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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农家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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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了,连寡妇都稀罕?想到这里,荆浩又郁闷了,若东方白不是这样的人,那他们现在出现在李家屯是图什么?
荆浩的心情更差,因为马匹丢失,明知胡编的理由却不能打女人,更因为身旁这个拿他的钱不当钱的二货小白。
“不生气不生气,去财免灾,再说咱们什么时候稀罕这点银子了。”东方白大手一挥,一副视金钱为粪土的模样。反正他现在是身无分文的光棍,用起别人的钱来那是豪气。就是没了,什么都不损失的安慰几句,最后不还是得掏钱吗?反正都一样。
荆浩气得牙痒痒,“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还有钱吗?”
“咱两穿开裆裤的交情,这个时候还用得着为这点银子分个你我吗?”东方白眨巴着一双眼睛,显得特别真诚。
“ 这点银子……”荆浩咬牙切齿的解下腰间的钱袋子,扔到东方白怀里:“你看看我还有多少这点银子。”
东方白先是拍了拍身上的灰,才用脖子夹住伞柄,一只手将钱袋子腾空,把银子倒在另一只手上,惊讶的张大了嘴,“这点?”说完又抖了抖,发现真的没有了就将钱袋子随手一扔,在荆浩身上乱摸,“还有的银票呢,你藏起来了?”
“你怎么不说我喝花酒用光了?”荆浩一把扯开东方白的手,“也不想想咱们出来多久了,一分钱没进,倒是大把大把的花了出去,还剩个屁!”荆浩爆了粗口,脑子也清醒了些,上次那封信能准确的送到他手里,是表示他们的一举一动全程都有人监视。现在他们想回家却短了银钱,对方也应该知道了吧。不过,该怎么联系他们呢?
东方白愣住了,没…没钱了。他想过一万种理由却唯独没想到这点,荆浩也没钱了。他缓缓摆正脖子,伞没了支撑力就掉到地上,他却毫无知觉,喃喃道:“没钱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反身就是一个大踏步,袖子撩起来,道:“走,找那女人算账去!马找不找得回来是一回事,但不能把咱们当猴耍!”
荆浩想起东方白刚随手一扔的那个钱袋子是他老娘亲自缝的,正弯腰去捡,一个没留神,差点被东方白踩个正着。他黑着脸站起身,就被东方白拽了一把,“哥们,走,要钱去!”


☆、第一零九章 好事


李大勇一家地不多,这些日子地里的活儿也都忙得差不多,今天下雨就没急着下地,都在家歇着,杨柳和秀秀两人因此没才扑空。说了一通感谢和抱歉的话,杨柳没有多耽搁,给了一两银子的药钱,就打算家去。
秀秀出来拉杨柳的胳膊,“嫂子,再多待一会儿呗,我还有好多话想跟翠翠说呢。”
“就是,嫂子,下雨天又没事做,多玩一会儿呗。”李翠翠也开口留人,“我还正想问你这丝巾怎么扎的呢,真好看。”
因为在别人家,不好一直咳咳咳的,杨柳就忍住了,这会儿正憋得难受,只得敷衍道:“你问秀秀吧。改天有空就到我家来玩,到时候我再教你,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说完还是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我去问我哥要点胖大海,嫂子你回去泡水喝,多喝几次,嗓子好得快。”翠翠丢开秀秀的胳膊,转身就去了。
杨柳有些试探道:“秀秀,你跟翠翠处得不错啊。”她总觉得李翠翠待秀秀的态度有些怪怪的,热情得像是对待许久未归的一家人一样。
“嗯,以前关系就挺好的。”秀秀点头。
是吗?来这儿这些日子,从没见过翠翠上门找过秀秀,倒是花苗见着几次。但秀秀也说的是以前,说不定两个小姑娘闹了别扭现在又突然和好了呢。杨柳把她自己自然归属到大妈类,小姑娘的世界咱不懂,也别瞎掺合。
“嫂子,给。”李翠翠递过来一个布袋子,“我哥说了,水越热越好。”
“那行,你们聊着。”杨柳也没客气,又嘱咐秀秀:“早点回来啊。”

李家院子。
“大嫂。”杨柳喊了一声,又下意识的看了眼紧闭门窗的二房。
“嗯。回来啦。”小何氏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围裙上的豆子壳。
“五婶。”铁柱也抬头喊了一声。
杨柳将蓑衣脱下挂到墙上,笑着走近,摸了摸铁柱的脑袋。对小何氏道:“这是毛豆?”
