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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怎么昨晚他们才到,今天早上就离开呢。
“你想躲了,昨晚师父还夸奖你是个好女孩儿,是我原本就没打算多住,京城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嬴御解释道。
桑锦月闻言没有再多说什么,想着灵雪尊人也不给师父捎什么话吗?
吃完饭,桑锦月把厨房收拾利落了,两人就下山去了。
刚走到下山的石阶前,桑锦月耳旁就传来了灵雪尊人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见嬴御没有什么反应,知道这是传音给她的,神色不动的听着,灵雪尊人的话很简单,只是把昨天她的试探和嬴御的决定告诉了桑锦月。
灵雪尊人的声音消失了,可是她的这番话对桑锦月触动很大,她看着走在前面的嬴御,心里升起一股暖意,他的行为和处事称得上是个正人君子。
“想什么么?舍不得走啊?”嬴御回头笑看着她。
“是有些舍不得。”桑锦月也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喜欢,以后也可以来,师父一个人很孤单的,她应该很欢迎你来的。”嬴御越过她看向身后的云雾。
“这里好是好,但也的确有些太清净了。”桑锦月感叹的道。
“小时候我曾经想过,就待在南陵山一辈子,侍奉师父,收徒传业,这样的日子就很好了,可是身不由己啊!”嬴御眸底一片黯然。
桑锦月也明白嬴御的心情,他是狄骥国的太子,将来的皇上,怎么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呢。
话题有些沉重,下山也没有来时的那种兴致了,所以两人就运起轻功很快的就到了山下,嬴御吹了声口哨,那两匹马就飞奔而来。
两人又是一路没歇息的回到了狄骥国京城,当然了又是通过地道回到了东宫,只是不是出去的那一条,而是另一条,出口在他的寝宫内。
嬴御没有避讳她,她自然也会守住这个秘密,一路奔波也累了,桑锦月直接回到了暖宫,先跟雪团和毛团亲昵了一会儿,又去舒服的泡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裙才舒服了些。
嬴御也体贴的让人把晚膳送到了她的暖宫里,和她一起吃的,桑锦月也没客气,吃完了就上床睡了。
嬴御也知道这一天着实很累了,也没打扰她,回自己的寝宫,他是不能休息的,因去南陵山这两天,堆积了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不过他却觉得值得了,至少明白了自己的心。
桑锦月一躺到床上就看见了她放在软榻上的紫色珠子安静的躺在枕头的旁边,她唇角一勾,知道姬玉痕昨晚来了,拿出袖笼里的另一个彩珠,一手握着一个的睡了。
啾啾见桑锦月回来了,就飞去给姬玉痕报信去了,姬玉痕来的时候,就看见桑锦月一手握着一个珠子,睡得很香。
他轻轻的脱下外袍和靴子,躺在她的身旁,拿下她手里的珠子放到了枕头下面,她很自动的就偎到他的怀里来了,他唇角高高的翘起,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忍不住的又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桑锦月也许是感觉了到了是他的气息,蹙了下眉头,也没醒。
他满足的搂着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桑锦月醒来的时候,姬玉痕已经离开了,她看着空出来一半的床,伸手摸向枕头下面,果然珠子被他放在了枕头的下面,知道他昨晚睡在这儿,桑锦月心情大好的笑了笑,伸了个懒腰,愉悦的起床了。
雪团和毛团欢快的跟在她的身旁,桑锦月也心情大好的带着它们出门了。
来到这里因为侍女害怕它们两只,一直都没让它们出门,这两只也是憋坏了,顿时一跃就出了暖宫的门。
桑锦月带着雪团和毛团一路去了练武场,今早并没有看见嬴御,便自己练了一遍九影枪,练完了就看见了从厨房回来的若梦。
“又去做点心了?”桑锦月和她并肩一起往回走去。
“昨晚见你回来了,本想过去的,可是见赢太子在我就没进去讨人嫌,这不今早给你做点心去了。”若梦举了举手里的盘子。
桑锦月不客气的捏起一块送进了嘴里,笑着调侃道:“若梦,你长得美,性子又好,厨艺又了得,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福气娶了回去?”
若梦闻言一怔,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桑锦程那温和的笑容,她心里一惊,自己怎么想到他了?
“想谁呢?”桑锦月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若梦脸顿时红了,嗔了她一眼道:“反正不是你的玉世子。”
“那就好。”桑锦月一本正经的道。
若梦顿时笑喷了,“你也会吃醋?”
