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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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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说得高兴,三娘却置若罔闻,直到入宫,除了跟着众人叩拜时说的那句贺词,再无多话。
但皇后却单留了她“说话”。
谢氏大约也晓得事有不妙,出去时一步三回头。
公候府上女眷拜贺后,才轮到普通命妇,三娘在偏厅里候了一阵。
好容易,皇后来了,寒喧两句,天子却又驾临。
但并没与三娘交谈,而是绕去隔扇后。
不过这显然表示,皇后接下来的一番话都是出自天子默许。
当三娘步出皇后暂居的寝殿时,颇显失魂落魄。
耳边萦绕着断续的威逼与利诱——
“你别想着,有娘家在后就能安享荣华,这天下,到底是圣上的天下,便是蔡家的荣辱,也仅凭圣意……你若是做成这事,将来武安候的爵位,许就换了蔡把司袭承……”
花叶间,落下的阳光,与远处昆明湖水色波光里的日影,似乎远近呼应,那般刺目。
三娘正在怔忡,又见眼前过去一列肩與。
纱帘轻垂后,苏旖景的笑容比这六月媚光还要刺眼。
三娘驻足在幽径里,冷冷一笑。
五妹妹,你有没想到,今日你的生死,竟然会在掌握在我的手中?

☆、第七百二十九章 还未扬眉,又再屈膝

皇后这个芳辰宴,有天子“招呼”在前,让皇后自己个操持,太后也乐得清闲,没怎么过问,也就在昨日,才应了太皇太后的关注,询问诸事准备可还妥当,都邀请了哪些女眷,一看名单,秦、陈两家自然在邀,公候夫人也有数位,这可都是皇后悉心挑选,自是规避了与卫国公府相熟的人家,比如建宁候、武安候等当家夫人都没获请,尤其是平乐郡主这个刺头,更是被皇后抛诸脑后,更别提大长公主、寿太妃等亲长。
皇后也有解释——她是晚辈,这回圣上又没许可按照正规朝仪,因此不好太过铺张麻烦,更不宜惊动宗室长辈,是以多数都是“亲友”,交好的同辈中人。
因着这段时日,陈相屡屡违背圣意,力谏天子要与太皇太后同心,惹得天子甚是不豫,关于治罪楚王妃的计划便将陈家摒除在外,免得泄露天机横生波折,是以太后也不知今日即将发生的事故,虽觉得皇后邀请的多为秦氏党羽显得太过小家子气,却也没有表达不满。
名单中倒也有几家勋贵,其中有秦相府的姻亲——高祖当年有意促成世家与勋贵联姻,秦家也乐于遵奉,这些年来,不仅娶了勋贵出身的媳妇,也往一些勋贵家里嫁了女儿。
另外就是有些“中立”家族,这也是出自天子示意,让皇后着意笼络。
比如甄、邢两家,属于先太子的势力,但先太子已经殁逝,而甄家当初因为子女姻缘与卫国公府闹得不甚愉快,帝后当然认为可以争取。
再有就是黄氏,她虽是卫国公夫人,但不与夫家同心早不是秘密,皇后今日为了整个计划“天衣无缝”,对旖景施行陷祸之前,还得挑发一场冲突争执,顺便也有一血苏家给秦家的难堪这么一层报复的意思,是以得广邀“同盟”,尽量让旖景“孤掌难鸣”,黄氏也就理所当然的获得了邀请。
吏部尚书夫人没有获邀,但她的女儿韦十一娘却被皇后择中,盖因秦相寿宴闹得那般难堪,寿太妃、平乐郡主是罪魁祸首,韦十一娘却也有推波助澜的“罪行”,皇后拿那两个“罪魁”暂时无能为力,也不能真太明显刁难韦十一娘——这位夫君顾于问可是首批进士之首,位及中枢要臣,天子都得笼络施恩,皇后眼下还真有些无可奈何。
但皇后心里那口怒火就是不熄,笃定韦十一娘不过是看着寿太妃、平乐挡在前头,才敢如此放肆,但今日情形不同,当着她这个皇后的面,又没有太多旁人撑腰,难道还敢挑衅?及到那时,韦十一娘若真敢为苏妃出头,那可别怪她这个皇后降罪责罚,有“大局”当前,天子难道还会为了一个外命妇受辱斤斤计较?
