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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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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青城直接领了兰馨去的一品阁,这消息一会儿的功夫便传得到处皆是,世人只道是战将军乃爱妻之人,待魏尚书家的那位当真是好极了,两人青天白日的牵着手下马车去一品阁,别提多恩爱了。

    芳姨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就着暗沉的灯盏对苏凤锦道:“爷今日怕是要宿在西屋了,你看看你,怎的这冷冷冰冰的样子,怎的跟爷前世欠你似的!要是我家那位还在,我要是有你一半娇情,早一巴掌糊死我了!你也莫再这般不识好歹了,爷到底待你是真心的。”

    苏凤锦瞧着屋子里的那个荷花缸,里头有几尾金鱼在游动,她便取了些鱼饵来喂,一时引得游鱼争相哄抢,她垂眸,轻声道:“芳姨,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主子了。”

    芳姨愣了愣,随即送了她一记白眼:“就你这纸糊的主子,你还能干点什么正事你说,连爷都伺候不好,见天的惹爷生气……”

    挽珠从外头冲了进来,急急的道:“不好了不好了,那江南屏州发大水了,眼下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在谈这事儿呢。”

    芳姨忙叹道:“那江南屏州总是隔个三五年的就发一次大水,治都治不住,当真是苦了屏州的那些百姓了。”

    江南的屏州居住的百姓有好几千,若是要这般大规模的避灾祸,旁的邻县也受不住,朝庭三番五次派人去处理也是无果。

    苏凤锦哦了一句,垂眸继续喂鱼。

    挽珠凑过去,小心翼翼道:“小姐,你怎么了?来月事本也是件好事呢,说不定日后侍寝了,还能怀上小少爷呢。老夫人又是个想抱孙子的……”

    “挽珠,不要胡言乱语。”苏凤锦坐在缸子旁,喂着鱼。

    挽珠也是知道她这态度的,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下去煎药去了。

    到了夜里,果真下起了暴雨,电前雷呜的,听着就跟要将这屋子炸了似的,苏凤锦躺在床上疼得睡不着觉,夜里有雨漏滴在了床上,床前明月光是没见着了,巴山夜雨涨秋池倒是有,不过,涨的却不是秋池,而是苏凤锦这内室,滂沱的大雨就跟瓢泼似的,哗啦啦的,一个时辰的工夫,这水已经漫上来了。

    连着床都一并被打湿了。

    苏凤锦蜷在床上,瞧着那已经有小桌子腿高的水,发着呆,门被推开,挽珠与芳姨急匆匆的跑了来,朝苏凤锦道:“小姐,你没事吧?这东屋的地阶本就矮些,眼下又是大暴雨,咱们还是先离开东屋吧,就怕水大了,真把东屋给淹了。”

    一声雷霆在屋顶上炸响,苏凤锦吓得面色惨白的蜷在床上。

    门外一道身影淌着水大步而入,来到床边,朝苏凤锦伸出手:“我先将你带出东屋。”

    不等苏凤锦同意,战青城便将人抱起来,直接出了东屋,一路上大雨滂沱着,苏凤锦被战青城牢牢的护在怀里,一路飞一般的奔去了主屋,主屋里头备了干净的衣服,芳姨与挽珠伺候着她换了套干衣服,她坐在火炉子旁纠着帕子,低声问:“东屋怎会有这般大的水。”

    战青城倒了盏热茶递给她,见她愿意主动开口,一时高兴,便多说了几句。

    “下午时今上召见,江南屏河河堤坏了导致的大水,那条河与长安的秦淮河相通,你府中有一池子的地下水原是连着秦淮河的,暴雨一下,也就淹了。明日我要去屏州处理水患之事,许一两个月也不会回来,你就在主屋好生呆着,我会吩咐安吉好生照顾你。”

    苏凤锦抱着膝盖团在软塌上,呆呆的瞧着那盆碳,闷声不响,身旁的芳姨急得火烧火撩的,暗中掐了她一把,她这才道:“多谢将军好意,我回东屋呆着就是了。”

    “先前有些话,原是我说的过份了些,锦儿,我给你一些时日,把姓赵的那混蛋忘了,你也给自己些时日来看清我是否真的真心。待我回来,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战青城与兰馨只呆了一个多时辰,整个人只觉无趣,魂都控制不住的往东屋飘。

    苏凤锦心口忽的一跳,她紧了紧拳头,哑着嗓音:“我不喜欢你,也不会爱你,将军,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没有,你又何苦强人所难。”

    战青城一张脸忽的阴了下来,芳姨忙道:“爷莫生气,听挽珠那丫头说,今日原是少奶奶她娘的忌日,心情不好说错话那也是一时糊涂。”

    芳姨又掐了苏凤锦一把,苏凤锦只低着头,死鱼一般:“我说的实话,你何苦这样折磨我。”

    战青城为了卿如玉挂了那么多的肖像,原也不是假的。她与卿如玉有几分相似,也不是假的,战青城不过是因为得不到卿如玉,所以将那真心暂时的放在她心上罢了,可是被欺过伤过一次的人,又怎会如此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口中的真心呢?

