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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孤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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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担心,我无碍。我不能看着你就这样送死,爹爹一定能想到办法救你。千万不能放弃,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坚持下去,同生,共死……”
几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风梓霁的肩膀,在单薄的绸衫上晕染开来。
那是哥哥的眼泪。
淡淡的温度,激荡起他体内的血液迅速流转,他们之间,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无需太多话语,自可心领神会。
风梓霁挺了挺腰板,站得笔直,一双眼睛,灿若星辰,神情坚定。
昨晚,爹爹来找过他。
爹爹第一次没有把他当成孩子来抱,而是像面对大人一般,拍了拍他的肩,“霁儿,哥哥要去给齐裕王祭旗,没有退路。这两天,你好好守着哥哥,鼓励他挺过去,不能让他出事,更不能让他死。给爹爹两天时间,别问为什么,只需乖乖陪哥哥等着爹爹就行。”
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两天时间,不眠不休,他定要全力守护好哥哥,等待爹爹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父爱如山

当晚,独孤蓝刚刚说完那番话,便被风陵川招来的两名死士监视起来了。
风陵川迅速点齐一万骑兵,下令用布包裹住马蹄,连夜悄声无息地向燕军大营进发。
燕军等粮期间,暂时驻留在五十里地外,没有冒然向晋国发起进攻。营盘却是扎得相当结实,又准备了大量的刺马和弓弩。
偷袭敌营,实乃下下之策,然而风陵川,却偏偏要逆其道而行之。
天空刚刚翻起一抹鱼肚白,风家军的精锐骑兵,已经赶至了距离燕军大营不到一里的地方。
风陵川雷厉风行,直接下令大军从两侧冲进燕军大营。
燕军多年备战,也是训练有素,见敌军前来袭营,并未慌乱,整齐有序地拉出刺马,排开了阵势抗敌。
燕皇闻报之时,外面已经杀声大起。他虎眼一瞪,见过夜间偷袭敌营的,没见过青天大白日,就这么硬闯进来的,简直就是来送死。
提上大刀走出帐外,只见风陵川骑在他那匹紫红色的追月马上,青色的盔甲,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一柄宝剑挥洒自如,势如破竹,杀得两袖血红,清雅俊逸的脸上,是自信满满,势在必得的神情。
风陵川命一小队骑兵在山上击鼓呐喊,回声响彻山谷,另一小队骑兵在马尾上栓上树枝,来回奔跑,扬起黄沙漫天飞舞。
以他对燕皇的了解:燕皇向来谨慎多疑,现在搞不清楚风家军到底有多少人马攻了过来,自然不会跟风家军硬拼。
燕皇看见风陵川身为一军之帅,居然敢亲自冲进敌营,料想他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为了在粮草送达之前,保存实力,燕皇下令,先行撤军。
有大将极力劝阻燕皇,说风陵川这是疑兵之计,只需将风家军围在营内,困也困死他风陵川。
燕皇果然不听劝阻,坚持下令大军往后撤退。
风陵川为了打消燕皇的疑虑,亲自带军,追了上去。一天一夜之间,跟燕军展开了七场硬战。
风雷死士见主上不顾生死,一马当先,都围了过去,使的全是只攻不防的招式,本就是恶魔一般的死士,现在又这般向死而生,杀敌能力提升了何止数倍,当真是以一挡百。
主将这般威武,风家军将士的士气大受鼓舞,人人都使尽浑身解数,浴血奋战。
以逸待劳的燕军渐感不敌,退到了地势险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踞关外。
风陵川的目的达到,现在,他们难以出关抗击燕军,燕军一时之间,也难攻打进来。
留下大队精锐镇守雄踞关,自己则带着小队人马返回。
不眠不休的激战,让身经百战的风陵川也颇感体力不支。
他本是战场上出了名的美男子,现在脸上汗水、血水、混杂着泥土,哪里还看得清他本来的面目?
可他顾不上这许多,只是快马加鞭往回赶。
暮色时分,风陵川纵马进城,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快步走到官邸前的广场上。
鸿儿低垂着头,发髻散乱,凌乱的发丝散落下来,只隐隐约约露出半张脸来。被炎炎烈日烤灼了两天,脸色却很苍白,胸前的两道鞭伤,分外清淅,地上那面姜字大旗被鲜血染得通红。
风陵川张弓搭箭,两箭齐发,同时射断绑在鸿儿两只手腕上的绳索。
鸿儿从空中飞速落下,风陵川接住了早就奄奄一息,昏死过去的儿子。
伸手探了探鸿儿的鼻息,一颗心放回到胸膛,风陵川眼前一黑,往后便倒。
宋清平看见风陵川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吓得一颗心怦怦直跳,元帅是他们的主心骨,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出什么事!
