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7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氏把话说完了,三娘自然没有多余分解。
天子勃然大怒——安排好的这个人证,居然被谢氏半路“劫胡”?!
可宫苑里诸多宫人都见谢氏与苏氏这对妯娌,不能质疑谢氏信口胡诌为楚王妃脱罪,关键的一步棋,竟然毁于“偶然”。
是偶然么?旖景深深看了至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的三娘一眼。
但她没有深究,不过淡淡一问:“采薇,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说当时见着我三姐在旁目睹,可事实证明,三姐并未来过此处。”
采薇登即回过神来:“婢子当时远远一眼,或许并非蔡二奶奶,可当时婢子亲眼瞧见王妃就在水边与采莲交谈,而且殿下身上的绢帕也确是王妃之物!”
旖景微扬眉梢:“你确定我在当时站在水边?”
“婢子亲眼所见。”采薇咬牙说道。
旖景满是不屑:“空口无凭。”
秦子若这会子才从苏三娘这一关键人证被半途“劫胡”的矬折里回过神来,当即说道:“刑部官员既验明水边留有足迹,莫不与王妃之尺寸比对?”
“这两个宫婢之言本身就有漏洞。”旖景肃色沉声:“倘若真是我加害大皇子,必会造成失足迹象,又怎么会将人扼晕沉塘?大皇子就算庶出,却也是记在皇后名下,是圣上唯一子嗣,一旦不测,势必惊动朝堂,我就算是妇孺,也知扼人项颈会留淤伤,怎会行此显而易见之事?”
对于这等言辞交锋智计较量,皇后纯粹歇火,而天子还要当众示明“公正”之态,不好亲自上场,便也只有秦子若能顶上了。
“民女假设,倘若真是王妃行此罪恶,一来也是临时起意,因不知会在这处巧遇殿下,并没时间思量筹谋周全,难免会有纰漏,二来,殿下也并非尚在襁褓,王妃又怕惊动旁人,只好将殿下扼晕沉塘才保悄无声息,官员也称水边泥地留有足印,这便是一个佐证。”
实际上天子是有意造成大皇子被人扼晕在前,否则如何能笃定并非意外?倘若大皇子尸身不留扼伤,太皇太后轻易就能以失足掩盖,就算有采莲证供,也足以声称是她疏于照管为求脱罪才中伤王妃,事情或许不到验明锦帕这一环节,就半途而废。
天子想得是周全,秦子若配合得也真是恰到好处。
就看不少秦氏党羽,这时不又频频颔首了么?
旖景却胸有成竹:“那么据姑娘所言,我既有扼杀之行在先,势必是会留下足印。”却不待秦子若说话,旖景又再说道:“那么何故我鞋下无泥,便是婢女阿明,鞋底也干干净净。”
秦子若一呆。
“可殿下身上的绢帕确是王妃携带之物。”采薇这时连忙支援。
旖景把那笑容当真忍得辛苦,正在夸张地控制抽搐之时,好在虞沨适时轻咳一声,王妃这才恢复了一本正经:“采薇,我就这么一说,你甚至没有提出察验,就规避了足印这么一条线索,岂非心知肚明,我主仆二人的鞋底不染泥污?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刚才所言亲眼目睹我与阿明站在水边之言不尽不实?”
一旁的平乐实在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自然尤其突兀。
见不少人都盯着她,平乐干脆放肆了:“还审什么呀,再审下去,也是有人自取其辱罢了。”
旖景却突然较起真来:“当然是要审的,大皇子虽是庶出,生母身份又有不堪,但帝后既将大皇子视为天家血脉,就不能放纵谋害皇嗣的恶逆!”
一双锐目,盯紧采薇:“你如何能笃定,殿下身上的锦帕是我之物?”
虽说王妃语气徒厉,但秦子若却在冷笑——这么多琐碎事一闹,苏氏想来是把沈氏盛赞她锦帕那一桩抛诸脑后,且以为抓到了一个纰漏,岂知这便是“确凿”。
采薇也当真伶俐,立即说道:“婢子在流光亭时,便听几个内命妇传阅交赞,说王妃锦帕上的牡丹花绣得当真富丽,又是上等云锦裁成,市面上购不得的锦……婢子当时好奇,就看了一眼……后来,刑部官员在殿下腰钩上发现锦帕,拿来给婢子辨认,婢子便知这确为王妃之物。”
当时邓氏传阅盛赞这方锦帕时,皇后并没有太多留意,因为这只是一招筹谋在先,让小范围的女眷亲眼目睹这方锦帕是属于旖景所有。
但秦子若听到“牡丹花”三字,唇角便是一僵。
她当时就在旖景身边侍候,亲眼目睹锦帕之上,绣的可是玉兰!
