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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请勿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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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何梦婕拿着旅游时买的礼物站在了两人背后:“看来这个五一过得很滋润嘛!来,瑞士的巧克力!”
徐晓妍和路子宜乐呵呵地接了过去,默契地互相挤了挤眼:“怎么样?下午茶时间到了!”公司里有十几间会议室,三人选了靠近厕所的最隐蔽的那间。
“嗯~真不愧是正宗的瑞士手工巧克力!入口即化、丝般享受啊!”徐晓妍长长地舒了口气,一脸幸福,“让我想起来了热恋时爱人的亲吻!香甜醇厚……”
何梦婕为了保持身材,从来不吃巧克力这样的东西。此时正喝着咖啡嘲笑她:“不懂事的孩子就是太容易把爱情想像得太过美好了。爱情,哪里像巧克力了?如果非要找个相似点的话,应该就是所谓的‘入口即化’吧——转瞬即逝!”
“那你和Samon呢?”徐晓妍可不信。
“两个人只有因为合适在一起,才有可能长久。要是因为相爱而一起,那么一定会失望的。”何梦婕放下咖啡,又点了支烟,吞吐出悠悠的烟圈儿,“像路子宜和陶白海,就应该在一起。”
“是吗?为什么?”路子宜终于也忍不住插了进去。
“因为你们不相爱,所以也不会有失望。虽然可能没有激情的生活会有些无趣,但却可以细水长流。”何梦婕如是解释,“子宜,你和陶大医生到底怎么样了?进展到哪一步了?”
徐晓妍也八卦地凑了过来:“是啊,子宜!我也好想知道啊!”
路子宜坐坐正,一脸严肃地问两人:“亲爱的们啊,你们觉得陶白海这人到底怎么样呀?”
“简单,做男朋友有些不足,做老公,足够!”何梦婕说得简洁利落。
徐晓妍也点点头:“我赞同!男人三十一支花!做医生虽然会忙些,但工资高啊。而且吧,剑桥的牛人唉,带出去多有颜面啊。”
“我爸妈也挺满意他的。”路子宜自言自语地嘀咕。
这时候,徐晓妍的手机响了起来:“崔部,您找我?资料?啊!下午会议的资料对吧?当然准备好了!好,我过会儿就给您送过去!”挂了电话,徐晓妍抓了粒巧克力就往外跑,“要死了,资料还没整理呢!你们慢聊,我先闪了!”
看着徐晓妍的慌张样,两人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何梦婕掐灭了烟头,正经地问:“怎么样?五一在家过得可好?”
“呵呵。”路子宜低头苦笑了两声,“不太好,爸爸妈妈还是老样子,怪烦的。”
“子宜,可能你会觉得我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不管怎样,他们还是生养了你25年的父母。虽然这件事上,他们伤害了你,但你还是必须孝敬他们。不要因此恨他们,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何梦婕就是这样,说的话仔细想想都很有道理。
确实,路子宜尽管很气他们,但更爱他们:“梦婕,你说要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唉,”何梦婕把手放在路子宜的手上,“不得不承认,我艾莫能助。或许,你试试把陶白海带回家看看?”
“为什么?”路子宜问。
“你的父母应该也都五十多岁了吧?这个年龄的人,比起自己的事情应该更关心你们下一辈的事吧?如果你和陶白海能让他们早些抱上外孙,老两口还不能乐得合不起嘴来?到时候笑的多了,自然关系也会融洽起来。”
“是吗?”路子宜认真地考虑起何梦婕的话来。
“会不会遗憾?”何梦婕没有由来地问了一句。
“什么?”
“你不像我,为了想得到的一切牺牲了自己也不在乎。但是,子宜,你好像一直在为别人活着。为了别人做得太多了,你会不会遗憾呢?”
路子宜歪着头想了想,耸耸肩无所谓道:“应该不会吧?我自己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梦想,过得蛮好啊。要是爸爸妈妈再和好的话,我的生活就更完美了吧。”
何梦婕拍拍她的肩:“应该庆幸你还没找到爱情,还是应该为你的妥协感到悲哀呢?”
路子宜抬头看她,傻傻地笑。

迷茫和徘徊

“喂,丫头!电话一直响呢!”楚云把手机拿到阳台上递给路子宜,她正在趴着看杂志,摆了摆手让楚云把电话放下。楚云看了看来电显示,这几天不是“爸爸”就是“妈妈”,可路子宜从来不接。
“在看什么呢?”楚云侧身坐在路子宜边上,看了一眼,明明是津津有味的样子,可是竟然一个下午就看的就是同一页。楚云绕过她的头顶抢了他的杂志,“晚饭吃什么呢?川菜好不好?”
