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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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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还能猜不出来么?她抿住笑意,侍奉傅成璧喝下汤药。药汁儿又浓又苦,傅成璧往口中塞了好多蜜饯才将味蕾翻腾的苦涩强压下来。
玉壶很有眼色,收拾好汤碗就行礼告退。傅成璧想唤玉壶留下,可口中正苦着说不出来话,听见门好好地掩上,脸上的热还未消退。
段崇的手从身后滑到她的腰际,问道:“还苦么?”
傅成璧苦得泪汪汪的,呛了几声使劲儿地点头。段崇扳过她的下巴,傅成璧乖顺地转过头来,紧接着唇上就覆下了一片柔软。段崇方才也填了蜜枣入口,这会儿正甜得发腻,寻着她口中的苦涩交缠而去。
傅成璧眼睫乌湿,渐渐反客为主,将方才想做却没做成的事都做了个全。段崇不介意自己处在甚么样的位置,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亲吻。
段崇欢喜归欢喜,却是唇上酥酥麻麻一片,渐渐撩出火来,教他很难受。
两人情侬许久,段崇见她还不知收,避开亲吻,将她按到怀中来。他低头轻咬住她的耳朵,说:“别惹我。你才刚好上没多久。”
傅成璧笑吟吟地说:“方才你不是还问我在做甚么吗?”
“以后再做。”段崇低声说,“太甜了。”也不知是在说蜜饯,还是在说她。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傅成璧就清清软软地说:“你也累了,早休息。”
“好。”段崇的确乏得很,裹着她抱到床上去。
他起身去熄灯,傅成璧则滚到里头,空出一大半床给他,“你好好睡,不许再管我。”
段崇笑了一声,将她捞到怀里,握着她的手,也没再说甚么,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傅成璧还很精神,静静地靠在他的肩上,目光炯炯发亮。
在朦胧的夜色当中,傅成璧听见他的声音绵长又温和,“我喜欢有你在我身边。”
……
过了抚州,一行人乘船过江,复行半月抵达临京。
回到府上换了朝服,傅成璧和段崇同乘马车入宫,面见文宣帝。
受召入御书房时,已近黄昏天,文宣帝尚未进膳,依旧在劳神看折子。两人觐见请安,文宣帝才将奏折放下。
今年入冬时,文宣帝又病了一场,近些日才有了起色。傅成璧见他容色憔悴,柔声劝了一句,“皇舅舅要多爱惜龙体。”
“你回来就好,朕这几个月一直挂心你和谨之。”文宣帝目光温慈,“你父亲和你兄长,都是为了西三郡的百姓,镇守在雁门关。傅家满门忠良,为我大周鞠躬尽瘁,唯将你这个小女儿托付在京,往前朕却对你疏于照顾。如今你嫁给段爱卿,也算有了归宿,以后你们夫妻二人若是遇上甚么难事,尽管来同皇舅舅说。”
傅成璧屈膝谢恩:“多谢皇舅舅关心。”
文宣帝又将目光移到段崇身上,不禁笑道:“这次随乔爱卿巡察西三郡,你做得不错,也难怪能入谨之的青眼。这次爱卿想要甚么赏赐?”
段崇不敢贪功,低头回道:“皇上准许臣迎娶明月,已是最大的恩赐。”
“该赏定要赏。”文宣帝说,“朕从沈相那里听说你还住在以前那点小四方天里,那地方人蛇混杂,委屈了你,也不能委屈了朕的外甥女。朕赐你一座新宅邸,往后爱卿就在京城好好安家立业,一定替朕照顾好成璧。她若因你伤心难过,朕可第一个不饶你。”
安家,就是安心;立业,就要留在京城,死心塌地为朝廷效命。
段崇肃容,“谢皇上隆恩。”
“还有一事。恪儿近来练习射术,总不得法。他淘气任性,朕左右挑不出个好师父来教他,正巧赶上你回京,六扇门清闲时,爱卿就来宫中教教他。”
傅成璧暗暗握起手掌,凝了凝神,目光逐渐清明。
文宣帝是何用意,连段崇都已心照不宣。
谁人都知道,太子被废之后,文宣帝偏爱七皇子李言恪。现在一方是握有兵权的傅家,一方是段崇身后的江湖,因傅成璧而扭结在一起,文宣帝要段崇入宫做少傅,意在为七皇子培植可用之臣。
段崇沉默半晌,复而目光坦诚地看向文宣帝,道:“臣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璧:我要在上面!
段崇:好der~~
傅成璧:??你为甚么不反对?!
段崇:我为甚么要反对?