他那日百般劝阻,风陵川死不听劝,非得置之死地而后生,亲自领兵上阵。无耐之下只得叮嘱风雷死士全体出动,严加保护。
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平日里极能沉得住气的宋大军师,脚步踉跄,差点跌了个跟斗。
待他亲自搭脉,知道元帅只是疲劳过度,现在神经一放松,便昏睡了过去,这才放下心来。命众将士七手八脚将元帅抬回了房内。
霁儿亲自拧了帕子,给爹爹擦脸,又怕爹爹一身是汗,休息不好,索性连身子也耐心地帮爹爹擦洗了。做完这一切,仍不肯回去休息,坐在一旁守着爹爹。直到天已经蒙蒙亮了,宋军师过来,这才起身去厨房,给爹爹熬汤。
太阳从窗纱中溜了进来,晃到床边,风陵川翻了个身,终于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宋清平杵在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风陵川猛地坐起身来,低下头看了看,忙扯过被子将自己捂紧,“军师,风某的衣服是谁脱的?你为何这样看着风某,我可没有那龙阳之好!”
宋清平气得脸色铁青,“所以说人家要骂你是大蠢驴,你亲自领兵征战,玩命地奔波了两天,可你儿子并不知道爹爹为了救他,宁可拼掉性命不要!”
风陵川不太明白宋清平的逻辑,父亲救儿子,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为什么一定要让儿子知道?
正准备下床来穿衣服,宋清平见风陵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声吼道,“风敬之,你个蠢货,你让你儿子看到的是爹爹无情,儿子为了大局着想,不惜送死,爹爹连看都不来看他一眼,可是娘亲却心疼得泪眼婆娑,还不知道你儿子醒了之后,独孤蓝能把事情的真像编造成什么样子!”
风陵川被宋清平莫名其妙的大吼搞得一愣,听了宋清平这话,不免觉得军师多心了,事情的真相就摆在眼前,鸿儿受了这么重的伤,又在他身边,独孤蓝还能使出什么幺蛾子,“鸿儿现在在哪里?”风陵川问道。
“独孤蓝一早就带着他离开平州城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怎么可能?平州戒备森严,他们怎么出得了城?”
“守的再严,手持你的令牌,自然能够畅通无阻。”
“本帅的令牌怎么会在他们手上?”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一时心软,主动交给鸿少爷,让他拿着去逃命的!更何况你还适时地晕倒,调虎离山,成功转移了我们大家的注意力。”宋清平白眼一翻。
风陵川也火了,“风某是不愿意受人胁迫,但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儿子,置全军将士的身家性命于不顾。”
但听外面传来瓷器落地,清脆的碎裂声。
风梓霁低着头走进屋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爹爹,您的令牌是霁儿偷了,拿去交给哥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父子母子

风陵川闻言一愣。
宋清平迅速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瞬间便无影无踪。
宋大军师把风大元帅看得通透:偷令牌者,最轻的惩罚都是八十军棍。这家伙护犊子,铁定舍不得宝贝儿子受重责,若是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以他的性子,定会自己一力扛下来。这事,还是让他们父子二人关起门来自己解决为佳。
风陵川穿好衣衫,在屋子里踱了两个圈子,也没想好要拿霁儿怎么办。
霁儿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眼睫毛一颤一颤地,可见心中很是害怕。由于皮肤白皙,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犹为显眼,这孩子,守着那个诺言,整整三个晚上没有睡觉了。
罚他,有些不忍心,不罚他,于理又说不过去,这死孩子居然胆大妄为到敢偷令牌。
又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提了铜制的剑柄起来,觉得太沉,上面的纹路有些膈应手。拿了马鞭看看,也觉得不合适,这东西鞭鞭见血。最后,从柜子顶端抽出一根鸡毛掸子来。
点了点条案,呵令儿子,“起来,趴上去。”
风梓霁看着父亲手中的鸡毛掸子,没有动,只是张口轻轻唤了一声,“爹爹。”
“什么时候学来的偷偷摸摸的坏毛病,自己说,该不该挨打!”风陵川并不退让。
风梓霁脸一红,他并非要逃避责罚,只是,他不想父亲用这个打他,感觉像是在教训几岁的小顽童。
一掸子抽到手臂上,“不许磨蹭。”
风梓霁揉了揉火辣辣的手臂,无耐之下,只得起来,走到条案边。
抽掉汗巾,褪下裤子,刚露出两个臀瓣,便已经连耳根子都羞红了。
见儿子乖乖趴好,风陵川扯了裤头往下拉了拉,这才扬起掸子抽了下去。
啪,啪,啪,清脆的声音,在屋内回响。
一记就是一条红肿起来的肉檩子,臀肉随着起伏的掸子颤动,疼痛由表及里,扩散开来。
风梓霁紧紧地拽住桌沿,告诫自己不要乱动。
疼爱归疼爱,可是收拾孩子,风陵川绝不手软。
虽然只是一根掸子,风陵川手上使力,还是打得风梓霁痛不欲生,眼泪止都止不住地往下淌。
见儿子又咬紧下唇强忍,风陵川狠抽了一记之后,呵问道,“可知道错了?”