这么一想,皇后就巴不得韦十一娘“不知轻重”“不顾尊卑”,好让她回以颜色为祖父出了当日的恶气。
要说在邀众人,除了陈氏女眷外,便只有武安候世子夫人谢氏不是皇后主观乐意——武安候表明是与卫国公府齐心协力,谢氏又是勋贵女儿,跟她那婆母一般“跋扈”,一旦旖景受到刁难,这位势必是要援手,但也没法子,谁让今日这计划需要利用苏氏三娘?苏三就是个把总之妻,单独邀她为免落得明显,只好连着谢氏一块请了进宫,搭上苏三。
为了显得“顺理成章”,皇后特意只邀谢氏,后来再补一张帖子给苏三——因着想到旖辰、旖景以及旖风三姐妹当日都要赴宴,而苏三也是卫国公的女儿,刚好一同,也算与姐妹们一起凑兴,反倒成了皇后对苏氏姐妹的恩眷。
可让皇后没想到的是,太皇太后看了宾客名单,当即提出:“皇后这生辰虽不举朝仪为贺,到底是出孝后首回邀宴,这回难得你想得周道,也罢,就由哀家出面,把宗室长辈们邀来凑兴。”
一想到寿太妃、大长公主都会在场,皇后心里那个焦灼,真恨不能一个白眼翻给太皇太后——要你多事!却也只好摁捺隐忍,皮笑肉不笑地谢了一番祖母的“疼惜”,心下却想,也好,这回可是圣上在后计划,鼎力支持她当众刁难苏妃,及到苏妃入罪,大长公主又能如何?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真真让人解气。
再者,要闹风波也不是在午宴上,待午宴过后,诸如两宫太后为首的宗室长辈们也不能陪着她这个晚辈赏景听曲谈笑消磨,干脆在鹂音馆设上一台戏,让这些“老不死”一同去听,支开了她们,楚王妃还不是任由自己折辱,等解足了气,再把那死罪一扣,才叫一个痛快。
皇后便十分“贤良得体”地操持起来——可不敢让祖母与亲长们陪我这个晚辈,能出席午宴就是臣妾莫大荣幸,不过难得宗室亲长一齐入宫热闹整日,莫如让教坊司把编排的新戏演上几出,以博一乐?
莫说太皇太后,连太后也惊讶起皇后这回的面面周道,自是不会反对。
但康王妃既然受邀,平乐这个刺头竟然也就入宫,午宴上皇后一见她那副意气风发的神情,与旖景那般亲近,胸口便像塞了一团乱糟糟的麻线,实在影响本来的愉悦心情。
这还不算,午宴开始不久,诸多女眷举盏敬贺后,皇后才谢了一圈亲长们的到场“添光”,喝了好些盏酒,正欲用些佳肴美膳抚慰一番肠胃,却见身边大宫女采薇脸色不豫,一眼眼地往楚王妃席上瞅——今日不设大桌,而是长案,身份显贵者皆是独据一席,皇后作为主角自是面南上座,旖景是亲王妃,席面也在靠前,距离皇后倒也不远。
皇后微微四顾,就不难发现许多女眷包括她的“同盟”在内都频频关注楚王妃这边,心下孤疑,仔细一看,便见苏妃盛装华服,端贵明丽,似乎没有失仪的地方引人注目,再一细看,就发现苏妃案边跽跪侍奉的婢女,青襦碧裙丁香半臂,不是宫女服饰,应是私邸丫鬟。
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她的妆容,显得太过艳丽,与着装不那么适宜。
皇后暗暗冷哼一声,心说苏氏不是被盛赞明慧得体?怎么竟带了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婢女,如此艳妆,是有意惹眼的?正要移开目光,不知怎么地忽觉不对,皇后瞪眼再是这么一看……
居然是子若!!!
皇后险些砸了手里的酒盏,多得采薇扶了一把。
却原来是秦子若仓促之间得诏入宫,没来得及把消息预先知会“亲友”,入宫之后又必须寸步不离循规蹈矩,更没机会示意家人,太皇太后也没有好心知会,皇后竟瞒在鼓里。
连忙去看母亲秦夫人——
这位今日尤其注意旖景,当然是看见了子若,也是如遭雷劈——众目睽睽之下,她的女儿跪在一旁服侍苏妃用膳,这个奇耻大辱,比相府寿宴更甚!秦夫人哪还用得下去美酒佳肴,一张脸涨得通红,好在这等宫宴上,众女眷也不会当真觥筹交错满足口舌之欲,大家都是浅尝辄止,也没显出秦夫人与众不同味口不佳。
而秦子若,自然也是满腹憋屈。
且以为太皇太后会率先诏见,哪知苏妃去问安时,她却被拦在殿外,压根就没见着太皇太后的脸,及到开宴,跟苏妃入席,倒是见着了太皇太后,但人家压根就没搭理她,更别说当众提出“侧妃”一事,秦子若有心要提醒老王妃挑开话题,无奈老王妃与大长公主等是随两宫太后及皇后位列首席,与她还隔着后宫嫔妃,根本不可能近前插话,往那边关注得多了,没引起老王妃的注意,反倒受了寿太妃好几个冷厉的瞪视。
想到寿太妃的“不识大体”,秦子若冷汗直冒,只好循规蹈矩下来,跽跪一旁服侍苏妃。
偏偏那些外命妇,便是公候夫人今日也没有资格带入私邸侍婢,也就只有宗室中人才有这特权,女眷们大都晓得卫国公府与秦相府的矛盾,对苏妃便多关注,秦子若今日妆容艳丽,尤其惹眼,自然被许多认了出来。
也好在今日与宴者多数是秦氏党羽,虽眼见秦子若在卑躬屈膝,都不敢嘲笑,只作未察罢了。
但这已经让秦子若深感耻辱,膝盖底下虽有软垫,只觉疼痛锥骨,额头上密密一层热汗,胸口与背脊却一片森凉。
恨意越发钻心。
可她必须在各色眼光下忍辱吞声,倘然有半点错处,只会更加颜面扫地。
且好安慰自己,苏妃也就只能得意短短一时,今日到底是皇后芳辰宴,即使太皇太后要提侧妃一事,也不能在此时此境,应是要待宴后。
及到那时,苏妃被当众质罪,太皇太后再提这桩,岂不越发扬眉吐气?
