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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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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射、剑术,才不枉了这青春华年,待将来年纪大了,走不动路,多的是辰光躺着读书。”
小姑姑还是这个性子,遇见一人就开始习武强身的游说。
若是从前,旖景一定会笑着躲开,可今日,她却一口应承:“好呀,以后我日日就缠着小姑姑习武,您可别嫌我烦。”
苏涟惊讶道:“小孩子说话可得算话,须知食言者自肥,你可得仔细将来成了个胖妞儿,长个水桶腰,大饼脸。”
“小姑姑若是教不好我,才会成个胖妞儿呢。”旖景笑着扑过去,就要挠小姑姑的腰。
“得,我可就当真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个就跟我去骑马。”二话不说,苏涟一把拉了旖景的手,就往屋子外走去,把春暮看得目瞪口呆,半响才吩咐了秋月与秋霜看屋子,自己提着裙子跟了上前。
姑姪俩一路笑闹着出了绿卿苑,穿过假石园,到了远瑛堂前,苏涟这才敛了笑,拉了旖景就往里走:“既然知错了,还不去道声歉,往日动不动就往祖母面前撒娇的人儿,这几日躲在屋子里装什么缩头乌龟。”
旖景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溜小跑地“押”进了大长公主的屋子。
一眼就瞧见了正坐罗汗床上的祖母——
如云乌髻,只用一枚通体洁白的玉笄挽就,身上那件合领对襟大袖褙子,正是一惯偏好的明蓝暗花云缎,袖口衣襟处,绣着大长公主最喜欢的玉色忍冬,华丽中不失淡雅,入目亲切,旖景只觉得一颗心仓促跳动着,不知不觉中,眼尾就泛起潮湿。
虽说年过半百,可这时的祖母却还是英姿飒爽,高贵明丽,不像那时——长姐婚后抑郁,又因两次小产,以致桃李年华就病重不起,祖母甚是忧心,可诸般开解也未让长姐开怀;远庆九年,发生了震惊大隆的东宫血案,太子被刺,而长兄苏荇也于那场劫难中被刺客毒杀,祖母因此大受打击,以致咳血,缠绵病榻……
而自己因为婚事,心怀幽怨,对祖母也是满腹埋怨,归来见病中的亲人,不过就是几句敷衍。
不知祖母得知她毒杀世子,“以死避罪”之后,又会怎样伤心……
愚昧而不孝的自己,不但枉废了祖母的怜爱,或许正是由她,给了祖母最致命的一击。
隔世再见亲人,才知道愧疚两字,压在心里是怎样一种重量,以致于对那狠心绝情男子的刻骨仇恨,都在这一刹那,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大长公主正与宋嬷嬷说话,不防苏涟与旖景忽然闯了进来,也是微微一怔。
见旖景踌躇不前,苏涟将她往前一推:“愣着干嘛,还不上前认错。”
这一推竟然让旖景“砰”地一声跪了下来,再次惊得屋子里的人目瞪口呆,大长公主连忙起身,一把将旖景搂在怀里:“傻孩子,这是干什么,你身子才刚好,哪里经得住跪。”
“祖母……都是孙女儿不孝,累得您担心。”万语千言,种种愧疚,却无从细说,只有这轻描淡写的一句,与热泪满襟。
苏涟这会子才回过神来,见旖景哭得凄切,母亲也似乎很是伤怀,忙笑着挽救气氛:“我还道景丫头不来远瑛堂,是与母亲您置气呢,才去捉拿了她过来,不想这傻丫头是因为心里内疚……母亲您不知道,我才去的时候见她拿着本书拍脑门儿,抢过来一看,却是一本《取士纪要》,我正惊奇呢,心想景丫头难道发了场热,就连性情都改了,谁不知她最怕这些沉闷的典籍,她还说她长大了,觉得这些书也有趣起来,结果,分明还是个小屁孩儿,抹不开脸就只知道哭鼻子。”
一番话把大长公主说得笑了起来,瞪了爱女一眼,又忙着替旖景擦眼泪:“又不是什么大错,哪里至于哭成花猫儿一般,你往日最是爱颜面的,怎么着,今日不怕丫鬟们看笑话了?”
于是旖景也破涕为笑,只觉得心里暖融融的,尽管愧疚依然如山,却收住了眼泪。
哭泣弥补不了什么,她重生一回,可不是为了用眼泪获得谅解的。
“公主这回可放心了,奴婢就说嘛,五娘虽说是个骄傲人,却也是孝顺的孩子,哪里会因为一场责罚就心存芥蒂,与您生疏起来。”宋嬷嬷也笑道。
这话,尤其刺心!
