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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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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开始她是准备把田地都租赁下来的,后来发生了方捕头的事情,里正包括族老们的维护,让张梓芯心里很感动。
既然族老们投之以桃,那么她不介意报之以李。
人与人之间难能可贵的就是,茫茫人海中,彼此因为一个特殊缘故认识了。
而相互之间若是有了各种感情,有爱情、亲情、友情……
还有邻里乡亲之情,但是有些感情其实很浅薄,是需要彼此都去经营,才能持续维持这段感情。
无疑,作为现代人灵魂的张梓芯,一开始对待杏花村没什么太大的感情。
包括她一开始的想法,也只是让季老三家里发家致富。
后来有刘从旺、莲花婶等人的和善,还有伸出的援助之手,让张梓芯感动之余,也愿意帮助刘从旺让杏花村的生活质量变得好一些。
哪怕村民中存在一些嫉妒之心的人,也有个别极端的会使出一些卑鄙手段下绊子。
但是都在族老们这一次在不遗余力站在他们这边,帮他们和县衙之人对上,张梓芯彻底的摈弃了对杏花村残存的那一丝心结。
而且在这个古代,其实宗族这个群体,也是非常的重要。
包括季子墨以后哪怕科举或者继续会试的时候都是需要有宗族在,有宗族对他的一个基础的举荐函。
吏部在进行安排官职的时候,其实也会参考多方面因素,宗族的举荐函是最为重要的一个参考。
至于季子墨自从荷州府回来之后,似乎变了个人。也不能说是变了个人,至少在张梓芯的认知中,他原本就是那般风光霁月,周身与生俱来流泻着一股子贵气之人。
他不再像从前那般整日里宅在家里,或者只埋头看着书本。
而是经常外出,有时候甚至会消失个十天半个月。虽然村子里的人都误以为,他在平原书院念书。
只有张梓芯清楚,他和庄宗泽不知道忙些什么。
“姑娘,村子里又来官差了!”杨婆婆正在和张梓芯探讨前去荷州府别庄的时候,应该带哪些人过去,同时杏花村这边的酒作坊等,如何安排。
秦梓忙不迭冲进来,一脸的焦急说:“姑娘,您说怎么才消停几天,这官差又跑来寻我们麻烦呀!”
“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杨婆婆皱着眉头,瞪了一眼秦梓,随即转头看向张梓芯说:“姑娘,老奴猜,这一次官差前来的前因,估摸着还是上一次的事情又出现什么新的证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杨婆婆不用担心,我们没做什么亏心事,那县太爷新官上任自然忙着寻县丞这个老恶贼麻烦,暂时不会对我们如何。”张梓芯只是挑了挑眉,不在意地说。
好歹,给他们家建房子的牛师傅,与新上任的知县牛不羞,可是实打实的有血缘关系的族兄弟。
“姑娘,有位自称是宋捕头的大人说,县里面鲁记木作坊的东家鲁四海,状告姑爷和您毒打致使其爱徒阿庆脏腑重伤不治而亡。”外面传来吟欢的声音。
张梓芯有点讶异,想不到过了这么久,鲁四海那个卑鄙之徒竟然会先找茬?
她还没有来得及空出手来,给他一个教训,他倒是先恬不知耻冤枉她和她家相公?
阿庆?
哦,就是那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以貌取人的势力小二?当时分明有回春堂的庄院判作证,那阿庆没什么事情,怎么现在又闹出伤重不愈的事情出来?
“既是如此,那就收拾一下,我们去一趟平原县。”张梓芯百转念头只是在心里面一晃而过,立刻做出了决定。
曹师傅早就备好了马车,一行人出了院子,和宋捕头几人寒暄几句,便在一众官差的护送下,前往平原县。
到达平原县的时候,已经再次升堂,牛不羞刚好命三名仵作查验阿庆的尸首。
“如何?”牛不羞捋了捋下巴上稀疏的胡须,看向仵作中,为首那名资历比较高的询问。
“回禀大人,从脉象上来看,死者的确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脏腑遭受重创出血,一直用药温养着,最近出现了脏腑衰竭,不治而亡。”那名仵作瞪着斗鸡眼,抑扬顿挫的说。
一旁趴在简易木板上,痛得龇牙咧嘴的鲁四海闻言,登时痛哭流涕地说:“大人,您听,草民没有撒谎,草民那可怜的阿庆徒弟呀!他这是受了不白之冤,死不瞑目呀……”


第118章 虚假的脉象
“肃静!”牛不羞瞪了一眼哭嚎的鲁四海,啪的一声拍响惊堂木,沉声喝斥道:“公堂之上,本官没有让你回话,不得擅自喧哗!否则的话,本官判你个扰乱公堂之罪!”