傅成璧:……


第114章 新政
不出一月; 新宅邸前后打理妥当。傅成璧将文宣帝授意挑选的姑子和丫鬟都调到外府当差,内府所使奴才皆是从旧府带来的。
段崇之于内府事务不甚熟悉,新府事宜皆交由傅成璧一人处置。他只在府中着意仿了处庐州园林; 又搭下戏台子; 同她说定待哪日得空,便请评弹师傅来府上唱几曲。
只是两人皆在六扇门当差,西三郡一行后亦是堆下不少公务; 难得一刻清闲。忙忙碌碌的; 日子过得也快,转眼新院添绿,又是一春。
眼见就是春闱在即; 沈鸿儒预备多年的新政早在去年秋试中就有了预热。
从前沈鸿儒尚且任翰林大学士之时,曾与大长公主等人共行新政。李静仪负责革新官员升迁考核制度,而沈鸿儒则首推科举改革。
只不过后来朝廷迫于各方压力; 废止了部分条令,曾经在大周朝野兴荣一时的新政,也渐渐随着李静仪的过世而付之东流。
这些年; 沈鸿儒从未放弃重拾新政的念头。
自流民叛乱案开始; 他就联合门生着墨批判前内阁首辅柯宗山的政策,就是为改弦更张、革除弊政铺路。
就在去年在秋试中,六部所发的第一条政令直指朝廷科举——考察内容不再着重经文诗赋; 而更注重考生对于时务策论的能力。
初春临京迎来了一场倒春寒。雪虐风饕,侵吞着大周疆土。
朝廷官员以天降凶兆来攻讦沈鸿儒变祖制,沈鸿儒上书说; 古有王相言变,乃言“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时新世异,更何况圣上治世经国,励精图治,更不得一味法古。
变则通,不变则死。
沈鸿儒于朝堂上历数前朝旧代变法往事,言明利弊,落脚于新政“害于眼下,利泽后生”,直辩得其余文官哑口无言,默然退回朝列。
晚间天阴沉沉的,像是盖在一口笼屉里,烈风噎得人连喘息都难。近黄昏时,沈鸿儒下了请帖,邀段崇和傅成璧去府上小聚。
今朝在六扇门撰书,傅成璧就已听说沈相在早朝上舌战群雄的英迹。他将那些文官怼得脸色铁青,下朝没多久,就有一群小乞丐往相府门口唱着打油诗骂他。
傅成璧暗中料着沈鸿儒请段崇来府上,定然是当个镇宅门神的。却不想见着他时,沈鸿儒虽带着常年的病色,可笑若春风,很是神采奕奕。
他给傅成璧拱手行了礼,“郡主,寄愁。来,快坐。”
沈鸿儒是段崇的先生,这一场宴更似家宴,因而十分随意。正中未张大案,只陈这一张圆圆的梨花小木桌,既显得亲近,也不失礼。
桌子正中央摆着铜鼎,鸳鸯双汤,红肉绿菜摆得满满当当,让人一见就已胃口大开。傅成璧黛眉轻扬,眼里笑意盈盈,“沈相好兴致。朝中一干官员教你气得食难下咽,你却在府上享用八珍玉食。”
沈鸿儒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
段崇却是少言,往温鼎清汤里添了葱姜提味,一门心思都在膳食上。
沈鸿儒举杯敬过一巡,又对段崇说:“本相听说,近来你常去宫中教七皇子射术?”
“是。皇上的旨意。”
“此事说来微不足道,可到底关乎皇室血脉,任何事都非同小可。你只需做到心端眼正、行事谨慎就好,别教人捉住了把柄。”
段崇说:“人言不足恤,这可是沈相所效法的箴言。”
“臭小子,你跟本相能比么?本相孤寡老人一个,何足以惧?”沈鸿儒深笑,看了傅成璧一眼,“你与小郡主为夫妻,便是有家室的人。她家中兄长如今当上西三郡的大管家,虽不在京任职,可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京城有多少眼睛盯着傅家,盯着你段崇?难不成日后惹了事,还要小郡主为你头疼么?”
