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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核武器要涉及到铀的走私。
她立刻安排人查找了一下阿富汗最近入境的一些商品的信息,虽然萧南瑾做得很隐蔽,她还是查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派出了自己最得力的特工查探过后,果然发现,入境的那一大批东西就是铀。
铀在地球上的存储量非常高,主要分布在加拿大、澳大利亚和哈萨克斯坦,而萧南瑾目前购买的这一批铀,就是从哈萨克斯坦买的。
将自己三分之二的特工派出去之后,苏樱歌紧张而忐忑,思考半晌后,叫来了自己的律师,交代了一些事情,若是自己出事后,将所有的产业都转到楚谦的名下。
最后,她给楚谦打了个电话。
这是最后的战争了,成败在此一举!虽然萧南瑾现在失去了Mrs。J这个得力的左右手,但他的能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尤其是现在,他已经开始防着她了。
楚谦自然反对她在这个时候去往阿富汗,毕竟现在还是在风口浪尖上,纵然苏樱歌已经将罂粟皇后的头衔嫁祸到了Mrs。J的头上,但阿富汗依旧是危险重重,阿富汗的雷吉斯坦更是危险的中心。
但是苏樱歌没有说什么,只说让他等她,等这次她从阿富汗回来之后,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苏樱歌挂了电话,她没有让楚谦再说下去,她怕他再说下去自己就会软弱,这一次的情况如此危险,如果成功的话,她能够一举将萧南瑾送往军事法庭,如果失败的话,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看在姐姐的面子上,萧南瑾这些年来已经容忍她够多的了,他绝对不可能再容忍她出些别的幺蛾子。
到了阿富汗之后,一直查了十天,苏樱歌都没有查到萧南瑾的核武器秘密研究基地,可是她已经没有足够的耐心来等待了,当即让自己的手下黑进了美国的中央情报局,以匿名的形式举报了阿富汗与伊朗边境的核武器研究基地。
虽然美国政府有些将信将疑,还是立刻让人检测了当地的空中放射性物质和当地的地震情况。
苏樱歌放下电话的时候,她接到了萧南瑾的通知,他让她立刻赶往努里斯坦的基地。苏樱歌自然不想去,可是他好像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居然派人强行将她带去了努里斯坦。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核武器研究基地到底在哪里吗?”当她被押送到努里斯坦的基地的地下的时候,萧南瑾端着一杯红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在中东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她确实是没有发现,萧南瑾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把核武器研究基地给建立了起来。不断地有装着铀的车开进离心机中央反应室,超过四层楼高的离心机林立着,像是树林一般。
苏樱歌没有说话,有些警惕地看着他。
“纵然你发现了也没关系,”萧南瑾笑了笑,“最多一个月,我就能做出核武器,连本·拉登的塔利班基地都没有做出来的核武器,你就拭目以待吧。”
“德国有一笔订单还需要我处理,我想……”
“不必了,”他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这一个多月,你只需要和我一样,坐在这里等待就好。”
她被软禁了,苏樱歌有些悲哀的想。
美国政府不知道有没有来查这件事,如果查到了呢?攻击核武器研究基地?那她必死无疑。
心里有些发凉,可萧南瑾更绝,切断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她根本不知道事情会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
直到那天她在午睡,门突然被撞开,萧南瑾拉着她就跑,面上的神情居然带着一丝慌乱。
“怎么了?”苏樱歌被他拉着,跑的气都喘不上来。
“不想死就跟我走!”
