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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熙朝-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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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薇的心悸一阵阵涌上来,就算身为魂魄都感到一阵眩晕,她觉得自己要魂飞魄散了。定了定神,终于还是卷起了玄烨刚刚搁下的笔,在旁边的一张宣纸上写道:“对不起,玄烨。盘子上牌子太多,我没控制好……本想给你选个好点的。”
他盯着这几个字,脸上阴晴不定。忽然,一下子将那笔劈手夺了过来,啪地折成两截,狠狠地掼在书案上,起身拂袖而去。

☆、又是惠妃

“他生气了?”乐薇怔怔的看着玄烨出了上书房,不及多想,一阵风便追了去。
他脚程很快,没有叫任何人,但李德全还是眼尖看见了,气喘吁吁的跟着。乐薇不用费什么力气,只是静静的漂在他身边跟着。
玄烨一步不停,直接进了翊坤宫。
自从阴阳相隔,乐薇还从来没有回到这里过,也许潜意识里她害怕进这里来,怕勾起那些她和玄烨的记忆。
如今翊坤宫虽没了它的女主人,却仍然没有荒废,太监宫女仍旧把这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布置得如同往日般精致美丽——只是少了那一份怡人的温馨。
玄烨的脚步进了这里,不自觉的便有些沉重起来,这所宫殿里的每一处,似乎都烙上了属于他和乐薇两个人的印记。抬眼一角,是她浅浅的笑,转身一眼,是她在那里招手叫他,起步一走,似乎她又在那屏风后头的贵妃榻上眯觉……无数的回忆层层叠叠的涌上来,顿时塞满了整个心胸。
他的感受,同样也是乐薇的感受。她尽量在控制自己情绪中的悸动,可是却越来越难以压制,正在她觉得自己要撕裂开来的那一刻,玄烨忽然转了过来,做了个拥抱的姿势,将悬在空气中透明的她虚虚的揽入怀中:“小薇,我能感觉到你就在我身边……让我抱抱你,我好想你……”
一种莫大的定力忽然将她将要四散开来的魂魄凝聚在了一起,再也没有那种撕裂之感了。她在虚空中凝视着此刻多少显得有些无助的玄烨,恍惚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一丝温热,早已没有了温度的魂心却也竟然有一种暖流涌过的感觉,她伸出双手,在虚空之中,同样也深深的拥住了玄烨。
于是深宵的翊坤宫中,一个男人和一团空气的拥抱定格在了时空的画面之中,似乎打算隽永动人。 
李德全忽然的闯入打断了这个诡异的画面,他不敢丝毫动念去想自己方才看见的,只当那是自己看花了眼吧?只恭敬回话:“皇上,贵人已经到乾清宫了。”
玄烨神色不动的点了点头,微不可查的扫了一眼方才的位置,抬脚出了翊坤宫,向着自己的乾清宫而去。
乐薇这次没有跟出去,她静静的游荡在自己的宫殿之中,徜徉在和玄烨那些画卷一样的回忆里。
戴佳氏今夜是喜出望外,几乎不敢相信皇上真的想起她了,还召她侍寝了!她算是宫里最老的那一批了,眼见着后宫里年轻的好颜色越来越多,她早已对再受宠幸不抱指望了,打算守着大阿哥过下半辈子,好歹,她还有大阿哥。
可是幸福就如此从天而降。宫里传言惠妃娘娘在热河出了事,皇上忧伤过度几个月不近女色,如今醒过味来第一个召的却是自己,当敬事房来宣旨的时候,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她此刻如此真切的躺在了乾清宫阔别几年的龙床之上,如此真切的看见了那个让她朝思暮想无数遍的英俊容颜。好几年了,她老了,而他却越发雄姿焕发。当年和他欢好的岁月如在眼前,那时他还是个多少有些稚气未脱的少年。如今一晃经年,她记忆中的少年已经长成了英伟的成熟男子,举手抬足,威严迫人。
她不是第一次侍寝,却有些不知所措。
玄烨定定的看着龙床上被锦被包裹的女人。这个女人……好像有些陌生,他几乎不记得她以前是什么样子了。她进宫有些年头了吧……他忽然没来头的问起:“你的闺名,朕倒是忘记了。”
戴佳氏心中微酸,却微笑着答道:“臣妾闺名秀惠,当年万岁爷夸过臣妾‘曲眉丰颊;清声而便体;秀外而惠中’,就是因着臣妾这名字说起的,臣妾可一直记着呢。只是近些年都没见着万岁爷,万岁爷不记得了也是自然的。”
“唔。”玄烨听她提起旧事,恍惚便忆起从前的一些片段,听她说得辛酸,心中便也有些不忍,便道:“朕如今记得了。”伸手向着锦被底下过去,心头忽然却电光火石闪过一些东西,顿时停住了。
“曲眉丰颊;清声而便体;秀外而惠中?惠?惠?大阿哥?”他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忽然想起乐薇之前跟他的一番当时觉得很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大阿哥的生母,是不是惠妃?” 
