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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大门外盯着麦穗儿,看她有进院子的意思,忙找个借口留住。
德园内,穆丹丹一听说自己没有被册封为正室夫人,立刻眼泪断线般的顺着脸颊往下流,脸上涂抹的很精致的胭脂水粉被冲出了一道道壕沟,看起来很不雅观,盛夏微微皱了皱眉头说:“丹丹,这已经是最好的了。泰安国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派使者前来谈和。第一个条件便是和亲,还指名道姓的提出雅安公主做西夏侯夫人,皇上也是出于维护两国安定的本意才做出这样决定的。你也是知书达理之人,该知道国事为重。”
他其实没说皇上可是征求了他的意见的,泰安国是和西夏的西关相连的,那是他的领地,西关稳定对他来说很重要。
梅瑰红一脸温和的只管妩媚的笑着,她追随盛夏多年,这个情况在意料之中,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有点小侥幸,觉得盛夏会将雅安公主放在后面。
穆丹丹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一个劲儿地说:“姨妈,表哥。我不做侧室,我要做夫人。表哥你小时候可是说过以后要我做你的夫人的。”
梅瑰红不经意的嗤笑一声,小时候的事儿能算的话,她都做了好多次夫人了。她可是和盛夏韩冬羽一起长大的,天天在一起练功,小时候两人都说过要娶她做娘子的。
盛夫人很为难的看着穆丹丹,让她做儿媳妇,可是她亲口承诺的,可是圣命不可违。
盛夏听穆丹丹哭的没完没了,心里烦躁,起身呵斥一声:“哭什么哭,好好的心情都被你哭散了。你都做了侧室了,我娘子还什么都没有。她这些年来可比你辛苦多了。”
☆、第三百四十一章 先不说出来
夜深人静,盛夏躺在床上眯起眼睛看着麦穗儿用瓷瓶水洗完脸,抹上自制的护肤品,背影美美的,心里开始发痒,有点迫不及待的伸出手臂说:“娘子,快过来。”
麦穗儿娇羞的一笑并没有急着过去投进他的怀抱。有了身孕,得悠着点,不过盛夏盛夏赤身*的样子实在是诱人,想来温柔的纠缠一小会儿。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今儿姬小童给她把过脉说才一个月,也就是还没到妊娠期,只是看见血腥提前有了反应。
还可以再疯狂一次,今儿盛夏这么高兴,就陪他好好高兴高兴。
实在经不起美色的诱惑,她决定再好好享受享受。她没敢吃姬小童给的药,那种药实药性太强,疗效太好,吃了后她怕自己太持久太颠狂,忘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慢慢脱去外面的衣衫,露出里面紧身内衣裤,她的内衣裤都是麦苗儿亲手做的,全都是素色纯棉布,裁剪合体,针脚匀称细腻。穿在身上很完美突出的体现了令人喷血的身材。
她转身向床前走来,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腰身曼妙,凶器逼人。脸庞更如娇艳的花般的摇曳。
盛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涌向了一个地方,血的涌动促使他一跃而起,野兽般的猛扑上来,抱着麦穗儿滚进了床单。
两具热气腾腾的身体抵死纠缠一会儿。麦穗儿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全都剥离,她都没感觉到贴身的衣服是怎样离开身体的。将柔软的身躯娇滴滴的伏在盛夏怀里,洁白细密的牙齿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说轻吟般的说:“夫君,你的耳垂又厚有柔和,都说这样的人有福气。能不能让为妻好好品尝品尝,也沾沾夫君的福气。”
吹气如兰。嗲声嗲气的,盛夏耳朵痒痒的,麻酥酥的电流传遍了全身。实在是全身轻飘飘的,他一脸享受极其温存的说:“娘子。你只管去吃,为夫的福气都是你的。”
虽然下体坚硬如铁,他还是很想念麦穗儿轻柔咬噬的感觉。他一动不动的躺着,感受麦穗儿最轻柔的温存。
