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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女穿越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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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天女,可是重罪,主人可以没事,但是她们这些下人?忘了拿水铫子重新返回的金蟮将手停在门上,若是再用一点力,那门就开了。她吓得气都不敢出,大冬天的,后背凭白激起一层冷汗。
这个银蟮可不是一般人,金蟮心中嘀咕着蹑手蹑脚地走远了。
揣着别人阴谋的金蟮一夜未曾好睡,直到翌日。
“你的眼睛。”木蟮指着她的眼睛低低地惊了一声。
不用看,也知肿了。金蟮难得机灵地说了一句:“昨夜让雪风吹伤了。”
正在用饭的图雅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让她留下来守屋。
早饭在无声无息地结束,金蟮一直企图告诉木蟮小心,但是没有机会,最后留给她的是一行人匆匆的背影。
到了晚上,有人告诉她发生的事情。图雅疯了跑到天女房中企图行刺,被南宫及时阻止。觉罗博将图雅关到最南面的空房子里。
自那以后,金蟮再也没见到图雅,最正统的说法是王将她送到燕山的萨满神庙内,但是侍女们在私下流传的却是王当夜就亲手处死了图雅。
当然,金蟮也没再见到木蟮、银蟮等一干人。她们就象清晨间草叶上的露水,转眼就不见了。
两日后,金蟮也死了。死的时候,她突然想起小时问过母亲几句可笑的话:人既然要死,为什么又要生?既然能活着,为什么又要处处受苦……
图雅的房间,东西全部搬走后,空得就象没人住过,空得就象她们从没来过这世上。
五日后,觉罗博于王庭迎娶左贤王的女儿为明察阏氏。
北方的冬日,一大早太阳就出来了,映在厚厚的积雪,视野之内皆是白茫茫一片,然越朝王庭里走,越有些不一样。
宫人从昨夜就开始筹备婚礼,取大红的绸缎裁成两尺宽的条幅,绕着游廊贴了一圈,于是素日灰冷暗淡的王庭便有了几分喜色。
西首游廊上,白芷应声开门,侧过身子让安索进来。关门时,满满的红艳还是刺了她的眼睛。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图雅的事闹得那么厉害,就算大清洗也总会余得蛛丝马迹,白芷定了定神,脸上的一抹哂笑到底被她藏在了嘴角下。
“这奶茶有股膻味,我也是过了好些年才喝惯的。”南宫端着奶茶,朝着坐在桌对面的安索一笑:“难为你小小年纪一喝就习惯了。”
安索晃晃手中的杯子,黄黄的、酽酽的奶茶,有点似前世的酸奶。她回笑道:“那边的世界里,小时候我喝过好多次这样的,不过那边是凉的,这边却是热的。”
“若不是师父万分肯定,我绝不会相信还有另一个世界存在。”南宫淡淡地笑着:“我们也算是有缘人了……”
安索一面喝茶,一面回答南宫的问话,突然一个想法冒出,南宫是在试探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逃出瑞京

她早就安排好了,不然南佳和另一名侍女不会被拦在门外,,安索有些码定地望向南宫阏氏。
“这奶油的酥皮点心还是不如南晋那边做的地道……”安索一出神,南宫立即察觉。她将话头一停,随即调侃道:“小丫头,听烦了?”
安索一惊,连忙垂下眼敛。稍纵她拿定主意,重新抬头,语气坚定地道:“公主即有事,不妨直说。”
以为今日要兜兜转转说许多的废话,那知安索直截了当,南宫眼神一怔,随即笑了。她且不忙回答,眼睛一抬朝安索身后的白芷点了个头,那白芷当即站到了门边。
猜对了!安索深吁了一口气,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
“此事十分凶险,就不知道小丫头有没有过人的胆识?”南宫收起微笑,面容骤然严肃。
“风险越大的事,就越有极大的好处。”安索思忖片刻,将攒起的眉头放下,朝着南宫道:“公主说了弊处,不如也将那好处说来听听。”
“小丫头,倒有几分聪明。”南宫不再犹豫,甚道:“我助你逃出瑞京。”
天下不会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她和南宫没有什么交情,安索依着前世的经历,小心地问:“公主要我担的风险是什么?”
