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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发慌。想要喊醒庄妈帮着就去叫盛管家,要不再去请姬小童过来。却看见庄妈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便想起了穆丹丹姝草,回头一看,原本在屋子里坐着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怎么办,要不然自己跑出去叫盛管家。
却听见盛夫人又说起了胡话,或去又帮她换了湿巾。
摸摸她的头,烧还在继续。
只好不停地换着湿巾,让温度保持着。
正在忙碌一低头却看见桌子下面放着一个酒坛子。是前几天宴请盛老爷时留下来的,剩下一个底,便没搬去馨园。
心里一喜,前世的孩子发了烧,便会用酒精擦拭额头,下巴。试试。
她忙将酒坛子搬来床前,将湿巾拧干,在盛夫人的额头脸颊下巴处擦了起来。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她发现烧慢慢的退了下去。
有效果,继续努力,她不停地擦拭,直到听盛夫人的呼吸不再急促,变得平稳,才停了下来。
安静的坐在床头盯着。
天亮前盛夫终于睁开了眼睛,看麦穗儿歪着脑袋看着她,虚弱的问:“媳妇儿,天快亮了吧?”
麦穗儿忙直起身子:“快了,估计鸡都快叫头遍了。”
盛夫人挣扎着起身,麦穗儿扶着她去小解。
回到床上,看到小小的喜郎睡在她脚下,小脸粉嘟嘟的可爱极了,摸了摸他的小脸。
麦穗儿忙说:“娘,你快睡吧。小心受凉。”
天气虽然越来越热,可是晚上那个还是凉簌簌的。
盛夫人钻进被子问麦穗儿:“媳妇儿,你昨儿去都城可见到了风儿,他还好吗?”
麦穗儿刚才听她昏迷之中喊盛夏,知道她很牵挂。
便笑着说:“娘,夫君他还好,我没看见他,见到了二弟,说是领了圣命要去西关,娘,西关是哪里?远吗?”
既然盛夫人盛夏还没告诉她真实身份,不免糊涂一些。
盛夫人的脸上露出欣慰之色,随即凝重起来:“媳妇儿,你真的见到了冬羽,说是他二人要去西关?”
“是啊。”麦穗儿很肯定地说:“说是夫君在跟谁辞行。什么皇宫来了刺客,是泰安国派来的。这些媳妇儿也不知道,二弟说的。他还说夫君说了。回来再跟娘亲请罪。”
盛夫人长长的出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心里很是失落,随即泰然,只要儿子平安就好,她不敢想如果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她该如何生存下去。虽说是有麦穗儿这样能干的儿媳妇养家糊口,也是衣食无忧,还有孙子,承欢膝下,万一儿子没了,这一切还不知道都没有。
她闭着眼睛暗自思量,以后得对这个儿媳好一些。儿子这么急迫的去西关,一定是关边告急,西关本来就是西夏辖区,作为新上任的西夏侯,去平定边关也是分内之事。正好可以借此树立威信
这些天以为儿子这次受了皇封之后,就可以杀回临西的西夏侯府,将忘恩负义的姬忠贼子碎尸万段,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西夏侯。而她重新回到西夏侯府,不过升级做老夫人。做了老夫人,比以前的权力更大。她便可以让盛夏休了这个村姑媳妇儿,娶外甥女穆丹丹为妻。有自己的亲外甥女做儿媳妇儿,亲上加亲,以后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可是现在情况有变,她庆幸没将这件事情告诉村姑儿媳,也没告诉盛老爷姬小童。
儿子去了西关,也不知道还需几年时间,一定没有时间去西夏。没有做回西夏侯,便没有财产。家里的一切看来还是得靠这个村姑。
她轻轻叹了口气,微微睁开眼睛,看见麦穗儿手托香腮,眯着眼睛。
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去:乌黑柔顺的头发随意的在脑后挽了个髻,几缕轻拂脸上,皮肤细嫩精致,柔滑光亮,眉毛又细又弯带着一丝妩媚,睫毛很长很浓密有点迷幻,鼻子稍微有点高跷,显得很机灵,嘴唇稍微有点厚,看起来很甜。
