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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大觉得有些困了,眯了眯眼,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努力地睁大双眼,不对劲!刚拿起枪,就发现如兰已经窜至他的面前,踢掉他的冲锋枪,抽出了他别在腋下的防身手枪,顶住了他的头。
对面的徐老师和王老师一看这架势,都要站起来,“别动,你们身下的是重力炸弹!”王老师乖乖地坐了下去,可是徐老师还挣扎着想要来帮忙。
“我说的是你,徐老师,你的炸弹被我接上了线,你一站起来一定爆!”
“你,你!”徐老师勾下头不无意外的看见她的炸弹和王老师的一样都闪烁着红灯,不同的是她的还闪烁着绿灯。
“你的炸弹刚刚忘了接线,我帮你接了一条备用线。”气的那个徐老师恨恨地坐好不敢动,如果眼神能杀人,那如兰一定死了千百回了!
一见老大被制住,那群手下使劲地摇头以求清醒。公子陈眼珠一转,就向小朋友们扑了过来,薇薇尖叫着拉响了一个节日礼花,绚烂的礼花喷出,阻挡了他的视线,却暴露了他的意图,没等他到面前,他的脑袋上就被钉了一颗子弹。
薇薇和孩子们躲到墙角,缩成一团,把小桌子挡在面前,现在就等着警察叔叔来救他们了。
由于公子陈被定点狙杀,别人都不敢动了。掩体又找不到,刚抬腿就是一枪警告,谁不怕死呀?个个头上顶着个红点一动不动。
“你是什么人?警方的人?”田老大不服,那么柔弱的女子怎么可以变身?
“我只是一个孩子的妈妈。”如兰不想废话。
“你怎么识破我的?”徐老师索性不装了,她想知道答案。如兰只是笑,没有回答她的话。
肖大队的人开始拆雷了,如兰笑着和田老大面对面,田老大不想看到这个虚伪的女人,想闭上双眼,可是又不能示弱,恨恨地望着对面的人儿,心里窝囊死了。
如兰故意挑起他的愤怒,“田老大,你这个怜香惜玉的毛病哪来的?”
“要你管!死女人,哪天落在我手里弄死你!”
“我只道你是英雄,原来也是狗熊。我说你怎么不怕被包围,原来是准备了狗洞!”如兰的话让田老大一惊,心里不由得想多了。她怎么知道自己的逃生洞在这里?老大不是说绝对机密?老大难道是让我们做诱饵,来保证他的交货成功?
如兰敏锐的觉察到田老大的变化,一枪托把田老大打昏,不放心,又用手表在他面前晃了晃,直至他的呼吸声沉重。
三两步晃到徐老师面前,盯着她的眼,“你老大的生意挺大的,居然舍得你这颗暗棋!”
“要你管,我为老大牺牲我愿意。”徐老师恶狠狠地瞪着她,恨不得把如兰咬死。
“我是为你不值,你隐伏那么多年,已经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居然又回头去过刀头舔血的生活,你不怨吗?”
徐老师被她说到了心上,不由得开始想得失,可是转念一想,命都是老大给的,老大出货能不帮忙?死也要帮!所有的警察都被吸引到这里来,老大那里应该没有压力。毕竟水路……
“啪!”如兰毫不手软的把她击昏,那声音大的外面排雷的兄弟都听见。
“赵跃东,雅格在码头交货,快汇报!”赵跃东听到如兰的呼叫,不敢耽搁,立刻汇报。与此同时,王前行也收到金达莱花的紧急通报,雅格已经到东海市四天了。
“现在去阻截不现实,孩子们还没有脱离危险,我们可以请临近的军警配合,查找出货的码头!”顾泽年不认为现在去查找雅格的下落是个好时机,毕竟幼儿园的危机还没有完全解除。
“好!你在这排除险情,我去汇报!”方副局长不想丢掉这个好机会。
如兰遇险
第九回如兰遇险
肖大队的人毫不容易排完了外面窗户和走廊上的雷,进入了现场,如兰用枪指指王老师的屁股下,排雷高手许建山倒抽一口气,老天,是重力炸弹!这种雷没有办法排,如果是威力小的话直接引爆,大的话吗,直说吧,他没有拆过。
“王老师,你不要紧张,深呼吸,来,呼气!”如兰看王老师有些支持不住了,赶紧安慰她别动,不过也难怪她,都绑了十几个小时了。
如兰挥挥手,薇薇和小朋友们一起往门外转移。看见小朋友安全了如兰才松了口气。转到许建山旁边看他排雷。
“要不你先走吧!这里很危险的。”许建山抹抹头上的汗,劝如兰走开,他可不想搭上一条人命。
“王老师,你有多重?”“哎,90斤。”王老师望了一眼面前的许建山,看他没注意才小声回答了如兰。
“王老师,你的准确重量!少了一斤都会死人的!”如兰笑着打破她的侥幸。
“113!”王老师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许建山摇了摇头,唉!生死攸关的时刻还要好看呢!
