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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月远楚似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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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中看见远的眼里满是疼惜,轻喃道:“若若,这药无解。只怪我来得太迟,来不及阻止你喝下。”
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我热情的贴紧他,前世时我已亏欠他太多,就让我这次全都补偿了吧。
听得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笑了笑道:“远,真没想到我们竟换了一个时空相恋。”
他轻抚上我脸颊的手停了停,眼里闪着一丝不确定。
“远,远,远……”不住的叫着他的名字,将他的腰带一扯,外袍便散落在地。白色的衣袍落在地上,悄然无声。
……
好痛!好累!虽然身子里的痒已经消失了,可却感觉到痛,非常痛。全身的骨头都酸了,真没想到这种事会让人累成这样。
我闭上眼,羞于去看身旁的远。过于疲累,远又在身边,一种安全感让我放松了身心,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恍恍惚惚中,感觉到他正在无比依恋的抚着我,轻轻的叫着我的名字,轻轻的低喃:“若若,看来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呢,连我偷偷跟在你的身边也不行呢,遇上瘟疫,幸好你没染上;差点溺水也幸好我及时到达;可是像这次的事,我已经晚了一步,如果我继续偷偷跟着你,也许下次我就无法保护你了。所以过了今晚,我会遵从师命,离你远远的。但是若若,我真的爱你,很爱很爱你!”
我想问他为什么,想问他要去哪里,可还未说出口,便听得有人由远及近的叫道:“颂儿,还是找不到解药!”
远动了动,我怕他离去,迷糊着抓住他的手,嘟嚷了一声“别走!”
他停了下来,轻拍着我。就像前世时,母亲不在家,我怕黑,他便会这样拍着我入睡!只听他轻轻的道:“若若,你好好休息吧。”正想翻身抱着他,便感觉身上一麻,远也会点穴么?
醒来时,华修正坐在桌前。
远呢?
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竟然忘了,远已经不在了。
那么昨晚的那个白衣男子不是远又是谁?
看向身着白衣的华修,莫非我在药效发作之下竟将华修当成了远么?
“颂儿,你醒了?”华修的神色不太正常,边说边在床沿坐了下来。 
“嗯,那个——”一时之间,我竟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好。
“对不起颂儿,昨晚我没能找到解药,所以……”
“我明白。”我打断他的话,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我转念一想,其实华修也挺帅的。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下,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颂儿——”
“什么时辰了?他们还在客栈里等我们呢。”我又打断他的话,掀了被子就要起来。
华修迅速的将被子压住道:“我去找芷浣姑娘来!”
他红着脸迅速的出了房门,我朝被下看去,只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洁白如玉,身上遍布了痕迹,想起昨夜,脸烧了起来。
芷浣帮我穿好衣服,笑道:“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明若。方才那位是明若的未婚夫君么?”看来华修都已经同她说了我就是水明若的事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回答。芷浣又道:“这个是好事呀!等选个好日子成了婚便是!不像我……”
我这才想起来,入这莺燕楼本就是为了找她,忙道:“芷浣,快去请老鸨来!”
见她不甚明白的看着我,只得又道:“我昨夜来就是要为你赎身的,却未料到出了那事……快去吧!”
芷浣眉开眼笑的出去了。
华修从廊下进了落雨坊,神色仍是怪怪的。我心里颇有些恼火,我一个女孩子都没说什么,他倒别扭起来了。
芷浣不一会儿便将老鸨带了进来。
老鸨见了华修,现出畏惧的神色,许是昨夜被华修逼着交出解药给吓怕了吧。
我从怀里掏出几张金叶子,往桌上一掷,道:“这些你收下,今儿我要带芷浣走!”这金叶子全是接秦牧楚这趟镖的镖银,江玉兴怕我银两不够用,拿了几千两给我。
老鸨哆嗦着越过华修,伸手将桌上的金叶子点了点,揣入怀中,张了张嘴道:“你一个女子,赎芷浣出去又能怎么样呢?依妈妈我看呀……”
“少废话!快将芷浣的卖身契拿来!”我伸手在方凳上一拍,一边的凳角便让我拍下来了一块。
华修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自从与他相识以来,我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
虽说做这青楼营生的都有后台靠山,可那些后台靠山也不过就是一些小帮小派罢了。今日我使出来这一手内力,就不信你会不怕。
果然老鸨吓了一跳,慌忙陪笑道:“姑娘别动怒!我这就去取。”
华修跟着她出去了。
我转而又对芷浣道:“我等会儿便会离开银州,你拿了卖身契之后,直接随我去春来客栈罢。让柳儿给你安排一下,以后就在客栈里先安顿下来可好?”
