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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默景也不再纠结,孕中多思总是不好,她四年的那场陷害邢宝林绝对不会清清白白,算了,何必替他人担忧。
在新年之前宫中都未有什么大事发生,韩默景再孕之事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宫廷,临近新年按说各处应该喜气洋洋福气迎腮,可今年的年底确死气沉沉的各宫都不见什么笑语。
韩默景见这样情景心里大概有所了解,崔嬷嬷更是一针见血的道破缘由,“不过是看娘娘又有身孕离后位不过一步之遥,她们那些人既嫉妒又无奈,哪里还有心思过年了。”
韩默景对此不置可否,只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本来她襄理宫务年节最是繁忙,但因着她有孕楚昭为防止她操劳过度,把琐事都交给贤妃和孟昭媛。
而贤妃不知最近怎么了一直称病不出,这宫中事物大半倒落到了孟嘉言身上。
这日冬雪初晴,韩默景半开着窗户倚在榻上,不远处红梅的冷香一阵阵飘进来,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鲜红欲滴的香雪海中。
孟嘉言一进来就看见韩默景这样半眯着眼的慵懒样子,她快步走过去,把窗子关好,佯怒道;“这哪里是有孕的人该干的事儿,你要是病了,可得自己挺着药也不能吃,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我不过是开了条缝换换气而已,现在上到陛下下到崔嬷嬷恨不得我双脚不沾地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待着,我又不是纸糊的哪里就那么动不得了,现在又加了个,真是天要亡我啊。”韩默景用帕子捂着脸,倒在榻上假哭道。
孟嘉言坐在她身边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又胡说,现在你是双身子还这样说些有的没的。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把这胎稳稳当当的做好了,堵那些小人的嘴。”
韩默景坐直身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年关琐事不少吧。”
“确实很多,不知你妹妹在搞什么鬼这短时间总是称病不出。”孟嘉言言语之间颇为忧心。
“我倒希望她是真病了,我并不想最后与她刀兵相见,我不愿相信上次的刺杀是她干的。”
“不管你信不信,真的总假不了,她小时候却是冰雪可爱你们也姐妹情深,可是她若是要算计你的性命就太过了。”
“我知道,若她再来害我我必不手软!”韩默景低头道。
“你能明白就好,我知你心里并不好受。”孟嘉言揽过韩默景轻声道。
韩默景抬头,“你果然知我。”
她话未讲完,就见孟嘉言头上簪着一根流云白玉簪,“这,这是白锦木?!”
孟嘉言一愣旋即用手抚了一下鬓边的通透仿若白玉的簪子,“是。”
韩默景伸手拔下来,“我哥送的?”
“你怎知道?”孟嘉言也不去抢夺,语调平静。
“哥哥这雕刻技艺多年来还是如此精湛,我这做妹妹的如何不知。”韩默景小心地把簪子插回去,“你们别再如此,我真怕你们引火烧身啊!若你们真爱彼此更应该克制。”
“爱,就是克制?!难道我们就合该受折磨?!”
“难道就该为了爱死吗!”韩默景声音不自觉地有些高了。
孟嘉言见她有些动气,不敢和她再和她抬杠,“好景娘,莫生气,我再不敢了。”
“我知道你苦,可是难道能看你们疏忽之下丢了性命。”韩默景劝道。
孟嘉言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我知道了。”
鸣鸾殿
韩默萱吹干纸上的墨迹,把字条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中孔的石头里,心里仍旧不大安定,不知此次计策是否能成功,镇北王能否全身而退!
她把毫笔重重地掷在案上,“罢罢罢,这是你欠我的!那时咱们明明两情相悦,你却偏不敢出头求娶我!合该为我登上后位出力!”
韩默萱抛开心里的不安,不再多想。
不过两个时辰镇北王拿着韩默萱手书的字条陷入了两难,一个是曾经的互许终身的白月光,一个是他现在觉得光艳照人的朱砂痣,一个让他害另一个,这如何抉择!
楚曦想着少年时韩默萱明媚的脸庞终是狠了下心,也许这次是个机会,说不得自己能得偿所愿,既帮了默萱的忙也能得到那个妍丽如烈火的女子!
上一次皇兄不就没有杀她么,这次故技重施定然也不会有问题的,到时候求求皇兄把韩默景赐个他岂不两全!
