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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良妃胆战心惊了一夜,同样没睡好的还有云姜,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被良妃伤的这么重,皇上只是过来看了一眼又跑去兰若轩过夜。
她哭红了双眼,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自拔,良辰和美景纷纷好言相劝,却引得云姜更悲伤,哭道:“太医说我这伤要好生修养,怕是不能跟着去春巡了,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啊!”
云姜哭的肝肠寸断,把良妃恨得要死,从云端掉泥潭的滋味真不好受!
翌日下午良妃被降级为正四品淑仪,削去封号,搬出燕禧宫主殿,去了云和殿偏阁居住,并且禁足三个月的消息就传遍整个宫里。这样一来,良妃想随行的念头自然落空,还随行呢,齐睿现在连见都不想见她。
云姜伤势不轻,确实不合适跟去春巡,为了弥补她,晋封她为贵嫔,又赏了不少赏赐。
夏绾绾虽然没晋封,不过齐睿夜夜留宿在她那,好感度已经涨到50点,这比晋封更宝贵。
对于宁贵妃帮她,夏绾绾特地专门去长乐宫谢过宁贵妃。宁贵妃的神情依旧淡淡,却透出作为帝王背后女人的无限心酸,风光的外表下一颗苍老的心,对于夏绾绾的道谢,她只道是还了曾经夏绾绾救过大皇子的恩情,然后再无多话。
齐渊知道事情经过后,居然同情地说了句:“皇兄,真是辛苦你了。”齐渊只有一个王妃,且感情深厚,他最是看不惯妻妾之争,不过齐睿是一国之君,注定享受不了琴瑟和鸣的感情。
齐睿叹了口气:“以北辰屏这两年做的事,打入冷宫都不为过,只可惜西南那边我们没有实力拿下,北诏帝还在,湘陵王暂时按兵不动,现在和北诏撕破脸还不是最好时机。”
齐渊点头,又问道:“北辰屏被降级禁足这事,就不会被暗卫传去北诏?”
齐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些暗卫已经都换成我的人了,其他人我也有防备。”北诏把北辰屏送来的目的他又不是不知道,真以为是和亲那么简单?北辰屏一点一点渗入后宫势力和北诏里应外合,这一点他早有防备。
齐渊一愣:“皇兄,你处处防备,不让她们生下你的孩子,等过一年母后回宫,一定会逼着你开枝散叶兴旺皇室。”
齐睿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夏绾绾的模样,他面容慢慢柔和,问道:“上次我让你提拔夏衡,让他去西南边关,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齐渊想了一会道:“这人我倒见过一次,有着军人的气势和忠心,我看不错,若能重用,倒也能发挥出他潜质。”
齐睿沉吟:“渊弟,春巡就按我们上次所说的进行。”
齐渊早就习惯他的神转折,思维立马接上:“好。”
第二十九章 春巡开始
当万德全来兰若轩宣旨,正式确定夏绾绾要陪同出巡,系统声响起,任务圆满完成。如果没有危险先知的提示,说不定夏绾绾也会遭牵连受了伤,能不能去就是另外回事了。
夏绾绾吩咐茗妆给万德全去拿打赏,又顺口问了句:“不知另位是谁陪同呢?”
万德全笑眯眯回道:“回贵嫔主子,是宛昭仪娘娘,五天后便出发,还请贵嫔主子先收拾些行李,再带一个宫女即可。”
不知为什么,夏绾绾听到薛素画居然也去的时候,眼皮突然一跳,送走万德全,她一直皱眉没说话。
茗妆看出她的疑惑,轻声问道:“主子是不是觉得在宛昭仪宫里出了事,宛昭仪还能去?”
夏绾绾眼前浮现出薛素画温婉可人的模样,幽幽叹了口气:“你说这事有没有些奇怪?按理说良妃因为嫉妒对我和云姜出手,并不出奇,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做了此事,她不仅没讨好,反而被降级禁足。”
茗妆眼神微闪,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夏绾绾看出她的犹豫,说道:“你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什么尽管说。”
茗妆慢慢说道:“主子觉得这场闹剧中谁最得利?”