麦穗儿也是打定了主意要他快活*的,只不过今儿身体有了特殊情况,不能让他太折腾,得用别的办法让他一样的*蚀骨。
她打算上次一样地吻遍他的全身,从头至脚。不放过每一寸肌肤,而且重要的位置都的来点特殊服务。
盛夏安静的躺在床上,嘴里不时的发出忍耐不住的低吟,身体的多个部位总是随着麦穗儿嘴唇的移动起伏。
他觉得自己随着麦穗儿嘴唇的移动上天入地,美妙的感觉让他有种先死而后快的渴望。
他咬着牙小声说:“小妖精,为夫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那就死了算了,我们一起死去活来醉生梦死死而后生。”麦穗儿一边轻轻的舔舐着他坚毅的肚脐眼,一双小手轻轻轻轻捏着下面的两只核桃。
一点一点的舔舐着身下紧致健美的肌肤,柔软的身躯不时的摩擦,盛夏觉得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猛然翻身而上,坚挺的进入。
麦穗儿怕他用力过猛,忙咬着他的耳朵提醒:“夫君轻一点。为妻身体不好。怜惜一些、”
盛夏放慢速度,肚皮微微抬起看着她说:“原来娘子喜欢温柔一点的。为夫就温柔一些。”
温柔的感觉真的不错,两人你来我往,情到深处,麦穗儿甚至忘了身体状况。几次兴奋过后,两人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
盛夏看了眼躺在身边的柔美身躯,闭上眼睛很向往的说:“娘子,以后到了西夏,为夫带你去西漠的草原看星星。西漠是西夏和泰安国的交汇处。一半沙漠一半草原。晴天里的夜空是很璀璨的,躺在草原上。那些星星好像都很近距离的盯着你看,有种伸手可触的感觉。如果是春天。微风轻轻一吹,云慢慢的散开,那些个星星就会突然被吹散了般的,不见了,一会儿又钻了出来。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很小的时候,他就曾跟着师父去过西漠,他曾经和韩冬羽并排躺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望着璀璨的星空发呆,那个时候他曾经幻想过以后可以和心爱的姑娘一起。
麦穗儿静静的听完,神往的说:“星夜的天空实在是很美妙,夫君知道天上有多少颗星星吗?”
盛夏说:“不知道,数不过来。”
麦穗儿说:“是啊,比我们的头发都多,我们和它们比较起来,实在是太渺小了。宇宙实在是太浩瀚了。”
盛夏转身搂着麦穗儿故作惊讶的说:“没想到我家娘子还很有学问,浩瀚两个字都知道。”
麦穗轻轻一笑:“什么字都是人说出来的,只要是书本里写的,都是人想出来的。其实人都说真正的高手在民间,这话一点都不假。”
盛夏轻轻一笑一只手刮了刮麦穗儿的鼻头说:“说得对,我娘子就是民间的高手。彻彻底底的将为夫驯服了。”
麦穗儿笑着说:“这么说,夫君是承认自己是禽兽了。”
盛夏用头顶轻轻碰了碰麦穗儿的,笑骂道:“怎么说话呢?为夫怎么就成了禽兽了呢?”
“夫君不是说被我驯服了么,只有禽兽才说驯服。夫君是个人,的说征服。”麦穗儿抬起一张娇艳的脸庞。
灯光下娇柔美丽,像个未曾涉世的女子。
盛夏心中悠然升起一丝怜惜,这个小村姑是他这些年来唯一发泄的通道,他记不清有多少次,将全身的愤怒挤压在她身上。有好几次天亮后他才看见她光洁的身体上的淤青。而她从未抱怨过,每次都咬着牙硬撑。
他张了几次嘴,想将皇上册封的情况告诉她。却最终没开口。她是那么的相信他,从回来到现在只字未提。
他深深叹了口气,今儿晚上还是先不要说了,等找个机会再说。
麦穗儿甜蜜的躺在盛夏怀里,吻着他健康的男人的肉香,也是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
这么好的消息还是等明天再给他个惊喜吧,现在说了万一他欣喜若狂,再次激动她可是受不了,就算她能受得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不了。
躺在如此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实在是舒服只一会儿功夫,便甜甜的睡去。
盛夏轻轻抽出自己的胳膊,双手压在头下,默默地看着屋顶蜡烛的影子。