“马上要打仗了。”南宫突然悠悠地说了一句。
“后凉和南晋?”安索揣测间眉头一扬。
“后凉要偷袭南晋的边城大兴,你替我将这个口信送到南晋军中。”南宫一直合着的那只手掌翻开,一方白玉印信就摊在手心里:“这是我的印信。”
南宫手一动,印信落入安索手中。
这是逃出的机会,不能放弃,但是安索瞄着手中的印信,印信的那一头还沾着点印油,红生生地刺人眼睛。
作为逃兵她是不是已经被通报了?如果再跑回去,就算报信有功,弄得能好功过相抵;弄不好,打一顿都是轻的!安索骨鲠在喉,好一阵子没有说话。
安索的沉默,让冒险的南宫心中一突,要不是俩名侍女都不能离开瑞京,要不是手中实在无人,南宫说什么也不会挑安索。
当然安索的来历和现在的处境,南宫是从各方面打听出七七八八,又思虑良久后,才决定用安索这个人的。
既然有胆子冒险,就要有勇气承受失败的结果。南宫转动着手上的杯子,淡淡地笑道:“怕了不成?怕了也可以不答应。我也不瞒你,只要你老实待着,留在这里,也能平安到老……”
“有些怕。”南宫都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安索决定实话实说,便将女扮男装北上寻医,怎么被迫入军营,怎么逃走的事,后来又怎么个弄了个乌龙的天女身份说个七七八八,当然有一些重要的,比如她穿越来就被人追杀,以及关冉这个人她提也未提。
南宫心中的疑惑解开,却不得不道:“这事倒有些麻烦,若是依我先时的公主身份书信一封倒可替你求情,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我身份尴尬就算写信,镇国大将军也未必认账。”
“公主放心,我只是担忧,并没说不去。”安索抬眼又道:“我身上毒一年之内必要寻讷言解毒,否则有性命之忧,逃走于我而言是一条生路。”
这件事是成了,南宫缓缓颔首又道:“三日后的傍晚,你将这药下到侍女喝的水中。”
南宫从桌子下面拿出一小瓷瓶,她对着安索道:“这是迷药百日醉,统共就剩这小半瓶了。”
安索接过,转动着瓶身,又用鼻子嗅了嗅。
“这药无色无味,只要在杯子放一点就能让人睡了十几个时辰。”南宫又指着身旁的白若道:“到时,白若会在窗外接应你,由她带你出城,出城后一切就靠你自己了。”
事情说完了,外面的南佳只怕也等急了,安索放下手中的奶茶杯,告辞而去。
白芷送了安索出去,过来收拾,一摸那杯子才发现里面的茶早凉了,故对捧起杯子的南宫道:“公主换杯热的。”
“也好。”南宫由着白芷将杯子收走。
天冷了,屋子火炉上银壶中热的是奶茶。壶里的奶茶一沸,整间屋子都弥漫在奶和茶叶的香醇中。
白芷弯腰从火上提起银壶,再抬头时,刚好撞上火炉上方的架子上挂着的一串后凉特有的银铃铛。描着草原红花的银铃发出好一阵叮叮铛铛悦耳的音符,没有人说话,即便停了也余音袅袅许久。
白芷不忙倒茶,她深吸了口气,突然转身道:“我知道这话不当问,不该问,可是奴婢心中不明,不得不问。”
“说吧。”白芷这几日盯着自己都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南宫大约也猜着了,故而随她问。
“公主已是后凉的阏氏,而且现在的后凉王对公主十分尊祟,这次的事若是被发现,公主的地位……”若芷的话没说完,就被南宫打断。
“我知道,自我离开南晋,就该与那边再无半分关系,这信也不该传。”南宫话锋一转,神色沧然:“可是我也是南晋的公主,从出生到十七岁一直都住在那里,我做梦也忘不了它。”
“奴婢明白了。”白芷微微低下头,面上似有赫色。她提起银壶,重新倒了大半杯奶茶来,端给南宫后又道:“是奴婢多嘴。”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南宫接过杯子不喝,只拿来暖手,她朝着白芷一笑。
南佳总觉得自从上次她请南宫过来救天女后,天女的行为就有些怪怪的,然而她又说不出哪里怪。
南佳将端来的晚饭一一摆在安索面前,她心中有事,就出错,多拿了一只空碗上桌。
