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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现在康熙把她们全都杀了,那自己不是还得重新再选一次么,要知道挑人也是很费神费力滴。
“皇上,她们这些人都是在臣妾身边服待很久的老人。皇上能不能放了她们一马。”
赫舍里氏这么一求情,那些本欲上前拖人的待卫也随之停了下来。等待咱家主子再发话。
这还是皇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皇后么。刚刚还在这里对咱们这些养心殿的宫人,不是骂,就是要打要杀的。这脸皮能不能再厚一点。养心殿的众宫人心里忍不住诽腹地道。
坤宁宫的众宫人听到赫舍里氏为她们求情。心里说不尽的感激:还是皇后娘娘好,如此厚待咱们。
只是正在她们庆幸有这么好的主了时。康熙发话了。
“你的宫人是人,难道朕的宫人就不是人了么。还是在你心里认为,这皇宫上下所有的人都得听皇后你的话呢!”说到最后,康熙几乎是咬文嚼字地道。
“还不快拖出去,要朕教你们么?”康熙火道。
今天不拿这些宫人开刀,难以忍下心中这恶气啊!康熙心里直哼哼地想道。
“动作麻利点!别愣着啊!”梁九功也低声重复摧促待卫道。此时,他是用一个爽字来形容自己那颗受伤的心灵啊!自己的坚持,果然是没错的。
待卫这次回过神了,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皇后想要保下的人。直接两人拖一人,向殿外走去。
“皇后娘娘!救救奴婢啊!皇后娘娘。”
“奴婢愿给娘娘做牛做马了,求皇后娘娘救救奴婢的命吧!”这些都是赫舍里氏的亲卫宫婢,救皇上,她们不敢啊!敢救的也只有自家主子了。
“皇上!臣妾求你了放了她们吧!”赫舍里氏这时也慌了。话说自从自己与康熙同房之后,康熙有时候就算下自己的面子,也是私下的,绝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现在不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自已没脸色大喝也罢。还连带着自己的宫人也要赶尽杀绝,天啊!这让她以后,怎么能够在后宫立威呢!
不行,自己一定要保下那些宫人。
“住手!本宫让你们住手,听到没有。”赫舍里氏对康熙没折,可对上待卫,她还是能吼的。
本以为经过自己这一吼,那些待卫会停下来。只是她低诂了康熙在这些待卫心中的地位。像是没听到一样,直奔刑罚室方向走去。
“站住,听到没有,你们这些狗奴才。”赫舍里氏不管不顾地破口咧骂道。
康熙对于这一切混乱,早已失去了耐心。
“没看到皇后娘娘着魔了么,还不快点把她扶回坤宁宫。真是丢人现眼。”很明显后面这话是对赫舍里氏说的。
康熙一发话,立即就有宫人上前欲要把赫舍里氏给‘扶’回坤宁宫。只是还没等她们有所碰到赫舍里氏。
“别碰本宫。”说着那些靠近她和宫人全都弹出了数米之外。
康熙见赫舍里氏不但不低头,反而要与他唱反调。怒喝道:“赫舍里氏,你别太过分。别以为朕不敢拿你怎么样,把朕逼急了,就不会是今天杀几个宫女这么简单了。”
皇权至上,康熙心里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就算是皇后,也不能挑战自己的皇权。
“皇上,过分的是你,是你不管青红皂白,就把臣妾的宫人杀了。现在怎么成了臣妾逼你了呢!呜呜…。就算你再不喜欢臣妾做这个皇后,也不带这么个欺负法的。呜呜…。”说着,赫舍里氏整个人,不禁咽咛起来。
为何重生一世,自己的爱人康熙变心了呢!为什么?为什么他能对自己这么凶呢!心好痛。
最后康熙实在忍受不了赫舍里氏那张,怨妇加泼妇的脸色。拂袖而返回了养心殿内,并让梁九功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把赫舍里氏拉回坤宁宫去。并禁了她的足,夺了宫权,交至已是贵妃的钮祜禄氏来打理。
“娘娘!你不知道吧!那天在养心殿一出戏,可精彩了。简直比书上的那些故事还要精彩呢!”宫女边帮着已是贵妃的钮祜禄氏边梳头,边欢笑道。
是比较精彩,只可惜没有亲眼看到那场面。要是自己能亲眼所见的话,定要比听道的还要精彩。钮祜禄氏心里暗道。
宫女见钮祜禄氏没有吭声,心里一喜,续继把自己所听到的那些八卦,道了出来。
