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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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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应该要赶紧离开。”小六子喃喃自语,就算鲁四海愿意给他结工钱,估摸着也没多少吧?


第95章 相互试探
想通了这些,小六子立刻回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小六子自己的东西真不多,三两件换洗的衣裳,这些年从牙缝里挤出的几十文回乡的路费钱,还有一些平时铺子里豪爽客人给他的赏钱。
将赏钱用针线缝制在里衣内侧,小六子装出垂头丧气地样子,前去向阿庆借钱。
阿庆正坐在一旁的茶几边,喝着上好的云杉龙舞茶,吃着糕点,听到小六子的来意,一脸的诧异:“你的意思是说,要向我借钱回乡?好歹你也是我们作坊的老人了,师傅就没有给你些回乡的路费钱?”
“是,可能是我表现得差强人意,师傅不高兴吧。”小六子有点羞赧的说,一副胆怯的模样,看得阿庆更是沾沾自喜,深有一种他高高在上的虚荣感。
殊不知小六子故意来向阿庆借钱,为的就是打消鲁四海的疑心。
毕竟他之所以隐忍着迟迟没有离开,就是想要把这几年的工钱要到手。
若是忽然之间不要工钱离开,难免会引起鲁四海的好奇。万一这一次鲁四海真的像阿福师兄说的那样子,筹谋什么见不得人的恶事,事败,想要拖人下水,连累他怎么办?
“罢了。念在你我同门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个人送你一两银子吧!”阿庆一副施舍的姿态,掏出一两的碎银子,递了过去。
小六子立刻露出一抹感激,忙不迭上前,正准备接过碎银子。
孰料阿庆的手忽然一抖,碎银子便哗啦啦落在了地上。
小六子一怔,错愕地看向了阿庆。
阿庆却撇了撇嘴,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辜说:“呀,对不起小六子师弟,师兄我近来手有些许毛病,不知何故就会麻木抽筋,你不会怪我吧!”
“呵呵,阿庆师兄如此大方送了我一两银子,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小六子低着头屈辱的捡起了碎银子,偏偏抬起头的时候,面上只剩下了满满的感激之色。
“你叫姚锦瑟是吧?”书房中,鲁四海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善慈蔼,亲自给姚锦瑟倒了一壶热茶,将几碟精致的点心推过去,笑眯眯地说:“来,先喝点茶,吃点心吧。”
“谢谢老爷。”姚锦瑟有点儿拘束和紧张,她一向聪明,能够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分析出一些得用的讯息。
就比如鲁四海在选人的时候,原本是没有看上她和姑母。但是却在听说她们是杏花村季老三家发卖的奴仆之后,决定买下她。
这说明他与杏花村原先的主家有嫌隙,那么他买下自己,想要从自己这里知道些什么吧?
心下百转念头一闪而过,姚锦瑟暗自下决心,定要抓住机会,让这位老爷对自己青睐有加。
“好吃吗?”鲁四海满意地看着姚锦瑟胆怯扭捏的样子,哪怕吃着糕点,却还是不放心地时不时地偷窥自己的表情。
若是她识趣,届时教训过季子墨一家,也不是不可以给她个侍妾的名分。
“多谢老爷,很好吃。”姚锦瑟怯怯地准备再次伸手拈一块糕点,却在鲁四海突然问话的时候,有点羞赧地缩回了手。
鲁四海假装没有看到她的动作,装作随意地询问说:“你原先的主家,只是因为一些口角问题,便发卖了你?”
鲁四海故意说你,就是不想提起大姚氏,免得遭心。
姚锦瑟闻言立刻眸光黯淡无光,很是失落地说:“是,不过我们这样的罪犯的家眷,就是如此的命运。我一点也不怪主家,季娘子其实很善良的,我在杏花村短短三两个月,她教会了我许多。”
鲁四海闻言眼底快速地划过一抹笑意,就是说,这丫头也知晓季子墨家里酿酒方子?
“你别害怕,老爷我府里头不需要太多的规矩,你只要听话就可以一直在府里头待着,甚至你想要去别庄养老也可以。”鲁四海心知不能吓坏了这丫头,要一步步慢慢来,争取把她嘴巴里知道的酒方子撬出来。
“多谢老爷。”姚锦瑟忙不迭起身,盈盈一礼,而后诧异地看向对面,那一整套的竹藤编制的桌椅,有点儿迷惑地说:“我原先的主家里面,这种竹藤的家具占大部分。而且式样繁多新颖,我还以为乡下人家本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缘由,那地方竹藤繁多,所以才会用其编织家具呢!”
