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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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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想不到看上去沉默寡言的相公,骨子里,还是挺闷骚咩。
一声不吭给她打好了热水,还挺有情调的给她撒了花瓣!
心情大好的张梓芯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粗布衣裙褪下,进了浴桶中,舒服地哼了哼。
但是很快的,她就苦逼的发现一个问题!
沐浴露捏?搓澡巾咧?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毛巾呐!
将简陋的浴房打量一番,张梓芯不得不接受原主记忆中,那只看上去古朴的木盒子,拧开盖子,撩了些皂角液在身上涂了涂。
好在因为纯天然的原因,味道很清爽。
只是当张梓芯搓完了澡,拿着粗布的手巾瞄了瞄,认命地将其在浴桶中搓洗下,咬牙用其擦了身。
出了浴房,张梓芯伸了个懒腰,径直进了东屋倒头睡下。鼻子里充斥着皂角的清爽气息,她想了今天的一系列遭遇,沉沉地入睡。
季子墨听到动静,进了浴房将洗澡水倒掉,用锅里剩余的热水洗了个澡,他犹豫着,回了堂屋歇下。
翌日,张梓芯美滋滋的醒来。按照原主的记忆,自己打了水洗脸漱口,正准备进庖房做早餐,却发现季子墨从庖房出来,手中还端着一大碗粥。
“早啊,墨哥。”张梓芯挥了挥小爪子,习惯地招呼。
季子墨眼底有一抹诧异飞快地一闪而逝,抿唇说:“先过来吃饭吧。”
“哦。”张梓芯点点头,对于他淡漠的反应,有点儿心闷。
季子墨的脚步顿了顿,心里头很是纳闷,她好像不高兴了?
喝粥的时候张梓芯沉默着,季子墨看了她好几眼,终于是忍不住说:“一会我们去一趟平原县,给你置办点东西。”
“真的?”张梓芯闻言立刻忘记了先前的不快,满脸的欣喜说:“那,我可以订做一些盛酒的坛子吗?”
说实话,张梓芯对于地窖中那些酒坛子,真心看不上眼。
她酿造的樱桃酒在康朝属于稀罕物,只有那些王公贵族级别以上的人,才有那个财力享用得到。
而且想要卖出高价,不仅酒本身味道要好,还要从酒坛子包装上面下功夫。
“好。”季子墨见她喜逐颜开的样子,悬着的心落回去,抿唇宠溺地说:“这次去县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买。”
“那我还要买点蓬莱米,这次酿造樱桃酒,我把米酒头几乎用光了。接下来我还要酿造桑葚酒,需要很多米酒头的。”张梓芯絮絮叨叨地说:“还有妹妹喝的牛乳和米粉也快没了,也要多买点……”
季子墨眸子里的暖意更甚,看着张梓芯唧唧呱呱的细数着需要购买的物什,唇角微微上扬。
“呀,糟糕!我的桑葚酒啊!”张梓芯忽然后知后觉地记起来,还有一竹筐的桑葚,她忘记酿造了!
“桑葚吗?我放到地窖中了。”季子墨抿唇说:“不过我已经处理……”
季子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张梓芯就飞一般冲进了地窖中。
只见另一只酿酒用的巨大瓷缸里,堆了有四分之一缸的桑葚。张梓芯随意地抓起几只桑葚,发现这桑葚竟然被处理过!
而且不得不说,处理得非常好!
桑葚的蒂头剪得很干净,而且清洗过,也晾干了!
昨晚上季子墨明明和她一起处理了樱桃,之后各自沐浴安歇。想来,他一定是夜里面起来,帮她处理了桑葚!
张梓芯心底有一块墙壁松动,她连忙捂住了心口,按照五百克桑葚、一百克冰糖外加五百克米酒头的比例,将碎冰糖、米酒头依次加入瓷缸。
合上了盖子,确保密封后,张梓芯将饴糖的木盒放到了瓷缸上面。
“喏。”季子墨拿着两张写着字的宣纸进来,另一只手还拿着糨糊,正给酿造樱桃的瓷缸贴上封条。
张梓芯看着宣纸上苍劲有力却不失大气的字迹,禁不住满眼放光,一副捡到宝的表情。
“知我者,墨哥也。”张梓芯嗅了嗅散发着油墨香气的宣纸,抿唇一笑,三分调侃、七分试探的说。
“咳咳,快吃饭吧!”季子墨干咳一声,快速地将封条贴好,转身出了地窖。
“害羞了?”张梓芯看着他逃也似的身影,眼睛里的狡黠,活脱脱发现猎物的小狐狸。
吃完了早饭,张梓芯心情大好的主动洗碗,然后又跑过去喂猪。
猪圈里的两头老母猪长得满身的肥膘,张梓芯看着猪哼哼唧唧吃着野菜,心想,估计用不了一个月,这两头猪就能宰了卖。
到时候卖了的银子,就送她家相公去书院念书。
哪怕张梓芯再唾弃古代的科举制度,但是对于古人来说,读书考科举毕竟是亘古不变的途径。
虽然季子墨寡言少语,张梓芯从原主记忆看得出来,他还是非常向往读书的生活。
只不过公爹猝然离世,加上家中的境况,以及他自身的残缺,多重打击外加压力,让他不得不掩藏起自己原本对于读书的热爱之情。
张梓芯喂完了猪,将家里头被子挪出来,放到晾绳上面曝晒。
季子墨也已经给妹妹喂了米粉,并去了隔壁,央求莲花婶帮着照看傻娘和妹妹一天。
张梓芯挎着竹篮,想了想,又将竹筐也背在了身上。
季子墨却进了堂屋里头,不多会,竟然也背着一只偌大的竹筐,手中还拎着一只装得鼓鼓的麻袋出来。
“墨哥,你这——”张梓芯纳闷的凑过去,伸出手捅了捅麻袋。触手硬梆梆的,她诧异地说:“这里面是什么呀?”


