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唯一的奢望便是,将来能争取虞沨倾力庇护,为她抗拒上令,拒不另娶,排除万难也要将她扶上正妃之位。
到了这时,秦姑娘完全忘记了自己对“良人”的设定——纵使重情重义,也不应为儿女情长妄顾忠孝大义。
盖因她若理智,实在没有斗志与决心面对眼前困局。
不过秦子若万万没有预料的是,便是老王妃,也压根没有接纳她为侧妃的打算——质朴单纯的老王妃这时正与祝、谢两位嬷嬷商量——你们说,我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带秦氏出席请宴,当着贵族女眷与那些诰命的面说穿秦家欲出面平息流言,条件是让秦氏成为侧妃的事?太皇太后倘若知道,这还得了,会不会越发厌恶秦氏一族贪得无厌恬不知耻?
又说三月初一这日,对于卓念瑜来说也实在不算愉快,原因是才一大早,她的伯母卓夫人就登门问罪来了。
卓夫人实在气恼,怒斥念瑜没有良心,全不念她抚养一场,辜负她一片慈爱好心——把自己心腹忠诚不二的姚氏给了念瑜用作辅佐,念瑜却不识好歹将人遣返。
又再威胁念瑜:“我不让你与卫国公府以及楚王妃交近,实因好心,圣上如今对卫国公府极为忌惮,楚王妃做为宗室之妇,却闹得臣民斥诟声名狼籍,必不得善果!安姑爷虽是进士功名,将来仕途还得靠人脉,倘若你与卫国公府交近,便是你伯父有心相帮,圣上一旦厌恶,姑爷也只有赋闲的份。”
总之是一番作威作福,怒斥得念瑜抬不起头。
哪知午后,尚书府的总管就心急火燎地赶到安府,开口一句禀报,那就是江河色变、天崩地裂!
“夫人,大事不好,六部衙门传出的消息,大人因为赎职之罪被大理寺扣押待审,便是尚书府,也被衙差封禁!”
卓夫人翻着白眼就瘫倒在地。
于是念瑜连忙嘱咐请医,真真一番人仰马翻。

☆、第七百一十八章 平息市议,仍有余波

三月初一确为风和日丽益于出门闹事的好日子。
锦阳外城的白杨胡同,上昼巳初,有那闲睱在家的布衣百姓,正三、五成群的晒着春阳唠着闲嗑,话说油米柴盐家长里短诸多鸡毛蒜皮,有的靠着篱栅,有的坐于小杌,有的站,有的蹲,总之是自得其乐,一片怡然,忽听一声叫唤,说道龚老爹又来闹事,堵在方阿大门外要人,顿时一拥而往,以致于一条胡同冷冷清清,唯有方家小院门前水泄不通。
这龚老爹,正是闹得堂堂楚王夫妇不胜烦扰的悍妇龚氏之父。
要说龚老爹,虽说不住白杨胡同,家也不远,抬脚距此也就一刻闲步,邻里之间也是熟识。
龚老爹行二,头上还有个兄长,因为当年投了机缘,被个拳师收了徒弟,颇有些身手,后来便谋得一户官宦的护院之职,人称龚师傅,在乡邻四里很有些颜面。而这龚老爹,就不如兄长本事,却因为兄长提携,虽没个正经营生,却与诸多权富家奴管事要好,日日穿着一身长袍,有时还拿着把白晃晃的折扇在手,显出不同一般的风格。
虽是如此,龚老爹倒没有仗势欺人,时不时地还请市井闲人喝上顿老酒吃碗肉汤面,混得个仗义的名声。
龚老爹无子,膝下只有三个女儿。
他也没有因为这般便嫌弃老妻,嫌也没用,龚老爹到底只是平民,家境也不富裕,没有纳妾的资格与本钱,便是有借口以无子之名休妻,说不定也没有人愿意嫁他为继。
对于平民百姓而言,儿子虽也重要,但无奈诸多限制,要老婆真生不出,也只好认命。
但龚老爹本人却当真不以生不出儿子为忤,反而是想尽办法把女儿娇养,以期将来能得了运数,送去达官贵族做个小妾,但龚师傅到底是在官宦门第谋生,对于贵族内务深有体会,便劝阻龚老爹:“那些个达官贵族,娶妻都是名门,主妇都有手段,即使纳妾,也鲜少在外,就算被你钻了空子,说不定也是白搭了侄女性命,真要是暴病,你还能去告官不成?快快打消这类想法,不如寻户平民,只要女婿老实肯干,家境殷实,说不定还能拿捏。”
龚老爹对兄长也甚是服气,便听了劝,真将几个女儿嫁去平常之家,尤其白杨胡同的龚氏,排行老幺,最受娇惯,样貌也最好,嫁的方阿大是三个女婿中最为老实者,方老爹还在时,方阿大年年孝敬岳家的银子也有十余两,龚氏虽称不上锦衣玉食簪金带银,在白杨胡同的媳妇们眼里,也是值得眼热之辈。
可龚氏闹出那么一场事端,紧跟着便与人私奔,平民百姓其实关注点并不在楚王妃如何,斥骂不耻之人多数针对的仍是龚氏。
这就连累了那两个姐姐,原本日子过得也还太平,但出了这么一个妹子,多少会受闲言碎语,招致夫家不满——纵使平民,也是讲究名声的,谁乐意被人指三道四的闲话诟病?
