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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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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衡在李元钧所受侮辱都不及现在,他竟然要教一个小姑娘审问?徐信衡恨得咬了咬牙,被押着推到刑架前。
傅成璧抬眸瞥了他一眼,说:“徐公子也算是贵胄出身,就不必上刑架了,搬张椅子来请徐公子坐下。”
牢役不敢小瞧了傅成璧,尽管有些担忧,但还是按照她的命令搬来椅子,将徐信衡缚在上头。
“六扇门如此不济,竟也让个女人当家了?”他翻着眼皮,又看了一眼在旁立着的华英。
傅成璧仍旧看着忍冬的案卷,头也没抬一下,回答道:“再不济,也是六扇门的人将公子送进了这大狱当中。”
“牝鸡司晨,国之不幸。”
“大周开创女官制度,选贤与能,弘奖风流,比前朝官位世袭之制可观许多。”
“伶牙俐齿。”徐信衡冷哼一声,没有再言。
傅成璧合上忍冬的卷宗,抬起头看向徐信衡,说:“睿王府的忍冬夫人,你可认识?”
徐信衡顿了一下,气有些弱,“不认识。”
傅成璧动了一下手指,华英上前交给她两条衿带,一条很新,一条稍稍有些破旧。徐信衡看了一眼,认出破旧得那条是他入狱时所穿戴的,内侧纹虎,乃是他们徐氏的族徽。
傅成璧拿起来那条已经有轻微磨损的衿带,问:“这可是你的?”
徐信衡倒也坦荡,“是。”
“那这一条呢?”她将另外一条崭新的衿带给徐信衡看。
徐信衡摇摇头:“不认得。”
“这是从忍冬包袱中搜到的。”傅成璧翻过来,内有虎纹,一侧还有用相近颜色丝线绣得一条竖线。“眼神不好的人所穿的衿带上常常会多绣一道,算作位置标记,可以确保衣带得体。而你的这条也有同样的标记。”
两条放在一起,徐信衡立刻就察觉到这一点相同之处。
傅成璧说:“且这条衿带对于你来说稍短稍窄,想必它原本的主人应当是一个体型清瘦且目不能视的男人。”她顿了顿,沉声问道:“他是你所效忠之人?”
徐信衡哼了一声,微仰起下巴,“不错。”
“我翻阅过府衙的卷宗,你们当中唯一还有点身份的人唤作徐有凤,曾主前朝东宫。”
“尔等胆敢直呼太子名讳,简直放肆!”徐信衡怒道。
“成王败寇。也只有你们当他是太子,对于大周来说,徐有凤不过是一个通缉犯。”
徐信衡在刑大狱中没有听到夜罗刹和单九震被捕的消息,推测她们已经将《宝鹤图》送到太子手中,面对傅成璧这句话,他反而不郁不躁。
他笑道:“等找到宝藏,太子招兵买马,挥师北上;光复大梁,指日可待。”
“睿王爷有一句话说得还是有点道理的,尔等先祖赤手空拳都打出天下来,徐氏后人还要靠甚么藏宝图才能光复山河,的确可笑。”
徐信衡恨道:“若不是那个狗皇帝赶尽杀绝,太子也不会从小就失去了眼睛。不然以他的贤明,岂会容李氏匪寇霸占江山多年!”
“贤明?从衿带上看,忍冬与徐有凤关系匪浅,将一个女人送到睿王府作姬妾,最后人沉尸翠屏湖,死得不明不白,却连个说法都不敢讨。此之称为‘贤明’,看来亡你大梁乃是顺应天道,非冤哉。”
“你闭嘴!”徐信衡被她激怒,欲上前去却教锁链牢牢困在椅子上,他挣得铁链咯咯作响,眼睛里布满血丝,“杀他的人就是睿王!太子曾向我发誓,一定会为我妹妹报仇!等大梁的军师入京,我一定要拿睿王的人头来祭我妹妹在天之灵!”
傅成璧挑了一下眉,连华英都轻扬起笑容来,她这一招激将法用得果真不错。
“所以你就是忍冬夫人口中的那位表哥?”
徐信衡听她这般一问,却很疑惑,“甚么表哥?”
她眸色渐深,“忍冬夫人离府之前曾言娘家表哥会来接她回家,这个人不是你?”
