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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何尝不恨,“香菱也实在是糊涂,居然敢趁机挪走了宛若的嫁妆,也不知道,她把那些金银珠宝挪到哪里去了!”
江鹏程也想啊,挪到哪里去了呢?
丞相府。
何氏一回到丞相府,直接哭到了何老夫人面前,“娘……”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委屈。
何老夫人被何丞相打了两个巴掌,脸上巴掌印虽然已经消了,可还是没脸出去见人,如今见何氏哭,心里烦,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好了,好了,到底怎么了,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娘,姑姑她冤枉我,我……”何氏把事儿说了一遍。
何老夫人沉思片刻,“这些话,都有谁听了去?”
“罗夫人……”
“国公府的罗夫人?”
何氏点头。
何老夫人暗叫不妙,忙让人去请何丞相,何丞相不一会便到,听了何老夫人的话,扬手差点又要给何氏一巴掌。
何氏躲开,红着眼眶,怯生生的看着何丞相。
“糊涂,糊涂,你长没长脑子,事情闹到今儿这个地步,你还敢去生事,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玩意!”
何丞相骂着,何氏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心里却恨上了老夫人。她觉得,这一定是老夫人设的局,把潘氏母女撵出去,然后搬走江宛若嫁妆,栽赃嫁祸给她。
何老夫人却不这么想,“老爷,此事怕是有阴谋!”
阴谋,诡计?
何丞相那里会不知道,可如今没有办法,“来人!”
“老太爷!”
“去请祺少爷过来!”
不一会,何棋被请了过来,“祖父,祖母,姑姑!”
何丞相点头,和何氏招惹的事儿跟何棋仔细说了一下,“祺儿,此事,你怎么看?”
何棋沉思片刻才说道,“这事如果国公府罗夫人不知道,咱们抵死不认,潘氏母女也没得办法,可偏偏罗夫人知道,如今姑母落下话柄,姑奶奶又一口咬定嫁妆之事,姑母脱不了干洗,这黑锅,姑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可我压根没动那嫁妆,我……”何氏急忙辩解。
“是,姑母你没动那嫁妆,可你带着人去撬开了锁,而且那个时候,潘氏母女从江南带来的人都被老夫人撵了出去,院子里都是你的人,你说,你没动那嫁妆,谁信?”何棋冷声。
忽然之间,他要去见一见这江宛若。
算起来,江宛若也算是他的表妹,何家人,若是她愿意在嫁妆数目上,退一步……
何氏语塞。
但一想到江宛若那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何氏忙道,“江宛若从江南带来的嫁妆不知道多少,我……”
这一点,何丞相也考虑到了,沉思片刻,“这事儿,你不必管,让祺儿先去探探潘氏母女的口风,毕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江家
江宛若看着昏迷的潘氏,握住潘氏的手。
今儿真是难为她了,为了自己的嫁妆,难得呛声,终究是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想法,加上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小姐!”
江宛若淡淡“嗯”了一声,景云把单子递给江宛若,“喏,这是当初拟好的单子!”
“既然是当初拟好的,一会何家来人,不管是谁,直接给他,就说,我娘的意思,少一个子都不行!”
“是!”
景云直接把嫁妆单子递给了管家,直接命人关了西跨院的院门。
何棋送何氏回来,直接来西跨院,却连潘氏、江宛若面都没见到,管家把单子递给何氏,何氏抖着手接都不敢去接,何棋伸手接过,看着上面的记载的东西,脸越看越冷,拿着单子转身回了丞相府。
丞相府
“祖父,您请看!”何棋把嫁妆单子递给何丞相,何丞相看了之后,眉蹙得死紧。
好半响,深吸一口气之后才问,“祺儿,你说,这份嫁妆单子,有几分真?”
“看上面墨迹,应该是几个月前写下的,可问题是,这些东西,去哪里了?”
南海鲛人泪,东海珍珠,北海血珊瑚,东海夜明珠。
都不是一颗两颗,而是千百颗。
何丞相沉思,“派出去查的人,可有消息回来?”
“没有!”
何丞相也犹豫,管,这么多银子拿出去,心肝脾胃肺都疼,更何况这些银子,是要留给二皇子将来谋事用的。
可你不拿,皇上都说了,养不教,父之过,这一次就罚他在家闭门思过三日,罚了俸禄,那下次呢?会不会在家思过一年半载。
三日都可以发生很多事,一年半载,天翻地覆都有可能……
“祺儿,你说,这事怎么处理好?”