“嗯,留的种被虫蛀了眼,扔到空地里,也没人照管,倒是还长了几根苗。我经过的时候看到了,还摘了一小把。”小何氏正用高粱扫把扫着地上的菜叶子和豆子壳,闻言停下动作笑道。
“那感情好,刚好和着腊肉丁炒。”杨柳也笑着回了句,说完又嗓子不舒服的咳咳两声,扬了扬手中的布袋。“我先泡点胖大海喝,做饭的时候叫我。”
“去吧,你今天可真好看。”
杨柳笑了笑就往自己原来的房间走,走到门口准备掏钥匙开锁的时候才记起这屋让给那两个小子了。不过这下雨天,两小子在李家屯又没别的亲戚。能去哪儿?又想到昨夜扇扇摆造型的东方白,杨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这小子就是属狗的,哪有美女哪儿钻,现在指不定正勾搭上哪个无知少女,雨中漫步呢。
小何氏扫完地就回了自己屋,杨柳打开秀秀的房门走了进去,这时余氏的房门又打开了一道缝。
余氏从门缝里伸出脑袋。左右看了看廊下,见铁柱蹲在那里一个人玩弹石子,忙悄声招呼他过来。
“二伯母,什么事?”铁柱磨磨蹭蹭好久,才不甘不愿的过来。他不喜欢这个二伯母,做的东西又不好吃。又爱吃独食,每次有好吃的也不给他吃,要他跑腿的时候又是毫不客气的使唤,真是坏透了。
余氏这回倒很懂酬劳优先,先递给铁柱一个装了两把瓜子的荷包。又摸了摸铁柱的脑袋道:“你五叔在敞口田逮到好多鱼,你找你哥哥一起去提回来,咱们中午烧鱼吃。”
铁柱紧紧的攥着荷包,两眼发光的问道:“真的吗?有很多鱼?”
“嗯,很多还很大。”余氏点头。直接让铁柱去看李聪还在不在地里,余氏怕小孩子经不住套话,两句就抖了出来,让何氏以为她怕了。她躺在炕上好久才想出这么一个辙,只要抓得好,就没人想得到她头上来,顺便也达成了她的目的。
“我知道了。”铁柱点点头,又道:“不过二伯母,你生病了吗?手好凉。”
余氏当即就是心头一暖,她跌进水田里,又淋了一路的雨,手能不凉吗?可她碰着杨柳河秀秀两个大人,都没人多嘴问一句,还不如小孩子。她这些年就狗蛋一个孩子,可以前在世的公爹霸着,后来长大些又去了学堂,狗蛋待在她身边的日子拢共还不如家里其他的几个孩子多。余氏的母爱每每只能寄托在十日一回的收拾包裹和认真清洗狗蛋的衣物上,别的她什么都插不上手。狗蛋不在身边的日子,幸好还有铁柱这么个小暖心。
“二伯母没事,去找哥哥吧,路上小心。”

李聪叫了一声谭婶,就继续甩着鞭子耕地。女人的世界,男人永远不要随便插进去。
谭氏应了一声,主动拿起何氏扔在田埂上的扯挡板,对何氏招手道:“来来来,我帮你。”每每到别人家串门,看见主人家在忙着,客人都兴帮把手。一来是农家人闲不住,二来这样做感觉跟容易拉近彼此的关系。当然主人家也不指望你做多少,只是习惯说话的时候手里不闲着。
何氏看了谭氏一眼,谭氏抖着手里的家伙什又催了一遍,何氏才放好锄头,走进田里,拿起扯挡板铲了一板泥巴,毫不客气道:“你使劲啊。”
刚拉了两铲,谭氏就一副八卦相的问道:“嘿嘿,刚才发生啥事了,听说你打媳妇了?”
何氏就知道谭氏哪是真心想帮她干活,无非是这样做着,面上好看些。
“你看见啦?”何氏斜了谭氏一眼,手下动作不停,也不忘催促谭氏:“使劲。”
“你媳妇不都嚷嚷出来了吗?这还有假?”谭氏像个拨一下亮一下的油灯,等何氏发话才往她自己面前使劲。也没有因为何氏的话有丝毫的受挫,反而热情高涨的继续说道:“你家老二媳妇可是未来的秀才娘,你这样也不怕得罪她?不过,我就是好奇你为啥打她,说说呗。”
“你真想知道?”