鲁四海心肝疼,憋屈的干瞪眼,唏嘘不已。
牛不羞这才满意地别过头,看向那名仵作,继续询问:“若是抛开脉象,只看尸首各器官的症状,又是什么死因?”
“大人,老朽正想要说呢。”仵作叹息一声,面色凝重地说:“若非老朽从业仵作三十六年之久,曾经见过三起这样死因的死者,怕是也要被这脉象欺骗了。”
此话一出,县衙外面挤满的黎民百姓都露出惊叹之声。
就连鲁四海都心尖一颤,有了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名资历非常之高的仵作抿唇道:“此人在近半年以来,每日里服食了少量的毒素。这种毒素有一个销魂的名字叫做堕梦。凡中了此毒之人,会逐渐地懒散懒惰,且睡着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久的多。”
“随着毒素的加深,基本上都会在睡梦之中。偏偏自己却察觉不到,还感觉自己每次睡着都会好梦,心情反而会愈加的好。其实内里的脏腑在逐渐地衰竭,直到脏腑出血,生命缓缓地流逝。”
“中此毒之人,在最后一个月里,若是同时服用了一种罂粟、夹竹桃等毒药制作而成的药丸,便会形成一个虚假的脉象。”
说到这里,仵作便没有再继续出言。
但是众人都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死者阿庆必定是死前一个月,服用了那种药丸,造成了虚假脉象。
众人再去联想鲁四海状告的内容,登时一脸的了然。
“鲁四海,你可有话要说?”牛不羞啪的一声再次拍响惊堂木,看向鲁四海的眼神里,已经丝毫不掩饰阴沉。
当他和蒋寂泽那厮一样的昏庸吗?竟然用这么恶毒的方法,害死自己的徒弟,用来嫁祸给季子墨一家!
“大……人,草民不明白您的意思。”鲁四海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看来他这一次铤而走险,到底是失了方寸!
这么急切的想要给季子墨一家下套,却反而忽视了这个新上任的县令,哪怕日后他和蒋寂泽一样贪得无厌,至少在短时间内他也会努力做出一副公正廉明的姿态!
那么首要的,他需要杀鸡儆猴。
而他很不巧,自己送上门来,成了那只待宰的鸡!
“不明白吗?本官就让你马上明白!”牛不羞冷哼一声,拍响惊堂木,沉声道:“来人啊,宣杏花村季秀才的娘子张氏、平原镇瓷器坊伙计阿福以及原鲁记木作坊学徒工小六子上堂!”
“阿福?小六……子?”鲁四海心底一惊,原本只是有些微的不安,顿时蔓延开来,放大成了浓烈的不安和惊惧。
因为太过惊讶,他挣扎着要起身,偏偏被打了三十大板子,痛得他龇牙咧嘴,嘶嘶的痛呼出声。
张梓芯扶着杨婆婆的手进来,福了福身道:“民妇张氏,见过县太爷!”
“大胆民妇,见到大人为何不跪?”一旁的师爷瞥了一眼张梓芯,沉声喝斥道。
“回禀大人,民妇是代表夫君季子墨而来。民妇的夫君乃秀才功名在身,可以免跪与公堂之上。”张梓芯抬眸,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那名师爷,洞察力之强的眼神登时让那名师爷如芒在刺,躲闪开眼神。
“嗯,既是如此,张氏免跪吧。”牛不羞点点头,指着鲁四海问:“张氏,本官问你,旁边此人,你可认识?”
张梓芯循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就看到鲁四海狰狞着脸蛋,扭曲的抽搐着嘴巴,额头上冷汗涔涔,再去看下半身几乎被血浸染了一样,心里头好歹解了气。
面上张梓芯却是没什么情绪波澜,恍若只是看了一眼鲁四海,便立刻回转身,福了福身道:“回禀大人,此人乃鲁记木作坊的东家鲁四海。原本民妇的夫君与鲁记签了契书,每个月固定向鲁记交上一些竹藤编制物什,换些银子。”
“半年多前,夫君上山不慎摔断了腿。之后鲁记东家便各种借口,降低竹藤编制物什的价格,甚至于后来主动毁了契书。那日民妇和夫君一同结伴去鲁记交货,结果鲁记的小二阿庆二话不说,对民妇的夫君一番侮辱和怒骂。”
“民妇气不过上去给了他几耳光,让他不要以貌取人,没有教养的到处乱吠。孰料那阿庆似乎被民妇打了耳光很是丢脸,气得厥了过去。鲁四海这个做师傅的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命人请郎中,反而一开口就诬陷民妇和相公故意找茬,欺负他徒弟。”
“民妇请人先去请了郎中,而后与鲁掌柜的理论。来得郎中乃回春堂的庄院判……”
张梓芯语调清晰的把那一次的事情,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阐述出来。
外面看热闹的黎民百姓,有几个刚好那天看到全过程,立刻有人高声喊道:“这位季娘子说得是真话,那天草民和我家二妮也在鲁记买家具,正好看到那阿庆故意找茬,肆意羞辱辱骂季秀才……”
“就是啊!鲁掌柜的作为师傅非但不知道给徒弟请郎中,在庄院判给了诊断结果之后,似乎还想要故意讹诈季秀才哩!”
