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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田山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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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源你如果想赎罪就好起来,我不想对着一具病入膏肓的躯体报仇。”何谨忍不住转过身子,想以此来掩盖快要落下的眼泪。
“好,只要是谨儿说的,我就一定要办到。”仿佛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似的,原本那槁木般的脸色一下子有了些许光彩。

☆、第167章 定居青山县

那日何谨的话仿佛是一记强心针一般,楼清源有了生存下去的动力。既然打算在青山县养病,楼清源索性吩咐楼卫在这里置产定居。于是便把楼卫叫来跟前吩咐道:“你去青山县找找合适的房子;我打算在这里定居。”
“爷打算在这里定居?”楼卫听到主子的话一惊,这青山县只是一个小县城而已;爷在这里定居,那京都那边怎么办。
“对,我打算在这里定居。”反正他也看出来了谨儿喜欢过这些普通百姓的生活,她并不喜欢京都那里的荣华富贵。只要是她想要的,他说什么也要做到。
“那京都爷难道就不回去了吗?”不回京都;爷是打算真的不再登庙堂之高了。那国公爷会答应吗?
“京都自我出来以后就没有再回去的打算。”这十多年来;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耗去了他大半的精力。如今他早已经想通;或许后半身过着简单的平民生活也未尝不是件幸事。
“可国公爷还在为爷打点京都里的事呢。”当初出京的时候;楼国公想着是让儿子出去散散心而已,可不是真让他一去不返的。
“父亲那里我自会休书一封讲明白。还是说你不想随我蜗居在这偏僻的小县城里。”父亲的心思他自是知道的。
楼卫一听主子的话;立马跪倒在地,如发誓般,道:“属下追随爷;爷在哪里属下就在哪里。”
“人往高处走;如今跟着我是再没有往日的风光的。你且去外面问问有谁不想呆在这偏僻的小县城就回来告诉我,我自会休书去京都为他们安排去处。
“爷,请别这么说,属下们都是誓死追随爷左右的人。爷在哪儿咱们就在哪儿。”楼卫急得直冒冷汗,生怕主子误会了自己的忠心。
楼清源定定的看了他一会,才伸手将人搀扶起来,却道:“我感谢你为我所做的。”这句话包含了很多事情。
这句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楼卫却当即明白了意思,立即回道:“只要爷能好起来,属下做什么都愿意。”楼卫知道凭自家主子的聪明才智迟早都会知道他背后做了什么事。
“起来吧,帮我好好的找一处幽静的房子。谨儿也喜欢那样的环境。”
楼卫得主人吩咐,立马出去找合适的房子。只要看到主子能好起来,他就不后悔做了那样的事。即便到时候被自家主子知道惩罚他也不后悔。
房子很快就找好,那府邸是青山县前任官员的古宅。坐落在青山县环境最优美,条件最便利治安最好的向阳街。这向阳街可说是青山县的富人区,此地地价昂贵,能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楼卫想这地方最适合自家主子休养。即刻便回潇湘园禀告自家主子。
“我不在意,你去问问谨儿,看她是否满意那府邸,只要她说好,就立即差人着手打理吧。”
“是,爷,属下即刻就去办。”
虽说每次见到谨儿,她都没给自己好脸色看。但至少她不再排斥自己就好。他到不担心,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可以求得谨儿的原谅。
能动摇一个国家的根本就是国体不稳定。边塞国昔日的锋芒利爪在这2年里早已经被磨得软糯圆滑。再成不了大渊国的危险。边塞国能在短短两年内沦落到任人欺凌的地步,归根究底还是大渊皇帝的幕后操纵。短短两年内边塞国已经换了5个可汗。几乎是皇族男子都要挨个轮一遍做可汗的节奏。无论是老是少,只要是活的男的都有资格角逐边塞国可汗的位置。而这个人能入得了大渊皇帝的青眼就能坐上那个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皇位置。
