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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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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得知是虚惊一场,也没有怎么上心,姐姐别担心。”
“如此就好,我就怕长辈们因为此事,不让你再与我来往了呢。”这话,就有些一语双关,试探的意图尤其明显。
“哪儿能呢,姐姐多虑了,一场误会而已。”
眼看旖景全不知情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受到家中长辈疏远她的警告,甄茉心里的希望也增加了几分,甚至忍不住猜想——难道苏荇终究是心软了,瞒着大长公主……
心里始终还是忐忑,便又对旖景说道:“到底是我的错,可也担心母亲得知后,少不得一场责罚,一直还瞒着……稍后定要与大长公主当面道错才是。”
其实旖景这会子也猜不透甄茉的心思,压根没想到事已至此,她还奢望着能转寰,只以为她担心着祖母把这事告诉了甄夫人与太子妃,或是入宫禀了太后、皇后。
以旖景推测,祖母尽管得知太子与甄茉的私情,却也不会去宫里搬弄是非,因这终究关系到甄府,还有太子的声誉,若是闹得太后与皇后得知,太子必会受责,依着皇后的性情,只怕也不会放过了甄茉,甄茉终究是甄府的嫡女,如果因此闹出什么好歹,风波再起,少不得会有所泄露被旁人得知,对太子终究不好。
就算是为卫国公府与皇室之间的关系考虑,祖母也不会去做这个尴尬人。
旖景完全没有想到,甄茉这厢是奢望着苏荇还能为了她隐瞒。
两艘画舫在流光河缓缓而驶,直到午正,方才在城郊的白沙渡靠岸。
白沙渡后,是几户商家修建的花苑,遍植奇草香卉,设有亭台水榭,引了流光河的水入内,于小渠蜿蜒,渠中养有鱼虾,供人垂钓为乐,因极受贵族亲睐,常有诗会酒宴时,就赁下花苑一日待客,文府今日牵头设的这场小宴,其中一个节目是游河,还有就是于花苑里品尝河珍野味。
众人登陆,换了车驾驶入花苑,各自入席。
膳后,自然免不得观赏苑里植种的各色菊花,品茗闲谈。
甄夫人一直陪在大长公主身边,而甄茉也只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继续扮演着名门闺秀。
孔夫人与文夫人因着心事重重,兴致实在是有些低落,见大长公主冷漠以待,更不好往跟前讨嫌,坐得稍远,只与几个贵妇心不在焉地闲聊。
旖景看在眼里,便猜测是祖母表明了态度,越发心安。
甄夫人闲话一阵,终于将话题引到了苏荇身上:“我家三郎,自从入了国子监,就将卫国公世子视为表率,可见世子文滔武略,前次因着邀了国公夫人与几位小娘子赏花,三郎也请了世子同来,我见了世子一面,方知三郎所言不假。”
董老夫人听了这话,想到甄夫人今日的态度,自然洞悉了其中原因,抬眸看了一眼正与阿音热切交谈的甄茉,心里很有些担忧。
毕竟,甄氏家世比自家要强硬得多,与卫国公府更加门当户对,再看那甄府的小娘子,也的确是个名门闺秀,无论样貌,还是言行,都比阿音要出色。
再看大长公主,神情虽有些淡然,却与甄夫人有说有笑,董老夫人心里就越发没底了。
而甄茉,一听见苏荇的名字,又是忐忑又是期待,目光频频看向大长公主。
旖景见甄夫人翻来覆去,都在盛赞长兄,心里委实觉得好笑,又睨了一眼甄茉,见她虽目光闪烁,却还强颜欢笑,又是一阵“佩服”——究竟要怎么修炼,才能如此厚颜,若是换了旁人,只怕要满地找缝遁走,哪里还能这般冷静。
甄夫人说得口干舌躁,却苦于董老夫人与小辈们在场,不好把话直言,而大长公主谦逊了几句,便略微有些不耐,似乎懒怠搭腔,更热衷于与董老夫人闲话,这让甄夫人满心焦急,又寻不到帮腔之人,未免就急躁起来。
迟疑了一阵后,干脆便道:“上回也与国公夫人说了一事,不知夫人她可曾与大长公主商量?”
