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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王苦笑着摇了摇头:“侧室都没她的份。”
“什么?”韩冬羽吃了一惊,眼睛瞪得铜铃般大:“侧室都没她的份,那她是什么?”
韩王不知所以的纵了纵肩:“不是皇上册封的夫人,那就是妾室了。不过她的儿子喜郎被封为西夏侯世子,本王便不知道她算什么了。”
韩冬羽愣了片刻,对韩王说了声:“王爷,属下告辞了。”
便急匆匆的出了门,心里更是为麦穗儿抱不平,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支撑着一个家,里里外外操劳,就连盛夏活动的资金都是她筹来的,就这么被贬为侍妾,很没道理,道义上也说不过去啊。
心里不舒服,低着头只管赶路,他想早点见到盛夏好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却不料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他心里正憋着气,不管是谁的错,睁大双眼怒斥一句:“没长眼睛吗?就往爷身上撞,不想要脑袋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 窘迫
秀美的千娇小姐睁着一双幽怨的眼神看着韩冬羽,见他面露窘态,良久,才轻轻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大块头,本小姐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看来天地很小,还有见着面的时候。”
韩冬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低头小声说:“大小姐,小的莽撞了,还请多多包涵。”
说完往一边闪了闪,想要离开。
对于一个痴心于自己多年的的女子,他不忍心硬闯过去,也不敢久留。
千娇小姐很固执的看着他,也将身子偏了偏挡住他的路带着挑衅的眼神说:“怎么,本小姐就这么讨人嫌?”
相比几年前,千娇小姐成熟了许多,算起来也是二十出头的老姑娘了。韩冬羽有点内疚,说:“不敢,小的一介草民,怎敢嫌小姐。小人是真的有事儿。还请小姐见谅。”说完又想从侧面闪过。
千娇小姐直直的挡在韩冬羽面前,旁边跟着的很久不见的姚嬷嬷识趣儿的退后一步,两个小丫鬟也退去一边儿。
千娇小姐还是如此跋扈,韩冬羽不敢以前那样冷对。大小姐不久以后就要嫁去遥远的国度,远离故土,这多多少少和他有关系。
他只好低着头苦苦哀求般的说:“大小姐,郡主,在下真的有事儿。”
千娇不管不顾的只管挡着,一双眼睛更加充满了挑衅。
街道上人来人往,很多人看见一位美丽的女子拦着一个威武的大汉,都投过来好奇的目光,有好奇者已经开始聚拢过来。大家的脸上都带着莫名的兴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韩冬羽冷峻的脸上还泛起一丝红晕,觉得很难堪。他深深地低下头想转身往回走。姚嬷嬷已经很先知的站在看了后面,他知道姚嬷嬷身手不错,也不敢硬闯。打起来招来捕快更难堪。他只好低着头看着脚尖小声说:“郡主,来往人多。不要坏了郡主的名声。小的是真的还有事儿,请郡主先让小的过去,感激不尽。”
千娇小姐这才无所谓的看了一眼周围,似笑非笑的说:“坏了我什么名声?本郡主,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郡主了。就应该知道不久本郡主就要离开都城,去泰安国做王妃了。怎么样,我们也也算是相识一场,赏个脸去茶楼坐坐。”
说完指了指街道边一家看起来很奢华的茶楼。
韩冬羽心里有事儿不想耽搁太久。却苦于无法脱身,又怕人多难堪,只好说:“还是小的请郡主吧,郡主请。”
雅间内,千娇小姐摆手让紧紧相随的姚嬷嬷先退下,两个丫鬟也跟了出去。韩冬羽觉得很更为情。这些年除了麦穗儿,他很少和那个女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不大一会儿,一张冷脸开始渗出了汗。
千娇悠悠的盯着他的不知所措的脸,似乎在品味玩味一件珍贵的东西。好半天才说:“大块头,说说,你为什么不要我。我哪里不好了?”
这么直接的问话!韩冬羽的脸瞬间爆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千娇大小姐都已经订了亲了,马上就要肩负国家和平的使命,回答的重了不行,伤了自尊。轻了也不能免的她有别的想法。
两人已经那么久没见,从她的眼神中还能感受到那种浓浓的情意,他忽然觉得自己很不配这么个美好的女子的一片痴情。
多年前他还努力的躲避,刻意的黑着脸。可是现在他突然间觉得自己辜负了她。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敢抬头面对她的眼睛。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郡主,你就别拿小人开涮了。小人哪里敢配什么说要不要的话,是根本不敢高攀。”
“大块头。你骗鬼吧。”千娇嗔责的说了声,冷冷的笑了几声:“什么高攀不高攀的。是本郡主贱,想要高攀吧。”
韩冬羽的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感觉比打一仗还难熬。他很尴尬的从怀里拽出一条破旧的帕子,轻轻拭去头上的汗珠。
又将帕子叠整齐,小心翼翼的装进衣袖。千娇小姐看到帕子很破,是一条绣着鸳鸯的粗帕子。绣此帕子的人绝对是第一次拿绣花针,针脚长短不一,歪歪斜斜。
她斜起眼睛问:“大块头,是你相好的绣的吧。她一定很好看。她在哪里?”