霁儿松开下唇,被紧随而来的一记抽得低声呜咽起来,一边憋住抽泣,一边大声回答,“霁儿知错。”
又抽了几记,“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不敢了。”
风陵川见儿子的屁股上布满横七竖八的红杠子,有些地方抽得重些,已经开始淤青了。
一时心疼,丢了掸子,拉儿子起来,用衣袖帮他擦掉眼泪,“告诉爹爹,你错在哪里?”
“霁儿不该偷爹爹的令牌。爹爹英明神武,一定能救哥哥,霁儿不该不与爹爹商良,自作主张。”
风陵川被儿子真心实意的一句“英明神武”夸得头冒冷汗。战场上风云变幻,此次一战,其实也是孤注一掷,连他都没有必胜的把握,霁儿却对爹爹信心十足。这单纯的孩子,叫他怎么忍心让他亲身经历这残酷的战争?
“你的确不该偷拿令牌,霁儿,好好记住,以后要想什么东西,不要偷偷拿,跟爹直说,若你不想说原因,爹也不会问。但凡你想要的东西,只要爹有,就一定会给你。”
风梓霁鼻子一酸,眨巴着眼睛,侧过小脸,轻轻靠在爹爹宽敞坚实的胸膛上,仔细聆听着爹爹的心跳声,爹爹曾说,他的心,只为霁儿而跳。
回到自己的房间,风梓霁抱住膝盖,将自己蜷缩在床角。
心中说不出的彷徨与无助。
爹爹这么信任他,把心都交给他了。可是他却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一直都不能,也不敢告诉爹爹。
他好害怕,日后爹爹若是知道了这个秘密,得震惊难过成什么样子,而他又将怎样面对父亲?
独孤鸿醒来的时候,似乎闻到了小树林清新的味道。
费力地睁开眼睛四下打量,他居然没有在军奴房里,也没有在旗杆之上,而是躺在一个低矮的小木房中,透过旁边那扇支开的小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这是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一日,他举目遥望如血的残阳渐渐西沉下去,身子慢慢地冰冷麻木到没有一丝温度,恍惚中,只感觉自己正一脚踏入鬼门关中。
悄悄在心中对弟弟说了无数次对不起,哥哥坚持不下去了。念着念着,就昏了过去……
伸手摸了摸胸口,那两条鞭痕,已经上过药了,可是强烈的刺痛,仍旧如影随形地伴随着他。也是在提醒着他,他并没有死,而是活下来了。
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桌上,放着一只水壶。
口好干,嘴唇上全是裂开的口子,勉强伸手去够那水壶,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稍稍探起身来,牵扯到伤口,太阳穴突突地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勉强支撑着坐起来,喘了息了好半天,才起身去提起水壶,壶是空的。
心中说不出地失望,只得扶着木墙推门出去。
母亲独自坐在小屋外的石凳子上,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了,只看到绸纱的裙裾被树林里潮湿的泥土地,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气。
鸿儿的脑海中,满是那日他被吊在旗杆上,母亲望着他泪光盈盈的样子。
本以为自己听到了父母那番对话,早已心如死灰。可是母亲这落寞的样子,却更惹得他心疼。
独孤鸿轻轻转身,去到厨房。
黑漆漆的小厨房内,有一方小灶台,灶上,静静地躺着两只鸡蛋,此外,再无其他可以吃的东西了。
默默地蹲在低矮的灶旁,在灶内搭起树枝,开始生火。
膝盖顶着胸口,鞭伤又裂开了,疼得鸿儿一头冷汗,心烦意乱。
鸿儿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疼习惯就好了。
灶膛里燃起了忽明忽暗的柴火,映照地鸿儿苍白的脸也似乎有了一丝血色。
水开始在锅中欢快地翻腾,鸿儿将蛋打了进去,用小火慢煮。娘亲只爱吃七成熟的糖心蛋,鸿儿小心地控制着火候。
端了冒着热气的荷包蛋放在石桌上。鸿儿半蹲下去,“娘,外面湿气太重,坐久了伤身,您先吃点东西吧!”
