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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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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谨之瞧着段崇这一身,手中还端着卖相不错的小菜,不禁蹙起眉来。他问傅成璧,“瞧他那点儿出息,你到底看上他甚么了?”
“就看上他这点儿出息了。”傅成璧忙扯着傅谨之的袖子,不让他多说,转而解释道,“要不要一起吃?他的手艺很好的。”
傅谨之负手,哼道:“我不跟外人吃饭。”
“哥……”傅成璧软声求了一句。
段崇将手中盘子交给其他人,上前给傅谨之拜礼。
傅谨之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你的事,璧儿已经跟本侯说了,本侯会亲自去找乔守臣,让你在西三郡再留一段时日。”
段崇疑惑地看向傅成璧,见她笑吟吟地眨了一下眼睛,他才晓得拱手道谢,“多谢小侯爷。”
“你别多想。”傅谨之口吻中带着警告,“七天之内查清真相,这是你给宋遥的承诺,同样也是给本侯的承诺。”
段崇默不作声,躬身再拜。
傅成璧轻声问:“且与乔大人说完,哥哥还要回军营去么?”
“不了,我就回驿站来。”傅谨之说,“明日即是过龙门,葛承志卸任,乔守臣又是新官,难保有人不会趁机生事,届时我会带兵亲自镇场。”
傅成璧乌睫轻动,笑道:“既还要回的,我们就和段大人、杨大人他们一起用膳罢?”
傅谨之一挑眉,轻扫了一眼杨世忠和段崇。
刚刚杨世忠拜见时自报姓名,傅谨之也知是六扇门中对傅成璧照拂有加的那人,对他却没有太大的敌意。
傅谨之说:“再说罢。”
傅成璧听他肯松口,当即大喜,搂了一下他的脖子,“我亲自下厨给哥哥做几样庐州的点心吃,好不好?”
傅谨之眼眸温和,答道:“好。”
说罢,他便上马取了道去府衙,同乔守臣说了西三郡当下的形势。
到底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又有小侯爷做说客,乔守臣对段崇的怒火才消了些,则以顾全大局为先,允许他再多逗留几日。
晚间傅谨之回到驿站后,堂中已经张开梨木圆桌,摆上一席饭菜。杨世忠、百晓生待在侧堂,等傅谨之到了,才赶忙迎他上座。
因不是甚么正经的宴席,除却傅谨之坐得位置尊贵些,其他人则随意落座。
傅成璧正端着刚蒸好的糕点出来,见兄长已经到,笑道:“正是时候。”
她将小方糕捧到傅谨之的面前,扯着圆凳在他身侧坐下,满满期待地看着他:“特意为你做的,尝尝好不好吃。”
“你做得都好吃。”傅谨之声音很是温和。
段崇拎了一壶酒来,见他们兄妹二人挨得很近,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暗下伸脚将圆凳带人一起往后移了几分。
傅成璧身下一动,扶着桌子回头嗔了段崇一眼,却见他拎起酒壶,对傅谨之说:“今日得小侯爷襄助,在下理应敬您一杯。”
傅成璧哪里不晓得他在打甚么坏主意。手肘捣了捣段崇的腰,可他没有丝毫要收手的意思,傅成璧又偷偷拧住他背上的肉作警告,不许他跟傅谨之喝酒。
段崇这下吃了痛,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对上傅成璧瞪得圆圆的眼睛,渐渐笑了起来。
这两人一番小动作,也不会藏,全都落到傅谨之眼中。恼火在他胸中酝酿腾升,看来这段崇晓得软招行不通,如今却换来硬的,竟敢当面挑衅他了。
傅谨之又怎会在这人面前认输?他冷声说:“盛情难却。”
“哥!”
傅谨之一杯下肚,脸上就教酒烧得红红的。
三巡一过,百晓生和杨世忠眼睁睁看着他渐渐倒在桌上,一时间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傅成璧抚着发疼的额头,生气地又捶了段崇一下,“我早告诉你了呀!”
段崇:“……三杯,进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百晓生:涨见识了。回头为您写个头条。《震惊!大周第一将军傅谨之竟然……》
杨世忠:竟然……是个一杯倒。
傅谨之:三杯!三杯!
段崇:厉害,厉害!为大舅子鼓掌!
傅成璧:头疼。


第93章 夺彩
杨世忠和几个小厮手搭手; 将傅谨之连背带抱地送回房中,服侍睡下。傅成璧不免担心,又差人熬了碗醒酒汤喂他喝了才作罢的。
一番折腾过后; 傅谨之房中的灯火才算熄了。她到走廊当中; 见段崇和百晓生两人正在说起别庄的事。
百晓生道:“西三郡这一块,我也不是很熟。不过别庄的位置嘛; 倒是可以查一查。需要时间。”
“多久?”