第10章 荷花村村花
季子墨看着她好奇的眼神,心里头禁不住感叹,这个样子的她,充满了朝气蓬勃,更加的俏皮可爱。
“我闲来无事用竹条编织的一些物什。”季子墨边走边解释说:“上个月答应鲁记木作坊要再送一批竹编物什,刚好今天该交货了。”
张梓芯看着他一瘸一拐的,偏偏手里拎着那么重的东西,背上又背着那么大的竹筐。
鼻子一酸,她几乎强硬的将他手中的麻袋夺过去,将自己的竹篮丢给他说:“我们换一下,不许反对!”
然后便咬着牙,拎着大麻袋率先出了门。
季子墨愣在原地,看着她气鼓鼓的身影,半晌,抿唇一笑,抬步追了上去。
张梓芯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脑子里吸收着原主模糊的,关于季子墨总会用竹条编织一些物什的记忆。
原来院子里那只让雷霸都垂涎的藤椅,竟然出自秀才相公之手!
不得不说季子墨这手编织的技艺,的确精湛且娴熟。
想来,这些年,季子墨便是编织这些竹制物什换取银两,一面帮着季老爹贴补家用,一面买些读书用的笔墨纸砚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村子,远远的看到路口有一辆牛车。
赶车的是隔壁荷花村的邓老头,每隔三五天,他便会在路口停着,载着一些想要去镇上或者县里的村民,赚些银钱。
只是张梓芯奇怪的是,这一次牛车上竟然空空如也,而且没有别的村民乘坐牛车。
“邓老爹,让您久等了。”季子墨将背上的竹筐拿下来,邓老爹立刻下了牛车,帮着他一起抬到了车上。
“没事,我也是刚到没多久。”邓老爹面色黝黑,脸上的笑容却憨厚慈善,看着张梓芯说:“墨哥儿,今日带着小媳妇去县里呐?”
“嗯。”季子墨闻言目光柔和地看了一眼张梓芯,将麻袋与邓老爹一起抬上了牛车说:“邓老爹劳烦您绕过来载我们一程了,这是车钱。”
张梓芯右手撑着,跳上了牛车,冷不防听到季子墨的话,转眸,就看到他将三十文钱递给了邓老爹。
“墨哥儿,使不得哟!”邓老爹一看季子墨竟然多给了十文钱,怎么也不愿意收下。
“邓老爹今日不是我们杏花村出村的日子,您多绕了几里路,这十文钱您应得的。”季子墨推拒,抿唇道。
邓老爹执拗不过季子墨,无奈地收下了,扬起了鞭子边赶车边说:“那成,以后若是还需要老爹我绕路过来,你提前差人说一声,老爹一定准时赶过来接你们!”
“谢谢邓老爹!”张梓芯看了一眼季子墨,和他齐声道。
“哎,坐好啦,前面路有点颠簸。”邓老爹应了一声,拉车的牛撒开蹄子奔跑。
张梓芯感觉屁屁被颠地有点疼,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不过她也是明白了,为什么没看到有村民上车,原来今天不是杏花村村民去镇上、县里的日子。
牛车走得是官道,一路上风景秀丽,郁郁葱葱的树木随风摇曳,张梓芯好奇地四处张望。
道路两边都是一望无际的麦田,麦子已经抽穗。葱翠的麦穗远远的看去,像是一条天然编织的翠绿色地毯。
风乍起,沉甸甸的麦秆相互碰撞、摩擦,发出‘嗦嗦——’的声音。
深褐色田埂的纵横交错,恰如其分的点缀着天然葱翠的地毯。
张梓芯甚至还能若隐若无的嗅到,独属于青穗的青嫩芳香。
牛车跑了一炷香的时间后,速度逐渐地放缓。张梓芯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群村民熙熙攘攘聚在一起,等候在路边。
旁边醒目的石碑上写着:荷花村。
是要在荷花村停下,载村民?
