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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个贵人是谁,但是毒,是再也不敢碰了。
她这辈子过的浑浑噩噩,进了一次监狱反倒通透了,她余下半世,不能再过的乱七八糟,因为她再也没有勇气面对溏心来看望她的时候,那沉痛又伤心的眼神了。
她不想让溏心再露出那样的眼神,可是,溏心却不在了。
她回到亚当的时候发现溏心不在的时候,问了丁玲,丁玲说溏心回老家了,她又往瓦窑村那挂了几个电话,终于联系到了包银花,她问了溏心的事情,包银花却很吃惊的表示溏心未曾回去过。
然后,两人火急火燎的在T市汇合,到处也找不到溏心,最后,在电视柜上看到了溏心留下的便条的时候,两人都傻眼了。
终归,那丫头还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终归,她还是抛弃了她们。
包银花已经这样买醉好多天了,ROSE看着也难受,看她心里,一点都恨不起来溏心,不,她现在应该已经是元惹欢了。
能在走之前留下五百万,再之前填补坤发的两百万,她的家人,应该是有钱人吧,那么,她应该真正过上了大小姐的生活了吧。
其实,她走也无可厚非,毕竟,那才是她真正的家人。
只是她不能这么无声无息的就走了,她难道一点都没有顾念到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情吗?
对她绝情都可以理解,可是包银花呢,掏心掏肺的对待,换来的只有700万?
包银花是该伤心的。
“真别喝了,那丫头没良心你也就不用伤心了,当年溏心离家出走的时候你都不见这么消沉过。”
“你懂什么,她那么好,她孝顺,懂事,体贴,每天都会帮我调一杯低浓度的酒,说我血压高不能喝烈酒,每年我过生日,她都费尽心思的帮我办排队,知道我喜欢吃老三家的烤鱿鱼,每次我心情不好都会特地去那买来哄我。”
ROSE想到元惹欢过往种种的好,也有了泪意:“哎,那丫头天好地好,也不是你的仔,她亲爹亲妈一来,照样不走了,你就说溏心,你把屎把尿的养大,现在又是个什么德行,除了和你伸手,还会做什么?”
“她昨天是不是来过?”
“是啊,打烊时候来的,还好店里没多少人,不然都不好解释她是谁。”
“她又拿走了什么?”
“钱呗,你晚上收入的那点钱,都让她拿走了,不拿走她不会罢休的,她会和泼妇一样闹上一天,我们酒吧生意好不容易好起来了,多亏了元惹欢找来那个什么乐队,溏心那个烂脾气如果不给钱,她天天能来闹,到时候要开张都难。”
“她真是要逼死我啊。”
“所以,还是元惹欢好吧,哎呀,元惹欢元惹欢的,叫的真是拗口啊,可是,她确实也就是元惹欢,我们再也不可能自我催眠,把她当溏心了。”
“不,她就是溏心,我心里,她才是溏心。我为了不让那个臭丫头出现在她面前捅破她的身份,我一直用钱满足着那个臭丫头,可那个臭丫头真是不知满足,明天她再来,你找小刀的人过来吓唬吓唬她。”
“你傻呀,小刀从小暗恋那臭丫头。”
包银花扶着额头,头疼:“总也不能一直这样吧,她现在胃口越来越大了,之前给的钱买了一辆跑车,结果在村里那种路上飙不起来,地盘坏了,贱卖了,好几百万,卖了几十万的,拿了现钱就去澳门赌,输光了又来拿,ROSE,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心在就好了,她那么聪明,总有办法的。”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
“喝酒,喝酒,一醉解千愁。”倒满了两个杯子,她的情绪也感染的ROSE也满怀伤感,一大杯烈酒,闷头喝了下去,眼眶泛红。
也不知道,她的家人对她好不好,她那么美好的一个孩子,应该谁见了都会喜欢的吧。
就算她不辞而别,她也希望她过的好。
希望她的父母,百倍的疼爱她,补偿她。
*
S市,凌晨3点,元彬还没回来。
自从她把吴妈气走后,元彬就又多了一个借口不回家。
他说她太刁蛮,没法和她过日子。
她刁蛮,他没法和她过日子,其实,她心里清楚的很,他是要去那个小妖精那。
他和徐静,根本就没有断。
当年萧祁悔婚,沫儿发病,家里一片混乱,他信誓旦旦的说他和徐静没有任何关系,她因为爱他最终选择了相信他的谎言。
之后,她一直陪着沫儿在温哥华养病,这一养,就是三年。
三年后回来,她其实听到了很多风言风语,她知道元彬和徐静还在一起,只是,她已经不想追究了,因为,她已经不爱他了,而且,她也有了自己到恋情。
这样孤单的夜晚,拨通那个大洋彼岸的电话,电话那头温柔的声音,让她烦躁的心渐趋平静。
“嗨,怎么还没睡?”
她像是少女一样,脸上泛起了甜蜜的颜色:“想你,睡不着,你那个学术研讨会,什么时候开始,我去机场接你。”
“举办方安排了车集体接送,你来不方便,你是公众人物,在国内,我们还是低调点,我不想,影响你的家庭和你的前途。”
她心窝一暖:“其实我想过,孩子已经大了,有些事情她也能接受了,我想和他离婚。”
“但是,JANNEY,我不可能娶你,你知道的,我妻子为我付出了很多。”
握着手机,甄妮脸上少女的甜蜜淡去,眼底苦涩一片:“你不爱我吗?”
