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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为什么收藏一下少了那么多TT,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留言告诉我,我会虚心接受的TT,但是不要这么对我··)
☆、五十九章最是难猜帝王心
她慢慢的向纪默移动,再向他身边靠近,纪默心下了然她是要来哄自己,却装作不动声色的看着奏折,完全忽视她的行为。
“纪默”顾安安声线拖得老长,让自己都不禁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将头靠在纪默肩上,双手环住他的左臂然后紧紧抱住。顾安安难得撒娇一回,纪默没打算这么轻易的原谅她,只有让她知道惹他生气的严重性,她才会长记性,下次多注意些。
见纪默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顾安安颇为无奈。
“纪默,其实你长得最好看,刚刚那位公子都不及你万分之一!”不如说些好听的的话吧,顾安安开始拍马屁,她几乎都用上了所有夸赞的词语,希望纪默可以缓和缓和他冷若冰霜的眼神。
可纪默只是云淡风轻的一句“那为何还看得入神?”
顾安安双眼一瞪当即心想道:我有吗?纪默见她眼珠上下转动,猜她是又准备胡编乱造来糊弄一番,忍不住想叹气。
“那是因为我在比较!当时我就发现了,他的容貌虽好却没你经得看,虽然气质出众可看来太过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果然还是你好···”
果然不出他所料,纪默显然一点也不相信她说的话,顾安安的马屁拍错了。
于是顾安安松开他,退坐在一边,算着大概过个半个时辰,他的气应该就消了。可是直到马车停下,到达了他们金陵的住所时,纪默对她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这里独门独户,却离街市不远。此时正是秋季,四周种满了芙蓉花,白的清丽,红的妖艳,粉的娇美。远远望去,青山相连,忽的生出一种大气磅礴之感。进入宅子,顾安安着实吃了一惊:前院宽敞舒适,秋海棠沿着宅子的墙边栽种,落英缤纷,左方有石桌石凳,可供休闲歇息,里屋的装饰丝毫不含糊,和宫里的设备没两样。后院居然还有假山流水,一方池塘,红色的鲤鱼与碧绿的池水交相呼应,池塘边有不少桂花树,金桂飘香四溢,一簇簇的累在树上,飘落下来的则掉落在池面,鲤鱼俏皮地浮上水面,将桂花含入口中,再灵活的甩尾,又潜入池底,继续悠然自得。
如此怡人的风景,安和的气氛却被顾安安一句:“咱们养些草鱼鲫鱼吧,听说荷花鱼很好吃,想必桂花鱼也不错。”给活生生的搅和了。
纪默忍俊不禁,行风默默的瞥一眼顾安安,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清秋把行礼都安排妥当了,前来告诉顾安安,顾安安正想对纪默说:“可以吃午膳了。”可纪默转身便回屋了,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顾安安被晾在后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顿时火气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往上冒,吩咐清秋不要进来,也冲进了屋内。
纪默在窗台边凝视远方,顾安安气势汹汹的闯入,边走边说:“纪默,你还在生气!”
“恩。”不咸不淡的答应一声,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顾安安站在纪默面前,无法居高临下,而是被他居高临下,心里不爽于是行动很蛮横,她怒视纪默:“我都道歉了,你还耿耿于怀!”
“恩。”当这个都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字只能勉强是从喉咙里哼出来的音节再一次灌入顾安安的耳朵里时,她说:“你要是再生气,我立马回去找司隐,我帮了他,好歹得以身相许吧。”
纪默正是想试试顾安安的耐心,谁知她竟然冒出这样的话,以身相许?纪默眼里露出了一种要将人千刀万剐的危险气息。向顾安安逼近几分,沉声问道:“你再说一遍”顾安安也不怕他昂起头大声道:“我说我要去找美男让他···”
“唔··”
顾安安的嘴瞬间被堵上,纪默将她的身子一转,一手撑在她耳边,将她包围在自己怀里。顾安安的背便紧紧贴着窗,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带着惩罚意味的毫不怜惜的亲吻。
吻到顾安安呼吸困难,晕头转向,纪默才放开了她。
“皇后,以后可还会说这样的话?”对于纪默刻意强调的她的身份,顾安安没心思琢磨,她只知道,她若再反驳一句,这个男人估计就要扑上来了。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顾安安低低的喘着气,纪默伸手为她整理乱了的衣襟和碎发,对外道:“用膳吧。”
纪默的态度转变的很快,顾安安才感叹,他可以柔情似水,却也可以霸道蛮横,原来他的身上还是有着帝王性格多变的一面,原来这就是皇帝的占有欲。
☆、六十章 落花十月舞金陵
翌日,顾安安起了个大早,匆匆吃完早饭,就催着要出去。
行风很抱歉的说:“娘娘,卑职对金陵的路不熟。”顾安安看他的眼神瞬间有些鄙视,行风汗颜,他作为皇帝的贴身侍卫,只需武功高强无人能敌保护好这一车金贵的人,没有规定还要兼职车夫带路游山玩水吧?