张梓芯这个念头才冒起来,就看到牛车果真停下来。
“快看,邓老爹回来了!”人群中,有个声音喊道。
几乎在牛车停下的一瞬间,等候多时的村民蜂拥而上。原本宽敞的牛车,立刻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竹筐、竹篮以及麻袋。
张梓芯膛目结舌看着男女老少相互推搡着,爬上了牛车。那你争我抢的画面,让她不忍直视。
“哎,你能不能往里面挪一挪?”蓦地,一个扎着羊角辫,厚嘴唇,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的丫头,一脸不善地推搡着张梓芯。
张梓芯见她是个小丫头,便没跟她计较,而是往后更靠近季子墨挪了挪。
谁知道那丫头见状脸色更难看,一副张梓芯抢了她男人的样子,尖酸刻薄地说:“我说你这人怎的如此不知廉耻?瞧你把季秀才挤得,就差没挨进他怀里了!”
张梓芯闻言差点儿笑出声,抬头对上季子墨紧蹙的眉头,以及眼中那抹明晃晃的厌恶,心下了然。
原主是没有出过杏花村,但是记忆中,荷花村有个痴恋季子墨,号称荷花村村花的传闻,她还是略有耳闻。
只不过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丫头,肯定不会是传闻中的荷花村村花。
看着跟在这丫头身后,穿着白色棉布纱裙,长得很是娇媚的那姑娘,张梓芯就可以断定,这丫头是在为那村花抱不平哩!
只可惜,张梓芯可不是原主那胆怯的性子。情敌找上门耀武扬威,她可不会憋屈的吞下这口气。
“敢问这位姑娘,车上太挤,我不小心靠着我家相公,怎么就不知廉耻了?”张梓芯一边说着话,一边故意真的偎进了季子墨怀中,还恶意地蹭了蹭。
果然,那跟在羊角辫丫头身后的村花,面色一阵阴沉。
一抹阴霾在眼底一闪而逝,面上继续维持着楚楚可人,竟然红着眼眶,哀怨地看向季子墨!
“季秀才什么时候成亲了?”羊角辫丫头面上闪过一抹狼狈和惊愕,转头询问地看向身后的村花。
“坐好了!”邓老爹挥舞着牛鞭,吆喝一声,牛车轱辘发出沉重的吱呀一声,牛撒开蹄子,带着牛车一路狂奔。
坐上牛车的村妇们早就窃窃私语起来,冷不防听到季子墨成亲的消息,更是炸开了锅一样。
“想不到季秀才成亲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情呀!”
“哎,我看盈姐儿的一片芳心怕是要错付喽!”
……
“墨大哥,你当真……成亲了?”荷花村的村花叫刘双盈,耳畔听着村民的议论,外加同情的眼神,禁不住巴巴看着季子墨。
张梓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这女人当她的面,勾搭她家相公,以为她是死的吗?
不过她也想看看季子墨对这个村花的态度,便恍若未闻得样子,别开脸,一副我什么没看到没听到的姿态。
季子墨将张梓芯的表情看在眼里,唇角勾了勾,定定地看向刘双盈的时候,面色便冷漠下来。
“这位姑娘,未请教你是……”眼睛里的陌生,声音中的疑惑,登时让张梓芯心里头畅快了不少。


第11章 牛车上的闹剧
“听季秀才的意思,都不认识盈姐儿哩!”立刻有幸灾乐祸的声音,不厚道的响起。
刘双盈瞪大了美眸,一副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子墨。
她刘双盈是荷花村远近闻名的一枝花,十里八乡瞧上她的大好青年不计其数。
若不是季子墨有秀才功名在身,长得又俊俏,她才不会对他另眼相待呢!
哪怕他摔断了一只腿,她都可以不在意。而且她爹死的早,她家中有些存银,只要他愿意入赘她们家,一准前途无量。
虽然她听说季子墨的爹弥留之际,做主让他娶了自己家养的童养媳,但是她一直以为季子墨是不愿意的。
她也念了些书,也算是识字,自然比那捡来的什么都不懂的丫头矜贵,匹配得上他。
只是刘双盈从来没想过,季子墨竟然会当着那么多村子里大嘴婆的面,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
尤其是对上他怀里那个得意的死丫头眼神,刘双盈气得心口发闷,眼冒金星,恨不能昏过去!
“墨大哥,你怎的不记得盈儿啦!”旁边的羊角辫丫头,慢半拍的咋咋呼呼地一声吼:“我听盈儿说,三年前平原镇的元宵节花灯会上,你还送她一盏兔子灯咧!”