芷浣拉着我的手,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的点头。
芷浣的青楼生涯在亲手接过那一纸卖身契之后宣告彻底结束!我故意忽略掉华修的别扭挽着芷浣去了春来客栈。
春来客栈里,柳儿等人正在为我一夜未归而担心,此时见我们三人一同进了客栈,都喜出望外的迎了上来,听得我说芷浣已赎身出了莺燕楼,都兴高采烈起来。
“原来小姐是去救芷浣姐姐回来呢”诗诗年龄较小,一脸膜拜的看着我,简直将我当成她的偶像。
我对众人笑笑道:“是呀,以后呢,芷浣便是春来客栈的一员了。”又对柳儿与小三子道:“芷浣的工作和住处你们两位给安排一下。”
又与大家聊了一阵儿,看了看天色,似乎不早了。
只得对众人道:“各位,我受你们掌柜小姐水明若所托,正式将春来客栈的一切事务授权给小三子和柳儿。大家有什么事直接问小三子和柳儿,他们两人商量后拿主意即可。春来客栈是一个大家庭,希望大家和睦相处!”
另一边,王年赵都听得我回来,也携了秦牧楚下楼来。我又道:“这一天与大家的相处恨愉快,但愿后会有期!”
柳儿似确认了我就是水明若一般,红着眼眶向我告别。
芷浣已经知道我就是水明若,见我马上又要走,不舍的上前来拥抱住我,哭泣道:“你一定要回来看我们啊。”
我拍了拍她的肩,赵都王年已经出了客栈。
众人边说着道别的话,边往外走。
十里街上,众人送了好长一段距离。
“华少爷可得对我们小姐好,不然的话……”芷浣知道我在莺燕楼发生的事,是以特别的嘱咐着华修,听着芷浣如亲人般对我的维护,我的眼眶也红了。
华修不置可否的笑笑,扶我上了马车。许是知道我因为昨夜的事,现在还处于行动不便的状态,不宜骑马,特意给我备了一辆马车。
马儿扬起尘土,他们仍然不愿离去,我的泪落了下来。这一去,前途未知,但愿我还能活着回来见到他们的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

☆、破庙七衣

马车外的景色十分缓慢的移动,偶尔可见到“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景,只是我却病怏怏的,每日里无精打采。秦牧楚坐在我的对面,马车的移动丝毫影响不到他,看似无力的靠着,却未见他的身影随马车的移动而巅动分毫。
莫非他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看着他安静坐在我面前,似一个破碎的琉璃娃娃,拼不回去的忧伤面容隐在略显凌乱的青丝之下,这样的他让我感到心疼,一阵一阵,抽得发紧,也许华修说得对,我还放不下他吧?
车厢里一片安静,这种安静让我快要窒息。他知道了我不是水明若,却只能将忧伤隐藏起来;他知道我与华修一夜未回客栈,却只能装作不知,不过问,甚至不与我说话,怕的是将我当成她。
掀开车帘,我大口大口的吸气,生怕再不吸气,眼泪便会被心疼给挤落下来。我还放不下他,还放不下他……
脑子里一遍遍的响着这样一句话,可华修又怎么办?一个月前我们才……
“颂儿,身子不适么?”过了最初的别扭,华修似是接受了我们之间的“既成事实”,对我加倍关心起来,此时见我掀了帘子,神情不妥忙策马近前关切的问道。
我竟哽得说不出话来,只朝他摆了摆手,希望他放心。
王年也感应到了我的情绪,“吁——”的一声将马车停了下来。
我钻出车厢,对华修道:“坐马车太无聊了,我想骑马!”
对于华修,我似乎很自然的就用了这样撒娇的语气,仿佛在他面前我想怎样便怎样,就像那次在河滩边我说想吃烤鱼时的情景一样,华修笑笑道:“你不累了么?”
