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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终会实现吧。
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在满目悲伤过后,陈婧仪却突然抬起了头眼睛发光的看着晋裕。
陈婧仪是知道晋裕的身份的,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她也知道这人今后地位崇高富贵无比名声显赫。
既然如今他也认出了自己,况且还不知道契约书是不是他拿走的,他究竟是否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不管怎样?无论如何,这人是自己脱离这里唯一的机会和希望了吧。
一犹如谪仙般的白衣男子高高的俯视着地上一团脏乱的女子,女子满心欢喜的抬起头用着狡猾算计晶亮的眼睛望着男子。
这样的画面怎么看都感觉别扭,可在这样强烈的对比之下,赖子华却看出了一丝‘纤尘不染’的意境。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
我想知道,,,如果隔日更。。会不会有人喷我,,
应该不会吧
看文的妹子都是lame有爱。。。(看我星星眼)
☆、赖上晋裕
舞坊整个前厅突然寂静无声只听到陈婧仪的声音:“既然你认出我来了,那在山上那一夜的事你应该也不会忘了吧。”
听到这句话后,赖子华没能忍住,刚喝下的茶水就这么华丽丽的喷了花姑一脸。
赖子华没有在意花姑那一脸幽怨的表情从怀里扔给了她一定银子然后继续星星眼的看着晋裕。
这个消息好大条啊,有木有。
那一夜,那一夜发生了什么?还山上,一个寂静无人的深山,孤男寡女。。。
着里面一定有内容啊。
之后赖子华又用坏坏的眼神看向晋裕,心理想的却是:“兄弟你不是最讨厌女人的吗?这么多年赶走了多少接近你的姑娘,搞得大家都以为你不爱红颜爱蓝妆。原来也就是表面做做,芯里早就坏了。其实你是重口味吧。为了不被大家发现你的特殊口味忍了这么多年,兄弟你也太坚强了。”
看着赖子华不断变换的脸色晋裕就知道这个不靠谱的人脑子又抽了,果然下一刻就听见赖子华满脸同情语重心长的说道:“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谁还没有一点特殊的癖好呢。”
只是这“癖好”二字咬的特别重,晋裕想我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我怎么不知道。
但现在的当务之急却不是纠结这些而是不能让这个女人到处胡说八道。
晋裕冷脸对陈静仪说道:“你想怎么样?”
陈静仪一听自己目的达到了,就满心欢喜她就知道这人一定不想被人发现他有见血发狂的病情。要不然上一世也不会瞒了好久。
陈静仪说道:“我希望你为我赎身。”
陈静仪等了好久不见晋裕回答,便急着叫道:“我沦落到今天这副样子还多亏了你,你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如果不是你拿了我的钱和契约文书我没有办法揭穿慕容菁菁我就不会回到宁溪,不回宁溪也就不会被抓,不被抓也不会被卖到这里,不被卖到这里也就不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所以说女人的思想有时候就是这么神逻辑,陈静仪越想越对,觉得自己现在弄到这副田地都是晋裕害的就哭的更凶了。
一边哭一边嘴中说道:“你如果不负责,我就把你那天和我一起做的事都说出去。”
听到这里,赖子华已经无力吐槽了,他一脸吃惊的说道:“晋裕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吃完还不负责,虽然这姑娘长的的确是不一般。那你做事也干净利落点啊,这可好了被姑娘抓住了吧。
唉,还是你主动去让姑娘认出来的。
陈静仪哭的汹涌,花姑也是醉了,哎呀妈呀没想到这姑娘还有这等艳福。这可怎么肿啊。
晋裕眉头皱的更紧了,果然女人就是一种麻烦的生物。刚准备出声。
却听到二楼传来一阵笑声,一青衣男子一边摇扇一边大笑这走下楼梯。
晋裕看到这人忽然眼神变的极其锋利。
这青衣男子正是晋裕同父不同母的弟弟之一晋禄,晋禄是晋裕549继母的长子虽说也是嫡子,但因为前面有了晋裕却只能做个嫡次子,二人只相差几日,可就是这几日使得二人的地位天差地别。
只见晋禄跑到了陈静仪身边扶起了陈静仪,陈静仪正哭的伤心没有想到事情有了变数,就这么傻傻的被晋禄扶了起来。
这一切看在晋裕眼中觉得分外刺眼,连带着看向陈静仪的眼神也带了些许戾气。
也就因为这一小小的举动还得陈静仪一直遭受晋裕的冷落和白眼。
晋禄柔声对陈静仪说道:“姑娘放心,我们晋府全都是忠良信义的男儿。做错了事怎么会不负责呢?”
