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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请勿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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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琪的眼皮又跳了一下,嘴唇也暗暗抿起来。Merle伸出手又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最后隔着被子温柔地在她的肩上拍了一拍。他绕过床边,走到楚云面前,吐字清晰:“Pekky并没有和Lyle结婚,他们只是契约夫妻。”
楚云呆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Merle:“什么意思?”
“Lyle男爵是同性恋,跟Pekky结婚只是投给家里和公众一颗烟雾弹罢了……”
房间里面一片沉寂,只听得到加湿器“突突突”地冒泡声音。楚云闭上眼不断摇头,这世界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疯狂?他跌坐回沙发上面,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了一些,开口问了一句:“Lyle是为了掩饰他的性取向,那么,小蜜呢?”
“如果那时候你就是南楚的楚云,或者她就不会是现在的她。”Merle的话说得楚云一头雾水,但他仿佛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带上门走出去,“你陪陪她吧,她为你牺牲的,比你想象得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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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琪知道楚云就在房间沙发里面,安心不少,闭着眼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有阳光从窗帘后边漏进来的时候,秦沛琪缓缓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手一动肩上的伤口又火辣辣地疼起来。她翻开衣领查看伤口,还好,没有再裂开来。
“醒了?”楚云突然出声,阴暗中像只猫一样歪在沙发上面。
秦沛琪掀开被子走下床去,她不喜欢昏暗的空间,一起床就得把所有窗帘都拉开。两胯上的皮肤被威亚磨破了皮,走了几步就被裤子的布料摩擦得生疼。没有了药物的麻痹,浑身的痛觉又开始刺激她的每个细胞。
她拉开最沉重的两层窗帘,只留下一层薄薄的白纱防止有人偷拍。
“我们谈谈!”楚云站在秦沛琪的背后说道。
秦沛琪就站在窗边转过身来,手掌撑在窗台上面,微微地笑着:“谈什么?”虽然心知肚明,但依旧闲淡地问他。
“Lyle男爵……”楚云把“爵”字拖得很长,后面的话迟迟没有说出口,锁着眉沉吟。
“呵呵呵呵。”秦沛琪掩着嘴低头声音明朗地轻笑起来,“你在乎这个?”
想不到楚云竟然轻轻地摇头:“我只是担心你罢了……”
秦沛琪僵在窗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嘴唇颤抖地问他:“只是担心?”楚云整理整理衣服,要从沙发上面站起来,秦沛琪愤然奔过去,“我最讨厌听到什么‘但是、只是’!”
秦沛琪做得非常漂亮的指甲抠住楚云手臂上的皮肤,立马划出几道红红的印子来。秦沛琪一脸霸道地挡住楚云的去路,楚云坦然望住她的眼睛:“我们活着就应该爱所有的一切,喜欢的要爱,不喜欢的也要接受,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你问过我,还爱不爱你,现在我回答你,我们会是朋友,但是,只是朋友。”
秦沛琪刚刚说过她最讨厌的两个词是“但是”跟“只是”,楚云不出一分钟竟然又连续对她说了一遍。秦沛琪知道,他是故意的。
“为什么?”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人对人会产生一种叫做‘爱情’的感觉。它来的时候可能轰轰烈烈,也有可能悄无声息;同样的,它走的时候也可能让你痛彻心扉,也可能无影无踪。我爱过你,从见到你第一眼就像暴风雨一样迷上了你。就算你甩掉我的时候,我心痛到无以回复,我还是爱你。但是,昨天一整个晚上,我想的只有一个人,我想她,我想回家,我想离开这里去找她,你明白了吗?”
秦沛琪一巴掌呼过去:“你这是要怪荷尔蒙吗?”她尖叫着,又扬起手来。
楚云冷静地抓住她的手腕,控制住她的动作,理智地讲:“小蜜,如果怪我或者怪荷尔蒙可以让你好受一些,你尽管可以这么想。但是,时光真的是唯一的杀手吗?”秦沛琪还在歇斯底里地挣扎,楚云干脆放开她的手,任她对自己拳打脚踢,“那天你对我说要分手的时候,我也恨不得掐住你的脖子,打断你的腿问问你‘为什么’……”
秦沛琪听了,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垂下手去:“哼,我也淑女得很!你滚!”
楚云退后一步,在沙发上悠悠然地坐下:“我说了,我们谈谈!”他找了个舒适的角度,交叉起双腿问道,“有人告诉我,你和Lyle男爵并没有真的结婚,是吗?”
