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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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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庆!”出来的人便是鲁记木作坊的掌柜的鲁四海,他看了一眼厥过去的阿庆,一脸的担忧,同时愤怒地说:“这是什么人下此毒手?”
“鲁掌柜的真那么担心你徒弟,应该赶紧地命人请大夫才是!”张梓芯不紧不慢地说,眼睛里的讽刺一览无遗。
众人看向鲁四海的眼神登时变了,有不少的客人甚至转身走出了铺子。
鲁四海利剑一样的目光瞪向张梓芯,只几秒钟,便移向旁边的季子墨,森冷地说:“季秀才,此事,你可有话说?”
“我鲁四海和季秀才打交道也不是三五天,我的为人,季秀才应该清楚吧?”不待季子墨回答,鲁四海又眸光一闪,耐人寻味地看了一眼季子墨手中的麻袋,凌厉地说。
“我家娘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季子墨宠溺地看了一眼张梓芯,抬眸,清冷地直视着鲁四海道。
“好,好得很!”鲁四海故意说那番话,就是威胁季子墨,他手中的竹制、藤制物什,能不能换到银子,全在他的一念之中。
季子墨为了家中的境况,必然会顺着他的意思,认下对他徒弟阿庆的毒手。
结果,这季子墨竟然出乎意料!
寒芒一闪而逝,鲁四海一脸的阴沉说:“来人,速去回春堂请郎中!”
“是,师傅!”一名刚从二楼下来的跑堂伙计边擦着额头的汗水,边应了一声,跑出了铺子。
鲁四海甩了甩袖子,冷冷地说:“不管我这个徒弟有什么过错,季秀才你的娘子的确是大庭广众之下伤了他。我作为他的师傅,自然要给他做主。”
“明明是你徒弟嘴巴不干不净,你这个做师傅的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倒打一耙。我算是明白了何以他这么目中无人,逮住人就胡乱犬吠!”张梓芯面色一冷,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你——”鲁四海也是被张梓芯气到了,勃然大怒地说:“俗话说大狗还要看主人,你这小娘子伤了阿庆,便要给我鲁某人一个交代!”
“噢,怪不得会咬人的狗不叫呢。”张梓芯讥讽一笑,索性放下竹篮,一副淡定地样子道:“那咱们就见官吧!”
“噗——”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人没有离开,闻言立刻捂住嘴笑起来。
鲁四海青筋毕露,面色更加阴沉,冷冷地说:“我不和你耍嘴皮子!一会郎中过来看了阿庆的伤,自有青天大老爷给他做主!”
“恕我妇道人家不知道,鲁掌柜的难不成就是我们平原县的父母官?”张梓芯眸光一闪,一副傻乎乎地样子说:“适才鲁掌柜的说要给你徒弟做主,现在又说青天大老爷做主,呀,鲁掌柜的不会偏颇,故意判我有罪吧!”
“小娘子误解了,鲁掌柜的不是我们父母官,不过嘛,也差不多喽!”
“就是呀,咱们平原县的县丞大人,可是鲁掌柜的连襟呐!”
……
我去,不会这么倒霉吧?
张梓芯那番话是故意寒碜鲁四海,想不到竟然能得到这么个内幕!
“相公,都是我冲动连累你了。”张梓芯猛地转头,委屈内疚地看向季子墨说:“虽然说我相信咱们平原县县丞大人铁面无私,可是鲁掌柜的一副有恃无恐得样子,真心让我心里面犯嘀咕呀!”
“让一让,郎中来了!”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
一名白发老者背着药箱,挤开人群,蹲下身,麻利地给昏厥的阿庆检查起来。
“咦,竟然是回春堂的庄太医!”人群中有人识得郎中,立刻惊呼起来。


第15章 改契书
鲁四海见到庄大夫,面色有些难堪,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名叫大夫的跑堂伙计。
“庄大夫,不知道我这可怜的徒弟,伤情如何了?”虽然知晓面前的老者德高望重,鲁四海还是想要试探一下。
哪怕他原先是宫廷里头的太医院院判,但是这会儿已经致仕,没什么官职在身,没什么可怕的。
尤其是他的连襟乃县丞,他就不相信,这庄老头子敢不给他面子!
