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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费神。”姬玉痕抱着她躺倒了床上。
这种床很小,虽然也躺的下两人,但是两人就要紧紧的靠在一起,虽然很大床两人也会靠在一起,但是这种感觉不一样。
“房惜离会守约?”桑锦月问道。
“他守不守约对我的计划来说都不影响,再说了,他是个聪明人,只要他想保全房家,就会遵守约定。”
“你打算怎么帮霁月解围?”
“月儿不是猜到了。”姬玉痕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你真的要这么做?”桑锦月眼眸一眨的道。
“嗯,一举两得,罂粟的消息已经回来了,五国共有六家这样的吃食行当,从面馆到酒坊,云吞小摊再到普通的点心铺子等等,无孔不入的,现在需要一个能吸引住所有人目光的事来延缓对方的动作,我们也好有所准备。”姬玉痕把刚刚传回来的消息告诉了她。
“找到种植罂粟的地方了吗?”这一点桑锦月已经预料到了到时没意外,她关心的是制造罂粟的源头。
“还没有,那些人好像不是经常送罂粟来,所以跟踪要耗费很长时间,我已经让人直接排查了,只要是在这片大陆上种植的,那么大一片的罂粟就一定能查到,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桑锦月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是现在刚刚进入六月,罂粟还没开始种植呢,怎么找?
“子倾,现在刚刚进入六月,罂粟的种植时间一般都在八月下旬和九月初,现在还没开始种植,即便有一些地区六月份就可以种植了,现在应该还没站出来呢。罂粟生长环境很苛刻,喜欢阳光充足光照时间长土质湿润但又雨水少且土壤养分充足的地方,现在符合这个条件的地方只有青腾国境内,你让人去群山环绕,丛林密布,气候湿润这样的地方找找,这样会省很多力气。还有,既然要种植,种子是必不可少的,别忽略了这一点。”
姬玉痕听了,起身出去跟子书详细的把桑锦月的话说了一遍,让子书立即把消息送出去,这样的确更明确一点。
见姬玉痕回来了,桑锦月感叹的道:“其实,罂粟也是有其他用处的,它是很好的止疼药,可是它的危害大于作用,人心是很掌控的,还是除掉的好。”
姬玉痕也赞同她的观点,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他们就进了青腾国界。回到了青腾,两人就换乘了姬玉痕标志性的马车。马车宽大又舒服,桑锦月躺在里面占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姬玉痕笑看着她在马车里翻来覆去的。
“我们先去齐云山,然后再回墨都。”姬玉痕道。
“也好,我都想那几个老家伙了。”母蛊在她手里,她已经把消息给大哥传回去了,所以她也不急。青云师叔在桑家呢,接下来她不一定有时间回去齐云山了,她也的确想美人娇他们了。
“月儿不是一直想试试你鞭法的威力吗?这一路上会有很多机会,估摸着不用到墨都,到齐云山你的鞭法就应该运用自如了。”姬玉痕凤眉一挑,听到外面的动静道。
桑锦月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立即坐了起来,杏眸中都是兴奋的神色,“他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居然调动了隐卫来,他的隐卫应该是万人吧?他会派多少出来?”
“最多派出一千人。”姬玉痕很肯定的道。
“怎么可能派这么少?”桑锦月不相信的道,姜明泽不会不知道,这次是他最好的一次机会了,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他想要杀姬玉痕就更难如登天了。
“五年前他一次性的派出了五千隐卫,我的玄月卫就是那次全军覆没的。现在据我所知他的隐卫一共才有三千多人,他不可能都派出来。”姬玉痕的声音冷了下来。
“五年前那次刺杀你,他派出的居然都是他的隐卫?”
这件事她才知道,那年的刺杀她知道,整个玄月卫都死了她也知道,可是她不知道那些人居然都是姜明泽的隐卫,原来在五年前姜明泽就已经明白了姬玉痕对他的威胁了吗?
姬玉痕点点头。
外面已经听到打斗声了,桑锦月挑开车帘出去了,玄月卫?