说着转头看向晋裕道:“你说是吧,大哥。”
晋裕嘴角抽了抽,可以看出晋禄心情很好,因为二十年来他首次亲切地呼唤自己“大哥”。
晋禄心情当然很好简直好的不得了,本来爷爷就偏心这家伙,前两天竟然听说爷爷要给晋裕找一个郡主老婆,这怎么行?自己的老婆才是县主级别还是母亲回娘家哭诉好不容易才求的外公同意许的一门亲事。
如果又被晋裕踩下一脚,自己还拿什么跟他争啊。本来郁闷的跑到城外远点的地方喝酒没想到竟然遇见了这等好事。
只要这事一爆出来,看还有哪家姑娘肯嫁给晋裕。爷爷也会非常失望,如果他能再娶了这个丑女还是这种出身的丑女,那他以后还能拿什么跟自己争。
想到晋裕被爷爷打的献血淋漓的样子,在看看陈静仪顶这印记的丑样,晋禄这会觉得老天爷果然是爱自己的,他感觉今天实在开心痛快极了。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保住这个女人,这个人一定是晋裕最大的弱点了。
陈静仪感到周围的气氛不对,也止住了哭声。
晋禄对着傻眼的花姑说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位姑娘的卖身契拿来。”
陈静仪单看这晋禄这般温文尔雅如此好说话的就为自己赎身,又看了看晋裕,怎么同样是兄弟,俩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花姑凭这么多年的经验知道陈静仪留不得了,再留下去恐怕会连累舞坊,赶紧命人取来了卖身契。
晋禄一把拿过卖身契,晋裕挡住他付钱的另一只手说道:“不用了,我自己会付。”
晋裕说完这话用眼神看向从刚才就一直在欣赏大戏的赖子华,陈静仪虽然不知道他们俩兄弟的事可赖子华却知道的一清二楚或者说整个贵族圈子都清楚。
要说赖子华这么高贵的身份却选择和晋裕这个冷心冷脸的人呆一块而不是晋禄这个温文尔雅的人也是有原因的,在世家贵族心中只有晋裕才是正统嫡子,他们也只承认晋裕。
而晋禄得母亲不过是小妾上位,在圈子里大家都知道的是晋禄的母亲原是庶女小妾后来才认了娘家嫡母做母亲抬了身份之后更是不知怎么被晋裕的父亲抬做了继室。
也因此在众人心中晋禄的身份总是不如晋裕的。
赖子华很郁闷晋裕这眼神分明是要自己付钱啊,喂你赎美眉干嘛我付钱啊。看着晋裕越来越凶狠的眼神,赖子华还是很没有骨气的替他付钱了。
要说赖子华是真害怕晋裕,他同晋裕从小是一起长大的,第一次在书院中见到晋裕的时候,
,就因为晋裕长的太好看了,他就轻轻说了一句“美人”结果就被晋裕揍成了猪头,谁知道看起来瘦弱的晋裕武力值那么高呢。
因为晋裕总是一个人来也一人去也一人,他就又犯贱的和人打赌看谁能抱到晋裕,偷袭无数次没有成功之后,终于成功惹怒了晋裕结果当然就又被晋裕揍成了猪头。
之后他就屡试屡败,越战越勇,再败再战。就到了今天。
赖子华无奈的搜光了全身的钱财为晋大公子的“情人”赎了身。
晋裕正准备伸手向晋禄要陈静仪的卖身契,却在这时从门外跑来了一男仆对着晋裕与晋禄恭身说道:“二位公子,老将军有请二位迅速回府。”
晋裕看了看陈静仪说道:“我知道了。”
在晋裕转身的那一刹那他分明看到了晋禄嘴角的一抹笑意。
陈静仪终于光荣的恢复了自由之身,然而她还不知道马上她就要陷入另一个牢笼之中。
陈婧仪:“喂,晋裕的朋友,你还有钱没有,我还有一个姐妹等着赎身呢?”
赖子华:“什么意思?那个也是晋裕的。。。”
陈婧仪:“?”