“两天,两天内我必给你一个答复。”
段崇点了点头; “多谢。”
百晓生走后; 段崇转眼才看到立在不远处的傅成璧; 轻问道:“睡下了?”
傅成璧说:“睡得可沉。晚膳还未吃多少,你就逗着他喝酒,明早儿起来肯定找你晦气。你作甚要招惹他?”
段崇牵过她的手; 两人一同倚在栏杆上。身后是星辰和月,点缀在高旷的夜空当中,一如他的眸子般浩瀚。
“只是不开心。”
傅成璧说:“我晓得,为着提亲的事,他为难你了。”
“不是因为他; ”段崇却摇了摇头; “是因为你。”他抬起傅成璧的手; 亲吻在她的手背上; 再道:“我希望你能更依靠我; 而不是你的兄长。”
傅成璧脸红了红,“以后就是一家人; 不分你我的。怎的在这上头那么霸道……”
段崇见她仍是软声娇语的,就知她并不恼怒反感这样的他,愈发得寸进尺起来,一把将傅成璧揽到怀中,在她唇上落下细碎绵长的轻吻。
待心满意足后,他才说:“我就这样。”
不一会儿,这厢跑来一个府衙的差役,说受乔大人之命前来给段崇送一封书信。段崇疑惑地皱着眉,将差役奉来的信纸展开。
乔守臣连夜核查候选人名单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儿。
过龙门的规矩,只有对西三郡有贡献的帮派才有过龙门的资格,贡献越大,所占的名额就越多。而贡献的核定标准则是以每年上缴的赋税为主,所以拿捏候选名册的就是一州的郡守,最后汇集到鹤州郡郡守处,再做最后的商榷。
这也是之前宋老庄主急于将宋秋雁嫁给崔书的原因。
今年就是崔书和葛承志交任的年头,若崔书不死,此时掌选名册的就是他了。之前若是有花大价钱与葛承志连枝的帮派,遇上这么个倒霉事,想必也巴不得崔书在此关头出事。
而现在葛承志被停职,崔书被杀,核查名册的事自然而然落到这位皇上钦派的大臣身上。
乔守臣到鹤州城后,一刻也不敢轻慢,立刻上手关于过龙门的一切事务。
可在审核税赋账本的时候,乔守臣却发现当中有很多作假的记录,无缘无故塞了许多不知名的人进来;原本朝廷在暗中培育的人选却有许多失却了资格。
但就算乔守臣意识到有暗箱操作,如今也为时已晚;明日就是过龙门首日祭礼,再去查其中猫腻已然来不及。
他现在唯一能做得补救就是在见证人的名册中添上段崇。反正现如今段崇已被停职查办,头上顶着剑圣弟子的名号,不算朝廷官员,而是江湖中人,比谁都有资格当做见证。
段崇看后笑道:“乔守臣的算盘打得真是响。”
有人检举他在大月门行事不当、枉顾性命,段崇想到最坏的结果就是罚俸半年,谁料乔守臣竟要小题大做,直接将他停职遣回京城。
若真料想乔守臣的真正目的,不过就是想在过龙门前立起官威,且趁此机会将段崇放进过龙门中,让他以江湖人的身份插手大管家的选任。
不过,乔守臣坐在高堂上对段崇的斥责,并非全是假。
在出行前,沈鸿儒就命乔守臣在此期间一定要约束段崇的行为,以免天高皇帝远,教他入了江湖就化成原形,待回朝后更不知天高地厚了。
这只深谋远虑的老狐狸。
……
翌日,清晨熹微,敲锣打鼓声震耳欲聋,叫醒尚在沉睡中的鹤州城。
各路人士来到正坤门来观赏祭礼,这场祭礼会在比武正式开始之前,由聂白崖主持,以祷告新任大管家产生之后,庇护西三郡未来二十年风调雨顺,和泰昌隆。
由官府公布的名册显示,段崇、齐禅、聂白崖为江湖一派的见证人,而傅谨之以及鹤州以外的两郡郡守则为朝廷的见证人,不偏不倚,有权有威,以示公道。
段崇、傅成璧等人来时,位居上座。
正见聂白崖立在高台之上,身着翩然鹤袍,秋风一过,袍袖如漫卷长云,翻涌不断。他手持铁券,吟咏颂歌,台下林立百十人,乃为各派侠士,个个肃穆凝视,眼睛当中似有星火迸射,只恨不能摩拳擦掌,大展雄才。
待颂歌毕,聂白崖一展金枪龙旗,“过龙门”三字,金钩银画,笔势磅礴。
他扬手一掷,金枪龙旗划过长空,不偏不倚地指入正坤门石牌楼上的镂空处。石牌楼前有一高台木架作为支撑,先登上顶点的人则可轻易取得龙旗。
这本不是正式的比试,也不过是夺个彩头,甚至普通的百姓都有资格借着木架爬上去,夺得金枪龙旗。
可这夺彩头正是先声夺人的好机会,各帮派自然不会错过。
聂白崖对着发讯的人微微点头,红槌“当”地一声敲了声铜锣,数人闻讯而动,纷纷飞踏上高台夺龙旗。沉闷的鼓点也渐渐密集高昂起来,号角长鸣,与喝彩声、渲染声交织,浑成一片。
傅成璧安静乖巧地坐在段崇旁边,眼睛亮如星辰,似对眼前的一切很有浓趣。
齐禅笑着问道:“之前没看过夺彩罢?”