初入将军府 第072章 忆秋诉事

    战青城吩咐人去置办了些香火纸钱,领了苏凤锦连夜冒着大雨去了乱葬岗,折腾到大半夜才回府。

    苏凤锦没旁的法子,只得在主屋的偏房歇下了。

    次日天色微微亮,战青城便去了江南屏州治理水患一事,苏凤锦便迫不急待的想回东屋去。春芽递了块擦脸的毛巾给她,嗤笑道:“你也不瞧瞧东屋淹成个什么样子了,你若是去了,是要躺在船上睡觉不成!见天的就你会作些。”

    苏凤锦净了面,挽珠伺候着她更衣,撇着嘴闷闷的道:“小姐,你是不知道,爷去江南屏州的时候,把那西屋奶奶也一并带了去了,外头的人都说爷与西屋的情深着呢,呸,当真是瞎了眼,看不出来吗,爷对我家小姐才是真爱呢;小姐,你可要紧着些了,要不然到时候兰馨回来肚子里再揣个孩子,那小姐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春芽卷起遮光帘,阳光从外头跳起来,落在春芽迷蒙不清的脸上:“哼,这几日那两位妾室也要回来了,那两位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你还是让你家小姐自求多福吧。”

    托了春芽的乌鸦嘴,那两位妾室确是下午就回来了,在老夫人的院中一呆便是大半日,哄得老夫人笑声朗朗的,好不高兴。

    苏凤锦一直呆在主屋不曾出去,老夫人也懒得提起苏凤锦,也就没有闹出什么风波来,那夏雨一天到晚的下个没完,惹人心烦。

    苏凤锦呆坐在窗边,雨帘子在她的身后织成了线,忆秋撑了一把伞跑来寻她,见她还在刺绣,忙道:“你倒是悠闲,怎么样?那两个妾室没为难你吧?”

    苏凤锦失笑:“不曾。”

    “你怎的跟个软柿子似的,任谁都能欺你一欺,那两个小妾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一个是户部侍郎家的嫡女,一个是工部侍郎家的嫡女,那两个人,先前在长安城的时候派头可大着呢,见天的就知道卖乖讨好,背地里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总归得防着些。”

    忆秋在这长安城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路子不清楚的。

    苏凤锦绣了个荷包递给她:“我瞧着你上次那个荷包有些旧了,就给你新绣了一个,你看看可喜欢。”

    “喜欢喜欢,姐姐,你这手工可真巧,唉,跟那将军佩戴的那个绣工原是极像的,他那个也是你绣的?”忆秋把玩着这荷包,只觉得布料什么的,无一不是精细。

    “不是。”苏凤锦回得清冷,听不出甚情绪。

    “对了,那些个衣物与绣线的,我已经差人去取了,一会儿让安吉给你送过来。你瞧着绣就成了,没什么时间限定,这是定金,一千两,你先拿着用。”忆秋取了银钱放在桌案上,春芽顿时眼都绿了。

    苏凤锦却是推脱:“我尚未开始绣,怎能拿钱。”

    忆秋心里暗衬,不拿可不行,毕竟战青城说了,苏凤锦能收多少,战青城就双倍给她多少!这一千两翻一翻可就是两千两了。

    “是金主给的,再说,我那份早就收了,你拿着就是,那两个妾室……”忆秋又将话题转了回来。

    苏凤锦瞧着那一千两发,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听闻近来长安来了许多难民,你便帮我个忙,拿这一千两去城西那头的空地支些帐篷,买些粥菜的过去,也好让那些难民有个安顿的地方,眼下天气凉寒,莫要风寒才好。”

    见忆秋面带犹豫,苏凤锦不安的问:“一千两……少了吗?”