韩冬羽头上的汗继续往外渗,却没有再拿帕子,他小声道:“郡主取笑了,哪里有什么相好的。”
心里很是感慨,女人的眼光真是毒辣,这条帕子确实是麦穗儿给他的,是她亲手做的,针工实在不敢恭维,他却用了好多年。用这条帕子擦汗,会让他觉得清爽。很舒服,再头疼的事儿都会解决。
果然擦过汗之后,脑子清醒多了,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散去。思维开始正常化。
千娇小姐莞尔一笑,盯着他更加棱角分明的脸庞说:“不是相好的所送,怎么会用的这么破旧。大块头,本小姐也不是兴师问罪,今天遇见了你。我就想问问,既然你到现在还未成亲,怎么会不要我?我可是能给你带来极大地机会的。说不定娶了我你就会平步青云,我父王说过,你的前途不可估量。只是需要伯乐而已。”
韩冬羽低头不语。
怎么能说为了一个已经成了大嫂的女子,放弃这样的机会。
千娇见他不说话,端起茶盅轻轻呷了一口,秀美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看的韩冬羽很不自在,下意识的也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水很热,喝的有点猛,烫得他差点喷出了口里的。
千娇轻轻一笑,从衣袖中抽出一块暂新的绣着牡丹的丝帕,递给他说:“擦擦吧,我又不会吃了你。只不过想和你说说话,瞧你吓的。”
韩冬羽窘迫的接过丝帕,并没去擦嘴,而是轻轻放在桌子上。
千娇眼里露出一丝失落,默默的低头,呷了几口茶水,轻叹一声:“大块头,你可知我这些年来等你等的好苦。错了很多好的姻缘。这次去泰安国,也不知几时才能回来。所以我求父王让你来护送。”
原来韩王让他去护送千娇是千娇小姐自己的意思,韩冬羽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如果早知道是她的意思,他还可以推脱。可是已经已经答应了,怎么也得信守承诺。
他放下茶盅说:“属下感谢郡主的厚爱,一定竭尽全力将郡主送到泰安国。属下还有事儿,先行告辞。”
说完起身告辞,千娇眯起一双若有所思的目光,目送他出了雅间,将手里的茶盅重重的放在桌上,趴着痛哭起来。
这些年的等候,心痛,怨恨。就在刚才看到他的瞬间转化成了愤怒。
这种得不到却又不甘心的感觉是在是难受。
守在门外的姚嬷嬷待韩冬羽离开之后,等了一会儿,轻轻推门而入,看千娇趴在桌子上痛哭,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头慈爱的说:“郡主,不必为这种负心之人伤心。郡主嫁到了泰安国便贵为王妃,听说那泰安国的二皇子也英俊潇洒,深受国君喜爱,以后说不定还就是太子殿。郡主应该觉得高兴才是。”
千娇哭着抬起头,说:“我高兴什么?什么泰安国的二皇子,是个什么鸟人都不知道。都怪这个大块头,我不会让他好过的。本郡主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他还偏偏不领情。”
姚嬷嬷忙说:“郡主说的地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郡主不要着急,反正让已经答应条护送郡主去泰安国。到时候郡主好好校训教训他,出出气。”
千娇这才擦干眼泪说:“嬷嬷说得对,谁敢跟本郡主对对,那是活的不耐烦了,看我到时候怎样整治他。”
说完起身一把拽过桌上的丝巾,狠狠地擦了擦嘴,顺手丢在地上踩了一脚。
韩冬羽急匆匆的出了门,走过几条街,来到宫殿门前,却是盛夏留下几个侍从在等他,一起来到都城最奢华的客栈,今个盛夏全包了。
进了最豪华的客房,盛夏独自坐在椅子上,桌上放着一坛老酒,散发着酒香,看见他温和的笑了笑说:“冬羽,你回来了,我们喝几杯。”
韩冬羽不客气的坐在了对面,一把拔去酒坛塞子丢在一旁说:“大哥想喝,冬羽就赔大哥喝几杯。”
盛夏喊来侍从吩咐店家准备小菜,韩冬羽抬起酒坛每人倒了一杯。
盛夏看了看小小的酒盅,对外喊了声:拿碗来。
门外很快拿来两只细瓷大碗,韩冬羽端起小杯酒一口喝下,将大碗倒满。他看着盛夏说:“大哥,今儿面圣,看来不错。这么高兴该是有喜事儿吧。”
盛夏有点得意的说:“还是冬羽最了解大哥,还真是被你说对了,今儿一切顺利。皇上已经吩咐拟旨,赐封了西夏侯正室侧室,世子。还许大哥在都城夸官三日。所以我们的在都城住上几天,好好请请许久不见的王侯将相,拉拉关系。”
韩冬羽将一碗酒推到盛夏面前,说:“恭喜大哥,大嫂是正室这是铁定的。不知皇上将谁册封为侧室?”