谁最得利?云姜受伤不能陪同,良妃降级被禁足,自己虽然得了皇上的怜惜,但也无故挨了打,宁贵妃似乎也没得什么利。电光火石中,夏绾绾突然抓住脑子中一闪而过的信息,吃惊地张大嘴。
薛素画!她不仅没丝毫损失,还成功替补了云姜一起出巡。若真要这样说,就是她最得利了。
茗妆脸色微微泛白,跟夏绾绾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夏绾绾又缓缓摇头:“薛素画没这个能耐,看上去也不想这样的人,兴许这件事是巧合。”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茗妆听的。
薛素画进宫不到一年,在宫里没有人脉,没有根基,如何能借用良妃之手做的这事?夏绾绾一时间脑子杂乱无比,只听茗妆又道:“不管是屏淑仪做的,还是宛昭仪做的,主子现在已经盛宠之上,万事皆要小心。”屏淑仪就是良妃。
夏绾绾按捺心思点头道:“我知道,如今良妃失势,皇后身子也不适,白贵仪又要生了,这时候我出宫陪在皇上身边,远离这些是非是最合适了。”说到这儿,她又认真地看着茗妆,“这次出行,我打算带眉儿去,锦瑟和宫里事务就靠你了。”
茗妆早料到夏绾绾会这样做,她轻轻一笑道:“奴婢遵命。”不愧是她决定死心塌地跟着的主子,若夏绾绾要她跟着去出行,她也会婉拒,给夏绾绾分析她更适合留下,如今夏绾绾亲口说出,说明主子考虑很周到。茗妆已经不担心这个年纪小的主子出门会吃什么苦头,二人相视一笑。
临出发前一天,皇后特地把夏绾绾和薛素画召去,细细地叮嘱一番,无非就是要好好照顾皇上,不能惹是生非等等。二人毕恭毕敬一一答应,皇后看着眼前的女子娇容如花,充满活力,突然就失去了再说话的兴致,意兴阑珊挥挥手让她们退下。
三月初三,春巡的队伍从京都浩浩荡荡的启程,后宫事务由皇后、宁贵妃主管,贤妃协助,朝内之事则交给了文太师和少傅原易真暂理,渊王跟随春巡队伍一同前行。
皇后带着后妃亲自前来送行,齐睿瞟了一眼队伍中挺着大肚子的白唯霜,意思不明而喻,皇后按下心底的苦涩,笑道:“皇上放心出行,白贵仪自有臣妾照看。”
齐睿点头,总算说了句让皇后差点感动落泪的话:“辛苦你了,自个儿也照顾好身体。”
遥看队伍越来越远出了宫门,大家心空荡荡的,哎,这一去又是三个月见不到皇上,连拌嘴的兴趣都没了,大Boss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可斗的呢!
齐睿坐的这辆马车颇大,薛素画带着灵犀,夏绾绾带着眉儿,齐睿身边还跟着万德全,一共六个人也不闲挤。听万德全说,这次他们一路南下,前往江南一带,不是一开始所说的西南方向。
一开始夏绾绾还挺有兴趣地说笑,可马车出了城走了一段官道就开始走小道时,夏绾绾就止不住胸口的恶心感。
齐睿最先发现夏绾绾的不对劲,之前还叽喳说个不停,这一阵就没听见声音了,一看原来她苍白着小脸,死死咬着唇像忍耐什么,靠着眉儿肩上半眯着眼。
齐睿皱眉道:“绾绾,可是哪里不舒服?”
眉儿也才注意到自家主子怏怏无力的样子,她忙扶起夏绾绾:“爷,夫人好像是有些晕车。”
薛素画听见眉儿唤她夫人,眼神微微一沉,面上却笑道:“无妨的,把那边帘子开点透透风就好。”
齐睿却吩咐万德全道:“叫前面的停车休息会儿,再让杜骞过来。”
万德全掀开帘子朝外面随队的护卫一说,护卫骑着马奔向队伍前头,没一会儿马车就停下,颠簸的感觉一消失,夏绾绾顿时觉得舒畅很多,她真是丢人,做个马车也能这样。
齐睿把小桌上的酸梅塞了给她:“先吃点东西压压,待会让杜骞给你开点药。”
夏绾绾乖巧地点点头,脸色仍然苍白,杜骞一见她这模样就笑了:“我出门就备了不少防晕车的药,就怕两位夫人没习惯出远门会有恶心感。”说着把药丸和一小玉瓶递给眉儿,“这是用陈皮薄荷做的药丸,小瓶里是生姜薄荷油,要是再不舒服就放在鼻子下闻闻。”
夏绾绾吃了药恶心感果然又消失了不少,薛素画打趣道:“夏妹妹的身子还真是弱,早知要出远门,就该先做好准备。”言下之意是说夏绾绾拖累了队伍前行。
齐睿淡淡道:“原本也不用赶时间,大家就在原地休息会。”
薛素画笑容一僵,没再多说什么。
齐睿下了马车,夏绾绾也要跟着下去,他原本不同意,夏绾绾搬出一大堆理由说吹吹风会舒服很多,齐睿总算答应叫眉儿给她披上披风,亲自扶了她下马车。
薛素画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咬着唇,眼神晦暗不明。