徐信衡沉默了,似乎在想甚么。
傅成璧有了些头绪,反倒不急着再审问徐信衡。她令左右将他押回牢房,就带着华英离开了刑大狱。
华英很疑惑傅成璧没有再问下去,明明看徐信衡的样子,应当撑不了多久就会全招了,没理由要半途而废。
傅成璧解释道:“正如你所说,徐信衡已然被激怒,却能在此关头沉默下来,定是因为他想到的事情很重要,令他本能就谨慎起来。除了徐有凤,我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可能。”
华英说:“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通缉令中没有关于徐信衡身份的记录,想必一早就更过名换了姓的。不过他既然和忍冬夫人是兄妹,可以以此为切入,调查前朝余孽中的人际关系,摸清他们的真实身份。”
“刑部将案宗管控得很紧,要全部调出来怕有点困难。”
“我来想办法。”傅成璧想了想,继续道,“你去调来当初乔大人在睿王府审讯下人时录用的口供,看能不能找到关于忍冬口中那位表哥的线索。”
“行。”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璧:我冷,你就不能抱抱我?还得我教你呀?
段崇:以后就会了。
傅成璧:……(有一种在给自己挖坑的奇妙感觉


第61章 惧内
结案的卷宗会封存在大理寺; 但因前朝余孽迟迟未能扫清,关于他们的卷宗一直积压在刑部。
只不过刑部尚书将此卷宗握得很紧,尤其是段崇涉嫌勾结叛国; 案情严重; 他更不会轻易让与之相关的人察看了。
傅成璧去求也是碰了个硬钉子,左右没了办法,终是拜到宰相府上去。
沈鸿儒见她来; 还有些诧异; 将起草的新政手札以镇纸压住,起身行礼。
傅成璧先将来龙去脉说予沈鸿儒听; 并且请他出面,看能不能跟刑部尚书要到卷宗。
沈鸿儒面容发青; 侧首咳了几声,似乎病体还未痊愈。
傅成璧一时歉疚道:“成璧不请而来; 扰了沈相清修。只不过段大人尚在牢狱当中,我也不知该找谁才好。”
沈鸿儒摆摆手; 说:“郡主言重。不过此案说是睿王爷最后复核,但顶头看着的仍是皇上,本相也无能为力。”
“沈相是六部之首; 难不成连调取案宗的权力都没有么?”
“本相是寄愁的先生; 此案需得避嫌; 才不至于为他招致更多的祸患。”
傅成璧一时哑了声。
“不过,有一个法子,本相帮不了他; 郡主却可以。”沈鸿儒看着她笑了笑。
“还请沈相示下。”
“刑部尚书亲自处理案件的时候,喜欢誊抄一遍案卷,带回府上反复查阅。”
傅成璧面露难色,“如今杨世忠和裴云英皆不在京中,若要去偷,我哪里能做得到?”
沈鸿儒诧异地抬了抬眉,片刻后,他笑起来,说:“你怎的跟寄愁学会这样耿直的解决方式了?”
“……”
傅成璧脸上红红,很是不好意思。她不敢告诉沈鸿儒之前段崇带她夜访大理寺的时候,还是大摇大摆走进去的。
沈鸿儒欣慰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刑部尚书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郡主如果从尚书夫人那里着手,或许有一丝转机。”
傅成璧听后嫣嫣然笑起来的,点头向他拜谢:“多谢沈相指点。”
……
刑部尚书晚间从衙门回来,四肢已然疲倦上涌,酸软无力。到了府上,迎来服侍的却是丫鬟,不似平常,他深皱个眉,问道:“怎么不见夫人?”
“今儿府上来了位贵客,与夫人投缘,两人现在还说着话呢。”
“贵客?”他到房中,解下官袍,换上常服,再问道,“甚么贵客?”
“武安侯府的小郡主。她不是在六扇门当差么,老爷也算是她的上司,所以小郡主这次是专程来拜会夫人的。”
“六扇门?”
他一听脸色就黑了大半,急匆匆地往后院去,正巧碰上自家夫人送傅成璧出来,两个人手还搭作一处,正依依不舍地话别。
尚书夫人说:“等下次去大佛寺上香,我带你一同去。那里有一位大师,解姻缘签啊解得可灵,定给你算一门好亲事。”
“谢谢夫人,今日真是麻烦了。”傅成璧说。
“哪里麻烦?以后常来顽儿,咱们娘俩多说说话。”
刑部尚书走近听见这句,厉声喝道:“甚么多说说话?你也不嫌害臊!”他瞪着傅成璧,“郡主岂是我等能够高攀的!”
“哦,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鼻孔恨不能朝天了!”尚书夫人立刻就给他噎了回去,挎住傅成璧的胳膊,腰杆儿挺得直直的,道,“人家郡主倒是和和气气的,待人也尊重,一点架子都没有。”
傅成璧笑了笑,轻轻往她身上靠了一下,“夫人视我如女,如果大人愿意的话,我以后定然常来府上陪夫人说话。”
刑部尚书见她来就料定没甚么好事,死板着个脸,没给她好脸色看。
“你听听,人姑娘怎么说话的。”尚书夫人白了他一眼,又对傅成璧说,“别理他,在外累了一天了,这会儿想找人撒脾气呢。我让下人送送你,路上可要小心一些。”
“多谢夫人。”
傅成璧弯着眼睛,又向刑部尚书盈盈行礼,转身和玉壶一同出了尚书府。
刑部尚书一见她,满脸无奈和怒火冲着自家夫人去了,质问道:“她来做甚么!”
