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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漂亮到极致的女人,一身异国风情的气质,虽然眼睛鼻子嘴巴看上去都是亚洲人,但就总让人感觉她不是中国人。
这女人还真不是中国人了,看她的样子,十有*不是日本人就是新加坡人,但都是亚洲人种,不是亚洲人生不出这样的气质来。
见到王玲安的时候,女人风情万种地笑了,优雅地叠起了双腿,食指跟中指之间夹了一根细长的烟,袅袅冒着一丝奶白色的雾气,连抽烟的样子都是如此地优雅,这才叫做是真正的女人,浑身都散发着极其浓郁的女人味。
“啊,原来是王家的千金公主啊,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孩子,这么没礼貌不说,还这么没有女孩子家该有的矜持和庄重呢。”
绝对讽刺性的句子,气得王玲安牙痒痒的,双拳捏得死紧死紧,就是没办法去反驳眼前的这个女人,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有这样的能力,明明她的话就是毫无根据的讽刺,但是总让你无从辩驳。
狠狠地咬着牙,王玲安尽可能地压抑着自己既要爆发的小宇宙,牵起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说:“啊,原来是林太太啊,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夫人这么庄重得体,即便是年近五十都如此风韵犹存呢!”
座上的女人脸色微微一变,她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王玲安在讽刺她已经快要年过半百了还在这里搔首弄姿,但是只是脸色微微变了变而已,经验老到就是有好处,处变不惊,依旧淡笑如兰,说:“是啊,岁月不饶人,我也老了,可是如今的孩子叫人怎么放得下心来啊,走路都大大咧咧的,都不顾自己是裙子脚下是不是太短会走光了,唉,看来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呢。”
一句话,王玲安差点气得七窍生烟,看着眼前这个狐媚的女人,恨不得把她真个人都撕烂了丢进嘴巴里再狠狠地嚼烂,吞到肚子里去。
一时之间,两个女人的眼光触及到一起,剧烈地交战着,火花四溅,可见战况激烈到什么程度啊。
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传来,两个女人意见一致地扭头看向薛飞扬的方向,薛飞扬有点好笑的表情闭着双目掩饰自己的笑意,原来女人之间的战争是这样子爆发的,他还真长了见识了。
再轻轻咳嗽一声,很明显,他的反应已经引来了两个女人的极度不满了,薛飞扬有点汗颜,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矛头一下子都指到自己的身上来了,战火都烧到他这边过来了,他没做错什么吧?从头到尾就只是两个女人在叽叽喳喳地吵,他发誓他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啊!
可怜的办公桌被人用力地一拍,哐地一声,桌子上的东西都震了两震之后才平复下来,眼前的,是两个女人一手按在自己办公桌上一脸怒气冲冲的表情瞪着自己,还不忘回头用目光相互近距离地战斗着。
薛飞扬有点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他都没有勇气去充当和事老了,忽然,他心生一计,按下了电话的免提键说:“stenny,让信成集团的公子邵一鸣先生来一趟,就说是他媳妇和婆婆在我们shineyen吵架了。”
接到电话的stenny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搞不懂自己上司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认真地给他下达指令,本来他就想说给薛飞扬汇报的,刚刚邵一鸣才上去了shineyen,看来一会有好戏看了。
听薛飞扬这么一说完,王玲安就已经快手快脚地冲到电话机旁大声地吼:“你要敢照办的话马上给我收拾东西以后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可怜话机一头的stenny被吼得眼冒金星,还来不及申辩,邵一鸣不是自己叫来的,王玲安就已经啪地一声挂了电话了,目光一转,恶狠狠地盯着薛飞扬说:“你狠!这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听到王玲安这话,那女人已经悠闲地坐回了原来的地方,吸了一口烟吐出了和优雅的烟圈说:“你说什么这女人呢,我可是有名有姓的林家信成集团的夫人,还是你未来的婆婆,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一点教养都没有?”
