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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夫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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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想起张公子充满恨意的眼神,想到他说是徐四自己拿了画样去找他。沈言昔皱了皱眉,那时张公子已经微醉,不像是说得谎言。若是真得是徐四亲自去找得他,只怕这背后还有隐情。沈言昔叹了口气,拿出纸笔写信。
直到了三更天,沈言昔才回到床上,昏昏睡去。次日醒来时,已经接近午时了。
江雨烟亲自端了水盆来伺候他梳洗,沈言昔看了看她,半晌低低问道:“你知道我的心事?”
江雨烟点头:“相公恕罪,今晨起身时在你的书桌上看到了那封信。”
“你……觉得我该不该给他写这封信?”
“相公都写出来了,还问我。”江雨烟笑了笑:“不过,做事不能太绝。他可以不仁,我们却不可以不义。相公你放过他这一次,有愧的是他。”
“恩。”沈言昔点头,看向她的双眸漾起一抹笑意。
晚上如期在江济安的酒楼摆了庆功酒,沈言昔叫徐掌柜拿了帖子去请毓盛的张公子。
徐掌柜一愣:“东家,为何要请他,再者,只怕他现在恨死了咱们。你就是请,他也未必会来。”
沈言昔摆手:“他定不会来的。但是我们也得请,来不来就是他的事情了。”说着,从袖中又掏出一封信,“若是他不来,你便把这封信交给他。你就说,昨晚的事情我只当没发生过。以往有得罪他的地方,还请他海涵。”
徐掌柜一时没闹明白沈言昔说的什么意思,看他说的认真,也只得点头应了,接了信转身出去。
再说那毓盛的张公子,昨晚一时郁闷喝了两口酒,揣了刀子就去找沈言昔。最后被沈言昔一句李捕头吓得酒也醒了,刀子也掉了。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身的汗,若是昨晚得了手,后果不堪设想。
张公子一晚上都没休息好,第二日连铺子里都没去,生怕衙门来人把他带了去。
等了一整日,也不见什么动静。到了傍晚刚放下心,却听到门房说元兴的徐掌柜来了。张公子端着茶盏的手一抖,好半晌强压着心内的不安叫人请徐掌柜进来。
徐掌柜满脸笑意,将帖子递给张公子:“我们东家今日摆了庆功酒,也请了几位同行。现下特遣我来请张公子。”
张公子接过帖子思虑了一瞬,故作为难地说道:“不巧,今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无法去给沈公子贺喜,真是可惜了。”
徐掌柜了然于胸,从袖中又掏出了沈言昔的信递到张公子的手边:“那么就不耽误张公子的要事了。这里还有一封东家的信,要我转交给张公子。我们东家说,昨日的事情,他只当没发生过,若是以往他有什么做的不当之处,还请张公子海涵。”
张公子皱了皱眉,犹豫地接过了信。
“那就不打扰张公子了,在下告辞。”徐掌柜一抱拳。
张公子赶紧唤人来送客。待徐掌柜出了房门,看不见身影了,这才将信件拆开。
清新飘逸的字体映入眼帘:“张兄,近日元兴与毓盛几番争斗,闹得满城皆知。现在细细想来,却是小弟做的不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张兄海涵。抛开此次之事,你我皆是商海一员。如今,小弟有几句良言相劝,还请张兄细细听来。毓盛本是百年老号,扬州起家,如今却远离故里,生意也每况愈下。究其原因,终是张兄治下不严。毓盛的首饰,做工粗糙,成色不佳。我料想这一切,张兄自己也一清二楚。所谓慈不带兵,义不养财。张兄不忍辞掉毓盛的大师傅,却不怕给自己断了后路。小弟言尽如此,相信张兄自有决断。倘若张兄决意留在苏州,小弟今后愿助张兄一臂之力。倘若张兄决意回扬州,小弟在此立誓,只要小弟在一日,元兴绝对不会踏进扬州一步。”
张公子愣愣地拿着这封信呆坐了半晌,心中思绪翻涌。自己昨日那番举动,沈言昔却只字未提,甚至连一句难听的话都没说。
外间管家走了进来,看自己的主子这般模样,吓得赶紧唤了一声。
张公子回过神来,低低说了一句:“备一份礼,替我送去元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娶亲