“婢子还听别宫的那些宫人说,这皇后呀!可能也快做尽头了呢!到时候娘娘可就是这后宫之主了。”
钮祜禄氏出声喝道:“住口!这些事也是你能议论的吗?”她声音虽大,话语中却没有多少要责备的意思。
可那宫女仍被吓到了,忙跪地慌道:“娘娘!婢子知错了,求娘娘开恩!”从她紧趴在地上之间,就可以看到出来,是真的被吓住了。
这皇宫人多,事非也多,当然八卦也是很多的。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到,自己在这里议论皇帝的事,那后面会发生什么,她是想也不敢想的。
当然钮祜禄氏也是想到这一点,才开口阻止宫女说下去。自己自进宫来沉淀了这么久,不外乎就是想等赫舍里氏倒台了,然后自己再华丽的上台么。
可前世里,好像没有这一小插曲吧!那时的皇上不知是为何原因,一直都对赫舍里氏很是敬重,这后宫当然也是赫舍里氏说了算。夺宫权,那是没有的事。
这一世,是出于什么原因,让赫舍里氏这么的不得皇上喜欢呢!康熙不喜欢赫舍里氏,其实也不是她一个人知道。
这皇宫里,只要明眼的人,看过赫舍里氏与康熙相处的那个场景,都会看到出这赫舍里氏,不是很得皇上的眼缘。
最起码到目前为止,赫舍里氏是一个不得皇上欢喜的皇后。在这后宫,一个不得皇上欢喜的皇后,其实也离废后要不了多远了。
那到时候,这皇宫上下,还不是自己这唯一个的贵妃说了算。
说不定,这一世。自己很有可能比前世,还要早一些时间封后呢!
想到这里钮祜禄氏不禁扬起一抹自进宫后,第一个笑容。
“算了,看在你服待本妃多年的份上,这一次就饶过你吧!如再有下次,那就不是本妃说的算了。”
钮祜禄氏说的也是事实。要是这事传出去,进了康熙的耳里,那就不是她能说算就能算的事了。
“谢娘娘!奴婢明白,奴婢日后定不会再犯了。”宫女心有除悸地跪谢道。
“嗯!你明白就好!起来吧!本宫还得抓紧时间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呢!”
“是娘娘!奴婢这就为娘娘梳妆。”宫女忙调整好上下起伏的心情,很是乖巧地道。
每天必到慈宁宫给孝庄请安,这也是钮祜禄氏进宫之前,就已经决定做的事。
这后宫最不缺就是年轻貌美的女子了,可单靠这美貌而没有外在的助力,来上位的女子,也不过是芸花一谢。
自己重生一世,不就是上天给了自己一个先知的机会,来博得更长久的至高后位么。就像太皇太后那般!不,还有可能会是更高的。
想着想着,钮祜禄氏不禁咯咯地大笑起来,因为笑得太激动而至使眼泪从眶内溢出来。
经过佟佳仙蕊用灵药滋润的何奢礼氏,才两天,脸色就已恢复了往日的红润。只是因为整个人瘦得太利害,很有皮包骨的那种感觉,所以看起来还是有些小吓人的。
“夫人!大格格真是你的福星呢!你看格格才回来两天,夫人的病就全好了,连带着小公子的病也好上许多呢!”奶娘安氏继续在何奢礼氏面前献媚地道。
别人夸自己女儿的好,何奢礼氏还是很得意很自豪的。笑道:“奶娘!蕊儿一直都是我的福星。所以她一回来,也就把福气带回来了。”
我看是诲气吧!奶娘安氏心里诽腹地道。不过面上,还是一副欢笑的样子。
“可不是么!大格格出生的那时候,很多见过大格格的夫人们,都说大格格长了一脸福像。看来果然没错。”
好话谁都爱听!特别是与自己有关的好话。奶娘安氏深知这个理,也深知道何奢礼氏的秉性。这说的话,也很是有水准的。
第64章 处罚
只是这次,她低诂了佟佳仙蕊对何奢礼氏的影响之力。
你说生活在这封建的社会,一个人有些福气,也就罢。可同一个人,再长了一副福像。特别是像她们这种显赫之家的子女,男的倒无所谓,长一福气像,顶多以后的士途之路不会低。
可女的就不一样了,如果皇帝还没有立皇后也就罢。可现在已经有一位皇后了,你再出一个福气像两全的女子。你说那位上的皇后会怎么想,所庇护她的家族会怎么做。
再加上自家女儿之前的三翻两头遇刺之事。与那日女儿让自己小心奶娘之类的话,这时想让何奢礼氏不乱想都难,想着想就冒出一身的冷汗。
看向奶娘安氏的时候,也没有之前那么柔和了。
“奶娘!蕊儿她也不过只长得稍微圆润一点罢了,离你所说的福像,还远得很呢!以后别净说些有的没的,我不爱听这种话,也希望奶娘下次说话的时候,要注意一些自己的用词。”
奶娘安氏脸上一顿,心里轰的一下,慢了半拍。憋着一口气,把那张老脸都给憋红了。
何奢礼氏见奶娘安氏是这个反映。说真的,她很不喜,心里也有些恼了起来。自己视她为亲人,为她买房子,为她除去了奴藉,消了卖身契。可她呢?