抬起一双泪意蕴浸的清澈眼眸,旖景的目光在宋嬷嬷的笑面上停留一瞬,须臾转开。
前世春暮远嫁后,宋嬷嬷就成了绿卿苑的管事,后来自己出嫁,因为杨嬷嬷当时已经不在锦阳,于是宋嬷嬷就顺理成章地跟去了楚王府,细想从前,旖景意识到祖母的欲言又止必有隐情,说不定当时已经洞悉了某些人的野心,之所以不对自己直言,想是因为见她当时心怀幽怨,担心那复杂的内情更会增加自己的负担,可祖母对宋嬷嬷一直信重,想必定是交待了她,让她在楚王府提点自己。
可这个深得祖母信重的宋嬷嬷,却从没有提点过她什么。
冬雨若是没有宋嬷嬷的纵容,也绝对不可能将阴谋进行得天衣无缝。
再说就凭宋嬷嬷与冬雨是那样的关系,说她们不是同谋,哪里有人会信。
冬雨比自己还小着两岁,却有如此缜密凶狠的心思,若说没有宋嬷嬷在后指点,就更不会有人相信了。
很好,那一世你们在暗我在明,而这一世,宋嬷嬷与冬雨,我一定会揭开你们虚伪面容下的狰狞狠毒!旖景冲着宋嬷嬷甜甜一笑——
“景儿多谢嬷嬷在祖母面前的美言。”

☆、第五章  再见故人,深藏爱恨

前朝东明,望族世家对女儿们约束甚为严格,娇养深闺是一定的,就算串门,也都是乘轿坐车,轻易不能在人前露面,到了大隆立国,因新兴勋贵大多曾是从龙有功,靠着战场厮杀立下的功劳,极少有出身于前朝望族之家,勋贵之女生活在那狼烟四起的年代,多的是自幼习武之人,也不乏驰骋疆场的巾帼,自然视陈规旧礼为无物,恣意张扬。
大隆立国之初,市坊之中常见彩衣贵女驾马穿行,勋贵之家的女子,只要获长辈许可,大可相约出游,赏山乐水,并不局限于深宅内院。
可望族世家这个宠大的群体仍然存在,奉行的仍是旧时礼仪,于是勋贵之家的张扬,与望族世家的内敛,便发生了剧烈的冲撞。
世家女儿瞧不上勋贵女儿的刁蛮跋扈,勋贵女儿嘲笑世家女儿矫揉造作,一句话总结,便是互相诋毁,各自为营。
高祖时为了溶合大隆两大势力,鼓励新兴勋贵与前朝世家互通婚姻。
渐渐往后,两大群体的阵营分明开始变得模糊,勋贵与世家所遵奉的礼仪相互溶合,形成了如今习俗风气比东明时略微开放,却不似立国之初那般张扬的独有局面。
虽说女子独自出行,纵马闹市的场景是少了,但无论世家或者勋贵,却不像东明时那般拘束,贵妇贵女相约聚会,或者去郊外别苑骑马赏花,或者乘坐画舫赏流光河两岸美景,甚至市坊中那些装饰华美的酒楼茶肆,也不乏女客单独凭下的包厢。
世家女子也有骑射出色的,勋贵女儿的琴棋书画更是日益精进,因此一年四季,以各种名义举办的茶会、诗社层出不穷,让贵女们的生活缤彩纷层。
才至豆蔻的旖景,却还没有开始多方应酬的繁忙生活。
她的两位母亲都是出自建宁候府——既是新兴勋贵,可又是如假包换的前朝世家。
黄氏一族在东明甚是兴旺,足足两百余年历史,文臣武将比比频出,旖景的外祖父便是哀帝时的京师督卫,哀帝无道,残杀忠良,最终引政局动乱,在这一场政权争夺中,旖景的外祖父领禁卫突击宫廷,逼哀帝退位,为高祖最终问鼎立下赫赫功劳,大隆立国,论功行赏,因而被封建宁候。
旖景的生母是典型的世家女子,温婉贤良,德才过人,许是继承了母亲的血统,旖景自幼更喜欢琴棋书画,虽说幼时就学会了骑马,但骑术却拿不出手,更别说弄刀舞剑、百步穿杨了。
前世时小姑姑苏涟多次游说她习武,都被婉言拒绝,可这一世,她却不想再做那手无缚鸡之力的窈窕淑女,虽也不望练就成什么脂粉英雄,像小姑姑一般行侠仗义——还是小时候听说的一段故事,才刚及笄的小姑姑女扮男装,借着赴宴的名义,孤身前往烟花巷,正遇一可怜孤女被纨绔当街调戏,小姑姑路见不平一声娇斥,扬起手中的一把马鞭,抽得那纨绔满地找牙,救了那孤女回府——可怜的孤女后来成为祖母的贴身侍女玲珑。
旖景想的是,如若有小姑姑的五成本事,将来就算不能凭计谋让虞洲身败名裂、凄惨收场,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就算拉着他一起下地狱,也不能眼看着他再祸害楚王世子。
再退一步,就算只练就了小姑姑的两分本事,起码也有自保的能力,才能够更加勇敢地面对阴谋诡计。
不过远大的理想,实现起来必然是步步艰难,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旖景总算是对这句话有了切身的体会。
不过就是沿着府里的马场跑了两圈儿,已经累得她周身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站着都是东歪西倒了,要知道平时骑马可都是慢悠悠地前进,还得靠个人在一旁牵着缰绳!