“就看了一些东西。”
“你!”他忿然指着她,又气又急,又不知该拿甚么话训斥,只骂了一句,“你要坏事啊你!”
尚书夫人也不理屈,仰着脖子说:“你别以为我甚么都不知道。人家小郡主想看得无非就是些案卷,有甚么好瞒着的?往前也不是没人来府上找你看过,你不也没藏着掖着吗?”
“这次不一样!”刑部尚书急道,“她分明就是心怀不轨,想给那姓段的翻案!”
“真金不怕火炼。你要自家证据过硬,还怕旁人查出来?老爷,你这就是捏着职权来刁难别人。”尚书夫人哼笑了一声,“我看你就是讨厌那个段崇,所以才百般针对。”
“我怎么讨厌他了?我跟他就不认识!”
“哦,现在说不认识了。当初人家刚刚入官,随其他门生一起拜到你府上,别人拿得都是真金白银,你虽然不收,但也赚足了面子。就他,那个段崇,就拎了两条鱼来,这事你没少让人笑话罢?”
“……哪有的事?猴年马月的,我、我都忘了!”
“得了罢。”尚书夫人狠狠拧了他一下,“我还不知道你?真是年纪一大,就开始犯糊涂了。想想自个儿是怎么当上尚书的。还在这跟我比嗓门儿呢?”
刑部尚书泄了气,垂下头来,但语气还撑着最后一丝强硬,“那你也不该把那些东西随随便便给外人看!”
“甚么外人?”尚书夫人说,“要不是人家贵为郡主,我都想认女儿了。可惜啊……我没那个福气,怕是这一辈子都没个儿孙福了。”
“哎呀,好端端地又提这事儿做甚么?”他恐夫人伤心,赶忙上前作哄,“行了行了,她看就看了罢。是黑是白,自有分辨,也不怕她能做出甚么手脚来。”
这厢傅成璧出了尚书府,钻进轿子中,倚着软背闭目养神。
玉壶跟在轿子一侧笑个不停,“姑娘,你不知道尚书大人看见你的时候,脸都黑成甚么样了。”说到刑部尚书,她又想起今儿尚书夫人提到的事,笑道:“却是段大人,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些。哪能拎着两条鱼就上门拜访的呀?放到寻常人家,也算是寒碜的。”
傅成璧掩不住唇边的笑,猜测道:“他故意的,向来气人得很。”
“也是。”玉壶说,“他们江湖人办事,肯定很少有这样的规矩,猛一遇见,心里自然不满不忿多一些。”
傅成璧懒懒地倚着,手指轻抚上唇,唇瓣上好像还残存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玉壶听见轿子里响起一阵娇俏的笑声,不禁问道:“姑娘,您在笑甚么呢?”
“没甚么。”傅成璧掀开另一侧的帘子透气,脸上殷红一片。
她将下巴搁在手肘上,抬眸看着天上皎然明月,也不知道段崇一个人好不好,只盼杨世忠他们能早日带回好消息。
……
翌日,傅成璧将打探出来的消息跟华英一一说了。
徐信衡本不姓徐,而是姓温,温信衡,前朝护国将军的后人;有一妹妹温思敏,应当就是睿王府的忍冬夫人。
而华英再三审阅睿王府下人的口供,中有一奴才提过月初的确有外人进到府上。
忍冬夫人在临行前要了一车酒,说是给娘家带的。来送的脚夫中就有一名瞎子,因为很少见盲人做这行,这奴才还特别留意了几眼,所以印象很深。
乔守臣之前检查过那车酒,没有甚么问题,但不等他细究就被停了职。
华英昨个儿去京城卖酒的地方问了问,他们当中都没有雇佣过瞎子当脚夫。
她笃定这人就是徐有凤。
华英说:“送男子衿带,在梁朝视为定情。”
傅成璧心凉了一凉,暗道这徐有凤当真无情,早些年就舍得把温思敏献给文宣帝,奈何文宣帝早有美人在侧,将春夏秋冬四人尽数赏给了睿王爷。
多年以来,温思敏潜伏在李元钧身边,都是为了徐有凤的宏图大业。
只不过李元钧有“闲王”的名声在外,从不会正面干涉朝事,温思敏这些年应当一无所获,故而一直都平安无事。
然如今传出《宝鹤图》在李元钧的手中,她这枚早就埋下的棋子终于有了可用之机。
从之前掌握的证据来看,偷盗三房金银首饰的人很可能就是温思敏。她没有机会进入宝楼,只能以打草惊蛇一计驱使李元钧转移《宝鹤图》,从而给徐有凤创造机会。
可是为甚么,她竟死了呢?还是死在睿王府中。
在温思敏体内发现的鹤顶红是皇室特有的毒药。难道真如温信衡所说,是李元钧杀得她?但以他的手段,若真想除掉一个人,绝无可能轻易让自己沾上嫌疑。