阳光明媚,万物复苏,大家就地而坐,夏绾绾和齐睿坐在铺着毯子的草地上,齐睿有了聊天的兴致:“当年我带兵行军,经常是春出冬回,就是这个时候出发。”
夏绾绾早知道齐睿自幼读书习武,十二岁就跟着军队去军营,不似那种富贵皇帝从小含金钥匙长大。她笑着接过话:“爹爹也是,所以我一直很佩服当兵将士,若没有他们在战场上挥洒热血,哪里能得到今天幸福安宁的日子,当然,还有皇上英明睿智的统治。”
齐睿笑开了,对于战场他确实有种特殊的情怀,听到夏绾绾毫不掩饰的赞赏,更是高兴,挑挑眉正准备夸夏绾绾几句,前面突然传来喧闹的声音。
万德全也听见了,他连忙站起身道:“老奴……我去看看。”
他们现在是打着商队的名号出行,齐睿是老爷,夏绾绾和薛素画是夫人,其他人都顺的过来,只有万德全老奴、我傻傻分不清楚。
夏绾绾伸着脖子看热闹,一个小姑娘正被几个护卫拦着不让她过来,齐睿也起身,顺势拉起夏绾绾:“我们也过去看看。”
齐睿和夏绾绾刚走近就听见万德全在训话:“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惊扰了老爷和夫人怎么办?”
领头护卫道:“万叔,这小姑娘要我们救她,我怕她吵了老爷才让她走的。”
小姑娘突然跪下,哭得肝肠寸断:“求求你们救救我,不然他们就要把我抓回去了。”
正说着不远处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仆就朝这里冲来,小姑娘一看这架势,吓得直往万德全身后躲,再也不肯露头半分。
夏绾绾恶寒的想到,一看就是抢民女的桥段,偏巧不巧还就发生了。
最先到的是个拿棍子的横肉大汉,恶狠狠地指着万德全:“什么狗东西,敢管闲事,还不把人交出来!”
“呸!”万德全气得四仰八叉,“你才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狗东西,满脸横肉连眼睛都找不见,怪不得敢对爷爷我这么无礼。”
夏绾绾憋到内伤,万公公这张嘴真是牛叉!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拦住大汉,他看出对方穿戴不俗,人也不少,便拱拱手道:“见谅见谅,多有得罪,只是你身后这女子乃是府上的八姨娘,还需还给我们好带回府上去。”
小姑娘伸出一个头,哭骂道:“什么八姨娘,你们害死了我爹,还想我嫁给你们少爷,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那大汉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叉腰大笑,“哈哈,在京都,我们少爷就是王法,谁不知道我们少爷……啊……”突然他嘴被什么打到了,痛的他大叫。
只有夏绾绾看见齐睿一块石子扔去,速度奇快还命中百分百。齐睿脸色微变,淡淡问道:“你们少爷是谁?”
第三十章 烤泥巴鸡
万德全一看齐睿发话,就知道这闲事要管下了,他挺了挺胸脯,安慰身后的姑娘:“别怕,我家爷答应要帮你了。”
大汉怒视齐睿:“我们家老爷是当今正二品的户部尚书,少爷是左通政,还有我们大小姐可是宫里的贵妃娘娘,你算哪根葱,敢管宁公府的事?”
管家也不再收敛,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我看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滚蛋,不然……”他眼瞟了一眼夏绾绾,“别说要带走八姨娘,就是要带走你们夫人,你们也没办法。”
好嚣张的口气,其实当大汉说到大小姐是宫里贵妃娘娘时夏绾绾已经吃惊张大嘴,不会这么巧吧!再一听管家不知死活的补充,夏绾绾已经默默为他们点了蜡,也为宁贵妃有这样的家仆感到悲剧啊。
齐渊也走过来,听到这句话居然笑出声,肆无忌惮的笑声让对方的人恼羞成怒,大汉吼道:“笑你老母!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齐渊对领队护卫使了个眼神:“顾名环,把这些人全抓起来,尤其是这个嘴巴不干净的,不会说人话以后也就不必再说话了。”
大汉撸袖子骂咧:“叫老子不说话,你算哪根葱,兄弟们上!”
齐渊退后一步和齐睿并肩站立,环抱双臂,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却笑不达眼底:“大哥,你说如何处置?”