我的脸腾的烧了起来,虽然那夜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可听到这种暧昧的字眼还是羞赧的红了脸,嗔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我想与华修骑同一匹马。”边说边下了马车,站在地上,仰着脸看他。
仍是一袭白衣,白色发带被风扬起,他坐在马上微笑着朝我伸出手来。这一刻,我刻意忘了马车里的那个紫衣男子,想着将手伸给他,想着这一次的重生,一辈子便与他拴在了一起。
右手从身侧轻轻抬起,缓缓的朝他伸去,心里仿佛有一个不赞同的声音在拉扯着我,只觉得这手有千万斤重,举不起来。
指尖微触到他的手心,夏日里微有薄汗,却未觉得黏腻。稍稍用力,便将我拉上了马背,置于他的身后,将我的双手环在他的腰上,笑道:“颂儿想到哪里去了,是你说骑马巅得累,想要乘马车的,不是么?”
哦,自那夜之后,总觉得身子像散了架一样,骑在马背上一阵颠簸更是累得很。
轻笑着捶了他的背一下,便听他道:“准备好了么?颂儿,我们要启程咯!”
未见他扬马鞭,马儿已腾奔而去。
马车里的那个人现在有什么样的表情?靠在华修的背上,闻着他略带汗味的气息,心里竟在想着那个紫衣人。叹了口气,看着两旁的景物倒退而去,就像我的一些记忆,也正在倒退而去。远,我能记住你多久?
杂乱的思绪像天上打结的白云,一朵一朵黏在一起,分也分不开,越来越厚,越来越厚……
“轰隆隆——”
雷声随着云朵的颜色变黑而降临。紧紧的捂住耳朵,马儿飞奔之下,差点将我给甩下马去,华修在马背轻踩,落在我的身后,将我圈在怀里,背抵着他的前胸。
远远的看见一座破庙,华修欣喜的打马奔近,身后紧跟着的是王年载着秦牧楚的马车以及断后的赵都。雷声已然停止,雨点却如瀑而至,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疑惑的看着那座越来越近的破庙。
前世的记忆告诉我,此处一定会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事!会是什么事呢?与我相干么?
我思索之际,华修已勒了马缰,在庙檐之下停住,纵身下马,转而来抱我。
一身湿淋淋的走进庙里,我察觉到华修不自然的皱了皱眉。王年和赵都一左一右的护着秦牧楚跟在我们身后进来。
破庙里的佛像已蒙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放供品的龛台掀翻在地,台子上罩着的红布被铺在了地上,其上躺着一个相貌丑陋的中年汉子,正“呼噜噜”的发出鼾声。
华修寻了处干净些的地方,轻声道:“颂儿,雨势太大,我们暂且在此处躲避一阵吧。”他和其他三人丝毫没有关系,也就只在乎我的意见。
看了看秦牧楚毫无表情的俊丽容颜,又在心底叹了一声道:“今晚怕要委屈公子了。”
以目前这种雨势今天也走不了,秦牧楚未作应答径直坐到王年替他铺好的垫子上,似乎自那日我与华修一同从莺燕楼回到客栈之后,他便未再与我说过话。只见他闭了双目,似是累极急需养神。
华修将王年叫到一旁,轻声嘀咕了几句,我光顾着看秦牧楚,也就丝毫未在意。看秦牧楚这情形,似乎身子极不舒服。
走前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心疼又泛了上来,微微用左手按了按,弯了身子,蹲下来拉过他的手,触手冰凉冰凉的一片。还未搭上他的脉,手已然被收了回去,一双桃花眼发出冷厉的光芒:“走开!”
“你——”我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说出口,转过身,红了眼眶。只因为我不认你,你便如此伤害自己么?秦牧楚,你究竟想让我怎样?
那躺着睡觉的中年汉子醒了过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骂道:“谁在这里吵架,扰了爷的清梦?”
我略显歉意的看了看他道:“真对不住,外面雨势太大,小女子不得不与朋友一起进了这庙,打扰了前辈深感抱歉。”
感觉到他上上下下打量我的眼神,微低了头,等着他的原谅。
“唔~~无妨,只需付几两银子与我,你们想住到几时便住到几时,但有一点,不许在我这儿吵吵闹闹,吵到我不要紧,吵到菩萨就不好了。”他双手合什对着佛像鞠了一躬,瞧他对佛虔诚的样子,应该是这庙里的住持罢。
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大约七八两递了过去道:“请前辈勿怪!”
他收过银子,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道:“好说好说!”
“说”字未落,只觉人影一闪,朝庙外看去,一身破烂灰袍已入了雨幕。
华修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怔怔出神,不久便道:“颂儿,此地不宜久留!”