这么一来,龚老爹就没了底气再去女婿家索要奉承,甚至还被姻亲讽刺,地位一落千丈。
他自然不满,便循着龚氏的话,一口咬定是方家构陷血口喷人,目的是要赖帐并且侵吞女儿嫁妆首饰。
其实方老爹身陷官司,方阿大琢磨着岳丈一贯与权贵之家的豪仆有些来往,便凑合了大半家财给龚老爹,以期岳丈能为父亲奔走,哪知后来人财两空,反而被倒打一耙?
这时,龚老爹为了“正名”,更当众哭骂方阿大谋害了龚氏,原本已经闹了几场,今日又欺上门来。
白杨胡同的邻里虽一贯晓得方阿大为人,但龚老爹也贯有“仗义”之名,纠集了不少酒肉之交助势,一时你是我非,吵闹不休,谁善谁恶众说纷芸。
这日一直吵至接近午时,还未散场,旁观邻里居然也不返家做饭,热闹看得那叫一个浑然忘我。
当然双方都有人帮腔,不过方阿大吃亏在他是本份人,来往交善的也都是本份人,无论身手还是口舌,都不比过市井闲徒,毫无意外的再度落了下风,急得热汗淋漓,颇有些百口莫辩恨不能咬舌吐血的焦灼。
瞎眼的方老娘更是哭天呛地,只觉惨然。
正闹得一蹋糊涂,围观虽众、议论虽热,但诸多耳目竟然无一注意这条简陋的胡同里,居然行来一顶华丽的软轿。
还是几个顽童,因为身高原因,被挡住人墙之后,完全瞧不见热闹中心,聚在路旁嬉戏,竟见到这么一行显而易见的富贵之人行来,都呆怔一旁,衔着指头犹豫该不该上前讨赏。
有一妇人,因为来得晚了,正想挤进人墙,忽听身后一声:“这可是白杨胡同方家门前?”
妇人回头一看,也是瞪目结舌——
问话之人可就是传说中的七仙女儿?瞧那肤色白得就像梨花,水灵灵的眼睛,娇艳艳的嘴唇,一身绫罗绸缎,头发上还插着宝石簪子,那衣襟上,裙子上的花绣,哎哟,怎么就这么栩栩如生?
妇人这么一惊讶,顺手就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裳,却是个男子,正掂着脚看戏呢,被这一扯,正要开骂,遁着妇人的目光一望,也惊怔得有若石雕。
越来越多的人看向身后,不由让开一条小路。
总算有个略有见识的人上前搭话:“可不就是方阿大家,未知姑娘是因何事?”
“七仙女”却没多作理会,转身向后,立在轿子跟前俏声禀报:“王妃,正是这处。”
人群里齐刷刷的一声凉气倒抽,不少人抬眼去看天上的太阳——确定还是往西天走吧,怎么在白杨胡同这样的境地,居然出现了王妃?!
便是正跳脚的龚老爹也止了骂闹,呆怔怔地转过头来。
便见那轿子轻轻放下,大家这才留意到抬轿之人都是身着革甲的亲兵,腰上还悬着长剑!
便有长者在问:“难道是楚王妃驾临?”
“七仙女”夏柯微笑颔首,微卷绣帘,扶下一个恍若天仙的少妇,并没有带着幕篱,那双目顾盼之间,竟比这春风更加和暖,但一众庶民已经不敢直视,尽都退避垂目,心下却都在度量——这事不好了,方阿大果然倒霉,娶了那么一个悍妇,牵连上了楚王妃,这定是问罪来的!
