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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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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了几个模糊的人选,张梓芯直视着雷霸,忽视掉他欠扁的得意之色,冷冷地说:“雷大叔放行钱多年,欺骗的怕不是我公爹一个人吧?”
“你想怎么样!”雷霸面色一沉,一抹阴霾在眼底一闪而逝。
他还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张梓芯这个木讷胆怯的小丫头威胁了!
“这样吧,我们不谈之前的银息,雷大叔就当可怜我们家中丧父,我家相公又有腿疾,还有婆母以及嗷嗷待哺的小姑子。”张梓芯飞快地在心里算计了一下,抿唇说:“您给我六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我连本带利,还您一百两银子如何?”
“哈哈……”雷霸怒极反笑说:“芯丫头,你可不能哄骗雷大叔我!你们家的情况整个杏花村有目共睹,别说六个月,就算是六年,这一百两银子我看你们家也难筹齐!”
“你用拖字诀,也要说出个有说服力的理由嘛!”
“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想来当初我家相公将我捡回来,我身上那张酿酒方子的事情,雷大叔应该听说过吧。”张梓芯不慌不忙地掸了掸上衣下摆,虽然这个身体瘦弱,长期营养不良有点面黄肌瘦。
但是雷霸愣是从她身上,瞧出了些微的高雅和尊贵。
“你的意思是……”雷霸不得不重视起来,对于这件事情,他也略有所闻。
“当初是我没了记忆,我家公爹不愿意占我便宜,便征得那时候我的同意,每年只酿造十小坛的杏花酿。就这样每年衙门还给六两银子,如今我已经想起了一些事,我脑子里记着的酿酒方子可不少!”


第4章 上山采野果
雷霸面色一变,有点犹豫不决。
康朝举国上下人皆崇尚酒,就连今上都是无酒不欢。所以酒,尤其是掌握酿酒方子的人,在康朝炙手可热。
加上康朝自今上即位之后,更是大力推崇酒业,好些个小家小户都是沾了酒的光,一跃而成酒都的新贵。
“怎么,雷大叔是怀疑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张梓芯见雷霸踌躇不决,便忍不住激将道。
“你也不用激雷大叔我,罢了,我雷某就相信你一次!”雷霸咬咬牙,狠狠心说:“不过这契约书我们需要重新拟定一份。”
“这是自然!”张梓芯心下一松,只要答应给她时间,她就能趁着这会儿各种水果成熟的季节,酿造果子酒,解决家中的窘困之状。
“墨哥儿,你媳妇怎么样了?我听二狗子说丫头中暑厥过去了,想着你家里头走不开人,就过来瞧一瞧。”就在这时,刘郎中背着药箱进来,一眼看到院子里的三人,纳闷地说:“雷霸,你来做什么?”
“哟,原来是刘郎中啊!哈哈,真的是赶巧了,不如您做一下见证吧!”雷霸还在琢磨着,若是这墨哥儿媳妇真的所言不虚,日后,怕是前途无量,他也没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刘从善是杏花村唯一的郎中,又是里正的同族堂兄弟,在杏花村的威望也是比较高的。
请刘从善做见证人,的确是个好的主意。
刘从善了解事情的缘由,同意了做见证人。
只是当雷霸离开之后,他不赞同地说:“丫头啊,这雷霸可不是善茬,虽然你们与他立下了契约,不过日后还了银子,最好还是不要和他有所来往。”
“刘伯伯,谢谢您的关心!”张梓芯面上真诚地说:“还有您的药。”
晃了晃手里的药包,张梓芯由衷地感激。
“墨哥儿,芯丫头身子有点虚,你可要好生照看着。”刘从善满意地颔首,背着自己的医药箱便离开了。
“墨哥,这几日忙着爹的后事,你也辛苦了。”张梓芯将刘从善送到门外,转身说:“你在家照看娘和妹妹,我先去山上挖点野菜。”
张梓芯打算先去山上看一看,都有些什么野果子,再决定酿造什么果子酒。
这两年因为一直在酿造杏花酿,所以家中地窖里,还是有酿酒所需要的基础黄酒。
果子酒手工酿造本身就比较简单,加上有了黄酒,张梓芯可以用其提炼出米酒头,这样一来,果子酒酿造更加简便快捷。
脑子里想了很多,张梓芯心知家里头急需要银子,所以她要去挑选特定的水果,最好是酿造周期短的。
季子墨皱着眉说:“这几天你不比我轻松,又中暑又……”饿肚子,这三个字季子墨吞了下去,不过看样子,他是不赞同张梓芯一个人去山上。
“还是我去挖野菜吧!”季子墨抿唇,山上虽然多数情况下没什么猛兽,但是自从他自己遇到发狂的野猪,季子墨认为那山上也不是全然没有危害。
“我——”张梓芯欲言又止,看着季子墨一副坚决不同意的样子,只得退一步说:“要不然还是麻烦隔壁的莲花婶帮我们照看下晴姐儿和娘,我们一起上山吧!”