段崇对沈鸿儒向来尊敬,听他一番谆谆教诲,挺直肩背,点头称“是”。
从前段崇江湖出身,无牵无挂,行事多恣意,常常不按规章制度来。很多言行与沈鸿儒能够容忍的相悖。
之前沈鸿儒提点他,段崇常常不以为意,如今有了牵肠挂肚的东西,倒是比之前听话了。沈鸿儒瞧着两人,一时谈不上好坏。
“罢了罢了。”沈鸿儒说,“教小郡主看去,还以为本相是个向来严厉,爱训斥人的。”
“严师,良友也。”傅成璧文然举杯,笑容柔婉。
因傅成璧自小不养在京,于包括沈鸿儒在内的外人而言,最先注意到的并非是她己身,而是加诸冠上的身份——武安侯和姜阳的女儿,皇帝的外甥女,傅谨之唯一的亲妹妹。
在沈鸿儒这里唯一一点特别的是,她是段崇的心上人。可无论如何,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傅成璧。
如今见她貌态娇俏可爱,行止端庄有礼,却实在无法将在六扇门整理案宗撰写公案的女郎官联系到一起。
关于长公主的卷宗,由她经手呈交到刑部,沈鸿儒也曾细览过。若非旁人提醒,他定然不会觉得这是一个闺阁小姐能做出来的文章。
段崇这个江湖滚出来的烂性子,对上性子一味温软的女人,他嫌麻烦;性子刚烈些的,与他更可能成为冤家对头。傅成璧却能与他磨得来,性情定然极好。
膳后,三人在一旁花厅用茶消食。
段崇与沈鸿儒是师友,可偏偏段崇讷于言,傅成璧却锦言绣口,沈鸿儒与她谈起书画、案宗以及在西三郡的趣事,傅成璧道来女儿之见,有时也让他觉得新奇。
沈鸿儒没甚么亲近之人在侧,府上也只有一两房妾室伺候他起居,碰上傅成璧,第一次感受到天伦叙乐是为何物。
沈鸿儒想事想得入神,半晌,才叹道:“若吾妻还在,或许本相也能有个像你这般的女儿了。”说起这话时,他眼中隐有波光,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温和。
他说:“对了,郡主和寄愁成婚,本相还缺一份贺礼未补。”
他招手唤了爱妾来低语几句,不一会儿,夫人就捧了一只锦盒,盈盈拜到傅成璧和段崇面前。
沈鸿儒温声说:“小郡主打开看喜不喜欢。”
傅成璧一时好奇起来,依言打开,见着里头的物件,脸上腾地一下红起来。沈鸿儒见她害羞,笑容愈发深,连常年的病色都消减了不少。
段崇瞧她羞赧万分,侧了侧身往锦盒里打量,见是一个销金嵌玉的项圈,下头还挂着枚长命锁,看形制大小就是给小孩儿用的。
段崇比傅成璧还要撑不住脸,耳尖儿蔓上颜色。他咳了几声,才说:“先生这礼送早了。”
“不早。”沈鸿儒笑了几声,“等你当上父亲,就知孩子比春天里的小尖笋儿冒得都快。”
段崇实在耐不住,见外头天色渐晚,牵着傅成璧与他道辞。
沈鸿儒见他对孩子并不热衷,想到是小夫妻还没过了甜蜜劲儿,索性未再提及,起身要将他们送到府外。
“天寒,就不必多送了。”段崇说。
沈鸿儒道:“还有几句话,先生想对你说。”
傅成璧听言,则点了下头,对段崇道:“那我在府外等你。”
段崇为她系好披风的结带,看着奴才将她相送出府,直到她消失在视野里才收回了目光。
沈鸿儒见状,不禁摇头笑道:“你这回应当满足了罢?”
段崇意外坦诚地回答:“学生已别无他求。”
“好好珍惜。你是好福气的人。”沈鸿儒抬头望向铅灰的天,貌似失魂落魄,“寄愁,你知不知道当初本相为甚么愿意举荐你入朝为官?”
“武安侯离职后,六扇门一直缺少人手。”
当年段崇带领信鹰子一起投靠朝廷,江湖豪杰愿意为之效力,文宣帝自是欣然招纳。
沈鸿儒却摇了摇头,说:“你来官场不为名利,只不过想来寻求偿还业障的方法。正是你的出现,才让本相坚持到今天。”
段崇轻蹙了一下眉,有些不解。
沈鸿儒道:“当年新政失败,本相家中横遭大变,我沈鸿儒在官场上坚持的那么多年的所有都随之崩解。”
“那时候,我当真是每天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
“我知道。”段崇说,“后来你我联手除内阁之时,你才有了一些起色。”
沈鸿儒失笑一声:“原来你当时也看得出,却甚么都不问,也甚么都不说?本相还以为你当真是一块冷到心里的木头。”
“你的事,与我无关。”
“咱们好歹师生一场,你说这些话也太伤先生的心了。”
“那时你还不是我的老师。”段崇沉吟片刻,再问道,“先生口中所谓横遭巨变,可是与内阁首辅柯宗山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段崇:总感觉flag正在高高立起。
沈鸿儒:你说这话也太伤先生的心了。


第115章 酷刑
奴才在前头打灯; 恭恭敬敬地引着傅成璧出府去。倒春寒来得猛烈怪异; 转眼又吹下一大斗雪片子下来,落了满肩。奴才轻声言:“郡主小心脚下。”
傅成璧迈下台阶儿,玉壶已在马车旁候着。
她踩着马凳子钻进车厢,身上才暖了些,海棠手炉膛里烧得正热,傅成璧手指凉凉的; 碰即觉一阵发麻,改了轻轻挨着; 又将沈鸿儒送得长命锁拣来再看。
锁中带玉; 暖润生泽。傅成璧看得出这项圈并非刚刚打造出的; 嵌得暖玉养了很久,沈鸿儒将旧物送出手,那么此物对于他来说必定意义非凡。
他是当过父亲的人,至少曾经是。沈鸿儒提起亡妻时转瞬即逝的悲伤; 傅成璧清楚地看在了眼中。也不知当年是发生了甚么事。
段崇和沈鸿儒两人谈了很久;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 酒的后劲儿都酝了上来,傅成璧面前扑了一阵冷冷的风; 抬眸见段崇打了帘子进来,挤到她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等急了罢?”