她不由得暗自惊叹,这个村姑很美,经过时间的雕琢,越来越精致。
怪不得自己的儿子会和她生孩子,本来是没有这个计划的。
这是很危险的。
她是一心要自己的亲外甥女做儿媳的,她可是培养了她很多年。
可是这个村姑实在是不错,这么多年的衣食无忧,今晚的衣不解带,刚才虽然昏迷,却还是能记得她一直在用凉水酒擦洗着自己的额头。再说了还有可爱的小心肝宝贝孙子喜郎。儿子已三十岁,喜郎是他唯一的儿子。
将她休了实在于心不忍。
可是侯爷正妻只能有一个,也是要受封的,受了封就不能随意休了。
想来想去的,头脑再次昏庸起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麦穗儿又给盛夫人喝了板蓝根,过了一会喝柴胡水。盛夫人一会儿睁开眼睛一会儿迷糊,一会儿发烧。
麦穗儿心里没底,吓得寸步不敢离开,喜郎也很乖的只在屋里门口玩耍,还不时的过来用小手摸一摸盛夫人的脸。
穆丹丹也在旁边守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因为晚上没睡好,显得有点肿,她的脸上、涂了胭脂水粉,却因为皮肤干燥,有点隔离。
见穆丹丹守在盛夫人身边,喜郎又警惕起来,紧握弹弓,一双纯净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穆丹丹脸上挂实在不住了,被这样一个小孩子拿着武器监视,那石子儿随时都有发出来的可能。喜郎可是家里的宝贝,即使被他打了也是白打。她只好陪着笑脸对麦穗儿说:“表嫂,你能让喜郎把那弹弓收起来么,小心打出来。”
麦穗儿也觉得有点过分,孩子是纯真的还不掩饰的,可是像是她的意思。
便弯腰小声对喜郎说:“喜郎,收起来吧。你表姑不会欺负娘的。”
喜郎坚决的盯着:“娘,你骗人。表姑就是要欺负娘。我的保护娘。”
小小孩子就知道要保护娘!麦穗儿的心柔软的几乎融化,她轻轻抱起喜郎狠狠的亲了一口。没顾及穆丹丹愤恨的目光。
☆、第二百六十七章 总算好了
已经五天了,盛夫人还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醒来便呕吐,还不停的打着摆子。麦穗儿没日没夜的守在病床前,姬小童也在红院住了下来,每日三顿药,随时观察病情。
随着病情的加重,穆丹丹一双美丽的眼睛总是很凶狠的瞪着姬小童,虽然不说话,也看出对他刻骨的仇恨。
姝草的目光也不友善。姬小童只是目不斜视,除了帮盛夫人把把脉,就是看她的脸色变化,摸摸额头。
几天的时间,他每天都根据病情变化改变药方。
看姬小童的眼睛红肿,麦穗儿有点于心不忍,休息不好还的受人白眼,她轻声说:“童儿大夫,你去休息一会吧,我盯着就行。”
姬小童摇了摇头:“穗儿,你去眯一会儿,我来盯着。我的看看夫人等会儿还会有什么变化。穗儿,我看这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受了风寒,急火攻心,好像是什么瘟疫之类的,我也说不清楚。再看看。”
“什么?瘟疫?”麦穗儿吓了一跳,要是什么瘟疫,岂不是会传染:“童儿大夫。不要吓人,要是瘟疫的话,我们岂不也要被传染?”
姬小童说:“所以我不敢肯定,可是这症状有点像。”
还真是,发冷发热,呕吐,昏晕。
她想了想说:“童儿大夫,如果说是瘟疫,我们就得戴上口罩,消毒,这些天我们没被传染,也许是我们身体抵抗力强,以后得让喜郎远一点。如果不是也有好处。”
说完,急匆匆找了干净的白棉布,缝了几只口罩,还让盛管家去买了一坛子酒。
每天用酒洗手消毒。戴着口罩。
穆丹丹姝草听说也许是瘟疫,吓得不敢近前。
这样过了大概有半个月,姬小童在换了一副药方之后。盛夫人开始发汗,全身湿漉漉的。麦穗儿便不停的给她喂水喝,还让庄妈熬了粥。
盛夫人发了半天汗,小解几次,大便之后,慢慢退烧,又躺了两天,喝了些粥,便能起床。
姬小童开了些调理的药。让麦穗儿熬了乌鸡汤,慢慢的病好了。
感到彻底轻松了,盛夫人竟然喜极而泣。
对盛管家说:“大志,赏。说实话如果不是姬小大夫,老身也许就过不了这关,这么多天了,老身真是感激不尽。”
盛管家忙拿出十两银子,双手奉上:“姬小大夫,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姬小童低头一笑,默默的背好医箱。摇了摇头说:“管家先生,在下是为了穗儿才来的。再者,在下治病救人是本分。”