“噗——”张梓芯非常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喂,你笑什么?”羊角辫丫头柳眉倒竖,看上去既木讷,又好笑。
“我笑你又不是你口中的盈儿,你怎么这么清楚你口中那位盈儿姑娘,和我家相公的事情?”张梓芯冷冷一笑,面色冷然,有点儿凌厉地看向刘双盈。
“我——”羊角辫丫头语塞,被自己呛了一下,使劲地咳嗽起来。
“你别误会,我,我和墨大哥没什么的!”刘双盈被张梓芯凌厉的眼神瞪着,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得样子,唯唯诺诺,好不可怜的说:“我跟墨大哥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哎呀妈,张梓芯更像笑了。
“菇凉,你敢对天发誓,你对我家相公没什么觊觎之心么?”
“你——”刘双盈闻言面色一白,似乎更加难以置信,张梓芯会这么直截了当的挑明她的心思。
张梓芯可看不惯她那小白花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继续说:“你要是敢承认你对我家相公的确有觊觎之心,我还就敬你是个爽利的妹纸。但是看你这一副受了天大冤屈得样子,偏偏眼睛眨也不眨盯着我家相公看,你这是当我眼瞎呢,还是当叔、婶们眼拙?”
“我,我真的和墨大哥没什么的!你——你要相信我!”刘双盈被张梓芯不按常理的反应,弄得心慌,只能揉着上衣下摆,继续扮无辜扮可怜。
“停——”张梓芯没心情跟她纠缠下去,鄙视地说:“我当然相信我家相公跟你没什么瓜葛!他都不认识你,怎么跟你有什么?”
这句话可谓是一针见血,硬生生把刘双盈气得气血翻涌。
“至于三年前那什么元宵灯会,送你兔子灯的事情。”张梓芯干咳一声,白了一眼季子墨,继续说:“我看刘姑娘怕是认错了人吧!毕竟那时候刘姑娘才十岁,是个小孩子,记忆不好也是正常滴。”
“我家相公刚刚跟我说了,他元宵节的时候,从来都是在书院帮着先生题字,从不去花灯会上转悠。”
“我没——”刘双盈想要辩解,面上的楚楚可人再也维持不住,几乎有点恼怒地瞪视着张梓芯。
“你也甭扭曲事实,愣是把没有的事情往我家相公身上按!”张梓芯不客气地打断她说:“我知道我家相公长得俊俏,又有功名在身,难免会有些没羞没躁没脸没皮的不知道自爱的菇凉觊觎他,甚至不知羞耻的纠缠不清。”
“好在我家相公一向洁身自好,从不理会那些死缠烂打,不知羞耻的货色!”张梓芯一副很是同情口中那些不知羞耻货色的样子,还不忘故意往季子墨怀里又蹭了蹭,直气得那刘双盈心肝痛。
季子墨抿唇好笑看着张梓芯,看着她有点炸毛的样子,明嘲暗讽将刘双盈气得七窍生烟,不由升腾起一股子与有荣焉之感。
“墨大哥……”刘双盈被张梓芯一番讽刺,直气得气血翻涌,一口老血郁结在心,只能可怜巴巴看向季子墨,以期望他能够怜香惜玉。
她往常在荷花村露出这幅深情,不管是村长家的公子,还是村子里一起长大的汉子们,都会被她这副样子迷住,升腾起浓厚的怜惜。
“嗤——”一同坐在牛车上的一名妇人见状,狠狠地碎了一口说:“我呸!在我们荷花村没脸没皮惯会摆出这幅样子勾引汉子们,这会儿又故技重施,妄想勾搭有妇之夫,臭不要脸的贱蹄子!”
“尤妹子崩跟那没脸皮的骚蹄子一般见识!”另一个妇人也碎了一口,拍了拍尤氏的手臂安抚道。
“就是啊,她就跟她那个不守妇道的寡妇娘一个德行,骚狐狸一个,惯会招惹汉子,狗改不了吃屎!”
……
妇人们七嘴八舌的一面安慰尤氏,一面粗言粗语借机贬低刘双盈。
季子墨从始至终没有给刘双盈一个眼神,尤其是张梓芯一通讥讽后,更是垂着头,宠溺地看着他家的小娘子。
刘双盈非但没有换来季子墨的怜惜,反而惹恼了村子里的妇人们,争相对她指指点点,粗言鄙语的羞辱。
饶是刘双盈脸皮再厚,也羞得捂住了脸,小声地啜泣起来。
往常她没有坐过牛车,一般都有平原镇马车赶进村口,接她们娘俩。
这一次她是无意中偷听到老邓头和其婆娘的对话,得知尽早季子墨会搭乘牛车,磨了她娘一宿,才让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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