王玲安几乎要被气岔了鼻子了,毫不客气地叉起腰说:“我没礼貌我没教养?我看是你自己——”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王玲安背脊一凉,一如既往地汗毛飞快地竖了起来,连优雅地坐在原处的林家夫人都有点脸色微变,没想到她竟然就是邵一鸣的妈妈,难怪一身异国风情了,原来还真是新加坡人,但是,妈妈见到儿子,用得着变了脸色吗?猜不透。
出现在门口的是邵一鸣和林翊,看到这样的状况林翊早就掩着嘴巴躲在邵一鸣的身后偷笑了,他觉得,如果邵一鸣真的跟王玲安结婚了的话,这个家肯定会很好玩的,会发生什么事他不敢确定,但是一定不会寂寞就对了。
邵一鸣没好气地回头瞪了林翊一眼,林翊赶紧整了整表情,王玲安已经率先过来投诉了,声音大得几乎整个shineyen都听得到:“邵一鸣!说!你老妈干嘛会在这里的啊!你又到这里来干什么!不说了我们两家的婚姻不算数了嘛!现在是想怎么样?又想来逼婚?我跟你们说,我是绝对不会嫁的!”
“哼,你愿意嫁我儿子还不愿意要呢。”
林妈妈是说得很小声的,但却是故意让王玲安听到的,于是,王玲安转过身犹如一个发怒的金刚一般瞪着悠闲地抽着烟的林妈妈,要不是看在她是长辈的份上,王玲安早扑过去了,把她那张虚伪的脸给撕烂撕烂然后烧掉!
“好了!”
邵一鸣的声音大了起来,走到两个女人的中间说:“妈,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你儿子就说要谈生意不得不到这地方来,但是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还有你啊,你说什么呢你,谁跟你说要逼婚了,我们两家的婚约早就取消了,在订婚那天你逃掉了那刻起就取消了,行了吧?”
我的天啊!原来她王玲安竟然是个逃婚新娘!
很明显,薛飞扬是知道这件事的,甚至他还很有可能当时根本就在现场!
“我、我……我是这里的人事部负责人啊!我不在这里我在哪里啊!”
毕竟理亏,王玲安说话都有点底气不足,听完王玲安的解释,邵一鸣转向自己的母亲,林妈妈也有点脸上挂不住,站了起来说:“我是来找薛家大公子的,顺便告诉这刁蛮女一声,她爸爸亲自上门为她逃婚的事情道歉,还说一定会促成这段姻缘的,我来找薛家公子也是为了这件事的。”
说着,林妈妈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大堆的照片,丢到了薛飞扬的办公桌上,那一堆的照片全是那天薛飞扬带着王玲安去飙车的照片,顿时王玲安和邵一鸣都傻了眼,薛飞扬却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这些事情一点都影响不到他。1
Part55 英国公主是逃婚新娘?
看着桌上的那些照片,邵一鸣一句不发地沉默了,反而是王玲安拿起了桌上的照片,左看看右看看地,最后惊叫:“哇!好厉害的水准哦!看!当时车速那么快他也能拍得这么好,哎,能不能告诉我这照片是谁拍的啊?我简直崇拜他了!你看你看!把本小姐拍得多漂亮啊!”
还在不知死活地叽叽喳喳说着自己多漂亮的王玲安丝毫没有察觉到林妈*脸上已经乌云密布了,直到林妈妈再也忍不住大声了起来说:“你还好意思说这照片拍得漂亮!我问你!既然你爸爸都已经是说我们两家的婚约会继续了,你也应该有点自觉了吧?跟薛家公子这样亲密是什么意思?要不是别人把这些照片寄给我,我还不知道我这未过门的媳妇不仅逃过我们家的婚礼,还跟别的男人这么搞三搞四的呢!”
“什么搞三搞四啊!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好不好!我、我——他——”
王玲安急得指着薛飞扬却说不出话来,想说谁会跟这个家伙搞三搞四的,话到嘴边才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反而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上一片绯红。
这根本就是不打自招了,林妈妈当然是抓紧小辫子就进攻了:“无话可说了吧?承认了吧?你要是不愿意嫁给我们儿子,我们不逼你,可是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明明你爸爸前脚才跟我们说婚约会继续生效,你后脚就给我红杏出墙不守妇道?这要传出去我们林家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人啊?”
“你够了哦!”