姬小童坚持不收银子。告辞而去。
盛夫人赞叹不已,说:“如此医德高尚之人,等风儿回来,一定要让他亲自的登门道谢。”
麦穗儿很得意很自豪的说:“不用了娘,只要娘病好了比什么都好。为了庆祝娘身体康复,明儿我就去都城买些肉,做些好菜庆祝一下,顺便感谢童儿大夫。”
盛夫人含笑点头:“有劳媳妇儿了。”
盛夫人的病好了,麦穗儿顿感轻松。这些天来她的心里就像压了一块石头。很沉重。
盛夏不在,如果盛夫人有什么差错。她该怎样交代。
精神松懈下来,才感觉身体痒痒难受。头发几乎都成了毡片,算一算,竟然二十多天没洗澡洗头换衣服。
她忙对庄妈说:“庄妈。麻烦帮我看着点喜郎。我去烧点水洗个澡。头发都成了毡片。”
庄妈一口答应,这些天来麦穗儿忙的顾不上喜郎,她便帮着照看,喜郎很乖巧。看娘忙碌便不闹。
麦穗儿去馨园烧水洗澡,庄妈看着喜郎。
喜郎在德园呆了二十几天,想去外面玩儿,拉着庄妈的手说:“庄奶奶,我要去外面玩儿。”
庄妈犹疑了一下说:“小公子,我们还是在院子里玩儿吧。你娘一会儿就来。”
喜郎这几天被关的实在野心大发,死缠烂打的拽着庄妈,庄妈拗不过,看着盛夫人说:“夫人,你看这……。”
盛夫人坐在门口晒着太阳,溺爱的看着喜郎说:“眉儿,带他出去玩儿吧。这些天也难为他没闹腾。”
庄妈这才牵着喜郎的小手说:“那我带小公子去外面看看。夫人好好晒会太阳。老奴一会就回来。”
喜郎也跟着说:“奶奶,你先晒太阳,我一会就回来。”
喜郎清脆的童声小大人似的话,逗得盛夫人笑出了声。
庄妈带着喜郎出了德园,遇见盛管家从外面走来,看见庄妈就问:“{眉儿,你这是要去哪里?谁在照顾夫人?”
庄妈忙说:“小公子闹腾的要去外面,夫人自己在院子里晒太阳,我一会就回去。”
盛管家有点心事重重的说:“眉。飞凤也病了,说是几天没吃东西,发烧呕吐,和夫人一个症状。”
庄妈吓了一跳脸色聚变,急促地说:“现在怎样了?”
盛管家说:“姬小大夫正在给她看。这些天姬小大夫在咱么院里,给耽误了。”
庄妈心里一沉,忙说:“我的去看看。”
说完抱起喜郎一路小跑,颠的喜郎兴奋起来,咯咯的笑出了声。
盛管家在后面忙说:“小心一点,看好小公子。有姬小大夫在,应该没事儿。”
刚才去外面摘菜,遇见麦长青说飞凤病了,才请了姬小大夫去看,因为这些天找不见姬小大夫,别的大夫看过不起作用。便慌忙去看,却见她的症状和盛夫人一样,想来姬小大夫能够治愈,才回来。
庄妈在麦长青家一直呆到晚上,看着高烧退了,吃了一碗粥,才带着喜郎还回家。
回来后见麦穗儿已经洗完澡,给盛夫人洗脚,心里一热,忙上前替换她。
麦穗儿笑嘻嘻的说:“庄妈,我来吧,我给娘捏捏,病了这么多天,也让脚放松放松。”
说完抬起头问:“娘,你觉得舒服吗。”
盛夫人忙点头:“舒服舒服,媳妇儿,辛苦你了。”
“不辛苦。”麦穗儿说着对喜郎说:“喜郎,你来,娘给你说。奶奶是你爹的爹,你爹不在,你该替你爹好好孝顺,来帮奶奶洗洗脚。”
喜郎睁大着纯真的眼睛很听话的走来蹲下身子,很笨拙可爱的撩起水,帮盛夫人洗脚。洗脚水洒了一地。
盛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连连说:“好好,喜郎的孝心奶奶领了,快别洗了,看把我孙子累的。”
喜郎被夸,更加来劲,一个劲儿的往盛夫人脚上撩水,一双小手轻轻地象征性的揉搓着。洗的盛夫人心里痒痒的。
说说笑笑的洗完脚,盛夫人便一把将喜郎抱在怀里一个劲的说:“还是我孙子孝顺,百事孝为先,我孙子以后一定有出息。”
“那是。”庄妈奉承:“我家小公子以后一定跟公子一样,是人中龙凤。”
盛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大病初愈,身子轻松,心里也高兴。
喜郎乖巧,见奶奶高兴,便在她怀里做着各种小动作逗她欢喜,麦穗儿在一旁不停的笑。
盛管家关好了大门,也进来看看,见庄妈面带笑容知道飞凤的病有好转,放心下来,也跟着说笑。
就看见穆丹丹带着姝草走了进来,问了声:“表小姐,来了。”
穆丹丹没理会盛管家,而是心情激动眼泪汪汪的径直扑到盛夫人怀里,说:“姨妈,你终于好了,可吓死丹丹了。丹丹这两天天天念佛诵经的求菩萨保佑姨妈,还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姨妈还真好了。”