“他们也该出来练练手了。”姬玉痕也出来,负手站在她的身旁。
两人站在马车上,马车被子书的新正卫护在中间,去拦截行刺的人是玄月卫。
“看来月儿没有机会出手了。”姬玉痕看着来人只有百人,很多玄月卫都闲着呢。
桑锦月也看见了,他们两人站了片刻,对面的人就都被玄月卫给解决了。
“世子、世子妃,一百人,一个没留。”江寻过来禀告。
许久没见,江寻身上的气息比以前更加的内敛了,以前总是穿着一身白袍,如今穿上了青龙卫统一的黑色劲装,披着一件黑色绣着青龙的斗篷,身上的江湖气息已经荡然无存了。
桑锦月看了眼斗篷上绣着的青龙图案,这件斗篷只有十二卫的首领才有资格披她是知道的,而这绣着的青龙也是青藤族的标志。
“继续赶路。”姬玉痕拉着桑锦月回到了马车里。
江寻一挥手,玄月卫就跟着他消失了身影,有子书的新正卫守着,玄月卫是姬玉痕提早吩咐等在青腾边境的,防的就是姜明泽派来的人。
桑锦月看到江寻,想起了江寻曾经说过的他被嬴御逼迫到要找靠山的事,以前她不了解嬴御,如今不说全部了解,但至少她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小人,难道他真的有那样一只军队吗?
“子倾,你说江寻说的嬴御的那只军队是真的吗?”
“真的。”
“你怎么这么确定?”
“确切的说那只军队是他父皇以他的名义组建的,他并不知道。”姬玉痕解释道。
“他父皇可比嬴御心狠手辣多了。”桑锦月感叹道,嬴御虽然聪明多谋,但是还是比较君子的,可是他父皇这一手,可真是半点仁慈也没有啊。
“的确。”
“不过他也真是用心良苦啊,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只军队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父皇留给他保命的。
“作为父亲他是合格的。”
姬玉痕想到了自己的父王和母妃,他们不是也给他留下了青龙卫,虽然青龙卫后期都是他亲自带出来的,但是这些人可都是他父王母妃给他选的,何尝不也是留给他保命的,没有青龙卫他还真的无法平安的长大。
“他父皇没有几天时间了,现在嬴御应该知道这只军队的存在了。”桑锦月眉头一挑,这样一来如果真的有一天跟嬴御对上,还真是很棘手。
姬玉痕刮了下她的鼻头道:“愁什么,我在月儿眼里就这么没远见?又不是光他父皇知道留后手。”
“你有私兵?”桑锦月诧异的道。
“想要娶月儿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十年前我就开始准备了。”姬玉痕胸有成竹的一笑。
桑锦月眼冒星星的看着他,忽然搂住他的脖子狠狠的亲了他一下,然后笑的一脸自豪,“原本我觉得自己走一步看十步就已经很了不得了,你简直是走一步就能看到百步以外了,小女子甘拜下风。”
姬玉痕被她如此崇拜和夸奖后,心情大好,顺势搂住了她,看着她明艳的笑容。
“月儿,你笑起来的模样真好看。”
桑锦月以前的性子很冷,很少看到她大笑,要是勾勾唇就已经算是心情超好时候的表现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小孩子,至少姬玉痕就没见她欢脱过。如今这两个月,她彷若变了个人一样,这样的笑容他经常能见到。
姬玉痕的话一落,一抹红霞就落在了桑锦月的脸上。
“不笑不好看。”
“也好看。”姬玉痕笑着把她抱进怀里。
马车疾驰着往齐云山的方向而去,马车内却温情脉脉,时而能听到两人愉悦的笑声,守在外面的子书嘴角翘的高高的,世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是真心为他高兴的。
接下来的两天,姜明泽的隐卫分成了几波来刺杀,玄月卫收到姬玉痕的命令,围而不杀,给桑锦月练鞭法,这些可都是一顶一的隐卫,哪里再去找这么精良的陪练。
姜明泽绝对没想到他派来的一千隐卫成了桑锦月的陪练,桑锦月的鞭子舞的是越来越熟稔了,一鞭子下去就倒下一片人。
终于到了齐云山,一千隐卫已经折损了六百多人,齐云山的地盘他们不敢再放肆,就退了下去,准备在他们离开回京的路上设伏。
第29章 徒儿来了(一)二更
终于到了齐云山,一千隐卫已经折损了六百多人,齐云山的地盘他们不敢再放肆,就退了下去,准备在他们离开回京的路上设伏。
时间正当午,看到眼前的齐云山,桑锦月顿时觉得心情都轻松了。憋了一路的雪团和毛团已经跑没了影子。
除了子书和辛玲跟着上山了,其他的人都在山下等着。
两人携手往山上走去,再来齐云山,跟上次的心境不一样了,上次姬玉痕的毒没解,两人的感情也正处在刚刚挑破的关头,如今两人情已定,心相连,再回到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心情自然是及其愉悦的。
两人上了山,一众师兄就围了上来,没有了以前见到姬玉痕的惧怕了,桑锦月当然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捉弄师兄们了,齐云山到是难得的其乐融融。
青云居士在墨都将军府呢,他一共五个徒弟,老大和老二早就出徒了,老三就是连明被姬玉痕派去给肖仲谋医伤了,现在应该回了京城,齐云山上就剩下老四老五了。
两人问桑老将军如何了?师父何时能回来?
