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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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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如果他是死士,你会很容易打过他的,或者说他会主动败在你手上。然后他就会被送去审讯。哥哥,谢家刀法可不是随便在哪里都能学到的是吧?会谢家刀法的人,不是谢家本族嫡传,就是和谢元帅关系极近密的部属是吧?一个用谢家刀法行刺我的人,要是被送到了父皇面前,你说会怎样呢?”

“不,这事绝不是我舅舅做的!”玄明额上沁出了冷汗,大声争辩。

“当然不是,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对谢家的陷害。谢元帅便是真有不臣之心,他不冲父皇下手,倒先要杀我,这不可笑嘛,而且派来的刺客还使一手谢家刀法,这不是更可笑嘛。”

“可是,”天景凑近两步,诡秘地压低声音,“再好笑的笑话,只要有人愿意相信,就不是笑话,你说父皇会愿意相信吗?”

“这……”玄明想到这两年父皇和舅舅之间越来越紧张的关系,就像一大捆淋上了油的干柴,只要一个火星,立刻就能燎起大片烈焰,而这个刺客,如果真能送到了父皇面前,没准就是那颗火星。

“哥哥,这真的是个很高明的陷阱,有人想要我的命,同时还想把谢元帅拉下马,他唯一失策的地方,就是选的人虽然精通谢家刀法,却是个怕死的家伙。”

玄明还刀入鞘,发了一会儿呆,忽然苦笑,“天景,可能你是想多了,这也许并不是什么高明的阴谋,而是我母亲又在发疯。”

“啊?”这一层天景倒没想到,不过这也真是有极大的可能性,宜妃的疯狂她是领教过的,那个女人……

她哆嗦了一下,但玄明沉郁的脸色让她不忍,连忙解劝着,“应该不是吧。宜妃娘娘这几年……挺安静的。你不要这样想,她不会做这样的事,她是谢家的女儿,怎么可能害自己家,再说,她怎样也得为你着想。”

“但愿不是她!”玄明叹息了一句,然后想起了关键问题,“这都快二更天了,你在御花园干什么?”

“采露水啊。用紫薇花露泡茶很好喝的。”

“你!什么水泡茶不是一样!你玩什么,就为一杯茶,差点丢了小命!”玄明被这无聊的理由惹起了火,声音大了些。

“你吼什么!是刺客差点要了我的命,不是露水。我都吓着了,你不安慰我还吼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呀!”

玄明叹口气,这丫头从来就是常有理,自己要想争辩过她简直难如登天,他抬手拂去她头上的几片叶子,“走吧,我送你回去。你想采什么露水?明天我让宫女采了给你送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每个太子都危险



玄明已经站了很久;他一早过来向母亲请安,还有件事想问她。正遇上宜妃在玩骨牌,他就站在门口等待。宜妃在玩牌的时候,无论是谁和她说什么话,都别指望能有回答。

宜妃玩牌很特别,一桌就她一个人,玩法就是把骨牌砌起推倒,再砌起再推倒,这样无聊的游戏她却能玩得津津有味目中无人,亲生儿子站在旁边等了一个时辰,她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又玩了大半个时辰,她又一次推倒了垒砌整齐的骨牌,意犹未尽地斜倚在靠椅里,懒懒问道,“都请过安了,你还傻站着干嘛?”

玄明抬起头来打量母亲。那场滴血验亲的闹剧已经过去将近四年了,宜妃也把自己囚在秀云宫四年了。她发福得厉害,曾经秀美的容貌如今已臃肿衰败,现在的她只对两件事感兴趣:那就是喝酒和玩牌。玄明之所以呆站苦等,就因为只有早上这一小段时间母亲不喝酒,是清醒的。

“母亲……昨夜有人行刺天景,而且,这人用的还是谢家刀法。母亲您可知道此事吗?”

宜妃那因长期酗酒而显得呆滞的眼睛蓦地有了神采,口气里满含期待,“有这样的事?那刺客得手了没?”

玄明舒一口气摇摇头,母亲问“有这样的事?”就证明了她与此事无关。

宜妃的热情熄灭了,她拈了一枚骨牌冷冷道,“这么说刺客被抓住了?你父皇疑心是我派人去杀那个贱丫头的,就让你来问我,如果真是我做的,就要赐我三尺白绫了是吧?”