他是明知故问,想听听盛夏怎样回答。
☆、第三百三十八章 不公
韩冬羽咕咚咕咚的饮尽一大碗酒,红着眼睛问盛夏:“大哥,虽说这婚事是皇上赐封。可大哥早有妻室千真万确,喜郎都六岁了。怎么能再立正室呢?”
盛夏风轻云淡的一笑,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冬羽。你知道泰安国和我大燕国已经交战多年。虽说我们大获全胜,他们节节败退。可是我们也不能占领它们的领地,更没有能力歼灭。如果他们不时的骚扰,我们也很不堪。现在两国都已人困马乏。如果能和平相处。岂不是两国之天大喜事儿。”
说的句句在理,韩冬羽点头称是,还是问:“确实是两国皆大欢喜之事儿,不过也不能不讲规矩吧。冬羽愚笨,不过小弟觉得,一个公主更应该懂得的先来后到之分吧。总不能她要嫁给大哥,就将大嫂降为侧室吧。”
他想听听盛夏怎么说。
盛夏自我解嘲的一笑:“冬羽,人家雅安公主才不管大哥有没有妻室,条约上写的很清楚,是做西夏侯夫人。至于你那大嫂。大哥只好先休了她。不然雅安公主怎么名正言顺的做夫人。”
原来是要休了麦穗儿娶雅安公主进门。
韩冬羽只觉得热血上涌,他强忍住说:“大哥,这样做不好吧。大嫂也没犯什么七出之律,怎么能说休就休了。难道你要将她休了,再降为则室?这样有点说不过去,大嫂能接受吗?”
盛夏淡淡一笑,自顾自的喝着酒说:“她有什么不愿意的。能跟了你大哥我,已经是她的造化了。你想想看,如果她不是嫁了大哥我,随便嫁给那个山村野夫,以后还不是永远是个村妇。”
韩冬羽闷闷的说:“可是她嫁给了大哥。还生了喜郎。这些年来也尽心尽力了。有她照看,我们在外面都放心多了。”
盛夏轻轻叹息一声说:“这些大哥都知道,你放心以后大哥会好好待她的。虽说没有名分。却会让让她必有名分的还风光。”
盛夏便问:“大哥,怎么会没名分。怎么着也会是个侧夫人吧,侧夫人也是要皇上册封的。”
盛夏苦笑一声:“冬羽啊,她连侧夫人都算不上。”
“什么?”韩冬羽竖起眉头大声说:“大哥,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怎么会是连个侧夫人都算不上了。大哥可都喊了他七年的娘子了呀?”