“四师兄、五师兄,我爷爷已经无碍了,等我们回到墨都,师叔就应该回来了。”桑锦月及其有耐心的道。
“师伯呢?回不回来?”老四老五入师门晚,他们还没见过毒仙青杞这个师伯呢。
“师父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
两人顿时有些失望。
姬玉痕和桑锦月一一的去拜见了几位长辈,姬玉痕和云谷子、铁枭客谈些事情,桑锦月则去了美人娇哪里。
美人娇看到她笑道:“就知道你最后来我这里。”
“不是想多陪陪你吗!”桑锦月坐在她的身旁,抱着她胳膊笑的灿烂可人。
“是想我的花酿了吧?”美人娇在她鼻头点了一下。
“说起花酿我就委屈极了,我都没有时间喝,今天可要好好的喝个够。”桑锦月想到美人娇送她的及笄礼那些花酿顿时馋了。
“你是不把我这儿的花酿喝光誓不罢休啊!”美人娇宠溺的道。
“今天的花酿我可不白喝。”桑锦月坐直了身子道。
“哦,不白喝?”美人娇挑眉看着她。
“我用军功从皇上那儿要来了一串紫檀手珠,又用紫檀手珠从慈缘大师那儿换来一样东西。”桑锦月看着美人娇轻轻的道。
美人娇的笑容凝住了,一双染着风霜的美眸看向桑锦月,“丫头,你有心了。”
她的声音中有悲凉、有无奈、有遗憾。
桑锦月拿出那串从慈缘大师那儿换来的雪珠递给了她。
美人娇看着那串雪珠手慢慢的伸过来,却没敢接,桑锦月见状直接的放在了她的手里,雪珠一放进她的手里,她的手一颤,然后紧紧的握住了。
桑锦月叹了口气,以前她无法理解美人娇为何放不开那个男人,后来她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慈缘大师后,更无法理解他们既然相爱为何不在一起,如今她心里装满了姬玉痕,能理解美人娇的心了,知道慈缘大师为何出家后对他们这对相思了一辈子的苦命鸳鸯同情极了。
“慈缘大师说,当年如果他不出家离开你,你的家人就都会没命。”桑锦月觉得自己还是把因由告诉美人娇的好。
美人娇手一顿,眼眸湿润了,“我就知道是他威胁了他。”
桑锦月明白美人娇话里的这两个他是谁了,她有些好奇这个厉害的让慈缘大师说的只有姬玉痕能跟他一拼的男人是谁了?还活着吗?人在哪里?既然这么厉害怎么她从来没听过这个人?
“能告诉我他是谁吗?”桑锦月问道。
美人娇闭了下眼睛,一滴泪流了出来,“他是个练武奇才,思想及其固执,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他就成了我们的噩梦,现在想想都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这三十多年我再也没听到他的消息,也难怪你们这些小辈不知道他,如今知道他的人除了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也没谁了吧?”
三十多年了?这人怎么会就凭空消失了呢?
