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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更为震撼的当属漳宇炎了。
☆、第27章 关进柴房
一个女人连相夫教子的规矩都不懂,娶来何用,更何况还是个双腿残废的废物!
漳宇炎气得浑身颤抖,握成拳头的手不断用力,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双眼怒得好似看见红布的野牛,狰狞地可怕。
“哼,来人,将王妃拖下去,打一百杖!”
近乎咆哮的命令落下,外面的侍卫顶着可怕的威压,赶了进来,慌忙间架起轮椅上的夏潇瑶就往外面走去。
夏潇瑶冷眼看着漳宇炎铁青的面色,心里有了一番较量。
如今,她还不能暴露实力,树大招风,讨厌她想害她的人大有人在,如果高调地暴露自己,无疑是引来更多的麻烦,到时候她一个废人还能做得了什么?
不行,决不能反抗!她要忍,特工生涯,要不是懂得隐忍早就成为了别人的刀下亡魂,现在的她也不例外。
就算报仇也要等她双腿康复,羽翼渐丰的时候!
站在身后的玉儿听到王爷残酷的命令吓得双腿发软,猛地跪在地上,带着两行清泪,慌忙求情:“王爷,王爷,求求您,饶过王妃吧,王妃不是故意顶撞王爷您的,王妃一个弱女子如何受得了一百杖啊,那不是要人命吗……”
玉儿也顾不得害怕王爷的愤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个不停,整个心都会夏潇瑶揪了起来。
而立于一侧的三位夫人再次绽放了笑靥,眉目里全是幸灾乐祸,要不是碍于王爷再次,当真恨不得拍手叫好,高兴地跳起来。
“一个丫鬟有什么资格在王爷面前说话,王妃姐姐当街红杏出墙,让王爷颜面尽失,这笔账一百棍算轻的了。”上官盈搔首弄姿地靠近王爷,故意将矛盾扩大激化。
其他两位跟着点点头,显然是无条件赞同王爷的做法。
“王爷,求您看在老爷和皇上的面上,放王妃一马吧……”玉儿不理会上官盈,依然不怕死地爬过去拉住漳宇炎的下摆。
漳宇炎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一脚踢开玉儿:“哼,拿夏宰相和皇上威胁本王,夏潇瑶再加五十杖刑!”
漳宇炎这样一说,更是将玉儿骇地愣在原地,满目惶恐。她要害死小姐了啊!
撕心裂肺的哭声顿时哑然,剩下的只有窃窃私语和喘着粗气的愤怒之声。
夏潇瑶任由侍卫架着她,没有哭泣没有反抗,就连一丝该有的惊慌也没有。这一幕落入漳宇炎的眼里,顿时火冒三丈。惩罚她也不怕吗?
对于特工出身的夏潇瑶来说,杖刑算什么?不就是受皮肉之苦吗,再痛的苦都受过,这点算什么!
侍卫的动作很快,生怕慢了一秒便会被拖出去凌迟处死。他们对小王爷的脾气太了解了,冷血无情,残酷变态!
夏潇瑶被按在了长凳上,整个身子不雅地趴在上面,思维来不及放空便是被一阵剧痛占据了脑子的所有角落。
“啪……啪……啪……”每一杖如雨点般落下,稳稳地撞击着夏潇瑶娇嫩的屁股上。
大厅里的漳宇炎和夫人们都走了出来,玉儿撕心裂肺地哭着匍匐到夏潇瑶身边,双手颤巍巍地抚上后者的背部,疼惜之情难以言表,尽数淹没在泪水中。
夏潇瑶忍痛咧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苍白无力地让人更为心疼:“别哭,你小姐命硬着呢。”
三位夫人此时满脸爬满兴奋,看着那鲜血淋淋地屁股,开心地眉开眼笑,互相打趣着嘲讽着,那模样完全能入选贱人的人大代表。
负手立于夏潇瑶跟前的漳宇炎,看着她竟然还能牵扯出生硬的笑容,做出一副死不了的大无畏表情,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恨不得一把上前掐死这个让自己头疼的女人。
这份倔强这份坚强这份冷傲,该死的扎眼!他想毁掉,毁地彻底。但心里的某根弦却不经意间被触动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其实是吸引他的。
“女人,求饶吧,跟本王求饶,本王就放过你!”漳宇炎看着她血淋淋的下身和额头的汗珠,心头莫名闪过一丝心软,最终松了口。
玉儿闻言激动地不行,立马劝夏潇瑶赶快认错道歉。
三位夫人可就不依了,本来还带笑的脸蛋,瞬间垮了下来:“王爷,这可不行,王妃如此大逆不道,理应休掉,而王爷慈悲,只是处以杖刑。如果连杖刑都免了,王爷的威信何在,王府的规矩何在,皇族的脸面何在?”
