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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妻尚小-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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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父亲?早上时云姨娘便说请道姑给宝儿治病,想来此时也是因为此事。”

    “去看看。”想到小儿子,陈秋年也是一脸郁猝,这几日他病着也没去看望,怎这病就越发的重了。

    “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云姨娘眼神一亮,忙放开一直纠缠的道姑,扑像了陈秋年,神色哀婉,眉眼带泪。“侯爷,快让道姑救救宝儿,妾身不能没有宝儿啊。”

    陈霜晚认真的打量着那位道姑,一袭云灰色的道服,头发挽做道髻,,手中浮尘缥缈,面色红润,目亮有神,到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贫道结尘,见过侯爷。”

    “道姑不必多礼,不知小儿病情如何,可有医治的方法?”

    “侯爷勿怪,令公子的病情贫道实在是无能为力,还请侯爷另觅贤良。”结尘道姑作了一礼,目带悲悯。

    “怎么会这样?道姑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一定有办法的!”云姨接娘一连二的被拒绝,心中惊慌不已,害怕陈修正真的药石无效,神情亦有些癫狂。

    “道姑一直说无能为力,可宝儿的究竟是生了什么病?竟令道姑您也束手无策。”陈秋年皱眉,不是一直说是普通的伤寒吗?

    “这,侯爷真的让结尘说吗?”

    “道姑这是什么话?医者医心,药者医身,若不能说明顽疾之症,又如何对症下药。难道说道姑只不过是浪得虚名,根本不知宝儿的病症?”

    陈霜晚不曾听说过这个道姑,见此人说话遮遮掩掩,心中已然不喜。

    “大小姐,不得无礼,这可是观云寺的道姑,医道圣手。还请道姑赐下灵药,救治小儿病症。”云姨娘连忙呵斥,又转而对道姑请求,当真是心急如焚。

    “道姑有何事情还请素素道来,不必如此遮掩。若是能治疗好小儿,本侯自有重金奉上。”

    “我等修道之人,不重金银,侯爷日后可去道观敬上几株香火,便已是心诚。罢了,贫道这就说来。初观令公子疾病,身体滚烫,眼鼻皆有浮肿,略泛清灰,四肢绵乏,本也以为是得了那风寒中的热症。可再观神之后发现,原来小公子正煞物所克,才会受此灾难。”

    陈霜晚眼皮一跳,煞物!又见那结尘道姑说的一脸正气,眉眼间尽是慈悲。

    “煞物,还请道姑慎言!”

    陈秋年脸色青白,犀利的目光倏地看向云姨娘,却见云姨娘也是一脸惊恐,一副不可置信之态,眉间急躁稍减。

    在周幽京都,不管是巫蛊之术,抑或人偶毒法,都是被严禁打压的。若是哪家后宅出了此类事件,都会闹得家宅不宁,甚至若被官府之后,会一起被连坐的!

    “所以之前贫道才说无能无力,只是因侯爷不信,贫道才坦言相告。不论如何,贫道这里都会守口如瓶,侯爷尽可放心!”

    “侯爷,你可一定要救救宝儿,他可是您的儿子呀,你可不能不管他。”见陈秋年犹疑,似想将此事压下,云姨娘连忙跪下哭求。为了这一双儿女,云姨娘也算是操碎了心。

    “住口!他是本侯的儿子,本侯如何不管。还请道姑相帮,本侯必会去道观供奉香火,以表谢意!”

正文 第七十三章:巫蛊道法论玄说

    怡然居内。

    “小公子为邪物所克,才会久病难愈,若想拔除病根,需将邪物除去。贫道需取小公子一滴精血,来搜寻邪秽之物所在的方位。”

    “还请道姑施法。”陈秋年克制情绪,如此道。

    “道姑,还请轻些。”云姨娘忙将孩子出来,身后跟着一脸茫然的陈清熙。

    那道姑取出一方八卦罗盘,又掏出一枚雪亮的银针,握住陈修正嫩白的饱满的指尖,狠心刺了下去。

    陈霜晚此时正认真的打量着陈修正,小人儿不过两岁生辰,眉眼生的雪白,只是因为生病,有些泛着病态的红晕。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小褂子,安静的沉睡在云姨娘的怀中,倒是格外安详。

    若是按照虎子所言,父亲已经在三年前正了华姨娘的绝育药,而云姨娘也刚巧在那个时间受孕,这时间点还真有些巧合。或许华姨娘正是因为自信此药能成,所以在不料云姨娘竟然怀了身孕,顺利产下陈修正?