安索见她放回去,因道:“再去拿一只碗和两副勺子过来,这些东西份量足够,一起吃。”
自从图雅闹事后,南佳她们再不敢轮流到厨房去用饭,都是安索吃完了,俩名侍女再吃下剩的。新来的那名侍女性子单纯,听完话就乐颠颠地跑去找空碗,找不到就道:“南佳姐姐,我记得我才来那天,你说这边柜子里有一处放碗来着。”
安索几乎不端天女的架子,南佳不疑有它,只当成安索奇怪行为的一种。她起身过去,俩名侍女都弯腰背对着安索,于墙边的一排柜子里翻找银碗。
这已是第三天,这三天安索一直在想怎么下药,她可没干过这事,本来想好的,等吃完晚饭支出机灵的南佳后,再动手下药,可机会提前来了。
安索忐忑不安地将瓷瓶里的药滴入滚烫的羊奶里,她的手刚好在南佳回头的一霎放开壶盖。
安索讪笑着,未收回的那只空手装作挥手状,招呼她们过来。
事情进展顺利,两名侍女如约倒下。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安索拿出准备好的凿子,一块块地轻轻凿开钉在窗户上的木条。等她打开窗户时,白若已经在寒风中等她大半个时辰。
俩人都没说话,白若扬手示意,让安索跟上她。俩人猫着腰在一尺多宽的石条上摸索着朝前挪动。
好在这是个星月皆无的夜晚。又因着这几天是觉罗博娶亲的喜日子,士兵跟过节般喝酒吃肉,岗哨比平时松懈了许多。
安索直到逃出王庭,走出瑞京城,揣着的心才略略放下一点。
出了城天放眼之处皆一望无际,白若策马带着安索一通狠跑,终于在一条冰封的小河前停了下来。
“我只能送你到这,干粮和换洗的衣物都在马鞑里,下面的路按我告诉你的方法,朝着太阳升起来的方向走,要是路上遇见人就装哑巴。”白若让安索抓紧疆绳,自己跳下马来。
安索穿着厚实的男棉袍,又在外面套上羊皮袄,因着冷,又因着一夜未睡,脸色十分灰败,然而一双眼睛却是又清又亮。
白若昂头望着她,脸上露出送别的笑容:“路上保重,我们后会无期。”随后她拍拍白马的脖子,在安索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安索没有调转马头,她坐在马上深吸一口气,默默地道了声:保重。
过午后,瑞京王庭的神庙。
在南宫进来后,德萨满收起冥思的姿势,却依然闭着眼睛。他对着南宫的方向说了句:“来了。”
南宫在离德萨满一丈远的地方停住,唤了一声师父后,便讷口不言。
神庙在王庭的最北面,平时除了打扫的人,几乎鲜有人至。空落的大殿内,南宫的心在不安定中跳动。
默然良久后,德萨满阖上的眼皮打开了,一道精明锐利地目光停在南宫身上。
他缓缓地道:“南宫,白若死了。”
“白若怎么会死?”
“她私处出城又回城,被守城的士兵抓住又试图反抗,自然被乱剑砍死。”
南宫陷入沉默。
“南宫你做了什么,难道凭我的能力,还会不知道事情的大概?”德萨满审视着南宫,语气骤然严厉:“你对不起后凉,对不起阏氏的称号!”
“师父寻我来,是为了和我摊牌,让我自裁?”南宫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悲色。
“不,你还是南宫阏氏,还是我的徒弟。”德萨满神色严肃:“以后还会被尊祟。”
“南宫出卖了后凉,师父和后凉王为什么要如此待南宫?”这样的决定让南宫夷非所思。
“南宫你还是坐下吧。”德萨满声音平淡:“如果,你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受惩罚,就好好坐下,让我来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逃亡途中

倏然南宫心中顿住,她见识了过多的阴谋,这一次、这一次……
她的牙齿咬紧上唇,微微低头坐到了德萨满对面的位置。
“南宫你现在吃着后凉、用着后凉、享受着后凉母后的待遇,心里就该向着后凉。”德萨满面无表情地道:“可你不肯,你以为你使手段、出银子让人打听消息,觉罗博会不知晓?”