好在张中才及时的找回来一个车夫,车夫不知他们的身份以为只是一群达官贵人,他叫孟济,是金陵人,对当地的风俗习惯,游乐地点都很熟悉。这才让顾安安的眉头舒展了一点。
纪默从书房出来,他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顾安安不禁赞叹,果然金子在哪都发光,脱下龙袍,他便可以是翩翩君子。
马车稳当当的行驶,过了半个时辰,孟济道:“瞻园到了。”
瞻园?南京很有名的景点,居然在这里也给对上号了?顾安安在现代时去过南京,却也一直向往南京,南京是历史古都,她一向喜欢历史气息浓重的地方。
顾安安记得,瞻园是南京保存最为完好的一组明代古典园林建筑群,也是唯一开放的明代王府,与无锡寄畅园、苏州拙政园和留园并称为“江南四大名园”。所以到了这里,瞻园是干什么用的呢?
孟济说:“这里都是一些江南游客,或者有名望的氏族公子常来的地方,他们经常在这里开茶会,诗会。好不惬意。而有很多外地的人来金陵也会慕名来观赏观赏。”
顾安安点点头,想着若是在门口收门票的话,能赚不少银子。
进入园内,陡峭峻拔的假山,闻名遐迩的北宋太湖石,清幽素雅的楼榭亭台,勾勒出一幅深院回廊,奇峰叠嶂,小桥流水,四季花香的美丽画卷···顾安安简直想要移居住在这。
“园子是谁修的?”顾安安发问,孟济说:“都是当地有钱商人,大家世族一齐拼钱修建的。”
顾安安这个问题正好也解决了纪默的疑虑,若这瞻园是一人所建,那还得他费神去查查是不是搞贪污了。
瞻园分为南假山和北假山两组,全是假山堆叠而成,但堆造之精,面积之大,确是巧夺天工。南假山的假山上伸下缩,形成蟹爪形的大山岫,钳住水面。进入假山内还可看到暗处有仿自然石灰岩的溶蚀景观,悬坠了几块钟乳石,造成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层次丰富,主次分明的山水景观。北假山坐落在北部空间的西面和北端,是全园的制高点。西为土山,北为石山。两面环山,东抱曲廊,夹水池于山前。山中还有著名的普静泉,水面清澈澄静,宛若明镜。
瞻园是山为主、水为辅的山水园水体以聚为主,北池水面最大,与池周山林、建筑交相辉映,成为全园水景中心,北池之西北角水面弯入处,架立四折平桥。桥面低矮、濒于水面既可增加游览趣味,又使水池一角更显得生动自然,产生广阔中蕴含深幽的意味。东北角由一孔平桥分隔出一小水池,环绕至北假山后山脚下尽头处以狭窄的水湾收尾并伸入峡谷间,藏而不露有深远不尽之意境体现出“一水之漂,有江湖万里之情”。北池之西南角接一水涧经静妙堂西与南池相连。
“纪默,我不想走了我要住在这里。”
顾安安一圈走下来,没少露出向往的神情,纪默毕竟是皇帝,再怎么辉煌的建筑他都见过,皇宫里哪一处不是费劲了心思打造,要说巧夺天工的高超技艺,御花园的设计丝毫不比这里差,瞻园多的,只不过是远离繁杂的那一份清幽罢了。
“你若喜欢,我叫人给你造一园便是。”纪默就这么随意的一句,让顾安安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是嫁了个土豪皇帝啊。
去了瞻园,孟济说现在要去的是云隐寺。
云隐寺?她只听说云南的栖霞寺,不过想必这个云隐寺也就是现代的栖霞寺吧。
云隐寺前是一片开阔的绿色草坪,有波平如镜的明镜湖和形如弯月的白莲池,四周是葱郁的树木花草,远处是蜿蜒起伏的山峰,空气清新,景色幽静秀丽。
“公子,小姐进去求一签吧,这里的签极为灵验。”孟济拉着马车,指了指寺内。
顾安安对这种求签半信半疑,出于玩心,也拖着纪默进去。
☆、六十一章世间街市难太平
方丈看见他们进来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开始顾安安以为方丈认识他们,后来才知道他对每位来求签的人都十分的敬重。
“姑娘要诚信啊。”一位尼姑拿着签筒给顾安安。
因为纪默不肯参与这项活动,所以只是静静的在旁边看着她。
顾安安摇动签筒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均匀地摇动签,竹签轻轻掷地有声,清脆的响声让顾安安有了一丝期待。
“啪”一只竹签落地。
尼姑捡起那只竹签,对顾安安道:“姑娘稍等。”然后去了寺后方。顾安安和纪默在寺外等,纪默道:“你真相信这些东西?”