大长公主便知甄夫人今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完全无视她携同董老夫人与阿音前来的“用意”,转念一想,与其兜来转去,莫如把话挑明,便对董老夫人说道:“阿阮,你这么多年未曾回京,自是不知这苑子的妙处,趁着今日风和日丽,莫如四处逛逛,别陪在我在这儿枯坐。”又对旖辰说道:“辰儿来过几回,对这处甚是熟悉,我看阿音与景儿也闷坏了,莫如就一同去赏赏今秋的菊花。”
这自然是要与甄夫人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董老夫人心里明白,便领着几个小辈离开。
甄茉却没有“知趣”地随行,依然坐在一旁,感觉到大长公主的打量,心里没有半分着落。
成败,似乎在此一举。
大长公主打量了甄茉一阵,方才看向甄夫人:“夫人的美意我明白,不过荇儿的婚事……实不相瞒,我已经早有打算,正待涟娘这头落定,就要正式与人提亲了。”
此言一出,就是没有半分转寰之地了。
甄夫人的脸白了一白,满腔的话,就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大长公主微微一笑:“你家四娘,性子豁达,我原本也欢喜,可奈何一早就与别家商量定了,实在不好反悔,故而,也只得辜负了你的一番美意。”
甄夫人内心十分沮丧,可一贯高傲如她,却也做不出那死缠烂打的事来,只好强颜欢笑:“原来是我提晚了,虽然遗憾,却也只能如此。”
而这时,甄茉的心情自然也十分复杂。
一来,大长公主矢口拒绝了亲事,她未免沮丧,二来,听大长公主之意,却是不知水莲庵中那一桩事,不过是被董家抢了先机……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苏荇到底还是瞒住了长辈,他这么做……未必不是对自己有那层意思。
她根本不曾想到,大长公主是在为她留颜面,毕竟一个女儿家,与姐夫有私,如若让甄夫人与太子妃得知,甄茉便只有死路一条,或者患“恶疾”病逝,或者堪破红尘长伴青灯,大长公主虽不喜甄茉,但到底不欲逼她至绝路。
当然,其中一个原因,也是不想让自家牵连到太子与甄家那场污泥浊淖里,与甄家、太子“结怨”。
只大长公主却也没有想到,她这么一番“大度”,反而埋下了一个祸根,不久之后,竟然险些累得旖景白白丢了一条性命!

☆、第八十四章  两个旧友,一段血仇

与文夫人赁下的这处花苑,一墙之隔,另一处花苑里,有一座遍植碧槐的小丘,虽无巍峨之势,坐于丘上红亭,却也能俯瞰四围之景。
亭内设有一方梨花木案,两位少年相对持酒,一个身着青衣,束发未髻,一个身着白裳,发载纶巾,正是虞沨与甄南顾——甄府庶出的二郎。
各自举盏饮尽,相对一笑。
甄南顾微微侧面,看向丘下,那三五成群的贵妇贵女,唇角一扬。
虞沨却已经置杯:“一别两载,不曾与你共饮,不过我却不能陪你尽兴,南顾可别觉得扫兴。”
“无妨,对于这杯中物,我历来只怕别人与我争抢。”甄南顾收回目光:“世子的身子……”
“今日不提这个。”虞沨微微一笑:“我看你频频关注隔苑,难道里头有什么故人?”
甄南顾再满一盏清酒,扬袖而尽:“文夫人待客,我的嫡母与四姐就在底下,不知算不算故人?”
虞沨微微挑了挑眉,看向那金菊碧叶之间,或者穿花拂柳,或者闲坐品茗,却看不清眉目的诸多身影,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你的怨气,依然没有消解。”
甄南顾又是一笑:“拭母之仇,如何敢忘,更何况她还让我成了命硬克母之人……”又摇了摇头,兀自再斟酒饮尽:“若非祖母爱惜,一意护持,只怕我早就连自己都克死了去,若非当年,世子举荐名师,让我在溟山书院读了一年书,只怕连报考国子监的机会也没有,只能任由那位‘贤良’的嫡母拿捏,或者醉生梦死,或者打理几个铺子,养家糊口,营营碌碌一生。”
虞沨颇有些感怀,当年见这位甄二郎长跪书院门前,整整一日,水米不进,几近昏厥,却仍被先生拒之门外——只因他是庶子,而魏鸿儒有个怪癖,就是绝不收庶子入学,虞沨问得他竟是太子妃的二弟,方才动了心思,交谈之下,又生了几分同病相怜与惺惺相惜,故而,才求了先生,破例收了甄二郎入学,但为期不过一年。
两人一见如故,一年时光,便结为知己,虽不至无话不谈,却也能算作莫逆。
“不知当年南顾心心念念的那位女子,眼下可有了转机?”虞沨问道。
甄南顾面上的阴沉便被这郊野的微风吹散,唇角噙着不自禁地愉悦:“嫡母已经开了口,已经互换庚帖。”
“这是好事,委实值得恭喜。”虞沨一笑:“事已至此,难道南顾还有顾虑,瞒着我是何家佳人?”
“廖家。”
虞沨似乎一怔,颇有些疑惑:“是甄夫人的外祖家?”