沈言昔将江雨烟送回了江家。他不想直接让江雨烟已妾的身份被扶正,到如今,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依然想给她好的。他要她以江家姑娘的身份重新嫁入沈家。
江济安痛快地点了头,生怕拖得太久,万一这时候江雨烟有了身孕就不好办了。一切程序都加紧了,纵然三书六礼样样齐全,时间却大大缩短了。选定了两个月后的十三号成亲。
元兴的生意越来越好,沈言昔除了忙婚礼的事情,还要忙铺子里的事情。每日到了月上枝头才得归家。小小的寝室里,少了一个人影,实在觉得冷静了很多。
沈言昔靠坐在床边,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再一抬头时,就瞥见了窗边的桌子上还放着江雨烟常用的针线筐。唇角渐渐弯起,起身走了过去,果然,筐里整整齐齐叠着一件已经缝制好的中衣。
沈言昔拿出来换好,再躺回床上,困意便渐渐袭来……
转眼到了十一月十三。
天刚微亮,江雨烟便被春草唤了起来。房门一开,屋外的寒气逼了进来。江雨烟瑟缩了一下,“好冷,真想多睡一会。”
郝妈妈踩着小碎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好姑娘,今日有得忙呢,不能再睡了。”
郝妈妈原是江家的老佣人,一直在厨下帮忙,如今江家嫁女,需寻个妥帖的老人服侍。江家没有长辈,因着郝妈妈夫家姓郝,与“好”字同音,寓意吉祥,便被江济安选了出来。
洗漱好,郝妈妈拿着棉线给江雨烟开脸。繁重的大红喜服层层叠叠穿戴起来,傅粉胭脂点点擦在白瓷般的小脸上。
郝妈妈出声赞叹:“姑娘长得真好,咱们姑爷有福了。”
春草不住点头:“从前府里的四位夫人,就咱们小姐最得宠。”话一说完,才觉得不妥,赶紧闭了口,打了自己一嘴巴。
郝妈妈像是没听到一样,并不接话。沈家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她虽然是个下人,却也不是丝毫不知。当初江雨烟被一顶小轿抬出府的时候,她也感慨过。被老爷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姐,终究因为少爷的不争气做了人家的妾室。谁知后来沈言昔竟离了沈家,独自闯荡开了,如今还重新迎娶自家小姐。说到底,还是小姐命好,转了这么一大圈,终究还是做了正室。
再说沈言昔那里,一众人也是忙得团团转,府里内外被大红绸子装点得分外红火,大大的喜字贴在窗上映得沈言昔一脸的笑意。沈贵和萍儿今日也从孙柳儿那里过来帮忙了,主母就要进门,两人乐在心头,做事更加卖力。
沈言昔到底没有通知老夫人,沈言玉却得了消息,早早就过来凑热闹。离开沈家这么久了,说没有一丝牵挂是不可能的。可当初是老夫人亲自将他逐了出来,如今再去说,只怕被人白白打了脸。沈言玉有意想消了两家的心结,说老夫人心里也挂念着,只是不便出来。沈言昔领了他的心意,并不点破。
直忙到了傍晚,沈言昔骑着高头大马去沈家接娘子去。
大红色的绸子从闺房一直铺到了轿前。沈言昔下马,江家门前,一阵鞭炮声乍然响起。待烟雾散去,江雨烟顶着红盖头由郝妈妈搀着,踏着红绸走了出来。轿帘掀起,江雨烟弯身走了进去……
起轿,喜娘高声喊了一句,江雨烟只觉身下一震,摇摇晃晃的轿子往前行去。耳中响起喜庆的奏乐,浩浩荡荡跟了一路。
十一月的寒风中,江雨烟坐在轿子里,也觉得手心里细细出了一层的汗。
一众人马绕了小半个城,终于到了沈家。
“新郎官踢轿门喽。”喜娘扯着嗓子喊,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欣喜。
江雨烟紧张的攥着拳头,两只眼睛只能看见自己的脚尖。只觉身前的轿门轻轻振了一下,外面传来一阵哄笑。轿帘再次被掀开,红绸子的一端塞进了她的手里,郝妈妈走过来扶着她,下了轿子。
踩在软绵绵的红毯上,江雨烟脚一软,郝妈妈用力一担,让她站得稳稳地。周围传来阵阵笑闹,江雨烟只觉手心的汗更多了。
“新娘子跨火盆。”喜娘的声音再次传来。
江雨烟脚一抬,跨过了火盆,走进了沈家。
从早起忙到了现在,江雨烟只觉得脖子、肩膀哪里都是酸的,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在满耳的笑闹声中,“一拜天地。”的声音压过一众声浪传到了江雨烟的耳中。
随着身旁的沈言昔一起弯身一拜。
“二拜高堂。”
转了个方向,对着面前空空的两把椅子又是一拜。
“夫妻对拜。”
隔着红红的盖头,沈言昔仿若看到江雨烟晕红的双颊。
忙了一整日,终于坐到了红色的喜床上。
