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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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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天景转头对哥哥和看呆了的众侍卫淡淡说了句,“走吧,别杀它,怪可怜的!”

没有人提出异议,事实上大家的思维还在惊愕中没有醒转,队伍静静地穿林而过。他们走出了很远,那只狼还伏地不起,身体簌籁颤栗,让它发抖的不是伤痛,而是恐惧。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小孩子不但有让它神志迷乱的眼神,而且,从她的身上,它嗅到了千年大妖的气息!

侍卫们当然不敢来问公主,能满足好奇心的只有玄明,可他得到的回答是:“因为我太可爱了嘛,所以马儿听我的话,狼也不忍心吃我。”

“是……这样吗?“玄明望着她眉眼弯弯的笑脸,可爱是绝对的,但是,马和狼知道什么是可爱吗?

真相当然不是她这种自恋的胡扯。如果她不会驭兽术,受惊的马肯定把她甩下来,运气好的话她能被玄明接住,运气不好就得摔得很惨。如果她不会瞳术加之身上沾染了翊雪的气息,那只狼是很喜欢她这块美味点心的。总之,如果她是个平凡的姑娘,就是在现有的基础上可爱十倍,也违拗不了马的惊恐和狼的嗜血。

队伍继续前进,天景快乐无羁的生活也继续。庆幸的是,这样的长途跋涉之下,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赵太医的药真有奇效,冰璃雾居然一次都没发作过。于是她每天精力充沛心情愉快,把不愉快的心情丢给玄明和赵太医。

又是一天过去,夜幕落下,篝火燃起。累了一天的侍卫们照例围着篝火喝酒吹牛烤东西吃,这其中当然少不了那个假侍卫。

玄明在帐篷里坐卧不安,一个劲儿地咬牙叹息,积蓄着教训天景一顿的勇气和语言。他本来很喜欢和这些豪爽汉子在一起喝酒说笑,但这次为了给天景作出皇室规矩的榜样,免得她又找到“你都能怎么样我为什么不能”的借口,他刻意地和侍卫们保持了距离,不赛马,不喝酒,不说笑,作一个有谱有派的皇子。

可是,他这么难受地做着榜样,那个丫头不知是装没看见还是视而不见,自顾自疯得快活,现在每晚都参加篝火晚会,跟侍卫们大声说笑,要是再不管她,估计再过两天,她都敢喝酒划拳了。

又构思了一会儿,他觉得差不多了,就出了帐篷来到篝火旁,唤了一声,“天景,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哎,来了!”

好一会儿,天景才慢腾腾走过来,低着头,两只手一上一下地不停动着。

“你手上是什么?”

“是烤地瓜啊,很甜的烤地瓜!呼,呼,好烫!你别急,等一下凉了我就给你吃。”

她走近了,就着帐篷门上悬的灯盏,玄明看清了天景一边低着头不停吹气,一边在两只手里颠颠倒倒折腾着一只烤地瓜,猴子似的。他差点气笑了,这丫头,现在哪里还有半分公主的样子!

虽然很生气,玄明还是压着火气字斟句酌,“天景,出来之前,你都答应了我些什么?要是父皇知道了你现在疯野成这个样子,非得治我个管束不严之罪,打我板子不可!”

“啊?不会的,父皇又没有千里眼的神通,哪里能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我回去后自然老老实实的。哥哥,我这辈子就有这么一次机会好好玩玩,你就别管我了嘛!”

“胡说,你才多大年纪,就说什么一辈子!你的一辈子长着呢,以后出来玩的机会多着呢,听话,别胡思乱想。”

玄明知道刚才做的许多准备算是泡汤,才第一句话他就让天景牵着跑了题,从训斥变成了安慰。但他实在没法对她真的严厉,从小他就知道天景有一种极其古怪难治的先天病症,因为这种病,她也许不会活得很长。这些天又从赵太医那里了解得更加详细,赵太医的确医术过硬,说出了三十岁左右这个相当准确的,天景生命的终结点。

他心里特别难受,但是无能为力。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把自己的生命和健康拿出一部分补贴给天景,让她能好好活下去,可是赵太医不是赵神仙,不会补命的法术。

看到玄明纠结难受的表情,天景明白他是误会了,以为自己是在为不能活到七老八十而伤感。她笑了,“不是我的病。我是说作为公主,能出宫的机会太少了。父皇不是说等你十六岁就让你到边关去历炼吗?你一走,就没人会带我出来玩了。等再过几年,我们就都长大了,那时候的日子,就更冷清更没意思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好人不能做皇帝