正文 xuehong
当然,王玲安也不会示弱,林翊赶紧地把门关得死紧,因为门外已经有不少探头探脑的好事家伙再偷看了,幸好这里的隔音设备不错,林翊也总算松了口气,然后就是站在一边的角落里看好戏就行了。
“我爸说婚约有效就有效啊!我还没同意呢!他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情,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我爸,怎么样啊!本小姐就是不嫁了!”
“哎呀!你这刁蛮丫头!儿子!我们不要这个刁蛮丫头做媳妇了!你要是娶了她,你不给烦死我要给气死了!你就当是为你妈妈我着想,把这刁蛮女给我甩了!”
“你说甩就甩啊!当我王玲安什么人!我怎么说也是英国贵族,公主一样的身价,当初肯跟你们林家联姻你们就应该偷笑了!”
“你——你——气死我了!”
终于,战争二度爆发,林妈妈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邵一鸣也没办法一直在一边旁观了,赶紧走过去扶住了林妈妈说:“妈!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使劲地喘了几口气缓过来,林妈妈才说:“我要是告诉你你肯定就会心软的了,这刁蛮女你哪里治得了她啊,还不是得要靠我出马,你闪开!你!刁蛮女!你给我过来!”
“如何啊!”
把邵一鸣一推,王玲安丝毫不甘示弱地上前一步来,两个女人的战争还在继续着,邵一鸣想自杀了,目光不经意地瞟到学乖了一直隔岸观火的薛飞扬脸上极度神秘的一丝微笑,邵一鸣忽然觉得,薛飞扬有阴谋,绝对有阴谋。
这边两个女人的战争还在延续呢,未来的婆媳之争,现在就已经到这白热化的程度了。
“刁蛮女你给我听着!我们林家是不会要你这样的女人做我们林家的儿媳妇的!你回去跟你那爸爸说,我们不、要、你、这、样、的、女、人!”
林妈妈一字一顿地强调着,气得王玲安真的七窍生烟了,怒火冲到脑袋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说什么了,就一心只想着要赢了眼前这个女人,可是这女人也太过分了,她是谁?她怎么说也是堂堂的英国贵族千金啊!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气得她不顾一切地就尖叫:“你说不要不就不要啊!我偏就不顺你意!我就是要嫁给你儿子!气死你!怎么样!”
话一出,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唯一一个心里已经乐开了花的恐怕也就林翊一个人了,邵一鸣和林妈妈都已经愣住了,林妈妈更加是被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指着王玲安就只有一个字:“你、你、你——”
王玲安不甘示弱,乘胜追击,明显她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话,叉着腰步步逼近说:“我怎么样?我就是要嫁你儿子!嫁定你儿子了!怎么样!我这辈子谁都不嫁,就嫁你儿子邵一鸣了!我气死你!”
“你、你——我——”
林妈妈再度被气得血压升高,邵一鸣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又扶住了林妈妈说:“妈你消消气,小心身体啊!”
见到邵一鸣又打了一场胜仗,王玲安这才稍稍平复下来说:“怎么样,我就是嫁定儿子了,看你怎么——”
剩下的几个字卡在了王玲安的喉咙里,等等哦,她刚刚说了些什么话啊?她都说什么了啊!天啊!她刚刚是不是说,她谁都不嫁,就嫁定了邵一鸣了?神啊!她不活了啦!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啊!完了完了,这辈子是完了,被自己一时*完全毁了!
想着想着,王玲安皱起了一张小脸,下意识地看向了一边的薛飞扬,看着他若有所思还微微含笑以对的样子她就没由来的一阵生气,什么啊!一点都不关心人家!这家伙!谁喜欢上他谁倒霉了!可恶!
可惜王玲安恨得牙痒痒的也没用,邵一鸣好不容易把自己妈妈安抚了下来,才说:“妈,要不我让阿翊先送你回去吧,你再留在这里真要被气坏了,你就别跟她一般计较了好不好?就当是我这个儿子求你了,你先顾好自己的身体好不好?来,阿翊,你先送夫人回去,这里的事就交给我了。”
躲在一边看来半天好戏的林翊突然被叫到名字一时还掩藏不住笑意,又受了王玲安一记平白无故的白眼,看来女人是老虎是真理啊。
扶着林妈妈经过王玲安身边的时候,两个女人还不忘相互瞪一眼,双双一扭头一撇开脸,鼻子里同时发出了一声闷闷的鼻音:“哼!”