盛夏看他激动的样子,有点吃惊的眨了眨眼睛,随后说:“冬羽,大哥这也是无奈之举,你是知道的。丹丹从小跟着娘亲,虽没明说,可是谁都知道她是要做我的夫人的。还有瑰儿,她是我们恩师的女儿,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这些年来有追随着我,你说,这两个人谁不给名分说的过去。甚至还有那个姝草,都得收了房。”
盛夏说的很无奈,韩冬羽眼神黯淡下来。虽然很是替麦穗儿不平,却是从小受盛夏奴役,没有反抗他的意识。
他默默地喝着酒说:“这样对大嫂太不公平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盛夏无所谓的说:“她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难不成她还会真的离开不成。”
韩冬羽说:“大哥,你要休了她,难道她还会留下?我看悬。”
韩冬羽喝了点酒,下意识地将自己对麦穗儿的了解,说了出来。
盛夏顿了顿说:“冬羽,你也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我那小娘子总归是喜郎的娘,她也是很乖巧。你也看出来大哥很疼她。大哥怎么会真的休了她。回到侯府之后,大哥会给她修一处和夫人一样的院子。丫鬟仆妇下人和夫人的一样。我想大哥这样的安排她是该满意的。”
韩冬羽有点苦涩的笑了笑,继续喝酒。他知道麦穗儿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不久前还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和别人分享都不愿意,岂能名分都没有的留在侯府。
他不便再说什么,虽然喝了很多酒,意识还是很清楚,知道言多必有失。自己有事不打紧,怕连累了麦穗儿。
改变了话题:“大哥,小弟有件事儿要对大哥说一下。刚才小弟见过韩王,他要小弟护送千娇郡主去泰安国。小弟已经答应。所以大哥回西夏小弟不能陪同。”
盛夏“哦。”一声,说:“既然是王爷开口。冬羽只管前面去就是。西夏已经顺利接手,想来也无要事。”
韩冬羽说:“小弟从泰安国回来,还要在姬小大夫处疗伤,不能随在大哥左右,大哥自己保重。”
盛夏凝重的放下手里的酒碗,说:“冬羽,你是不是为大哥没有在皇上面前为你请功,不高兴了?冬羽放心,你为大哥做了这么多,大哥是不会亏待你的。你送完千娇郡主就来西夏,大哥绝对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韩冬羽摇了摇头:“大哥,小弟知道大哥重情重义,可是小弟也年岁不小了,这些年东奔西走的,也没个时间好好访访自己的爹娘。小弟回来之后,先在姬小大夫处治疗胳膊,随后四处走走,看能不能查到爹娘。”
盛夏还想说什么,见他目光坚定,知道多说无益,也不想多说,韩冬羽的功劳太大,完全有功高盖主的嫌疑,他都不敢上报朝廷给他请功。韩冬羽是聪明人,应该还看出了他的意思。
这样也好,顺手推舟。
不过韩冬羽确实为他出生入死,可以说他的一大半江山是他帮着打下的。而且他的胳膊受伤也是为了给他挡箭。
当时围了大半年之久的西夏临西城终于有了松懈,他率众军士围攻西夏侯府。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的姬忠抱着鱼死网破的态度做垂死挣扎,他躲在暗处将特制的箭声轻盈箭头沉重的箭射向盛夏。这种箭射出去没声音速度极快,而且见肉就往里钻。盛夏正满怀复仇之血,到处搜寻姬忠。并没听到一支箭向他射来,刚好一旁的韩冬羽一眼看见。阻拦已经来不及,便扑上前,用胳膊挡住。
他很内疚地说:“冬羽,大哥知道你为大哥做了很多。大哥还是那句话。送完千娇就回来,我们兄弟两一起有福同享。”
韩冬羽低下头淡然一笑:“大哥的好意冬羽领了,不过小弟真的想寻访爹娘,望大哥成全。”
盛夏想了想很勉强的说:“既然冬羽已经做出了决定,大哥尊重你,不过这段时间你还是住在家里让姬小大夫帮你疗伤吧。”
韩冬羽点了点头:“听大哥的,千娇小姐听起来好像跟大哥一起启程。到时候我们一起。”
盛夏觉得有点伤感,韩冬羽从小跟着他,比他的亲人还亲,就是他的左膀右臂。
可是血的教训他不得不铭记,他不想做第二个爹,也不想韩冬羽做第二个姬忠,两人默默的喝着酒,只喝到酩酊大醉。
第二天天放亮,盛夏换上簇新的侯爷服,高富雅致气势逼人。在众多随从的簇拥下上了高头大马,皇上亲派几位御前侍卫开道,专人鸣锣。
气势相当的宏伟,韩冬羽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浩浩荡荡的夸官队伍走过街口转入另一条更繁华的街道。转身走出客房。
灵泉村内,盛老爷带着几个家仆抬着一头肥大的猪,几只羊来到了红院门前,盛管家忙躬身迎了进去。
盛老爷没进门,指挥着家仆们将猪羊留在大门外说:“管家大人啊,老朽刚才听几位去都城的人说,我们公子骑着高头大马,前面鸣锣开道在夸官,很多达官贵人都争相恐后的簇拥,阵势大得不得了,已经是第三天了,老朽心想今儿公子应该要回来了,特意抬一口猪几只羊为公子接风。”
盛管家感谢过后说:“老奴也刚刚接到信说公子即刻回来。正发愁要去镇上买东西还是去都城,这么会功夫了,估计去哪里都关了门,还好盛老爷雪中送炭。”
盛老爷一边说着不用客气,一边指挥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