有一个人出言,其余的人也不甘示弱,争相把那天的事情喊出来。
鲁四海面色登时黑如锅底,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他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牙,他早就蹦起来跟那些人理论了!
“阿福,你可识得此二人?”牛不羞忽然看向阿福,指着张梓芯和鲁四海询问。
阿福和小六子上来的时候,便跪了下来。如今听到牛不羞的话,登时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点头说:“回禀大人,这位是草民原先的师傅和东家鲁四海。这位是季秀才的娘子,草民和他有过两面之缘。”
“第一面就如季娘子说的那般,当时阿庆师兄与季秀才和季娘子发生了争吵,草民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阿庆师兄想要抬手去打季娘子,幸而季娘子身手敏捷躲了开去……”
阿福也没有添加什么,把自己看到的全部阐述出来。
末了,他犹豫了一下说:“草民在离开鲁记的时候,大人,其实草民一开始不愿意那么早离开鲁记的,就是因为偷听到师傅和阿庆师兄的阴谋,草民一时害怕,方才提出辞工。”
语毕,阿庆便把自己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鲁四海气得脱口而出,怒骂道:“好啊,吃里爬外的东西!亏得我对你那么好,你走的时候还给了你不少的佣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第119章 自食恶果
“鲁掌柜的,您给草民那十多两银子,难道抵不上我在鲁记近十年当牛做马,起早贪黑吃不饱穿不暖,给你当牲口使唤,给鲁记赚的银子吗?”阿福也是被气坏了,他当初听了他和阿庆的阴谋,没有立刻去报官或者学别人那样敲诈讹诈他银子就算是有良心了。
这会儿这老匹夫竟然还大言不惭,一副他吃里爬外,有多么恩将仇报的样子瞪视他。
阿福感觉自己很委屈,同时又很是庆幸,当初脱离出鲁记。加上在瓷器坊做得好,已经得了好几次赏银,而且好哥们有意向培养他成为瓷器坊的掌柜。
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下定决心必定好好在瓷器坊作工。
“混帐东西!”鲁四海咬牙切齿,强忍着疼痛,蹦出四个字。
阿福索性不去看他那吃人的眼神,别开眼,眼不见为净。
“大胆鲁四海!本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真实的情况从实招来,否则本官便会传刘氏药堂的坐堂大夫方郎中上堂!”牛不羞冷冷地看着鲁四海,眼眸中的意思很明显。
鲁四海就感觉心底咯噔一声,难不成,他真的要栽在这里?不行,他好不容易熬到蒋寂泽遭了秧,还没有把花弦月接回府中,培养缺失十多年的感情,如何能够有牢狱之灾?
“大人,冤枉啊!”鲁四海痛哭流涕,顾不得去死瞪自己的徒弟们了,直接扑下来,对着牛不羞使劲地磕着头,嘶喊道:“大人啊,草民冤枉啊!”
牛不羞饭饭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挥了挥手说:“来人啊,传刘氏药堂的方郎中,以及方捕头上堂!”