无论上面如何变更对边塞的百姓来说,影响不大,本来就是上位者姓谁跟底层人没什么直接联系不是。最痛苦的莫过于与边塞皇宫里的异国女子们。要知道边塞的传统继承皇位的同时也继承了上一届领导人的妃嫔。对于边塞本国的女人早已经习以为常,可对于别国的女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两年多来边塞的异国妃子已经所剩无几,大多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有自尽的,有自残的,若还能回到自己的国家去的人便想尽法子逃出去。
某个奢华的房间
一个阴沉苍白的女子端坐在一张原木桌前,桌上摆满了丰盛的三珍海味。可女子却没有动筷子的意思。女人身后立着几位满是防备的仆人。说是仆人却又不像,因为身后的几位脸上无一丝对眼前女子尊敬的表情。若说是监视眼前这个女人还差不多。
在屋内晕黄的烛光下,只见那女子瘦的可怕,脸色苍白的犹如一张白纸。从五官看依稀还能看见昔日极美的容貌,如今却像是急速衰老的老妪。原本应该是清澈明亮的美眸早已不见踪影,深陷的眼窝,布满血丝的眼球,青得发黑的眼圈,眼圈边爬满了一根根细纹。昔日光滑如丝绸般的脸蛋,如今长着恐怖的脓疮,嘴角两道深陷的法令纹,让女人笑起来更显恐怖、阴森。
“这回又是谁坐上了那个位置?”女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远处传来那般,让听者毛骨悚然。
“是前可汗的叔伯。”身后其中一名仆人冷冷回道。另一人都一副准备看好戏的表情。要知道前可汗已经花甲之年,他的叔伯怎么说都有古稀之年。这两年的可汗是一届比一届老。
“呵呵,姓殷的是越发恨我入骨了。”女子笑得极其阴森恐怖,印着烛光下那张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大胆,主子的姓岂是你这个卑贱的女人能直呼的。”身后有人站出来厉声呵斥。
眼前的女人却不加理会,依旧直言自语道:“不,不止姓殷的恨我,还有一个更加恨我的人呢,楼清源。”女子轻喃着男人的名字,像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哈哈大笑不止。
身后几人防备的后退一步,谨慎的瞪着她。仿佛这女人是什么可怕的猛虎野兽一般。
“楼清源啊,清源,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我。为什么,啊。”前一秒还在大笑不止,下一秒却又哭得不能自制。
这女人已经快疯了。这想法赫然跃进在场所有人的脑海里。
女人一会大笑不止,一会儿又大哭不已。间或嘴里骂骂咧咧的诅咒着些什么。
身后几人见她又开始神志不清的骂骂咧咧,有志一同的退出门外,锁上大门,留下两个守着,其余人等回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仿佛这两年来已经做了无数遍。
其余人走光了,只留下两个一高一矮的女仆守门。
“你说,这贱女人是不是快死了。”高个的女仆瞄了眼门缝说道。
“我看也快了,这女人一死我们就可以回大渊去了。”矮个女仆应和道。
“那是自然,说来也倒霉竟然被派来监督这贱女人。”高个的抱怨道。
“就是说,这边塞国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又冷又干,关键是整日里就让我们吃那些粗食。”
这种粗食在大渊都是灾荒年没得吃才将就的。到了这里到好,餐餐都吃。
“我也吃不惯这里的粗食,不过你可别抱怨了,至少我们还有吃的,听说边塞都城外的那些人连粗食都没得吃。”
“不过啊,还是里面那位好命啊,时不时还有三珍海味可吃。”
“你羡慕啊,这样的三珍海味就是白送我都不吃。”
“那到也是。”只要里面那女人被那些男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第二日保管就会有三珍海味端上来。也不知道上面的人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也亏她还有脸活着,这要换成是我早和那些妃嫔一样自杀了。”想到这,矮个的女人忍不住抖抖身,一副鸡皮疙瘩样。
“你说这女人是干了啥大事,竟然把咱们大渊最有权有势的两个男人给得罪了?”