“那大阿哥是谁生的?他生母姓什么?”
还有当时他赐了她封号惠,问起她是否喜欢这个封号,小薇当时的表情和说话都很有些奇怪。他便也猜测过小薇记忆中的那个惠妃是不是命运有些不好,只是过后也就抛诸脑后了。
难道说,小薇印象中的惠妃,本应该是眼前这位大阿哥的生母?可是这个戴佳氏生了皇子都还只封到贵人,必定不是满军旗的上佳出身,汉军旗又如何能封妃?又或者,是自己把本来大阿哥的生母应该得到的封号给而了小薇,而这个惠妃历史上注定多灾多难,才导致她进宫之后灾难不断,现在更是生死难测?
他挺拔的身躯一僵,微微有着的笑容也凝聚在嘴角。
戴佳氏赤身裸体的包裹在锦被里,躺在龙床上,多年未被玄烨近身的她刚开始发现皇上有动她的意思还有些羞涩,但随即就为他突然的停止和凝重的表情焦急起来,看上去,皇上似乎不再有那方面的兴趣了。
她刚才说错什么了呢?坏了他的兴致了吗?戴佳氏懊恼的咬着嘴唇,眼神不离玄烨的身影,盼望着他再回头来看自己一眼,让自己承受恩宠。
玄烨果然转身了,黑沉沉的眸子中却没有丝毫的柔情蜜意,只是冷冷的盯着她问:“惠妃以前可是找你单独说过话?”戴佳氏下意识的就摇头:“惠妃娘娘从入宫后是非不断,臣妾位卑言轻,从不敢轻易招惹,娘娘也从没有和臣妾私下接触过。”
玄烨略微皱眉,“惠妃入宫后是非不断”正好触到他的隐痛,戴佳氏观察着他的神情,忽然想起宫中的一些流言,踌躇了半晌,试探着道:“倒是以前皇上跟前的元公公来找过臣妾,当年,臣妾还以为皇上终于想起臣妾了,要晋封臣妾了呢。”
玄烨神色一凛,追问道:“小元子和你说什么了?好好想想,不许说漏一个字。”
戴佳氏压下心头的那些惊疑,一边回忆着一边述说,那些话她当然不会忘记,那是她在灰暗后宫岁月中聊以希冀的一线指望,皇上,没有忘记她和大阿哥的啊……
“元公公曾经问臣妾,如果皇上有意册臣妾妃位,臣妾想要什么封号?”戴佳氏一字一句的说着,听在玄烨耳朵里,却字字令他惊悸。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玄烨低沉的声音追问着。
戴佳氏苦笑了一下,道:“臣妾当时还以为是皇上让元公公来问臣妾的意思的,可高兴了,就把当年皇上夸臣妾的话告诉了元公公,说如能赐这惠字,就再无不足。”看了一眼玄烨微微僵住的表情,才惊觉这个惠字是万万不该提起的,忙懊恼的补救:“是臣妾当时太痴心妄想了,臣妾怎么配的上这个字?只有惠妃娘娘那样的天姿国色才当的起。”
“住口。”玄烨低沉的喝声吓得戴佳氏立即闭了口,忐忑不安地瞧着脸色阴沉的皇帝,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有机会侍寝,应该千方百计取悦皇上,侍候皇上才是,怎么不知忌讳说起惠妃的事情来?这可糟糕!秀惠啊秀惠,你可真是愚蠢至极!
玄烨背负双手,来回的踱步。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惠妃的命运这样不好,为什么要让小薇来承担这一段倒霉的岁月?这些苦难,是不是原本可以不应在她身上的?他决不能再让这样的苦难继续下去了!
忽然就停在了戴佳氏身前,语调很冷,但话语中的意思却让戴佳氏浑身发热起来:“戴佳氏,你生育大阿哥,功劳不小。你本出身汉军旗,朕会抬你进满八旗,然后册你为妃,封号便是惠。”
最后一字却让激动得浑身发热的戴佳氏骤然一僵:“惠?可是……”
玄烨的语调冰冷:“纳喇氏惠妃已经在热河薨逝了。”
“啊?什么?”戴佳氏惊呼,虽然后宫中早有传言,说翊坤宫的惠妃在热河没了,可是毕竟没有正经消息,今日突然从皇上口中说出来,还是让她震惊不小。只是,新晋的妃嫔用已薨妃嫔的旧封号,这似乎没有先例啊……但这话,她哪里敢问出口,皇上现在的情绪很是古怪,要是不小心又惹恼了他,这只煮熟的鸭子可不要又飞了,旧封号又怎样,还不都是妃!