路子宜在地上滚了个身,躲到了楚云的身下,手指扯着他的衬衫角:“今天不想出去,你随便煮个面吧。”路子宜感冒好了快一个月了,天天下了班就宅在家里或者楚云的公寓里,像只懒猫。楚云摸摸她的头,她就抬眼笑着看他。
楚云根本不会做饭,开了两包辛拉面放微波锅里转。路子宜光着脚跳到厨房,从背后环住楚云的腰:“楚大侠,你就知道虐待我!”
这时候微波锅“叮”地停了下来,楚云带着手套一碗一碗地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路子宜兴奋地拿好了两双筷子,坐在桌边等着。楚云摇摇头,也坐了下来,看她吃的一脸幸福心情也像晴天一样万里无云起来:“下周末出去玩玩吧。”
“嗯,好啊。去哪呢?”路子宜吃得呼呼喘气,头也没抬一下。
“册县好不好?”路子宜的动作停了下来,放下筷子看着楚云。楚云夹了筷拉面放在嘴里继续说,“听说那边山清水秀,平时我们工作这么忙刚好过去放松放松。顺便……”
“顺你个头便!”路子宜破口竟然就骂了起来,“册县?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楚云也放下筷子,扯了张纸巾擦擦嘴:“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周五等你下了班我会在你公司楼下等你……”
“哼!”路子宜冷笑一声,又坐了下来,“连我上班的地方也查出来了?”
楚云没有理会她,从容地述说自己的安排:“第一天,我先送你回家一趟;第二天,就轮到你尽到地主之宜,听说册县的禄山很漂亮,山上还有农家乐……”
路子宜把碗一拔,碗里的拉面和汤水撒了楚云一身:“我有说过要你多管闲事吗?”
楚云悠悠地拿过纸巾盒子,把自己粗粗清理了一下。他抬眼看着路子宜:她挺着胸瞪着眼,气急的时候就像只刺猬,可眼里明明看着自己满满地都是愧疚。楚云的眼睛开始柔和了起来,看到这样的路子宜,叫他怎么放得下呢?
路子宜突然就害怕了起来,不知不觉,楚云已经偷偷靠得这么近了。
她暗暗地捏了捏拳头,最后只是丢下了一句“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之后就想转身去拿自己的包。楚云“腾”地站了起来,越过桌子拉住了路子宜的手臂:“如果我说,我不是在同情你呢?”
路子宜听了莫名就觉得胸口冒火,“啪”地甩开他的手吼道:“放开!我警告你,不要靠近我!!”她甩得那么有力,撞到桌角立马就红了一片。楚云紧张地跑上去却又被她发疯一样地推开,包也不拿地冲出了门。楚云愤愤地把桌上的碗碟都扫到了地上,又一脚踢翻了桌子: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找虐吗?
第二天是何梦婕离开公司前的最后一天,路子宜前一天晚上不仅心里烦躁,手背也火辣辣的疼,翻来覆去一夜未眠,就这么顶着黑沉沉的眼圈参加了何梦婕和Samon的送别会。与其说是这两人的送别会,还不如说是公司同事们借机吃好喝辣的机会罢了,人来又人去,席散又席开,谁人真正在乎呢?
Samon被一群男同事围在当中,红酒、白酒地干;何梦婕却悠哉哉地晃到了路子宜边上,拎着一整瓶的白酒碰了碰她的手臂:“喝一杯?”路子宜夹了筷小牛排,慢慢地嚼。何梦婕才不管她,找了只空杯子就给她倒满,“我可不管啊!今天我再怎么也要把你放倒!”说着抓着她的右手臂就要去夺她手上的筷子。
路子宜“咝”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何梦婕这才发现她的整个手背、手腕都又红又肿:“呀,你这手倒底怎么了?怎么跟只猪爪子一样了?”路子宜淡淡地笑着抽回自己的手,还想继续夹菜吃饭,何梦婕恨铁不成钢地在她胸前捶了拳,“别跟姐姐装深沉,你深沉还能深沉过姐姐吗?起来!”路子宜看她脸上两坨粉红,一嘴的酒气,只好任她把自己往外面扯。
坐了电梯,两人来到了睦城最高的68层。何梦婕把曳地长裙撩到了大腿根,屁股一抬坐到了窗台上,“啪、啪”两声连开了两听啤酒。路子宜支着两肘,也靠到窗台前。
“子宜,你为了什么来到了睦城?”何梦婕入神地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脖子的曲线跟天鹅一样优美。
“为什么呢?没怎么仔细想过,只是就这么在睦城过了这么多年。”路子宜轻轻晃着手上的啤酒罐子,空旷的走廊上只有两人的声音遥远地传来,又悠长地消失而去。
“你啊,确实就像是个没头没脑就闯进来的小朋友!”何梦婕嘻笑着拿冰冰的酒罐子贴到路子宜的脖子上,“喂,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回册县?”