齐睿笑不出来,没想到光天之下天子脚下就有这样的事发生,他冷声道:“拿我令牌把这些人扔给宁奉乔看看。”
平日齐睿都是称他宁国公,这会儿气头一来,直接直呼其名,宁奉乔原来不过四品官员,齐睿登基后才给宁家封官加爵,没想到才两年时间就放肆到如此地步,果然是自己当初有眼无珠。
没一会儿那边十几个人都被制服,领头的大汉已经骂不出声,因为嘴巴被打肿正流着血水,管家这才感到惧怕,却强撑着道:“好汉哪条道上的人,可知道我家老爷……”
“你家老爷是宁奉乔,别急,待会就让你们见到你们家老爷。”齐渊笑眯眯接过话,手一挥,“顾名环,你继续跟着队伍前行,晚上驿站见,大哥,我先返回去把这几个渣渣解决了。”
齐睿沉吟:“好,你们速去速回。”
于是被十几个被绑成包子的又重返城里,躲在万德全身后的小姑娘跪下对齐睿磕头:“小女子多谢公子大恩大德。”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娇怜动人。
齐睿表示不需多谢,让万德全给她拿些银子离开,小姑娘却跪地不肯接银子:“我本是邻村耍杂耍的,跟着老父来京都没想到遇上宁家二少,他非要我们去他府上表演杂耍,结果去了就出不来了,老父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打死,我好不容易逃了又被他们追,若不是遇上公子,小女子一定会被逼死的。”
齐睿还沉浸在刚才的事中,脸色依旧不好,口气淡淡道:“你拿了银子回家去,打死你父亲的人自然会有惩罚。”
小姑娘磕头道:“可是宁家势力强大,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如果你们走了,我还是会被抓回去的,求公子收留,小女子什么杂货粗活都能做。”
“可是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下人。”夏绾绾看不下去了,救人是好事,可是被赖上就说不过去吧,“你放心,宁家肯定没空找你麻烦,若真觉得京都呆不下去就回老家,那些银子足够你开个小店嫁人过日子。”
小姑娘一愣,夏绾绾挽起齐睿的胳膊:“夫君,我们回马车吧。”
齐睿突然忍不住一笑:“好。”
夏绾绾才不管众人惊愕的表情,和齐睿朝马车走去,走到一半她才松开手,就听见齐睿略带笑意的声音:“怎么不继续挽着了?”
夏绾绾脸微烫,嗔道:“我是怕爷您一心软就收了陌生人进来,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齐睿挑挑眉:“原来你是关心我……而不是吃醋了?”说到最后两个字,他突然凑近夏绾绾耳边,呵出的热气让夏绾绾浑身一个激灵。
她觉得自己耳根子火辣辣的热,结巴地辩解道:“才没有吃醋。”为什么一出皇宫,齐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齐睿轻笑,她的那点小心思怎么看不出来,只是出乎意料的觉得夏绾绾这样很可爱真实,夏绾绾被他笑得心里发毛,试探道:“爷会不会觉得绾绾没爱心,小心眼?”
齐睿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爷就喜欢你的小心眼。”
夏绾绾听闻长长松了口气,眉眼弯弯也笑开了,马车上帘子被掀起一个小角,等他们快走近薛素画才放下帘子,死死地握紧拳头,深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傍晚队伍在京郊驿站停下,齐睿几人在厢房用餐,其余人在楼下大厅用餐,等晚膳结束后齐渊等人也回来了。
齐渊亲自出马,再加皇上令牌,宁奉乔当场就跪下认错,事后的细节夏绾绾就没再听了,不过想也想的到等回宫后齐睿一定会彻查,至于那群狐假虎威的人直接交给京都府丞,强抢民女害人性命怎么也是流放二十年的罪。
春巡的队伍行驶三天后抵达同仁关,队伍一分为二,齐渊带了大部队人马继续朝江南行驶,齐睿则带着夏绾绾薛素画和顾明环小部队往西南方向去。
夏绾绾恍然大悟,她就说为什么齐睿春巡带了这么多人,原来早打算分成两个队伍分开走,至于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齐睿这边就两辆马车,朴素至极,齐渊分别时一再叮嘱顾明环保护好皇上,他笑道:“大哥,记得保持联系。”
“你也小心。”齐睿面上没多大表情变化,话语中却饱含关切之意。
这辆马车上就剩齐睿和夏绾绾还有薛素画,他才解释道:“我们去西南北诏边界,咱们以后就是真正的小商队了。”
薛素画一点就通,赞赏道:“爷这招用的真妙,渊王爷乔装春巡队伍继续南下,而我们往西南走,这路上应该会少很多状况。”
齐睿道:“原本计划就是去西南,不过消息走的太快,不得不出此计。”他不愿过多跟薛素画谈及这些,说了几句便扯开了话题。
这日马车没来得及进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