瞄了一眼天色,张梓芯估摸着现在应该是下午三点钟左右的样子,等摘完了野果子回来,也是晚膳的时间了。
一想到庖房里基本上见底的米缸,还有几只黑乎乎的硬的跟石头一样的窝窝头,只剩下油渣子的油壶,张梓芯就迫切地想要赚银子。
没有银子寸步难行啊!
季子墨有点狐疑地定定地看着张梓芯,他就是有点错觉,感觉眼前的张梓芯有些不一样了。
“好。”季子墨抿唇答应了,让张梓芯忍不住松了口气。
说实话,她还真的担心他不赞同。
莲花婶很快来了,还给两人拎了一竹筐的食材。
张梓芯看着季子墨给猪圈里的两头老母猪喂了野菜,背上一只竹筐,拿着一只简易的弓箭,与张梓芯一同出了家门。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季子墨虽然瘸了一只腿,但是行走的速度倒是不慢。
张梓芯几乎是小跑着才跟上他,两人出了村口,沿着洞泽湖畔的蜿蜒石子路上了山。
远远的张梓芯惊讶地看到了一大片的桑葚园,惊喜地凑过去,摘了一只桑葚放进嘴巴里。
甜滋滋的,张梓芯忍不住说:“真甜!”
只不过一想到桑葚酒酿制周期需要六个月,张梓芯便忍不住有点惋惜。
往前走了几步,张梓芯发现了几株青梅果树。这个时候刚好是青梅成熟的季节,只可惜想到酿造梅子酒需要一年的周期,张梓芯又是一脸的郁卒。
季子墨将张梓芯一举一动看在眼中,他竹筐里已经挖满了野菜,却发现提议来挖野菜的张梓芯,竟然把目光定格在林中那些野果子树上面。
想到张梓芯和雷霸的约定,季子墨再次皱着眉头,眸光晦涩难辨看着张梓芯。
“樱桃!”张梓芯猛然看到一棵樱桃树,惊喜地凑过去。
但是看到上面还没有成熟的樱桃,无奈地说:“真是的,天公不作美!”
樱桃酒的酿造周期只需要两个月,但是这会儿才四月上旬,要至少一个半月樱桃才能成熟。
“东面有几棵红果树,上面的红果熟了蛮多。”就在张梓芯搜寻着这个季节有哪些水果,且酿造周期短的时候,季子墨忽然淡漠地说。
“墨哥,你知道哪里有熟了的樱桃?”张梓芯冷不防听到他的话,惊喜地冲过去,拉着他的手说:“快带我过去!”
“樱桃?”季子墨诧异地看着张梓芯,眼睛里闪过一抹疑惑。难道这红果,她识得?
“嗯,墨哥,你不知道这果子叫樱桃?”张梓芯问,心里头有点后悔。
她差点忘记了,古代,樱桃其实属于奢侈品。只有那些王公贵族们,才吃得起樱桃。
不过张梓芯也非常奇怪,这座山上的樱桃个头,真心很像前世某岛盛产的车厘子啊!
“名字不错。”季子墨模棱两可的说,哪怕背着一整筐野菜,瘸了一只腿,张梓芯还是感觉到他健步如飞。
两人走了大概五六分钟,张梓芯果然看到了大概五六棵樱桃树。上面结满了大颗大颗的樱桃,基本上六成的樱桃都成熟了,红红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哇!好多啊!”张梓芯看着红红的樱桃,仿佛看到了银光闪闪的银锭子,忍不住双眼冒光。


第5章 你是谁
张梓芯禁不住庆幸自己背了只竹筐,又拎着一只竹篮。
冲上去,先是挑选大个的,很红的樱桃摘。
季子墨也放下竹筐,走上去帮忙摘果子。
“墨哥,你看,这种红得发紫的,已经熟透了,就不适合酿酒。”张梓芯拿着几只摘下来的樱桃做样子,嘱咐季子墨,让他挑选刚成熟恰到好处的樱桃摘。
有很多的樱桃被鸟啄食,张梓芯心疼得不得了。
两人无声地摘着樱桃,直到再也没有可以摘得,才停了下来。
饶是这样,张梓芯挎着的竹篮还是装得七成满。就连她背来的竹筐,都装得满满当当的。
这还只是一棵树上的樱桃量,其余几棵还没有摘呢。
张梓芯暗自折服,这毛樱桃不愧是号称成年一株树,可以产五十公斤以上的高产品种。
就单凭这樱桃酿造的酒,张梓芯敢断定,他们就能赚个盆满钵满。
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张梓芯为了摘樱桃也是拼了,爬上爬下累得她直喘气。
此时她靠坐在一株参天大树下,夕阳的余晖透过斑驳的树叶缝隙播洒而下,给她镀上了一层晕黄。
远远地看上去,宛如坠落凡尘的仙子一般。
季子墨看得有点儿痴迷,眸子里不由自主溢满了暖色。似乎娶了这来历不明的丫头,也不错。
季子墨在心里如是的想着,俊朗的脸庞莫名一红,在张梓芯察觉到什么看过去之前,已经别开了眼。
张梓芯看着不知道想什么的季子墨,皱了皱鼻子,干咳一声说:“墨哥,地窖里那些酒坛子、黄酒什么的,我可以用吗?”