玄明是粗线条的人,又向来厌文喜武,心思简单磊落。全没理解天景话中之意,却按照自己的设想给她勾画了一幅图景。

“长大了有什么不好,等我们长大成人了,父皇又就不会对我们管这管那的了。等将来太子哥哥即了位,你做护国公主,我到边关领兵,我们一起保着大渊的太平盛世。你放心,我每年都会回京的,然后我就带你出来玩,骑马打猎,那时候随你疯,没人管你。”

“没人管我?”天景冷笑一声,扬手把那只美味烤地瓜用力丢出去,然后拍拍手,拉了玄明进了他的帐篷,随手关上门。

“你干什么?”玄明吓了一跳,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即使是兄妹也不方便共处一室,更何况还关着门。

天景一巴掌打在他要去开门的手上,“有些话必须关上门才敢说。今天我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免得你将来把性命玩丢了。哥哥,你知道什么叫‘过从甚密”吗?”

“过从甚密!”玄明闻言,不由一个激灵。他再思维简单也是皇子,皇室中的阴暗血腥没经过见过总也听说过,为数不少的阴谋陷害就是从这个词开始的。“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护国公主和边关元帅常来常往就叫做过从其密。当太子哥哥变成皇帝哥哥之后,他不会高兴看到我和你像现在这样亲近的。哥哥,你知道过从甚密若是引申开来,可以作成一篇什么文章吗?”

“谋,谋反!”玄明额上沁出了冷汗,“但他是我们的哥哥,他知道我们不可能反他!”

“到了那个时候,他首先是‘皇上’,然后在他愿意的情况下,才是‘哥哥’,这个顺序不要弄反了。皇帝是世上疑心病最重的人,尤其这‘谋反’两字,更是一个帝王绝不能触碰的逆鳞,一旦触到,让他觉得痛了,他眼可没有什么弟弟妹妹。所以玄明哥哥,等御座上换了人之后,你我最好疏远生分一些,这样安全。”

“你是说,他将来也会疑心我,就像父皇现在疑心我舅舅。我毕竟也有一半的谢家血统,何况我这张脸……”

“这不是血统和相貌的问题。就算你母亲不是谢家人,他将来一样会疑心你,还有我。玄明哥哥,你莫非从没有看出来,我是有些害怕太子的。我敢和父皇撒娇耍赖,无法无天,但只要太子说话,我总是听的。因为父皇老了,人老了心都会变软,而且我是他的女儿,父女之情总比兄妹之情牢靠。况且,我是什么来历你也清楚,还不知道在太子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妹妹呢。所以我也要小心,别让他挑出错处来。”

“唉……”玄明一声长叹,双手抱住头不胜苦痛,“我们为什么要生在帝王家!最至亲的人之间都要互相算计,算错了可能就会丢掉性命,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觉得挺有意思呀。”天景暗自嘀咕了一句。但她知道这些对玄明来说是残忍的。他是个重情的人,却偏偏生在最薄情的皇家,不痛苦才怪。

她在他身边坐下,轻声道,“玄明哥哥,不管将来怎样,不管谁说什么话,天景都相信你,永不疑心你!”

“真的吗?”玄明放下手,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就算有一天众口一词都说我要造反,你也信我吗?”

“我信你!你是我哥哥,我永远都信你!”

“那就好!”玄明总算得了些安慰,可眉目间还是积着愁云,“我虽然笨,也感觉得出父皇对我始终是隔着心的,我不怪他也不敢怪他。父皇和舅舅毕竟只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猜忌很正常。我常常想,等到太子哥哥作了皇帝,我和他是亲兄弟好兄弟,他肯定不疑我。但今天听你说来,原来御座上的帝王会换,帝王之心却不会换。原来我这一辈子,都必得活在猜忌之中……不过,好在还有你肯相信我。”

天景有些歉意。但有些道理现在他若是不明白,将来就可能吃大亏。这些话虽然苦涩辛辣,却是良药,能保他以后不犯错不送命的良药。

“好了,何必为还没发生的事发愁。我们现在都还没长大呢,太子哥哥,你和我还可以这样亲密友爱的生活好几年,尤其是现在,每天都有那么多好看的风景,那么多有趣的事,打起精神来嘛。哎,那只地瓜呢?你吃了地瓜就不难受了,好甜的。”