“谁巴巴的丢下地里的活儿都不干,就为了跟你闹着玩不成?”谭氏单手叉腰,以为何氏有啥顾忌,又补充了一句:“都几十年的老邻居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没有。”
“啥?”谭氏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没打她。”何氏耐着性子将话说得完整,又催促道:“使劲。”
“……你哄我玩呢,没打她吼啥。”谭氏一把扔掉手中的圆木棍,还真当她是来诚心帮她干活的啦?她就是过来看看笑话的。再说了,她俩关系有这么好吗?有过吗?
“这话你得问她啊,说不定人家吊嗓子呢。我都一把年纪了,不懂年轻人这套。”何氏好整以暇的抱臂说道:“我看你也是想多了。我又不是头一次做婆婆,娶了这么多房儿媳妇,你在屯子里住着,什么时候听说过我打过她们?”
“你……”谭氏一噎,怒气冲冲的说道:“不说得了,我还不信她这一路回去还没半个人看见了。你等着,等我拆穿你,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何氏点头,像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说道:“我等着看,你快去吧。”
不但脸上毫无惧色,就是表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谭氏有些怀疑了,但狠话都放了,她也没脸再待在这里,又哒哒哒的走了。


☆、第一二零章 替出头

徐寡妇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女人尖锐的对骂声,椅子板凳倒地的声音,引得不知内情的人纷纷跑到其院门外,踮着脚企图看到院内的情形。但以寡妇独居的理由筑起来的高墙,挡住了一切好奇的视线。可越是这样人们就越是好奇,越是看不到越能引发人无数的联想。正当人们急得上窜下跳的时候,院门打开了,走出一脸笑盈盈的东方白和说不清什么表情的荆浩。
寡妇门里突然走出来两个大男人?人群嗡嗡的就议论开了。
“不是吧,二男强一女?”有人开始往那方面想,毕竟寡妇和男人两个词同时出现,不让人想歪才怪。
“瞎眼了吧,看人家那周身打扮,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还非得挑个寡妇?”还有些稍微有点头脑的,再说了再怎么迫不及待也不用大白天吧,再看看人家哪有一点心虚的样子?
“说不定多少人用过了呢。”有些嫌弃,想必多少知道点内情,对徐寡妇颇为看不起。
“嘿嘿,说不定人家就好这口呢?”也有人搅事儿的。
“胡说八道,我明明还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大概是被撞破奸、情,人家原配找上门来理论吧。”人群中又有不同的声音,“你忘了上次在李大海的院门外咱们听到的劲爆消息了?”不但拉赞同,还推理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分析。
“经你这么一提我还真记起来了,还真有这么回事。我记得那天晚上屯子里好几家两口子都闹起来了,我都去拉过架。脸上被娘们抓伤,臊得老爷们好几天没敢出门。”有人站出来附议,还提出更有力的后续证据。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徐寡妇还真有点问题。”
“不是有点,大着呢。你看哪家媳妇的脸色比得上她的?夜夜有人滋润着,当然不同了。”这话说得太直白,不仅男人懂。当人媳妇的又哪个不懂?都羞红了脸,不敢出声骂。低头看见懵懵懂懂的孩子一脸的不解,赶忙把孩子撵回家去,自己却没挪步的要看个究竟。
谁说男人不八卦。八卦起来这嘴比女人都厉害。寡妇门前一直就断不了是非,更何况还是年轻漂亮又有钱的寡妇,哪个男人能没点小心思?每次走在寡妇后面,都有人趁老婆不注意的时候偷瞄两眼,看着圆润挺翘的屁股一动一动的,吞吞口水。在男人看来,偷腥是一回事,偷不偷得着又是另外一回事,幸运与否并不重要,但也不妨碍他们对这件事的热衷度。
屯子里的人一个劲儿的猜度。倒是把东方白和荆浩两个参与今天这次事件的直接当事人忘到一边了。不过他俩也没急着走,反而站在一边像是等人的样子。
“早知道就不把伞乱扔了,破是破了点,好歹还能挡雨。你看看这一片的人,就咱俩个光着个头。”东方白小声的冲荆浩抱怨。他这身白衣防火防尘就是不防水。一滴水就是一个印子,颜色可难看了。附近又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他总不能主动凑到别人的伞下去吧。再一细瞧,打伞的几乎都是女人,他要是一躲,落在他身上的拳头都能砸他个半死吧。
听到刚才那些男人的话,东方白简直无语。这都什么,他不过是来要回银子的,总不能丢了马还搭上十两银子给罪魁祸首吧。你看他们都能想歪到天边去,吃饱撑的。
东方白见荆浩没搭理他,顿时用胳膊肘捅了捅后者,不满道:“说话。装什么深沉。你他么的不说话,搞得我好像个自言自语的傻子样。”
荆浩样旁边移了一步,又伸手拍了拍东方白刚才触碰到的地方,连眼神都没抛给东方白一个,道:“别碰我。免得你招惹的那些花粉对我不客气。”
“嘿,原来你是在吃哥的醋啊。哥就知道,像哥这种人才,不招人妒忌是显示不出独特的。”东方白顿时心情大好的追了一步,拍了拍荆浩的肩膀,“放心吧,你不会是最后一个,习惯就好。”
饶是竭力想撇清关系的荆浩也差点忍不住一拳砸在东方白脸上,看那一副自得骄傲的嘴脸,若是东方白有尾巴,现在指定翘得到天上去了。想想荆浩又有点酸,嘛的,男人靠力量征服女人,东方白倒好,一张脸皮吃遍天,前赴后继的女人为他挺身而出。
他差点又要四十五度望天,扬起乌滚滚的忧伤感叹一句:他么的人与人差距咋这么大呢?