旖景垂眸——帕子早就换了,她早料得皇后表妹沈氏此行蹊跷,又怎会让被人“瞻仰”过的锦帕落于采薇之手?

☆、第七百三十七章 妄度人心,败势如山

这方牡丹绣帕,原主是旖辰。
姐妹俩借着案几私下动作时特意避开了秦子若,旖辰虽说对旖景的用意揣摸不明,却也没有追根究底,总之,没引起任何的注意。
旖景当时便想到,皇后有意陷构,必要取得她身上私物,可禁步玉佩等暗暗盗走颇为不易,也只有锦帕才不让人留心,不过锦帕没有记认,并不易断定归属何人,是以沈氏才那般如睹珍宝般的拿去显摆了一圈儿,作用就在此时此境。
皇后并不关心旖景的锦帕长什么样,只要被部份人看到就行。
压根没有想到旖景会堤防到这个地步,预先就交换了物证。
旖景起初打算的也没这么精确,不过是想规避“确凿”,可后来被泼了那一身酒,又是采薇受令引她到这更衣,王妃便盘算开来,或许会让对方自露马脚。
因为皇后那一群没人留意锦帕,尤其这个采薇,旖景清楚地记得她当时并没有留在流光亭,而是尾随三姐“更衣”去了,直到小嫚出头挑衅时,采薇才归来“岗位”。
当然,最后这方“牡丹帕”被采薇连着污衣一齐卷走又出现在大皇子尸身上,越发说明了采薇并不知“罪证”本身模样,只是依计而行罢了。
采薇去了何处?
盖因三娘与皇后“私谈”时,虽被威逼利诱,知道皇后要对旖景不利,而必须让她作个关键人证,但皇后倒也警慎,并没将详细计划道出,而是叮嘱三娘看采薇暗示行事,适时离席更衣。
采薇尾随前往时,才授意三娘如何说话——更衣之后,在附近闲散一时,远远瞧见旖景乘與往东,本打算找妹妹说上几句闲话,哪知就见旖景进了一处院落,不好贸然跟进,又在水边等候时,才发现有石桥联接庭院的这一边,并不设门禁,可巧就见旖景主仆出来,又想上前,哪知就目睹了主仆俩扼杀皇子将其沉塘,震惊不已,当然想到的是避开,当被追问,不敢隐瞒,才实话实说。
如此便能坐实二婢的指控,让楚王妃百口莫辩。
而当时三娘已经离席,身边又没随侍,再不担心她会怀有二意找人知会旖景,使事情生出变故。
到底是行害命之事,杀的还是自己的“嫡子”,帝后虽要用人,警慎的做法还当控制范围,能少一个人知便少一个人知。
用的都是皇后心腹,毕竟大皇子身边是她的人。
绝大多数留在寝宫,操作扼杀沉塘布置现场一事,唯有采薇跟随皇后去了流光亭,先负责对三娘面授机宜,接下来再引王妃入瓮,还得担当辅证重任。
可帝后万万没想到在黄氏口里恨不能把苏妃剥皮去骨的苏三娘居然没被威逼利诱震慑,虽不知帝后具体安排,也不敢明面抗命,表面上更没有与旖景姐妹几个交流,却私下叮嘱嫂嫂谢氏——势必在王妃未离流光亭之前,便往更衣之地寻她。
固然,三娘对五妹妹是有芥蒂旧怨,但她十分清楚,倘若助着帝后陷构旖景,势必会被家族彻底抛弃,连在夫家也不能立足,帝后能保她?笑话,如何保?保得住她不会因患隐疾“早逝”,还是保得住她不被武安候府以“无子”之罪休弃?她一个已嫁妇人,难道还有机会被皇帝纳入后宫封为妃嫔不成?让蔡振承袭爵位就更加可笑,蔡振与兄长手足情深,压根没有夺爵之心,就算天子再赐蔡振一个爵位,可蔡家与卫国公府关系这般密切,哪还能容她这个背叛家族陷害手足的恶妇,到头来,自己不过也是凄凉收场罢了。
搭上自己的人生把苏旖景拉进泥沼同归于尽,如此愚蠢的事,三娘如何会为?
