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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好爱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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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跺脚,“你们一个个是不是都疯了?什么夫人,我叫青儿,我姓青,不是什么夫人,你们休要乱说,真是的,都什么人……”说着,果儿愤恨地抬脚就走。
孙雨青一笑,随后跟上。
走到无人处,孙雨青拦住了果儿,他目光中带着审视,“你是不是失去了记忆?”
果儿一诧,“你怎么知道?我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听果儿如此一说,孙雨青的脸上立马现出了好玩的笑容,“这样啊……”
看着他坏坏地笑,果儿本能地退后一步,“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孙雨青却斜着肩探过去,“将军是不是称你为果儿?”
果儿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们果然在偷听?这样很有意思吗?我是大夫,大夫,不是什么果儿……你们都是一群疯子。”果儿咬着重音推了孙雨青一把就走,可脸上愤愤的的表情想揍人。
“果儿是将军最心爱的女人……”身后,孙雨青爆出这么一句。
果儿脚步一顿,“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是真生气了。
“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果儿有丝泄气,又转过身,抱着肩,无奈又冷凝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将军的果儿已经死了……所以将军也疯了,他此次出征,根本就不想活着回去了。”说着,孙雨青也收起了戏谑的神情认真地盯着果儿道。
果然,果儿微蹙了眉。
“可是,你却又让他活了过来……不管你是青儿还是果儿,我都要说一声谢谢……请你顾惜将军,先顺着他,这几年,他过的非常不易!”说着,孙雨青竟郑重地对她鞠了一躬。
果儿怔然,随后侧过头,“除了他身上的伤,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嗯,恳请你不管用什么手段先让将军好好吃一顿睡一觉……那酒是不能再喝了。”
“怎么?”果儿不解。
“他除了喝酒,始终不肯吃东西,更莫要说合眼睡觉了,军中没有一个人不提着心,可又毫无办法,因为谁也撼动不了他!平日除了议事或被他召唤,谁也靠近不了那大帐!”孙雨青认真地说。
果儿低下了头,随后重重一叹,抬脚又走向冷寂夜的大帐。
孙雨青得意地笑了。
大帐外,将士们都用异常殷切的眼光看着她,果儿心中叹息不已,看到聂诚然端着饭菜不敢去,果儿轻声问,“将军可是已洗漱完毕?”
“身上伤太重,不能下水,我只为他擦了擦身,只是这饭菜……”
“交给我吧!”说着,果儿接过饭菜,正要进去,却又转身,“让将士们都去休息吧!将军就交给我。”
聂诚然竟然鼻音重重地应了声,手一挥,“都下去吧!不要再妨碍将军。”
众人默默看着果儿,却始终不肯离去,果儿一声吼,“都下去吧,守在这里做什么?与其担心他,不如吃饱睡足了养足精神去战场上拼命,早日把那些猖狂的敌人赶出去,便能早日回家……”
众人一听,精神一振,不约而同对着果儿一礼,转身离去。






☆、第四十六章 果儿回家

战争的残酷又一次让果儿震动惊魂,她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望着不远处两军对垒撕杀,残肢断臂,战马嘶嘶,鲜血飞溅瞬间染红了整个雪原。
而果儿的眼光始终锁着一个人。
他身穿雪亮盔甲,战马啸啸,手中一杆长枪所向披糜,锐不可当的气势疯狂杀出一条血路,身后的贴身侍卫勇猛紧随,敌人那坚不可摧的布防硬是被他撕开一个口子,随后,那口子越来越大,直至溃不成军被风雪淹没。
果儿深吸一口气,闭上眼,随后无声转身就走。
“喂,青大夫,不再看看了?”身后,聂诚然抱着肩故意逗她一句。
果儿知道他的本性,根本不在理他。
聂诚然坏坏地一笑,紧紧随在她身后。
果儿坐在冷寂夜的大帐中静守以待。
不久,冷寂夜一声粗犷的笑声,猛地掀开了大帐的帘子,毫无疑问,这次他打了胜仗,意气风发。
果儿却冷面含霜。
冷寂夜察颜观色,表情沉静下来竟有些懦懦。
“站着别动!”果儿猛地站起来对着冷寂夜一声低吼,接着走过去,三下两下便扒下了他的盔甲,果然,几处伤口又崩裂了,鲜血浸透了整个贴身的衣袍。
果儿真想对他大吼一声!
“这伤口干趣不治了,你自己都不要命了,还麻烦我治干什么!就这样吧!你自己好自为之!”果儿真是气了,负气地转身就走。
“果儿,”冷寂夜抓住了她的手。
“放开,你再喊一声果儿试试?”