也不知道自己这两个月卧病在床,有没有她的一份。蕊儿也说了,自己这不是病,也是中了轻稍的毒。
自己又是个大门不出的人,这毒不可能是在外边中的吧!能中的也只有在自家里了。
在家里能有机会给别人下毒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了。而且自己病了后,接触最多的,也就只有奶娘安氏了。因为这期间,她吃的药与食物,全都是奶娘安氏亲自己动手的。
那时候她用了个什么借口说要亲自动手自己吃,自己还感动的大半天。原来这里面,也是个说不尽的阴谋啊!
好在这个阴谋被女儿识破了,也并解了。不然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她连想也不敢想。
“夫人!是老奴越规了,还请夫人责罚老奴吧!”做为下人,奶娘安氏还是很有下人的样子的。
虽然她现在已经不属于奴藉,可自已到目前为止,还是得靠何奢礼氏吃饭呢!更何况,小儿子交给自己的任务,也还没完成了。
何奢礼氏是个什么人她也是一清二楚,责罚这话,也只说说罢了。
这奶娘太危险了,断不能再留在府内。何奢礼氏还有一些后怕的想道。
“责罚就免了!看在你奶过我一场的份上,这次罚就算了。只不过,本夫人这里是万万不能再用你了。”虽然她没有板着脸,可从那话语中,和神色,就可以看得出,她对这事的坚决之意。
奶娘安氏没想到自己只不过说说而已,何奢礼氏竟跟自己来真的了。
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惊慌地道:“夫人!老奴,不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说话定会注意的了,请夫人不要把奴婢赶走好么,奴婢愿服待夫人一辈子。夫人!”
何奢礼氏虽然有时候耳跟是软了一些,可该坚持的,她也不会落下。
“奶娘!你如今也是有儿有孙的人了。也该到养眷天年含弄子孙的时候,走吧!我这里不缺服待的人。”何奢礼氏难掩眼里的伤感之色地道。
自己的事情还没做完,怎么能走呢!奶娘安氏见何奢礼不松口,于是继续求道:“不要啊!夫人,奴婢还没服待够夫人呢!奴婢不走,要留下来服待夫人到老。”
只要自己不断地求何奢礼氏,她相信,何奢礼氏也是下不了狠心来的。
院外的那几个婢女,全都是佟佳仙蕊让武衣暂调过来服待何奢礼氏的,这忠心嘛!那就不用说了。
早些在何奢礼氏说要赶走奶娘安氏的时候,她们就留意了。本是好事,谁知这奶娘安氏却死死地缠着夫人,势在那种不让留下来,不放手的趋势似的。
暗道不好,只好派其中一个向佟佳仙蕊求助。佟佳仙蕊到来,刚好也就是何奢礼氏快要心软的时候。
“夫人!奴婢求求你了,让奴婢留在你身边服待你到老吧!奴婢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能服待夫人你到老啊!夫人。”
说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看着何奢礼氏。大有你不留下我,我就一直哭到你愿意把我留下为止。
何奢礼氏饶是铁石般的心肠,看到自己奶娘这般。心里也有开始有些松动了,更何况她不是呢!
“这奶娘。安麽麽你还是先站起来吧!你这般,会让我很为难的。”何奢礼氏边试着想把奶娘安氏,从地上拉起来,边劝道。
“不要!夫人。你不答应奴婢留下来,奴婢就直跪到你答应为止,夫人,奴婢求你了。”奶娘安氏躲过何奢礼氏伸过来的手。很是卖力的道。
赶过来的佟佳仙蕊,刚好看到这一幕,忙开口道:“额娘,即然安麽麽这么喜欢留在你身边服待你,你又何必赶她走呢!”
这敌人还是放在自己眼前好,放出去了,谁知道她又会弄什么妖蛾子出来。
“蕊儿,你这是?”前几天,蕊儿还口口声声说奶娘安氏怎么怎么的不好,现在自己要赶奶娘安氏走,蕊儿怎么来拆自己的台了。
何奢礼氏百般想不明白,自己女儿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东西。即然女儿说奶娘不用走,那就不走吧!
