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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杯水把纸盏浸透,浅墨的字迹一下子变得模糊。
果儿此时连撞死的心都有了,死死地盯着那瞬间变花的纸盏,浑身血夜冰冷。自己总是这么笨,在他面前出尽丑。
瞬间的愣怔之后,冷寂夜面色平静地抬起眼睫,直接从果儿手里拿下茶壶,拣起桌上的茶杯一杯一杯优雅地倒着喝。
果儿倒退两步,头都要低到地上,“大人,怎么办?”她已经不奢望他能原谅。
“再去沏一壶茶来。”冷寂夜的声音低低地说。
☆、【缱绻深情】 014 果儿要搬进将军房
果儿透过花木窗看到聂管家正一摇三晃地朝她院子里走来,果儿心一跳,急忙跑到门口打开了门,“聂管家……”她望着那个白胡子老头神色恭敬,心里却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她住的这处院子,手机无姓,不说荒草习习,但也杂草丛生。最可恨,夜里屋里总是是闹耗子,虽然她不怕那小东西,但有一晚她翻身时似压到了什么突然听到腰下一声尖声吱叫,手一摸,竟是只浑圆的小耗子。她顿时惊悚的一跃而起,整个晚上都不敢再回床上睡,直直在椅子上蹲到天亮。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神情疲累到了极致。还被聂诚然逮到讥笑,说她莫不是得了相思病,想将军,夜夜难寐,浑不要脸。
聂管家精明的小眼扫了她一眼,点点头,“收拾一下,今儿就搬到将军的房里住吧!”聂管家甩了甩袖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
“啊?”果儿一声惊啊,瞪大眼,不能置信,“聂管家,你开玩笑吧?”
聂管家胡子一翘,“我有那闲功夫跟你开玩笑吗?”
果儿点点头,瞧聂管家的老眉都横起来,看来不似开玩笑。果儿一下子笑了,“嘿嘿,舅舅,我现在就是收拾东西。”
“哼,瞧你那花痴样,你可不要想歪了,皇上要微服私巡,点名要将军带上你,这可不是好差事,说不定一个微不可察你小命就没了。”聂管家哼哼两声威胁地说道,那讥诮的眼神果真与无赖聂诚然一般无二。真不愧是父子!
果儿惊得转过去的身子又倏地转过来,“皇上要微服私巡?干吗要将军带上我?我好象对他没有多少用处吧?”果儿莫明其妙。
聂管家又高深莫测地哼哼两声,“谁叫你如今的名声大的连皇上都惊动了呢?”
“我的名声大?”果儿指着自己惊得张大嘴足能塞进去一个鸭蛋。
“废话少说,以后你就会明白个中原因,如今赶快地,仔细打扮一下,将军在房里正等着你。”聂管家不耐烦地挥挥手催促道。
果儿反而站在房门不动了,眼中氤氲起伏不定,竟有了一丝惧。
“怎么,你怕了?也对,皇上九五之尊威仪四海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到的,希望到时候你给将军长点面子别瘫倒了就行。”聂管家话里藏不住的讥诮。
“我不是怕皇上……”果儿低着头淡淡地说。
“不怕皇上?那你是怕谁?一副怕的不行的样子……”
果儿此时的心思聂管家竟没看出来,让她陪皇上微服私巡她不怕,让她搬进将军的屋子住她也不怕,只是聂管家方才的那丝急迫,又说让她仔细打扮,又说将军正在房里等她……难不成是想在皇上微服私巡前让将军把她生米做成熟饭了?毕竟欺君之罪,冰冷骇人。假夫妻,终是要露出马脚。果儿心里并不是不愿意,甚至还有丝窍喜。只是,事情来的突然,她一时心里还没有准备好……
“啊!”突然陷在沉思纷乱中的果儿被人狠狠敲了板粟,她痛的一声尖叫抱着头懵懂地看着瞬间近在咫尺的聂管家。
“臭丫头,收起你那不堪猥琐的念头,你以为将军会在房里要了你?别白日做梦了,即使你爬上了他的床,他也绝不会碰你一下!让你去将军房里住,是想让你熟悉他的习性,皇上心思诡谲,对将军异常关注,止不定会在路上问你一些不着边的问题,你若回答不上,岂不漏馅!”聂管家恨铁不成钢咬着牙道。
“你早说啊,我还以为……”果儿突然松了口气。
“你还以为什么?痴心妄想,还不快去收拾东西!”聂管家显现耐心用尽,不由大吼一声。
果儿嘟着嘴低咕一声转身进屋。
不多久,果儿手腕上挎了个兰花小包袱出现在聂管家的面前,那神情,真像个回娘家的小媳妇。
聂管家望着她的模样,不觉嗤笑,“臭丫头,打扮起来还真是模有样的,只是这神情,终是有些小家子气,难登大雅之堂,配不上将军!只求皇上眼拙,不探深究。”
果儿顿时有些脸黑。
聂管家笑着转身背着手往外走,“在路上一切要听将军的话,皇上面前且不可擅自做主乱说乱做,若是露了马脚害了将军,回来小心你的皮!”