“母亲,不是这样的。父皇并不知此事,昨天是我救了天景……”

“什么!”一声尖利的怒吼截断了玄明的后话,宜妃怒得红了眼,厉叱道,“你救了那个死丫头贱丫头还要来和我显摆!我被她和她娘害得这么惨你看不到吗?你没长眼没长心呀!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用你舅舅教你的本事去救你娘的仇人,你可真有出息啊,你滚,滚!”

她大骂着,一把一把抓了骨牌,劈头盖脸地砸过去,玄明不闪不避,让每一块骨牌都砸个正着。直到骨牌暴雨下完,宜妃掀了桌子,他才躬身行礼,一如既往地恭敬,“母亲休息吧,儿子明天再来请安!”

他把这个结果告诉了天景,当然没提宜妃那段大骂。“此事既与我母亲无关,那到底谁是幕后主使唤呢?”

天景洒脱地一挥手,“管他呢。只要此事和谢家无关就行,使这种下作手段的必是跳梁小丑,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天景……”玄明心里着实感激,他很清楚如果不是天景放走了那个刺客,如果这件事让父皇得知,后果会怎样真的很难预料。天景虽身为女子,却有一种男子都不一定会有的慷慨义气。再想到母亲对她的谩骂,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天景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可一点都不轻松。其实出事当晚她就想明白了,如果不是宜妃发疯,那此事的幕后之人就只可能是……

眼前浮起一张亲切温雅的笑脸,这张笑脸的主人与她兄妹相称,亲密无间。绒绒就是他送给她的。他和她一起在明华苑生活了六年,两个月前他才搬去了东宫,父皇预备为他选妃,他还开玩笑说他选妃一定要她来作参谋。

他就是她的太子哥哥——陈昊明。

这个想法她没有告诉玄明,玄明不会相信她的话,弄得不好会直接跑去问太子。那就真正是打了草惊了蛇,陷自己于既尴尬又危险的境地。

天景暗自叹息。看来是多年来父皇对自己的重视培养让他妒忌了,自己在政事上所显露出才干更让他不舒服。她忽然想起几年前在《陈皇宗录》上看到的锦暄护国公主的蹊跷死因。大概没有任何一个帝王,会喜欢自己的身边存在着一个什么护国公主,护国是帝王的职责和功业,一个公主为什么要掺和进来,分走本应属于帝王的荣光!

太子就是为此而对她动了杀机吧,免得当他继位时,会有一个护国公主碍他的眼。

那么,刺客用谢家刀法又是为什么呢?是他眼看着父皇对谢午华忌惮日深,孝心大发作,给父皇制造个处置谢家的借口。还是陈玄明这个弟弟也碍了他的眼,让他觉得危险,就想由此事引得父皇和谢家彻底决裂,身为一半谢家人的陈玄明势必无法置身事外,他会被拖进这个旋涡,成为最无辜最荒唐的牺牲品。

天景又想起了贺云阳,她见他被竹竿太子欺负时,除了为他抱不平,不是也感叹过自己运气好,遇上个还算不错的太子,起码在他正式登基前,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原来自己错了,原来每个太子都危险,原来手足相残是各国皇室通用的戏码。比起那个蠢得挂相的竹竿太子,她的太子哥哥更难对付。那个温雅安静的少年,一直都是标准的好哥哥,若说他想杀自己,想害玄明,谁也不会信的,甚至连她自己也有点不信。

贺云阳和那根竹竿斗争多年仍安然无恙。因为他够聪明,有能和神兽对战的好功夫,还有硬到堪比金刚钻的命。

可她有什么能和太子斗呢?天景计算着手中筹码,她也够聪明,但她没有好功夫,连差功夫也不会几手,她只有瞳术。另外,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但是,她有父皇的宠爱,这有张极是份量的筹码。这张筹码就使得太子只能偷偷摸摸算计她,只要她小心,不给他偷偷摸摸的机会,就可保性命无虞。

从那以后,玄明就成了明华苑的常客,隔一两天,他就会拉着清和过来,喝杯茶,聊些闲话,到该休息时告辞,每次她送他们出门,他丢过来的眼神都在告诫:乖乖的在家里呆着,不准乱跑!

她当然不会再乱跑。白天,每次和太子见面,还是兄友妹恭,亲密无间;晚上,她熄了灯缩进帷帐,会在绒绒耳边轻声说,“告诉你个新的秘密,太子哥哥是坏蛋!”