何棋也拿不准注意,索性找来了二皇子,丞相府,二皇子府的谋士,密谋商量了几个时辰,最后得了结论,先把这嫁妆用银子,金子珠宝什么的换上,给了江宛若,晓以大义,让江宛若和丞相府搞好了感情,再拉拢国公府和永平王府,一旦将来二皇子图谋大业,你国公府既然投靠了二皇子,总是要贡献一些的,到时候双倍拿回来就好。
有了决定,何丞相自然要派人去江家说这事,何棋这一次来到江家,总算见到了江宛若。
那个女子,明媚如阳的立在花园里,看着繁花盛开,回眸冲他一笑,百媚生,那些花啊,草啊,瞬间失去了颜色,变得凡俗。
“表妹!”
江宛若想笑。
表妹,认的哪门子亲戚?
“何公子?可是我的嫁妆,找回来了?”
何公子,唤的好疏离,“嗯,找回来了,不过,很多东西,都被变卖,找回来并不容易,所以最后折换成了银子,到时候,你派个人,去清点一下!”
江宛若笑,这没的,他们都能整成有,够厉害,当然,江宛若用手指头都想的出来,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只是不知道,将来他们发现,不止鸡飞了,蛋也碎了,会是什么表情……
“好!”
【040】算无遗策,倾墨试探
何棋以为,江宛若会说几句客气亦或感激的话,却不想江宛若歪着头,仔细看着那花,那草,拿他当无形。
何棋眸子微闪,“表妹,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慢走!”
何棋离开之后,景云眨巴着眼睛,“你难道没瞧见,那何家少爷期望的眼神?”
“看见做什么,一个自以为是的垃圾,看多了脏眼!”
而且,何家长孙,年岁也快三十,能没娶妻,没纳妾,没丫鬟通房一堆?
景云撇嘴。
就江宛若这眼光,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楚中天那样子的吗?
景云见江宛若看过来,立即收敛了心思,“那些东西运来了,怎么办?”
“怎么办,存钱庄去呗,难道我被偷了一次,还要被偷第二次?”江宛若一本正经道。
景云噗嗤笑出了声,睁眼说瞎话,还这么一本正经,也就江宛若说的出来。
“知道了!”
国公府。
罗国公因有事才回到家,忙去后院见罗夫人,急切问,“如何,可与她说的一样?”
“八九不离十!”
罗国公心惊,沉思片刻,“这姑娘,咱们老罗家,是要好好争取争取啊!”
罗夫人点头,“也是,若她真愿意嫁罗家来,我立即让出这掌家权,不管她怎么折腾,绝不插手分毫!”
“你舍得?”罗国公问。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她若真愿意嫁入罗家,我多不敢说,罗家最起码能再兴旺一百年!”
罗夫人说着,微微叹息。
自个儿子是上心了,可偏偏江宛若压根不稀罕,见了两次,都淡得跟白开水一样。
“那就让谦儿多表现表现!”
夫妻二人商量着,不为江宛若那些嫁妆,江宛若可比那些嫁妆值钱多了,只为这个人,这心思,这筹谋,这京城闺阁小姐中,几人能比得上?
阳光明媚的午后,江宛若与潘氏说着话,时不时江宛若说几句逗潘氏开心,潘氏想笑的,可想起几日不回家的江东宝,怎么也笑不出来。
“娘,那么个大活人,不会走丢的!”
潘氏张张嘴,垂眸,点了点头。
几十辆马车拉着东西到了江家,老夫人在慈安院听说,心中五味杂陈,又想着,只要这些金银珠宝还在江家,江宛若迟早要孝顺她一些。
何氏躲在伊恩园,连面都不露一下,三个女儿,小儿子陪着她。
江宛若派景云带着紫玉,紫鹃,张妈妈和十几个丫鬟婆子去清点,清点好之后,汇通钱庄的掌柜带着人前来,跟江宛若办理了存钱契约,又一马车一马车拉走。
“什么?”老夫人惊呼。
“存汇通钱庄去了,是汇通牵着辛掌柜亲自来办的!”冯嬷嬷说着,有些心惊。
老夫人却是难受的紧,原本以为只要东西在江家,她迟早能让潘氏拿出些来孝敬她,可如今……
“全部都存了吗?”
“存了,奴婢远远看了看,拉回来的,大小姐身边的丫鬟清点之后,又原封不动让汇通牵着的人拉走了!”冯嬷嬷说着,偷偷去看老夫人样子,见老夫人满脸阴沉,吓的忙低下了头。
“香菱呢?”
“大夫人在自己院子里,没露面!”