楚曦摸摸心口叠好的手帕,压下心底一抹愧疚,涌上来更多的是即将得到梦里珍宝的欣喜与兴奋。
除夕这次大摆宫宴,韩默景的胎已经日渐稳妥,这日她穿着胭脂红的对襟襦裙,并不似以往穿她爱的龟尾曲裾,那曲裾中间的腰带对肚子里的宝宝是个负担。
她封妃的旨意并没有传下去,楚昭说要在宫宴上晓谕六宫,给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最大尊荣。
楚曦本朝唯一亲王坐在九阶之下,看着上面衣袂飘飘的女子不禁心猿意马,他虽知她已再次怀有龙裔,但仍旧无法抵挡韩默景的倾城之色。
他略一转头就看见在韩默景下首的默萱,虽则是过年,但韩默景仍旧淡扫蛾眉一袭天蓝交领襦裙更衬得肌肤白皙,只披帛是艳丽的石榴红给这除夕增加一抹亮色。
许是他盯着她看的太久韩默萱略有所感,轻轻撇过头来看他一眼,眼里浓的化不开的清愁让楚曦心头一滞,他几不可查的点头,韩默萱得他示意终是浅浅的勾唇一笑把头转了回来。
因为是除夕,楚昭来的不算慢,这时节谁也愿意回去和家人团聚,是以宫宴从过半晌开始掌灯不久就结束让百官和宗亲得以阖家团聚。
楚昭举杯说了祝酒词,韩默景仍旧坐在他一旁,她的杯中是鲜榨的果汁粉白鲜艳煞是可爱。
君臣共饮一杯,楚昭就示意周正宣旨,旨意一出底下人虽偶有窃窃私语但明面上并不过分,谁不知道陛下再次爱重昭婕妤,此次封妃可谓意料之中,更何况这昭婕妤又有了龙裔,晋封可谓水到渠成。
楚昭见无人站出来添堵心情大悦,整场宫宴可谓君臣相得内外和谐。
因韩默景有孕比常人更易困倦,又喝了两杯果汁眼皮就有些打架,楚昭时刻观察着她的动静,一见她打了一个哈欠,就对她说道:“若是累了就回凤章宫休息吧,我看你爱喝和果汁,我明日在让膳房给你弄来,你的膳食虽有专门人盯着,但这等凉寒之物尝尝就罢了,多饮伤身,我这边一完就去看你。”
韩默景也不硬撑微微向楚昭欠身就在崔嬷嬷的护送下回了凤章宫,因这是是除夕宫中各处都抽调人手去前头的宫宴,连凤章宫都不例外,除了贴身的四个大宫女,内侍就高行还在,二三等也只留了十人其余的都去各处帮忙。
韩默景强支着眼皮洗漱完只把头发散开脱了外衣就在床榻上沉沉睡了过去,因安乐还在宫宴上崔嬷嬷不放心就又带着两个大宫女折了回去,临走时反复交代高行要照看好娘娘,高行低头应了,崔嬷嬷这才放心的去了。
凤章宫的内室只有三个夜明珠还发散着幽幽的暖光,其余的灯火高行俱都叫人熄了,因怕打扰韩默景好眠他又挥手让人去偏殿候着不要靠近内殿。
楚曦借口更衣从宫宴上悄悄退了出来,借着夜色的掩映抄小路从后殿摸进了凤章宫,整个凤章宫都静悄悄的韩默景睡得十分香甜。
楚曦看着韩默景安静恬淡的睡颜,心里涌起一股渴望,他轻手轻脚的脱了外袍静静地躺倒韩默景身旁合上了眼。
宴会结束,楚昭喝的微醺在未央宫沐浴更衣很怕酒味儿熏着景娘,他没有带人只静悄悄的往凤章宫走去,才行了一半就见前头站着一个宫装丽人手中捧着一样事物,那丽人好似也看见了他快步来到近前屈身行礼。
楚昭眯了眯眼,原来是周贵姬。
“陛下,适才宴会匆忙,妾未能恭贺昭妃娘娘,妾早就在皇家寺院为昭妃娘娘求了一座送子观音,妾在观音前诚心诵经七七四十九日,想必这尊观音定会保娘娘母子平安。今日正是辞旧迎新,妾想今日就送给娘娘。”
楚昭虽觉得周贵姬在这等他有些突兀,但心想有自己眼皮底下这周氏也不敢弄鬼,遂点头,“那就跟上。”
一进凤章宫楚昭就觉得不对,大殿里黝黑一片只从窗棂里透出些许微光,殿前只有高行一人侍立,他怎么看都觉得透出一丝古怪。
高行见楚昭踏月而来脸色剧变,惶惶然跪倒在地挡住楚昭的去路,楚昭一见他如此反应心道不好,难道韩默景出事了!
他一脚踢开高行大踏步的进来殿中,接着夜明珠的暖光,只一眼就叫他血脉倒置心头冰凉!