    陈霜晚云里雾的想着,那便小人儿已经嚎啕大哭起来,两只湿漉漉的眸子含着泪花,委屈的挥舞的疼痛的手指。

    “呜呜,疼,疼。”

    “乖宝儿,不疼,不疼,姨娘来吹吹。”

    “好了,将宝儿抱下去。”

    “乖宝儿,跟姐姐去玩吧。”云姨娘不愿离开,遂将陈修正交给陈清熙抱入内室。

    “道姑?不知怎么说?”

    云姨娘紧张的看着道姑手中的罗盘,只见一滴鲜血真滴落在卦盘的中心,随着道姑的动作,那一滴鲜血竟然分成了无数的条血线,顺着卦盘内的痕迹游走。

    道姑不曾理会她人,手上一边动作,一边念念有词,云灰色的长袖流分,浮尘摆动,倒真是有几分唬人的气势。

    “此地位列正南,为兑之象,蛟煞缠身,陨损渊水,隔墙相遥,藏煞震东。侯爷,根据卦象所示,这恶煞正是藏在震东方位,与此院遥相呼应,才导致令公子久病难愈。”

    结尘话语说的是语重心长,一番玄之又玄的卦象一出,不免让人又信了三分。

    “正东方向?那是父亲的玉笙居!结尘道姑,你这方位是不是预测错了?”

    陈霜晚皱着眉头,云姨娘请了道姑,又请出了这巫蛊之术,究竟所求为何?

    “小娘子不懂仙家道术,自然也不清贫道之言。在八卦中,震为东方,东为万物生发之所,所延甚广,这正东、东北、东南几个方位均在所查之所。若侯爷想根治令公子疾病,需在这几个方位探查清楚,想必必有收获。”

    “既然如此,还请道姑稍待。”

    陈秋年面色深沉,说完便转身出了院子,命令一些婆子去搜查。

    “道姑果然仙法高深,竟仅凭借着一滴鲜血就能推演出那毒煞所藏方位,只是不知这其中相请,可否为小娘子解说一些。”

    “大小姐,道姑施的是仙家道法,万不可亵渎。”

    云姨娘连忙告诫,一副忧心忡忡之态。

    “云姨娘之前不是说这位道姑是医道圣手,开的是救济良方,如今缘何仙法高深,能通鬼神?”

    陈霜晚星眸黑白分明,一双深瞳宛若水洗过一般清明,认真看着你时,宛若天山流下的清澈溪水,潺潺自鸣。

    “这。。。。。。”

    “大小姐虽不是道家中人,不过若是好奇,贫道自然也愿解说一二。”

    结尘悠然一笑,侃侃而道:“在医理之中,人生具有阴阳二气,发自五脏六腑,若一类出现问题,阴气生而阳气弱,病难折磨。而在道法之中,有许多因素都能影响人之生气,令其疾病自身。有江湖术士称之为风水,其都有共同之道。”

    “而类似巫蛊之术法,巫为先,伤人与身与无形,为嫁接转移之术。蛊在后,乃驱使虫芼,藏于宿主体内,破坏人之生气,前者无形,后者无象,所以令世人诸多恐惧。”

    结尘悠然而笑,面上慈悲却又带着极为强建的自信。“不知大小姐认为,哪一种更令人恐惧。”

    “周幽禁巫蛊,禁玄说,为民所忌,道长却是好本事,可在京都自由行走,亦有不错的名声。”陈霜晚凛然,不论这结尘是否道貌岸然,抑或真有奇事,都不得小觑。

    “大小姐说笑了,结尘自问无愧于心,不论医道或者道法,只要能救人便是好用。”

    不待陈霜晚还再说些什么,云姨娘打断道:“好了,大小姐,道姑是妾身请来的仙师,妾身自然全然信任,大小姐就莫要多事了。”

    “云姨娘教训的是,晚儿耐心等待便是,想来等下,比可见分晓。”

    陈霜晚柔柔一笑,不再言语。

    没有多久的时间,华姨娘、柳姨娘等人竟然都挤到了怡然居,想来是永襄侯封查院落,将这些人都请了出来。

    毕竟陈修正可是陈秋年唯二的儿子,若是陈修正被人害死,那陈修其可不就是陈秋年唯一的儿子了,如此血脉单只,陈秋年自然是觉得不允许的。

    等等,唯一!陈霜晚突然瞪大的眼睛,若是华姨娘用此巫蛊之术去害陈修正,也是很有道理的事情。

    “云姨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侯爷为何让我们来怡然居等候,还大肆搜查院落,难道你这丢了什么东西不成?”柳姨娘一脸不满,她这几日心里可是正憋着火气呢。