有不少胆小之人竟然悄悄溜走,却不舍走远,仍在十余步外踮足引颈,只随时准备溜之大吉。
不仅方阿大紧张,便连龚老爹都苍白了脸。
旖景落轿,却是稍候片刻,直到后头那顶软轿上的人出来——却是江薇。
安然正月产女,江薇仍在殷家小住,今日才被她接来白杨胡同。
自然不是来问罪,却是为方老娘治疗眼疾。
方阿大眼见楚王妃立在跟前,温婉和气,那几个仙女般的丫鬟毫不犹豫地掺扶着他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老娘回屋,整个人有若冰雕一般,手脚僵硬,简直不知应当如何。
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妪提醒:“阿大愣着做甚,贵人驾临,还不跪拜。”
旖景当然喊免,便有亲兵上前扶起呆愣愣就要匍匐的方阿大,夏柯见状,干脆反客为主,入内搬出一张还算稳当的椅子,铺上自己备好的锦垫,让王妃就坐。
这时方家的院落里仍然拥堵着五邻四舍,便是龚老爹一群,也因为惊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走为上计”。
旖景落座之后,也没有问起龚氏,反而是与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妪闲话家常,问她们子女是做什么营生,可有烦难之处,诸如此等琐碎日常,显得颇有兴趣,见王妃如此温和,那几个老妪也渐渐放开胆量,竟当真坐在几个丫鬟从方家搬出院子的长凳上,唠嗑起来。
约是过了两刻,江薇便出来回禀,称方阿妪之症原是因为心焦火躁又兼悲痛之故才患,施针及时,辅以汤药,约一月后即可恢复。
旖景便让江薇将药方交给方阿大,又让夏柯交予药资数十,让他好生治疗母亲。
方阿大这才如梦初醒,七尺男儿放声痛哭,坚持叩谢王妃施助。
便有个胆大的长舌妇在人群里发问:“王妃怎知方家阿婆患疾?”
旖景轻笑:“方家的事闹得街知巷闻,我自是听说了的。”
也不多留,至始至终不提龚氏,看也没看龚老爹一眼,却亲自嘱咐了方老太静心养病,切莫忧思过重,但有烦难,不拘显王府抑或卫国公府,只要递信,便能获助,又赞方阿大是孝子。
启轿离去。
白杨胡同彻底沸腾,一时间,楚王妃非但没有怪罪方家,反而施助的事顿时传扬开来,那龚老爹自然灰溜溜地撤离,就此以后,再不敢为难方家讨要说法。
直至许多年后,白杨胡同的四邻依然对这事津津乐道——咱们可是亲眼目睹了辅政王妃的真容,数步之距,真真就如观世音菩萨一般,方阿大的老娘,那可是被卫夫人当年亲手施针治好了眼疾,一直活到七十,十丈外有只蚊虫飞过都看得清!就说方阿大,摊着龚氏那刁妇真真倒霉,却因与辅政王妃的际遇,后来不是又娶了个商贾家的女儿,还助携着他做了大掌柜,方阿妪可算有了后福,居然就此锦衣玉食,真真成了富贵老太君,眼下,方家那处小院,还有不少人去参拜,就期望能得福庇。
至少京都市坊,没人再质疑楚王妃“清白有失”,议论沸腾更增,说的都是好话。
不过旖景也明白,这事的风波并未就此平静。
这日下昼,她归返绿卿苑,听闻虞沨早已归来,正在后院莲花池边闲坐品茗,旖景去时,瞧见的是一袭青衣,不佩紫冠,一丝不苟的发髻上只插着枚全无雕饰的脂玉直簪,闲闲地靠在躺椅,任由阳光洒在袍裾,修长的手指间,扣着一盏春茗。
他似乎是在赏榭外荷塘,但荷塘尚且一片寂静,唯有微澜萍少,映着一角的矮竹婆娑。
这个水榭,是旖景豆蔻时盛夏惯爱之处,却鲜少在春季留连。
可是她这时站在这里,静静地看着一片景色里,一人悠然独坐,忽然爱极了这幅画面。
“关睢苑的梅花,这时正是凋红满地。”还是虞沨先发现了“偷窥”的某人,回眸看来时,说的不是此情此景。
“这时就算回去,也并无不可。”旖景只道他用意在此。
虞沨轻轻一笑,招招手,让人过来陪坐,卷袖斟茶,笑意仍旧微微:“不急,我倒喜欢你这地界,凤尾森森龙吟细细,那时我常来寻你对弈,却因礼矩,未曾染足后院,这回倒能弥补。”
一盏茶后,旖景再听虞沨说起这日战绩。
她问:“当真已经风平浪静?”