“额娘没事,你还是让安麽麽留下来吧!安麽麻服待你这么多年,应该也是养成一种习惯了,额娘要是让她不再继续服待你。这你让她怎么活呢!”
说着佟佳仙蕊递了个放心的眼神给何奢礼氏。
续而又对奶娘安氏道:“安麽麽,你觉得,我说的这些对不对。”
奶娘安氏没想到佟佳仙蕊会帮自己说话。心里惊愕之外,更多的是欢喜。
当下,想也没想。便接过佟佳仙蕊说的话,续道:“大格格说的对,奴婢确实是服待夫人习惯了,这要奴婢突然不服待您,奴婢会很不习惯的夫人。求夫人让奴婢留下来服待您吧!”
何奢礼氏正在犹豫不决,要不要留下奶娘安氏的时候。
佟佳仙蕊又开口笑道:“额娘!即然安麽麽这么想留在你身边。你就答应了吧!嗯。别辜负了安麽麽的一片好心。”
何奢礼氏见自家女儿这么赞成奶娘安氏留下来,最后也就答应了。道:“那好吧!安麽麽,这下你可以起来了吧!”
说着正想要把跪在地上的奶娘安氏给扶起来,说真的看着一个比曾经奶过自己,又给了自己温暖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她还是受不了得,即使那个人,有害过自己的可能。
“慢!留下是可以,不过安麽麽却得换一个地方。”佟佳仙蕊说到这里,不便对奶娘安氏笑了一笑。
“换个地方?”何奢礼氏有些不明地道。这奶娘安氏,自己最清楚了,除了会服待自己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呢?
奶娘安氏心里也与何奢礼氏同样的疑惑,自己有几斤几两她还是很清楚的。除了会弄个汤药外自己好像还真没什么会的。这大格格会让自己去那里呢?
“对!就是换个地方。”佟佳仙蕊坚定的笑道。
“那蕊儿,你想把安麽麽调到哪里去呢?”何奢礼氏不解的问道。
奶娘安氏听到何奢礼氏这样问,也忍不住开口问道:“对啊!大格格!你想把奴婢调到哪里呢?奴婢可是要服待夫人的。”
这意思很明显,她留下来,可是要呆在何奢礼氏身边的,而不是随你调离的哦!
佟佳仙蕊对两人微微一笑,转而又对站在自己身后的绿衣问道:“绿衣!我额娘这院内,可还有人手不够的地方。”
自佟佳仙蕊回来开始,这佟府也全都是佟佳仙蕊在打理。当然她也只不过沾个名头而已,这一切她都是交给了绿衣管理。偶尔想起,便随意在查看一下。
而绿衣也没让她失望,这佟府内,都被绿衣打理的很好。
“回格格,夫人的院子里的人手,暂时没有空缺的。”绿衣一脸正色地道。
没有空缺才好。这样,自己还照样做着何奢礼氏的奶娘麽麽。想到这里奶娘安氏眼里露出一抹喜色。
“真的没有么?”佟佳仙蕊并不死心地道。
“是格格!真的没有。”绿衣再次道。随之又带着犹豫地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倒夜香的人,倒是还没有找到。这几天给夫人倒夜香的人,都是从别处调过来的。”绿衣憋着一口气,一下子全道了出来。唉!她好想笑一场,可以吗?
“你是说,我额娘这边,还没有找到帮我额娘倒夜香的人。”佟佳仙蕊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
她话也才说完,奶娘安氏这边,就开始在那里干吐起来。
奶娘安氏也是个通透的人,已猜到自己很有可能会被派到什么地方,才忍不住心里的那股恶心,开吐的。
第65章 去向(终)
何奢礼氏这会已经大概明白,自己女儿会把奶娘调到什么地方了。有些于心不忍地道:“安麽麽,你没事吧!”
奶娘安氏勉强地回了何奢礼氏一个笑容,道:“夫人!奴婢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些不好的事罢了,过一会就好了。”
她越是这样,何奢礼氏就越容易心软起来。
“蕊儿呀!这倒夜香的人,去牙人那里,买一个回来不就行了吗?何必调来调去呢!咱们家又不差那几个钱。”
“额娘!你都不知道。咱们家里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千两银子了。平日开稍又大,这倒夜香的人又这么贵工,蕊儿就想,很省就省一些吧!”佟佳仙蕊拉过一脸无所谓的何奢礼氏,低声说道。
“什么!咱们家怎么会只剩下这点钱了。蕊儿你会不会看错了,或是账房那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