路子宜听了侧过头认真地看她。何梦婕“嘿嘿”一笑,整个人转身跪坐在窗台上,把脸都贴到了玻璃上:“哇!睦城实在是太漂亮了!红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不缺!就更不缺你这样的小人物了。你,不适合这里,真的。回去吧!”何梦婕的手轻轻地揉着路子宜的头发,“小朋友,回去吧。”
路子宜苦笑着拿下她的手:“可惜啊,我无家可归……”
何梦婕也安静了下来,她坐了下来,两条腿荡呀荡。两人默默地喝着酒,直到Samon找上了楼来。何梦婕跃到了高大的Samon怀里,环着他的脖子朝路子宜挥手:“再见了,朋友!”
真幸福啊!路子宜看着看着,眼眶有些涩了。
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路子宜扶着脑袋走到了自己家的小区。刚走到楼外,旁边有车“刷刷”地闪了闪车灯。路子宜眯着眼睛看了眼,楚云开了车门朝她走了过来:“做什么了?回来这么晚?”
路子宜身体里的酒精像烈火一样腾腾地燃烧,手上的包狠狠地丢了过去。楚云被她砸得身子晃了晃,看到她像野兽一样防备的眼神心底隐隐作痛:“丫头,冷静一点!我只是担心你手上的伤,上药了吗?”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滚、开!”路子宜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腰侧的拳头捏得紧紧的。
“我带了药箱过来,就在车上!我去拿过来,你等我!”楚云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转身往车子里去了。
路子宜扯着嗓子“啊啊”地吼了起来,像个疯子一样浑身发抖:“楚云!你个浑蛋!”
楚云几步跑上前去,抱住了她:“好了好了,我是浑蛋,我是浑蛋!你乖,你乖啊!不要把大家都吵醒了,啊!”
路子宜气得把指甲都掐到了楚云肉里,恨得牙齿痒痒,一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肩。楚云闪也不闪,直直在站着,按着她的脑袋安慰她。路子宜朝他拳打脚踢,可他怎么也不反抗,她干脆也不动了,直到楚云放开了她。楚云心疼地看着路子宜大口地喘气,小小的肩膀剧烈地起伏:“丫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啊?告诉我,都告诉我,好不好?”
“子宜?”路子宜的妈妈竟然从阴影处竟然走了出来。
“妈?”路子宜直觉地叫了一声。楚云反应了过来,放开路子宜站在一边礼貌地朝路妈妈微笑。
路妈妈一边瞅着楚云,一边走到了路子宜边上:“子宜,这位是?”路子宜皱着眉没有说话,路妈妈看看两人自己就有了决断,“妈妈知道了,这位一定就是姨娘给你介绍的陶先生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呀,好好好!”
路子宜还是沉默,楚云也不好否认,只能微笑和问好。路妈妈看着楚云,乐得合不拢嘴。不想路子宜冷冷地冒出一句:“你来做什么?”
“啊?”路妈妈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路子宜。
“我说,你来睦城干什么?”路子宜的声音慢慢地大了起来,“你不用在家缠着老爸,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子宜!”路妈妈上前去拖路子宜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眼睛里开始有泪水浮了上来,“子宜……你一直不接我的电话,妈妈很担心你啊。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不理妈妈了呢?”
“好好的?哼!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吗?”路子宜不知怎么地,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冷冷地说,“简单得很,我恨你,恨爸爸,恨这个家!你听明白了吗?”