“他姓温,名远,十几岁时就已经武学大成,当时江湖人称他温三怪。”美人娇握着雪珠,目光飘向了远处。
“温三怪?”这名好怎么这么怪?桑锦月诧异极了,她还以为温远那么厉害怎么也会有个很威风的名字。
“他不但是武学奇才,文采同样不凡,年纪轻轻就达到了武学的顶峰,让他更是清高傲气,而他有三个怪癖,这三个怪癖也是他的三个过人之处,第一怪就是武学,只要到他手里的武学秘籍,他就能用极短的时间学会,第二就是文采,至少没有人能在这上面难住他,第三就是喜好下棋,可以说他是个棋痴,当年就是因为棋我们的灾难才开始了。”
美人娇这么一解释,桑锦月心里已经大致的对温远有了些了解,这个温远的确是个偏执的怪人。
“酒窖你也知道在那儿,自己去拿吧!”美人娇握着雪珠道。
桑锦月知道她这是想自己待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去了酒窖拎了两坛花酿去了青杞的住处,进了阵法后,直接去了青杞住处旁的药房,一打开门,她就傻眼了,师父这是带回多少毒草来啊?已经堆到门口了,还好都是单独捆扎的。
她无语了,把酒坛子放到了她的住处门口,随即就回到药房里,挽起袖子开始归拢起那些毒草来,没办法,这些都是毒草,不懂的人来收拾很容易中毒的,其中很多她都不认识。
她小心的收拾着,边收拾边把不认识的毒草的样子记下来,又把一些需要的另外放到一旁,等离开时带上,回去跟师父研究。
姬玉痕回来时,就看见了放在她卧房门口的两坛花酿,再看见药方敞开的门,他走了过去,一看他也愣了,虽然桑锦月已经收拾出好了一大半,看上去已经规整多了,但是毒草的数量也让他意外。
桑锦月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擦了擦头上的汗道:“门外的那些,你让子书送到山下让人先送回墨都去。”
姬玉痕出去把子书带了进来,这么多年,子书还是第一次进来这里,他见里面很简单,比青云居士住的地方要小很多。
桑锦月见子书进来后,指着那一大堆毒草道:“这些都有毒,你搬下山后,找些箱子装好,避免路上让护送的人不小心中毒了。”
子书应声,“明白了。”
桑锦月找来一条床单递给子书,子书就用床单把毒草裹进去,这样,他还跑了五次才把毒草都搬走了。
等他都搬完了,桑锦月也把药房里的毒草收拾好了,各种毒草都分门别类的放好,再加上搬走了一部分,药房里规整多了。
桑锦月出来时,姬玉痕已经给她烧好了沐浴的水,她翘起脚在他的侧脸上吻了一下,沐浴去了。
姬玉痕回头看了眼房间笑了笑,出去看看辛玲做好饭了没。
等他端着饭菜回来时,桑锦月已经换了衣裙,头发湿啦啦的出来了。
姬玉痕放下饭菜,很自然的给她把头发弄干,也没梳起来,用了一根丝带在身后给她系住。
“好香,还是辛苓的厨艺好啊!”桑锦月收拾毒草忙碌了一下午,真的饿了,午饭是在马车上吃的,如今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姬玉痕一手拍开花酿的封口,给桑锦月倒满了杯,桑锦月先吃了口菜,夹起一筷子菜递到姬玉痕的唇边,姬玉痕张嘴吃下,两人就这样情深浓浓的吃了晚餐,不知不觉的就把两坛花酿都喝光了。
桑锦月脸颊微红,躺在房间外的摇椅上,惬意的晃动着,姬玉痕坐在她旁边煮着茶,茶香溢出,桑锦月鼻子吸了吸,转头看着他。
凤眉星眸薄唇,华服软袍白玉冠,浅笑执手煮茶,一举一动流出无限风华,这样的美人美景,让桑锦月笑眯了眼。
“月儿,你此时笑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三个字。”姬玉痕的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那三个字?”桑锦月晃荡了一下腿道。
“色眯眯。”姬玉痕轻轻的吐出三个字。
桑锦月一怔,然后呵呵一笑道:“面对你这样绝色能不色的女人这天下没有吧?不过还好本姑娘今天有先见之明,只拿来了两坛花酿,要不然你贞洁不保。”
姬玉痕笑的更加的潋滟风情了,“我到是希望月儿今天能色到底的,要不然我去再给你拿两坛花酿来?”
桑锦月给了他一个白眼,“本姑娘很有定力的,才不中你的美人计。”
姬玉痕顿时被她的话给逗笑了,递给她一杯茶,桑锦月接过来,闻了闻,“好香。”话落就一饮而尽了。
姬玉痕宠溺的摇摇头,看来月儿这喝茶的方式是改不了了。
“月儿,山下有人求医。”四师兄的声音从阵法的外面传进来。
“师叔不在,我又不懂医,四师兄和五师兄处理就好。”桑锦月道。
“那人中了毒,而且看上去很像是小师妹用的毒。”四师兄的声音让桑锦月一怔。
第30章 徒儿来了(二)三更
“那人中了毒,而且看上去很像是小师妹用的毒。”四师兄的声音让桑锦月一怔。
姬玉痕挑挑眉道:“月儿的毒有给过什么人吗?”
桑锦月很确定的摇摇头,忽然她一怔,顿时站了起来,疾步走出了阵法,姬玉痕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四师兄,那人在哪里?”桑锦月问道。
“就在下山的路口处,因为不确定救不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