跟着进来的周贵姬歪头一瞧就失声惊呼,“天啊!镇北王!!”她手中的玉观音也瞬间落地应声而碎!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我食言了,今天是周六【怪不得我越来越肥了】,元旦去婆家,2号去娘家,所以更新就迫不得已的晚了,对不起大家。
其实今天有点心塞
下章就到本剧【高】【潮】,妹妹的真面目即将揭晓,明天继续,会连续把【高】【潮】更文的,我不会断的这么不人道,不管如何谢谢一直看文的亲
☆、真面目
楚昭快步走过去把外袍一拖,轻声且用力的把楚曦从床榻上拽起来,他侧头看了一眼韩默景见她没有被惊醒的预兆就一路拖着楚曦来到了殿外。
楚昭把楚曦往青砖地上狠狠一掼,上去就踹了两脚!他看着楚曦既迷茫又挑衅的眼神又走上去冲楚曦脑袋揍了两拳!
“楚曦!你是什么东西!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朕说过再敢招惹你皇嫂,朕就杀了你!”楚昭声音并不大只是脸面沉似水,一双黝黑的眸子盯着楚曦,让楚曦心里一阵发寒。
周贵姬在殿门旁看事不对,心里觉得此事恐难按贤妃的意思发展,但她旋即又想到她们手中还有对付韩默景的致命证据,遂安定下心来对自己的贴身宫婢使个眼色让她悄悄地把人都叫进来。
楚曦抹了抹嘴角的血用手撑地站起来,“皇兄又要恼了,你怎知是我来招惹皇嫂而不是我们二人旧情不然两情相悦呢?”
楚昭看着楚曦这不知悔改的样子有些痛心的道:“楚曦,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现在这样如何对得起逝去的母后对你的殷殷期盼!”
楚曦咧嘴呵呵一笑,“怎么?一向只在意江山社稷的你也会有真心所爱吗?!”
楚昭见他这样一副似笑非笑得样子真恨不得上去再踹他两脚,只可惜他尚未行动就听得宫门口一阵喧哗,韩默萱和孟嘉言打头儿一众宫妃齐刷刷瞰俱都来了这凤章宫。
楚昭看这阵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又是一场构陷,随即冷笑一声,“各位美人当真好闲适啊!”
落后韩默萱一步的孟嘉言没有说话,只是小心地四下观瞧,现在韩默景是双身子瞰人,可不能有丝毫闪失。
此间位份最高的韩默萱在离楚昭三步远瞰地方裣衽行礼,“陛下息怒,妾身等不过是看今日除夕聚在一起赏雪守夜,不曾想途经凤章宫听见里面有喧哗之声,妾身姐姐是有身孕的的人,妾恐姐姐有事才心急过来探看。”
楚昭往前走了一步,托起韩默萱的下颌看着她温润如水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庞,“真是蛇蝎美人!”话音未落就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你的姐姐和你有什么仇怨,你如此费尽心机害她!”
韩默萱被楚昭这突然地一巴掌打蒙了,杏眼含泪泪珠滚滚而落,“陛下这是怎么说的,妾身纵然再狠毒也不会害姐姐的!陛下是听了哪个小人的挑拨?!”
“贤妃!你让朕恶心!”楚昭没有再与她纠缠。
韩默萱见楚昭如此绝情心里忐忑不安,事情的发展怎么就没有按照她预想的进行呢,看现在情形陛下应该是看到了镇北王和韩默景,可是怎么确不见韩默景出来,莫非。。。。。。
韩默萱不敢往下细想,现在这情形不成功便成仁,哪怕这次真的失败了,也好过一辈子做妾苦熬着,韩默萱用手帕试了试泪,隐晦的向周贵姬使了个眼色。
孟嘉言见院子里乱糟糟的心里更加担心韩默景,她对楚昭施了一礼,“陛下,妾忧心昭妃娘娘,不知陛下可否恩准妾身进去陪伴?”
楚昭对孟嘉言感观不错,知道景娘素来与她交好,“你轻声些进去,景娘还在睡。。。。。。”楚昭只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现在院中如此嘈杂怎的景娘还未醒!
孟嘉言见陛下面色更差转瞬也想了个通透,急忙对自己的大宫女道:“你速去请太医令过来!”
楚昭一转身就进了往内殿跑,“孟氏进来,其余人都在院中给朕跪着!”
二人惶急的来到韩默景床前,见她面色并无不妥呼吸平稳,楚昭小心的用手掌贴了贴她的额头也没有发热的迹象。
崔嬷嬷这时安顿好安乐也回来了,一见院子中这乌压压一片宫妃,又有个身上挂彩的镇北王站在当中还有什么不明白,心里当下咯噔了一下,她也顾不得行礼,一溜小跑的进了寝殿。
万幸无事!崔嬷嬷见陛下只是关心的试了试自家娘娘的额头并未有其它举动,当下跪下,“陛下万安!我们娘娘是清白的,她一直睡着不管对何事也无所知的!”