“既然你不在乎,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又与你何干?”秦沛琪刚刚情绪波动太大,扯到了肩,气息有些不稳。
“我们还是朋友,而且我现在还是你的雇主。合约上有规定,代言期间秦沛琪小姐有责任保持良好的公众形象。不管是昨天涉毒的新闻还是你个人的婚姻问题,都与我有关。”楚云坐在沙发上面,而秦沛琪站在一边,明明是从下而上的目光,却比居高临下的时候更有威慑力。
楚云从来就是这样,宠你的时候,你比他的天还要辽阔、比他的地还要厚重,但只要他认真起来,游戏的主动权一直都在他的手里,他才是真正的如来佛主。只是,那本来只用在游戏玩伴的一套,竟然有一天被秦沛琪尝了个透彻。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秦沛琪倒底也不是那种被男人拒绝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很快就整理好情绪,只是言语中怎么也去不掉一丝幽幽的埋怨,“那时候,你只是个痴迷摇滚的穷学生,我却不得不出人头地。出道之后,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我需要有顶保护伞,他需要一个漂亮老婆,所以就结了。”
三句话,有坦诚也有保留。本来,如果楚云说还爱她,那么,她将全盘托出。
“这次的事情不简单,你得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吸了吗?”
楚云是真关心她,但现在听在秦沛琪的耳朵里却变了味:“你不相信我?”竟然连这种事情都怀疑她。
“你说没有,我就信。”楚云最终还是站了起来,悄悄瞄了一眼手表,“接下来的事,我会让俞正河跟着,不用担心。”
“谢谢!”秦沛琪也冷冷地背过身去,她是高傲的Pekky,死缠烂打不会是她的风格。但这并代表放弃,不做反击就举白旗也一样不是她的风格,她自有她的手段。
楚云走出酒店,开车往家里赶:丫头说过要回册县一趟,得把她送到汽车站去。副驾上还有路子宜没有吃完的薯片,乐事的标志上长长的弧线像一张咧到最高的嘴巴,欢快无比。清晨的阳光温暖地照在楚云身上,好久没有这么轻快过了,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只可惜,睦城的早高峰,比楚云想像得严重得多,长长的车龙堵在高架上面,十几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一动不动。这个城市的另一端,路子宜靠在车窗上面,看着车子过了高速公路的闸口,“呼”地朝册县驰去。第一次,“回家”竟然让她这么不舍……

第一次分离

“你就这么点儿行李?”路爸爸在车站接到女儿,路子宜只背了一只旅行包,甚至连行李箱都没有。路子宜也不知道为什么,理东西的时候只挑了些必需的和常用的,潜意识地留了大半儿在睦城,现在交通便捷,往返睦城和册县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
上了车,母女俩坐在后排座位上,路妈妈轻声问她:“你还想回去?”知女莫若母,路妈妈看出来了女儿的小算盘。路子宜只是笑笑,挽着妈妈的手靠在她的身上。 路妈妈温柔地帮她把头发理了理,说,“你已经长大了,妈妈尊重你的意见,但是一定要找一个能给你幸福的人。眼睛要放亮些,明白吗?”
“什么亮不亮的?反正睦城这个地方就是个大染缸,你看看子宜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路爸爸耳朵尖,听到了母女俩的私房话,开着车就开始教育起女儿来,“陶白海哪里不好了,工作稳定、人也老实,不好好跟人家谈,学人家婚前同居?!你真是给爸爸长脸了啊!”
路子宜懒得反驳,一路沉默,听路爸爸说了一路。因为坐了三四个小时的车,起得又早,路子宜一到家就往楼上走。路爸爸把行李箱放下,朝着女儿的背影喊:“不去厂里看看吗?”
路妈妈“哎哎哎”地拦住他,把路爸爸推出门口:“她刚回来,多累呀,你就让她多休息休息吧。”
路爸爸叹一口气,挨着墙穿鞋:“当初就不该让她去睦城上学!到哪儿学得这些坏风气!以前多乖一个孩子,现在竟然……唉!”路妈妈伸手扶住丈夫,路爸爸也转过头来,“子宜现在还小,大方向你得帮着把把舵,让孩子少走点歪路是我们做爸妈的责任。”
“我知道了。”路妈妈是最传统的,老公说的自然是对的,特别现在路爸爸浪子回头,路妈妈更珍惜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圣诞前,玩具厂接了一单欧美的生意,忙得焦头烂额。现在货已经顺利完工,卖得很红火,路爸爸最近的心情一直不错:“今天厂里不会太忙,我会早些回来,我们带子宜去菜场,让她自己挑些爱吃的吧。看她那下巴都尖了!”