    “柳妹妹,这事你可是要问侯爷的,如今宝儿病重,妾身哪顾得这些。”

    “云妹妹可真是好本事,侯爷为了你都兴师动众查了所有的院子,如今还做什么自怨自怜的姿态。柳妹妹,若想知道事情,不若问问这位大名鼎鼎结尘道姑。”

    华姨娘嘴角噙着冷笑,言辞犀利,因为最近的一波三折,诸事不顺,优雅宽容的假面与她已经渐行渐远了。

    “道姑,病了请大夫就好,请个道姑作甚?难道云姨娘以为拜拜菩萨就能治了病。”

    眼前这两人还真是好命,左一个儿子,右一个儿子,就她生了个女儿。想到这里柳姨娘心里就不由反酸,嘴上也不由刻薄起来。

    “查到了,真的查到了,道姑,侯爷请您过去。”

    一名小丫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说道,不过心中也微微迷惑,究竟查到什么?候着只让自己这样说。

    “好,带贫道去。”

正文 第七十四章:浮屠功德谁凭说

    “结尘道姑,您来看看,是不是此物?”

    此时陈秋年一脸沉色宛若乌云盖顶,神色不动却已然呼吸骤急。刚才他特意秉退了仆人守在院外,就是怕若真是此物,封口也是件麻烦的事情。此时他每说一个字,阴沉的目光便在众人身上略过,眼瞳深黑,宛若有雷霆密布。

    “嘶,这是什么?这般古怪。”

    “好吓人,怎么看着像是人脸?”

    “这便是毒煞?那又怎么害人的?”

    陈霜晚驻足在一旁,细细打量着。此时正是在东跨院的湘妃竹林内,只见一株死去双人合抱粗的木墩上,身着一个奇怪的鼓瘤,那鼓瘤酷似人面,神情扭曲,神似非似,格外骇人。

    “什么毒煞?得离远些,可别被煞气惊到。”柳姨娘见那酷似人脸的丑陋瘤子,心中没牛谥斜梢木簦琶笸恕�

    “就在这木墩下的泥土附近,快些挖!”结尘一脸凝重看着那酷似人脸的古怪木墩。

    陈秋年无奈看了一圈娇弱的女眷,遂提起铁锹,竟自己挖了起来。三下五除二,陈秋年累的的老腰酸疼,终于感觉戳到硬物。

    “下面好像有东西。”

    陈秋年心惊呼后心中便一阵紧张,连忙一扬铁锹,泥土竟然露出几根累累白骨。

    “啊!是骨头?”

    “嘶,是尸体吗?”

    “天啊,这里好恐怖,我觉得脊背发凉。”

    众人惊呼,目露恐惧,盯着那几根狰狞露出的白骨,宛若最恶毒的诅咒。

    结尘上前几步,将上面的浮土掠去,一点点将骨头挑了出来,细细打量着。

    “这些骨头很陈旧,怕是此人死了已有数年光景,不过这刻痕笔记较新,你们来看看,这可是令公子的生辰八字。”

    “什么?上面刻着宝儿生辰八字?”

    云姨娘惊得花容失色,却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小步走上前,仔细一看,果然那每根白骨之上都有刻痕,以朱砂染色,很细清晰。

    “嘶,这就是宝儿的生辰八字,道姑,难道这就是那毒煞。”

    “不错,这人骨已死了数年,被埋在此地,以櫆木阴气滋养。近日前方刻上小公子的生辰八字,意图加害。”

    “挂不得宝儿生病了数日,不管吃了多少药,都不见好转,原来真的是中了蛊煞。”云姨娘面上惊惧,眼中含着委屈和怨恨,看着这累累白骨,只觉的心中拔凉拔凉的。

    “道姑,如今寻到这毒煞,那宝儿可真能好了?”陈秋年心焦,切中重点,连忙询问。

    “不错,侯爷放心。这种倒也好接,只将这些白骨与着木墩焚烧,便能破除此煞。”

    “来就好,那就好,立马把这东西烧成灰烬!”陈秋年一扬起铁锹砍向那木墩,力道之大,饱含怨恨。

    “侯爷,侯爷您看到了啊!那人是想要了宝儿的命啊!我们宝儿还那么小,那么可爱,哪里得罪她了,她就用这种巫蛊之术害人。侯爷,妾身好害怕,她们怎么这般狠心,这是要了妾身的命啊!”

