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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疯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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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但愿一切都结束了……

我把手机关了机,我费力地站了起来,我一步一步地向洗漱间走去,我小心地洗去我身上的血迹,我把凌乱的头发重新梳理。

我悄然地推开病房的门,我长吁了一口气,简涛还在熟睡中,连睡姿都没换。

我进去后先从包里翻找出丝巾把脖子围好。

“媳妇,你要出去嘛?”简涛竟然醒了。

我系丝巾的手有些抖,“没,今天下雨了,有些凉。”

我虽然知道大晚上还系丝巾的人一定精神不好,但我不得不撒谎。

“媳妇你早些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去看咱妈。”

我随手关了灯,柔和的月光打在简涛的脸上,让他的娃娃脸愈显纯净。我走到床前亲了他的额头,

“涛听话,你的身体不宜出行,还要走山路,我一个人去,我会告诉咱妈,我们结婚的事……”

简涛现在的□排泄都困难,如果再让他长途跋涉,这等于要他的命。

简涛伸手抱住我,“对不起媳妇……”

我的泪似要冲出眼眶,我对那个人说对不起,简涛却对我说对不起,只是相同的三个字,它涵盖的意义却怎能相同?

翌日上午,简阿姨来替换我时已过了九点,我匆匆地赶回家换了身衣服,买了鲜花和水果,我把扫墓用的东西准备齐全才出发。我到的时候已临近中午。

我往山上走时,已有人祭扫完往下返。

我加快脚步往妈妈的墓地赶,远远的我竟看到有个人跪在我妈的墓碑前,单薄的背影在寒风中茕茕孑立。

我顿住脚步,是我爸爸,他的双肩在抖,他居然在哭。

我缓步走了过去,我爸再向我妈忏悔哭诉,他的哭声很悲切,悲切得我的眼睛也崩落下来。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我的妈妈是否能安息了,她爱的男人终于想起她的存在,他再请求她的原谅……

我的心阵阵抽痛,我爸声声的“对不起”让我想起那个人,他说的对,对不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相比较“对不起”三个字,我妈更想听的是我爸说“我爱你”。

我静默的在我爸的身旁跪了下来,他已经先我一步打扫了我妈的墓地,我心情沉重地点烛上香,敬果献花。只是我准备好跟妈妈说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爸终于停止哭泣,他抬眸望向我,“小茜,爸走的时候,你一定要把我和你妈葬在一起。”

我闭上眼睛,我的泪簌簌而落,尽管我恨我爸爸,但这一刻我却不想让他离我而去,如果他也长眠地下,那我该怎么办……

其实我最害怕孤独寂寞,我最害怕被亲人抛弃,就因为我害怕,我才把简涛强栓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把他当作我的亲人,以至于我最终害了他。

我爸最后伸出手抱住我,他老泪纵横,神情悲痛。

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哭着抱紧他,“爸,我不希望你走,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我要你永远的陪着我……”

我终于不再压抑,其实我早就想这样的抱着他,这个曾经儿时依恋的怀抱终是迟了很多年,以至于我忘记了他原有的温暖和味道。

我爸没有等我,他一个人先行下的山,我总感觉他哪里不对劲,我回头望他,他踽踽独行,他的背已不再挺直,方才我才发现,他的头发里多了许多白发。

我今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当时我没有追上去搀扶他一起离开,以至于,很多年后我想起这个情景,我的心都会锐痛不已。

如果说我爸不是一个好爸爸,那我又何曾是个好女儿?

人们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而我却更像是他的仇人。

清明节后,我回到学校上班,所有人见了我都是表情怪怪的,欲言又止,更有甚者,像躲瘟疫似的绕着我走。我心情低落,我也懒得一探究竟。

中午,办公室只剩下我和秦老师,她冲门口张望了一下,“小温,你要小心了。”

“什么?”我有些没听懂。

“你不在的时候,方局长的前妻过来学校闹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她都说了什么?”

“她说你破坏她的家庭,方局长为了你才和她离婚的,她说你未婚夫已经为这事患病住院了。”

秦老师说完又忍不住地来询问我,“小温,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桌沿,我的脸色气得惨白,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人,我怒火难遏,我抓起衣服就往外走。

秦老师吓得紧张起来,“喂,小温,你去哪儿?”