季子墨闻言缓缓地转过头,审视地看着张梓芯,抿唇半晌没有吭声。
张梓芯被他犀利的眼光盯得浑身一颤,有点儿胆怯地挪了挪身子,清了清喉咙,别扭地说:“怎么了墨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刚刚摘樱桃的时候,张梓芯手指上难免染上了一些坏掉的樱桃汁水,她有时候又要拨弄开额前的碎发。
难不成,她脸上被樱桃汁糊的不忍直视?
“你是谁?”季子墨看着张梓芯胡乱地擦着脸颊,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偏偏出口的话却石破惊天,让张梓芯心底一寒,面上闪过一抹后怕。
“什么我是谁?墨哥,你说什么呢?”张梓芯舌头打结,糟糕,她想要赚钱太急切,露了马脚,被这厮发现了肿么办?
“你不是记起来自己是谁了吗?”季子墨看着她的反应,将她的惧怕看在眼中,皱眉说:“你是被仇家追杀?”
张梓芯已经做好了死不承认,自己换了芯的决定。
听到季子墨后面的话,她有点膛目结舌。额,这意思是说,他在问的是,她下午与雷霸说自己恢复了记忆的事情?
“没。”张梓芯舒了口气,有点儿羞赧地说:“我就是想起酿酒的事情,其余的事情太模糊,我还是一知半解。”
“当真,只是记起酿酒之事?”季子墨听她这么回答,心里又是叹息又是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总之她没有提出离开这个家,这让他难免有点儿感动和庆幸。
张梓芯同样在庆幸,亏得原主身上那张酿酒方子,让她有了圆谎的依据。
她以后是要开酒坊、酒铺,有了原主从前身份的猜想,倒也不会那么突兀,引起季子墨和其余村民的疑窦。
“墨哥,我们家有糖吗?”蓦地,张梓芯想到一个重要的材料——冰糖。
她之所以选择手工酿造樱桃酒,就是因为这种法子酿造出来的樱桃酒,能够祛风胜湿,活血止痛。
能够缓解腰腿疼痛、屈伸不利以及冻疮等病重。
季子墨闻言颔首说:“地窖中有一些糖,回去你看看够不够用。若是不够用,可以去刘郎中那里买一些。”
张梓芯这才想起来,原主记忆中,刘郎中开的药材铺子里,的确是有卖蜜饯和糖之类的东西。
“墨哥,一会我们回去,能把你那只筐子里的野菜换成桑葚吗?”张梓芯转悠着骨碌碌的眼睛,心下思量着,桑葚酒酿造周期六个月,她这会儿酿造,等六个月之后,岂不是可以接洽樱桃酒?
不知道什么原因,张梓芯感觉上了山,这温度似乎比村子里高了不少。
按理来说这山上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的,应该会凉爽点才对。
“好。”季子墨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抿唇起身,将筐子里野菜倒了出去。
“等一下!”张梓芯眸光一闪,记起什么,忙阻止着跑过去。
“怎么?”季子墨诧异地看着她,不懂她怎么又阻止他。
张梓芯也不解释,直接在竹筐、竹篮上面,铺了一层野菜,遮挡住了里面的樱桃。
她刚想起来,季子墨下午去堂屋翻找那二十两银子,却无果。
按照原主的记忆,说不准,就是这几日公爹的葬礼,二堂哥季子智那个三只手趁机顺手牵羊了去。
而且大伯娘、二伯娘都不是善茬,她还没有成事,可不能让她们起了疑心,使坏,让她功亏于溃。
季子墨见张梓芯这么做立刻了然,便也帮着她一起,同时在自己竹筐里留下一些野菜,准备等摘了桑葚,一并用野菜盖住。
做完了这些,季子墨背上了张梓芯那只盛满樱桃的竹筐,一手拎着竹篮,走在前面。
张梓芯背上了季子墨那只竹筐,手里拿着季子墨的弓箭,慌忙跑上前,走在他的前面。
季子墨看着张梓芯一手拿着弓箭,一手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捡来的一只树枝,在前面草丛里拍打着,驱赶着蛇虫,眸子里的暖意再次浮现。
“墨哥,等我酿酒赚了银子,就送你去平原县看那位致仕了的太医。”张梓芯摸了一把额头上的细密汗珠,憧憬着未来,回转身边后退着走,边希冀地看着季子墨说。
季子墨被她身上流泻而出的希望感染,忍不住弯了弯唇角,颔首道:“好。”
这是张梓芯看到的,第一次不那么高冷,反而能看出他面上的点点笑意的季子墨,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墨哥,你刚刚,笑了!”张梓芯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一蹦一跳地说:“哇哦,墨哥,你笑起来的时候真好看!”