“没看过这么热闹的。”
前世在宫廷中倒是见过,李元钧将朝中勇士召入宫中,以金刀为彩,让他们争夺。那时李元钧与她也就是坐在这样的高位,他深渊一样的眸子里隐着笑意,却很是漫不经心,像是在看戏一样。
其实也当真是一场戏。那天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夺得金刀的武士是早就定下了,李元钧想将他提拔成武将,却需要一个由头,而夺彩就是最好的由头。
而那个武将,后来成了监军。监得傅家军。
傅成璧思及此,神色郁郁,不经意寻到刚刚回到正坤门的傅谨之。她的兄长在很远处与兵士说着话,目光凛凛而灼人,是她不常见的大将之姿。
段崇循着她的视线望去,瞧见傅谨之,又不免有些吃味。他将手中剥好的橘子往她唇边塞了一小瓣儿,说:“吃。”
傅成璧瞧见他的醋样,衔住橘瓣又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含混着说:“你真小气。”
傅成璧又将注意力放在夺彩上,木架上的人正是打得不可开交,拳拳到肉,拼得都是真拳实脚。
中有一人,身穿深色箭衣,拳风狠厉,脚法过人。他似乎不急于登顶,专寻人比试拳脚,便是对方认输也不肯罢休,只将人打落下去才会收手,许多人都教他从高处击下,纵然木架下已经积了软垫,也是摔倒口吐鲜血,哀嚎不断。
有他在从中挑衅,本是夺彩不见红、点到为止的武戏,如今却愈演愈烈。那些侠士的怒火和杀气教他一人激起,当真不再以夺彩为主,一时对着箭衣男子发起攻势,待那男子退开一方,追寻不得时,他们又开始互相攻斗起来。
聂白崖心中一紧,眼见形势不妙,惊道:“他们这是在做甚么?!”
木架中有好几根都被打断,碎块七零八落的掉下来,整个架子也开始摇摇欲坠,上面的人也不禁发出惊呼的声音。
傅谨之注意到这里的异状,从兵士手中接下自己的湛然长枪,纵身飞上前,翻枪移步,一下抵住木架倾斜的一角。他露出的半截小臂青筋凸起,虎口一时剧痛无比,拼劲全力才将整个木架扭转回正。
其余人都开始顺着木架子往下爬,唯有那箭衣男子未动,反倒借势往顶峰飞去,意图夺得金枪龙旗。
“哥!”傅成璧惊地站起身。
段崇见状,矫捷跃至前。傅谨之眉头深皱,手下不敢有丝毫松懈,咬牙道:“将那闹事的给本侯抓下来!”
段崇抬头,很快寻到那人位置,踏着木架子飞龙一般游上去。那男人本差一步就能摸到金枪,谁料背后袭来一阵掌风,迫得他翻身连动数步。
男人定睛一看,见来者风姿不凡,英朗无匹,他却认识的,便是剑圣的弟子段崇。若剑法,他不敢较量一二,可论拳脚,他未必会输给段崇。
这般想着,他左手支扶,右手猛打一拳。段崇见势一手格挡,一手从侧方击出,这男人未想到他竟能空出手来,莽退而下,与段崇上下错开,堪堪躲过这一记。
段崇以脚勾住横木,稳住下盘,眉目清冷地看着那人,对着他几乎是挑衅地勾了勾手指,“来。”
箭衣男人恼羞成怒,一时若虎狼扑食,往段崇的方向扑去。
段崇踏步一避,却也未再退缩,欺身再攻一步。这人扑了个空,身体本就未稳,哪里还有余力去躲这一招,胸口猛地掀起剧痛,头晕眼花。
段崇似也不急将他击败,使出擒拿式,如鱼戏水,将这人几番攻势都轻易化解掉。这男人本是虎虎生风的拳头,打到段崇面前却好似打到棉花上,教他好生戏弄了一番。
“你奶奶的!”他像是急了,大骂一声,陡起烈拳连番攻上。
段崇便就是要他这一份急躁。
他暗自冷笑,借着圆木斗转一圈,轻巧地绕到那人的背后,一脚将他从高台上踹了下去。
傅谨之见状,翻转长枪,将那落下的男人向上一挑,缓冲落下的冲力,才不至于让这人摔成重伤。他一时怒目看向段崇,对视的一刹那,他的眸子却是冷的,无端生出寒意。
没了铁枪做支撑,木架几欲堪倒。
段崇望向远处傅成璧一眼,见她正着急地注视他,唇角不禁勾起笑来。
