天子对卫国公府忌惮已深,势必不容苏、楚两府维持姻好之谊。
她看中的良人,心怀抱负,又德才兼备,纵使重情重义,也不应是只为儿女情长妄顾家国之人。
最终,还是会妥协于忠孝二字。
世人也都会理解,礼法在上,君国为重,衡量人品的标尺并不仅限情义,于忠孝面前,情义只能屈居次位。
秦子若认为,事到如今,虞沨仍对苏氏不离不弃,实在已经太过与众不同,情深意重了。
而她在此一事上,一直都表现为默默守望与甘愿付出——但为心怀倾慕,置声名不顾,也从不曾加害或者不敬苏妃,世间多少女子又能做到同她一般?也是与众不同独一无二,即使虞沨也许会为苏妃痛惜一时,但正是因为他重情重义,当不至对自己的痴情无动于衷。
就像先楚王,尽管对老王妃并无情意,也不曾慢怠,谢妃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个妾室侧妃。
秦子若可不会像老王妃一般实诚,居然容许苏氏在侧,以她看来,天子势必是最终的胜利者,卫国公府迟早分崩离析一败涂地,到那时,苏氏势必不能活命。
太皇太后已至六旬,还能有多长时日?
这天下,始终是要被天子掌控手中。
她还有许多时间,抹去苏氏在虞沨心里的痕迹,即便不能完全抹消,也不是关键,因为将来能站在他的身旁,为他生儿育女,与他携手并肩,半生同枕死后同穴的人是她秦子若,不再是苏旖景。
这样,也就满足了。
事实上秦子若早在“劝离”次日,从郑氏母女口中打听得苏妃已经返家,并将一应陪嫁丫鬟带走,包括携管着关睢苑事务的杨嬷嬷也一同回了卫国公府时,她便笃定苏妃已经被她算计成功,无论是否甘愿,总归是有了和离的打算。
想必苏妃也明白虞沨是个孝子,而老王妃坚决不会放任虞沨为妻担责沦为庶人,她若是厚颜无耻置之不顾,老王妃对她但生厌恶,将来也无法在王府立足,甚至会引更多诟病。
既然无法挽回,还不如自请和离,总归占个“深明大义”的赞誉,与清白有失的罪名两相抵消,少受人言。
秦子若倒有些庆幸——苏五好歹不那么愚笨,还有可取之处。
她压根没想到郑氏母女的“通传”大有水份,旖景虽然暂且返家,不过眼下主管关睢苑内务的谢嬷嬷日日朝早都会去一趟对门儿请王妃示下,只这些事情,旖景既有意相瞒,秦子若是不可能知情的。
只说这日清早,当秦子若从郑氏手里得到李氏的书信时,晓得祖父已经采取“终级行动”,授意那些御史纷纷再上奏章的同时,又与翰林院诸多学子故意争执,让楚王妃清白有失的罪名从窃窃议论演变为明面争辩时,这姑娘的心情十分愉悦——纸,是包不住火了,相信太皇太后就快决断,只能许了苏氏和离之请。
哪知及到下昼,秦夫人却再度登门!
一个晴天噩耗,当头劈下,秦子若有若石雕。
这日傍晚,荣禧堂的大丫鬟燕儿瞧见秦子若一瘸一拐黯然垂泪的回到了下人房——因为那一场跪,秦姑娘的膝盖受了冻伤,这些日子以来行动不那么利落,不过今日看着怎么更严重了些?
燕儿且在满腹计较呢,却又被祝嬷嬷连声催促,说是老王妃留了秦夫人晚膳,让她快去厨房嘱咐加菜。
燕儿完成了差使,回老王妃跟前复命时,刚好听得一句——
“真是,多得秦相这回尽力,夫人安心,这事我一定记在心上,要说来,子若也是名门嫡女,在侧妃之位,多少还是委屈了她。”
燕儿险些绊了一跤。
再看秦夫人,神色里全无喜意,眉目间尽是忧愁。
当燕儿出了外头,连忙找祝嬷嬷打听——自打虞栋一家分居立府,祝嬷嬷便晓得了燕儿实际是王妃心腹,许多话自是不会再隐来瞒去。
“怎么就答应了让秦氏为侧妃,这事王妃恐怕还不知情,老王妃怕是……”燕儿实在担忧王妃不在跟前提点,老王妃又中了旁人算计。
祝嬷嬷到底老道,冷冷一笑:“老王妃何曾答应过什么,放心,秦氏那是痴心妄想。”

☆、第七百一十六章 针锋相对,固执不让

九重深宫,厚城高墙,依然挡不住的是春风拂暖。
太皇太后在三月初一这日,过得也是十分热闹。
尽管局限在宫闱,不过关于那些义愤填膺的御史有意拿宗室内务与一帮子楞头青的监生以及翰林院“新秀”们言辞交锋的事,太皇太后还是早就听说,她不听说也不行,这事一发,宗人令康王最先就被惊动,于是立即来了慈安宫请旨,太皇太后对这庶子倒没了从前的忌惮,诚心诚意地安抚了一句——稍安勿躁。
可待康王一走,太皇太后的脸色就阴冷下来。
自打旖景“自请和离”之后,太皇太后虽下定决心搅和这事,势必不让秦家得逞,可她暗暗一察,竟发现上本的言官表面上都是“闲散”——并非秦相党羽。
难不成这事,居然是天子亲自操刀?
太皇太后想到这个可能,越发将秦家恨得咬牙切齿——好大的本事,竟能说服天子为秦家贪婪私欲,发动言官哄闹宗室,一国君帝,怎能行此自曝“家丑”之事?
可倘若事实真是如此,说明天子决心已定,势必是要竭力压制卫国公府,而重用秦相党羽,那么起初她的打算,以和为上,说服天子“回头是岸”就越发艰难。
难道真要为这一桩事务,闹得与天子面红耳赤、祖孙离心?
太皇太后实在有些为难。
烦恼了好几日,即使是这日忽然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太皇太后的心境始终阴霾沉沉。
不过早朝散后,为太皇太后解忧的人就自上前来。
不是别人,便是近些日子以来沸沸扬扬这桩事件的主角之一,楚王虞沨。
他已经是告了多日病假,阴雨绵绵的几天并未照常“站班”,这日天气好了,才来销假。
不过虞沨在站班时沉默寡言有若摆设,却在散朝后捧了一叠子奏章来慈安宫“问安”。
直接面呈太皇太后,干脆跳过了天子。
几本奏章皆是弹劾!
这几日“义愤填膺”,笃定楚王妃“清白有失”而楚王不顾宗室声誉一昧包庇的那些个御史尽数一网打尽。
虞沨甚至没找人代笔遮遮掩掩,本本奏章之末,都是他的“鼎鼎大名”。
太皇太后翻开一阅,居然没有愤怒,而是笑出声来。
盖因那些口口声声“清正廉洁”担心宗室声誉不保的御史背后,实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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