“却原来老爷也喜欢这种物什!”最后一句话感叹,姚锦瑟禁不住咯咯一笑。
鲁四海闻言眸光一闪,一抹复杂之色从眼底深处一闪而过。
姚锦瑟心底一动,看来她这个试探,颇有成效。
仿佛被鲁四海不说话的样子吓到了,姚锦瑟忽然面色一白,后退着,怯弱地说:“对不起老爷,我没别的意思,我并没有把您和乡下人相媲美的意思。”
“呵呵,无妨,我就是被你观察细微给惊住了。”鲁四海脑子飞快的转起来,看起来这丫头知道的东西不少,短时间内,应该要给她点甜处才是。
杏花村,族老祠堂的柴房中。
老李头和赖皮头被关在柴房里十多天,每天只给两个馊馒头充饥,并两碗水喝,就是为了折腾两人。
两人的嘴巴不知道是太过牢固,还是真的不知情。
除了狗咬狗,供出了对方以及村子里的刘铁头之外,便一问三不知。
而两个人的指使之人——刘铁头,待遇还不如他们。先是关押刘铁头的地方,是祠堂的地牢,里面阴暗潮湿,不见阳光,每天只给刘铁头一碗水加一个馊馒头。
刘铁头自从被刘郎中看过之后,说只是受了轻伤,便被直接扔进了地牢。
只可惜他嘴巴忒硬忒毒,不是三缄其口,就是把问话的三叔公和族老们一顿臭骂炮轰,直气得几位老人家胡子都揪断了好几根。
“实在不行,还是报官处理吧!”刘从旺喟叹一声,有点烧脑地说:“一会我让狗娃拿着我的帖子,直接去县衙报官。”
三叔公闻言点点头,砸吧两口老烟杆,很是无奈地说:“要说咱们县令大人虽说是公正廉明的清官,只可惜没什么背景,愣是无法压制住为非作歹的县丞!最倒霉的是,他还脾气执拗,与县丞硬碰硬,被人家暗算,丢了官不说,更是无人前来平原县任知县。”
“如今这县丞蒋寂泽名为县丞,实为我们平原县知县了!”


第96章 杀人灭口
“县丞身后听说站着的人乃京官,而且还是二品以上的大员!这么大的靠山,谁敢动他?只求他在任满三年后,赶紧地调任吧!”刘从善毕竟是开药堂的,听到的消息比较多。
“但愿如此吧!”族老们七嘴八舌地感叹几句,心里头却都不约而同的期望,这一次的秋闱,墨哥儿他们都能够榜上有名。
只要有了举人功名在身,便可以为官。
哪怕一开始只是个升斗小吏,外放几年回来,都能熬出头。
“三叔公、刘叔祖,不好了——”狗娃子满头大汗地惊惧不安地跑进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哆嗦着说:“死——死了!”
“谁死了?狗娃子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刘从旺瞪了一眼狗娃,心道往素这孩子最是机灵讨喜,今儿个怎么这么跳脱,说个话都没个忌讳!
“不——不是的!”狗娃子见祠堂里满满的人,终于是舒了口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说:“刘铁山他——他没气了!”
“刘铁山死了?”刘从善闻言立刻起身,拿起他的医药箱,就往地牢那边冲去。
刘从旺、三叔公、刘叔祖还有其余的族老们见状,也忙不迭起身,紧随其后。
“怎么都走了啊!”狗娃刚刚去地牢照常给刘铁山送一只馊馒头一碗水,却发现往素不住地向他花言巧语,让他多拿几个馒头的刘铁山,竟然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睡大觉。
狗娃子便起了捉弄之心,拿着柳枝条往他鼻子那里刷了刷。
想不到刘铁山非但没有动静,鼻子里竟然流出了黑褐色的脓血!
狗娃子吓得魂飞天外,扔了柳枝条,拔腿就往祠堂里跑。
这会儿眼看着族老们都去了地牢,祠堂里也只剩下他一个人,更是心有余悸,爬起来追上去,边跑边喊着:“三叔公,等等我——”
众人到达地牢的时候,没有看到看守刘铁山的村民,不过因着刘铁山身死的消息,他们也没有太在意。
好在里正身上有一把备用钥匙,刘从旺掏出袖子里的钥匙开了锁,让刘从善进去身先给刘铁山进行摸脉。
半盏茶后,刘从善叹息一声说:“死亡时间两个时辰之前,先是被毒哑,而后被武艺高强之人打死。死前一刻,被强行灌下了鸩毒!”