冷寂夜看着果儿怒极的脸,无声放开了她的手。
果儿果然不管他了,掀开门帘子就走了出去。
冷寂夜身上的伤便一直都没治,到了晚上,他又开始喝起了酒,晚饭一口都没吃。聂诚然急的要哭,孙雨青也沉默着不劝,果儿整个一天都在军营伤兵处忙活着。看着那些年轻稚嫩的将士却因为战争而缺肢断臂,果儿的心凄凄的不知是什么味。
她累的再抬不动胳膊,一屁股窝坐在帐蓬外也不顾冷风吹。
聂诚然慢慢地走过来,也不说话,蹲在她面前就无声地哭。
果儿直接把脸转到一边。
“聂诚然,你知道的,我不是果儿,不是他的良药……若是他自己都不顾惜自己,谁也帮不了他。”半晌果儿真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哭。
聂诚然却还是哭。
果儿真是烦了,急吼一声,“你究竟想怎样?”
聂诚然就是不搭话,只是用袖子不停地抹眼泪。
“真是受够了你们!”果儿咬牙切齿地一声,站起来就朝着冷寂夜的大帐中走去。
掀开帘子走进去,冷寂夜保持了一下午的动作微微了动了动。药箱子还放在案边,果儿走过去劈手就夺下了冷寂夜手中的酒,把他扯起来,粗鲁地解开他的腰带,扒下他的衣袍,回头果敢一声,“聂诚然,端热水。”
话一落,聂诚然应一声就端来了热水外加一身干净的衣袍,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聂诚然只低着头做事,和冷寂夜一样根本不敢看果儿。
伤口处理完毕后,冷寂夜自觉地换上新衣袍,果儿却冷坐在一边不声不响。
“诚然,把晚饭端过来吧!”那晚饭早就凉透了,聂诚然早拿去热了。
聂诚然放下晚饭就走,冷寂夜轻轻坐到果儿的身旁,“吃饭吧!”说着,温柔地为她夹着菜。
果儿冷眼看他,“我不是故意要生你的气,我只是……”
“我知道,是我的错。”冷寂夜不等她说完就接口承认错误。
果儿还是把话说出来,“我只是很担心,你若再这样下去,我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是绝不能再等到战争结束后再走的,我儿子还在家等着我,我很想他……”说着,果儿低头难受的要哭。
“你儿子?你嫁人了?”冷寂夜惊愕一声,手里的筷子也掉落在地。
“没嫁人怎么会有孩子?”果儿抹了把眼泪梗着脖子低吼了一声,她浑没看见冷寂夜眼中那一瞬间涌起的复杂和心痛。
“他是个怎样的人呢?”他也不吃了,低着头,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
“谁?”
“你的夫君……”冷寂夜胆颤地问。
“不知道,应该是和我儿子一样有着倔倔臭脾气喜欢舞刀弄剑的人吧!”
冷寂夜一诧,“怎么,你……”
“我失了记忆,不知道他是谁……那一年也不知怎的,我跌落了山崖受了伤,是干娘救了我。我昏迷整一月醒来后才被告知自己已怀有了一月的身孕,当时我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我大难不死孩子也无恙,悲的是我却再记不起孩子的父亲是谁……幸好,干娘仁慈收留了我,随后我又认了把我救活的鬼谷子神医做师傅,就这样,我便在青家安下了家,最后也索性跟着干娘姓青了。”果儿说着,一想起儿子,她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冷寂夜却激动地暗暗抓紧自己的衣袍,“那,那孩子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的生辰?”
他尽量问的自然,却压不住心底的颤抖。
“我儿子已经两岁多了,叫润儿,是腊月二十八的生辰,那年正好闰月,是干娘给起的名字。”果儿自顾自高兴地说着,浑没看见冷寂夜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冷寂夜暗暗掐指一算,突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挠着头,魂不守舍地在帐蓬里也不知是激动还是不安地走来走去,局促难安,神情少见的紧张激烈。
“喂,你怎么了?”果儿终于发现了冷寂夜的异样,抬起头不解地问道。
“诚然,”冷寂夜却抬头朝着帐外高叫了一声诚然。
聂诚然急忙蹿进来,“大人?”
冷寂夜看了果儿一眼,却抓着聂诚然就出了大帐,大果皱眉,“干什么?两个大男人鬼鬼祟祟的……”
不一会,冷寂夜走进来,看着果儿,眉目中竟是柔情。
“搞什么?”果儿嘟哝一声转过脸。
“这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你是提前回去,还是等到战争结束后我亲自送你回去?”冷寂夜一屁股坐在果儿身旁温柔地说。
果儿一怔,“战争就要结束了吗?”