甄南顾颔首。
虞沨微微蹙眉:“若是你始终不能放下仇恨,将来廖家娘子该如何自处?”
南顾沉吟一刻,方才说道:“她一直是知道我的。”
……
“她说,她虽是白氏外甥女,却能理解我的怨恨,她说,嫁夫随夫……”说到这里,甄南顾眸中柔情慢溢,唇角更加舒展:“我犹豫过,不想让她牵涉进来,可是我终究做不到看着她嫁给别人,从此生活,与我无关。所以,尽管将来,她或者会为难,我也要争取一回,竭尽全力,让她幸福。”
眼看着甄南顾的坚定不移,虞沨的心事也被触发一二,一时有些惘然,却忽闻一问。
“当年七夕,世子与我把酒,拼得一场好醉之余,互说心迹,不知世子所言的佳人,如今又是如何?”
虞沨默了片刻,方才苦笑:“我与她,早有注定。”
甄南顾颇为不解,扬眉挑目直视虞沨一瞬,方才说道:“这世上之事,何为注定?依据我对世子的了解,你却不是认命之人。”
虞沨微咪纤长的凤目,眸光似乎去得极远,叹息却落在唇角:“你能争取,是因为两人心意相通,而我,其实也是知道她的……有的事情不是我不争取,而是已经争取过,曾经竭尽全力,却仍然……我想,也许放弃,她才能幸福,我也才能无憾。”
甄南顾又是一怔,须臾,似乎才明月了几分世子所言,却问:“难道是神女无心?”
见世子眸底黯然,南顾才知这话委实伤人,又再举盏,一时不知如何转寰。
虞沨缓缓摇了摇头:“我有一问,若有人对你心怀愧疚,一意弥补,你当如何?”
这话,更是让南顾困惑,思虑良久,方才说道:“若我对那人还有恨意,无论他如何弥补,我都不会释怀,或者报之以怨,或者避之千里,总不让他弥补,须知怀愧终身,也实在是一种折磨;可若已经释怀,便接受他之愧意,携手为好,再不提旧怨。”
原来,以疏漠为拒,是对她的折磨……虞沨忽然苦笑,忽然想起那日,少女满怀哀求的神色,莫名纠心。
“世子历来通透,如此简单的道理,应当了然,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甄南顾笑言。
可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说这个了,否则,只怕我又要与你同醉。”虞沨忽然转了话题:“今日邀你出来,原是想告之一事,甄四娘与卫国公府联姻一事,已然作罢。”
甄南顾一挑眉头,颇有些讽刺的意味:“世子动的手?如此,我又欠了您一个人情。”
虞沨一笑:“并非如此,我只是碰巧知道个中缘由罢了,卫国公府那边,想来已经洞悉了太子与甄四娘之私情。”
甄南顾怔了一怔,忽而大笑:“还真是苍天有眼,我前些时候还算计着怎么下手,不想这事竟然被卫国公府洞悉……但卫国公与大长公主皆为谨慎之人,就算得知了此事,想来也不会张扬开去。”
“我担心的就是你沉不住气,到底涉及太子,千万不能轻率。”虞沨语音放沉:“我了解你心底的怨恨,可有的事情,搭上自己却是不值,报仇这事,还得徐徐图之。”
甄南顾眸中忽然有戾气暴涨,五指紧握酒盏,泛出苍白的色泽,足足隔了一刻,似乎才平息了怒气,闭目长叹:“谁让我也姓着甄……世子一片好意,南顾了然于心,还请宽心。”
原来,甄南顾楚心积虑,要为含冤而逝的生母讨回公道,当年虞沨与他相交,得知甄茉与太子的“私情”,便没有隐瞒,告诉了他,其中一层打算,自然也是想借南顾为甄府之子的便利,安插耳目……可南顾报仇心切,打算将此事张扬,先闹得满城风雨,毁了甄茉的闺誉,还是虞沨苦劝之下,才阻止了他玉石俱焚的举动。
只因这事一但张扬,甄茉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太子的声誉也毁于一旦,更有可能引发废储的风波,圣上必定大怒,甄南顾为始作俑者,只怕也逃不脱皇室追究。
南顾知道楚王府与卫国公府关系密切,当得知甄夫人盘算着卫国公世子,立即就告之了虞沨,原本,也是想籍此与虞沨联手,先毁了甄夫人的盘算,不料虞沨却让他暂且摁捺。
想不到什么都没做,卫国公府竟然就知道了此事,甄南顾但觉痛快,举杯频频,不过多时,就已经玉面涨红。
虞沨深知他善饮,也不多劝,只将一碟佐酒的香酥脆骨,推到南顾的面前。
“以我对太子妃的了解,必不会就这么放弃与卫国公府联姻,而我那四姐,这回可真成了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南顾又说:“四姐她对卫国公世子甚有些执念,怕也不会轻易作罢,可卫国公府无论如何也不会接纳她这么一个不洁之人,也许不消我再做什么,这两姐妹就能折腾出一场闹剧来。”
南顾越说,越是兴奋,忍不住又问:“卫国公府究竟如何知道了此事?”