独孤蓝并不看儿子,随手端起碗来便往地上倒。
独孤鸿惊呼一声,伸手去挡,手被滚烫的水烫得通红。可是,却没能挽救得了那两只可怜的荷包蛋,直至落在地上,溅出里面嫩嫩的蛋黄。
一丝雾气浮上深棕色的眸子,急忙垂下长长的眼睫遮挡,可是他的小动作,又哪里逃得过母亲的眼睛?
独孤蓝看着儿子,冷冷地哼了一声:“委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抹微光

“嗯。”独孤鸿轻声应道。在母亲面前,他从来不会刻意讨好或伪装。可是每次都会为自己讨来重重的一耳光,今天也不例外。
独孤蓝揉了揉打得发麻的右手,抬起儿子的脸来,“若不是娘亲和隗爷爷拼死拼活救了你出平州城,你现已经血尽人枯,被吊死在旗杆子上了。”
讲完这话,她很清楚地捕捉到了儿子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和失望。不禁冷哼道,“长得到是越来越像你父亲了,可你怎么就是学不会他的冷血无情呢?不惜牺牲你去祭旗,却始终对你不闻不问。”
“祭旗是鸿儿自愿的。”
“自愿?我看你是灰心丧气了,无论你付出多少努力,风陵川始终没有给予你一丝父亲对于儿子的关爱……看来留风梓霁活在世上,终究是个祸患。”
“娘,你想做什么?”独孤鸿紧张地拽住母亲的衣袖。
“你说呢?”独孤蓝看见儿子这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霁儿是我弟弟。”
“呵,你弟弟,风陵川当你是他儿子了吗?”
“无论如何,鸿儿是风梓霁的死士,如果娘亲杀了他,鸿儿定会为他陪葬。”
“混账。”独孤蓝又抽了儿子一耳光,“心慈手软,风梓霁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你要这般维护他?你难道不知道,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独孤蓝伸手在鸿儿的小腹处一按,鸿儿猝不及防,“啊”地一声惨呼。
“疼吗?”
独孤蓝这是明知故问,鸿儿已经疼得满头大汗,直不起腰来了。
“你一出生,鬼方族长就在你的体内植入了一团真气,以便控制我们母子。若你不听话,族长和长老一起施法,定会疼得你死去活来。你现在得回到风陵川的身边,想方设法牵制他,如果他不能为我鬼方族人稳稳地占据一方土地,我们母子二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就算不能让他真心实意地喜欢上你这个儿子,至少也要同情你,若他能够念及骨肉之情,想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痛死。”
独孤鸿惶恐到有些失神。体内气息乱窜的巨痛,他曾经体会过,真是生不如死,原来那竟然是鬼方族长植入他体内的真气。
而他从头到尾都只是鬼方族长捏在手中的一枚棋子。
独孤蓝转身走进树林中,对随后跟过来的隗老头道:“隗叔,守好鸿儿,等着风陵川来接他回去。”
“神女,您怎知风陵川一定会来?既然要回去,又何必多此一举逃离平州?”
“令牌在我们手上呢,风陵川为防我们乱用令牌,一定会来找我们,我已经给风陵川手下的探子留下了线索。我能看出来,不管风陵川承不承认,潜移默化这么多年,他的心中,已经有鸿儿的位置了。可是鸿儿这孩子心软重情,他听到了我们那番对话,肯定不愿留在风陵川身边,成为父亲的牵绊。现在,我逼他回去,但却不能让鸿儿对风陵川产生感情,要不然,只会坏事。”
“可是倘若风陵川将鸿儿被救的真像告诉了他,鸿儿岂不是会怪您欺骗他?”
“鸿儿已经失望了,他不会再问。风陵川向来自傲,他也不会说。”
隗老头双手合十,目送神女渐渐消失在阴暗潮湿的森林中。
回到小木屋前,独孤鸿仍然呆站在那里,只不过手中多了一个面具。
鬼方族有四大长老:“刑天”“夜叉”“判官”“辟邪”,每名长老,都拥有一个独特的面具。
独孤鸿曾经受过三年魔鬼般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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