第一百三十六章:贺云阳要来了



九月十八,已渐进深秋的天气越来越冷,往年每到这个时节,天景就已经穿上了厚重的冬装,出门都要抱着手炉。不过近来还好,大概是因为贺云阳在玉寒山中为她治伤时,输入她体内的那许多内家真气起了作用,又或者是半朵玉芙蓉的神效,虽然西风一天紧似一天,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冷。

秋月明对此大为惊喜,理所当然地把这桩功劳记给了赵太医,着实奖励了他一番。锦阳帝知道后,自然有更丰厚的赏赐,还擢升他为太医院的首席太医。

看着赵太医又升官又发财,天景不由为贺云阳抱不平,她身体里流动的温暖是他给予的,而他因此得到的,只是竹竿太子的一记耳光。

明华苑的院门忽然被推开,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喊着,“天景,天景!”

天景推开窗探头去看,来得是鸣襄,她跑得很急,显然非常兴奋,看见天景在,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

天景纳了闷,这位姐姐平日最注重仪态了,今天是怎么了,跑得像个疯丫头。

鸣襄跑进来,二话不说,先倒了盏茶,二话不说一气灌下,天景看得咋舌,忙问道,“出什么事了,你这么急?”

鸣襄放下茶盏,眼里是满满的欢喜激动,“天景,你还不知道呢,贺云阳要来了!”

“贺……云……阳,你说的是谁?”

“就是云阳公子呀,齐朝三皇子贺云阳,你不是没听说过吧!”

她低头回避鸣襄的鄙视,心里忽地狂跳几下,又慢跳几拍,喃喃道,“他来干什么?”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鸣襄鄙视更甚,耐下性子讲解,“咱们大渊和齐朝关系一向亲密友好你总知道吧,我们的皇爷爷在位时,和齐朝当时的国君定下一个约定,轮流派出自己的皇子到对方国内学习交流,这样可促进两国年青皇室之间的了解,相互取长补短。父皇当年就去过齐朝,还要咱们的皇伯伯和三皇叔也都去过。我们这一辈中,太子去年去了齐朝,今年那年就派了贺云阳来做回访呀。”

“太子去过,为什么地让贺云阳来回访?”天景忖度着问道,“莫非齐朝太子先来过了?”

“是呀,齐朝的太子年纪要比咱们的太子大好几岁,所以早就来过了。那时天景你还没有回宫呢。那位太子长的,啧啧啧,根本不敢想他居然和贺云阳是兄弟,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根会活动的竹竿。”

天景笑起来,正想说英雄所见略同,幸好及时把话咽了回去,她这次去参加芙蓉会的事是很保密的,对鸣襄他们的解释是去别处的行宫调养身体,这样她就没见过齐朝太子,又哪里有什么所见略同。

“我听太子说,齐朝那边的国书已经送到了,贺云阳五天后就到。哎,我只是听传言说贺云阳如何如何出色,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我问过玄明的,他就会说还好还好,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好。不过听他说,这次芙蓉会进山摘花的只有贺云阳一人,想必此人真的是惊才绝艳啊,要不然,怎么别人都不配跟他合作。”

“什么别人都不配,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乱说!”天景在心里叫了一声,愤愤地想她这个隐形合作者当得真是亏啊,如果没有她,云阳公子早就不存在了,她挽救了多少女子的绮梦,却连个谢字也得不到,实在太亏了!

鸣襄畅想了半天,却得不到热烈的回应,天景的反应淡淡的,就好像来访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使者。她才想起这个妹妹只对朝政和读书感兴趣,一点也不像女子。

既然没有共同话题,鸣襄就起身告辞,找别的姐姐们讨论这个激动芳心的大事件去。

其实天景又哪里是真的不在意,她只不过比较能装罢了。再说,近来她一直心情不好,大概不会有人在夜遇刺客,差点小命不保之后还能有良好的心情。何况,她明知事后主谋的真面目,却不能对任何人说,这种心情,更是纠结难言。

现在她一听到“太子”两个字就背后冒凉风,好像刀锋袭来的感觉。噩梦也做了多次。可她是陈天景,不是寻常的胆怯弱女子,她的惊悚不安渐渐转化成了愤怒,对太子的愤怒。

竹竿太子谋算贺云阳,但那太子总还是姓贺的。但这个太子他究竟是什么人,他也许姓赵钱孙李,也许姓周吴郑王,但总归不是陈家人,他凭什么要她陈天景的命,凭什么要陷害玄明,更凭什么日后要继承陈氏江山!