眼看着小姑姑英姿翊爽地百步穿杨,旖景羡慕得很,可那张乌雕弓到了她的手中,却像是上了锁,任她咬碎了银牙狠命拉扯,也纹丝不动。
旖景大怒,遂立下重誓——
一月之内,一定要竭尽全力,力求拉开小姑姑那张乌雕弓!
小姑姑言——
好志气,你若是真能达成,我就领你去逛烟花巷!
旖景:……
斗志昂扬地回到绿卿苑的那一刻,旖景就酸软了下来,几乎整个身子都挂在了春暮身上,惹得春暮心疼抱怨:“五娘明知自个儿骑术勉强,却不知循序渐进,还硬撑着跑了两圈儿,奴婢在一旁瞧得胆颤心惊的,涟娘子做为长辈,却不知约束一下您,后来还叫您拉那么一把大弓,瞧把您累得,这可怎生是好。”
旖景却不以为意:“严师出高徒,有小姑姑教导着,我才能突飞猛进,不过就是累着了,若是这么练上一段日子,骑马还不跟玩儿似的,哪里就有这般严重。”豪言壮语才说出口,便觉膝盖一软,周身骨头不由意志作主,斜斜往春暮身上一压,春暮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向一旁的花丛。
“五娘还是先找个地儿歇歇脚吧,待缓过来再回房去。”春暮咬牙顶住了压力,见主子实在是行走艰难,贴心地提议道。
绿卿苑比其他娘子居住的院子要大,从垂花门往里,百步是必定需要的,好在院子里亭台小榭不少,哪里都可以暂时歇脚。
“也好,就去荷塘榭里吧,记得那里设了张美人榻,我先在上头靠靠。”旖景也不想硬撑,若真累狠了,明儿个只怕就上不得马,若是就这么缺了席,小姑姑会笑话不说,她自己的“雄心”也会遇矬,再说荷塘边上景色秀丽,往常她也爱去那里小坐的。
正准备与春暮抄近道去荷塘边,却见一锦衣珠冠的翩翩少年迎面行来,淡金色的阳光洒在他一袭暗红刻丝长袍上,随着步伐熠熠生辉。
一刹间,时光以飞快的速度在耳边呼啸往后,刺痛异常凌厉,一种情绪,沉闷袭来,狠狠撞击着她的胸口,一刹间,疲累尽消,旖景笔直地站在了阳光下,等着与他的咫尺之距。
早有准备,在某个突如其来的时光与当年的他直面,可是当这时来临,还是让她一呼一吸都是这般艰难。
自从醒来,那些曾经深入记忆的画面无一不笼罩着一层血色,不管是稚时柳下花间少女与少年嬉戏追逐,抑或是豆蔻年华情窦初开时对坐亭中,双双执笔画下那锦绣年华的场景,更或是楚王府的桃林里,并肩站在三月苍白的春阳底下,还有夜深人静时分,在某个偏僻荒废的院落,月色如水,西风寂寥,相护依偎浅浅细语的时光,再回想时,情意无存,唯有那一个尤其寒冷的元宵,腹痛如绞时的最后一眼,他站在烛影摇红里,平静地看着她走向死亡。
多么冷漠,多么荒唐。
多么真实!
锋利的剧痛与恨意,让她微笑婉然。
“五妹妹……”镇国将军长子,时年十四岁的虞洲迈着干脆利落的步伐,身未近,先清晰了眼睛里明亮的光华,与唇角毫不掩饰的笑意。
“洲哥哥。”少女的声音有若柳间莺语,轻俏如常。
“听说你去了马场,正准备赶去呢。”说这话时,虞洲已经站在了少女的面前,略挡住云层里的娇阳,在少女有若玉兰花般洁净的面容上,投下小小一片暗影:“果真是去练习骑术了?”