上面有枪炮声不断地在响起,还有炸弹爆炸的声音,大地震荡不安,处于地下的苏樱歌尤其感觉得明显。
她想她明白发生了什么。
……
“6月29日,在阿富汗努里斯坦的密林中,美军发现了国际恐怖组织的一个核武器秘密研究基地,联合阿富汗政府军与伊朗政府军,成功将之摧毁,并擒获了恐怖组织的两大头领萧南瑾与苏樱歌。经过国际军事法庭的审讯,现已决定于三日后执行枪决。”
当楚谦看到这篇新闻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处很疼很疼,浑身的血液像是倒流了一般,冰冷冰冷的,他想要站起来,可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脑袋像是要爆炸一般,混乱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纠缠着,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他的头晕的厉害,几乎站立不稳。
推开办公室的门狂奔出去,他甚至忘了开车,就这么跑到了飞机场,语无伦次的对售票员说他要一张到阿富汗努里斯坦的机票,连售票员都被他疯狂的样子吓得呆了几秒,差点要喊保安人员。
……
七月一日,从中国上海起飞飞往阿富汗的飞机失事,飞机发生了大爆炸,警方在爆炸发生的当地进行了为期三日的搜索,因为那一片森林为原始森林,救援行动进行的十分困难,在三天后,他们就放弃了救援。
半个月后,一个奇迹让整个世界都震惊了,一个中国男人,居然徒步走出了那一片原始森林,尽管他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身上多处伤口发炎灌脓,但是没有人想到,从几万英尺的高空掉下来,他居然还活着。
据有关专家分析,由于他当时是坐在机尾,所以飞机从机翼处开始爆炸的时候,对他的影响并不是很大,他当时绑着安全带,是同座位一同掉下去的,由于掉在原始森林的树上,座位承受了一部分的重力,他才安然无恙。
在医院里躺了将近半个月,楚谦才得以出院。
在空难发生的一瞬间,强烈的刺激使他瞬间想起了一切,没错,他就是萧北暄。当年,萧南瑾想要至他于死地,在波罗的海展开了大范围的搜索,处在他们的层层包围之下,闻讯最先赶来的赵越只好秘密给他安排了一次换脸手术。
换脸手术成功的机会只有25%,当时也是无奈之举,没想到真的成功了。醒来后的萧北暄,由于掉在海中的时候,撞到了礁石,失忆了。
而那时,萧南瑾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控制了萧家的所有产业,萧北暄失去了与他斗下去的筹码,这时候若是贸然现身,显然是死路一条。
萧北暄早些年对赵越有救命之恩,后来也是将他当做亲信在培养着。萧南瑾以为他掌握了萧家所有的产业,却不知其实还有一部分的产业一直是交给赵越在打理。
仅剩下的产业,在萧北暄的打理下,只用了三年,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商业奇迹,再次将萧家的产业推向了辉煌。
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苏樱歌为他报了仇,可却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出院的那一天,萧北暄抬头看着明媚的天空,淡蓝的天空上,金色的阳光从厚厚的白云里照射下来,道路旁的鲜花争奇斗妍地开放着,五颜六色地铺陈开去。世界是那么美好,每个人的脸上的神情都是放松而享受的。
世界依旧饱含着丰富多彩的颜色,可是他的心中却再也没有了任何颜色。
苏樱歌……苏樱歌……苏樱歌……
这个名字出现在他的唇边,出现自他的脑海,出现在他的心里……
出现在一切可能出现又不可能出现的地方,他举手扣在自己的心脏处,喃喃的说道:“你活在我心里……”
一辆大卡车从他面前开过去,原本空荡的马路对面出现了一个穿着玫红色波西米亚长裙的身影,她捋了捋鬓边被风吹乱的长发,微微仰头,金色的阳光尽数洒在她羊脂白玉般净柔的脸上,一身风情如此自然。
绿灯亮起,她从容地走了过来,嘴角含笑,世界成了她的大型T台,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风情万种,成了他的世界里最美丽的风景。
她半跪在地,打开手里的一个黑色的戒指盒,虔诚地捧着:“楚谦先生,你愿意娶苏樱歌小姐为妻吗?”
她笑意盈盈,看起来那么真实又那么不真实,一瞬间,萧北暄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伸出手去,停在半空,却不敢碰触。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哦!”苏樱歌狡黠一笑,取下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简约的设计,大小刚刚好,与苏樱歌手上的戒指交相辉映,一生一世一双人,莫过于此。
“你……你还好吗?”他的声音有点颤抖,眼眶发红。
“我没事。”苏樱歌起身在他的唇边亲了一下。
“怎么会?”
苏樱歌笑的妩媚动人,比夏花更加耀眼:“楚谦先生,现在隆重给你介绍一下你妻子的另一个身份,她是卧底!”