听着他这半威胁半恐吓的话,果儿停住脚,“既然聂管家那么不相信我,我不去了行不行?这样不就更不会给将军惹麻烦……”
聂管家气的突然回身扬起手。
果儿吓的哇啊一声就抱住头。
聂管家泄气地把手放下,“臭丫头,如今整个朝堂都知道了将军的身边有个玲珑秀美的小夫人,现在不管刀枪火海,你都得给我往前冲……敢退缩,我,我……”聂管家又扬起手。
此次果儿却不怕了,“既然满朝堂都知道了将军的小夫人,那聂管家更应该给我打气才对,瞧你方才的那番话,又是威胁又是吓,更是不相任。搅得我心怕怕的凉凉的,是你一直在给我败气好不好!”
“我……”聂管家气的浑身哆嗦,“我那还不是提前警告你别给将军坏事……”
“事情都还没做,你怎么就知道我会给将军坏事?我爱他护他疼他都来不及,怎么会坏他的事?是你一直不信任我好不好!你总是低眼看人,私心作祟,觉得我出自乡里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根本瞧不起我,你怎么知道我对将军的忠诚就会比你的少呢!”果儿也是红了眼不管不顾地对着聂管家就一通大吼。
聂管家脸上顿时一阵错愕,随后声一低,“臭丫头,翅膀硬了,管不了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突然聂管家的脚步骤然顿住,果儿也抬起头,蓦然花容失色。
她的院门前,一身青衣俊挺的冷寂夜正背着手轻轻淡淡站着,神情冷竣凝滞。细细明亮的眼光专注地盯着果儿一动不动。碎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也称不起他此时的清贵高然。象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浑身萦绕一股气拔山河的沉稳睿智,仿若能承这世上不能承的一切,让人莫明的觉得他比山高比海阔,是个值得依赖托付的人!
果儿心一跳,再不敢对上他如娇阳般明烈的眸光,果儿深深低下头,心儿有些羞,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胡言乱语’他到底有没有听到?
“跟我回‘碧水苑’,我有话跟你说。”是冷寂夜平静淡漠的声音。
果儿抬起头,眼前哪还有聂管家的影子?她急忙收敛心神,挽起小包袱,快步跟上前面那个修拔竣挺的身影。
☆、【缱绻深情】015 初见少年皇帝萧楼
皇上的马车一早就停在了城门外,好似他不是去微服私巡而是去游山玩水一般,有些急不可耐。当冷寂夜和果儿赶到的时候,赶车的皇家马夫正焦急地对着城门翘首企盼。
冷寂夜和果儿跳下马车,快步向皇上的马车走去,马夫迎上来,压低声音,“将军,你可总算来了,皇上都有些等急了。”
冷寂夜嘴角抿起一抹笑,“本将可没来迟,是皇上想要逃出牢笼的心更急切吧?”
马夫深味地笑笑没说话。
冷寂夜在皇上马车前深一揖,“寂夜来迟,请皇上恕罪。”
“哼,你昨儿是不是和小夫人缠绵累的骨子散架爬不起来了,都什么时辰了,你才姗姗到来?”马车里一清脆男声透着不满语气毫不客气,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果儿站在冷寂夜的身后闹个大红脸。她低着头,琢磨着,这是一个皇上该对臣子说的话吗?
冷寂夜嘴角抽了抽,“皇上,咱们昨儿约定的不就是这个时辰吗?”
“那么,你是说我来早喽?”说着,马车帘子一挑跳下来一个紫金华袍的少年。俊逸非凡的容貌,眉目精致如画。狭长的凤眸时时闪动着狡黠多情的光。手中一柄描金牡丹的折扇,举手投足,清贵高雅,美若谪仙。浑身上下云荡着一股凉丝丝高高在上的玉质高贵,神情却有丝轻佻,看人总带三分假,三分戏,几分阴柔,几分凌厉。
果儿心一跳,不敢抬头,眼前只瞄到一双盘龙描金的皂靴站在面前。她始终牢记聂管家的教诲,万不得已,绝不多嘴多言。
“这就是你的小夫人?”毫不客气的声音在头顶透过来,果儿只觉一柄折扇正在自己头顶晃啊晃。
“是。”冷寂夜淡笑着说,身子一闪,把身后的果儿亮出来。
果儿咬了咬牙,蓦地抬起头满脸笑若灿花,“嘿嘿,果儿见过皇上。初次见面,请皇上多多关照。”果儿笑着身子象征性地向下俯了俯。
少年皇帝萧楼却不觉怔了怔,望着果儿,嘴角立马拢出笑,狭长的凤眸透着趣味。似乎觉得果儿的笑容可真傻,他晃动着手里的折扇戏谑看着冷寂夜道,“原来将军喜欢这般青涩的果子……”
“皇上,我叫果儿,不是果子。”果儿可爱认真地纠正他。
“哈哈哈……”少年皇帝突然仰声大笑,有些毫没形象,果儿的脖子习惯性的缩了缩。
笑毕,少年皇帝似乎趣味更浓,不觉咧嘴问道,“不知小夫人今年芳龄几何?”