老夫人只觉得心肝疼,倒在床上,只觉得,头更疼了。
沁园。
江宛若看着面前的存契,把东西全部折算成了银子,三百五十二万两,笑了起来。
“开心吧!”景云说道。
“空手套白狼,得了这么大一笔横财,怎么会不开心!”
景云本想说什么,感觉到空气里的异样,看了一眼江宛若,江宛若淡声,“下去吧!”
景云忙退出了屋子,让丫鬟婆子们全部出去,她在门口守着。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景云知道,里面是江宛若的另一股势力,她景云就是努力一辈子,也不会有的势力。
那些人对江宛若,是偏执的衷心,雷打不动,死更是不怕。
屋子里,江宛若看着那黑衣人。
“有事?”
“是!”
“说吧!”
“有人出五十万两,要主子的命!”
江宛若挑眉,“死,还是活?”
“活!”
江宛若心微揪,“是谁?”
“没说名字,只留下了银票和要求,属下已经派人去查!”
江宛若闻言,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既然他给了银子,收下吧!”
“是!”
人离开之后,江宛若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茶,茶早已经冷却,江宛若也没喝一口,轻轻晃动茶杯,茶水在杯中形成了漩涡,却一滴都未洒出。
景云推开门进屋,“人走了?”
“走了!”
景云想问,可也知道,不能问,“我给你换壶茶吧!”
“好!”
景云拿了茶壶,朝外面走去,江宛若忽地开口,“传个话给少柏,接下来两夜,是抓辰倾墨的最好时机,叫他们准备准备!”
错过了,下次机会,就不会这般送到跟前了。
景云讶异,“你确定?”
“你怀疑?”江宛若挑眉。
“不是啊,就是觉得……”算的,应该不会这么准吧!
“要不我们赌一把?”
“赌什么?”
“就赌辰倾墨这两个晚上会来江家,然后被抓住,赌注嘛……”江宛若想了想,“就你那一箱金子吧!”
景云也认真想了想,“我怕你啊,不过,如果我赢了,你得给我两厢金子!”
到时候,就三箱金子,她的嫁妆,总算有着落了。
“好啊!”江宛若说完,笑眯了眼。
江宛若虽然谋算好,但景云还是有些不相信,江宛若可以算准辰倾墨的行踪。
皇宫
辰皇看着辰倾墨,“何家把嫁妆还了?”
“还了,不过,这些银子,不是原本的嫁妆!”
“什么意思?”辰皇问。
“也就是说,不知道原本的嫁妆,去何处了!”
那一夜,他也在,江宛若一行被撵出江家,丫鬟婆子哭哭啼啼,连包袱都没来得急收拾,可江宛若从江南带回来的嫁妆,被谁偷走了,而谁又这么大本事,弄得神不知鬼不觉,饶是他,也没查出蛛丝马迹。
辰皇冷哼,“何家倒是有钱……”
辰倾墨没去接话,心想何丞相若是知道,还了江宛若嫁妆,江宛若那边虽消停了,可皇帝这边,却有了惦记,
自古被皇帝惦记的人,有几个落得了好?
辰皇见辰倾墨不语,低唤,“墨儿?”
“父皇,有事儿吩咐儿臣吗?”
辰皇犹豫片刻,“你下去吧!”
“是!”
江家。
何氏派人送来了月银,潘氏三十两,江宛若二十两,一等丫鬟、婆子二两,二等丫鬟、婆子一两五钱,粗使丫鬟、婆子一两。主子一季三套衣裳,丫鬟、婆子一套。
江宛若身边的丫鬟婆子在江南的时候,最差的都是五两一个月,像紫玉,紫鹃她们几个大丫鬟,那更是二十两一个月,衣裳一月一套,里里外外,亵衣亵裤更是最好的布料。
一个个心里不屑。
“瞧瞧你们那表情,有的拿就拿着吧,杵在那里做什么,没活计了是吗?”景云低喝,丫鬟、婆子吓得一哄而散。
晚膳,大厨房也送了吃的过来,两荤一素一汤,菜炒老了,汤泛黄,江宛若瞧着,淡淡笑了起来。
“端下去喂狗吧!”
景云撇嘴,“江府没狗!”
“那就倒了吧,去大厨房说一声,以后三餐吃食西跨院和沁园不用送!”
何氏听到江宛若这句话的时候,冷冷笑了笑,“不用送更好,还省银子了,高傲个什么劲,既然那么高傲,为什么不把月银也退还回来?”