说话的是李清莹,她一系列的质问倒是让人不容忽视,漳宇炎也是皱起眉头,望着夏潇瑶的眼睛闪烁着不为人知的意愿。
是的,他还在等夏潇瑶的求饶!他不知道为何刑法在此时已经不重要,更让他在意的却是她的求饶和服输。
“我……”夏潇瑶微微抬头,努力望向漳宇炎,嘴唇蠕动了一下,看得后者有些期待,“呸!”
两个字一出口,霎时将漳宇炎气得咬牙启齿,大步上前,一把擒住夏潇瑶的下颚,死死掐住,让她双眼望进他的双眼。
“你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本王要折磨死你!打,给我狠狠地打,没打晕过去,就是你们的死期!”
命令再度升级,本来就累得半死的侍卫听到这话,顿时如打了鸡血一般,奋力挥杖狠狠拍打着夏潇瑶的屁股,为了保命当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一杖杖残忍地激起层层血雾,那场面触目惊心,就连一旁看笑话的夫人们都有些胆寒。这刑法,她们怕是挨不过一杖。
夏潇瑶本来的身子是强悍的,奈何穿越到一个残疾人身上,自然抵抗力萎靡了不少。面临如此阵仗的打法,能撑到五十杖,已算不俗的意志力了。
“禀告王爷,王妃晕过去了。”侍卫见状大喜过望,立马抱拳禀告。
“关进柴房,不准送饭送水,我倒要看看她能支撑多久!”漳宇炎怒声吩咐,狠狠睨了夏潇瑶一眼后转身离去。
他实在看不下去,那苍白的脸蛋那血淋淋的躯体,永远换不来一句服输,这女人简直比男人还倔强,倔强地让人难以忍受。
他以为他能眼睁睁看着她受折磨,现下他发现他的心有些难受。莫名的难受!
“王爷……”三位夫人眼巴巴地望着漳宇炎的背影,心悸地唤了一声。
漳宇炎此时哪还有心情男欢女爱,满脑子都晃荡着夏潇瑶冷漠疏离而又倔强的神情,那冷傲的一举一动,那冰冷的美眸和带刺的声音,无疑不充斥着他的神经。
心里禁不住咒骂……该死的女人!
没有得到回应的夫人们,都垂丧着脸,依依不舍地站在原地目送漳宇炎离开。
夏潇瑶很快被丢进了脏乱不堪的柴房,黑黢黢的犹如牢狱一般阴森。四周还能听见老鼠出没的声音。
受刑后的夏潇瑶发着高烧,和病魔做着斗争,那狰狞的伤口不断向外淌血,几个辗转瞬间变成了恐怖的血人。
她的思维很清晰,但身子过于衰弱。
她忍,今日之仇,她定加倍奉还!漳宇炎,你等着……
不知隔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夏潇瑶终于转醒,强悍的生命力让她度过了那场高烧。
现在的她仰躺在柴房里,周围到处爬满了虫子,老鼠肆无忌惮地啃食着她的脚指甲。目前的她浑身都散发着恶心的腥臭味。地上印着一滩干涸的血迹。场景有些骇人。
夏潇瑶撑起虚弱的身子,打量了四周,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她还从未如此狼狈过,现在这幅鬼样子全拜这双废腿所赐。看来这腿的治疗必须地加快进度了。
此时,房门突然打开,一道亮光倾斜进来,照在夏潇瑶惨白的带着血迹的脏脸上,令她不由自主的眯上了眼。
“哎哟喂,王妃姐姐醒过来了啊!”上官盈扭着小蛮腰,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李清莹和安可欣,三个人脸上都盈着笑意,不可一世的表情展露无遗。
“哎呀,王妃姐姐,你全身都是血,好可怜啊!”安可欣装出一副萝莉的模样,瞪着双圆圆的大眼睛,眼睛里假惺惺的流露出同情之色,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眼前的女子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夏潇瑶见识过她的阴险,自然明白她的心思,面带嘲讽地睨她一眼:“让可欣妹妹失望了,本宫活得好好的,还等着给妹妹哭丧呢。”
“你……”安可欣没想到她伤成这样还有力气与她争吵,看来真伤得不重。
“王妃姐姐,你跟可欣置什么气,还是拿出点气量来,这样王爷也看你顺眼些,咱们几姐妹也不用夜夜这么辛苦了。”李清莹看着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这话一出瞬间暴露了她风骚的性子。
“清莹妹妹,你说什么笑话呢,姐姐身患残疾,如何伺候王爷啊?就算王爷宠幸她,她也满足不了王爷那彪悍……”上官盈说着故作娇羞地掩嘴轻笑,下面的话不说,大伙儿也都清楚。
真是群不知廉耻的女人啊!什么叫有违女德?她们也有脸说?