南宫骤然抬起眼睛,一道冷芒从她眼中闪出,可就在一霎,她又垂下眼敛。
德萨满瞅着南宫,目光大有深意:“南宫你传回去的消息,是觉罗博和我故意透露给你的,那个消息有误。”
“我明白了,战是会打,只是不是大兴。”南宫突地抬起眼睛,盯住德萨满,扬眉道:“师父知我心怀南晋,那日怕也是故意跟我提起要打仗的。”
“的确。”被揭穿后,德萨满的声音依然平静无波:“南宫你我立场不同,我身为后凉人,自然要为后凉考虑。”
“将这样的消息传回去,所以我南宫反倒成为后凉的功臣。”她始终是一名棋子,只不过由南晋的变为后凉的。南宫面色苍白,悲意在眉宇间一闪而过,尽管还是眉目如画,然而却已带上沉沉的老态。
冬日刚刚过午,一阵狂风后,铅灰色的云朵层层压下来,仿佛天都要落下来,光线在极速地变暗。安索按着大致的方向,骑马奔波数日,终于有惊无险地到了后凉和南晋的交界处。
翻过前面高处,会不会看到客栈?没有干粮的安索,疲惫的精神一掁,策马赶得更急。
尚锡靠在树干上,嘴里嚼着一日前带出来的干粮。他的身子和马都藏在野树林里,虽然林子里叶子都落尽了,但从高处望过来却是看不出行迹的。
几名斥候锋散在周围,和他一样都在吃午饭。
“校尉,都跑了一天愣没见到放牧的,这情形有些不对啊?”他们几个都穿着便装,打扮成旅人模样。那个唤尚锡老大的,问完后,吞完最后一口饼子,拧开水囊大口喝水。
是不对,应该是从秋天起就有些不对。夏天的时候,后凉发瘟役死了不少牛羊,依照往年的经验,秋天时边城就该不太平,可直到现在后凉都未动一兵一卒。
前些日子在边境放牧的后凉人跑到哪里去了?尚锡瞄了一眼,树枝上方划出来的一方灰沉沉的天空,压抑从心底升起,无端地在他嘴里激出一股咸腥的味道。
“有人!”守在最边上的斥候锋轻轻地喊了一嗓子。噌地一下,方才还懒散的几名斥候锋立即象猎鹰般机敏地直起身子。
高坡之下是野树林,绕过那片林子再看看,安索勒着疆绳极目远眺,未及细想,打马前驰。
“来了。”最前面的斥候锋一声断喝,刀光从安索的马蹄下闪过。马失前蹄,安索脱手从马头朝前翻落,眼看就有摔断性命的危险,那知一只手从侧空伸来,一拉、一拽,一挡,卸掉了安索身上大部份力,虽然跌得很痛,人却全须全尾。
“是你这个逃兵!”尚锡俯视着安索,一朝认出后又加一句:“是你这个奸细!”
是朝着大兴城的方向赶路的,怎么会撞上尚之涣的人?安索瞠着尚锡那张尚未长成的国字脸,暗叹一声天杀的运道!
“杀了!”旁边的斥候锋晃动着手上的弯刀。
他们要在边境一带连续侦察三日才会回返军中,带着人实在不方便,尚锡蹙眉瞥着安索,目光在游移之间。
“问完了,再杀!”另一名斥候锋看了一眼安索:“这小子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定藏有秘密。”
南宫让她传的话本来已放到嗓子上,这一句后立即被安索改成:“我不是逃兵、也不是奸细,我是南宫公主派来报信的。”
“什么话?”尚锡黑沉沉的目光在安索脸上转,二十年前南宫公主远嫁后凉的事,他从小就听说过。
“南宫公主要我亲自面见将军,才能一一秉告。”安索眼睛都不眨的,将事情说得半真半假:“我一直是南宫公主的人。”
“难道你之前的留在军中,也是南宫派你的?”
尚锡追问下,安索差点露出惶张之色,她干脆闭紧嘴巴装起深沉。
斥候锋都是狠性子,见安索不答,抡起刀背就要砸上去。
“别出声!”众人随着放哨的那名斥候锋所指之处望去,一队骑马的后凉人突然出现在野树林外的另一个方向。
身形魁伟、便衣、弯刀、弓箭……还有马蹄上裹着的软草,尚锡与几名斥候锋交换眼色,几乎可以认定这是后凉派出的一队探子。他们所骑之马皆为高头大马,顷刻间便离野树林越来越近。
牵马潜入林中深处已是来不及了,尚锡做了个手势后,将手上的虎牙枪插回背上,反手从褡裢中摸出数十枚套袖箭。
得了招呼的斥候锋,各自握着暗器,就等着人再靠近一点。
冬天的风干冷地刮到人脸上,又呼呼地朝下一人冲去。尚锡深吸了口气,骤然间眉头就拧紧,这风是从他们这边朝对方那边吹过去的,这么强的马汗味,对方会不警觉?
就在这时,对方已勒住了前行的马。
暗器不在射程之内,反而是对方的弓箭有可能射过来。尚锡的手势一换,众人又将刀提在手上。
对方有十二人,自己这边只有七人,尚锡虽是担心打不过,但也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他一言不发地将安索扔在马背上,翻身上马,手执虎牙枪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跟他来的斥候锋都年纪尚轻,有股子敢打、敢冲的狠劲,跟着翻身上马,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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