语毕,刘从善在刘铁山周围的杂草堆里仔细地寻找,不肖片刻,果然找到一只小巧玲珑的玉制瓶子。
放在了鼻尖轻嗅了嗅,刘从善递过去给刘叔祖说:“刘叔祖,晚辈确信,这就是盛装鸩毒的玉瓶。只是这鸩毒乃宫廷御用之毒,何以会出现在我们这样的乡野山村?”
刘从善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刘铁山这么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村民,杀他何至于要用上鸩毒?
“不错,这是鸩毒。”刘叔祖面露凝重,原本只是件煽动村民,故意找茬的闹事,演变成了杀人灭口案。
且,最为匪夷所思的是,来人武艺高超既然虐杀了刘铁山,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给他喂食了鸩毒?
“这玉瓶乃砼西玉山烧制,看瓶底的刻纹,这是属于高祖乐平十二年间,专用的宫廷玉瓶。”刘叔祖的医术比刘从善还要精湛,只他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便索性不再从医,只是含饴弄孙。
偶尔刘从善有什么疑难杂症想不透,便会前去请教刘叔祖。
刘叔祖年轻的时候曾经从军,为军中郎中。每天医治无数的伤病残兵,他原本就有祖上的中医之术,在军中历练了二十多年,更是增加了阅历。
后高祖光耀末年,先太子、燕王等发生宫变,军中诸多将领受到牵连,斩首的斩首,抄家灭族的灭族,一时间人心惶惶。
军中的将领改头换面,且多不管底下将士的死活,刘叔祖悲愤之下,毅然上书请离。
亏得他只是个郎中,且以医术精湛在将士中颇有威望,新来的将领们也不敢过多苛责,按例拨给他一些银两,放其归乡。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初砼西玉石官窑发生坍塌,当年产出的玉瓶数量有限,只得二十一只。”刘叔祖话到此处,摇着头说:“关于玉瓶的存在,你们只做不知。”
这玉瓶既然是宫廷御用,那么此事必然牵扯到了皇族,就算不是皇族中人,也是王公贵族,他们小小的杏花村招惹不起。
在场的众人都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刘从旺心里头更是憋闷,寄希望于这次秋闱他们杏花村好歹出两名举人老爷!
这村子里没有能做官的出息之人,处处碰壁,处处受制于人啊!
“死人——”狗娃子连哭带嚎的跑进来,众人对视一眼,刘叔祖立刻将玉瓶用随身的帕子包起来,放进了袖子里。
“呜呜呜,三叔公,外面那棵歪脖子树下,吊着一个死人!”狗娃子今儿个连番受到惊吓,这会儿脸上鼻涕、眼泪混着着泥土,简直是邋遢的要命。
“怎么回事?”三叔公厉喝一声,审视地看向浑身发抖的狗娃子,抿唇说:“你给我好生说话!这么大的人了,哪里需要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
其实众人都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巧合,死人都让狗娃子发现?
“我害怕,三叔公你们接二连三走出祠堂,我原本是追着你们的。谁知道脚下一绊,跌了一跤,就听到噗通一声,一个死人从我头上的歪脖子树上掉了下来!”狗娃子被三叔公一番呵斥,总算回了神,略微清晰的叙述出来。
“走,从善,过去看看。”刘叔祖眸光一闪,一抹阴沉从眼底一闪而逝。今儿个的事情处处透漏着蹊跷,而且这一环扣一环的变故,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三十多年前,在军中的那件惨案。
一行人出了地牢,就看到外面院子里,那唯一的一棵歪脖子树下,一身熟悉的藏蓝色粗布衣裳,脖子上拴着一根粗绳,吊在半空中!
“是刘大憨!”刘从旺惊呼一声,此人在村子里孔武有力,是种庄稼的一把好手,且憨厚老实,所以才被选了过来看守刘铁山。
却想不到,竟会得了个身死的下场!
“将他放下来吧。”刘叔祖满脸的惊讶,脑海中三十多年前的惨案不断地浮现,他喃喃自语地说:“山神发怒了……”


第97章 到达荷州府
狗娃子强忍着惧怕,与刘从善、刘从旺一起,将刘大憨放了下来。
刘大憨脸部肌肉僵硬,呈现出青紫的颜色,看上去更凭添了一股子恐怖。
狗娃子吓得不敢去看,哆嗦着坐在地上,半天没法动弹。
“怎么样?”刘从旺见刘从善摸了脉,查看了刘大憨的眼皮等身上各部分,蹙眉说:“死亡时刻比刘铁山早半盏茶,活活窒息而死。应该是来人趁其不备,将他勒死,然后吊上了树顶。”
刘从善一边说着话,一边四处寻找着,终于看到了半截埋在土中的铁钉。铁钉上缠绕着无色的丝线,顺着丝线找过去,果然找到了另一根铁钉!