隔着一道门的外面贺客盈门,觥筹交错。江雨烟动了动脖子,伸手捏了捏肩膀。
“小姐,你再忍一会。”春草的声音传了过来。
江雨烟点了点头:“你别在我这候着了,累了一天了,去锦绣姐姐那屋寻点吃的吧。”
春草犹豫了一阵,终究抵不过腹内强烈的饥饿感,起身走了出去。江雨烟直了直身子,强打着精神继续等着。屋里燃着细细的白炭,暖融融的,熏得人竟有了昏昏睡意。
江雨烟往床内挪了挪,努力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轻轻响了一声。心里一惊,困意瞬间消散无踪。
侧耳听了听,外面喧嚣已然散去。身前的脚步声渐渐近了。
“娘子。”是沈言昔的声音。
江雨烟坐正了身子。
沈言昔拿起桌边的喜秤挑开了江雨烟的盖头,红色的烛光轻轻跳动了一下。江雨烟抬头,看到了沈言昔微醺的双眸。
沈言昔坐到床边,一把将她搂紧怀里。江雨烟只觉鼻头发酸,赶紧眨了眨眼睛,今日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掉泪了。沈言昔一动不动地搂着江雨烟,过了好半晌,才低声道:“我终于娶了你了。”
“恩。”江雨烟点头,双臂环上他的后背。
红色的龙凤喜烛,轻轻一摇。沈言昔放开了怀中的江雨烟,低头吻了下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江雨烟刚要起身,就被沈言昔轻轻一拽,拽进了怀里。江雨烟红着脸道:“你醒了多久了,也不叫我。”
沈言昔低头蹭了蹭她的颈边,抿着嘴笑,却不说话。江雨烟由着他磨蹭了一会,见他手下越来越不规矩,这才轻轻推了几下,坐起身道:“外面站着一群人等着呢,你克制些。”
沈言昔不情不愿地起了身。对门外咳了一声,果然,萍儿和春草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萍儿的手里还捏着一封信。
沈言昔擦了擦手,漫不经心地问道:“谁的信。”
萍儿将信递到沈言昔的手边:“信封只一个韩字。”
“是义兄的。”沈言昔一怔,赶紧接了过来,“只怕有好消息。”
拆开信封快速看了一遍,沈言昔哈哈大笑:“中了,果然中了,乡试第一名。”说着,转头对萍儿道:“我沈家喜事连着喜事,也要让下人们一同高兴高兴。赏,众人都赏。”
“是的。”萍儿高兴地应道,转身安排去了,一时间府里上下人人喜气洋洋。
早膳后,沈言昔携着江雨烟往孙柳儿的住处行去。两人没坐轿子,一左一右慢慢往前走着。路上,沈言昔将孙柳儿的事情和江雨烟细细说清楚了:“当年义兄的爹爹是孙家的门房,也怪不得孙家看不上义兄。只是义兄与孙柳儿情投意合心心相映。两人本约定了日子私奔,谁知道还没出府就被抓了个正着。孙柳儿被锁了起来,义兄的爹爹也被打出了孙府,两家闹得不可开交,若不是孙家顾着名声,只怕就要报了官了。那时孙柳儿已有了身孕,又怕说出来被爹娘强灌了堕胎药。义兄被逼得没法子,只得来寻我,要我先将她娶了过来,只等他第二年乡试,若是得中,再来接回,想来孙柳儿的爹娘也能应允了。”
江雨烟瞪大了眼睛看他:“你们竟然……”脑中蓦然想起去年去庄子的路上,路过相思别院时,看到的那个陌生男人。原来竟是如此。
江雨烟摇头笑了笑,那件事在心里放到了今日,一直没敢说出来。如今得知了真相,心头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沈言昔转头看了看她:“你笑什么?”
“没什么。”江雨烟摇头,“你继续说,为何二姐姐第二年没跟他走,却一直等到了今日。”
“第二年乡试那几日,义兄情急之下病重,连考场都没进去……这一拖又拖了三年。直等到了今日,柳儿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 钱庄

两人刚进院门就听见厅中一阵吵吵嚷嚷。对视了一眼,加快步子往屋里去。原是孙柳儿的爹爹过来了。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声音比平时高了许多,把相思吓得直哭。
孙掌柜见沈言昔走了进来,也没起身,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元兴的沈公子吗。听说昨日沈家办喜事,怎么今日不在家里守着新娘子,到跑来这里了。”
话没说完,就看见站在沈言昔身后的江雨烟了。孙掌柜连忙起身绕了过来,江雨烟一身牡丹长裙外罩一件红色披风。一眼就看得出正是新嫁娘。
“哟呵,新娘子也带出来了,怎么着,要我柳儿给她斟茶?”