“这不是吃醋,这叫砍桃花。”桑锦月杏眸忽闪了一下道。
“哈哈,你砍桃花也别拿我练手,你家玉世子的桃花都在墨都呢。”若梦顿时笑的更开心了。
“先试试刀。”桑锦月多日来的郁闷心情在听了灵雪尊人的话后烟消云散了。
“这么开心?”若梦疑惑的看着她。
“是挺开心的,我在想你刚刚想的男人是谁呢?是不是我认识的呢?”桑锦月又捏起一块点心送进嘴里,言外有意的道。
第17章 皇上中毒(二更)
“是挺开心的,我在想你刚刚想的男人是谁呢?是不是我认识的呢?”桑锦月又捏起一块点心送进嘴里,言外有意的道。
若梦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想到桑锦程可是她大哥,语气不自在的道:“我哪里想什么男人了,你别乱猜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敢保证这个男人我一定认识。”桑锦月拿过她手里的盘子,边走边吃。
若梦顿时无语了,她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说说看,要是我认识的说不定还会出手帮帮你呢。”桑锦月漂亮的黑眸看着她诱惑道。
若梦脸一红,快走了几步,“真的没有。”
见她真的不好意思了,桑锦月也没有再逗她,“那好吧,等你有了再说吧。”
若梦偷偷的松了口气,桑锦月见状,难不成她喜欢的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人?谁呢?不会是嬴御吧?
要是嬴御可就麻烦了,嬴御对自己的心思自己回应不了,那自己也不能不讲究的把别的女人推给他,这样对他不尊重。别乱想了,还是先观察一下,若梦喜欢的人是不是嬴御再说吧。桑锦月叹了口气,自己已经无聊到这个地步了吗?居然想要当媒婆了?
“今天怎么没看见嬴御呢?”桑锦月嘟囔了一句。
“我起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嬴太子急匆匆的出去了,看样子是出了什么事。”若梦解释道。
桑锦月眼珠子一转,这么注意他,难道她真的喜欢嬴御?
这时嬴御的随身侍卫急匆匆的而来,看见桑锦月赶紧施礼道:“桑小姐,太子殿下请桑小姐过去。”
“出什么事了?”桑锦月看见侍卫的神情就知道事情不小。
侍卫目光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声的道:“皇上中毒了。”
桑锦月一怔,皇上中毒了?谁下的毒?
“走吧。”桑锦月对侍卫道。
雪团和毛团也没回去,跟在她的身后,若梦到是自觉的留下了。
侍卫拿着腰牌,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皇上的寝宫,寝宫的外面都是侍卫,守得严严实实,嬴御站在寝殿的门口,看见桑锦月顿时两步并作一步的来到她身旁,拉起她就快步的往殿内走去,边走边道:“锦月,救救我父皇。”
“好。”桑锦月应声道。
嬴御见她这么容易的就答应了,身子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眸光中有什么涌动。
进了寝殿,桑锦月就闻到浓浓的药味,她眉头一挑道:“打开门窗,保持空气通畅。”
嬴御立即吩咐人去把紧闭的门窗都打开。
寝殿内,地上跪着一大帮的人,从衣着和药箱可以看出他们都是御医。龙床上,身体本就已经到了极限的皇帝,如今已经是形如槁枯,奄奄一息,因为中毒的缘故,皮肤呈现黑紫色,一看就是剧毒。子阳守在龙床边,目光焦急,但是显然也是无措了。
桑锦月也没耽搁,来到龙床前,执起他的手腕搭上他的脉搏,片刻后,她道:“银针。”
嬴御也不用宫女侍从动手,亲自把那些御医的医箱打开,找出针卷,打开递给桑锦月。
桑锦月已经动作利落的解开了皇上的龙袍,露出他的胸膛,银针她也没有时间消毒了,因为再晚一刻,嬴御的父皇的命就休矣。
嬴御见桑锦月都没来得及跟他解释,就直接的要银针,自然是明白父皇这毒已经迫在眉睫了。
他亲自当下手,一根个的银针递给桑锦月,桑锦月手起针落,速度那个快,很开一个针卷内的银针就都用光了,看桑锦月没有停手,嬴御身旁的子阳立即很有眼力见的又找出一个针卷打开递给嬴御。
片刻后,嬴御看着父皇前胸和头上布满了银针,眸中划过一道寒芒,赢启,本来看着父皇的面子上,我还想留你一命,可是如今你是自寻死路。
桑锦月停手后,立即道:“纸笔。”
嬴御立即引着她来到了他父皇寻常用的书案前,亲自铺开了纸,磨好了墨。
桑锦月也不客气的在龙椅上坐下,执笔书写起来。子阳早就被桑锦月的这一手银针绝活给震了一下,此时也来到她身旁看着她的药方。
殿内的人看着桑锦月毫不避讳的坐在了只有皇上才能坐的龙椅上,都没有言语,太子殿下都没说什么他们一个连脑袋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的人说什么。
嬴御看到桑锦月那龙飞凤舞般洒脱的字迹,目光落在她那认真的脸上,见字如见人,她这性子真真不是什么温柔的女人,可是偏偏就让他觉得她就该如此。
“立即让人抓药煎好送来。”桑锦月将药方递给嬴御,又叮嘱道:“这药方不能有任何差错。”
嬴御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道:“放心。”
他把药方交给子阳,吩咐身后的侍卫道:“你和子阳一起去。”
子阳本就医术了的,虽然这毒他解不了,但是桑锦月的药方他可是看明白了,眸子极亮,嘴里不住的道:“果然妙!”
