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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兰烬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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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福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弘昼知道不能再耽搁,忙扯下了块衣襟,紧紧地系在他腕子上,眼光过处,看到了福惠身边的荷包,想了想,拿起一块青石压在了荷包上,背起福惠就往养心殿跑去。
太医诊过脉后,先行了针灸,在福惠的手指上切了个小口,挑出了一个细小的毒钩,又挤又吸地去除了毒液,总算是抢回了福惠的一条命。雍正一直守在暖阁里,神色紧张,弘昼站在他身侧,也急得一头的汗。
右院判终于擦了擦头上的汗,松了口气:“皇上,微臣已将八阿哥手指中毒液排净了,性命已是无忧了。”
“毒液!”雍正震惊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什么毒?!”
右院判吓得一激灵,忙跪在地上颤声道:“回皇上,是蝎毒。”
雍正迅速地回头看着弘昼:“这隆冬腊月的,哪儿来的蝎子!?”
弘昼忙恭身道:“回皇阿玛,儿臣看到八弟时,没看到什么蝎子,只看到一个荷包,儿臣着急救八弟,就拿一块青石把荷包压住了。”
雍正只觉脑子“嗡”的一声,脚下有些摇晃。弘昼忙上前扶他坐下:“皇阿玛息怒,所幸八弟已经没事儿了。还请皇阿玛保重身子。”雍正闭着眼喘着粗气,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你去跟苏培盛把荷包取回来。”
“遮!”弘昼恭身退了出去。
“你们都出去吧。” 太医们遵旨退了下去。雍正看着炕上福惠,眼中闪过了一抹悲哀,走过去,握着福惠未受伤的小手,眼圈一红,险些掉下泪来。
不多时,苏培盛手里托着个盖着黄帕的漆盘进来,弘昼跟在身后:“皇上,荷包拿回来了。”
“东西呢?”
苏培盛掀开黄帕,漆盘上是那种荷包和一直被压扁的黄褐色蝎子:“回皇上,蝎子已经被青石压死了。”
雍正回头看了看漆盘上的东西,顿生厌恶之色,挥了挥手,苏培盛忙盖好黄帕,退了出去。
雍正回头看了一眼弘昼,招手叫他过来。弘昼忙走了过去,站在雍正身侧:“皇阿玛,要不要儿臣接福惠回去?”
雍正看着福惠毫无生气的小脸儿,一阵心痛:“你把他送回去,再召你的兄弟们进宫,就说朕有话说。那个荷包先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儿臣遵旨。”弘昼躬身拜了一拜就退了出去。
雍正思忖了一会儿,拍了拍手。一个小太监快步走进暖阁,雍正道:“去把戴铎叫来。”“遮!”小太监低着头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大学士戴铎步入养心殿东暖阁。


☆、第一百一十七章

?“皇上急着招臣来所为何事?”戴铎见雍正一副痛心的神情,心知必有变故。雍正挥挥手示意他近前。
戴铎更是好奇,近前一步。雍正此时已经逐渐平静下来,缓着声道:“福惠被蝎子蛰了。”戴铎心中一惊,略一思忖,却没有立刻说话。
见雍正审视的看着他,戴铎才开口:“皇上是想追查?”雍正道:“若不追查,只怕真凶更会变本加厉。”戴铎点点头,沉吟道:“这事儿要查也不难,只要看八阿哥有了性命之虞,对谁最有利。”
雍正怔怔的看着戴铎,似乎想看穿他的心思。他竭力平静下来,在暖阁里踱了两步,猛地一回头:“戴铎,依你之见,谁会害福惠。”
戴铎闻言一凛,看了雍正一眼,终于垂下眼帘:“皇上恕罪,臣不敢妄自揣测。”雍正怒声:“戴铎!”
戴铎俊朗的面容中有了一丝忧色,沉着声道:“臣,不敢说……”雍正跌坐在龙椅上,脸色颓丧,强忍内心的痛苦,“也罢,朕不为难你。其实你跟朕想的一样。”
想起康熙晚年,兄弟间为了争夺王位不惜手足相残的一幕幕惨烈的斗争,雍正仍心有余悸。如今这一切又要在自己的儿子们身上重演了么,他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
戴铎见雍正痛苦的神情,心念一闪,进言道:“皇上,不妨以这次的事为契机,考验一下阿哥们。”雍正缓缓的抬头看他的眼睛,半晌之后,轻轻点了头。
“你说的对,事情已经发生了,查出凶手已经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这样的事再继续下去。”雍正闭着眼睛,烦恼不已的揉着太阳穴。
戴铎肃立在他身侧,叹息了一声。雍正听到他的轻叹,缓缓睁开眼睛,“朕不会像先帝那样姑息。”
弘时从宫里出来,便去了允禩府上。允禩正在书房中作画,听说弘时来了,停了一下,就又低头继续构思。洛灵看他不开口,有些纳闷:“你怎么好象没听见一样?见还是不见?”