“爹爹。”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孙柳儿赶紧过来制止。
孙掌柜一把挥开她:“你还护着。你看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他把你丢在这个破院子里,想起来就来看一眼,想不起来,几个月都不露面。就这样,你还不给我说一句,要我看,你趁早跟我回家,别在这里碍人的眼了。”
相思被孙掌柜几句话一吼,哭得更凶了。
沈言昔脸色暗了暗,对孙柳儿使了个眼色。孙柳儿赶紧过去将相思抱进了内室。
“孙掌柜坐,我叫人给你上茶。”沈言昔对孙掌柜做了个请的动作。
孙掌柜轻哼了一声,坐回了座位。到底沈言昔还是给了他一点面子,也不敢闹得太凶了。
江雨烟见厅里竟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赶紧转身出了屋子张罗茶水去。
孙掌柜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这才慢悠悠说道:“沈公子娶了贤妻,内宅有人打理,怪不得外面的生意越做越好。”
“孙掌柜说笑了。”沈言昔知道他话里有话,孙家本就是宏利珠宝的掌柜,说起来,同行是冤家。现如今,沈言昔不仅抢了他的生意,还将他的女儿一个人丢在了一边,也怨不得他心生埋怨。
两人相对无言,坐了好半晌,江雨烟领着个小丫头过来上茶。
江雨烟给两人微微蹲了一礼也转进了内室。
孙掌柜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语气软了不少:“说起来,柳儿好歹也为你生了个女儿,就算她现如今入不得你的眼了,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你也该好生善待她们。”
沈言昔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本来想着今日过来和孙柳儿商量一下义兄的事情,这件事总该让孙柳儿自己和孙掌柜说清楚。
见他不言语,孙掌柜有些着急:“当时是你非得求着我将柳儿嫁给你的,是,怪我没把女儿教好,如果不是早早地和你就……我也不会答应你把她娶做二房。若是照今天这么看来,当初我还不如同意了个那个韩义原。”
话一出口,厅里一阵沉默。孙掌柜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闭了嘴。
沈言昔思量片刻,站起身对孙掌柜道:“您略坐片刻,我去和柳儿说些事情。”说完,也不等他开口,径自进了内室。
孙柳儿也已经知道了韩义原中举的事情,沈言昔问她何时与孙掌柜说清楚。她却只是摇头,过了好半晌,才低低地说道:“他信里也没提要接我回去的事,我想……我想总得等他回来,等他亲自来和我说,愿意再接受我,我再和爹爹说。现如今不比从前,他前程似锦,什么样的女孩找不到。纵然我为他守身如玉,名声上却总是不好听,更何况还有相思,他知道是他的骨肉,可是别人呢?”
沈言昔皱眉不语,看了看一旁的江雨烟,颇为为难。
江雨烟对他安慰地笑了笑:“言昔你就听二姐姐这一回,再等等。等那位韩公子回来再说也不迟。”说着又转向孙柳儿:“二姐姐你也不必忧心,你与他这么年的情分,相信他一定记得。等些日子,他一定会回来接你们母女。”
孙柳儿微微放下些心,对她点了点头。
几人说了几句,沈言昔便带着江雨烟告辞了。
孙掌柜见他来了不一会就走,颇为生气,无奈刚才自己说错了话,又不敢对他发火。沉着一张脸看他们走了出去,连一句话都没说,等两人出了房门,身后就传来了摔杯子的声音。
沈言昔摇了摇头,拉着江雨烟往家走。
平静的小日子往前滑了大半个月,沈言昔没有等来韩义原,倒是等来了沈言玉。
刚从工坊里回府,就看见沈言玉正等在厅里,急的一头是汗。
沈言昔微微一愣:“二弟,你怎么来了。”
“大哥。”沈言玉冲了过来,“大哥你救救我们把。”
“这是怎么了。”
沈言玉擦了擦额上的汗:“不知是谁放出风声,说我们钱庄周转困难,现在那些大商户一起来提银子。我先开始给提了几家,这几日来提银子的越来越多,大哥你也知道,各地钱庄都需要银子,家里其他铺子也需要周转……我一时上哪里提这么多现银。若是从别地往回调,又费事,又不安全。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大哥你帮我想想办法。”
沈言昔皱了皱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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