虽说经过一场变故,也有可能让太皇太后忘记此事,也没多大关系,只要苏妃入罪,有帝后挂心,还怕太皇太后事后不会“记起”?
她注定是今日的赢家,而苏妃注定一败涂地。
眼下不是操心此事的时机,当以大局为重。
秦子若深深吸一口气,强颜欢笑的再为旖景斟茶倒酒。
却不知怎么与平乐的目光遇了个正着,便见显然的嘲讽有若冰锥般直凿心底,秦子若只觉胸口闷痛,耳畔轰鸣,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一时没忍住,挑着眉头就瞪视回去——看什么看,在这样的场合,怎么不敢好比那回出言折辱?不过就是一个郡主,照样要对皇后低声下气,今后,有你难堪的时候,当日之辱,定会加倍奉还。
平乐冷冷一笑,转开目光,与嫂嫂南阳王妃说笑去了。
皇后生辰,后宫嫔妃皆要到场庆贺,便是有孕在身的陈贵妃也不例外,她的席位仅次首座,也算显眼,关注起四周来自然同样便利,这时,也早留意到秦子若,心中微觉讷罕——入宫之前,她也做了不少准备,收集了许多宗室以及公候女眷的“情报”,对这些要紧人各自性情有几分了解,以她察知,楚王妃并非狭隘刁蛮者,虽说与皇后不合,也从没有当面挑衅,可今日入宫赴宴,怎么就偏偏带来了秦子若,岂非有意让皇后难堪?这事实在有些蹊跷。
因为秦子若在场,皇后这个生辰宴的气氛注定就不那么愉快,依时结束,太皇太后果然邀请诸位宗室长者去鹂音馆听戏:“就让晚辈们好好尽兴,免得咱们在场,还要烦劳皇后侍奉,今日她可是寿翁,正该消闲一日,好好玩乐。”
若是旁人不知就里,听了这话,还以为太皇太后有多喜欢这孙媳妇似的。
也是当然,莫说天家,便是名门大族,即使婆媳诸多不合也是关起门来计较,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赤眉横目的道理,但皇后偏偏择中今日闹腾,太皇太后到底白费一番苦心。
皇后恭送了“亲长”们离席,回身就是一双冷眼狠狠扫向旖景,这让宴厅里的气氛又再紧窒。
不过须臾,皇后唇角又是一扬,嘱咐起驾去昆明湖边流光亭,便在女眷们“众星捧月”之下率先出了宴厅。
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即将打响。

☆、第七百三十章 三娘“更衣”,小嫚出头

濯缨园中,这一面昆明湖竟占面积四分之三,水中多植莲荷,远远有青山碧林环抱,山中又有亭台、寺院之胜,举目四顾,只觉波光浩渺桃红柳绿,让人心旷神怡。
禁宫这一面水,建有画廊蜿蜒,供人闲步其间,无论是烈日当空抑或烟雨迷离,都能闲适地欣赏自然美景。
这时夏未酷炙,人在水边,更觉凉爽清新。
而流光亭正是建在水上,虽名为“亭”,面积却是不小,三间相连,四壁通透,尤其适合坐于其间,品着美酒好茶,听那丝竹绕耳,又不防碍观赏四围美景。
离亭不远的水上,缓缓驶来一艘画舫,却是在两头搭着诸如亭台的明舱,当中敞敞一片,足容舞伎在上跹蹁,明舱里是乐伎抚琴吹箫,那曲音从水上传来,更不让人觉得喧吵,又始终绕耳曼妙。
如此安排,也是极雅致的了。
皇后自是落坐在靠北居中主席,身边环绕的是诸位后宫妃嫔,可也有一些品级并不算高的命妇上前奉承凑趣作陪笑谈,比如李氏。
既是赏玩,便不如正宴那般拘谨,虽座次上仍有尊卑之分,倒没再显得泾渭分明。
秦夫人就越过了诸多亲王妃、郡王妃的座次,被皇后携同首座,谁也不敢不满。
旖景是不想主动凑上前去,老老实实坐在她的席面,身边儿是长姐旖辰与平乐郡主,又把六妹妹拉了过来说话,她自是没有忽视三娘,正疑惑着今日怎么也来赴宴,有心亲近吧,三娘却独自躲得老远,在个角落里凭栏而坐,并不与人交流,眼睛都没往这边看。