天景心中冒着火,头脑却更加冷静。她一定不能坐以待毙,一定不能让这个太子顺利过渡为皇上,那个位子他不配坐!论政见谋略,他比不上自己,论武功兵法,他胜不了玄明,他凭什么做大渊之主?

自己?她在想什么?她自己想坐那个位子吗?那个位子上现在坐的是父皇,日后,难道可以是她吗?

她拍了拍滚烫的脸颊让自己冷静。这个念头不是第一次冒出来了,可从前只是想一想,因为她觉得太子人还不错,她喜欢这种其乐融融的家庭气氛,她不想皇室里就只有阴谋和算计。日后他继了皇位,她愿意辅佐他,如果他不要她辅佐那也无所谓,她就安安静静的做个长公主好了。

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坚定。太子不配坐那个位子,而玄明不适合,也没有这份野心,再说父皇也不会把皇位给他这个有一半谢家血统的孩子。那么,可以是她吗?大渊,可以有一代女帝吗?

她起身在房里埋头踱步。她知道这个念头实现起来有多艰难多漫长多危险,要把这个念头变为现实,只靠父皇的宠爱和自己的出色是不够的,她还需要朝臣的支持,和一个强大的外援。

朝臣的支持,这些年来她还是累积了一定的基础,最大的障碍,就是她身为女子。至于怎样突破这个障碍,只要父皇能不在意她是女子就不是问题了,问题是,到哪里去找一个强大的外援?




第一百三十七章:父皇是要招女婿吗?



贺云阳要来了的消息在大渊的皇室和贵戚豪门之中反响巨大,这几日,只要和后宫嫔妃们沾亲带故的待嫁闺秀们都要想方设法进宫探望自家亲人,然后想方设法留住在宫中,所有的理由都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只为能有机会一睹贺云阳的风采。

闺秀们如此,那些名门出身的俊杰公子们其实也极想能与其一会,如果能与名满天下的云阳公子品茶对酒,诗词唱酬,再手谈一局,那是何其风雅之事,日后说与人知也是极有面子的。于是,贺云阳人还没到,上呈给锦阳帝报备,希望能请到齐朝三皇子吃饭或聚会的折子,就已经排到了他返程的前一天。

天景无聊时随手翻那些折子,对贺云阳的名人效应叹为观止。锦阳帝看着她吃惊的表情笑道,“他两天后就到,这期间父皇会设一次家宴,你和鸣襄清和她们都能参加,那时你就能见到贺云阳了。”

“女儿才不想见他,那家宴我不参加,不过是一群人对一个**眼瞪小眼,有什么意思。想看他的人多了,不差女儿一个。天景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有什么好菜,父皇让人送些去明华苑啊,我跟母亲两个人吃,还自在呢!”

“你这个别扭的丫头,从来都喜欢别出心裁。那么多闺秀都想见的人,就你不想见。也罢了,不见就不见吧。不然若是贺云阳真的相中了你或你看中了他,父皇还真舍不得。”

“啊?父皇你不是打算招他做女婿吧?”

锦阳帝大笑,“倒有些这样的意思。那贺云阳真是出类拔萃的人才,听玄明说……”

“又来了!”天景默默哀叹。又是那些话:贺云阳一人进山摘花,惊才绝艳,别人都不配与他搭档……那我不是人哪!好吧我不是人,我是隐形小透明!

锦阳帝接待贺云阳的排场之盛大令人咋舌,出动了全套国宾仪仗,由礼部尚书引领着太子和玄明出昀城十里相迎。八年前齐朝太子来访,场面可远不及此。天景觉得有趣,他们陈家人真的都喜欢替人打抱不平。而且,父皇,玄明和她自己,都同样在为贺云阳抱不平。真是一家人的默契。

迎接的队伍到得早了些,要接的人还不见踪影。玄明拍了拍有些不耐的座骑,问身旁的少年,“太子哥哥,据说父皇有意招贺云阳为驸马呢。要不然怎么出动这么大的阵仗来迎接他。你估计父皇会把哪个姐姐许给他?”

太子想了想笑道,“你为何只想着是哪个姐姐?莫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个妹妹?”

“不可能!天景还那么小……”

太子瞟了一眼瞬间急赤白脸的玄明,笑得越发温和,“天景只是身材瘦小了些,其实她不小了,她快十五岁了,也到了适婚的年纪。”

“不可能,不可能的!”玄明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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