等她醒过神来,寝殿中早已没有了皇帝的影子,看来今夜的侍寝是泡汤了。可是,她却收获了比真正侍寝一夜更有价值的东西,因此,喜上眉梢。元公公,你当真没有骗我,皇上果然抬我的旗籍,封我为惠妃了……可惜你已经不在,否则我真要好好答谢你!

☆、拜师

盘坐中的吴太虚忽然睁开了眼睛,容若似有所感,也从打坐中惊醒过来,转头问道:“可是有了消息?”
吴太虚点头道:“跟我来。”说着便起身,抬脚向着圆形水晶宫殿的一个方位走去,那里是一面硕大的镜壁,但两人走到那墙壁之前的时候,墙却自动往两边开了,露出一间密室来,吴太虚当先进去,解释道:“汨罗老祖打开了密室的禁制,想必事情已经完成了。”
这间密室不大,唯一的物品就是一张紫草的蒲团,汨罗仍然呈盘膝状坐在蒲团上,嘴角带着微笑,身前凌空悬浮着一粒金色的珠子,散发着柔和的血色光芒,容若看了一眼便觉得周身血气翻涌,忙提起内力全力压制,心中大惊。
吴太虚凌空抬手,将那珠子收入掌中,看一眼纳兰容若,道:“这是老祖凝出的精血种子,其中蕴含着老祖一身的血气,寻常人是受不了这样旺盛的生机的。”说着却凝神看着盘坐中的汨罗老祖,这时才发现老喇嘛的异状,他微笑合十,却气息已绝。
容若惊疑地看着将手指伸在汨罗鼻子底下探鼻息的吴太虚,惊问:“老祖他……冲关失败了?”
吴太虚收回手,凝视着微笑阖目的汨罗,眼神中满是喜悦之意,轻轻道:“不,这只是他的遗蜕。老祖,他仙去了。”
说完静立在汨罗身前,肃穆恭敬地鞠躬一礼,容若也忙一起向着汨罗的遗蜕行礼。
走出密室,镜壁再度自动合一,从此之后,再也无人能够进入那里。吴太虚看着八卦阵中受着灵气滋养的乐薇,神情变得有一些凝重:“纳兰容若,替我护法。我要将老祖的精血种子化入她的体内,三天之内,绝不可打断我。”
容若见他郑重,也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凝重的点了点头,自动退开几步,注视着吴太虚的动作。
被他收起来的金色血珠祭了出来,悬在空中,随着吴太虚念念有词,渐渐的散发出越来越强大的血气,容若只看得一眼,便觉得心头烦恶,连忙侧头避开那些血光。
珠子中的金色渐渐退尽,变成一颗鲜红的血珠,在吴太虚的控制下,缓缓没入玉雕一样躺在那里的乐薇。珠子入体,漫天的血光都消失不见,容容顿感压力消失,忙回头来看乐薇的情况。
只见方才还如白玉雕像般的她此刻全身都通红起来,整个人如浸在鲜血中一般,脸上的肌肤竟一颗颗地渗出血珠来,端的十分诡异骇人。
容若看得心惊胆战,不由为乐薇暗自担心,吴太虚轻言解释道:“惠妃虽是仙体,但是老祖的精血之力太过澎湃,她的身体无法万全承载,因此需要以法力助她摒除多余的血力,否则精血太旺超过身体能承载的极限,必定会爆体而亡。”
说完不再多言,表情再度变得凝重,容若看见吴太虚一刻不停地虚空点画,额上有微汗渗出,便知他此刻全力施为,当下不敢打扰,连呼吸都怕太过明显,只屏息凝神的在旁边守护。
随着吴太虚的施为,乐薇身体的鲜红渐渐开始变得淡起来,肌肤也不再往外渗血,而吴太虚的头上也冒起白雾,忽然,穹顶上的八颗明珠光芒大盛,一道碗大的柔和白光从穹顶投下,全部没入乐薇的体内。
她的身体悬浮了起来,血珠澎湃的血力似乎消失不见,那道白光将她包裹其中,显得人有些虚无缥缈。
吴太虚已经开始盘膝打坐,半盏茶功夫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幸好老祖早有安排,若非最后这蜃灵珠之助,我功力不够,只怕要功亏一篑。容若,血珠已经融入,我要闭关恢复法力,你用内功打通她奇经八脉,助她活血生血。”说完竟自闭目入定去了。
容若也知他消耗太大,便按着他的吩咐运内功开始为乐薇通脉。水晶殿内嗤嗤之声不绝,乐薇的身体与常人有异,打通经脉比起常人不知费力多少,容若倾尽一身修为,勉强打通一脉,便实在无法继续,只有盘坐练功回复内力,再接着打通另一脉,如此边修炼边继续,不知日子凡几。
这一日,容若还在打坐恢复,忽然听得耳边响起吴太虚的声音:“她的状态不错,如此温养一年,便能完全恢复了。”容若闻言睁眼,伸指一搭乐薇的脉搏,便知剩下的三道经脉已经被吴太虚打通了,不由心中好生敬佩,他费了多大力气才打通五道经脉,而吴太虚呼吸之间就打通了余下的三道。
“容若,我之前跟你提过的事,你想好了吗?”吴太虚忽然问起。