果儿一听,突然转头看向冷寂夜,冷寂夜只把目光投向树梢根本不看她。果儿决定实话实说,欺君之罪,她可担不起,“回皇上,果儿今年十七。”
“十七?”萧楼低声念叨着,突然‘啪’地一声打开折扇掩住嘴角身子却诡秘地探向冷寂夜,“将军,你是不是有些老牛吃嫩草?整比你小了十岁呢!”
“咳咳,皇上……”冷寂夜皱眉难得露出哀求的目光。
“哈哈哈……”萧楼更加放肆地大笑,“能够看到百年不变表情的大将军皱眉哀求真是很不容易呢!相信了,你是掏心掏肺疼你的小夫人……上车!”说着,少年皇帝大手一挥竟跟没事人似的转身就爬上了马车。
果儿眼睛眨巴眨巴地看向冷寂夜,她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有多疼自己?
冷寂夜的眼眸有些躲闪,似乎不敢看果儿,半晌才轻轻对她伸出手,“皇上要我们和他乘一辆马车……”
果儿笑,坚定地把小手放进他的大手里。冷寂夜坦然地把果儿抱上了皇上那辆大的不能再大的马车。
马车里一阵馨香扑鼻,果儿在打了两个大喷嚏后才看清马车里的一切。
少年皇帝正斜斜地歪倒地软靠上,神情邪魅,凤眼却似笑不笑地盯着果儿。他的旁边一个柔美至极的妖艳女子正往他嘴里塞着一颗剥好的翠绿葡萄。见她望来,女子也转过脸抬起贵气的脸颊看她,果儿不知她身份,直接对她漾起一个菊花笑脸。
那女子一笑,“皇上,将军的小夫人可真够朴实的……”但语气却有些讥诮。
果儿不以为意,只管笑。
“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没办法,谁叫咱们的大将军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百花丛中就只喜欢上这么一个朴实的青果子呢!朴实就朴实吧,衬了将军的心就好。”皇帝说话似乎没边没沿的,眼里的笑闪着意味,瞟了瞟马车里另一个一直沉默女子。
果儿这才发现马车里还坐着一个人,转过眼,笑容却淡在嘴边,竟是谢纤然……
如今她一身白衣胜雪,娴静恬淡的如一朵盛开的茉莉花,谁也比不上她此时的高贵优雅,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让果儿看着就心生惭愧。她根本不在乎皇帝的讥笑喻意,只把那蝶翅般好看的眼睫轻颤着幽幽瞟向冷寂夜。仿若静水中投入一枚细小石子,即使是爱慕至极,也只荡起一小点点的涟漪,绵延伸长,爱意却透骨。
果儿心思玲珑,大概也猜到谢纤然为何会在马车里了,即便随皇上微服私巡路途辛苦,她也绝不会失了任何接近将军的机会……果儿淡淡转过头看将军,却见他正襟危坐冷面冷情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为美人的倾心所动。
果儿一下子放下心。
她随即眯起眼大度地笑着,没有高贵剔透的美,却异常可爱。当她眯起眼时,你看不到她眼中的波光流转,却只看到她如美的亲切和善。毫不做假,自然而然,透着青涩,却让人难以忘怀。
马车里除了皇帝时不时发出的夸张吐核声,再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缱绻深情】 016 惹恼了皇上不得了
这一路走来果真象游山玩水,每到一个城镇,皇上萧楼就高调地带着他们住最昂贵的客栈,吃最奢华酒楼的饭菜,逛最热闹的街市,喝最名贵的茶水。甚至连戏楼街摊茶馆皇上都兴趣昂然留恋往返。在世上眼里,他们就是一群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根本是见惯不怪习以为常。
果儿觉得皇上微服私巡的生活过得还真是逍遥,他象出笼的鸟儿,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根本再无半丝作为皇帝的自觉和尊贵,痞态毕露,斤斤计较。你可曾看到过一个锦绣华服的皇帝站在街边小摊与小商小贩讨价还价口沫横飞辎铢必争的场面?果儿一路可真是长了见识,他能几百两银子吃一顿奢华宴,却为几个铜板的地摊手镯与人争得面红耳赤。最后连果儿都感到了羞愧。