他眼冒精光的看了眼桑锦月,然后一路跑着的出去了。
桑锦月又起身来到龙床前,手一动,就拔下了几根银针,目光一直盯着狄骥皇上的脸色。
每隔一炷香的时间,她就拔下几根银针,等子阳端着煎好的汤药跑着回来时,正好最后几根银针也拔了下来,这时间计算的简直是不差分毫。
桑锦月站起来,接过汤药闻了闻,然后又递给了子阳道:“都给他服下。”
子阳点点头,来到床前,和嬴御两人一个撬开皇上的嘴,一个喂,终于把这一碗的汤药给喂了下去。
桑锦月又搭上他的脉搏,心才松了下来。
“一刻钟后就会醒,毒虽然解了,可是他的身体……”
桑锦月的话到了嘴边终于还是没忍心说出来,毕竟对于嬴御来说这太残酷了。
“我知道,子阳已经说了,即便是解了毒,父皇也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了。”说到这儿,嬴御的手就紧紧的握了起来,赢启,你简直该被千刀万剐。
桑锦月见他已经知道了,也没有再说下去,“好在,子阳封了他的穴位,要不然就是我来了也赶不及救他了。”
这时,门外传来喧哗声,以桑锦月的内力,外面人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她看了眼嬴御,见嬴御动都没动,目光一直盯着龙床上的父皇。
“放我进去,太子居然敢谋害皇上,你们是要谋反吗?”
这个声音桑锦月很熟悉,正是那日去东宫游说她的贵妃娘娘,也就是赢启的娘。
桑锦月叹了口气,自古皇家就是这样,哪里有什么手足之情。
贵妃的声音越来越大,嬴御依然没有理会,他转头看着桑锦月道:“锦月,谢谢你。”
桑锦月灿然一笑道:“我以为像我们这样已经可以称之为朋友了,不用说谢了呢!”
嬴御心一痛,随即又释然一笑,“朋友很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桑锦月没有什么形象的歪在了龙椅上,那些银针可不是扎上就完事的,根根都用了内力的。
嬴御自然也看到了她的疲倦,心疼的看了眼她,但是现在还不能让她回去休息,只能再委屈她一会儿了。
这时,一直侍候皇上的一个太监,慢慢的向外移去,桑锦月看到他的动作勾唇笑了笑,没有言语,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往外一点一点的挪着,就在他接近门口脸上露出欣喜的时候,嬴御没有回身的道:“张陆,你要去哪里?”
那已经抬起就要迈出去的脚顿时收了回来,他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奴才想去厨房给皇上准备些吃食。”张陆低下头,浑身颤抖的道。
“你认为父皇还敢吃你让人做的食物吗?”嬴御的声音很冷,让张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奴才惶恐。”
“你是该惶恐,殷贵妃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主子?”嬴御慢慢的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
“太子殿下,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张陆不断的磕着头。
“锦月,他把毒藏在哪里了?”嬴御看向桑锦月问道。
嬴御的睿智让桑锦月赞赏的对他笑了笑,起身走到张陆的跟前,蹲了下去,一把拽起张陆的右手腕,指了指他那小手指留着的很长的指甲。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都是殷贵妃用奴才的家人威胁,奴才不得已才做的啊。”
嬴御眼眸一寒,“把殷贵妃带进来。”
很快,撕心裂肺哭喊着的殷贵妃就进来了,一进来就要往龙床上扑,被嬴御一脚给踹在了地上。
当年要不是这个女人,母后也不会郁郁而终,如今她居然又要害父皇,简直是心如蛇蝎。
“太子,你敢谋害皇上,难道还要对我们母子斩尽杀绝吗?”