顾安安说:“一般是好的结果我便信,不好的我自然不信。”她每次看星座运势发现自己的运势不好她就当放屁。
纪默忍俊不禁,将她轻柔的拉入怀问:“饿了吗?”
顾安安摸了摸肚子“有一点。”
“那等会便去吃些特色美食吧。”纪默瞧见顾安安的眼神又亮了起来,目若朗星。忍不住在她唇上亲啄了一下。
这时顾安安的签结果也出来了,尼姑拿锦带装着,递给顾安安。顾安安正要打开,尼姑拦住了她,笑了笑:“姑娘别心急,等月亮出来那刻再取出来看吧。”
顾安安忍着自己的好奇心,答应下来。
孟济将马车行去了当地最有名的酒楼,顾安安大吃特吃了一顿,心满意足之后站起来走了两步,对纪默说:“我好像吃撑了。”顾安安皱着眉揉着肚子,方才纪默见她吃的开心也没有刻意强调让她少吃些,给她夹了好一些大鱼大肉之类的,现在看顾安安撑傻的模样,纪默心下有些懊悔:果然不能太宠她了。
溺爱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顾安安找来孟济“这里离我们住的地方可远?”
孟济:“不远了,步行不到半个时辰便可。”
顾安安当下决定:“好嘞,我们走着回去!”纪默没有意见,孟济便给顾安安指了路,告诉了她怎么走,自己便先放马车去了。张中才今日没有跟着出来,而是在府上管理些杂事,现下只有顾安安,纪默,行风三人。沿着街巷,顾安安与纪默并肩而行,惠风和煦,心情舒畅。行风寸步不离的跟在两人的后面,与他们稍微保持一段距离,他本想再近一些,纪默一个冷冽的眼神扫来,他只有乖乖的退出那个范围,看着帝后二人,恩爱有加。
凡是街市,总有闹不完的矛盾,出不完的事情。顾安安他们才走了没多远,前方被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叫骂声传来,顾安安下意识道:“肯定有人在欺人太甚强抢民女了。”
纪默道:“你是从何知晓的?”
顾安安撇撇嘴不说话,虽然她很想告诉纪默:“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而现实,却也差不了多少。一位长相凶狠的男子,身着锦衣华服,对着地上的一位娇弱的女子毫不客气道:“你说你到底是跟还是不跟?!”那女子身边还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估摸着是女子的爷爷。“我就算是死,也断不会跟你走。”那女子虽身似扶柳,较弱的不堪一击的样子,可语气却十分的强硬,眼里都是不屈的神情。
“给你脸你还不要脸,非逼的本公子用野蛮的手段。”那男子对着身边的小厮一类人挥了挥手,几个大男人便强行去拉那女子。
旁边的人无动于衷,他们无动于衷的原因,顾安安也问清楚了,那男子是金陵首富家李家的大公子。
顾安安看多了这种情节,她觉得自己也没必要非得去当一回圣母玛利亚,人各有命,瞧这女子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和这个大公子走了,她的生活或会过得更好呢?虽然并非情愿,可和现在这种低贱的生活相比,在首富家的日子起码可以衣食无忧。
但是纪默却不这么想,他身为一国之君,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可憎的事情,他当然不会无动于衷。
行风收到纪默的旨意,冲上前去,三下两下把那几个小厮打趴了。
李大公子一看有人坏事,气急败坏。吼道:“你什么人在这里添乱?!去去去,别妨碍本公子的事。”行风一巴掌扇去,毫不留情,他是习武之人,这一巴掌刚劲有力手下带风,竟把李大公子活生生扇扑在了地上。人群中顿时有细小的嬉笑声。
“你!你不认识我?”李大公子一边指着行风,一边狼狈不堪的爬起来。“对,不认识。”行风面无表情的说完,便又是一脚踹下去,这一脚也是狠极,李大公子捂着胸口,半天起不来了。
那几个小厮吓得屁滚尿流,带着伤艰难的爬起来,又去扶李大公子,几个人跌跌撞撞地把他抬走了。
行风给了那位女子一些钱,然后要随着纪默和顾安安一起走。
☆、六十二章夫妻恩爱两不疑
“公子留步。”那女子对行风唤道。
顾安安没好气说:“大概下一句就是要说‘公子救了小女子,小女子要以身相许'之类的话了。”纪默偏头看了看顾安安,心里有些奇怪,她平日里是最为关心他人的,和他说些大道理时也经常将“以为人本”“体恤百姓”之类的挂在嘴边,却不知为何看到这般可怜的百姓时,她到无动于衷,反而还有些··厌恶。
“公子既然肯出手相助,帮了明莲一个大忙,那明莲可否请公子好人帮到底,再听明莲一个要求呢?”