“有劳各位妹妹操心了,你们可以出去了!”夏潇瑶懒得跟她们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眼皮一搭,重新躺了下去,打算养养神。
三个女人看着她如此无所谓的态度,恨得牙根痒痒,旋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玩意儿。
“夏潇瑶,别以为你是个王妃了不起,不过就是宰相府不受宠的废人,你今日嫁给王爷,是你上辈子吃屎积的德,跟我们抢王爷,不自量力!”
上官盈阴着嗓子,向她警告,五官扭曲地可怕。
说完,她便是将手里的一大袋盐巴顿时撒在夏潇瑶的身体上。伤口因为盐巴的侵蚀立刻绽裂开,再度淌出鲜血。
痛!钻心的疼痛!
好狠毒的女子!
☆、第28章 滚在一起了
“哈哈,知道痛了吧。”安可欣看着夏潇瑶难受地蜷曲着身子,大笑出声,“我这里还有呢,让你爽个够!”
话音刚落,便是听到“哗啦”一声,红色的辣椒水猛然泼上了夏潇瑶的身子……
“额……”夏潇瑶忍不住闷哼一声,痛得她全身好似被剥了一层皮。
妈的,她发誓要生生剥这贱人一层皮!
辣椒水和盐巴交替地侵蚀着夏潇瑶的伤口,那种痛让人心生寒意。
她摸着袖口里的毒针,想直接秒杀三个女人,奈何她现在使不上一点劲!
这具身体太弱了,必须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夏潇瑶坚强的意志力不容忍她叫出声,低低的闷哼,没有她们预期的惨烈,让三个女人心情大为不爽。
“骨头还真硬!”上官盈有些惊讶,咬着银牙低咒一声,上前一步,“啪”的一巴掌扇在夏潇瑶的脸蛋上,将她打的七晕八素。
夏潇瑶闭着眼睛,颤抖着身子,滔天怒意无处发泄。很快,她再度陷入了昏迷……
在虚无里游荡,游荡……
忽然,她感觉到了一丝亮光,暖洋洋的亲吻着她的皮肤,她的伤口渐渐没有那么痛了!
阳光再度吻上了她的嘴唇,湿湿的,从口齿间缓缓溢入,犹如生命之花绽放在唇边。
夏潇瑶的睫毛动了动,挣扎了一会儿,眼睑才微微张开,那双黑曜石般的美眸闯入了男人的视线。
“醒了?”冰冷的声音,瞬间抹杀掉她原有的暖意。
夏潇瑶看清楚了眼前坐着的男人,闪过一丝惊讶,有气无力地说道:“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就死了。”漳宇尘边说边为她擦拭伤口,冷硬的脸庞隐隐跳耀着愠怒。
夏潇瑶疑惑不解的望着他,“为什么救我?”
“你是我的,除了我,别人休想!”漳宇尘皱起眉头,冰冷的脸蛋写满了霸权主义。是的,眼前这女人是他的,决不允许别人伤害了去。
“霸道臭屁的男人!”夏潇瑶不屑的努努嘴,露出罕见的鄙视的表情,话音还没落下,她顿时激起一声叫痛,“哎哟……”
这还是夏潇瑶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真实的感受。
“你轻点要死啊!”夏潇瑶低吼一声,看上去精神好了不少。
“骂本王的代价。”漳宇尘黑着脸,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可眼里却没有怒意,在看到狰狞伤口的时候,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夏潇瑶面上虽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可心里却为他突然放轻的动作添了一丝暖意。
咧咧嘴,夏潇瑶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打趣道:“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话音落下,她明显感受到漳宇尘浑身一震,锁定在伤口的视线微凝,而后扫向了夏潇瑶的双眼。面色冰冷,表情带着点轻视。
“多久没照镜子了?”
夏潇瑶闻言,立马明白了话里的讽刺,面上浮起薄怒,狠狠瞪他一眼,“想我为你制造暗器,休想!”