麦穗儿不由得翻起了白眼,听她这么一说,盛夫人的病好像不是被姬小童治好的,而是她念佛诵经粘好的。
庄妈盛管家也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二十多天来,是少夫人日日夜夜守在病床前,姬小大夫亲自熬药,夫人才慢慢好转,怎么这么一说,都成了她的功劳。
他们可是看见,童儿大夫说了句:好像是瘟疫。两人便溜得远远地。
姝草听穆丹丹说完,忙追加一句:“夫人。表小姐都好几天没睡觉了。你看看眼睛都红了。”
盛夫人大病初愈心里高兴,虽然也知道麦穗儿天天守着,姬小大夫尽心尽力。自己的这个外甥女倒没怎么看见。
却是护短,跟着说:“姨妈知道丹丹孝顺。你看看这孩子眼睛红得,快回去休息吧。”
穆丹丹歪在盛夫人肩头撒着娇:“丹丹要陪陪姨妈,姨妈,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说完很煽情的擦了擦眼泪。
看的麦穗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强忍着抱过喜郎说:“那娘,儿媳先回去了,喜郎这些天也没洗澡,我去给他好好洗洗。”
说完抱这喜郎,往外走。
喜郎拿起弹弓对着穆丹丹,嘴里啪的一声配着音,一个石子儿打在了她的肩膀处。
穆丹丹惊叫一声,捂着胳膊跳了起来,眼睛睁得老大,有点结巴的说:“喜郎,你你……。”
喜郎大叫一声:“打中了打中了。”便咯咯笑了起来,很是得意。
穆丹丹气白了脸,却不能发作,喜郎上个月才三岁。
盛夫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说:“喜郎,打得还很准,以后可不许打了啊。”
说完没事似的喝起了茶。
穆丹丹气得脸色苍白,看来姨妈还是爱孙子胜过爱自己。
☆、第二百六十八章 原来瘟疫泛滥
天气渐热,麦穗儿带喜郎跟在马车后面,一路走一路追逐蝴蝶,飞虫。麦宝儿在一旁掺合着,路上洒满了欢笑。
天语也扬起笑脸慢悠悠的赶着车,他爱听喜郎惊奇的尖叫声。
转眼走过积云山,转入平川的官道。
麦穗儿惊奇的发现平时这个时候四面八方之人都慢慢的汇聚起来,今儿个人烟稀疏,几乎可以说寥寥无几。
今儿是什么日子,不宜出门么?好像从没听过有这么个忌讳。
便奇怪的问:“宝儿,今儿怎么没人?平时这个时候不是很多人么?都城又戒严了?”
麦宝儿茫然的摇了摇头:“四姐,我也纳闷,好多天了都是这样了,也没看见戒严啊。今儿去问问掌柜的。”
“无聊。”麦穗儿白了他一眼:“没什么事儿问什么。也许这段时间都忙吧。”
这段时间很多人在种秋粮,估计都很忙。再走一会到了城外,估计人就多了。
走到宽阔的路上,麦穗儿让天语停车对喜郎说:“喜郎,我们坐车车走吧,早去早回,你奶奶等着吃好东西呢。”
马车疾驰在宽宽的官道上,竟然畅通无阻。
麦穗儿抱着喜郎自言自语:“还真是奇怪,大路上怎么也没什么人。”
去翠玉楼结过账,没顾得上多说话,便带着喜郎去韩王外府。已经很多天没来了,也没带画册,怎么着也得去说说,免得被认为不讲信誉。
喜郎对于去韩王外府的热情一点不亚于打麻雀,他拉着麦穗儿的手,走在前面。
麦宝儿逗着他:“喜郎。跟舅舅去你舅母娘家,给你说个小媳妇。”
喜郎很坚定的说:“舅舅骗人,我媳妇在二太爷家。是飞凤。”
麦宝儿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喜郎,厉害。舅舅佩服你。都说外甥打灯笼照舅,你可比你舅舅强多了,三岁就有了媳妇儿。你舅舅可是十九岁才娶的你舅母。”
麦穗儿笑着插了一句:“够早了,男娃儿应该二十五成亲。那么早自己还是孩子呢。”
街道上行人明显的少了许多,麦宝儿将喜郎麦穗儿送到王府街口,说了句“四姐,你自己进去,我去丈母娘家转转。”便转身离去。
来到韩王外府。喜郎抡起小拳头狠劲敲门,不大一会儿,福头儿过来打开门,看见麦穗儿吃了一惊问:“喜郎他娘,你没事儿吧?”
“我有什么事儿?”麦穗儿更加吃惊:“大爷,怎么了?”
“没事就好没事儿就好。”福头儿忙改口:“王爷都念叨你们几天了,喜郎几天不来,都不热闹了,喜郎,来福太爷爷抱抱。”
喜郎小小年纪十分的聪明。对于娘很信任的人表现的很乖巧,几乎都能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