她并未往深处想,其实她对五妹妹的怨恨远远不到这个地步,再怎么疏远姐妹们,也没有那般恶毒心肠,帮着外人算计自家姐妹。
黄氏倒没低估三娘的明智,却高估了三娘对旖景的怨恨,其实也是以己度人,且以为三娘这个庶女如她一般,恨不能把嫡系碎尸万断。
三娘虽不甘心庶出的身份,以致婚嫁一事上低人一头,错失成为皇子妃的资格,说到底,她在苏家也是娇生惯养,一应衣食用度与嫡女并没差别,没有受到过苛待,自不能与黄氏当年步步惊心若不筹谋在先便会被嫡母嫁去给暴横之人为继室的日子相比。
黄氏虽有心把三娘往骄横狭隘的方向培养,不得不说卫国公府后来请的西席四叔苏明功劳显著,一定程度上,还是将三娘的心态扭转了过来,崔姨娘的死,当年算计三皇子不成,三娘只以为“罪行”暴露后旖景会落井下石,压根没再奢望能得善终。
但后来却顺顺利利地嫁去了武安候府,蔡振无论人才抑或德品也算勋贵子弟当中的佼佼者。
固然三娘仍有不甘,因为她对蔡振没有情意,认为自己依然受了委屈,但随着时移日长,这不甘也被渐渐磨平,只余怅惘而已。
她不愿承认五妹妹的“宽容善待”,但若说恨之入骨却成过往——早遗留在率性胡为的豆蔻稚龄。
只她因为执拗而表现出来的冷若冰霜,的确让黄氏误解罢了。
帝后“无辜”,这回完全是被黄氏误导,又因两人都是一般狭隘睚眦必报,才信苏氏三娘果然满腹怨恨,得此绝佳机会,哪能饶得了苏妃。
又说眼下,三娘不露痕迹地回避了对旖景的“致命一击”,皆因谢氏多管闲事与她“巧遇”,造成没法前往案发现场“目睹”苏妃罪行,帝后的所有希望都集中在那方锦帕上。
是以当旖景吐字清晰:“真是无稽之谈,我的锦帕之上绣的并非牡丹,而是玉兰,流光亭中沈氏与诸多命妇皆有目睹,真不知采薇何故一口咬定大殿下身上之物为我所有。”
莫说采薇被这话当头劈下彻底僵硬,就连天子也忍耐不住刷地别脸直瞪皇后——就连这么点子事,居然也办出纰漏来,眼看就要将苏妃置于死地,竟功亏一篑!
皇后这时“端方”尽失,坐在椅子上仍不免摇摇欲坠,脸色瞬时苍白如纸,越发衬出两个眼圈血红凶狠,这模样,倒比得知大皇子溺水而亡时更显悲痛失态。
沈氏也是暗暗叫苦,事实上她并不知全局阴谋,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当采薇一提锦帕时才知皇后用意,一时间忐忑不已,她虽是皇后表妹,从前也爱与苏氏姐妹几个绊个嘴刁个难什么的,可涉及人命关天却不曾想过,本在忧惧,一时也疏忽了“牡丹”的蹊跷,这时被提醒,哪能安坐?
可别说她没有当着众人胡谄的胆量,就算是有,当时目睹苏妃锦帕的女眷也绝非她一人,谎话出口便被拆穿,是以当太皇太后问及,也只好实话实说——妾身目睹王妃携带锦帕,的确是绣的玉兰。
秦子若早知事情要糟,情急之下只好强辩:“即使如此,也有可能是王妃想到锦帕被人目睹,而事后更换,并不能证明王妃无辜。”
这也算机智了,生怕在锦帕这个环节继续纠缠不清,不但不能让苏妃入罪,反而露出更多马脚,干脆质疑旖景更换在先,也是当然,否则这方锦帕怎么会出现在大皇子尸身上。
秦子若正在琢磨,那锦帕也是云锦裁成,不可能是婢女之物,苏妃在流光亭亲近的贵妇就那么几个,若非福太妃所有,势必就是平乐郡主,或许是苏六娘也不一定,虽这几人没有作案时间,但只要证明锦帕归属,便能扭转乾坤——苏妃与之交换锦帕,携带身上,遗落大皇子尸身仍然算作“确凿”。
旖景心下一哂,脸上却是一片沉肃:“秦姑娘看来是笃定我为杀害皇子真凶了。”
秦子若咬牙强辩:“盖因采薇、采莲二婢皆为相府旧奴,尤其采薇更是皇后娘娘信重之人,她既指证,民女相信并非信口。”
很好,等的就是这句。
旖景说道:“若依姑娘方才假设,我是在此巧见大皇子身边唯有一名侍婢跟随才生恶意,那么怎么会预先就有准备更换锦帕?难道说我早想到锦帕会成为罪证,才筹谋在前,岂不荒谬?我若真有这未卜先知,干脆不留罪证也就是了,何必多此一举?”