“哪有的吃?你刚才一激动就给丢掉了。”玄明还是无精打采,闷闷地解释地瓜的下落。

“啊?是的,我想起来了,我真是手欠!那既然没地瓜吃,你就早点休息。明晚你也来参加篝火晚会吧,自己闷在帐篷里有什么意思?你就是闷得发霉长毛,我也只装看不见,别指望让我学你的样,装腔作势地浪费这段好日子。”

“你这个死丫头!”玄明终于大吼起来,“我辛辛苦苦地给你作了二十多天的榜样,敢情你都在装看不见哪!你也就会欺负我!我,我也再不装了,再装下去可能真的要发霉长毛了,我也再不管你了。不过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学着喝酒,我可真的生气了!”

“我知道,我有分寸的!”天景笑嘻嘻地答应着,刚要出门,玄明在身后问了一句,“天景,要是我做了皇帝,你怕不怕我?”

“你做皇帝?”她笑弯了眼睛,“你不能。你是个真正的好人,教都教不坏的好人。这种好人是不能做皇帝的,要是你做了皇帝,大渊就要亡国了。你还是做我哥哥吧!”

“也是。”玄明叹一口气,也笑了,“我还是做你哥哥吧,做你哥哥比做皇帝好!”

天景回到自己的小帐篷里,很快就睡着了,她做了个古怪又有趣的梦:那只被她丢掉的烤地瓜,好运气地逃离了被吃的命运,躺在一簇草丛里,开开心心地看着星星。




第一百一十三章:袤合四公子一个没来



他们到达夜幽国的那天,是四月十二。夜幽国是袤合洲最小的国家,但想必也应是风景最美的国家,乾镜湖的美丽就几乎如同仙境。所有来摘花的人都先驻扎于此,因为从这片碧玉般的湖泊向西十五里,就是玉寒山。

来参加芙蓉会的都是各国的皇族贵戚,每一路人马的排场都甚为可观,一个个营地围着乾镜湖方圆一里的范围扎下,倒似给乾镜湖环上了一条颜色奇异妖娆的腰带。漂亮,但也挺别扭。

玄明的队伍也在湖边扎下营帐。到了这里,天景的好日子也算结束。在这个人多眼杂的地方,她必须老老实实地扮演好侍卫这个角色,穿着特制的靴子和衣服,脸上贴着面具,亦步亦趋地跟在玄明和四个高大侍卫身后,像个小尾巴。

这几天实在是又痛苦又无聊。玄明说为了杜绝一切意外的发生,不跟着他就不许出去,那她宁可不出去,躲在帐篷里看书睡觉虽然闷了点,也比当小尾巴好得多。但玄明不依,每天在湖边转悠,和那些王孙公子们应酬谈天时必得拉她一起去。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玄明这个老实人也会促狭使坏。她要是说好累不去了之类的话,此老实人就噙一丝冷笑斜睨着她,说,“莫忘记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还没说累呢,哪个侍卫敢说累?好大的胆,赶快换上你的行头跟我走。”

小陈侍卫无语问苍天,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真实的老实人呀?

到第三天小陈侍卫终于忍无可忍,愤然起义了,她怒吼道,“我不就是在路上时有点儿疯嘛,你就这么报复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老实人终于说了实话,“不是我要为难你,这是宁妃娘娘的意思。她说这种盛会到场的都是青年才俊,要让你多看看,没准……”

“相亲呐!”天景傻眼了,“心想娘啊亏您想得出来,居然让我把芙蓉会当成相亲会。”

“天景,你可相中谁了吗?相中了别不好意思,跟哥哥说。”玄明倒不似调侃,神情极认真,甚至有点紧张。

“相中你个头啊!隔着你和四个高大侍卫,我只能看到折扇摇啊摇或者衣袂飘啊飘,这样也叫相亲?”她在心里愤愤道。可不能说出来,不然玄明肯定要想办法让她看得清楚些,她可不想再折腾了。于是她伸出双手大拇指在玄明面前晃了晃,眼神极其崇拜,“那些人算什么才俊,你才是真实的才俊,可惜你是我哥,唉,好可惜啊!”

头顶被轻拍了一掌,伴着一声轻叱,“丫头,拿我开心是吧!”