“嗯,我等不急了,所以想速战速决,虽然可能要费些周折……”
他所说的费些周折,止不定又是拼命,果儿想了想,摇头,“算了,还是等到战争结束后我再走吧!你身上的伤,我可不想让干娘说我不够尽心。”
冷寂夜却笑了,“也罢,你就再等两天,我也在确实一些消息……”
果儿觉得冷寂夜变得有些扭捏。
几天后,聂诚然突然激动地蹿进大帐,“大人,我爹着人送来的东西。”说着,聂诚然把一样东西放进冷寂夜手里,冷寂夜展开一看,是一封信,还有一块青玉,正是他当初挂在果儿脖子上的那一块。
望着那青润琉璃的美玉,冷寂夜的神情顿时动容。
随后他把果儿从军营伤兵处抓了过来,直接丢给聂诚然,“现在把她安全地送回青家。”
果儿不解,皱眉抗议,“都说了,待战争结束后我再走。”
“孩子在等你。”冷寂夜只轻轻这样说。
果儿欲吐的话便梗在了喉咙口,“可是你身上还有伤……”
“我答应你,绝对会顾惜自己!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人在等着我,战争结束后,我会去青家找你……”冷寂夜认真地说。
果儿一怔,因为能回家,她也高兴,所以也就未多想冷寂夜话里的意思。
聂诚然奉命把她送回青家,因为在那里,聂管家早已恭侯多时。






☆、第四十七 君当做磬石,妾当做蒲苇

战争果然没用多久就结束了,冷寂夜等不急和大队人马得胜回朝,便匆匆带了几个人快马加鞭连夜向青家赶去。
此时的青家,张灯结节,喜气正浓。
聂管家早已侯在大门外,见到冷寂夜,他急奔过去牵住了马缰绳,“王爷,快,夫人就要被迫与别人拜堂了。”
冷寂夜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破门而入。
喜堂上,一对新人正在鞠躬拜堂,正堂上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美丽犹存的老夫人,只是她沉着脸,俊眉微蹙,面色很是严肃,一点看不出喜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对这桩喜事并不满意。
而她的旁边,也坐着一个布衣青衫须发青白的男人,文雅的气质,表情却有些阴柔。
他正是青府神不可测的老管家李致远,老夫人即是冷寂夜的娘亲青玉。李致远曾经是青玉的未婚夫婿,之后又娶了青媚为妻,入赘青家,掌管青家所有事务,也成了青家当仁不让的大总管。连当家掌门人青玉都要让他几分。
今儿是他儿子李云锋成婚。
他笑眯眯地望着一对新人行礼,脸上是得意森森的笑。
突然,院子里一声哗然,观礼的宾客都不由自主地向两边闪去,路中间,一个身形高大挺拔渊亭岳峙般的男人正举步走来。他从容不迫,虎目森森,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着一股铁血峥嵘的气势,拒人千里,让人不看而寒。
一时这间,满堂宾堂都犹自猜测,疑惑点点。
冷寂夜目不斜视,背着手,稳步踏来,犹如神祗。
全场突然一下子鸦雀无声。
连正在宣礼的人都不敢再进行下去。
堂上的老夫人也看到冷寂夜,她突地站起来,神情激动地伸出手,随后又语气哽咽地缩了回来,“夜儿,真的是你?!”
说着,老夫人目中含泪,情绪激动地不能自制,身形摇晃,一旁的丫环急忙扶住她。
冷寂夜只朝她微一颔首,便踏上正堂伸手就把新娘子扯到了自己身边。
而李致远在看到冷寂夜时,脸上的阴柔顿时变成了冰寒彻骨。
似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他当即手一挥,几个家丁立马蹿上来就围住了冷寂夜,满堂宾客立马指指点点。
“放肆,不得无礼,退下!”老夫人一看,顿时沉敛了所有情绪,霍地站起来,气势一凛,对着那几个家丁就吼过去。
几个家丁明显缩了脖子,看了李致远一眼,左右为难。
“来人,把这几个家丁给我拉出去丢进大牢!”老夫人本不简单,这一声嘶吼,极肯气势威严,顿时又有几个虎背熊腰的家丁涌上来扯着那几人家丁就走。
“老夫人饶命,我们也是不得已……李管家救命。”那几个家丁犹自不甘心地求饶嘶吼。
而一旁的新郎倌李云锋也明显地懵了,望着新娘被夺走,他试图伸出手,却又不敢触碰冷寂夜,只焦急地扭头朝着李致远喊去,“爹……”
李致远坐在椅子上明显身体僵硬,手握成拳,脸上难看至极!