“这我到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这女人当初坐上花轿那会儿,你都不知道她有多高兴,以为自己能嫁给咱们大渊的丞相大人了。哪里想到半路被迷晕,等她醒来时早已经出来大渊,成了边塞国的皇妃。”
“你说上头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杀了得了,干啥还要送到这边塞来和亲。还要派这么多人来监视着她。”
“你笨啊,有时候啊,死反而是最好的结局,真正可怕的是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说的是,就像里面那位一样,隔个几个月就被不同的男人搞,这不听说这届推举上来的可汗都七十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力气呢。”说着矮个女子自顾自的笑了。
“咋没力气了,听说那可汗家里有两百多个妻妾,上个月才刚纳了一个15岁的少女回来。”
“喔,原来是他啊?我听阿碧说,那个少女进门不到3天就被人从后门抬出去了。”矮个女人似乎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滔滔不绝的说道。
“难不成那老不死还有什么特殊癖好的。这到好啊,赶紧把那女人搞死算了,我们也能早日回大渊去。这破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嘿,别急,摊上那个老不死的,里面那位我估摸着也快了。那老不死在边塞都城里是出了名的,听说那府里三不五时就有尸体被抬出来扔到乱葬岗。”
“这我也听说了,这个还不止呢。我还听说有人不小心看到这些被丢在乱葬岗的死人,那个死相惨的咧,晚上都要做恶梦的。”说的那个逼真,好像看到的人就是她一样。
“别说了,这半夜三更的就我们两守着,想想都怪可怕的。”
“好在这样的日子不多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便坐在门边开始打盹。全然没注意到屋子里安静的出奇。

☆、第168章 合谋

一座地处偏僻的旧房子里,忽明忽暗的闪着晕黄的烛光。白惨惨的墙壁上印着几个模糊的人影。
屋内坐着五个人,除去那个浑身遮着黑色斗篷的身影看不到一丝表情,其余人等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统一,除了怨毒就是愤恨。
“你把我们都找来不会就是让我们这么干坐着等吧。”从进屋到现在足足过去一个时辰,一大伙人就这么干坐着。那主位的人既不出声,也不掀开外罩的斗篷。终于还是有人等得不耐烦了。这人就是曾经手握重兵的候大将军,如今是个被夺了兵权贬到哪个旮旯角落去的9品小官吏。
“将军如此心急何以成就大事,要耐心才是。”粗人一个,原本还仗着自己手握重兵嚣张跋扈的紧,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个穷乡僻壤里苟活着。
“你有耐心,你有耐心还不是跟我一样也被贬出了京都,我都忘了问,不知钱大人如今是何官职。”娘炮一个,曾经还不是看祖荫才爬到工部侍郎一职。想他侯军男当年可是实实在在的军功打出来的镇远将军。
“你,不跟你个粗人一般见识。”前工部侍郎钱峰袖摆一挥,转了个身索性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你们两今天来可不是来吵嘴的。”
“洪大人所言极是,今天咱们会聚到一块儿大家心知肚明,别为了一点小事就伤了彼此的和气。”
“既然金侯爷都发话了,咱们哪里还敢不从的。”现下四人中属金壁辉还能撑着,至少还是一个侯爷,其余三人如今都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吏。
这四个人对楼清源可谓是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不论他们如何闹,主位上的那人依旧是初进门时的模样,连换个动作都不曾。那人浑身上下被一件玄色袍子罩着,只能隐约猜测应该是名女子微微低着头。
不见她动作,亦未听她出声,只这么安静的坐着。可那股子阴沉是掩都掩不住地从四周飘散开来。顿时屋内竟安静的可怕,钱,候,洪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都默默地坐在角落里,眼观鼻,心口合一端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大门从外被推开,一名下人穿着的男子进来。那人快速走到主位女子身边,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语毕便即刻退下。
待那男子退下,主位上的女子才缓缓掀开罩在头上的斗篷帽。赫然印入大伙眼里的是一张老妪脸庞。脸色惨白,布满细纹,两眼无神空洞,嘴角阴沉的耷拉着。怎么看都觉得是张年过50的老脸,但看她那双伸在外面的手,猜测顶多也就三十。
“你是谁,为什么会找上我们。”胆小的洪大人抖着嗓子问道。
“我会找上你们是因为大家的仇人一样。楼清源,这个名字你们都熟悉吧,是不是和我一样连做梦都想向他报仇呢。”女子异常黯哑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让听者一阵毛骨悚然。
“你怎么知道我们对楼清源恨之入骨?”侯军男候大人问了一个相当脑残的问题。