赖子华:“我真的一毛钱也没有了。”
这边却说晋裕刚回到镇国将军府邸刚走进前厅就被自己的那个亲爹打了一巴掌,镇国将军晋元怒气冲冲骂道:“看你干的好事。”
晋元是一个长相白净的儒生将军,四四方方的脸庞浓眉大眼虽然如今已年过四十可仍能看出他年轻之时的英姿飒爽,要不然也不会生下晋裕这个名动一时的美男子。
晋裕挨了一巴掌,右脸迅速泛红,他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抬头冷冷看着晋元道:“我干了什么好事,竟然让父亲大人开始关注我这个儿子了。”
晋裕还有着小时候的记忆他清楚的记得是这个男人背叛了母亲让自己成为失去母亲的孩子,也是这个男人自从母亲离开后从没有再关心过自己任自己被现在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欺负,也是他任自己自生自灭。他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晋元更恼怒了,大吼道:“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还敢顶嘴。”说着就又要上手,旁边的晋夫人刑玉茹赶紧拦着晋元给他拍胸脯顺气道:“将军千万不要生气伤了身子。”说着又看向晋裕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赶紧来给你父亲赔罪啊。”
晋裕看到刑氏这番贤良作态,不禁笑出了声;他这一笑晋元更加生气了,说什么也要教训这个不孝子,任刑氏‘怎么’拦都拦不住。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大呵:“住手。”
来人正是晋裕的祖父晋义,虽说苍颜白发却又精神抖擞,一声大呵震得晋元不做声了。
晋元说道:“父亲,你看他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竟然做下那等丑事?”
晋义说道:“我还没死,这个家如今还轮不到你做主。”
晋元:“父亲,你不能再这么盲目庇护他了。”
晋义斜眼看了晋元一眼,“再怎么也比你好多了。”
晋元知道父亲还对自己当初的做法耿耿于怀,便对着晋裕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吧。”就不再说什么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刑氏见丈夫走了公公又不待见自己便也告辞走了。
晋义高坐在椅子上说了一句:“跪下。”
如果是父亲晋元说这话晋裕可能还会反抗,可如今是亲自照看自己长大的祖父发话,晋裕只好老老实实毫无半点怨言的跪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庆祝今天成功盖上小红戳,加更哦。
嘻嘻。。。。
☆、见家长了
之后陈婧仪就一直被赖子华安排在昌化府的一民院内,晋裕就像是消失了一般陈婧仪再也没有见过他。
倒是见过赖子华一次,那是陈婧仪被安顿好的第二天,赖子华曾有意无意的问起过陈婧仪,“你和晋裕是怎么认识的?”
陈静仪想到这人是晋裕的朋友便没有隐瞒的说道:“在桐华山。”
赖子华听到这话觉得陈静仪果然与晋裕关系匪浅,因为他知道晋裕每年都会去桐华山,难道是为了去见陈婧仪?可他曾经听人说过晋裕去往桐华山只为了寻一人的线索,那人就是他十六面前无故消失的母亲。
关于晋裕的母亲,这件事是世家之间的一个秘密,谁也不愿意提起的事。据说当年晋老将军与回国交战之时被边界成国公主成香公主所救,当时成国本与大乾交好,在乾回战后晋老将军携嫡子晋元亲自前往成国道谢。晋元与成香公主一见倾心,之后公主远嫁大乾做了晋元的妻子。
可是没想到两年后大乾与成国有了嫌隙,晋老将军也因通敌的罪名被关了起来。晋元懦弱无能不但没有保护自己的妻子成香反而将已身怀六甲的成香关押了起来。
在那时成香才明白自己一直爱着的人竟然是这般无能无情,也就是在那时成香才发现自己的丈夫竟然与一个小小知县的庶女有染更可恨的是那个庶女竟然也怀孕了月份只比自己小一俩个月。这件事直接刺激了成香,她这个人精神都不太好了。
晋元更是违背了自己父亲入狱之前交代要好好保护成香的话为了不得罪皇室竟然在成香产子之后亲自将成香押送皇城,只是在这途中成香被人救走从此不知所踪。
没过几天乾成重归于好,晋老将军也被放了回来。晋元只说成香是不忍晋府遭难自己消失的而这其中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更是没多久,刘春芳也诞下一子晋禄,晋义默认柳氏做了晋元的小妾。但晋义从此不在管晋元的事只领了未满一岁的晋裕独居在晋府后院。
赖子华也不清楚晋裕为何每每前往桐华却每次都无功而返,又问道:“你们早就认识了?”
陈婧仪想今世的话:“不是,只见过一面。”
赖子华瞪大了眼,不会吧,只见过一面就。。。
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你说的‘那一夜’什么意思?”