卧底?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来有时候事情可以这么复杂,又可以这么简单。
那天在军事法庭,苏樱歌先是说自己是污点证人,让人从中国拿来了保险箱中的U盘,U盘内有萧南瑾犯罪的大量证据。
随即,中国国家安全局派人过来,证实了苏樱歌其实是他们三年前派来这个恐怖组织的卧底。
“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以后呢,你的妻子再也不会是卧底了,她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你的枕边人。累了这么多年了,我可再也不想做生意了,娶了我,你可要养我一辈子!”苏樱歌死皮赖脸地笑道。
早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她就同明熙签署了离婚协议书,当然,是私下签署的,并没有对外公布。这辈子,若说她最对不起的人,也就是明熙了吧,因为知道他舍不得逼她,她才如此肆无忌惮的伤他。明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放心吧,别说这辈子,下下辈子都养你,只要你愿意!”
苏樱歌笑着抱紧了他,世界是如此的精彩,复杂的事情结束了,简单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在说: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众里寻人,错爱只是为真爱佐证,每一个人生命中都会遇到一个人,爱着她,等着她,爱是最伟大的力量,有时候就算是世界离你而去,只要爱还在,有一天它会以另外一种姿态回来。此文,献给所有相信爱期盼爱的人,世界上的爱情有千万种姿态,每一种都风情万种,平平淡淡或者波澜壮阔,都是人生最美的收获。
番外 独家记忆
爱情有千百种情态,你猜到了开头,未必猜得到结尾。
再一次站在巍峨的布拉达宫顶端,站在曾经站过的位置,看八角街的杨柳,看高远的蓝天,看苍穹飞过的矫健的雄鹰,高原的大风吹过,鼓起外套,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闭眼,似乎还能听到柔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一个不能在一起的人,你会这么想吗?”
那时候我说,仓央嘉措是真的爱过她的,只是他们的命运不允许他们在一起,这辈子终究是情深缘浅,但如果按照藏族的说法,佛是会转世的,那么下一世最好不要遇见,给不了的幸福,不如未曾拥有。
可是现在我觉得,这种温暖太令人贪恋,即使这辈子得不到,下辈子也一定要在他之前遇到她,让她爱上我。
那天站在布拉达宫的顶端,她哭着对我说:“尹流赫,不要让自己那么冷,很心疼,真的很心疼。”
布拉达宫下依旧是那么多穿着红色僧袍的僧人,转动着手里的转经轮,无比虔诚。如果世上真的有来生,那也只为遇见你。
我还记得猴子岭最脆弱的时候我们曾相互安慰,我还记得离开的时候你说将来一定会认出我,我还记得你可以冒着生命危险为我压车,我还记得海边嬉闹时那无忧无虑的笑容;记得你心甘情愿的陪我忍受戒断症状发作时的煎熬,记得一起在山脚下的客栈看过星星,记得在西藏的大街上吃川菜吃得眼泪直流……谁记得?谁忘了?谁哭了?谁让我抽骨髓一样的痛?
笑着看高远的蓝天,纯净的蓝色里,几点雄鹰已经渐渐远去,像回不去的时光。现在,我的悲伤寒冷,没有任何人会心疼了,萧北暄,你不知道你有多幸福,在你毕生的风情里,我遗失了最美的爱情。
可是曾一起哭过笑过,一起寒冷过温暖过,一起将回忆的城堡越堆越高,那么现在再疼痛也没关系了,不是么?
就像《吸血鬼日记》里的男主人公说的:记忆是很宝贵的东西。
在众僧人庄严神圣的诵经声里,恍恍惚惚地,我忆起了以前一直想逃避的一些东西。每个人都有一段最黑暗、最不愿提及的过去,可是她的离开让我想明白了很多事,于是那些事埋藏的再深,也可挖出来像墓室里出土的沾满泥巴的古董一样直视了。
布拉达宫下转动转经轮的僧侣都虔诚地相信着来世,希望今生的苦难能换取来世的幸福。我是个不相信来世的异教徒,今生尚且像一场疯魔化的电影,拍的很劣质,来生大概也差不多吧?