    几文钱就可以买一斤米了,一千两……应该可以买许多才是。苏凤锦有些忐忑,那穷苦的日子她不是没有过过,只是,眼下这么多人来了长安,长安城是闹起暴乱来,只怕一时难以稳定。

    忆秋哭笑不得:“撑几日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这些事情官府已经在管了,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还是自个儿收着吧,在这府中,你虽不出门,可有些银钱在身总是好的。”

    芳姨去端糕点去了,挽珠与春芽趁着下雨的天想着去东屋将那些要紧的东西都收一下。

    春芽走在挽珠的前头,见四下无人,冷笑:“爷都给了她那么多机会,当真是个蠢的,这般都不会把握。”

    挽珠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

    “我看瞎的是你吧,你当真以为哪个贼会来一文钱都没有的东屋踩盘子?你还当真将东屋当成一块宝地不成?我告诉你,在这将军府里,东屋可是个最差的去处,冬冷夏热不说,一到暴雨天就水阉东屋……”

    那声音渐行渐远,忆秋关了门,在苏凤锦的对面坐了下来,低声道:“其实当年卿如玉与战将军那点儿女情长的破事我们原是知晓的,当年听闻皇宫里头宴会有刺客,卿如玉一时心软救了那刺客,后来被今上发现了,这姓战的为保这卿如玉,大雪的天在外头跪了许久呢,那卿如玉后来被赏了一顿板子,回头这姓战的就死活求着张太医救人,若是不救,他都要死在张太医的家门口了……”

    苏凤锦只默默的听着,她心里想,看吧,早知道他不是真心的,自己原也没有陷进去,还好她没有陷进去。

    忆秋见她脸色不大好,倒了杯茶予她,小声道:“反正姓战的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千万莫信他,他那种人,一旦动了心就难再收回去,毕竟他与状元爷,原是一路人。挚爱的那个,自是长久的搁在心里是个宝,不爱的,却是能够百般欺凌利用的,他日便是负了,也不过就是打发个没用处的人罢了,哪里会心疼。”

    苏凤锦猛的想起来,昨儿个清晨的时候忆秋来过一次,似与状元爷吵得厉害。

    窗外头的雨飘了起来,打润了她的衣衫,她伸手关了窗:“你与状元爷是怎么了?昨儿我还当发生什么大事了呢。”

    忆秋把玩着手中的杯盏,面容透着朦胧的笑,眸底风平浪静:“状元爷原就是个怜香惜玉的,只不过怜的却是世间每一柱香,惜的亦是世间每一块玉罢了。这样的人,若是论起真心,却又着实可恨,好在他碰的多是烟花柳地之人,大家都是情场老手了,点到而止的规矩,都熟络得很。”

    “那昨天……”

    “那女人原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年纪轻轻自请入了百花楼,又好吸大烟,又好赌,之所以假称有孕,不过是想着从状元爷这里多讹些银钱还赌债买大烟罢了,之所以有这个心思,左不过是有人指使,昨儿演了一出戏,那背后之人也就揪了出来。”忆秋捧着脸饮着茶,笑盈盈的,仿佛又成了当初那个容颜倾城却又机灵明艳的姑娘。

    “谁会对状元爷这般?”苏凤锦只觉奇怪,宋仁义那家伙怎的说也是这长安城里的一枝浪子花儿,怎的还能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来。

    “你可知江南屏州为何会隔三差五年的水灾?”她悠闲的饮了口茶,眯着眸子的模样当真像极了一只倦怠慵懒的小猫儿,让人瞧着说不出来的舒服。

    苏凤锦摇了摇头,忽的觉得,长安简直就是一片汪洋大海,水深得很。

    忆秋扫了眼四处,凑近她身旁,低声道:“原是工部中间抽了许多银钱,所以造出来的东西也是偷工减料,能撑个三五年的都不错了,状元爷已经将这案子告诉云逸云大人了,想来很快皇上就会知道的,到时候太子的人不又得折几个。”

    苏凤锦只觉越发云里雾里:“这朝堂之事,我也不懂……”

    “你父亲与兄长选择了太子,但是这件事情一旦暴露出去,只怕太子的大位就是真的难保了,我听凤宫的掌事姑姑说要为太子殿下纳一门亲事呢,那卿如玉……八成等这灾事一过就是太子妃了。”

    苏凤锦紧握着手里的杯盏:“那与我又有什么干系,我只求能得一席安隅之地,旁的恩怨也好,情仇也罢,于我都没有什么要紧的了。”

    芳姨端了点心,敲了敲门走了进来,朝忆秋笑道:“这些点心还是前日做的,好在冰镇着, 姑娘尝尝。”

    忆秋捧了碟子尝了两块连连点头:“嗯,有莲花的香味儿呢,这是什么?”