“你想多了!”漳宇尘冷酷应了一声,顺手将夏潇瑶拦腰抱起。
“你要干什么?”夏潇瑶抬起纤弱的手腕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冷声道。
漳宇尘寒着脸,有些不耐的皱眉:“给你上药。”说完,不等夏潇瑶闪躲,便是将她拉拢自己,沾着药膏的手顿时抚上了夏潇瑶的脸颊,轻轻地擦拭着,出乎意料的温柔。
夏潇瑶愣愣地望着他,如此近距离望着他专注的眼神,心里猛地一跳,脸上忽然掠过一抹绯红。
夏潇瑶的脸蛋因为被上官盈扇了一巴掌,肿的厉害,漳宇尘的药膏似乎很有效,几下涂抹肿痛感消去了一大半,还隐隐透着凉意,不知道是药膏的药效,还是眼前这男人的温度感染了她。
“口水流出来了……”漳宇尘没有看夏潇瑶的眼睛,但过于炙热的注视,他自然感受到了,冷冷的一句话,顿时让夏潇瑶有些尴尬。
“滚犊子,你在这儿被发现了,我又会被冤枉成红杏出墙的女人。”夏潇瑶用力推开他,眉目里全是怒意。
漳宇尘闻言,眉头一敛,眸底的火花暗暗滋生,暗沉的阎王脸渗着丝丝冷气。
夏潇瑶心里发毛,脊背散发凉意。
果然,下一秒……
一股强势的大力袭来,夏潇瑶的整个身子再度落回冰冷的怀抱,身子虚弱的她彻头彻尾被浓浓的男性气息包围,脑子瞬间有些晕眩。
漳宇尘避开了她的伤口,环住她的身子,眼睛直直地望进她的瞳孔,僵持几秒后,低头猛地擒住夏潇瑶的唇片,轻轻的啃食着,嘴里模糊不清地说着话:“记住,你是我的,不准和漳宇炎有任何夫妻之实,否则……”
话没说完,漳宇尘狠狠咬了一口夏潇瑶的下唇,脸上掠过一道霸道阴厉之色,看着夏潇瑶吃痛的表情,这才放开了她。
“休想掌控我!”夏潇瑶厌恶地擦去唇上属于他的印记。
看到她的举动,漳宇尘怒火中烧,骇人的目光里霎时燃起火焰,大有把她烧得骨头渣都不剩的架势。
他衣袍一撩,站起了身,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睥睨着夏潇瑶:“那你可以试试!”
说完,他冷着脸一个飞身闪出了柴房。只余下一股专属于他的好闻的男性味道和一包馒头。
夏潇瑶摸了摸身上的伤,发现伤口在以惊异的速度快速愈合,心里诧异漳宇尘的药膏,更诧异他的举动。
他为什么会救她?给她疗伤,给她食物,就因为她会做暗器?
“她怎么样了?”坐在书房里心情烦躁的漳宇炎故作沉着地质问刘管家。
刘管家耷拉着脑袋,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回王爷话,王妃一直没有求饶。”
“什么?”漳宇炎本以为她撑不下去了,肯定要向他求饶道歉了,现下居然听到如此回答,顿时惊得抬起头来。
“不可能!都五天了,正常人不吃不喝都受不了,更何况她全身带伤!”漳宇炎不可思议的怒斥一声,显然不相信刘管家的片面之词。
“回王爷,王妃自从进了柴房就没什么动静,怕是……”刘管家被漳宇炎的气势吓得浑身一抖,额头冒出虚汗,本还康健的手臂在抹汗时却像得了癫痫一般哆嗦个不停。
自从上次三位夫人去探望夏潇瑶被知道后,王爷便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柴房,目前没人知道夏潇瑶是死是活,这下王爷却问他王妃的情况,这不是为难他吗?
“什么!”漳宇炎惊得站起来,快步踱到刘管家面前,扯起后者的衣领,眼神像吃人。
“你说她死了?”
刘管家被这么一扯,顿时吓得腿软,慌得急忙摆手:“没有,没有,奴才不知道王妃怎么样了,只是担心王妃的身子受不住!”
漳宇尘这才松开他,面色一变,迅速奔出了书房,浑身带着从地狱来的戾气,直杀到柴房。
“砰……”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正在休息的夏潇瑶惊得瞬间睁开眼,转眸望向门外竖立着的高大身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阴影越来越大,待黑色完全笼罩夏潇瑶的时候,一声呵斥响起。
“哼,命挺硬,竟然还活着!”话虽冷硬,可漳宇炎的心里却悄悄松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死了,他可不好交代!
“让你失望了。”夏潇瑶冷冷应了一声,再度闭上眼睛躺了下去。她身上的痛,她会加倍还给这个男人的。
漳宇炎满肚子火气没处发,看到夏潇瑶这幅不理不睬的态度,顿时气得俯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道:“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当着本王面勾搭男人,你将本王置于何地?”
夏潇瑶睁着眼睛,冷冷地盯着他,好似在看一只畜牲,不带丝毫感情,冰冷的视线,竟然漳宇炎阵感凉意。
漳宇炎似是为了掩饰内心的震动,加重手里的力度将夏潇瑶的手臂紧紧扣在手心里,似乎要捏爆她一般。
“本王在问你话,说话!”
漳宇炎无法忍受她冰冷的注视和沉默,黑着脸,眼里布满阴霾,死死地瞪着她,眼神如刀子般在她脸上凌迟着。他手里的力度越来越重,夏潇瑶的伤口很快溢出鲜血,一滴一滴逐渐浸湿了本就破烂不堪的衣物。
“嘶……”夏潇瑶嘴角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