是谁说的,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皇上萧楼能变成如此,果儿功不可没。
事情还得从几天前路过雍州城说起。
那一天他们刚踏进雍州城,果儿就被那繁华热闹的街市吸引住了。不说那古香古色的路边雕楼,鳞次栉比的商铺,比肩接踵的人群,就是那往来不绝绵延如长龙的商队荡起的阵阵驼铃声也惊得路人一阵激昂期盼。更别提街市两边接天连地的摊档一眼望不到头。
初看这种繁华的街景,他们一行几人都微愣住了。犹以果儿的眼睛瞪得最亮。这一路走来她本以为已经很长见识了,可没想到此番磅礴繁盛的商贸街景还是让她砸舌不已。
萧楼瞟着果儿,风流不羁的丹凤眼得意地向上挑了挑,“夫人今儿喜欢什么尽可挑选,本王出银子全包了。本王可不似将军,这一路走来竟吝啬的连根草都不愿给夫人买。”说着,坏坏地瞟了冷寂夜一眼,率先挤进人群。
果儿果然扭头看向冷寂夜,他却别过脸不看果儿。警惕的眼神瞟着街市,仿若皇上的话他根本没听到。
果儿失望地低下头。
总是若有若无傍在冷寂夜身边的谢纤然把果儿的反应都收尽眼底,面上平静,但眼角眉梢却掩不住的得意不屑。
就在果儿以为他根本不会顾及她的时候,冷寂夜却冷冷地开了口,“既然皇上开了金口,你根本不必与他客气,想要什么就买什么……”说着再也不看果儿,竣拔的身影挤进人群向着皇上而去。
谢纤然意味看了眼果儿,冷冷地撇了撇嘴,尾随而去。
果儿踯躅街头有片刻的恍惚,让别的男人为自己的妻子付帐,他果然不在乎自己。
长长一叹,果儿也向着皇上挤去。
尽管心情有些失落,但望着小摊上那一个个精美奇巧见所未见的小物品,果儿瞬间也是热血澎湃。她在小摊前,把每一件小东西都细细把玩摸了个遍,目中放亮,嘴里啧啧有声。明明就是喜欢的不行,可当小摊老板问她是否买时,她却遗憾地放下手,摇摇头,又欢跳到另一个摊子前把玩,如此反复。
直到最后,连萧楼都受不了她,大吼一声,“你到底相中了什么没有?光看不买,丢死人了。”说着,随便抓了个晶莹剔透的琉璃梅花簪子就塞果儿手里,他眼光倒是不俗,那簪子一看就是番外泊来的难得好货,
果儿却看向小摊老板,“老板,这个簪子多少银子?”她握着簪子的手有些发汗。
“二十两。”小摊老板笑眯眯地说。
“哇,你抢啊!这个簪子只不过比别的簪子亮一点好看一点罢了,根本不可能那么贵,我看一两银子都不值。”果儿一听立马尖叫起来。
小贩老板二话不说直接夺过她手里簪子扔摊子上,脸一黑,“不识货。”
果儿眼里流转着难舍是那样的浓厚,直直盯着那簪子不放,应该是喜欢到了极点,“老板,便宜点吧……二两银子成不成?”她气势低低地讨价还价道。
站在她身边的萧楼脸刷地红了,瞟着她,眼中直接露出的了鄙夷。
一双莹白纤长的玉手突然横过来直接抓住那簪子不放,“这簪子我要了,公子,付钱。”
果儿一看是皇上的丽姬娘娘,便咽咽口水作罢了。
萧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谢纤然讥诮地瞟了瞟冷寂夜,掖揄之色甚浓。
冷寂夜面色平静的象千年不变的古井,泛着丝丝的冷意。谁也不知道他是否也认为他的小夫人丢了人?
萧楼跨步又走到另一个摊子前,仔细寻梭一番,猛地抓起两只碧绿镯子就套在果儿的手腕上,“这个镯子应该很衬你。”说完,萧楼也不问价,直接丢下一大锭银子就走。
“啊,这怎么可以!”果儿又一声尖叫,急忙放下镯子,伸手就要去抓那锭银子。
“啪”地一声脆响,小摊老板恼了,直接打下她的手,“夫人,别给男人丢脸!这对镯子是上等的翠玉精心打磨而成,若不是看公子识货,这一锭银子我还不卖你呢!”说着,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