“一时心血来潮,去马场跑了两圈儿,眼下乏得不行,正准备去荷塘榭里歇歇脚。”转身,轻扶着春暮的手臂,旖景惊异地发现自己的步伐稳健下来。
一听佳人喊乏,虞洲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扶,却被旖景轻轻一避。
能做到笑颜以对就是她的极限了,肢体上的接触还是免了吧,她怕她忍不住将指甲掐入他的手臂,剜下他的血肉来。
虞洲似乎怔了一怔,突然感觉到来自于少女的克意冷淡,莫名有些失落。
“哥哥今日怎么没去国子监?”旖景笑颜不减,看着虞洲的眼睛。
笑靥如花,明眸若水,顿时让虞洲的失落烟消云散,心想五妹妹如今也大了,当知要与男子有所避忌的,不知为何,想到她将自己看作“男子”,虞洲心里觉得十分地慰贴,眼睛里的光彩迸了一迸,越发地明亮起来。
“今日休沐,不需去上学。”随着少女身后,看着她娇小的影子在他的足尖,虞洲只觉得扑面略带炙意的南风,是那般的清爽怡人:“等五妹妹骑术再精进些,便可与我一同去流光河畔骑马,妹妹不知,那里景色可是十分秀丽的。”
已经开始憧憬着鲜衣怒马,纵驰水畔的美好画面,虞洲心花怒放的同时,忽略了少女眸子里飞掠而过的冷意。
“哥哥都是国子监的学子了,怎么尽顾着玩儿。”似乎娇嗔,莺声慢语,这让虞洲的心情更加地愉悦起来。
他当然不知道,旖景笑靥如花下的千般隐忍。
如果可以,当不是这般软语笑颜相待,如果可以,真想剖出他的心来看看。
你说,你是真的爱慕过我,那么,是否就是在这时的辰光?
可惜就算这时你的心意是真挚的,我能感觉到的也是虚伪可笑的讽刺。
旖景以为与他同行的时光应当漫长难捱,可脑子里的百回千转却让她忽视了身后的人,仿佛只是一眨眼,就临近了荷塘榭,隔着一排假石山,忽闻一片莺声笑语。
绿卿苑的丫鬟若是得闲,也都喜欢在荷塘边上乘凉,逗趣谈笑、斗草编花,旖景并没有在意,却听见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虽说这声音比记忆里的还是有些差异,更加地轻灵婉转,还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嗔清甜,可旖景还是立即就听出来是谁在说话,脚步一滞,掌心一紧,也让不明所以的春暮满脸迷茫地站住了。
“姐姐们快尝尝,都有明华园的蜜枣糕,也有冠生楼的绿豆酥,尤其是这一笼凤梨饯的脆糕,是南城张家饼屋的招牌,据说为了买这一笼,还得排上足足一个时辰的长龙。”
旖景透过假山的缝隙张望出去——
身着樱纱襦裙,纤腰楚楚的俏丽丫鬟被绿卿苑里的二等丫鬟围在当中,有如众星捧月,微微抬起的面颊沐浴在娇阳的薰光里,两道柳眉如新婵,眉间一点胭脂痣,使得尚还稚气未脱的眉眼凭添一丝抚媚。
“是世子赏下的?”一个看上去已经十五、六岁,穿着鹅黄襦裙的大丫鬟问。
旖景认出了她。
她叫莺声,国公府的家生子,老子娘都在庄子里任差,虽说年岁与春暮差不离,却还只是个二等丫鬟,并不怎么受重用,可后来冬雨似乎很是看得起她,常常在自己面前说莺声的好话,自己并不怀疑,求了母亲将莺声提拔成一等丫鬟,嫁去楚王府时,莺声正是她贴身丫鬟之一。
“是我爹捎给我的,他知道我馋嘴,隔几日就买了一堆来,我哪里吃得了这些,不如拿给姐姐们尝尝。”俏丽的丫鬟脆声说道。
“红雨妹妹可真大方。”莺声讨好。
“又算得了什么,你们在绿卿苑,五娘不知赏了多少好处,哪里就看得上这些吃食,不过是凑在一起乐呵罢了。”俏丽可人的丫鬟红雨笑道,亲手将糕点一一分给了众人。
丫鬟们吃了甜食,说出来的自然都是美话,个个眉开眼笑,险些没将红雨捧上天去。
“姐姐们觉着可口,我就开心了,等将来到了绿卿苑,还得劳姐姐们多多关照呢。”红雨说。
旖景站在假山后,不觉勾起一抹冷笑,她竟然从不知道,堂堂宋嬷嬷的孙女儿,宋总管的女儿,竟然也有这么小意讨好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与她记忆里那个对丫鬟仆妇颐指气使,只在主子面前奉承乖巧的是同一个人。
年纪小小,就知道在地位未稳前掩藏骨子里的天生傲气,宋嬷嬷真是教导有方。
忽觉耳畔一暖——
“是你院子里新来的丫鬟?好个伶俐人儿!”
虞洲已经自然而然地贴近了旖景站立,从她肩后张望着,两人的情态十分亲呢。
“哥哥先别吱声儿。”旖景下意识地避了一避,与虞洲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虞洲似乎对偷听丫鬟说话这样的事儿很是兴奋,没有留意到旖景的存心疏远。
又听一个年纪略小的丫鬟问道:“红雨妹妹要来绿卿苑?”
“在世子书房侍候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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