季子墨俊朗的面颊一红,一抹红润爬上了耳稍,他干咳一声,指了指前面说:“当心着路。”
“哦!”张梓芯见他害羞了,心里更加禁不住呐喊:天呐,原来相公竟然这么纯情,夸了一句,竟然羞涩的脸红了!
“哎哟——”乐极生悲,张梓芯背对着前面走路,一不留心踩到一颗石子,脚下一扭,直接摔倒在地。


第6章 黑心肝的大伯娘
季子墨正在郁卒,自己被一个小丫头调戏了,因为低着头,就没有看到张梓芯的窘状。
结果张梓芯一声惊呼,噗通一声响,惊得他猛地抬头看去。
“怎么样?”季子墨看着张梓芯跌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忙快走几步冲过去,正准备蹲下身。
“别——”张梓芯见他想要蹲下身,考虑到他背的竹筐里的樱桃,忙抬手制止他说:“我没事,就是摔了下。”
感觉到脚踝没什么问题,张梓芯吐出一口浊气,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说:“都是墨哥太好看,我看傻了眼,才没注意脚下的石子!”
季子墨原本担心而焦急的面色一怔,继而又再次漾起了一抹绯红,干咳一声,避开她戏谑的眼神说:“快走吧!一会摘完了桑葚,怕是不早了。”
“嗯!”谈到正事,张梓芯收起了玩笑之心。
两人回到桑葚园,一起摘了满满一竹筐的桑葚,同样的用留下的野菜铺在上面,便一前一后下了山,往家中赶去。
回去的路上,田地里的劳作的村民也陆续回了村,所以零零散散的,能够看到村子里的一些熟悉的长辈。
“墨哥儿,和芯丫头挖野菜哩。”有村民和季子墨家里关系不错,便一边擦着汗,一边招呼。
“嗯。”季子墨只是应了一声。
村民对于季子墨一向的寡言少语习惯了,也不在意,呵呵笑着挥了挥手,走了另一条岔路口。
“哟,那不是墨哥儿捡来的小娘子么?这晌午还饿晕了,这会儿就出门挖野菜,哎,还真是可怜哩!”
“可不是?墨哥儿家中贫苦,这小娘子被他捡回去,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
同样在田里劳作了一下午的八婆们,累得浑身乏力,这会看到季子墨和张梓芯,禁不住想要找些话头八卦下,唠嗑唠嗑,找点儿心理平衡。
哼,秀才郎又怎样?瘸了一只腿,能做什么?
家里头的杏花酿被官家征为贡酒又如何?季老三死了,那杏花酿今年还不知道能不能酿出来!
那几名八卦婆的心思,张梓芯或多或少能够猜得出几分。不过她不在意,季子墨不用说,更不会在意。
两人回了村,一路上但凡与家中交好的村民,都会主动打招呼。
直到路过一户人家,季子墨忽然加快几步追上张梓芯,拉住她的手,牵着她往旁边挪了几步。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名瘦瘦干干的妇人泼了一盆水,叉着腰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扯开喉咙道:“作死啊!走路不长眼!”
张梓芯从原主记忆中得知,这妇人乃季子墨的大伯娘钱金钗。
钱金钗是隔壁的荷花村人士,因荷花村养鱼为生,村子里多中农、富农,钱金钗嫁到季家以后,便仗着丰厚的嫁妆,在季家耀虎扬威。
加上季子墨的大伯又是个酸腐秀才,靠着婆娘的嫁妆养着,在平原镇的平原书院念学。
对于婆娘钱金钗的嚣张跋扈非但不敢制止,反而是听之任之,有时候还要撺掇着其婆娘到季子墨家中搜刮值钱的物什。
这造成了钱金钗愈加的蛮横无理,飞扬跋扈。
张梓芯分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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