陈婧仪想了想这可不能告诉别人:“那是我们俩人之间的事。”
原谅赖同学又想歪了,他的脑子里现在全是他们两人的事。
之后赖子华也失踪了。
陈婧仪曾提了几次要见晋裕都被守门的仆人回绝了。
可是今天却很奇怪,她的小院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为什么特殊呢?因为他直言要见陈婧仪,为什么是陈静仪呢?
因为传话的人是这样说的:“门外的人要找晋裕从舞坊救回来的姑娘。”
陈婧仪被仆人领出去见客的时候,七拐八拐走了好远,才见到一座小亭子。
仆人说:“就在亭子里。”之后就消失了。
陈婧仪只好一人走向小亭子,亭子里面有两位老人正在下棋,陈婧仪也不好出声打扰,只好一个人静静的看。
看到褐色衣袍的老人走错了一步棋,陈婧仪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这时候那两位老人仿佛才知道亭子里有了外人。
另一个深蓝色衣袍的老人抬起头来说道:“姑娘,可会下棋?”
陈婧仪小声回道:“粗略懂些。”
那深蓝色衣袍的老人紧接着道:“刚才听见你叹息,定是看出了这盘棋之间的奥妙之处。不妨说说你觉得应该怎么下。”
陈婧仪忙道:“怎么敢在老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这老人一直和蔼的劝服陈婧仪,陈婧仪实在不好意思只好试着走了一步棋。那老者捏着胡子立马赞道:“妙极。”
之后笑眯眯的又问陈静仪道:“可读过书?”
陈婧仪答道:“家母曾教过一些,登不得大雅之堂。”
老者笑着说:“你母亲倒是个玲珑的,我看你步履轻盈可是学过梅花步。”
陈婧仪有一瞬间惊疑她虽然知道这位深蓝色学士袍的老者身上一股儒雅之味且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大气凛然想必是久居高位见识渊博的人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从自己的步态看出自己学过什么?
梅花步顾名思义就是那种走路转身的时候脚印会形成梅花的印记,一般世家贵族的女儿才会学这种步伐,这不仅走路好看更体现了女孩家良好的家教修养,但学起来极为复杂和困难若不是从小学起,一夕之间很难练成。
陈婧仪见这两人服饰不俗,能来这里找她的定然也是只会过赖世子的,况且年纪又这么大想着一定是与与赖子华有关系的长辈吧。因此也就不自觉用上了梅花步,只是不想被人轻视。
如今被这老者一语言中,陈婧仪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了,整个脸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那老者见后反倒笑得更大声了。
接着止了小声严肃说道:“你既然家教良好能识字对弈,当知道‘宁死不屈节’的道理。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去。”
陈婧仪知道这人今天来寻自己的正题来了,她这么被人骂‘失节’脸上表情也没有改变反倒挺直了腰板道:“大人此话有所偏颇了吧,小女子宁为仆役不做伶人。有何失节之处。”
老者语重心长地说道:“世人只识繁华娱乐之地皆浊。”
意思是你既然在了那里,大家可不管你是仆役还是舞女在他们心中那里的人可都是一样的自甘下贱污浊啊。
陈婧仪直直盯着老者的眼睛道:“莲花能出淤泥而不染固守本心何人可笑乎,倒是大人您莫不是那只羡牡丹的俗人吗?”
一句话说的那老者哈哈大笑。
对着对面一脸迷茫的褐色华服的老者道:“老友可安乎。”
陈婧仪心中也有些害怕她一时气愤竟口不择言指责这老者是庸俗之人,说过之后自觉有些过激了,但看这老者能笑出声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陈婧仪拍了拍小胸脯,又听那老人对令一人说道:“你这老不死的,你昨天说的事我答应了,这下你可以安心了。”
直到这时那始终没有说过话的褐色衣袍的老者才认认真真地看了陈婧仪一眼,叹了口气对着好友说道:“于明兄多谢了。”
陈婧仪被这俩人的自说自话绕晕了头,早已耐不下性子的她正准备询问:“你们到底是何方人士?”
这话还为说出口便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仆役请回去了,只是临走是那老头给了她一份请柬。
陈婧仪就这么晕晕乎乎的来又晕晕乎乎的走了,直到回到自己屋内的时候她还是一头雾水,这俩老头什么意思啊。
直到陈婧仪离去,那深蓝色衣袍的老者才笑着说道:“这是一奇女子啊。诗书礼乐样样精通,虽说出身低些但贵在其贤,这下你可放心了。”
“只是怕再生变故。”
“我们两个是看着裕儿长大的,他的眼光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你难道还信不过自己的孙子。”
这身着褐色服饰的便是晋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