“张陆。”嬴御冷冷的喊道。
张陆立即把殷贵妃如何威胁他的话一字不拉的说了出来。
殷贵妃没想到张陆已经暴露了,她顿时傻眼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皇上啊,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居然要害死我们母子啊!”
“把张陆的手砍下来,给殷贵妃看看。”嬴御嘲讽的勾起了唇角。
第18章 皇家父子
“把张陆的手砍下来,给殷贵妃看看。”嬴御嘲讽的勾起了唇角。
侍卫一听,立即拉着张陆把他的右手按在了地上,一刀下去就剁了下来,扔到了殷贵妃的跟前。
张陆痛的要死却不敢喊出来,殷贵妃已经吓得嗷嗷大叫。
一直安静的待在一旁的雪团嗷呜了一声,毛团也跟着摆了摆尾巴。这两只对殷贵妃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桑锦月好笑的对两只招招手道:“过来,她的心都是带毒的,不好吃。”
雪团立即嗷呜的回应了她一声,趴在了她的脚下。毛团却直接蹦到了她的怀里。
嬴御眉头一蹙,走过来把毛团从她的怀里给拎了下来,“她很累,别让她抱。”
毛团不满的冲他呲呲牙,但还是乖乖的趴到雪团的身上去了。
“御儿。”狄骥皇上的声音传来。
“父皇。”嬴御激动的来到龙床前。
狄骥皇上欣慰的看着儿子,知道张陆给他下毒的那一刻,他以为就此会跟御儿天人永隔了,想不到还能见到他。
“皇上,臣妾冤枉啊!”殷贵妃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扶我起来。”狄骥皇上道。
嬴御在床边坐下,扶起父皇,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狄骥皇上看着狼狈不堪的殷贵妃慢慢的道:“殷秀,朕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饶你了一命。”
殷贵妃顿时瘫在了地上。
“当年你入宫的时候,朕就说过,进宫名分有但是不会有恩宠,你是答应了的,可是你居然趁着朕受伤之际给朕下药,朕要赐你一死,你说你会安分守己,只是想要个孩子傍身,朕心软了,可是因此让朕的爱妻郁郁而终,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朕不处死你吗?”
殷贵妃惊恐的看着皇上,这样的皇上她好像从来见过。
“因为死对于你来说惩罚太轻了,我要让你活着,然后生不如死。”皇上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带着无尽的恨意说出来的。
殷贵妃闻言顿时瘫在了地上,皇上居然如此恨她。
“来人。”
嬴御一摆手,守在门外的侍卫让开了一条路,御前文案走了进来。看见皇上顿时跪了下去,“吾皇万岁。”
“拟旨。”
御前文案立即起身来到书案前,看了眼坐在龙椅上的桑锦月,桑锦月晃了一下腿道:“我就不让座了,让了你也不敢坐。”
狄骥皇上呵呵的笑出了声,“这丫头着实有趣的紧。”
嬴御也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文案擦擦头上的冷汗,站在书案旁,执起笔,皇上说一句他就写一句。
桑锦月眉头挑了挑,嬴御的这个爹出手挺狠啊,不但剥夺了殷贵妃的封号,赐死不说,居然要把殷家抄家灭族,够狠,狄骥皇上这是要把恶名自己带走,顺便把对嬴御威胁最大的殷家给连根拔了。这样赢启就再也没有靠山,如果识趣可以留他一命,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
嬴御没有言语,殷贵妃神情颓废,也没有求情,因为在皇上说出那一番话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即便是没有今天她让张陆下毒的事,皇上也没打算放过她,放过殷家。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她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不过还好,启儿没有被波及,只要启儿还活着,这江山是谁的就还不一定呢,殷家灭了就灭了吧。
就在她被拖出寝殿时候,嬴御传音给了她一句话,“当年,你恶毒的让我们母子阴阳相隔,本太子心善的很,不忍心让你和儿子分离的,放心,我会尽快让赢启去陪你。”
“啊,嬴御,你不能这样做。”殷贵妃彻底的崩溃了。
赢启看着母妃被父皇的侍卫拖走了,顿时大惊,冲进了寝宫,看见已经能坐起来的父皇顿时一怔,那人不是说这毒没人能解的了吗?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