“下午我回来晚了,请帮我请个假。”我扔下话就冲了出去。

我坐在出租车里,心还在哆嗦,齐樱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她要搞得我身败名裂,现在她如愿了,我怎能不去感谢她一下?

我打车直奔她工作的医院,今天她当班,我在门诊楼找到了她,她正在跟实习医生说笑。

我走到近前她才发现我,她嘲讽地看着我,“看病先挂号去。”

“挂号?那打人需不需要挂号?”我扬手就猛甩了她两耳光。

旁侧发出尖叫,齐樱被我煽得有瞬间的眩晕,我抓过她头发就是一顿猛揍……

打架她永远不是我对手,我连打带踹,我想我真是疯了,我不但打了她,我还咬了她,她在不停地咒骂和喊叫,场面乱极了,最后分开我们的是医院保安。

“她是个疯子,我要报警,给我叫110。”齐樱声竭力嘶地嚎叫。

我抹了下唇角的血,“你给我爸爸当小三时怎么不说我是疯子,你害死我妈妈时,你怎么不说我是疯子。你把我的家害得家破人亡,你现在说我是疯子,不错,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我告诉你齐樱,110算什么,这事没完。”

“你少血口喷人,你才是小三,你自己有未婚夫还勾引我丈夫,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齐樱在回骂着,她的同事把她给硬推了出去。

一个高大的保安过来强行拉我离开,他的动作非常粗辱,我知道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泼妇,他们自然会偏着他们本院的医生。

但此时的我显然已失去理智,我刚要伸脚踹他,便有人站在我面前,他猛然推开保安的手,

“拿开你的脏手,你不要碰她。”

我望着挡在我面前的人,竟然是高朝,他竟像个小兽似的冷视着我面前的那些人。

“你们谁敢动她,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已经联系了我的律师,他马上就到。”

我的泪流了下来,我竟然想笑,这个臭小子怎么比我还专业,我都没有律师。

高朝的气势倒是制止了欲要过来的保安,也许他们也不想惹麻烦。

“老师,你受伤了。”高朝转过身来看我。

他的长指帮我理了下乱七八糟的头发,“我差一点跟丢了你,还好我找到了你。”

看到我身上被撕坏的衣服,高朝蹙起眉宇,他脱下风衣披在我的身上,

“我现在相信了,你上学时是个比我还让老师头痛的学生。”

我被他逗乐了,扯动了被齐樱挠坏的唇角。

高朝摇摇头,看来我的老师形象在他眼里一落千丈。

一位医务科的人过来委婉地请我们过去医务科解决问题。我们站在这里的确妨碍医院的正常秩序。

只是去的路上也够混乱,旁侧有围观的人,保安在后面跟着我们,很怕我逃跑。高朝握住我的手,为我挡开围观的人,他俨然成了我的护花使者。

到了医务科,那里的领导倒是客气地请我们坐下谈,高朝拒绝了,

“我们不和你谈,一会我的律师会和你谈。”

领导吃了闭门羹也不再强求。高朝附在我的耳旁小声低语,

“老师,这次打架你没理,所以你说的越多错的就越多,这种事还是交给懂行的人去处理。”

我现在真是服了高朝,显然他和他的舅舅一样智商高。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高朝的律师赶到了,只是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后面跟进来的人让我直感头都在抽痛,方凯文居然赶来了。


51、已婚还是未婚 。。。
方凯文直奔我而来,我在他面前永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低着头我不知道我该拿何种表情来面对他。

修长的手指终是抬起我的脸,他没有说话,他的眉宇紧蹙,心疼不其然地划过他的眼。

我一向不留指甲,所以我打架惯于用拳头和脚踹,而齐樱却留了较长的指甲,虽然我没挨着她的拳头,可是我的脸上和脖子上却被她给挠了好几道血痕。

脸上唇角那道血痕尤为明显,我只要一牵动嘴角,它就会火辣辣地疼。

“告诉我,你还伤到哪里?”方凯文终于说话了。

“没,都是一些小伤。”我避开他的手指,掩饰地错开目光,我一见到他就紧张。

方凯文在叹气,他把车钥匙递给高朝,“小朝,你先带你舅妈去车上等我。”