再去看丝线的长度,不算长,因此凶手应该是故意埋在树底下。
适才刘从旺一行人匆匆走过,都是走在歪脖子树外的地方,便没人绊倒。
而狗娃子跌跌撞撞的偏偏从歪脖子树下经过,脚下一绊,触动了丝线和铁钉。跌倒在树底下,必然会注意到地上的影子,抬头看过去,便会看到那被吊在茂密的枝叶间,刘大憨的尸首。
“快去看看老李头和赖皮头!”刘叔祖回过神来,浑浊的眼睛里精光一闪,猛地反应过来,率先往其中一个柴房跑过去。
里正闻言也是面色骤变,往另外一个柴房奔过去。
毫无疑问的,老李头和赖皮头都是和刘铁头一个死状,先是被武艺超强之人用内力毒打至只留一口气,再灌入鸩毒。
刘郎中过去查看死亡时间,晚于刘大憨,早于刘铁头。
而且在关押两人的柴房中,赖皮头那一间柴房中找到玉瓶的瓶塞。
“快去拿了我的帖子,让芯丫头家的夏师傅派个人,往县衙报案吧!”看了一眼俨然被吓坏了的狗娃子,刘从旺叹息一声,琢磨着这孩子估摸着这会儿不敢外出,恐吓破了胆,去了县衙含糊说不清楚,反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过去说吧。”刘郎中叹息一声,背着医药箱,向洞泽湖那边走去。
张梓芯正在书房里设计酒肆的图纸,一旁秦桑再给她研墨,秦梓则把她画好的图纸展开来,晒干墨汁。
杨婆婆在厅堂那边的院子里,对签了死契的婆子、小媳妇们以及女童们,进行训导。
曹婆婆经过调养,还有张梓芯时不时地过去慰问,已经解开了心结,身体逐渐地痊愈。如今可以如常的在院子里散步,不过张梓芯却不让她再看院门,而是让她和另外一个婆子、并她的儿媳妇三个人,帮着照看家中十岁以下的孩童。
张梓芯到底是现代人,脑子里可没有古人那种龟毛的思想。让三五岁孩童也跟着做活计,甚至于七岁之后的孩童,竟然就能当作半个大人一样指使着干活。
“姑娘,刘郎中来了。”丹朱走进来福了福身,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加上吃食方面不像从前那么饥一顿饱一顿,她整个人圆润起来,水灵灵的看上去非常的可爱俏皮!
加上这丫头自幼得她娘游娘子的真传,一手绣技精湛,比之原主记忆里万飞雪的姐姐万飞雨还要高超,让张梓芯对她逐渐地委以重任。
“让刘郎中先坐一会喝点茶,我这就过去。”张梓芯放下毛笔,无奈地看了一眼,感觉还是习惯用炭笔作画。
刘郎中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张梓芯便扶着秦桑的手进来,笑着说:“郎中伯伯,您来,可是有什么事?”
“芯丫头,这是你里正伯伯的帖子,你快些让夏师傅寻个有拳脚功夫的小子,速速拿着帖子去县衙报案吧!”刘郎中见到张梓芯进来,忙掏出帖子递过去,一脸的焦急之色。
“刘伯伯,出了什么事?”张梓芯面色一变,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那天闹事的三个人,出了什么变故?
“别提了!今儿个我正和你里正伯伯、三叔公他们……”刘从善简略的解释了一番,就准备赶回去。
另一边,季子墨一行人在到达了荷州府之后,拿着福聚楼毕掌柜给的帖子,直接住进荷州府最大的福聚楼客栈。
之后曹师傅赶车马车和开阳一同出去,准备寻个距离贡院近点的院子租下来。
开阳作为夏振涛嫡传的大弟子,深得他真传,一路跟随着夏振涛走南闯北,几乎走遍了大半个康朝。所以几乎是轻车熟路的带着曹师傅,直接奔最近的一家芳田牙行。
“洋葱小哥,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呀。”开阳本身具有的阅历,让他在处理事情的方面,自然是历练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为人处事的方式。
只见他拍了拍站在柜台后面,正在算账的一名青年,唇角上扬,熟稔地说。
那名青年冷不防被拍了一下,吓了一跳。当抬头看过去,发现开阳正微笑着立在身旁,登时吓得后退一步,甚至于被身后的凳几绊了一跤。
“开——阳?”洋葱小哥这个特殊的称呼,只有开阳才会这么叫他。
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那时候他帮着番邦一名客商介绍院落,那番邦送了他两只洋葱。
他抱着两只洋葱,被开阳撞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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