林翊差点就笑了出来,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扶着林妈妈离开了办公室,邵一鸣总算松了一口气,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
薛飞扬这才若有所思地拿起了桌上的那些照片,仔仔细细地看着,似乎是在找着什么蛛丝马迹的样子,忽然眉一扬,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站了起来就走出了办公室,邵一鸣跳了起来叫都叫不住:“哎!我们的合作案还没谈呢!”
“去找傲扬。”
丢下这么几个字,薛飞扬彻底不见了踪影,一整个公司的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下换邵一鸣被气得七窍生烟了,一屁股坐回沙发上,使劲地拉着自己的领结,他胸闷啊!
看着他气结的样子,再想起刚刚自己说过的话,王玲安瞬间一张俏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哎,我、那个、刚刚说的话……你、你可、可千万不要当真啊,我、我、我才不要嫁给你呢,刚刚说的,完全,完全都是气话,你可不能当真的啊!”
正在气头上又烦着的邵一鸣原本就够头疼的了,现在他根本就不想理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闷着一张臭臭的脸,王玲安可不是省油的灯,刚刚的战争就足以看出来了,一见邵一鸣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子,她不客气地大声了起来说:“你哑了啊!我跟你说话呢!还是你聋了听不到了啊!我不会嫁给你的哦!别以为我老爸去你们家道了个歉说什么婚约继续就可以继续,我跟你说,我是绝对不会——唔!”
王玲安接下来的话是没办法再说出来的了,因为在她来不及反应的瞬间,她就已经被邵一鸣推到了门上,死死地把她困在了门板和他之间,狠狠地用嘴巴堵住了她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嘴巴,用力地把她剩余的话都吸到了自己的嘴巴里,再完完全全地吞到了肚子里去。
一时措手不及,王玲安几乎反应不过来,所有的挣扎在邵一鸣如此蛮横的力气之下都是徒劳无功,急得她只好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可是这么点点微不足道的攻击怎么可以让邵一鸣停下来呢。
这个霸道的吻一直深下去,直到王玲安都无力反抗,虚弱地闭上了眼睛,她第一次有一种无力感,无力去反抗的感觉,也就是,她拿现在的邵一鸣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直吻到两个人都觉得要缺氧了,邵一鸣才抬了头喘着粗气放过她,王玲安咬着唇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去看他,这对她而言其实跟羞辱差不多,3秒之后,王玲安毫不留情地推开他,转身就奔出了办公室,眼角的泪水吓到了一众同事们,连茶水间里出来的宇山都被吓到了,王玲安径直从他面前经过,半点都没有多做停留,像是在逃避瘟神般地绝尘而去。
宇山愣了愣,顺着王玲安来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领结松散还在微微喘着气的邵一鸣一个人在薛飞扬的办公室里,顿时,宇山一点都联想不出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1
Part56 第二次刹车失灵的车祸
shineyen写字大楼的底层停车场里,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看着眼前出现的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薛飞扬,还有他的助理stenny。
松了松领结喘口气,薛飞扬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凌厉的眼神,说:“跑啊,你跑啊,继续跑,看谁跑得过谁。”
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话在那男人听来简直就是魔音,吓得他已经双腿发软,抖个不停,薛飞扬喘喘气,走上前几步而已,他已经双膝一软扑通跪了下去了,抖着声音说:“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少爷,你就放放放放放放过我吧,真真真真真真真的不关我的事的,是、是、是……都是……”
说到这里那男人已经说不出下去了,一脸的苦瓜相,薛飞扬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直盯得他背脊发凉,声音也不留半点情面,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快说,两个月前,我的车是不是也是你弄坏了刹车的?”
那男人怯怯地抬起眼望了一眼薛飞扬马上就缩起了脖子,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是,是我,都是我干的……”
得到这样的话回答似乎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了,可是薛飞扬的脸却还是瞬间阴沉了下来,时间静止了几秒钟,空气都开始凝固了起来,跪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感觉到了一股来自头上的威胁,动都不敢动,却抖得更加厉害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了,直到薛飞扬发出了一声狮子般的吼声说:“你、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就因为你……”
有如失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