高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舅舅,显然他品出了我们之间的不对头,但他还是接过钥匙拉着我往外走,只是我们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进来的齐樱堵住去路。

“事情还没有解决她不能离开这里。”

齐樱的声音尖锐,她伸出手臂拦住我。

我一看到这女人就火冒三丈,高朝赶紧把我拉到他身后,“老师,别冲动。”

“让她离开,你的医药费由我来付,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不要再殃及无辜。”

方凯文说话了,只是他的话把齐樱的脸都气白了。

齐樱难以置信地看着方凯文,她在控诉着我的罪行,

“她来医院故意殴打我,下手狠毒,行为嚣张,你竟然还说我殃及无辜,方凯文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明是非?”

“你看下她的脸,你不也打她了吗?小樱,我没记错的话,你前两天刚去她学校闹过,如此说来你也难辞其咎。”

方凯文的声音很冷,显然他已知晓齐樱去我学校的事。

齐樱的脸由白变红,她的声音尽显失望,“方凯文你真是鬼迷心窍……你竟然护着她到如此地步。”

“我们离婚时就已把话说得清清楚楚,彼此不干扰对方的生活,而小樱你现在的行为让我很难理解,这不应该是你做的事情?”

方凯文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齐樱虽然闹的是我,而最受负面影响的却是方凯文,毕竟他身居要职。

齐樱眼圈红了,眼泪颗颗砸落下来,她犹不死心地挑拨着,

“你真以为她爱你吗?她只不过利用你来报复我,而你却为了她不顾我们十年的夫妻情分执意与我离婚,方凯文,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告诉我,如果没有她你会同我离婚吗?”

方凯文唇边浮现讥笑,“就因为我顾及我们曾经的夫妻情分,我才处处给你留有余地,你说她不爱我,那你爱我吗?你心里不也至始至终爱的是别人吗?

……如果整件事情追其根源,她的确比你无辜,毕竟她的母亲因你而死。并且她从没有利用过我,而是我在纠缠她,你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这场闹剧就适可而止吧,你改变不了什么,继续下去只会令你自己更难堪。”

说完方凯文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欲要离开,齐樱却也跟进一步固执地挡住我们的去路……

这对曾经的夫妻就此对上了。

方凯文的面孔愈发冰寒,以我对他的了解,这绝对是他发怒的前兆。

他不退反逼近齐樱,目光阴侧地盯着她,“我现在就是要带她离开,你认为你能拦得住我吗?”

这一刻我终于发现,齐樱是惧怕方凯文的,她的身子再次退缩,就如上次在我父亲家她不敢直视方凯文的怒目一样。

方凯文握紧我的手,拉着呆傻的我一起从齐樱的身边走过。

“方凯文……”齐樱追出来哭喊着他。

方凯文与我交握的手滞了下,脚步不作停留继续往外走。

高朝跟在后面,他不时的回头看着哭泣的齐樱,也许他在感惑大人的世界怎么这般复杂,离离合合的,扰不胜扰。

走出医院门诊大楼,面对熙来攘往的人流,我避嫌地抽回自己的手,却又被方凯文给攥了去。

他的声音比方才还要冷,“你别以为你结婚了,事儿就了结了,你的帐我慢慢再跟你算。”

我的心猛抽后脊生寒,我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高朝,可谁知这小子耸耸肩,表示他也无能为力。这个臭小子他比我还惧怕他舅舅。

方凯文冷着一张脸把我和高朝送回学校,我刚要跟在高朝身后下车,他就制止了我,

“你下去干嘛,带着一脸的伤让别人胡乱猜忌吗?”

我的身子顿住,是啊,我这样进去我们学校又要掀起轩然大波了。

“我已经跟你们学校打过招呼,下午你就先回家休息吧。”

哦,原来他在滥用职权。

高朝为难地看着我们,他最后颇为同情地看了我一眼,主动为我们关上了车门。

方凯文好像也在赶时间,他看了眼腕表,调转车头带我先去了私人诊所处理了下伤口,尔后又匆忙地把我送回家。

我临下车时他拉住我的手,他的寒眸似有回温,“我现在要赶回去开会,下班后我来接你。”

我想了想还是点了头,我目送他车子离去,其实我很不厚道地骗了他,我回家换了身衣服就赶去了医院,明天是周末,我得好好地去护理简涛。

尽管我小心地把伤口遮了遮,但简阿姨还是看见了,“小茜,这是谁挠伤了你?”