楚昭给韩默景掖了掖被角,“崔嬷嬷,你照顾好你家娘娘。”
说完就又去了院中,周正听了信儿早就奔了过来,在院中给楚昭摆了一张八宝椅。
“陛下您看这院中更深露重又刚下了场雪,您是不是移驾到偏殿?”周正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楚昭撩袍在八宝椅上一坐,“换什么地方!朕看冷才好呢!把他们这些人的脑子冻地清醒些,省得总想着害人!”
周贵姬跪在人群中暗自给自己鼓劲儿,今次要是成了说不得就能一举封妃,要是不成。。。。。。她捏了捏袖子里的那块碎玉,尖锐的边角几乎要刺破她的指尖儿!罢!拼了,富贵险中求!
周贵姬向前膝行两步,道:“陛下,妾身。。。。。。”
“闭嘴!”楚昭一喝,“在太医未确定昭妃安全无虞之前朕不想听你们任何一个人讲话,若是昭妃有个什么,朕要你们全部陪葬!”
周贵姬直面雷霆之怒险些瘫软到地上,幸而太医令来的很快,一番诊治之后,言道韩默景并没有大碍,只是服用了些许安眠药物并不伤身。
虽不伤身,但楚昭仍是怒了,他有何不明白的,景娘在宴会上喝了几杯果汁就觉得困倦!
“来人!调派御林军把膳房围住一个人也不要跑了,朕料理了此间。。。。。。”楚昭话未说完但语中的寒意不言而喻,恐怕这次膳房要全部换人了。
楚昭低下头看着跪着的周贵姬,“爱妃,你刚才要说什么,嗯?”
楚昭尾音上挑,声音虽不大却让周贵姬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陛下,妾身有下情要禀。”周贵姬在楚昭冷若寒潭的眼神中努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不要发颤。
楚昭手指点了点扶手,“说。”
周贵姬咽了口唾沫,“陛下,妾身前些日子见镇北王与昭妃娘娘在太液池水榭上私会,那时昭妃在碧波苑,妾身恍惚看见他们二人相谈甚欢还牵了手。”
“有证据?”楚昭的声音几乎寒的要掉出冰来。
周贵姬颤着手把那残玉拿出来,“妾身当时见镇北王送了昭妃娘娘首饰,娘娘许是怕留下这东西让人抓住把柄,娘娘在王爷走后把首饰砸碎了沉湖了,这个残玉是妾身在昭妃娘娘走后捡到的。”
楚昭接过残玉,映着廊下的琉璃灯看了看,把残玉捏在手里,对楚曦说,“七弟,过来。”
楚曦在众目睽睽之下莫敢不遵皇令,只挺直脊背来到楚昭近前。
楚昭看着与自己三分相像的一母同胞,笑道:“你很好!”伴着这句话他一脚揣在了楚曦的膝头,“朕真该杀了你!让母后在底下在好好教教你!”
楚曦被楚昭淬不及防的一脚踹到地上,“皇兄,何必动怒,您这样欲盖弥彰有什么意思。”
楚曦是豁出去了,不管是今日是哪个目的,总归都要拉韩默景下水,这样也算还了默萱当年的救命之恩!
“皇兄,证据摆在眼前,您还不承认吗?”
“周正,”楚昭不再理楚曦,“你出宫去召韩烨进宫,就说有些人非要自寻死路,他就明白了。”
周正应了诺,恭谨的退了出去。
“陛下,您又要包庇姐姐了吗?”韩默萱跪在原地朗声道。
“别叫她姐姐,你不配!”
“陛下,妾身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吗,您何必如此疾言厉色,此事明眼人都看的出姐姐又重蹈覆辙,怎的,您要把气撒到妾身身上吗?”
韩默萱说完,周贵姬壮着胆子接口道:“陛下,事情可一不可二,上次滴血验亲虽则证明了镇国公主是您亲生,但不能保证镇北王与昭妃没有肌肤之亲,今次就是证据啊陛下!”
“证据?你们所谓的证据就是如现今这样层层构陷?! 朕不想听你们诡辩,待韩烨来了一切自有定论。”
韩烨并没有让一众人就等,得到陛下口谕他就快马进了皇城,随他而来的还有一个妇人样的女子。
韩烨长身玉立眼含哀痛的望着韩默萱:“小萱,我今日才知你竟然如此的恨不得你姐姐去死!”
韩默萱看着漏液前来的哥哥第一句居然是对她的质问,当下凄声道:“哥哥也觉得我错了!”
她话未说完就看见掩映在韩烨身后的夫人,脸上的血色一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怎么会,她怎么没死!
那妇人绕到灯火通明处对楚昭结结实实的行了礼,复又转头对韩默萱说道:“奴婢未死,倒叫二小姐失望了。”
“你这贱婢莫要血口喷人,当初我怜你是姐姐陪嫁被卷入当年那桩丑闻,救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