回到西夏以后,他就是那片肥沃的土地上的最高统治者,他要让他的领地繁荣昌盛,也要让他的儿孙遍地开花。经过家庭的变故,他深深地知道家庭成员的重要性。
可是现在三十多岁了,才只有一个儿子,还得在八岁之后去都城燕京做质子。
也不知道除了麦穗儿,谁还能给他生出儿子来。
想起儿子,他侧身看了看麦穗儿,她在睡梦中还在偷偷地笑,嘴角旋起两颗好看的酒窝。
这酒窝跟喜郎的一模一样。都是儿子像娘,这话不假。喜郎确实很像麦穗儿,小小年纪眉目间已经透着聪慧。
天亮时分,两人还在相拥而眠,就听见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接着一阵猛烈地敲门声和盛管家宏厚的声音:“公子少夫人,宫里的吕公公来了,说是来传圣旨,老奴已经招呼公公休息了。请公子少夫人起身焚香沐浴,接圣旨。”
盛夏忙起身,匆匆下了床,踩着鞋子就去隔壁沐浴间。盛管家已经提来了浴桶。
盛夏洗过之后,麦穗儿也匆匆的洗浴过。据说迎接圣旨的虔诚。
跟着盛夏来到德园,盛夫人穆丹丹梅瑰红都换上锦衣华服,在院子里等着,见盛夏麦穗儿到。身份夫人对里面说了声:“臣盛黎氏率儿子家人拜请公公宣旨。”
说完跪在院子里。盛夏麦穗儿穆丹丹梅瑰红盛管家庄妈姝草及喜郎都按照顺利跪了一地。
麦穗儿抬头偷偷看,细皮嫩肉的吕公公迈着猫一样的步子,在几个小太监的随从下慢慢从客房里走了出来,站在跪着的人前面轻轻咳了声,很威严的左右看了看。打开圣旨,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谕……。”
圣旨和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的台词差不多。麦穗儿听完直接愣在原地。
盛夫人率领众害人磕头谢过齐声说:“谢主隆恩。”
吕公公奸细的嗓门很悠长的说了声:“圣旨已经宣读完毕。盛吟风上前接旨。老奴差事办完。告辞。”
说完带着手下离去。
麦穗儿傻愣愣的跪在原地好半天没回过神,她听到了正室夫人,两位侧室夫人,世子的名字,却没有自己的。
盛夏送走吕公公,会来见她还跪着,上前拉了拉她说:“娘子,人都走了,起来吧。”
麦穗儿机械的站了起来,抬起头直勾勾的问:“夫君,刚才这可是真圣旨?”
盛夏轻柔的一笑将她拽了起来。风轻云淡的说:“我的傻娘子,圣旨难道还有假的。”
麦穗儿说:“没有假的,为什么没有我的名字?”
☆、第三百四十二章 固执
麦穗儿斗鸡般的双眼愤恨的盯着盛夏,一副不说清楚绝不罢休。
盛夏知道理亏,陪着少见的笑脸说:“娘子,这只是权宜之计。娘子放心,回到西夏侯府,为夫一定会将你安排的妥妥当当的。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麦穗儿冷笑一声:“不会让我受委屈,难道我今儿受的委屈还少了么?夫君真是会说话。在这之前夫君不是只有我一个娘子么?怎么就变成了三个。还没我的份。”
盛夏说:“娘子,你也听见了。那都是皇上册封的。”
“皇上赐封的?说得好无辜啊。”麦穗儿嗤笑道:“你不把自己的事情报上去,皇上怎么会知道你家里还有两个女子。我请问。夫君已经有了正室夫人,是不是该给我这个前娘子一个交代啊。”
盛夏轻轻笑了笑:“娘子,那只不过是个样子,也就是一张休书而已。为夫不会给你的。”
麦穗儿直直的盯着他问:“是不是不给休书,我就还是少夫人。皇上的赐封就不算数了。”
盛夏好笑的说:“娘子,说什么呢,君无戏言。皇上说的自然要算数了。”
“那就是你说的不算数了。”麦穗儿的眼泪顺着脸颊直直的流下来,眼神却不依不饶的:“既然你说的不算,费什么话?休了我可以,说说我犯了哪出?凭什么。说出来只要能站住理,我转身就走。绝不啰嗦。”
盛夏被麦穗儿说的有点挂不住,见她泪流满面楚楚可怜,转身想走。
麦穗儿哪里肯放他走,虽说她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却是见过世面之人。没有乱了阵脚。她上前一步挡在盛夏面前厉声说:“你别走,说清楚了再走。不对,是说清楚了我走。把休书拿来我看看。看看你给我定了什么罪名。”
盛夏的脸色沉了下来:“娘子,不要闹了。本侯都已经承诺会将你当夫人一样的看待。喜郎不是被封为世子了吗。你还要怎样?”