    自听闻毒煞之术后,云姨娘就一直硬撑着,如今见寻到根底,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晕湿了泛着青色的眼敛,她死死咬着红唇,不一会儿就见了血色。

    铁青脱手而出,陈秋年喘着粗气,神色阴沉。

    “我们宝儿究竟是挡了谁的道?他不过是两岁稚子,你们都觉得碍眼吗?竟用这巫蛊之术加害与它,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吗?”

    见陈秋年不答,云姨娘已然恨之入骨,含着怨恨的红眼,冷冷的瞪着几人,那模样像极了森林里护子的母狼,只等你稍微露怯,便能将你撕得粉碎。

    “侯爷,妾身进府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如今好不容易为侯爷开枝散叶,有了宝儿,以为这后半辈就能熬过去了!可谁想这些狼心狗肺,黑了心肝的人竟对两岁幼儿都下的去手啊!”

    “侯爷,妾身不怕死,妾身就这一条贱命,死了就死了,可是宝儿还那么小,一定要好好活着!侯爷,妾身求求你了,一定要保住宝儿,他可是您的儿子啊!”

    此言一出,当真是闻者伤心,听着见泪。对一个无辜幼儿都能下的去手,还有什么不敢的。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啊。

    “侯爷,此事是您的家事,结尘不便打扰,就此告辞。”

    陈秋年拱手一礼,“结尘道姑,大恩不言谢,本侯过几日再去观云观摆放。”

    “侯爷客气了。”道姑扬了扬手中的浮尘作你礼,唇角含笑。

    “父亲,孩儿有个疑惑,还想请结尘道姑回答。”

    “大小姐身具慧根,贫道自然愿度大小姐向道。”

    “既然结陈道姑能推演方位,寻到这巫蛊之地,不知道姑可能寻到那幕后黑手,也给宝儿弟弟一个交代。何况如此恶毒之人,自然是不能再留在侯府之中,若不然谁也不能肯定,谁是另一个宝儿。更甚,若被京兆府知晓,牵连之罪怕是整个侯府都承担不起的。”

    少女话语铿锵,力道坚定,可让众人都凉了脊背,粗重了呼吸,都上悬着一把看不见的刀,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在自己头上,怎能不让人恐惧。

    陈秋年心中一紧,面色陡然一白,喉咙发干。绝对要揪出那个人,将她打发的远远的,否则若被官府知晓,他的前途也算到头了,就算有华轩担保,他也不可能坐上礼部尚书的位置!

    “还请道姑相帮,务必帮本侯揪出这个幕后黑手。如此穷凶极恶之徒,绝对不能留在侯府之中!”

    “这,这本是侯爷的家事,若贫道私自插手,怕是不妥吧!”结尘道姑连忙拒绝,百般推让。

    “道姑,求求您了,一定要查出这幕后主使,妾身一定要为宝儿讨回公道。道姑,您就可怜可怜那个孩子吧。”

    “结尘道姑何必推让,如今您愿意救下宝儿弟弟,可见是心怀慈悲大德高尚之人,为何不再救救侯府众人性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想必以结尘道姑的善心,一定不会拒绝。”

    陈霜晚抿唇而笑,言语之间,竟不容许结尘拒绝。

    此时华姨娘柳姨娘两人静默的站在一边,脸色青白,手脚发凉,可谁也不敢在此时多说些什么。

正文 第七十五章:时局易变难算计

    结尘看着脚边苦苦哀求的云姨娘,神色悲悯,似乎是被云姨娘的慈母之心所感动,结尘忙忙摆手扶起云姨娘道:“罢了,罢了,贫道本不欲断人生路,可姨娘苦苦哀求,贫道心中亦是不忍。如此便寻了个折中的法子,想来是能帮助到侯爷和云姨娘。”

    “不知是何方法?”陈秋年连忙上前询问。

    “这巫蛊之法,需以鲜血为媒介方能施展,侯爷只需寻来一只黑狗,让他嗅一嗅这人骨之上所遗留的味道,便能寻到那下巫蛊之人。”

    “如此,甚好。”陈秋年深深吁了一口气,连忙去命人寻来黑狗,好歹这个方法看着正经靠谱一些。

    “柳妹妹,这事你怎么看?”华姨娘被云姨娘怨恨的眼神看的直打哆嗦,心里不安急了。这云姨娘看似面憨实则最为狠毒,前几日她事情她已经查的清楚,正是这云姨娘动的手脚,方害的她如此狼狈。

    “我,我不知道啊,这真是什么巫蛊之术?好可怕,若是被传了出去,这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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