都说穷人和孩子早当家,我却与别人不同,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我出生的那一年,刚好赶上十多年来最寒冷的冬天。可偏巧在我出生的那天,窗外种的多年没开过花的腊梅结出了殷红的花苞,一个稍微有点学问的亲戚说这是个好兆头,梅花香自苦寒来。
我父母也是没文化的人,便央着那个亲戚给我取了个名字:尹流赫。流是一种很伟大的形态,不论在哪里,都能随遇而安,不管遇到什么艰难险阻,都能平安度过;赫的解释便简单了,是对我日后身名显赫的一种期冀。
后来,确实是平安度过了这些年,虽然经常被毒打,却也没有缺个胳膊少个腿;后来,我也确实身名显赫了,只是背后的那些心酸,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那个亲戚给取的名字,也算是一语成谶。
我在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应该努力读书,因为我是工薪家庭,我的父亲是农民工,我的母亲只是一个每天要不停干活的钟点工。
我出生的时候,隔壁刘大伯的儿子拿到了复旦大学的博士学位,找到了一份工资很高的工作,苦了一辈子的刘大伯一家终于过上了好日子。
那一年穷啊,一家三口挤在租的30多平方米的小房子里,大冬天的连玻璃窗都没有,只能糊上一层报纸,报纸被冷风呼呼地垂着,呼啦啦作响,寒冷的气流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地流窜。父亲听着隔壁庆贺的鞭炮想了很久,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和母亲商量,咱再苦不能苦孩子,这个孩子,咱一定要好好培养他,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让孩子出人头地。
温顺的母亲点点头,仿佛看到了不久的将来的美好生活。
我的出生肩负着重大的责任,于是从小便喝着父母借钱买来的进口奶粉,吃着所有最有营养的东西,两岁的时候,被送进了最好的贵族幼儿园,接受最优秀的教育。
有人说孩子就应该这么养,花了这么多心血来培养,这孩子将来准有出息。也有街坊四邻不屑的说,老尹家的孩子?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老尹那两口子都是没文化的人,生的出什么好儿子?还出人头地,怕是想偏了他们的脑袋!
这些话从小就在我心里扎了根,年纪虽小,但已懂得不服输,要做给他们看!
我父母在教育上的花费确实不小,以至于在贵族小学毕业后,我家就已经负债累累了。家里欠下的债务,使我心里总是难受的紧,可是每次跟父母提出不读书,努力赚钱帮他们还债的时候,他们都会大发雷霆,气的浑身发抖。有一次我实在倔强,竟是生生把母亲气哭了。
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说过这种话,那时候我以为,只要好好读书,积极地考第一,那么父母永远也不会伤心。欠了多少债是次要的,他们最关系的永远是我的学习,仿佛看到了我令人自豪的试卷,就看到了将来的美好生活。
索性我也争气,在小学以前,我的成绩非常好,一直是全校第一名,老师的夸奖早已是家常便饭,母亲在邻里之间走路也是昂首挺胸。虽然借了亲戚们很多钱,可是他们都愿意借给我的父母,在他们的眼里,我是一只优质股,将来有大成就了他们都可以来分一杯羹。
那时候父亲还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母亲也是个温顺的女人,会做好吃的糖醋排骨,每次在我远离家去学校寄宿的时候,还会给我包好吃的饺子。我家的饺子与别家的不同,祖传的手艺,做出来的饺子味道总是特别香。
以至于多少年后,跟着剧组到处做宣传,每次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吃一份饺子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皱眉,因为再也没有记忆中的那种味道。
天边耀眼的太阳被缓缓吹来的一片巨大的云给遮住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断地有乌黑的云朝这边涌来,看来快要下雨了。
小学毕业后,我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当地最好的中学,可是我的成绩却不若以前那样是全校第一了。贵族中学里有钱人的孩子多,他们会给孩子请最好的家教,买最好的学习资料,久而久之,我的成绩有些跟不上了。
不仅如此,而且学校的老师很势利,对有钱人家的孩子就关爱有加,对我这种穷人家的孩子不闻不问,有时候遇到不顺心的事,甚至拿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孩子当发泄桶,抓着点小错误叫到办公室就是一顿骂。
上了初中后,大多数孩子的想法开始慢慢改变,他们每天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比的是穿衣的牌子,每天的零花钱,然而他们有钱,他们有比的资本,相比之下我们这些穷孩子,除了学习,什么都没有。
我感觉自己渐渐被孤立了,总会听到有人在我背后说,那个尹流赫啊,身上满是穷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