从一进庙时不自然的皱眉,到此时的出言提醒,我知道华修一定是看出了什么不寻常或者是极其危险的地方。
忙对他点了点头,朝王年道:“扶公子起来,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赵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但走镖久了,最起码的警惕心还是有的,听得我与华修的对话,忙向秦牧楚走去。
“离开?你以为凭你们几个能离开这里么?”伴随着一个好听的女声,庙门被七八个美丽女子守住,赤橙黄绿青兰紫,一种颜色一个,站在大雨里,竟全身干爽。
大雨,破庙,丑陋的中年汉子,美丽的七仙女,一切看起来如此诡异!
我正待开口,便听得秦牧楚低沉的声音压得极低道:“这事与他们无关,让他们离开!”
诧异的回头看他,仍是无力的坐着,脸色越发苍白起来,朝他安慰的笑笑,转过头对那赤衣女子道:“哦?依美女姐姐你的意见,可是觉得我们几位长相俊逸不凡,要将我们留下来当相公么?”
华修见形势急转之下,知道我们再慌忙离开也无济于事,干脆双手环胸听我与那女子贫嘴。
赤衣女子啐了一口道:“秦少主欠我们教主一个交待!”
少主?秦牧楚何时成了少主?
“红衣,放了他们,我跟你走!”秦牧楚已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朝那赤衣女子走去。
“算你还有些担当!”赤衣女子看了看秦牧楚白得发青的脸道:“秦少主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早些将那女子交于教主带到大漠,不是万事大吉么?现如今,剩了什么,一副骸骨罢了,那个秘密再也无人能够打开,你说,教主的损失该不该由你来赔?”
秦牧楚擒着一抹笑道:“红衣还是这么多话!”手一扬,有东西从袖中飞出,只见那赤衣女子嘴巴张开,一截舌头已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嘴里滴出一滴滴的鲜血来。
不过一刹那发生的事,看着落在地上的半截舌头,胃里一阵翻腾,微弯了腰,不停的干呕起来。
华修一步抢了过来,担心的看着我道:“颂儿可还好么?”
仍是不停的干呕着,一直以来,我的胃就不太好我是知道的,可却也从未如此干呕过,似是要将胃里的一丁点儿东西全都呕个干净,却又偏偏什么都呕不出来。
秦牧楚眸子闪了闪,抬起一脚将地上那一截舌头踢飞出庙外。另一边,六衣姐妹已抢了上来,怒目瞪着秦牧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看来秦牧楚使出的这一招惊住了她们。
华修见我稍稍好些了,对王年低声交待道:“带颂儿走!”
看见秦牧楚灰白的脸色,想起他阴狠的手段,心里的滋味复杂难辨,我一直清楚秦牧楚的身份不只是一介富商公子那么简单,也一直知道他不会是什么好人,可今日真正亲眼见到了,竟做不出别的反应来,只是傻在当场,看他轻摇纸扇,额前留海碎长,将美丽的桃花眼掩了一半。
秦牧楚转过脸看了我一眼道:“江镖头是想誓死护住这趟镖么?”
我回过神,上前站在他的身侧,淡淡道:“你是我的镖,岂有弃你之理?”
华修见我非但不离去,反而上前,只得无奈的跟上前来,三人背对背靠在一起,戒备的看着围成圈的七衣姐妹。
秦牧楚伸手过来,将我的手握在手心,用低得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呢喃的重复着我说过的那句话:“你是我的镖,岂有弃你之理?”
赤衣女子忍住剧痛,与另六衣对视一眼,只见七剑闪着寒光齐齐朝我们袭来。秦牧楚折扇连挥,松开我的手将我往圈外一推,足足推出去几丈远,他的眼神隔了层层密密的剑雨向我看来,我的心里一颤,这一眼仿若诀别!
作者有话要说:疑惑~~
最近的晋江有点……
好容易更新啦~~

☆、恶战险亡(全章更完)

“七衣”与秦牧楚及华修的身影上下翻飞,赤衣的愤怒化成了剑雨,阴狠的剑式,凌厉的阵式,七人的配合天衣无缝。
秦牧楚本就有伤在身;若是单打独斗,“七衣”之中无人可与华修匹敌,可现在他一面照顾秦牧楚,一面对付“七衣”,渐渐的招式缓慢下来,显得捉襟见肘,力不从心了。
我挣扎着想上前帮忙,怎奈王年抓得太紧,赵都已大喝一声,加入了阵雨之中。
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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