他翻身攀上高顶,将金枪龙旗拔出,将红幡展扬,借着逐渐倒下的木架高台飞落至地面。
齐禅看着手持龙旗的段崇,英姿勃发,眸间湛然生辉,不禁得意地笑了一句:“好小子,还挺能装,人模狗样的。”
聂白崖在一旁抚着胡子笑道:“齐师父,你这弟子当真不凡。”
“嗐,哪里哪里?也就有我当年的一半罢。”
因夺彩引起的躁乱很快就教段崇和傅谨之两人平定下来。
正坤门附近的一处楼阁当中,李元钧握着一盏茶,微微眯起眼睛望见这一切,手指越收越紧,指尖儿都泛出苍凉的白。
他看见段崇一步一步走上观台,将手中的金枪龙旗交给傅成璧。她很是高兴,忘乎所以地搂了一下段崇的脖子,继而将手中的龙旗扬起来给傅谨之看。
她容色娇媚,却也有将门养就的飒然丽姿,蕴在眉目当中,无人可以比拟。
作者有话要说:
傅谨之:有人要搞事情?
段崇:谁敢搞事情?
李元钧:mmp……
傅成璧:嘻嘻嘻嘻嘻
————
都和大舅子联手了,成亲还会远吗?——段崇


第94章 翻供
“啪”地一声; 手中的杯盏应声而裂。碎瓷迸溅,割伤了他的手指; 可李元钧浑不在意,垂下手,血顺着指尖儿滴到地上。
夜罗刹收了伞进到楼阁当中,拢起桌上的茶盏嗅着香,说:“原本也没指望这人能成甚么大事; 败了就败了; 怎么王爷发这么大的火?”
李元钧接过一旁侍卫递上来的丝绢; 低头缠住自己流血的手掌。单九震从另一方的楼台上走下来; 沉声道:“傅谨之明明对千机门深恶痛绝; 也早就知道段崇的出身; 现在怎与他一起联手行事?”
夜罗刹说:“他早已经不是鹰犬了。况且傅成璧要嫁给他,两人在同一阵营也没有甚么好奇怪的。”
李元钧一下握紧了拳; 丝绢霎时又濡红一片。
夜罗刹见状; 不禁暗讥一声。早在王府的时候; 李元钧似乎就对傅成璧格外容忍; 明知道她的存在只会让原定的计划变得不受掌控; 可他还是留下了傅成璧,甚至将兽面玉璜都交给她顽儿。
夜罗刹原以为李元钧不过是看在傅成璧的兄长手握重兵的份儿上才会如此; 但现在见李元钧种种反应,又似乎不仅如此。
她扬着眉,漫不经心地打趣儿道:“王爷该不会喜欢上自己的外甥女了罢?”
李元钧沉默片刻,继而冷声说:“只是担心有了傅家; 想要再杀段崇就不太容易了。”
夜罗刹面色微微一变,声音略沉:“王爷答应过我,会留他一条命的。”
“留他一命?那你的仇又当如何?你忘记他如何毁了千机门,又如何将你苗教赶尽杀绝的了?”李元钧冷冷地看向她,“蓝婆子死前是怎么嘱咐你的?”
——杀了段崇。一定杀了他,为婆婆报仇。
夜罗刹拧紧了眉,面对李元钧连声诘问,一时哑口无言,一旦想起婆婆死前嘱咐的话,她的心便如在寒冰与火炭上交替煎熬着。
她沦落至此,甚至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全都是拜段崇所赐。
段崇毁了她的一切,可她却骗不了自己,对段崇深切的恨,全部因为她曾那样喜欢过他。
李元钧回身,眸若寒冰深渊,紧紧盯着夜罗刹,说:“如果不是九娘和本王扶你一把,你现在还在苗疆过着狗都不如的生活。夜罗刹,做好自己的本分,别再试图惹怒本王了,否则就让你回到苗疆,继续当你的‘圣女’。”
闻言,夜罗刹美艳的脸一下惨白,她单膝跪地垂首,舌尖泛起苦涩,“属下,属下知罪……”
他轻讥地瞥了夜罗刹一眼,道:“起来罢。”
李元钧再度走到阑干处,远远观望着,目光冷冽。段崇手中还握有惊雷弓,能够号召天下武林豪杰;若将来与傅家联姻,必又能成另一番气候。
可笑至极。明明不过就是千机门养得一条狗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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