虞沨自然不会说出旖景来,敷衍一句:“机缘巧合罢了,今日邀你前来,还有一事告之,水莲庵已经暴露,太子必不会再往,关于那个云清,你可以动手了。”
甄南顾剑眉一敛,眸中顿时沉晦,冷笑道:“当年若无她助纣为虐,我生母也不会难产而亡,容她在世上苟活至此,已经是……”话未说完,眼角却已经被恨意染红。
“我还是那句话,切莫为了这些老鼠,碎了玉瓶,你行事还当仔细谨慎。”
甄南顾忍不住一掌拍案,“砰”然巨响:“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断,方才解恨。”
“你打算如何?”虞沨到底有些担忧,他知道甄南顾表面温和,委实性烈如火,怕他莽撞行事。
“那贼尼手上也不知沾了多少鲜血,当真要让她身败名裂,死无完尸才解气,可是……她手上捏着太子的把柄,若是由官衙出面,只怕会徒生变故。”甄南顾微咪了眼睛,眸光森冷:“罢了,让她死个痛快,只想到我要为四姐除了这个活口,到底心有不甘。”
这就是说,要让云清“暴亡”了。
虞沨一想,如此倒也干净,不致祸及储君,便颔首而言:“若是你有需要,但管开口。”
“世子放心,若那几个贼尼都收拾不了,我还如何替母亲血恨。”甄南顾却婉拒了世子的好意,干脆舍了酒盏,捧壶而饮,当滴酒不余,眸中已是一片血色。
而这时,小丘之下,一墙之隔,甄茉独对一朵盛开的朱菊,也正盘算着,她的终身幸福。

☆、第八十五章  天下至尊,奈何良薄

渐近中秋,当逢入夜,西风缱绻,已经带着几分寒凉。
层层宫厥里,寂寂灯前人。
虽然檐前宫灯尚还明媚,可这夜色,毕竟还是浓重了,吞噬了金瓦朱墙,飞檐高阁,让人无端地觉得森凉与凝重。
一个青衣宫女,手持琉璃灯,步伐急急地穿过悠长阴森的甬道,当到亮如白昼的坤仁宫前,方才轻轻吁了口气。
孔皇后正在妆镜前,看着铜镜里映出自己的年华不在,满面麻木的肃意。
已经过了亥时,可皇后依然冠戴整齐,似乎没有歇息的意思。
青衣宫女放轻步伐入内,方才禀报:“娘娘,圣上还在御书房,奴婢寻了胡公公打听,说并未诏人侍寝。”
孔皇后似乎充耳不闻,尚且看着镜中自己凤冠东珠、脂浓粉溢的模样。
青衣宫女没有得到回应,心便有些悬空,犹豫了一阵,又轻声提醒了一句:“娘娘……”
一声之后,孔皇后方才如梦初醒,突然起身,迈着急切的步伐,一声不出地就往外走。
青衣宫女连忙紧随其后,自然不会多嘴,只挥手示意殿前的几个宫女持灯而行。
乾明宫与坤仁宫遥遥而望,一般地灯火通明,也是一般地孤清寂寥。
天子还在披阅奏章,当听得内侍禀报,说皇后驾临,不由挑了挑眉,眉心浮现出几丝疲惫与不耐,却依然还是允了皇后入内。
“还以为皇后听闻朕政务繁忙,心生体贴,亲自送了参汤药膳来,怎么竟空着手?”眼见孔皇后凤冠长衣,一路入内,却是满面沉肃,圣上不由戏谑道。
孔皇后屈膝一福,礼节虽是周道,但眉目之间,却至始至终笼罩着一层冷意,并不因圣上的戏谑,而略微展颜。
一看这情形,内侍们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诺大的御书房,便只余这对天下至尊,却也至疏的夫妻。
“圣上可知姑母已经当面拒绝了苏家大娘为三皇子妃一事?”皇后倒是开门见山,挺直了腰身,立在天子面前。
天子冷冷一笑:“朕竟不知,未得朕之允许,有谁这般大胆,竟然敢为皇子提亲?”
“圣上!”皇后似乎竭力摁捺着心头的焦躁,胸口起伏了一阵,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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