虞沨才敛了笑容:“秦夫人才见了祖母,竟然提出要让秦子若为侧妃,话说得十分好听,什么她费尽唇舌,而秦相到底怀慈爱之心,实不忍让秦子若困苦,便称,倘若祖母愿为秦子若争取侧妃之位,秦相甘愿冒着与圣上生隙之险,为你我求情。”
旖景但笑不语。
虞沨却越发冷肃:“这事决非秦相甘愿,必是天子协迫,说明即使太皇太后警告在先,天子也无意妥协,定有奸计,我猜……”
“陷我于死罪,而你必须取舍。”旖景接言:“我猜……”
一番话说来,虞沨无奈叹息:“事情还没完,只要太皇太后不当众示明态度,彻底断绝流言诟病,将来始终会被叵测之人不断提起。”
“那么圣上这回算是帮了咱们一把,越是不依不饶,越是会逼迫太皇太后痛下决心。”旖景微挑眉梢:“我等着便是。”
“旖景,待这风波过后,咱们去东苑安安静静待上两日可好?”王爷笑问,甚是期待。
王妃莞尔:“并无不可。”
她垂眸品茶,眼光移开,不曾捕捉虞沨眼底那一闪即逝的忧郁。

☆、第七百一十九章 大厦将倾,厚聘富嫁

又是几日过去,柳丝绿绦越发柔倩多姿,这一年到了寒梅独谢万芳吐蕊的时候,卫国公府再次迎来了韦十一娘登门拜访。
自是来见旖景。
“今日我可是受了阿瑜所托,专程走这一趟。”手里的茶水消下半盏后,韦十一娘说起了来意:“她那大伯母中风,请了外头的大夫来瞧,听说危重,因着阿瑜大伯已被定罪,御赐的宅子被收回,卓家一团忙乱,需在十日间迁出京都,竟无人顾及卓夫人,人还躺在安府呢,念瑜到底顾及着多年抚养的恩情,留了人在府中养病,自是不敢烦劳太医,外头的大夫到底因着男女之别,不好施针,念瑜便想请阿景出面,请江姑娘去往安府小住一段替卓夫人诊治。”
虞沨那奏章往慈安宫一递,太皇太后果断逼促天子下令让大理寺严审,眼下大理寺卿是贾姑父,自然雷厉风行,那几个言官都是德行不佳,却也不是罪大恶极,去职贬官也就罢了,但卓进却被察明有收贿渎职之行——这也是难免的,官职做到六部尚书这个地步,谁也不可能两袖清风,只不要太过,朝廷不察当然相安无事,一旦追究,那就不可能清白无辜,总有错漏偏差。
卓进这回是奉承太过,且以为有天子撑腰便能为所欲为,却不知慈安宫有监政之权,卫国公府远不到墙倒众人推的地步,更休论楚王,他这回大包大揽挑唆言官针对旖景,无疑触及虞沨逆鳞,注定倒霉,他的仕途到此也算终结,便是整个卓家,也是元气大伤,就连姻亲——卓夫人的娘家兄长都吓得告病递辞。
这事在贵族圈中引起的哄动远比楚王妃“名节”之争要重,大家几乎都感觉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不过在市坊之间,这几日议论沸腾的却是江姑娘的医术——那方老娘哭瞎了眼,无人掺扶本是连炕都下不得,但得了江姑娘妙手诊治,这才十日,竟然能拄着拐杖在胡同里溜达了,见人还能招呼,邻里们啧啧称奇。
江姑娘妙手回春的名号便不胫而走,却鲜少人知她也是官宦之女,父兄都在太医院任职,大多以为是楚王妃的人,不过卓念瑜自是晓得江薇的来处,她因为侍疾脱不开身,才拜托了韦十一娘走这一趟。
说完这事,韦十一娘又提起另一桩:“宫里头,这几日为着陈三娘的事,也是闹得不可开交,为这事,陈相烦恼不已,陈太夫人婆媳也不断往寿康宫去,阿景必是晓得的,太皇太后总算松了口,就这两日,旨意便会下来,宫里可得多个贵妃娘娘了。”
旖景便笑:“这事少不了你家顾参政的功劳。”
册封贵妃一事因为太皇太后的迟疑,太后心急之余,自是会逼迫陈相想辄,陈相能有什么良策?也只能迫着长子陈参议去慈安宫进言,陈参议自是为难,谁让陈相不听劝告算计慈安宫在先,把人得罪狠了,这要是陈参议的女儿入宫,太皇太后势必不会阻挠设障,可换作二房女儿,就难怪会有嫌隙了。
顾于问这段时日因有意与陈家交近,也就有了机会劝说,当然只限于大方向——无非就是点醒陈相,秦相居心叵测,把他当作了枪使,而眼下情势,不能再放纵秦相背后挑唆太皇太后与天子生隙,他却从中得利。
陈相一想,可不这么回事?当初陷害严家并非他的主意,都是秦怀愚在后出谋划策,却将他推在前头操忙,便是算计苏六娘的事,也是秦子若那丫头的主意——这可是儿子亲耳听见右丞在天子面前邀功!感情事情出了岔子,恶名都由自己担当,眼下三娘入宫,秦家还从中作梗!
又有府里一个食客也说,眼看这回针对楚王妃,显然是秦相的图谋,太皇太后维护王妃显而易见,势必对秦氏一族极度不满,若让太皇太后得知从前那两桩相公您是逼于无奈——都是圣上受了秦相蛊惑,令相公行事,罪魁祸首却是秦相!这么一来,太皇太后说不定才会宽谅相公,视为助益,携手打压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