但是,越是这种场面,他愈老弥坚的圆滑便显了出来,他沉稳的气度,一时也镇住了场子。
冷寂夜却冷哼一声,挥手就打掉了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
红盖头下,果儿泪流满面,嘴被一块布巾死死地塞住,广袖下的手也被一条红绳紧紧勒住。众人一看,不觉哗然,都不能置信地看向了李致远。
而果儿在看清面前站着的人是冷寂夜时,竟是百感交集,泪水交织,神情说不出的凄然无助。
“放心,一切有我。”冷寂夜心疼地望着她细语叮咛。
果儿却倏地低下头。
此时,老夫人看到果儿如此情形,也不觉痛心疾首,“青儿……致远,你怎如此对青儿?”
望着老夫人质疑愤怒的目光,李致远再镇定不下去了,他看了老夫人一眼,慢慢站了起来,“原来是冷大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只是今儿是小儿大喜的日子,不知将军如此做是为哪般?即便将军对青家有意见,也不该做如此卑劣行径!”
李致远果然还是强势,竟拿出当家主人的派头冷面质问着冷寂夜。
冷寂夜讥笑。
可他的话语也让众人一下子明白了冷寂夜的身份,大家都不觉侧目惊惧地看着冷寂夜。
如此一来,可谓轩然大波。
三十年前,冷寂夜的父亲冷啸湛也是在婚礼上抢了李致远的新娘青玉而去;三十年后,冷寂夜又要在婚礼上抢走李云锋的新娘?看他那架式,似乎势在必得。
众人唏嘘,都不觉造化弄人!
“哼,你们李家就是这般娶亲的吗?与强娶豪夺有什么区别?青儿本就是我的妻子,你们竟敢如此威逼她另嫁他人,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地口出狂言,难道李家脸皮真如此之厚吗?”冷寂夜解下果儿的绳索便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反唇相讥道。
“青儿明明答应嫁给我的,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妻子?你明明才是无礼取闹的那一个!”李云锋也回过魂来手指冷寂夜怒吼道。
“三年前我们就已经成婚,润儿便是我们的儿子,这就是铁证!”
此言一出,依偎在冷寂夜怀里的果儿却倏然抬起头,不能置信,更带着疑惑不解的神态看着冷寂夜。今日她替她解围她感激,可有些话却不是这般说的!润儿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儿子?他们根本就没见过面。
“你胡说,她明明就是姨娘从山涧中拣回来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妻子?我不信!”李云锋明显有些狂乱。
“这块青玉便是佐证,果儿被娘亲救起时,脖子上就戴着这块青玉,后来她又给了润儿,想必你们也是看到了这块玉,出出此下策,想要报复才强娶她的吧!”
“不是,我是爱着青儿的,我娶她是心甘情愿!”李云锋争辩。
“心甘情愿?”冷寂夜满脸不屑,“堵她的嘴不让她说话,缚她的手不让她反抗,你就是这般爱她的吗?李家的手段果然不一般!”
李云锋脸一变,顿时语塞,他目光怜怜地看着果儿,“青儿,你跟他说,我是被逼无奈的,你之前明明答应要嫁我,可从战场上回来后你却象换了个似的,死活都不肯再嫁我,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这个人?”说着,李云锋手一指冷寂夜双目冷凝地说。
“我……”果儿一时语塞了,她看看冷寂夜,无言低下了头。
“青玉,你有什么话说?”看着儿子根本抗不过冷寂夜,李致远转头把矛头指向了老夫人。
老夫人目光柔溺地看着冷寂夜,半晌才轻轻地道,“夜儿,对不起,我没有护好青儿和润儿,让他们受委屈了。”说着,老夫人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润儿在他们手上,干娘也是无奈……”果儿悄悄在冷寂夜的耳边说。
冷寂夜顿时咬牙。
“李家的手段果不一般,三十年前,虽然我父有错在先抢了我娘到冷府,但我娘是真心喜欢上了我爹的,可是你却不甘,暗中作梗,以我来威胁我娘,让她生生放弃我我和我爹离开冷府,致使我爹伤心而亡!三十年了,这笔帐,也要好好地算算了!”随后,冷寂夜目光森寒地盯着李致远说。
“你父卑鄙无耻,抢了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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