路爸爸上班去了,路妈妈煮了点汤圆上去给女儿:“在做什么呢?”她把碗放下,绕过去把手搭在女儿肩上,“坐了这么久车,不累吗?要不要吃了睡会儿?”
路子宜床上的被子昨天在阳光下晒了一天,满鼻子是清爽的太阳味道。她刚理完包,接过妈妈的汤圆钻进被窝里面:“妈,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吃早饭?”她从小就喜欢吃汤圆,“唆”地吞了两个到嘴里。
“你慢点儿吃!”路妈妈又递了纸巾过去,比自己吃到嘴里还要满足。路子宜“哗哗”几口把碗里的东西一扫而光,路妈妈收过碗,却还坐在床边,欲言又止,“子宜啊,你……你还住那里吗?”
住在哪里其实并不是问题,问题是还有没有和楚云同居在一起。
“嗯,我喜欢他,不管他要不要和我结婚。”路子宜的回答简单干脆,“反正就算结了婚,那么多人还不是得离婚?一本红皮证书而已。”
“是爸爸、妈妈不对……”路妈妈愧疚不已,抬手摸上女儿的脸。
路子宜爽朗地摇头,朝路妈妈背后看,她房间的对面就是路妈妈和路爸爸本来的房间:“爸他现在回来住了吗?”
“回来的,但住楼下客房。”路妈妈端着碗站起来,“活到妈妈这岁数,住不住一间房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是一家三口,就算一起去要饭妈妈也甘愿。”路妈妈把女儿按回床上,让她休息,自己下楼洗碗去了。
张清芬曾经说过,人得知足,知足没有野心才容易快乐——路子宜现在就很满足。人生没有十全十美,每一份快乐都值得珍藏,然后找某个人分享。
这一秒,路子宜想到的只有一个人,掏出手机把号码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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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回到家里的时候,路子宜已经离开。他一直从楼下跑回家里面,气喘吁吁地叫着路子宜的名字,从路子宜的房间开始,厨房、卫生间、自己的房间,最后打开阳台推门,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晚了。
便便一直跟在他的脚边,可怜兮兮地拍打着翅膀叫“嘎嘎”。楚云关上阳台门,在沙发上面坐下来,把便便抱到自己膝盖上面:“你路姐姐呢?”
“嘎嘎”,小家伙仰起头把自己凑到楚云的手掌心里,两粒黑葡萄似的眼睛里面满是委屈。楚云连羽绒衫都懒得脱掉,摸着便便的脑袋垮在沙发里面。这房子结构简单,从这里放眼望去,过道的尽头就是路子宜的房间。这丫头在家的时候总是窝在被子里面,挂在网上看电影、听音乐,屋子里面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静过。
“其实,这房子也很大嘛。”楚云对着空旷的墙壁“哎哎”地叫了两声,自言自语,“走,也得等说了‘再见’再走才对,没良心的丫头!”
“叮咚”,外头的门铃响了。便便兴奋地跳到地上,“啪嗒啪嗒”地往门口冲。楚云手长脚长,几个箭步就把小家伙丢在身后,开门往外瞧。孙叔被吓了一跳,护着张清芬往后面退了一步。
“奶奶?”
张清芬从孙叔身后走出来,摆手让他先走,自己侧身走进屋里:“开个门也这么大的动静!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稳重一点!”她先往左边房间看了看,“子宜丫头还在睡?”
楚云无趣地垂头跟在后面,像个小怨妇一样:“她不要我了~”
张清芬回头就是一个爆栗敲在孙子头上:“你活该!昨天又跑去秦沛琪那边了对不对?”
楚云捂着头,讨巧地笑着:“就知道您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扶着老人家坐好,自己也挨过去,“这次的事情关乎到我们南楚的形象,我当然得过去看看情况啦。您就别疑神疑鬼了!”
张清芬把像小狗一样粘过来的楚云推开,“啧啧”地咂着嘴骂他:“奶奶人老了,脑子不糊涂!还想像在台湾那回一样骗奶奶?我不知道秦沛琪到底是怎么跟竹贤帮那些人搞在一起的,最后竟然还中了枪,你为了那个窝里斗秦沛琪伤心伤肺的时候,子宜那丫头为了你也差点儿丢了性命,你知不知道?这次是怎么样?又要丢下她吗?难怪人家小姑娘气得跑了!你活该!”