院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背对着众人出现在视线内,还没看清楚人脸,就见她往旁边一个闪身,接着一根洗衣棒被掷到院门外,一头狠狠的插进了泥地里。可见里面的人使了多大的劲,对这打上门的女人有多愤恨。也更说明寡妇有多么的恼羞成怒,偷了人家的男人,被堵门,哪个能不心虚?
外面的女人躲过那夺命一掷,视线若有若无的在人群中快速扫了一眼,又扒着院门探出脑袋,叫嚷道:“徐寡妇,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看人家两个年轻人不好和你一个寡福之人计较,你就和你的姘头合伙偷人家的马,我们李家屯就没你这种眼皮子……”
话没说完, 一个扫把又飞了过来,外面的女人赶紧一个侧身躲过,等危险解除,又接着把刚才的话说完:“的骚、货。”
因为这个大幅度的侧脸动作,有人认出了这披头散发的女人,指着她讶声道:“呀,那不是七丫吗?”
“还真是七丫。”
“七丫怎么跟徐寡妇吵起来了?”
“怎么,七丫为两个外乡男人出头?”
……
新一轮的窃窃私语又在女人之间率先展开。这次再没谁往了东方白和荆浩两人,都注视着他们。不过女人们都有些鄙视人群中的东方白和荆浩两人,长得人模人样的,遇事还要女人出头,不过就是个躲在女人身后吃软饭的男人。男人看向两人的目光则充满了小小的嫉妒和走狗屎运的羡慕,被保护的怎么就不是他们呢?但当事实已成,好运却与他们一点不沾边的时候,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又出奇的一致:
呸!小白脸。
荆浩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又不是看在他的面上出的头。他有什么好计较的?清者自清,我懒得跟你们多费口水。
东方白则有些愤怒了,是七丫自己巴巴的跑上来主动帮忙的,关他什么事?你们那是什么眼神。也敢鄙视我?
七丫意识到屯子里的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误会了,则有些生气的跺脚,解释道:“你们不要瞎猜,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我这是帮理不帮亲,他们是咱们屯子的客人,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咱们凭什么这样看待人家?再说了,坑别人的财物,这是咱们屯子的人应该做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坑了别人的财物,你哪只眼睛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院门口。双手抱臂侧着身子斜靠在门框上,一只脚踏在门槛上,露出一只红色的绣花鞋。她的脸上脖子上都有指甲划过后的血印子,散开的头发被陇到耳后,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又没了丈夫,想在屯子里安然到老,还要靠屯子里的老少爷们大娘媳妇的帮衬。一直与人为善,从不招惹是非……”
“那上次跑到人家门前闹又是那般?难道正逢小日子?”有人看不惯徐寡妇扮作可怜引同情的样子,不善的出声问道。不用说,就是这副小可怜样儿才惹得男人们一个个的雄性保护欲爆棚。都以为自个儿是被救苦救难的菩萨派下来专门搭救无辜弱女子的。反倒对自己的结发妻子看不惯,嫌弃既不温柔又不会打扮。
人群中立即有人闷笑。将近午时,从田间回来的人也都准备回家吃午饭。大多的人都要从屯子中间的老槐树下经过,看这里围了这么多人,顿时有不少人驻足观望,导致围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人低声询问他错过的精彩部分。热闹得像过年过节一样。
“一个姑娘家家的,张口闭口寡妇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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