允禩看了一眼等候的秦福:“就说我吃了药刚睡下。”“遮。”秦福忙恭身退了出去。
允禩直起身,放下了手中的笔,洛灵递了条帕子给他。允禩接过来冲她笑了笑,离了画案,在书案后坐下:“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见弘时?”
洛灵边收拾着书案上的书籍,边道:“弘时自小就多疑善变,兴是又有了什么难题来跟你要主意了。”
允禩轻笑了一下,呡了口茶:“先冷冷他,不能太近了。”
“你不想近,我看他到是紧着往你身上贴。皇上心里疼弘历,谁心里都清楚。”洛灵也笑了,手里不停地将毛笔挂在笔架上。
“贴我有什么用,我一个过了气的悠闲懒散人。”
“那只有你心里才有数了。”洛灵坐在他对面,颇具深意地看着他。允禩抬眼看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呵呵呵,我不跟你斗嘴了,你还是想个主意把弘时打发走吧。”
洛灵斜了他一眼,边往外走边说:“让他多等会儿,他自然就坐不住了,还用得着打发?”
允禩见她出了房门,边笑边摇着头,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忽地一皱眉:“要是他真的做了什么,即使我不见他,一样会被扯进去。”想到这儿,允禩忙拍了拍手。
秦福闻声忙走进来:“爷。”“你亲自去请个大夫来,要跑着去,一定要让弘时看到,在府门外也要声张出去。”
秦福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打了个千儿退了出去。允禩望着窗外他的声影,转动着手上的扳指,眼底深处升起了一抹愁思。
弘时见秦福快步出府,忙跟了出去,得知允禩病情突然加重,心知今日无法相见,叹了口气,上了自己的暖轿,吩咐人回府。刚回到府上,宫里的人已经候着了,弘时听了雍正的旨意,装出惊讶的地神色,火速入宫。
很快,阿哥们被召集到乾西五所去探望福惠,雍正传旨说天色已晚,阿哥们不必出宫去,已经在宫外有住所的阿哥可以遣人回府通报一声。用过晚膳后,雍正传见弘时、弘历和弘昼。
已上灯的养心殿内,一片寂静,雍正遣退了所有人,连苏培盛都不在殿内。弘时心里有些发虚,目光闪炼,不时地偷着看一眼御座上的雍正,弘历一直看着地上的青石砖,神色宁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弘时一直低着头,手指不停地搅动着腰旁的荷包穗子。
“你们怎么看?”雍正疲惫地靠在龙椅上,神色凝重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三个人仍低着头,都没有说话。雍正的目光转向弘时:“弘时,你说。”
弘时沉吟了一下,才道:“刚刚听五弟说,八弟中的是蝎毒,这寒天腊月的,哪儿来的蝎子。儿臣认为此事大有疑点。”
雍正点了下头,目光转向弘历:“你呢?”弘历迎视着雍正的目光,道:“儿臣听五弟提及当时的情形,也觉得事有蹊跷,但毕竟不是亲眼所见,不敢妄言。”
“散学后,你去了哪儿?”
“回皇阿玛,儿臣约了三哥五弟打布库,儿臣午膳后就去了布库房,只见到三哥,没见到五弟。”
“弘昼。”
弘昼忙抬起头,看了看雍正,又看了看身边的弘历,低声道:“儿臣,儿臣不知道该怎么办。”
“哼!”雍正冷哼了一声,吓得弘昼一哆嗦:“你是唯一看到福惠中毒的人,乾西五所左右,你就没看到什么别的人?”
“儿臣!”弘昼有些发蒙,余光不自禁地瞥了一眼弘历:“儿臣当时只顾着救八弟了,确实没有注意到。”
弘历目光一凛,似是想到什么,但一闪而过,马上又恢复了宁静的神色。雍正叹了口气,觉得他说得未偿不在理,苦恼得摇了摇头:“算了,你们都下去吧。”三人忙行了大礼,恭身退出殿外。雍正盯着他三人的背影,痛心地闭上了眼睛。
回到乾西五所,三个人都各自回了房里。弘时倒在床上,想着方才雍正的问话,总觉得弘历有些异状,却又一时想不出是什么。正琢磨着,忽听有人敲门,不耐烦地应了一声:“谁呀?”门外无人答应,却又敲了敲门。弘时恼怒地从床上坐起,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无人,入夜的乾西五所一片寂静,“这他妈谁呀。”弘时顿时火了,要关门时,看到门外地上放着个锦盒,忙出门四下看了看,确实没人。弘时拿了锦盒回到房里,走到桌旁借着灯光打开,吓得一下子撒了手。
锦盒掉在桌上,里面的物件掉了出来,是那只荷包和死蝎子。弘时瞪着桌上的东西,紧张地喘着粗气,脑子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东西怎么会放在自己门口。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声,吓得正在想事的弘时一激灵:“谁!”