旁边的徐老师悠悠的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如兰蹲在王老师的面前,并没有注意她。哼!这个女人害的我被抓,任务也没有完成。反正是一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徐老师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看到徐老师的蠢蠢欲动,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天哪,我们不想死呀!
“会爆炸的,你想死吗?”如兰的声音传过来,可是并没有阻止她的疯狂,徐老师挣扎着站起身,如兰也站起身,一脚把她踢到角落,肖大队的兵惊讶地看着,咦?她的炸弹没有爆炸?徐老师本已抱着必死的决心,可是当人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后,却可耻的想活着。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爆炸?”徐老师喃喃地低语。
“奥,线是昨晚接的,如果你一下不想做戏了,我给接上了不是找死吗?”如兰低头继续做着她的事。
“那为什么亮灯?”“那是提示灯,你的本来就是绿灯,如果装的时候是黄灯,它就亮黄色。”如兰很耐心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骗我,你骗我!”徐老师要崩溃了。
“我又打不过你,说两句假话就让你乖乖坐着,嗯,对我有利!”
警方的人赶紧把她押出去,省的再出意外情况了。
如兰叫人把地板砖撬下来,放在称上称好重量,就和许建山一起慢慢的把砖移过来,“慢慢的,起!”王老师终于脱离了那张死亡之椅,激动地抱住警察哭了起来。
“人员都往外撤!一个也不要留下!”许建山一听这话,也站起了身,却被如兰压了下去,“你不能走,你要排雷!”“我只是活动一下,不走不走!”
孩子们都已经疏散了,附近的群众也撤离了,顾泽年做完了这一切,走进了现场。“你出去,这儿我来!”说完把如兰往外推。
“等一下,我拿个眼镜。”如兰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把眼镜架在脸上,转身刚要走,眼前光一闪,什么东西的光反射过眼睛,直朝身后的炸弹扫去。
“小心!”如兰的本能实在太快了,她就想着不能让他打着炸弹,不然幼儿园会夷为平地的。一枪结结实实地打在她的肩膀上,顾泽年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扑在如兰的身上,抱住了她。
楼对面的赵跃邦一直关注着如兰,可是如兰在他的眼皮底下受伤了,她的血刺激了赵跃邦,他立即转过枪口寻找狙击手。可是有一个人比他更快,那就是肖大队,他已经一枪送走了对方狙击手。
许建山赶紧查看炸弹,还好,没有被引爆,不然大家死翘翘了。“快拆了,别琢磨了!剪掉绿线,把红线的线头接到绿线上,慢慢地松掉红线上的螺丝,下面不要我教你了吧?”如兰捂着肩膀挤出这几句话。
顾泽年抱着如兰狂奔出门,门口早有赵跃东发动好车子,他们一上车就一路飞到医院。现场留下方副局长指挥,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指挥的,人质救出了,炸弹排除了。
“你去买一点硬的苹果,甘蔗也行。”顾泽年把如兰放到推车上吩咐赵跃东去买水果。
“什么时候了,过会再买!”赵跃东不肯去买。
顾泽年一把抓住赵跃东的衣领,低声说:“麻药对如兰没有用,你快去,我已经请孙主任在手术室里等了,快去!”跃东这才如梦初醒,反身去买。
“如兰,坚持一下,你疼就咬我吧!”顾泽年抱着如兰不停地喃喃私语,看到如兰的血不停地流,顾泽年的心已经快要蹦出胸膛了。
这次的手术不仅有医生,护士,还有顾泽年,赵跃东,他们一左一右固定住如兰,孙主任切开子弹的弹孔,一惊,妈妈的,子弹太深了,如兰向他示意可以开始了,说完咬住一节甘蔗,咬完恨恨地转头瞪了一眼赵跃东,甘蔗也不知道削皮?赵跃东脖子一缩,这不是时间紧来不及吗!