庄院判闻言瞥了一眼鲁四海轻蔑地收回摸脉的手,冷冷地说:“死不了!只不过肝火太旺,加之吃食太过油腻造成了气血翻涌,暂时的昏厥。”
“大夫,那是不是这位伙计没什么大碍?”张梓芯迎过去,恭敬地向庄院判施了一礼问。
“大夫,阿庆的伤,真的,不要紧么?”鲁四海忽然走上前,拦住庄院判,阴沉着脸,一副威胁的姿态,咬牙切齿地说。
庄院判闻言面色更加阴沉,气得胡子抖了抖,哼了哼说:“若是鲁掌柜的信不过老朽的医术,大可以另请高明!哼——”
语毕,庄院判背着药箱,连诊金都没要,气呼呼地离开了。
鲁四海感觉自己的颜面被一次次扫光,再也维持不住原有的镇定,粗声粗气对着跑堂伙计吼道:“傻愣着做什么?赶紧把阿庆抬进后院去!”
“哦,是,师傅!”被训斥的跑堂伙计一脸的后怕,蹲下身正准备扶起阿庆,冷不防阿庆睁开了眼睛,吓得他‘啊!’的一声尖叫,一把推开了阿庆。
“嘶——”阿庆被他摔到地上,浑身酸痛,龇牙咧嘴地大吼:“作死啊!小六子,你是不是不想——额,哎哟喂,师傅啊,我疼,浑身都疼!”
“季秀才,阿庆好歹是我徒弟,你家小娘子将他毒打致伤,你难道不需要给个说法?”鲁四海兴师问罪的姿态,故意不提适才庄院判的话,歪曲事实。
“真是笑话!适才大夫都说你这个徒弟没什么大碍,怎么鲁掌柜的硬是要将莫须有的事情往我头上案?”张梓芯被季子墨握住的手轻轻地反握住他,抿唇看向鲁四海,冷冷地说:“就算鲁掌柜的与县丞大人是连襟,这般颠倒黑白的行为,未免太过有恃无恐!”
“住口!”鲁四海看着铺子里众人隐晦的不善地眼神,恼羞成怒地说:“季秀才,请恕鲁某人庙小,容不下您和尊夫人!往后您那些竹藤物什,还是另寻高处铺子合作吧!”
“这般品行不佳的掌柜的,我看我们也没必要继续与你们合作!”张梓芯丢下这句话,却并不走,而是抿唇说:“不过当初既然鲁掌柜的与我家相公签了契书,如今你单方面毁约,总要给我们个说法!”
鲁四海面色骤变,气得脸红脖子粗说:“我还没让你们给我徒弟一个说法,你们倒是厚颜无耻先找我要个说法!”
“你才厚——”张梓芯也是气得郁结,正欲继续理论,被季子墨拉住了手。
“虽然鲁掌柜的平白无故先毁了契书,不过这么久以来,也多亏了鲁掌柜的您照顾我这些小物什。”季子墨抿唇,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看不出真实情绪,淡漠地说:“不过一切还是要按照规矩来,免得日后再出纠纷。”
“季秀才,你这话何意?”鲁四海眉心一跳,有了不好的预感。
“其实也不费鲁掌柜的什么事,既然您瞧不上在下的小物什,那便重新拟了契书吧!”季子墨清冷的嗓音吐出这句话,让鲁四海有点诧异。
他总感觉这对夫妇纠缠这么长时间,害得一些客官都丢失了,肯定是想要借机向他讹些银两。
反正这三个多月以来,季子墨那些物什,他铺子里那几个学徒已经琢磨出编织手法,压根不需要再继续购买他编织的。
再三斟酌后,鲁四海发现这个提议对他百利无害。
毕竟契书上面说明他这个铺子收购季子墨编织的物什一年,这会儿还有半年多时间,如果不解决了届时季子墨告到县衙,哪怕县丞是他连襟,也无法偏颇与他。
“好说。”以上念头鲁四海在心里头一掠而过,便笑眯眯地说:“来人啊,笔墨伺候!”
张梓芯看着季子墨瘸着左腿走进内室,与鲁四海一同拟定了解约契书,想着适才他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若有所思。
他家相公刻意将那一竹筐的迷你物什留在马车上,应当是准备另寻东家。
看来这鲁四海应该在这些物什价钱上,一直亏坑她家相公。或许是碍于家中急需银两,她家相公一直隐忍不发。
如今她家相公又有了新的主意,便不愿意继续屈就在鲁记木作坊被压榨。
契书很快拟好,季子墨和鲁四海各自签下名讳,并请了铺子里坐堂的三位木匠师傅做见证。
季子墨看了看自己那一份解约契书,总算露出了一抹浅笑,拎着麻袋向张梓芯走来。
“墨哥,我们走吧。”张梓芯这会儿已经将一楼这些家具看了个遍,说实话,这鲁记木作坊里的家具,做工的确不赖。
就是样式太过单调,没什么新意。
“嗯。”季子墨颔首,牵着张梓芯,两人迈步出了铺子。
鲁四海看着两人的背影,眸子里溢满了狠戾,半晌,哼了哼,甩了甩袖子故作大度地说:“哼,不知所谓,枉我还想要拉扯他一把,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有哪些看热闹看到底的人,闻言,立刻露出一个哂笑。
鲁四海被他们嗤笑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索性抬步上了木质楼梯,往二楼去了。
张梓芯和季子墨出了鲁记木作坊,两人回到马车上。
曹师傅见两人手里的麻袋原封不动带回来,心下讶异,面上却是不显。“季秀才,接下来要去何处?”