没有人应,紧接着又响了三声。弘时的腿都软了,他想不出门外会是谁,会有什么等着他。等了半响,门外又安静了下来,弘时两眼瞪着门,用力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走到门口,想去开门。
他颤抖的手还没有沾到门,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一个身着宫装的女人直挺挺地站在门外,却没有脸,确切的说是一张白纸盖住了她的脸。
弘时的血液顿时凝住了一般,张着嘴瞪着面前的的人:“你是人是鬼。”
门外的女人也不回答他,一步步向他走来,花盆底走在青石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地夜里让人心寒胆颤。弘时借着屋内的烛火看清来人穿的正是皇贵妃的服饰,顿时浑身无力,强撑着身子往后躲:“你,你是年妃!”
“年贵妃”僵直地站着不动,扬手一撒,弘时觉得有东西掉在自己身上,颤颤微微地低头一看,“啊!”的一声喊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将身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是蝎子!
弘时顿时吓得腿都软了,几乎站立不稳。忽然间,他脑海中飞快的一转,看到“年贵妃”的身后有影子,便猜到这其中必有隐情。他强自镇定,高声喊人。
不一会儿,弘历、弘昼两位阿哥从各自的房间里披了衣服出来,侍卫和嬷嬷听到声音,也都纷纷跑来。众人见到这一幕都惊呆了,院子里顿时闹哄哄的。
弘历心知是有人故意扮了年贵妃的样子吓人,朗声道:“宫禁之地,岂容装神弄鬼之辈,还不速速报上名来谢罪。”
那“年贵妃”见此情形,也顾不得吓人了,纵身一跃,窜到房顶上消失在夜幕中。弘历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向弘时看了一眼,却见弘时正和身边的侍卫低语。
侍卫很快将此事禀报给雍正,雍正只简单说了句“知道了”,就让侍卫退了下去。戴铎从暖阁的屏风后走出来,雍正苦涩一笑,“你看朕这些儿子是不是如狼似虎?”
戴铎玩味的笑笑,“这点场面都经不住,将来比这大的场面如何经得?皇上,无论如何,咱们的目的达到了。”雍正点点头,“是啊,只是这结果,让朕心里难受。”戴铎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晦暗,暗暗吐了一口气。
雍正和戴铎商议了将阿哥们都滞留在乾西五所,并吩咐太监给他们每人送了一碗莲子银耳羹,羹里放了催人睡眠的迷药,心虚的人自然喝不下也睡不着。结果却令雍正心寒,三位阿哥没有一人敢安睡,听到院子里闹鬼的动静,全都出来了。
戴铎瞧着雍正面色,试探的问:“皇上,还要继续吗?”雍正颓然的长出一口气,思忖半晌才幽幽道:“朕说了,一定会追查到底。”戴铎刚想开口,又忍住,无声的点了点头。“一计不成,只好再生一计。”雍正苦恼的仰望着养心殿的天花板。


☆、第一百一十八章

?依着雍正的吩咐,阿哥们被召集到乾西五所的一个房间,苏培盛带着一个小太监进屋来。“皇上听说乾西五所有人装神弄鬼,命奴才来查看究竟,阿哥们都平安就好。安全起见,今儿晚上委屈阿哥们在这间屋里将就一宿,待明天侍卫彻底搜查过了,再搬回各自的住处。这里有几个荷包,荷包里装了硫磺和雄黄药粉,皇上说,阿哥们务必戴在身上,以防再有毒虫出来咬人。”他挥挥手,小太监捧着盘子走到三位阿哥面前,让他们每人各拿一个。
弘历拿起荷包闻了闻,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他皱着眉将荷包扣到腰带上,就和衣睡在房间的一角。弘昼揉揉眼睛,困倦不堪的往炕上一躺。弘时见他四仰八叉的躺着,也不盖被子,走过去替他拉过被子盖上。他自己则坐在一旁打盹。
夜深了,养心殿里雍正半宿无眠。戴铎从暖阁外进来,向雍正道:“皇上,一切都安排好了。”雍正颔首:“闹了这半宿,也都该睡了。时辰差不多,该是你我君级艘煌ゴ蚬淼氖焙蛄恕!