“呵,无怪乎就你们这群没脑子的还想跟楼清源斗法。我若不知道,你们何以坐在这里。”当初就是以楼清源这个饵去吊的,结果竟然还有人问她怎么知道的。这前镇远将军确实是个头脑简单的蠢货呐。
“你,老太婆讲话别这么难听。”哪里被人当面骂过没脑子的,脾气暴冲的侯军男差点跳起来。
一句老太婆让那主位上的女子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显阴沉。
金壁辉一见气氛快闹僵了,忙出来打圆场道:“大伙会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同一个仇人吗?不知您有何高见。”金壁辉也吃不准主位上的女人是谁,只得斟酌着说话。
“楼清源看似被贬黜京都,远离政治权利中心,但只要楼国公在的一天他就还有重回庙堂的机会。与其让他在回去京都,到不如趁现在将他解决了事。”原本她是不想杀他的,虽然他对她做了不可饶恕的罪。可刚刚下人来报,说楼清源竟然在短短2年的时间里另结新欢。这让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谅解。所以她决定还是杀了这负心的男人一解她心头之恨。自然那个卑贱的女人她也不会放过就是。
“可我听说他出来可是带了不少高手在身边,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得手的。”
“洪大人多虑了,楼清源身边的人顶多也就十来人,难道咱们几人联手连十来人都打不过么。关键是会不会有人来支援他。”这礼部的就是个胆小鬼,还不如他这个粗人呢。
“据本侯得到的消息是楼清源与当今陛下有了隔阂才被贬黜京。”
“言下之意,楼清源是不会有后援的。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借此来利用一二。”钱峰已经有一个阴暗的想法在脑子里形成。
“楼清源为人谨慎又聪明,很多事情都能被他一一推断出来,咱们要想布下一个完美的天罗地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每次跟楼清源交手每次都以惨败收场。这些年来他也总结了不少。虽说他平时有些胆小怕事,但他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拜楼清源所赐。
“只要能扰乱其心智还怕擒拿不住他吗?”阴沉的女嗓缓缓说着,仿佛是一个字一个字在吐。
“这主意不错,可要怎么扰乱他心智呢?”这想法也是他刚刚想到的。
“这就不饶你们费心了。我自有办法。”她知道楼清源的弱点在哪里。
“那便好,到时候咱们一起合作就不信还拿不下楼清源。”
“呵呵呵呵,各位大人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想到能亲手了解那个负心男人,她竟然觉得异常畅快,她还得想想要用什么恶毒的办法来除去那个贱女人。
只留下那怪异阴森的笑声久久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那笑声犹如一只黑色血鸦飞遍屋子每个角落。
新居落成
楼清源在青山县的新居落成,虽说他现在已经不是首辅,但只要楼家的势力还在,他就依然是下属官员阿谀奉承的对象。
新居落成那天,青山县附近各大小官员都前来祝贺。才刚至黄昏,四周已点起排排挂灯。屋内是美酒佳肴,歌舞名伶,官员厚礼堆积如山。其奢侈的程度足够一城百姓一年开支。这一切的铺张浪费看在何谨眼里都觉得肉疼。这样的宴会说到底都是搜刮了民脂民膏堆砌出来的。官场的*从古至今都存在。
何谨原本是不愿意参加这样的宴会,奈何拗不过他,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出席。原本楼清源是打算将她的位置安排在自己的左边。那是女主人才能坐的位置,何谨自然是知道的。便一口拒绝了此番安排。
“你既然要我出席就别勉强我坐哪里。”环顾一圈,何谨挑了左下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离主位不算远,但也不显眼。楼清源无奈,那个位置其实已经偏离主殿,更像是主人赏赐贴身下人吃饭的地方。可何谨非要坐那里,他也没办法只能任之。
宴会开始,面对满桌丰盛菜色,何谨却没半点食欲。云墨依然尽责的守在她背后,随时为她效命。这让何谨更加不自在,原本应该是像朋友一样的人,如今却成了阶级分明的主仆。她皱眉道:“尉迟,你也坐下来一同吃吧。”
“属下站着就好。”这样的场合阶级是相当分明的,她现在是楼清源的人,他的主人。自然没有主仆同桌食用的道理。
“哪有那么多废话,我说坐下来就坐下来。你这么站着我更吃不下。”
楼清源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微挑眉头道:“夫人叫你坐下便坐下吧。”
这声夫人好似更让何谨狂躁,低吼道:“别叫我夫人,我不是你的妻子。”连日来的郁闷烦乱今日似乎到达顶点。语毕便要起身,她受不了这场合,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似曾相识的场合总是让她不舒服。正要起身,楼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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