“曹师傅,还记得上个月下旬,我们在杨记木匠铺子那件事吗?”季子墨忽而抿唇一笑,意有所指的说。
“呀,季秀才不说,我差点儿忘记了!”曹师傅眼睛一亮,面上的喜悦连张梓芯都有点被感染了。
“季秀才、季娘子,那赶紧上车,我们这就去杨记!”曹师傅一副比季子墨还焦急的举动,立刻逗笑了季子墨。
张梓芯新奇地看着自家相公,薄唇轻轻地勾起,面上那抹笑容虽然浅淡,却能够看出心情不错。
“来——”季子墨先一步上了马车,回转身,向张梓芯伸出了手。


第16章 新的合作东家
张梓芯犹豫了一下,将小手放到他的掌心,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身下一轻,整个人被季子墨拉上了马车。
暗自吁了一口气,张梓芯跟在季子墨后面进了马车。
曹师傅扬起马鞭,驾着马车往城西那面的杨记木匠铺子驶去。
“墨哥,杨记铺子可靠吗?”张梓芯踌躇着,问出了心中的担忧。
最怕的就是杨记铺子和鲁记木作坊东家差不多,都是那种亏坑手艺人,动不动就要毁约的卑鄙小人。
张梓芯可以百分之百的确信,那鲁四海必然是让铺子里的其余伙计,将季子墨原先编制的那些物什学会了,才会有恃无恐率先毁了约。
“杨记铺子百年老字号,信誉不会有问题。”季子墨抿唇,来了这么一句官方的回答。
额,好吧,张梓芯不愿意打击他的热情。
信誉不会有问题,不代表人也不会有问题呀!
有很多刁奴仗着天高皇帝远,主家不在的情况下,中饱私囊,克扣手艺人应得银钱,收入自己囊中,主家又一无所知。
说到底,她家相公呀,太过天真。
张梓芯如是的想,马车却在此时停了下来,曹师傅喜悦的声音传来:“季秀才、季娘子,杨记到喽!”
张梓芯拎着麻袋下了马车,季子墨也背上了那只硕大的竹筐。
这条街比之前鲁记木作坊那条街还要繁华,行人络绎不绝,热闹喧哗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杨记木匠铺子处于这条街的街首,但是从硕大的门匾就能看出,其财力底蕴远远地高于鲁记。
跟着季子墨迈步进了杨记,门口右边是柜台,一名文秀的青年听到声音迎出来问:“两位客官,可是要预订家具?”
张梓芯看了一眼干净,只摆了三套桌椅板凳的一楼大厅。从桌子上放着统一的茶壶并六只茶盏看来,这三套桌椅板凳应该是给客人们坐下歇息。
“我们是有些竹藤编制的物什,想要在贵店寄卖。”季子墨边说着话,边从张梓芯手里接过麻袋。
“哦,两位贵客先请坐下喝杯茶,我这就去楼上叫掌柜的下来。”那文秀书生闻言,当即引着两人坐到其中一套桌椅,给两人倒了茶,便转身上了楼梯。
“墨哥,这杨记似乎走得是高端路线。”张梓芯环顾了一圈大厅,结合在外面看到的三层楼铺子,点头说:“来杨记的客人,应该都是富贵之家。”
“杨记不算这一楼大厅,一共有三个楼层。”季子墨笑了笑,耐心地解释说:“每一层针对的是不同消费的客人……”
在等待掌柜的时间,季子墨向张梓芯科普了杨记相关的信息。
张梓芯连连点头,禁不住对杨记有了好感。
“两位贵客久等了!”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只见一名慈爱的老者下了木质台阶,拱了拱手说:“老朽是杨记的掌柜杨阔,不知道贵客有何物什需要与铺子合作?”