“我……我和齐樱打了一架。”我只能实话实说。

简阿姨的眼圈湿润了,她握住我的手,“小茜,你怎么还这么放不下?”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现在不是我放不下,是齐樱放不下。

我方才在家把齐樱今天所说的话都想了一遍,我忽然发现她恨我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她喜欢上了方凯文,否则她干嘛因为方凯文对我好而嫉恨我。

唉,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变幻莫测,方凯文是她老公时,她不珍惜,方凯文不要她了,她却又回心转意了。

“媳妇,你又打架了?”简涛醒了,他在心疼地看着我脸上的伤。

我回神故作轻松,“可不,真是不比当年了,还被对方给挠了。”

“那你一定拳击对方面门了。”简涛笑了,他的指尖轻抚我的唇角。

“你怎么知道?”我还真就这么揍齐樱了。

“当初你就这么教我的,你说这种打法会让对方有三秒钟的眩晕,足够你占上风的了。”

哦,看来我如果不当老师,可以去开个拳馆,说不定还能开创套温氏拳法。

我没等到方凯文下班我就把手机关机了,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我不能和他单独见面,见面后我们会做什么?百分之二百的都会去滚床单,那我还能去吗?

他再故技重施把我锁在茄园,妥了,彻夜未归的后果,简涛不用想都知道我和谁在一起。

然,我欺骗他的后果就是换来一条短信:‘你敢骗我?’

仅仅四个字我就吓得毛骨悚然,我不得不承认,不只齐樱怕他,我也很怕他。

接下来的几天,方凯文并没有再来找我,倒不是他好心,而是他太忙了,他正在筹备召开教育学会代表大会工作,我们校长大人届时也得参加,听说还统一安排食宿。

没有方大人的惊扰,我过了几天舒坦日子,简涛也终于出了院,他目前的炎症基本消失了。

严叔叔说得等三个月后让简涛再去查个□常规,看是否无精子,如果是就得继续做□活检看看□的生精功能,如果有生精功能,就可以药物调理恢复生育功能了,但如果无生精功能,唉,那就是真正的不育症了。

“三个月后”,那就是简涛毕业回来的日子,也是我暑假休闲的日子,到时候不管他有无生育功能,我们都会照常举行婚礼。

简涛的病由于很重,故而学校并没有催他回去,他留在简阿姨家继续养病。

本来是应该住在我家里的,但因为我白天要上班,简阿姨不放心儿子一个人在家,所以坚持要简涛出院后回家调养。

简涛由简阿姨亲自照顾,这也让我轻松了不少,这阵子我身体很疲惫,每天总是犯困,由于精神压力太大,我的肠胃功能也出现紊乱,呕吐的事儿时常发生。

周末我没有一如既往地去简阿姨家报道,我萎在家里睡懒觉。

如果不是门铃响个没完,我能睡到日上三竿。

我莫名地感到生气,看来我也有床气,我口气很不好地询问是谁。

然,门外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没晕倒。居然是方凯文,我的头开始胀痛,这门我是开还是不开?

我不开,他就一个劲儿地敲,没完没了,我实在是怕他把我的左邻右舍都给敲出来,权衡再三我还是给他开了门。

只是这厮为什么看上去比我还疲惫,方凯文随手关了门,他伸手抱住我,紧紧的……

他的头舒服地枕在我的颈窝里,半晌,我竟听到他均匀的酣声。

晕啊,没这么夸张吧,他居然站着就睡着了?

“喂,方凯文,你醒醒……”就我这小身板怎能支撑住他的大身体。

“宝贝,乖,让我靠一会儿,我很累。”

这厮的嗓音都暗哑了,看样子这几天他铁定是圆桌会议和酒桌应酬轮流地转,被酒精考验的人都是这状态。

“好,如果你真困?那我暂时把我家的床借给你睡。”

这人都已经放进来了,我好人做到底吧!

我搀扶着昏昏欲睡的某人往卧室里走,我终于把他给放倒在床上。

只是这厮也忒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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