    “原是闲着,随便做的,你喜欢就好。”苏凤锦怕她噎着,替她倒了一盏茶,忆秋就着苏凤锦的手喝了大半盏,这才擦了擦嘴笑盈盈的:“苏姐姐做糕点这般好,想来做饭食也该是独具一格。”

    挽珠与春芽抱了些东西过来,将香炉与苏凤锦还在绣的一个小绣架搁在桌上。

    挽珠笑话道:“我家小姐做糕点好吃,可是做菜,那可能毒死个人,忆秋姑娘还是别想了。我怕到时候忆秋姑娘还得请张太医瞧呢。”

    要知道,张纪全那家伙,可是长安城里头出了名的神医,可脾气性格却是古怪,从不轻易与人就医,见天的不是呆在太医院就是宅在自个儿家里捏药弄草的,那些个烟花柳地的,只怕你问他他都不知道在哪儿,长安城中许多权贵不甘心,威逼利诱全用上了,都敌不过战青城当日在张府门口割腕来得狠,所以自那以后就甚少有人敢在张府求医了。

    忆秋吃着糕点,眼神担忧的瞧着苏凤锦,见她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她这里心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只觉眼前的人瞧着木讷,却也让人猜不透。

初入将军府 第073章 小妾刘氏

    忆秋走了之后那刺绣的衣袍便取了来,苏凤锦发现这衣袍较之一般的男子要高大上许多,衣服也多是烟青色的,苏凤锦只得在衣上绣上应景的花儿,春季的迎春,夏季的荷花,秋季的枫叶,深冬的寒梅、以及竹、菊等几个精致的绣样儿。

    刺绣这种事情,苏凤锦早已熟中生巧了如指掌,只是每每都要绣到大半夜才睡,因站忙得很,所以一连着大半月都不曾出过这主屋的偏院,苏凤锦原也是个坐得住的,只是这大半月的暴雨连着下,东屋的雨水涨上来就没有下去过,苏凤锦也不好回去,这么一住也就住得久了些。

    好不容易天气晴朗了,阳光普照大地,整个世界都是水流声,苏凤锦见天的在灯下绣衣服,只觉眼睛都不大好使了,于是在挽珠三催四请之下终于出了偏院内室的门。

    偏院外头的墙边上种了许多的蔷薇,盛夏时节,花开锦绣翠竹临水,那波光荡漾在不远处的亭子里,瞧着水晶宫一般,苏凤锦便坐在那亭中发呆。

    两名衣着华艳的美人相依着走了来,见了衣着素仆的苏凤锦,招了扫手:“你是哪里的丫鬟?怎的还坐在亭子里?还不赶紧前来伺候着。”

    身旁的挽珠正要说话,苏凤锦将她拦了下来,站起身,转身便走。

    这里原是主屋偏房的内院,一般人该是很少来才对,苏凤锦看了眼两人身旁的秋婆子瞬间便明白了。

    秋婆子朝这二人道:“这位便是今上赐婚的东屋奶奶。”

    二人一时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懒懒的福了个身:“原是大奶奶,恕妾身眼拙,竟一时未能识得。”

    只见这说话的妾室生得精致,梳着祥云髻,头顶斜插着一支碧玉棱花双合长簪。手拿一柄扇水墨团扇,身着一袭冰蓝色的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脚上穿一双软底珍珠绣鞋,姿态高傲,想来便是那花钱流水似的户部侍郎家那位了,到底是有钱权贵养出来的孩子,发簪到鞋子,哪一面都是精致时新的。

    而另一个相较之下便失色许多,只见她梳着瑶台髻,头顶斜插着一支银花卉绞丝小发簪。手拿一柄竹制团扇,身着一袭羽蓝色的如意云纹衫,面如珠玉,瞧着倒是平易近人,她眼底透着笑,多有几分和善之意,苏凤锦是无心这份和善的,于她而言,只要别人莫来招惹她,她也就万事谢过了。

    苏凤锦只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户部的这位刘氏扯着帕子气得牙痒痒,却还要装作不动声色的模样笑问:“秋婆子,方才那当真是东屋那位大奶奶?怎的瞧着这般气度?”这是暗着讽刺苏凤锦小门小户的出身不识礼数了。

    秋婆子笑盈盈的道:“回二姨奶奶话,这大奶奶原也是个不中用的,不过命倒是硬得很,二位姨奶奶还是少招惹为好。”

    刘妾氏扯了唇笑得傲气:“我还不至于同一个九品芝麻官家的计较这些,想来爷也瞧不上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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