玄明离开的背影匆匆,天景当然不知道,这个老实人的脸,此刻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这届芙蓉会论热闹丝毫不逊于五十年前的上次。来的人之中李公子王公子赵公子各种公子不胜枚举,可已经四月十六了,还有两日就是玉芙蓉盛开之时,那名动天下的“袤合四公子”却一个不见。

“天景,我刚刚听说,‘袤合四公子’中,除了贺云阳,其余三人确定不会来了。”

“这么拽?还是芙蓉会不够规格,不值得他们纡尊降贵走这一遭?”天景有点吃惊。

“倒也不是他们刻意摆架子。”玄明说着倒了杯茶喝了,“‘袤合四公子’,其实严格而论,只有贺云阳少年成名,可称公子。其他三人,年纪都在三旬上下,虽不算老,但称‘公子’也勉强了些。而芙蓉会上大多数都是年轻人。所以他们可能是不好意思来和年轻人抢风头。”

“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这个风头太难抢,得不偿失。你想呀,他们的名头那么响,又比在场这些人年纪大好多。他们来赴会的话,就是运气好摘到了花,这叫做实至名归,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炫耀的。但如果他们摘不到花,这个可能性很大很大哦,那就是徒有虚名了。于是他们索性不来,反而立于不败之地。嗯,这一招挺聪明的。不过,他们几个都三十多岁了,也好意思自称公子,脸皮好厚。”

看她不屑地皱着鼻子,玄明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丫头也太骄傲了,眼里到底有几个看得起的人?‘公子’是公认的封号,又不是他们自称。或者只能说贺云阳太厉害,年纪轻轻就跻身其中,且还居于榜首,唉,真是天才……”

天景不想他又陷入对贺云阳既崇拜又畏惧的双重纠结之中,赶紧打岔,“哎,那贺云阳怎么也还没见,该不会是也不来了吧?”

“是啊,这都四月十六了,莫非是在路上耽搁了?”

“管他呢,最好他也别来。哥哥,只要他们几个不出现,你一定可以入山去看神兽的。嗯,真想知道火麒麟是什么样子的。”

“你说火麒麟?你怎么知道神兽是火麒麟?”玄明大为惊诧地追问。

天景这下子算是彻底知道是何谓“言多语失”,好在她极善信口胡诌,稍稍一怔就道,“我昨晚做梦,我就在玉寒山里,看到了那头神兽。不知怎的,在梦里我就知道它是火麒麟。哥,说不定还真是呢,不信,我和你打赌。”

玄明摇头苦笑,这个妹妹古灵精怪,又颇有些神奇玄妙之处,她说的话不可全信,又不可不信。今天又说出神兽是火麒麟,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运气亲眼验证。

这时,一个侍卫进来禀报:“殿下,天景公主,齐朝的车仗队伍到了。”

玄明和天景对望一眼,同声道,“贺云阳来了!”

侍卫一怔,道,“我们看到的是齐朝太子的仪仗车驾,那位云阳公子不是齐朝三皇子吗?要是他来,怎么可能用到太子的仪仗,那不是僭越了?”

“或者贺云阳此来是对那玉芙蓉志在必得,他父皇特赐了他太子仪仗以助士气吧。”玄明忖度着,“还是先去看看吧,天景,你要不要去?”

天景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哦,我去换行头,戴面具。”




第一百一十四章:齐朝太子和云阳公子



齐朝的太子仪仗真是好大的气派。打头的是十二对骑兵,黑衣黑甲,持黑色的精钢长枪。所骑骏马也是一色的纯黑,几乎一根杂毛都没有。这十二对骑兵一入眼,那雄伟苍劲的气势就逼得人呼吸一窒。

天景跟在侍卫后面,侧着头抻着脖子看这浩大的排场,不由叹了一声,“好漂亮的马!”

一个侍卫压低声音解释,“这种‘乌云驹’可是万金难得一匹的宝马。据说来自袤合洲之外的某国。齐朝崇尚黑色,仪仗用马全是乌云驹。”

天景心想,“崇尚黑色吗?马是黑色的固然好看有气势,但如果太子车驾也是黑的那可就难看死了。”

太子车驾竟然真不是黑色的,当然驾车的马还是乌云驹。但车厢是明丽的银白色,车上描金纹嵌七宝,豪华大气,贵而不俗。

太子车驾之后是十二对御林军和不知多少的侍卫,总之那队伍长的,见头不见尾。

天景皱了皱眉,心想贺云阳原来也是俗人,不就摘个花吗,摆这么大的排场干吗?还真以为自己必胜呀。我师傅可说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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