静谧的皇城里万籁俱寂,甬道上阴风习习。雍正如履薄冰,神情中有说不出的紧张。他慢慢的,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挪向乾西五所。戴铎深知他心意,缓步陪在他身侧。
阿哥们聚集的那间房屋的窗户透出微光,雍正颤抖地靠近,轻轻走到窗户后。他站定了,刚想探首一看,又有一丝疑虑,向戴铎招招手。戴铎会意,走上前在窗户上戳了个洞。他向雍正躬身作揖,雍正知道他是不愿亲眼看到阿哥们的情形,也不勉强,往房间里一看,顿时惊呆了。
戴铎不安的等候,见雍正身体颤抖,焦躁不安,扶着窗户几乎要站立不稳,忙上前扶了他。雍正满面惨白,冷汗涌出,颤声道:“先回去。”
一路上两人均无言,进入养心殿暖阁,戴铎扶着雍正落座,却一言不发。雍正喘息半天,方才略显平静。终于,雍正咬牙切齿地道:“这两个逆子,逆子啊……”戴铎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了一丝疑虑。雍正道:“去叫弘时来见朕,弘历在殿外候着。”戴铎依言而去。
弘时忐忑的步入养心殿,见戴铎站在暖阁外,向他拱了拱手,戴铎回了一个礼。雍正正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皇阿玛”弘时叫了一声。雍正沉着声道:“交出来吧。”弘时一愣,不明所以,“儿臣不明白皇阿玛的意思。”
雍正哼了一声,“朕赐给你们的荷包里并没有装硫磺,而是和硫磺气味相似的药粉。朕命人在你们房间里放了蜈蚣,那蜈蚣却不敢近你的身,可见你身上戴了驱虫草。”
弘时闻言大骇,却仍镇定道:“那……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呀。”“寒冬腊月的,你戴驱虫草做什么 ”雍正仍是不紧不慢的逼问。“儿臣的荷包一年四季就一个,懒得换。”弘时开始狡辩。
雍正冷笑一声,“你去你八叔府上,他怎么没见你啊?”弘时听了这话,脊背上直窜上来冷气,
脑门上直沁冷汗。“儿臣听说八叔,听说八叔病了,想去探望,谁知他病情加重,请大夫去瞧病,儿臣就没去叨扰。”弘时紧紧的捏着拳头。
雍正定定看着他,心里恨的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这么孝顺他,去给他当儿子好了。”“皇阿玛,儿臣绝无此心。”弘时忙喊冤叫屈。“出去,朕不想再见到你。”雍正嫌恶的向弘时挥挥手。
“皇阿玛,儿臣……儿臣是一时糊涂了,皇阿玛……您要打要罚都行……”弘时见势不妙,赶紧求饶。
雍正猛的一拍御案,“出去!听到了没有,永远不要再来见朕!”弘时见雍正动怒,知道他在气头上,多说无益,赶忙站起来往外走。
弘历见弘时垂头丧气的从暖阁里出来,迎上去:“三哥。”弘时仿佛没听到,失魂落魄的走了。
弘历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再看戴铎,正站在暖阁外看着他。“四阿哥,皇上有请。”戴铎面色澄定的向弘历叫了一声。
雍正看到弘历进来,向自己下跪请安,挥手让他平身。弘历垂着眼帘,恭顺的站在一旁。“你明年就十六了,可以在宫外建府邸自立门户了。”雍正示意他不要太拘谨。
弘历仍是不敢坐,直直的站着。“儿臣虽舍不得皇阿玛和皇额娘,成年的阿哥要开府自立,这是宫里历来的规矩。儿臣一定会谨遵皇阿玛教诲,在宫里宫外都安分守己。”
雍正点点头,看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这孩子冷静的可怕,从未对他产生过如此陌生的感觉。
“你……”雍正欲言又止。弘历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福惠那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娘,你这当哥哥的要多照顾他。”弘历点点头。
雍正审视的看着弘历,道:“皇后膝下无子,朕想把福惠放到她宫里,此一来,既可缓解皇后宫中孤寂,又可使福惠得到尽心照顾。你看如何?”他看似漫不经心,暗中却在观察弘历的反应。
弘历如何不知他皇阿玛这是在试探,心中虽一凛,表面上却无异状,“如此甚好。八弟年幼,生母早逝,有皇额娘亲自照看,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雍正见他答话滴水不漏,心中反倒暗暗起了疑,道:“福惠被蝎子蛰了,你真的没看见?”弘历横了心,咬定说没有看到。
雍正见他神色如常,又是痛心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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