秦子若任是能言善辩,这会子也没法子再自圆其说了。
“再者,我若是想造成大殿下‘意外坠水’,根本不需将殿下扼晕而留下如此显然的破绽。”旖景款款起身:“恳请圣上与娘娘恩准,让臣妾当堂证明。”
天子这时脸色已如锅底,哪还有心思搭理旖景,太皇太后兴致却好,颔首允同。
“阿明,你证明来看。”旖景嘱咐。
秦子若刚一侧面看向身边跪着却沉默多时的阿明,便觉眼前一花,脖子后头就是一麻,顿觉一股子酸软沿着脊梁骨蔓延开来,像滩烂泥般倒在地上,张大嘴,也发不出声。
可须臾之间,阿明又在秦子若项后一个“推拿”,殿堂里顿时才响起秦姑娘忍耐不住的呻吟声。
“圣上、娘娘明鉴,臣妾之婢深谙武艺,若要制服稚子抑或女流不过举手之间,便如刚刚,拿住秦氏要穴,足让她不能挣扎呼救,抛入水中也只有溺亡,并且还不会让人验出伤痕。”
到此情境,旖景已将“确凿”一一驳倒,但当然不会就此作罢。
她上前一步:“显而易见,采莲、采薇二婢皆为血口喷人,是欲陷构于我,但大殿下确实是被人谋害,二婢与一应贴身侍奉的宫人难逃嫌疑,臣妾以为,若无旁人在后指使,宫人决无这番胆量。”
谁在指使?秦子若刚才已有注解——采莲与采薇可是皇后亲信。
“五嫂,到这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显然有人暗害皇子,又欲栽赃我苏氏,偏偏挑中我家五娘下手,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这事就算圣上今日不欲追究,我上元也要追究到底,不把这背后真凶揪出来,势不甘休!”大长公主冷笑。
什么是司马昭之心?无非是对楚王妃之位垂涎已久的秦氏!
秦子若因为被阿明一击得手,这时尚且匍匐不起,说不出话只顾呻吟,皇后却忍不得,一巴掌拍在案上:“你们竟敢诬蔑本宫!”
“臣妾不敢贸然质疑皇后,但敢问一句,皇后可还信采薇之供?”旖景人已经到了殿中,站在采薇身边,居高临下的两道逼视,便让那宫女颤颤兢兢。
“采薇刚才当众咬定牡丹锦帕是臣妾之物,并且还编造出一番说辞,可事实证明,在流光亭中被众人目睹的锦帕与大皇子佩钩上遗留并不相同,采薇决不可能信口胡诌轻易就被拆穿之辞,那么她何故笃定牡丹锦帕为臣妾所有?势必是她趁臣妾不备私盗,再现场栽赃,这说明采薇在流光亭并未目睹臣妾原本的锦帕,试问又是如何得知沈氏曾经盛赞传阅过臣妾之物?”
“五嫂,事情显而易见。”大长公主一锤定音:“沈氏也与这桩事脱不开干系,可巧,巧得很,她不正是皇后的姨表姐妹?”
“圣上如何看?”太皇太后睨了一眼紧握拳头的天子。
“娘娘,臣妾冤枉!”
“娘娘,皇后决不可能杀害大殿下呀。”
秦夫人与皇后不约而同地申冤,但显然是两句废话。
而正在这时,皇后心腹采薇一个重重的响头:“娘娘、圣上,婢子……婢子是被采莲要胁才说谎话,这事的确与皇后娘娘无关呀,都是,都是……陈贵妃指使!”

☆、第七百三十八章 一败涂地,秦母求死

陈贵妃早有预料流光亭的那场闹剧不是重点,顶多就是开场曲目,却怎么也没料到戏幕再度揭开时,竟是大皇子死于非命,后来得准进来旁观,听说大皇子并非嫡出才恍然大悟,她这时有孕在身,心肠慈软,暗暗抚着尚未突起的小腹,心下却惊惧着天子竟是这般狠绝。
从前她不是没有见过天子,印象当中也属气质翩翩,因为皇子之尊,当然有些高不可攀的架势,却绝非暴戾之辈,更何况两人这时恩爱正浓,贵妃从天子那里得到的只有温情。
突地发生这桩,大皇子就算非嫡,生母位卑,可张选侍颇受宠幸贵妃也是晓得的,万万不想大皇子竟然死得这么凄惨。
没有天子纵容,皇后无论如何也不敢对唯一皇嗣下手。
陈贵妃更想不到的是楚王妃自辩脱罪后,矛头忽然就对准自己!
脸色越发苍白,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僵直着腰身死盯向殿中宝座上,那一抹明黄。
她知道,眼下情势天子定然不会舍弃妻族,而陈家却是天子母族,只要太后还在,祖父不会与天子离心。
那么,为了给皇后退路,就要把自己做为牺牲?
那些海誓山盟恩爱缱绻可仍在耳边!
一声低叹,有若拂尘扫落薄埃。
陈贵妃怔怔侧面,却与邓妃那哀怨怅惘又满含同情的目光相遇。
这一刹那陈妃就懂得了,她自负明慧机心,不过是蹈人覆辄罢了,邓妃或者还有白嫔,应当一早就看穿了薄情负心的收场。
陈贵妃略微的跑神,错过天子分外短促地怒视——朝向皇后。
显然,这不是天子预先安排。
皇后也没有这般机心,一切都是秦子若为自身打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