孙主任切开了皮肉,子弹钉在了骨头上,不然一定贯穿,那炸弹就不知道炸不炸了!
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流,顾泽年看着如兰的头发好像洗过一样湿漉漉的,她紧紧地咬着甘蔗,浑身的肌肉都在抖动,太疼了!
“放松,不然子弹挖不出来!”紧绷的肌肉让刀子都划不进去,这样会误伤到神经的。
如兰放松不了,浑身的血液都往外涌,顾泽年急了,这样下去别说取子弹了,流血都流死人了。他拿掉了甘蔗,把她的头安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如兰,你咬我,我皮厚!比甘蔗厚。”
如兰疼的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一滴水落在如兰的脸上,如兰抬起头,那是泪!顾泽年哭了,天哪,咬的太重了?如兰想松口,可是顾泽年用手稳住她的头,让她没处躲,不能使出全身的劲来咬他,她的力气放松了,肌肉有了一瞬间的松弛,主任抓住时机挖出了子弹,护士立刻处理伤口,缝合,包扎…。这些比起挖肉来说太小儿科了,如兰彻底放松了,收回牙齿之前也帮顾泽年处理了伤口。
顾泽年感到脖子上有些湿润感,痒痒的,是如兰的舌头,抿起嘴笑了,他不疼,真的不疼,刚刚落泪也是心疼如兰,恨不能替她受苦。可是如兰竟因为心疼他而为难自己,又让他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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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可以一下传很多呀?那我存一点吧!
还是要面对
第十回还是要面对
赵跃邦处理完现场赶到医院,看到如兰伏在顾泽年的肩上,已经虚脱的昏了过去。看着她的脸色苍白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赵跃邦心疼的上前想接过如兰,可是顾泽年寒着一张脸,一转身,把如兰抱进了病房,留下了赵跃邦有些郁闷的瞪着自己的弟弟。
“唉!没我什么事,是你自己没有觉察到人家有狙击手!”赵跃东一下掀开哥哥的尴尬事。
“滚!”彻底的翻脸了。赵跃邦转身进了如兰的病房,哼!如兰的事就是天大的事,看个脸色怎么了?
顾泽年拧着毛巾擦干了如兰的汗,回头问他:“事情结束了,你还不走?”
“我要等如兰醒过来。”本来就是来看看如兰的,现在她受伤了,更得留下了。
“我不想肖寒山看到你,他正在求证如兰的身份。”顾泽年不想平静的生活起波澜。
“他看到我了!哼!今儿他打着了田老大那边的狙击手时,咱们就见面了。”赵跃邦想想就生气,他当时还朝我比中指了!气死了!
“看来遮不住了。等如兰醒来看她的意见吧!”顾泽年有些无奈,他不想放如兰走,可是这由不得他!
这边,肖大队扫完尾,汇总了情报,王前行窜了上来,“肖大队,江如兰住院了,我们去采集她的血液来做个比对吧!”他献宝似的竖竖手中的一份才到手的资料,解开安全局的封存档案可不容易!
肖大队抿起嘴,摇了摇头:“昨天以前这份资料还有价值,现在没用了!”
“为什么?安全局的资料还有假?”王前行不敢相信自己的努力白费了。
“今天我看到了安全局的赵跃邦,他是赵跃东的哥哥,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这份资料不是原件。”肖大队闭上了眼睛,沉默了片刻,“不用证明了,我确信她就是秦岭!一定是她!”