还有一个人会强烈地追求这种皇室特有的仪式感,他是以皇上的身份赐下鸩酒,杀死了温思敏。
“徐有凤。”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璧:请段大人写一篇《论官路是如何从顺水走向穷途的》,一定大卖。
段崇:……


第62章 无罪
傅成璧令人带给温信衡一纸书信; 信上写明了温思敏死后现场勘察的情状以及验尸记录。温信衡能走到今日这一步,绝非仅凭莽夫之勇,只要他看过书信; 就定然能明白其中蹊跷。
温思敏死前所见到的最后一人就是她口中所谓的娘家表哥; 而据后续录用的口供可知,温思敏在离开府邸前曾与徐有凤秘密会面。由此可以断定温思敏离开睿王府应当是徐有凤在暗中策划,且还是在温信衡不知情的情况下。
徐有凤赐温信衡姓氏; 改其为徐信衡; 又赐自己旧用的衿带予他,足以证明两人兄弟情深; 君臣同心。徐有凤冒险进京与温思敏见面,根本就没有必要瞒着温信衡。
除非他是对温思敏起了杀心; 才会如此。而能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杀了温思敏的理由只有一个——她的存在妨碍了复国大业。
果真,看过书信后的温信衡没熬几天; 就让刑大狱的牢役给傅成璧带了一个话,说要见她。
傅成璧见时机差不多; 再次提审徐信衡。
他坐到椅子上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神气,甚至说在没有受刑的情况下已然十分憔悴潦倒。
他眼睛里全是血丝; 眼下乌青很重; 想必是多天没有睡过好觉了。
“我要见李元钧。”这是温信衡对她说得第一句话。
傅成璧挑起眉; 答道:“你还不如说想见徐有凤来得更现实些。”
温信衡捆缚着锁链的手狠狠拍打在椅子上,发泄着他的愤怒:“我说我要见李元钧!”
“他不是杀害你妹妹的凶手,就算见了他; 你又能做甚么?”
“他是!”温信衡吼道,“就是他杀了小敏!”
傅成璧:“你觉得他会蠢到将人杀死在自己府上,而后就地抛尸吗?”
“一定是太子想要救小敏出来,不慎被李元钧察觉,所以他才要杀人灭口。”
傅成璧说:“如果睿王当真已经察觉,且不提温思敏前朝余孽的身份,单单是在王府行窃的罪行,睿王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她乱棍打死,根本没有必要将尸首扔到自家湖中,徒惹嫌疑。”
温信衡脸色灰白了大半,傅成璧乘胜追击,继而道:“隐瞒她的死亡真相,沉尸翠屏湖,目的就是要栽赃陷害,嫁祸睿王。他要你不仅有国恨,还要有家仇,如此一来,你才能更加忠心耿耿地为他效命。”
傅成璧以“他”来做代替,甚至都没有说出名字,可温信衡心中好似早已有了答案。他怒然喝道:“你没有证据,这些全都是你的猜测!”
“你也没有证据,你所知的一切都是徐有凤的一面之词。若不是我让你看了卷宗,你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死于鹤顶红。”
这一句话显然激怒了温信衡,他脸上陡然变色,但听“铮”地一声,也不知锁链是如何断的,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温信衡已凌厉地扑向了傅成璧。
守在一旁的华英见状,疾步上前,身似风电,欲阻止温信衡。谁料温信衡力如浑牛,双掌一翻,猛打退华英,倏尔继续向傅成璧攻去。
傅成璧心下一惊,机警地扣住金镯,眼见他这攻势正是之前段崇教她防备时所出的招式,几乎是本能地就应对上。
她脚下疾退,金铰丝在金叶子的指引下绕飞,傅成璧扯线一收,招式灵巧简单,但金铰丝已死死缠上温信衡的手臂。
温信衡欲动,她便尝试性地拉紧一分,金铰丝锋利无匹,轻微一下就嵌入肉中,瞬间被血水淹没。此时华英的刀也已跟上,两人兔起鹘落,转眼间就将温信衡拿下。
温信衡没想到这么个看似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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