行风望了望纪默,纪默随即点了头。
明莲似乎也看出来行风与纪默的主仆关系,她不再只看着行风,而是将眼光投向了纪默:“明莲和爷爷相依为命,现在爷爷病重,能否请公子出手相救,请大夫救治爷爷。”
纪默道:“行风,你便将人送去医馆吧。”
本以为这就算完,谁知明莲却开口:“公子,我们无家可归。”明莲神情悲怜,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顾安安顿时烦躁起来,她本来想说自己没有义务管这等破事,这个明莲一定是脑子有病,看见长的帅的穿的好的就往上爬。可是回头想想,自己是皇后,纪默是皇帝,若她真说出了这话,好像也不太对理,若一国之君都没有义务管自己的子民的话,哪还有谁会去管呢。
于是对着明莲阴阳怪气道:“姑娘的意思是让我们养着你?”
顾安安想,若她敢厚着脸皮答声:“是”她一定义无反顾的··冲上去揍她一顿。
“姑娘误会了,明莲只是想有个安身之所,让爷爷安度晚年。”顾安安正想回一个:“你要有个安身之所关老子毛事,一边玩去。”纪默却伸手拦住了她:“行风,你去找孟济,让他用马车将老人送去医馆,而后载他们回府,暂且安身。”
顾安安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什么鬼?!居然让他们直接住进府里去了!纪默感受到了顾安安强烈的不满,他搂过顾安安的肩,宽慰道:“只是暂且。”
顾安安此时只想骂人,将他的手臂甩下身,怒气冲冲的往前走。
纪默让行风把人安排好后,立刻追了上去。
“我开始还疑惑你为何不愿出手相助,原来是吃醋了。”相比顾安安的满腹牢骚和怨气,纪默因为她为自己吃醋而感到无比的愉悦。
顾安安沉默不语,她暗骂自己,撑死算了,好好地干什么要步行回家呢,半路还拖个累赘。
纪默将她的手拉过来,握在手心以示他对她的珍重“我答应你,明日便送他们走。”
纪默会帮他们,并不是出于明莲有多可怜或多漂亮,而是出于他那一份与生俱来的君王之心,一份将天下放在心中,将天下百姓放在心中的宽宏大气。
“老人的病还是得治好。”顾安安虽不喜欢那个明莲,可出于对老人的怜悯,她还是有些心软。
“好,你说如何便如何。”纪默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宠溺无限,对于顾安安,纪默无条件的给予他所有的温柔和纵容,而这并不是因为他软弱无能,他只是让顾安安成为了他最大的弱点,一个可以轻易牵制他威胁他让他为之疯狂的弱点。也许他这一生的笑容,他这一生的心思,他这一生的爱意,全都倾注在了这一个女人身上。
回到府中,顾安安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因为走着走着她就想通了,纪默身为皇帝,对于自己这种颇无理取闹的发脾气都是无条件纵容,敢问还有谁有这样的权利,对一个皇帝无理取闹?只有她了吧。只有她敢给皇帝脸色看,让皇帝低声下气对她说:“好,你说如何便如何。”
此时已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