“是,大人!”有官差应了一声,迅速地退下去,不多一会儿就把方捕头带了上来。
方郎中由于还在刘氏药堂坐诊,所以被带过来的时候,牛不羞已经对方捕头用过了刑,方捕头鬼哭狼嚎着愿意吐露实情。
“大人,小人招,小人什么都招。”方捕头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本来这几天被关在牢中,不修边幅,原本好歹一枚俊俏的公子哥,瞬间变成了城北那边的流浪汉。
蓬头垢面,外加胡子拉渣的,就是方郎中乍一看到他,还没能认出是自家宝贝疙瘩的儿子。
若非方捕头出言,方郎中还真的不敢认这个儿子。
“小人虽然是听令蒋县丞,实则在出了县衙的时候,是鲁记的掌柜鲁四海故意暗示小人,务必要趁机把杏花村那四条人命强行安插在季子墨、张氏的头上。说是张氏那酒作坊每个季度产酒量上千斤,每一斤都是天价,届时见者有份……”
“胡扯八道!草民和那季秀才只是些许误会,如何会这么残忍想要强行将人命案子嫁祸给他?”鲁四海闻言登时含糊不清的嘶吼着,表示反驳。
“掌嘴!”牛不羞也不乐意给他留什么体面,直接命官差拿着木板,对着鲁四海左右开弓使劲地打耳光。
“嗷——”鲁四海痛得龇牙咧嘴,感觉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登时白眼珠一翻,痛得厥了过去。
那名资历高的仵作上前摸了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淡定地说:“不要紧,只是一时怒火攻心厥过去而已,用不了半盏茶的功夫,便会自行苏醒。”
“本官问你,除了罪官蒋寂泽的命令,鲁四海的撺掇,你如此针对季秀才一家,可还另有隐情?”牛不羞啪的一声无数次拍响惊堂木,瞪大眼珠子,厉声喝问道。
“回禀大人,小人——”方捕头欲言又止,有点儿难以启齿。
“嗯?”牛不羞声音里的不悦很清晰,方捕头垂着头,咬牙说:“小人新婚娘子念念不忘那季秀才,小人得知后心里面升腾起嫉妒,很是痛恨季子墨,于是借着这一次的机会便……”
张梓芯原本尽量降低存在感,看着这些个人狗咬狗,乍听到自家相公被惦记了,还有点儿懵圈。
当继续听下去的时候,发现这方捕头的媳妇竟然就是在牛车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号称荷花村一枝花的刘双盈,登时让她有股子想吐的冲动。
甚至于想要把隔夜饭都一并吐出来!
哎呀个呸!
她家相公那么风光霁月,什么时候轮得到刘双盈那么个小白花惦记了?尤其是她都成亲了,竟然还厚颜无耻惦记自家相公,简直是可恶至极!
原来小白花就是嘴上纯洁,表面上装作贞洁烈妇,骨子里的**其实不比红楼那些窑姐儿少多少!
脑子里不出意外又想起季子睿的媳妇小钱氏,张梓芯可没有忘记,那朵小白花,貌似对她家相公也是觊觎着呢!
还有平原县当初那个柳如雪,可也是对她家相公念念不忘!
张梓芯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本她还想着因为穿过来身份注定,要努力和季子墨将就着凑合着过下去。
想不到这才短短半年的时间,就有不少于三个的花痴女,想要撬她的墙角啊!第一次,张梓芯有了危机感。
季子墨这样的优质男,在古代,原来受欢迎的程度比她想得还要大。
张梓芯此时此刻在公堂之上,云游天外,暗自在心里头发誓,必然要把季子墨这样的优质男牢牢地捉住。
“大人,草民的儿子只是一时糊涂啊!是草民连累了他!是草民见钱眼开,答应鲁四海,私配毒药,让阿庆那小子呈现出虚假的脉象啊!”方郎中感觉晴天霹雳,他自己犯了大罪,可不能让儿子也跟着被判重刑。
“鲁四海,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何话要说?”牛不羞看向已经苏醒了好一会的鲁四海,沉声道:“你先是无视契书,单方面毁掉与季秀才的契书,后因嫉恨季秀才和杨记的合作,起了歹毒之心……”
牛不羞逐条将鲁四海的罪过阐述,包括他这十多年来,故意用学徒的唬头,将阿福、小六子等一干徒弟当牲口虐待,还昧下他们的血汗钱,一并发落。
“本官现在判你流放北地,家中财产除去支付那些被你坑害了的学徒及其家人外,余下的全部充公!鲁四海,你可服?”牛不羞放下罪证书,寒声问道。
鲁四海直接瘫软趴在冰冷的公堂之上,忽然大笑出声,痴傻地说:“报应啊!自作孽,不可活,哈哈——”


第120章 姑姑
“拖下去!”牛不羞回了挥衣袖,宋捕头登时上前,将鲁四海拖了下去。
牛不羞继续宣判说:“方捕头,你身为衙门的捕快头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面对上峰明显的诬陷命令,不加以阻挠,反而助纣为虐前去施行。又听信鲁四海小人谗言,且有公报私仇,本官削去你捕头一职,念你没有铸成大错,罚你三年牢狱,你可服?”
“草民服,多谢大人!”方捕头痛哭流涕,恭敬地给牛不羞磕了头,旁边立刻有官差上前,将他拖了下去。
“大人,请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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