倒是谢氏,席面离旖景不远,时时就能搭上两句话,说的也都是景色与贵妇间场面上素爱交流的那些。
旖景对面,陈贵妃却被“挤出”主座老远,这时正与陈夫人笑谈,时不时地看向苏氏姐妹,眼睛里也带着笑意,有时颔首,有时朝这边微微举一举茶盏。
韦十一娘的席位还在公候女眷之下,排去了东亭,不能与旖景“隔空喊话”,她却也没受冷落,不少朝臣女眷对她极尽奉承,不说韦记得了起复眼下掌管着吏部,十一娘的夫君更是中枢重臣天子亲信,便是秦氏党羽也不敢轻慢了她,还得维持表面上的热络。
这却也不妨碍韦十一娘时时就与旖景“眉来眼去”——亲,皇后生辰,你竟把秦子若带来服侍,虽说大快人心,可这又是要拆台的预兆?没见皇后刚才,那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面,眼睛直冲你飞刀子,势必会找个由头发作,你可得仔细。
旖景望了过去——哪是我有心挑衅?唉,今日总有一场事端躲不过,你等着就是。
韦十一娘直冲这边夹眼——得,我这边蓄势待发,就等着见机行事,有用得着的地方别忘了给个眼神儿哈姐们儿。
今日来的都是贵妇,不见闺阁女儿——秦子若不算,因为她仍是婢女的处境,眼下依然在旖景身后跽跪着,却像总算习惯,没再赤红着一张小脸,猛地看上去的确低眉顺眼,甚至唇角始终带着谦恭的笑容。
这下,平乐也不好找茬闹事,毕竟皇后在座呢,又是今日的主角,闹得下不来台始终有些不地道。
众人却不知,秦子若这会儿平静的表面下,兴灾乐祸已经摁捺不住——苏妃的难堪很快就要来了。
六妹妹在这边坐了一阵,抬眸瞧见对面婆母冲她招一招手,便低声交待了两句,往后头绕了过去。
原来黄氏的席面却是挨着贵妃与陈夫人,两亲家见面,自是免不得说起六郎这对小两口,陈夫人看出黄氏颇为挂念女儿,这才把六娘“诏回”,想让她们母女好好说一歇话。
陈夫人暂且不知黄氏与儿媳间的隔阂。
又说苏三娘,正在西亭的角落里躲清静,便见唯一认得的宫女——皇后身边的采薇往她这边走来,眼才对上,采薇就站住了脚,只微微颔首。
三娘拽紧了手里锦帕,却迫于采薇不远不近的逼视,只好懒懒站了起来,回到席上,低声与谢氏说话,是要去更衣。
倘若在午宴上,女眷中途“更衣”是极为失礼的行为,一旦有人因此故离席,必受旁人嘲笑,故而女眷们在午宴上都是“浅尝辄止”就怕有个万一,不过宴后,诸如这等赏玩游乐,便不再拘谨,到底是血肉之躯,难免会有“三急”,即使是宫宴,也不会让人从早强忍到晚——太不人道。
谢氏有些不放心,想要随同,却被三娘摁住,又再低声几句。
谢氏极为诧异地挑了挑眉梢,尚且没有仔细咂摸三娘的话,胳膊上又觉一重,便见三娘神色慎重:“嫂嫂千万记得。”话一说完,三娘便就起身,转眼就没入人群,沿着廊桥往堤岸上去。
旖景一直注意着三娘,见她离席往外,微探过身子询问谢氏:“三姐这是去哪儿?”
“说是坐得闷了,去外头散散。”谢氏连忙笑答,掩示下眼中的疑问。
出去散散也等同于“更衣”都是委婉表达要去净房的意思。
旖景才回过头来,便见一少妇袅袅婷婷走来,手里还托着琉璃杯,透出葡萄酒幽朱的色泽。
这少妇正是沈氏三娘,当年在芳林宴上不服金元才艺那位,皇后与秦子若的姨表姐妹,这时,她已经嫁了长恩伯的次子。
“没法子,皇后娘娘不善饮,托了我来敬敬诸位,谢过今日赴请到贺。”沈氏笑靥如花,往旖景案前设着的锦垫上跽坐,连带冲着旖辰也举了举手里的酒盏。
姐妹俩当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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