却压根不提还潘氏嫁妆的事儿。
夜深沉。
景云是睡不着,趴在窗户边,死盯着江宛若院子,她不信,辰倾墨真的会来,可江宛若说的信誓旦旦,景云又怕辰倾墨没来,她却睡着了,被江宛若白白骗了一箱子金子,索性不睡了,蹲守。
战王府。
辰倾墨立在书桌前,捏着手中的瓷瓶,想着江宛若的脚腕可能已经好的差不多,但,心中还是有许多疑虑,“本王出去一下!”
“王爷,要属下准备马车吗?”辰壹问。
“不必!”辰倾墨话落,人已经出了战王府。
辰倾墨来到江家,悄无声息落在江宛若房门外,伸手推开门,大摇大摆进了屋子。
屋子里,香炉里点着好闻的香料,好闻的让辰倾墨忍不住深吸了一口,见床幔飘飘,辰倾墨想到那个绝色美人,此刻就睡在床上,脚一步一步朝床边移去,伸手掀开床幔,只见她闭眸,沉静美好的睡熟,娇丽的容颜,翘而长的睫毛,肌肤白里透红,许是梦到了什么好事,嘴角微微翘起。
辰倾墨手微张,慢慢朝江宛若脖子处移动,心中笃信江宛若但凡会武,定会有所察觉,并反击。
可他指尖都触碰到江宛若脖子上的肌肤,江宛若依旧毫无察觉,辰倾墨却像被蛇咬了一般,快速的缩回手,退后几步,帷幔落下。
床上,江宛若忽地睁开了眼,交握在薄被上的手指内,出现了三枚银针,枚枚淬有剧毒,见血封侯。
床外,辰倾墨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上,还残留着江宛若身上余香,辰倾墨一时间心虚,迈步想要离开,却忽然想起,江宛若的唇……
快速转身,辰倾墨快速掀开了被子,俯身,对准江宛若的唇就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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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绝对精彩。
群号:378114803
【041】打了一顿,倾墨发怒
两唇之间相隔只有一指,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感觉到,更闻到她身上好闻的香味,只要他在低一丁点,就能亲到那红润嫣唇。
辰倾墨心没来由的抽紧。
偏生江宛若睡的很沉,一点动静感觉都没有,嘴角依旧挂着恬静。
作为一个男人,他不能这般毁人清白。忽地起身,立在床边。看着江宛若睡容,眉蹙起,难道真不会武,不是那夜的那个人?
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辰倾墨快速闪出了屋子,离开。
江宛若从床上坐起,下床穿了鞋子,走出屋子,朝夜空放出了消息,然后转身回屋子换衣裳,又拿了一个香袋放在身上,压制本来气味。
景云跑进屋子,“刚刚,他有没有怎么你?”
“没怎么,就是上下其手了一下!”
江宛若说的轻巧,景云却愣在原地,好一会才惊呼,“你怎么可以让他对你上下其手,你还没嫁人呢!”
“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我嫁人了,就可以让他上下其手?”江宛若反问,戴上面具,以防万一被人看见了脸。
景云翻了翻眼,“人家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你不是,走吧!”
辰倾墨离开江府后,就闻到一股子香,那种香似乎瞬间蔓延了整个京城,让人吸入肺部之后开始昏昏欲睡。
“迷香……”
辰倾墨想要运功祛除,已经来不及,甚至能感觉到有人朝他靠近,想反抗,愣是使不出丁点力气。
莫少柏拿出一个麻袋,从辰倾墨头上套下,朝黑暗处吹了个口哨,立即有人跑出来帮忙,把辰倾墨抗走。
莫少柏、青树、子规扛着辰倾墨到废弃宅院的时候,江宛若和景云也刚到。
“老大,人带来了!”莫少柏粗噶着嗓门,朝江宛若讨好的邀功。
“确定是辰倾墨?”江宛若变了声问。
“必须的!”莫少柏说着,扯开了麻袋,露出昏迷不醒的辰倾墨。
当然,那点弥漫全城的迷香是迷不倒辰倾墨的,可辰倾墨在江宛若房间里呆的时间可不短,又吸入江宛若房间熏香,两者一混合,那迷药的药力瞬间数十倍剧增。
待辰倾墨察觉,已经晚了。
江宛若一步一步走向昏迷不醒的辰倾墨,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呵呵冷笑几声,一脚踩在辰倾墨胸口,“踩残你个王八蛋!”
江宛若踩人,那是绝对有意思,踩得你十天半月好不了,可又不伤你骨头。
把辰倾墨浑身踩了一遍,江宛若才弯腰,给辰倾墨脸上赏了两拳。
“把衣服给他剥了,胸口挂块名牌,丢东街菜市口去,明儿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