“哪里有气跑?丫头不过是回趟老家而已!”楚云诡辩一句,老人家不睬他,继续絮絮叨叨地把在台湾的事仔细讲了一遍,听得楚云微微皱起眉来。在垦丁海边遇袭的事,难道跟秦沛琪解释的完全相反?按秦沛琪的说法,是竹贤帮的几个混混想勒索南楚,才斗胆绑了楚云,正好被她撞到就拜托许人鹰救了自己。可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由于受伤的人是秦沛琪,楚云一直深信不疑,现在,第一次开始怀疑。
“说说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吧。”张清芬还是南楚的大股东,秦沛琪这次的新闻对南楚的影响不小,她当然也很关心。
“人都有江郎才尽的时候。”楚云有些惋惜地讲,“按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这部《武侠》的黄导拍戏遇到了瓶颈,不知道从哪弄到的东西,偷偷借着那些东西找灵感。”
“听说是从同一剧组的人手里拿到的毒品吧?”孙叔在警局里有认识的人,所以张清芬拿到消息也很快。
“估计八九不离十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多人聚到一起去。”《武侠》的剧组是在下榻的酒店里开趴吸毒的时候被抓了现场,房间里的人个个眼神迷离、身体瘫软,沙发、吧台上散满了白色的晶体、彩色的药丸,人赃俱获。
“秦沛琪呢,吸了吗?”其他人怎么样张清芬不在乎,重点是南楚茶饮的代言人干不干净。
“她说没有碰过那些东西,尿检结果也是阴性的。”
张清芬点着头“嗯”了一声,但并没有完全放心:“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会在那房间里面?看着别人醉生梦死的时候,她在做什么?”秦沛琪之所以会被警察一起带走,因为当时她也在现场。就算秦沛琪这几年积累起来的形象再好,也没有人相信她在房间里单纯轰趴。
想到这个,楚云又头痛又心疼,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张清芬起身站起来,往房间外面走:“这件事你别再管了,我会让孙叔跟着。公司里面具体由谁负责?”
“市场部的俞正河跟公关部的夏丽。”楚云答道。
“好。必要的时候,只能把合约拿出来了……”张清芬已经走到门口,看了一眼路子宜的房间,“奶奶再说一遍,秦沛琪的事情,于公于私你都必须整理清楚。子宜是个好孩子,奶奶就挺满意的,你别耽误人家!”
楚云像哥儿们一样勾上张清芬的肩,骄傲地讲:“你老人家也觉得那丫头不错?我瞅着也挺满意的。等她从老家回来了就把手续给办了?哈哈哈哈!”
“好啊,早点把手续办了我这把老骨头就早点儿抱上曾孙!抓紧着点儿!”张清芬可不当孙子在开玩笑,就算是说笑也要顺水推舟把这两个小辈儿凑到一块去。
楚云半真半假地应下来,送完张清芬心情顿时畅快起来。这个时候,房间里的手机响起来,拿起来一看——路家丫头。
“喂?到家了?”明明想质问一番的,开了口却变得温柔无比。以前都是楚云离开,留路子宜等待,这一回换了角色,楚云才知道等待是多么酸酸甜甜的一件事情。
“你呢?在哪里?”路子宜尽量让自己不像一个查岗的老婆,扬起声调“轻快”地问。
“在家里独守空房呢。你个死丫头,竟然不等我回来!”
“昨天,你去了哪里?我等了你一个晚上……”路子宜幽幽地讲,听得楚云心尖发酸,一五一十把事情交待了一遍。路子宜这才后知后觉地跑到书房上网一看,果然外面的世界已经炸开了锅。她滑动着鼠标紧张地往下面翻,“天哪,怎么会这样?Pekky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你……你公司没有受到影响?”本来是想问楚云为什么不陪着秦沛琪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圈,还是避重就轻地绕开了。
“放心吧,我可以解决。”楚云走出房间到厨房里面觅食,故意把冰箱翻得“乒铃乓瑯”的,“我饿死了。”
路子宜早在冰箱里放满了储备食品,耐心地问楚云要吃什么,然后再把他目标的饺子位置描述给他。楚云看着满满的冰箱,直觉地问她:“怎么买了这多东西?”这丫头平常喜欢逛超市,所以一直只买两天的份,等吃完了就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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