他的笃定让王前行有些错愕,老大不是一向重证据?哪会那么武断?他的自信哪里来?先不说别的,光是江如兰的档案就是个完美的,咦,完美的?太完美的东西总是修饰过的。
顾泽年看如兰还没有醒,就叫赵跃东去防暴队把薇薇带来,现在如兰离不开人。他希望如兰醒来第一个看到他,就像十年前一样。
“扣扣。”顾泽年打开门,看到王前行站在门口,向后望去,不意外的看见肖寒山靠在墙边,他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脸,可是顾泽年却是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憋屈。
沉默,沉默,没有人说话。半晌,肖寒山像是下了决心一样抬起头,此时他的脸上还是没有笑意,连眼睛都像冰封的一样,只看见如墨的黑瞬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紧抿的嘴角像是嘲笑顾泽年前几日的欺骗。
顾泽年反而笑了,“如兰还没有醒,你来早了。”
“是秦岭!”肖大队没有拐弯抹角。
“你哪里来的自信?如兰哪里像秦岭?”顾泽年哼了一声。
“也许她长得不像,可是我13岁认识她,又岂会只看长相?”肖寒山可是有备而来的,他也不罗嗦,直接挤进病房,大刺刺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盯着如兰的脸想象着秦岭的模样。
多少年来,只是在梦中见过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不知道是恨还是别的什么感情,肖寒山闭了闭眼,原来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怪不得我找不到你,这么想着,他的手就伸了出去,他想他需要摸摸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啪!”肖寒山醒了,彻底的从梦中醒来,他转过脸,对着打了他的手的顾泽年说:“别紧张,我还没有得到我要的,我不会伤害她。”
可是顾泽年没有回应,肖寒山猛地一回头,就看见如兰睁着眼睛看着泽年,干枯失血而有些开裂的嘴唇微微地说着唇语:“我没事,别担心!”顾泽年一把推过肖大队,挤到椅子上,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他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一句也说不出来,满心都是感谢,谢谢你醒了过来,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好久不见,秦岭!”肖寒山故意咬重秦岭二字,眼角实在不是善意的笑。
“你那么不想笑就别笑了,难看死了。”如兰看到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碍眼。
如兰眼睛转到肖大队的身后,看到王前行时有些发愣,“前面塌方,请绕行。”忽的说出这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别人也许不知道,可这是王前行刚出生时,他父亲往回赶得时候被困在山谷里给起的名字,这包含了一个父亲的爱,身为儿子怎能不知道?
王前行的泪流了下来,他只是摇着头,后退,退到门边忽的坐到地上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如兰挣扎着起身,她推开顾泽年的手,咬牙独自撑到王前行的面前,“我会带你找到你爸爸,一定会带他回家!”
十年了,爸爸没有回来,只回来一张死亡通知书和抚恤金!他不甘心!所以他来当兵!如今离爸爸又近了一步,王前行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为他自己哭,也为了早逝的母亲哭。
如兰晃了晃,再也支持不住了。她想休息一下,黑暗吞噬了她的眼睛,可为什么她会看见江晨呢?他不是消失了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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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告一段落,大家给我点动力嘛!我还想要一个好看的封面!
又见故人
昨夜又东风(二)
第一回又见故人
江晨回来了,十年了,他日日夜夜想念的秦岭如今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让他想骂娘。
江晨小心地把江如兰抱到床上,江如兰的名字还是他给的呢!他有一个妹妹,不过薄命,只活了13岁,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秦岭是她生命的延续,所以秦岭是他唯一的亲人!
江晨坐在床前,摸摸秦岭的头,“叫医生来,她失血过多,我给她输点血。”
“如兰不能输血,她的血液里有些不知名的抗体,随便输血会出意外的!”门外的赵跃东听见了,推开门,阻止了要去叫医生的王前行。
“他可以输血,我怕如兰出意外,才叫他赶过来的。”顾泽年有些苦涩的说。是呀,自己的妻子自己救不了,还得指望别人,这种无助的心情让他无所适从。
医生过来了,做了检查,居然真的可以输血!赵跃东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两只熊猫还加密的!
肖寒山也不禁动容了,如果她是秦岭,那她的血型就是RH阴—B,就是俗称的熊猫血,据他所知,秦岭的血液里含有银环蛇的抗体,这种蛇毒抗体会改变人的基因排列,所以就是他哥哥在世也不可能给她输血,那这个人怎么可以?
江晨的血源源不断的流进如兰的血管里,护士早就说行了,可是江晨的脸一冷,吓得她也不多管闲事,抽吧抽死他,血多了不起?
“够了,江晨,你不想如兰醒来就生气吧?”奇怪的是江晨居然听顾泽年的劝,真让人意外呀!赵跃东才没有去劝他呢,真心希望把他的血全抽给如兰才好呢!
“薇薇呢?你不是去带薇薇了吗?”顾泽年想起了女儿。
“薇薇被我哥带走了,哥说你们这儿不安全,他那儿安全!”整个一找抽型,带走人家的女儿还唧唧歪歪的废话。顾泽年磨了磨牙,不计较了。
江晨躺在如兰旁边的病床上,看着渐渐恢复血色的脸,自己却陷入了黑暗里。蒙蒙中他看见了秦岭在朝他笑,是呀,最初相见的时候,他19岁,秦岭15岁,正是花的年纪!
那是十几年前的一个夏天,秦岭来北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