盛夫人穆丹丹忙梅瑰红都在一旁冷眼观看,盛夫人的脸色越来越差,虽然这种赐封对麦穗儿是有点不公平,原本她想怎么这也得给她个侧夫人。这些年她表现得不错,最后那一个,也算是皇封的,对于一个村姑也算是不错了。可没想到突然之间就冒出了个什么雅安公主。她和盛夏商量了好几天,才决定上报穆丹丹梅瑰红做侧夫人。穆丹丹梅瑰红虽然不情愿。也不得不答应。盛夫人又承诺她会将两人一视同仁,不分先后。才将两人稳定下来。
可是就算是失理在先,儿子盛夏也已是堂堂西夏侯,怎么能被一个女子这样质问。
她改变了想法,冷冷的看着麦穗儿,有功劳又怎样,能嫁给盛夏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休了也是福气。
便说:“风儿,村姑就是村姑。跟她说不通的。她要休书,你就将休书给她。”
穆丹丹的嘴角带着一丝得意鄙夷。就算盛夏将她当做正室看待,也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充其量也就是个侍妾。世子的娘又怎样。以后谁世袭了候位才算。
梅瑰红妩媚脸上带这不易觉察的惋惜。她虽然以前在麦穗儿家面前跋扈过,也在心里盘算着将她挤掉。可是看到她一点名分都没有,也很替她可惜。她追随盛夏的这些年。除了做他的贴身侍卫,还照顾伺候他的饮食起居。知道吃喝拉散睡绝不是小事儿。麦穗儿这么多年,支撑一个家不容易。
惋惜归惋惜,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到底是竞争对手啊。她很清楚地知道。如果她有了名分。自己就没了。含辛茹苦的追随盛夏不就为了个名分吗。侧室就侧室,只要先有个名分。以后的事儿再说、
盛夫人的话让麦穗儿更来气,这么多年贴心伺候孝敬。就换来了这样的结局,作为一个长辈不说点肯定的话,还落井下石。
她可是自己的亲爹娘都没福气伺候的。
也冷冷地说:“娘,我是村姑,当年你们娶我的时候我就是村姑。但是您也没嫌弃我呀。这些年没来我伺候您吃伺候您穿,你也没嫌弃啊。怎么这会儿就嫌弃了。我是要休书了。你们既然已经将我休了,我为什么不要,我的看看我到底犯了哪条?”
盛夫人脸色微微一变对盛夏说:“你听听,这伶牙俐齿的。顶撞婆婆就是犯了七出。风儿。给她写上。”
盛夫人这么一说,麦穗儿转过脸来说:“娘,说话可要凭良心。这些年来媳妇儿可有那次顶撞了您。给你做最好的穿最好的,我自己都好几年没做新衣服。刚才我是顶撞了您,可你们已经将我给休了。既然休了,您便不是我的婆婆,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里还存在什么顶撞不顶撞。”
盛夫人气的脸色苍白,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穆丹丹见见状竖起美丽的眼睛:“麦穗儿,既然你已经不是家里的少夫人,还在这里啰嗦什么?”
麦穗儿眼梢扫了她一眼,说:“你是那根葱啊?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穆丹丹气的脸色潮红,结结巴巴的说:“我怎么也是个侧夫人吧,可是皇上亲封的。也算是家里的主人。怎么就没我说话的份儿。”
“你是皇上亲封的。我也知道你对这个夫人是势在必得,那么这些年来你在做什么。你可给你的表哥做过一双鞋子,一双袜子?一件衣裳?你可有替她好好陪伺候你姨妈。你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邪门歪道的想动我和喜郎。现在竟然敢对我说什么什么家里的主人。该你做主人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穆丹丹眼圈一红,拉着盛夫人的胳膊摇晃起来,娇滴滴的说:“姨妈。你听听她说的。”
盛夫人狠狠地对盛夏说:“风儿,将休书给她赶了出去。本来娘还觉得亏欠于她,想好好补偿,谁知她这样不知道好歹。”
“不用赶,事情弄清楚我自然会走。娘,我最后一次叫您娘、你们都是身分高贵之人,民间所有的规矩礼仪都是出自你们这些人之口。你们口口声声要我们草民百姓忠君爱民,通情达理,知道仁义礼智信。可是你们自己是怎样做的。我麦穗儿也不是表功,自嫁了过来,你们就已经山穷水尽,不要说做大户人家。就是我家也比不上。是我在危难之中担负起了重担,这些年来,连累我家弟弟姐姐,跟着一起受苦受累。却没有少了你们一点。现在你们东山再起了,成龙成凤了,一点理有没有的将我休了,还要我知好歹。难道这天下的道理是针对我们草民百姓的,对你们不起作用?”
麦穗儿气疯了,不管不顾的言辞凿凿。
盛夫人气的一连声地说:“风儿,快将休书给她,赶了出去。快点。”
盛夏面子上挂不住,他本想麦穗儿一个村姑,遇到这样的事儿也只能偷偷地哭几声,或者说几句。到头来还的乖乖的跟着。
没想到她这么不依不饶的。
他是从来没将麦穗儿当做自己的正室娘子看待,却从圆房之时就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这个女人确实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欢愉。就在昨天晚上她还让他欲仙欲死。
他不想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却也不敢违背盛夫人的意思。
从衣袖中抽出早已写好,已经给皇上过目,给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