路妈妈尴尬地看了眼楚云,又眼汪汪地望着路子宜,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子宜啊,你知道妈妈是爱你的,你知道妈妈是爱你的呀。”
“你又哭!烦不烦啊你!回去,现在就回册县去!走啊!”路子宜蹙紧了眉头,心头像堆了一团乱糟糟的垃圾,烦不胜烦,忍不住就推了路妈妈一把。
楚云忙上前托住路妈妈,可路妈妈一站稳就去抓路子宜,嘴里不停地用方言叫着:“子宜,子宜……”路子宜插了钥匙就开门走了进去,“呯”地把门锁上。路妈妈在外面不断地捶门,一声声地哭着叫着。
路子宜的眼泪也掉了下来:门外是一袋又一袋的行李,尽是些路子宜爱吃的水果、家乡菜,妈妈的换洗衣服只有小小的一个塑料袋。室友工作出差了,一整个星期都没在家。也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时候到的睦城,又在门外蹲着等了多久……她年纪大了,高血压又心脏不好,而且还晕车,这4个多小时的车程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呢?路子宜对着大袋小袋,泣不成声,靠着墙滑坐在了门外。
“路妈妈!路妈妈,你怎么了?”突然,楚云的声音紧张了起来,“丫头,快出来!你妈妈晕过去了!”
路子宜的脑子被“轰”的一声炸了开来,眼泪都来不及擦就冲了出去。路妈妈就这么倒在了楚云身上,一脸憔悴。她怎么这么傻,怎么现在才发现妈妈的脸色这么苍白呢!?
“丫头,丫头!”楚云唤回路子宜的神志,“发什么愣呀?我们得快点送你妈妈去医院!”路子宜这才用手背抹抹眼泪和楚云一起把妈妈抱到车上,朝医院开去。
路子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过,她的指尖像是被冻伤了一般没有了知觉,只是抖得厉害;而泪腺也像是断了一样,只要一眨眼睛泪水就大粒大粒地滚落下来。爸爸和姨娘那边楚云都替她打了电话过去,两人也已经在赶来睦城的路上。路子宜搓着妈妈的手,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楚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现在的路子宜脆弱得像悬崖边上的一株蒲公英,一缕微风都可以把它打得灰飞烟灭。
路妈妈被推进了急救中心,路子宜说什么都不肯放开妈妈的手。楚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把她掰开,看手术室的门一关上她立刻整个人瘫了下来,嘴唇发紫:“楚云,楚云。要是,要是妈妈她醒不过来了,我,我……我怎么办,怎么办?”
楚云捧着她的脸,看她。调皮的她、撒娇的她、耍赖的她,还有发横的她、狠决的她,楚云都见识过了。但此时此刻,这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他怎么拿她怎么办?
楚云把她安置好后,打了电话关照了睦城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调了最好的外科医生过来,安排好了所有事情后,他坐到了路子宜的身边。路子宜乖乖地靠了上来,挽住他的手臂、垫在他的肩上,安静得像个洋娃娃,只有一双大眼睛瞪得像两只铜铃。
“不要怕,有我在呢。”楚云握着她的手,一遍又遍地在她耳边讲。她一直都静静地坐着,盯着手术室的门。
直到天空吐了鱼肚白,沉重的大门终于打了开来,医生拿下口罩走到两人面前:“情况稳定下来了,病人心脏不好,昨天是情绪压力太大才会病发的。以后家属一定要小心了。”护士们推着病床走了出来,路子宜冲了上去:怎么自己都不曾发现,妈妈的鬓角已经这样的白了?怎么自己都不曾发现,妈妈的脸颊竟然瘦了这么一圈?怎么自己都不曾发现,不管怎样这个给自己再多压力的人都是自己最爱的妈妈呢?
路子宜伏在妈妈的耳边,流着眼泪说:“妈妈,我以后一定听话,什么都听您的。我一定乖,一定孝顺,只要你健康,只要你健康……”

无巧不成书

“子宜?”
路子宜和楚云应声回头,所谓无巧不成书,原来陶白海工作的正是睦城第一人民医院。路子宜已经是心身俱疲,根本没有心思去编借口,只是点了点头就被楚云搀着跟护士一起送妈妈进了病房。
但医院的社交圈子并不大,陶白海上了班一打听就知道了个七八分,下楼买了个水果篮就探病来了。楚云正好去办入院手续,只留路子宜缩在病房的沙发上睡觉。陶白海敲了敲门,没有应答,又确认了门外的姓名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陶白海为人善良,对路子宜又极有好感,看到现在她碰到了困难更是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弱者。他打开柜子,拉了块毛毯给路子宜轻轻盖上,看到她一脸的泪痕心都软了起来。
路巨本是不想来的,但想到势单力薄的路子宜,还是和子宜的姨娘一起连夜驱车赶了过来。两人开了门正看到陶白海给路子宜盖毯子,而路子宜睡得很浅也醒了过来:“爸,姨娘!”一家人抱在一起唏嘘了一会儿,路巨就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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