“你是说,收我入门之事?”容若缓缓问道。
吴太虚看着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言,只等他的答复。
容若凝神半晌,这些日子来,他对修士这样一个概念已渐渐的从最初的觉得不可思议变得能够接受,并对汨罗和吴太虚的那些非同凡响的手段生出了向往。名利于他本如浮云,官场从来不是他心中的安身立命之地,此生唯一所愿便是寻得一心人,同她携手浪迹江湖间,可是……眼望着如静静熟睡着的乐薇,此愿已终生难偿,何不追随张师,与这吴太虚一样,去寻求那至高无上的天道?
他站起身来,向着身前的吴太虚深深叩头下去:“纳兰性德见过师兄。”吴太虚面露微笑,伸手扶起:“师弟,你造化非凡,他日成就必在师兄之上。师父云游归来,必定很高兴终于找着了你。”
容若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终于找着了自己?难道张天师曾经见过自己?吴太虚见他狐疑,呵呵笑着说:“师弟不必多想,到时见着师父,自然一切明白。待这里的事情一完,师兄便将本门的修炼心法传授给你,你内功早有所成,修习本门心法便是事半功倍。这几日你辛苦了,且好生歇息吧。这里交给我便是。一个月后,你再来替我。”
惠妃纳喇氏薨于热河行宫的消息,终于在玄烨的后宫中传开了,但皇帝似乎却没有给这位生前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宠妃身后隆哀的打算,反而极快的又另外册立了一位惠妃,便是大阿哥的生母戴佳氏,现在也已经成了另外一位纳喇氏,记在宗人府的档案仍旧是纳喇明珠之妹。玄烨给太皇太后的交代是明珠在朝堂上功不可没,照顾他一下皇亲的身份也是应当的。太皇太后没有异议,玄烨的事情原本她就不愿意再多插手,只是乐薇过多的触到了她的忌讳,如今这个惠妃,纵外有明珠,内有大阿哥,也是不足虑的。
而朝堂上更是风平浪静,除了极少数的人知道皇上的后宫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就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惠妃还是惠妃。
突然被齐齐哈尔十万火急召回地府的乐薇自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玄烨给废除了,她被阎王爷扣在了地府,从此再不许私自外出。
“为什么啊?阎王爷……难道您闷啦,决定改变主意要留我在这里陪你说话吗?”开玩笑,呆在地府,见不着玄烨,要让她因相思再死一次吗?乐薇不怀好意的朝着阎王爷邪笑着。
阎王黑森林般的一扎大胡子一跳,遍体生寒,留这个女魂陪他说话,他真宁可不当这个阎王了,他也无奈啊,好不好!
“召你回来是因为本王已经感应到了你的肉身!”阎王瞪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女魂!整天往阳间跑,又丝毫不知道养魂之法,还一点不注意控制情绪,如今整个魂体淡得就要没影了都不自知。
“啊!什么你的意思是,玄烨已经把我肉身修复好了,我可以回去了?”乐薇喜出望外,但随即就开始了一阵痉挛,该死!魂悸又来了,她怎么老是忘记魂魄不可以过分喜、过分悲,过分忧,过分愁呢!
一道幽光从阎王指尖弹出,没入乐薇的魂体,让她稳定下来。
“哼,知道厉害了吧?你再这样在阳间晃荡下去,离魂飞魄散就也不远了!”
“这……那你赶快送我回去啊,只要回去我的肉身,不是就没问题了吗?”乐薇心里也隐隐觉得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妙,此刻听阎王说的这样严重,不由也有些担心起来。
“你以为,你现在这样虚弱的魂体还能够入主得了那具肉身吗?”阎王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满脸都是不屑的神情:“那本来就是由我阴司圣物形成的仙体,需要的魂力本就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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