“杨掌柜。”季子墨拱了拱手,回了一礼。
张梓芯也跟着起身福了福身,便抿唇做出一副小媳妇模样,垂着头听季子墨和杨阔寒暄。
“两位贵客,快,里面请——”杨阔在季子墨打开麻袋,看了一眼里面的物什,登时一脸的慎重,起身引着两人进入了内室。
内室宽敞而明亮,里面古色古香,充满了书卷气息。
正对着门的方向是一张梨花木书桌,后面是宽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
张梓芯一眼望去,书桌上放着厚厚一叠账本,有一本正摊开一半。笔墨纸砚用得都是最好的,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子墨香。
左边一张案几上摆放两只青花瓷花瓶,墙壁上挂着一副山水画。右边摆放着一只软塌,榻前放着一只小案几,上面有一壶茶并六只茶盏。
书桌对面摆放有两只黄花梨木椅子,杨掌柜径直坐到书桌后面,抬手示意两人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两位贵客请坐。”杨阔全程态度都很和善,又向文秀书生说:“书才,快去沏壶热茶来。”
“是,掌柜的。”叫书才的文秀书生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实不相瞒,在下这一次来,其实是想要与掌柜的谈一笔长期的买卖。”季子墨将竹筐放下来,从里面取出迷你型的竹藤制品,挑几个摆在了案几上。
“呀!”杨掌柜的见状猛地起身,一脸的惊喜拿起那只迷你型的贵妃榻,爱不释手地在手里把玩着,赞叹地说:“妙哉!”
“这位贵客,这些,你们都可以编制出来吗?”杨阔虽然问这话,但是眼神却在季子墨和张梓芯两人身上,来回地游移。
很显然,他不确定,这些物什出自季子墨还是张梓芯之手。
“杨掌柜的不必客气,在下季子墨,这是内人张氏。”季子墨抿唇道:“这些竹藤制品,都是在下家中之人编制而成。因为工艺复杂,所以供货方面,暂时数量有限。”
“这个不要紧!”杨阔满脸的喜悦说:“物以稀为贵嘛!”
“杨掌柜对这些物什,可还满意?”张梓芯眼珠子一转,将麻袋里的物什取出来,发现竟然是一套竹藤编制,可以折叠的桌椅。
这一套桌椅是一张桌子并两把椅子,奇特的在于,椅背上面是镂空的竹子,桌子边缘也有竹子花纹,整套桌椅看上去充满了文人墨客的孤高气息。
“好!好!好!”杨阔撑圆了眼睛,围着这一套桌椅转悠了一圈,连说了三个好字,忍不住坐到一张椅子上。
“掌柜的,茶来了!”书才端着托盘进来,一眼看到屋子中央的那套桌椅,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艳,将茶壶放到了竹藤桌子上。
“青藤板凳清茶几盏,与故人高谈阔论之!”书才忍不住念念有词的说:“掌柜的,看到这套桌椅,学生不才,忍不住想到这两句诗词。”
“呵呵,书才此话深得我意。”杨阔不吝赞赏,挥了挥袖子,书才便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张梓芯知道,接下来,便是讨价还价,拟定契书了。
“老朽不瞒季公子、季夫人,不论是这套桌椅,还是那些样品物什,都符合我们杨记三层客源的需求。”杨阔满脸都是笑容,但是眼睛里属于商人的精明分毫不少。
“那么杨掌柜的意思,是要与我们长期合作,还是……”张梓芯拉住季子墨,抿唇上前一步,直视着杨阔,拿出前世她谈判时候的气场说:“我可以很自信地告诉您,我们手里所拥有的编制手法,数目庞大得惊人。”


第17章 回春堂
杨阔闻言眸光一闪,心下开始算计着,面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几分说:“自然是要签长期的契书,这样你我双方都有个保障。”
说着话,杨阔已经起身往书桌走去,将那本看了一半的账簿拿开,铺开宣纸,执起毛笔开始书写。
张梓芯和季子墨对视一眼,几不可微的颔首,两人达成共识,这契书由张梓芯出面和杨阔详谈。
杨阔只是拟好基础的契书,至于价格、以及每个月供货等方面条件,都没有写上。
接下来,张梓芯拿出前世酒坛女神的魄力,与杨阔讨价还价,最终达成一致,定下了契书。
这一套竹子的桌椅杨记先预付了十两银子,待杨记找到买家,卖出去后,再给季子墨补其余的银钱。
新的契书上写明,季子墨编制的家具,在杨记铺子寄卖。所得的银两,杨记会抽两成的价格。
至于专门订做的家具,季子墨每个月只接十套的活,且每个月底固定一天,由杨记派人去杏花村拉货。
另外,季子墨也会将寄卖在杨记的家具编织手法,交给杨记的学徒师傅们。且学徒师傅们编制的家具售卖后,杨记负责抽出两成的利钱给季子墨。
另,季子墨筐子里那些迷你的家具,杨记按照一件一百文的价格买下来,当作模型,供三层贵客们前来定做家具时挑选式样。这样一来,一竹筐的小物什,一共42件,共两银子并200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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