傅成璧摇摇头,将手中攥着的项圈重新放回盒中。段崇瞧见她的动作,似乎意会出了甚么; 低声问道:“这么想要孩子?”
傅成璧脸一红,头埋在他的肩窝,“才不是。”
前世她嫁给李元钧,虽然多年承宠,却一直无所出。有时看着其他妃嫔领着笨拙走路的小皇子小公主,个个都与李元钧极像,她想亲近,可那样小的孩子只会战战兢兢地向她行礼,对她避如蛇蝎。
傅成璧轻声说:“这是天赐的缘分,强求不得。”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段崇听出她有几分落寞。他循着她的额头亲了亲,“这是你赐给我的缘分。”
傅成璧仗着从前段崇在待她恪守礼节,行事规矩,她最喜欢他那副面红耳赤的样子,将他撩拨得狠了,婚后才知这人脸红归脸红,但想做得事一样也不会少。
傅成璧自知有孩子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只不过段崇一来不想有姑娘小子的横在他和妻子中间,二来他也实在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或者说,是一名合格的父亲。
单九震曾经说过,他骨子里流着狼的血。从前在千机门的种种,有时也会让他产生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会杀人,若非天生,怎么能在第一次动手杀人的时候做得那样果断利落,甚至连害怕都没有。
万一他段崇的儿子也是这样的人该怎么办?他不是齐禅,没有信心能够教好他。
他的担心,傅成璧从他情后只言片语当中也能听出一二。她不会着急,她与段崇还有长长久久。
傅成璧不再提及此事,想起沈鸿儒所赠的长命锁,就问:“沈相的妻子皆不在了么?”
“你怎么知道他还有孩子?”段崇记得沈鸿儒未曾向她提过此事。
傅成璧说:“听他说话,似乎也是当个父亲的人。还有长命锁,嵌得玉养了许多年,并非新物,应当是为他的孩儿准备得罢?”
段崇点了点头,说:“老师从前的确有个独子。不过后来因为新政一事,夭折了。”
傅成璧心里一凉。
那年初春,京城万马齐喑,百姓陷入了冷寂的无声当中。临京城瑟瑟矗立在倒春寒的冷风中,刀子一样刮割着高耸坚厚的城墙。
沈鸿儒的官途可谓一路顺风顺水,世间难逢文曲星,近百年来唯独沈鸿儒在科考中连中三元,入职翰林院两年则任大学士,成为内阁当中最年轻的一名后生。
而他的恩师,就是当年的主考官柯宗山。
仕途的顺利,百姓的爱戴,皇帝的器重,桩桩件件都让他在春风得意中渐渐失去从前的旷达与沉稳。
他太想建功立业,在朝堂上大展宏图,以期流芳百世。之后起草新政条例,改革科举制度,他行事激进,一刀切改,不懂循序渐进,因此未能周旋各方而遭到激烈的反对。
只是当时文宣帝也支持默许沈鸿儒在科举制度方面的革新,将新政首次应行到春试当中,致使当年挑不出一张可以纳选的试卷。
众试子答卷皆水平泛泛,妙笔生花与味同嚼蜡都答不上题。如此一来却给了权贵一个可乘之机,暗中走动关系,添在红榜上的多为名门子弟。
因此百名寒门试子跪地上书,言科举不公,请求皇上废除条令,重新命题再考。
当时新政当中关于赋税的条令已经施行一年,仅仅一年,各府郡上交的税收就翻了一番,这让沈鸿儒坚定唯有革新才能将大周推往全盛的新时代。
他的坚持,如同铜墙铁壁一样矗立在朝堂上,他偏偏那时就已然雄辩滔滔,无人能够说得动他。文宣帝对此默不回应,科举试子所有的愤怒都渐渐指向了沈鸿儒。
有一名试子求到了沈鸿儒府上,哭哭啼啼地说:“学生家贫,寒窗苦读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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