“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只是,她是我这辈子,最亏欠的女人。”
她苦笑,心里其实也清楚,如果强迫他和妻子离婚,她必会受千夫所指,而他必也会对前妻牵肠挂肚,无法释怀。
他的妻子,在一场车祸中为了找人救他,在双腿重伤的情况下,在荒芜的山路上爬了一个多小时找到一户农家,最终他得救了,而她双腿完全坏死截肢,这辈子只能生活在轮椅上了。
他和她,没有孩子,也要不了孩子,他却对她,十年如一日的温柔照看。
在温哥华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她并未动心,她心里都是孩子和元彬,但是,生活在一起久了,她感动于他对妻子的好,问他是如何做到的,那个夜晚,他喝多了,和他诉说这些年他也有过的彷徨和苦闷,她也听醉了,想到元彬这几年对她的种种背叛,两人哭着抱在一起。
那一夜她们发生了关系。
醒来后,便是尴尬。
以为会这样尴尬到元沫儿治愈,没想到一个雷雨夜,她被困在郊外,他不顾一切的开车来找她,在车上,他亲吻她,诉说了爱慕,她鬼使神差的,感觉到了心跳和初恋的滋味,两人拥抱在了一起,激烈的做了爱。
然后,他们在一起了,用一种讳莫如深的方式,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彼此。
说好的,只谈爱,不谈婚姻。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
虽然,他的回答她也是清楚的。
“对不起,我只是今天有点感伤,我要睡觉了,天快亮了。”
她怕自己哭泣,她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太悲惨。
“我爱你,JANENY。”
“我也爱你。”
挂了电话,她看着枕边那个空着的枕头,黯然神伤。
楼下,传来佣人的声音。
“小姐怎么又喝醉了。”
她皱眉,翻身下床,急步往外走去。
看到那个把元沫儿送回来的男人,她就知道元沫儿去了哪里,她既是心疼,又是愤怒。
“怎么又搞成这样,四姐,你赶紧去给她煮个醒酒茶,木总,谢谢你,这丫头又给你添麻烦了。”
“甄阿姨不要这么说,我送她回房。”
木牧抱着元沫儿,熟门熟路的往她房间去。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送元沫儿回来了。
这两年,元沫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醉倒在萧祁家门口,每次萧祁都会让他帮忙去把她送回家。
她其实很可怜。
却也说萧祁狠心,因为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从那年逃婚时候,萧祁的态度就摆在那。
木牧当年是萧祁的伴郎,萧祁抛下元沫儿跑了之后,他和司机老姚过来新娘家替萧祁收拾烂摊子,那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元沫儿,元沫儿来公司的时候他也见过她几次,但是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元沫儿掉眼泪,像个木偶一样坐着,几个小时,不肯脱婚纱,不肯动,执着的坐着,雕像一样,看着门口。
他当时看着也替她难受,觉得她挺可怜。
没想到三年后的一个夜晚,萧祁给他打电话让他去他家门口帮她送一个朋友回家,他又一次见到了泪流满面,哭的整个人都颤抖的元沫儿,还是那么可怜。
那是两年前的冬天,自此后,一发不可收拾,一个月总有那么三五个晚上他要被萧祁叫醒来接人。
他也像是得了被虐症,每个月半夜不这么折腾三五次觉得这个月哪哪都不对劲。
甚至有时候自己就会跑去萧祁家门口,以为是萧祁的邻居没发现元沫儿坐在他家门口。
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居然这么喜欢这份半夜三更送女醉鬼的工作,而且,还没有工资。
驾着元沫儿上了楼,她的房间他早就熟悉,把她放在床上,她翻转了个身,短裙本来就短,拉扯着,露出了她里头粉色的底裤。
木牧喉头一紧,忙别开头,可是,身体却很诚实的,有了反应。
事实上,他现在看着元沫儿就能来反应,他想,自己该不会是可怜着可怜着,就喜欢上这个疯丫头吧。
只是,喜欢有毛线用,这疯丫头一颗心都扑萧祁身上呢。
他还是淡定点,只做好他的搬运工就是了,而且父母给他说了一门亲事,他也正在处着。
他这个人,心态很平,随遇而安,得不到的,他连想也不会去想。
还是继续做好他的搬运工,结婚后,有必要和萧祁说一下辞掉这个苦差,这疯丫头已经不是一次喝醉后暴露了,他怕看多了,长针眼。
从元家出来,他给萧祁打了个电话,表示任务完成,而对于萧祁家里出现的那个女孩子,他之前在公司也见过。
萧祁大约是要开始认认真真的谈一场恋爱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看到过萧祁主动带女孩子来公司,就算是以前的元沫儿,也都是元沫儿自己找来公司的。
他会那样堂而皇之的拉着一个女孩的手出现在公司,这是一种可喜可贺的征兆。
木牧其实一直希望萧祁赶紧恋爱,虽然萧祁并不一定把他当作朋友,但是他这样的人,不适合孤独终身。
又或者说,这个被他牵着手出现在公司的女孩子,很适合她。
挂了电话,驱车回家,睡回笼觉的心情已是没有,满脑子都是刚才元沫儿翻身露出小裤裤的样子。
他嘴角一勾,有点没法想象元沫儿要是看到那个女孩后会是什么反应?
和五年前一样呆立成一尊雕像。
还是,歇斯底里的闹一场。
亦或者是死心?
无论如何,他都希望元沫儿过的好。
别人或许只看得到她荧幕上光鲜艳丽的模样,鲜少有人知道,荧幕下的她烂醉如泥的倒在前任家门口的样子,有多么的可怜和卑微。
她爱萧祁,大约是爱到了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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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阴天,秋意浓,北方的姑凉们,记得出门穿暖和。
南方的姑凉们也保重保重,穿着不要太清凉。不多说了,我去擤鼻涕了,这种一天夏天一天秋天的日子,说多了都是泪。
因为一点过激描写,被河蟹了,我刚回家开电脑才发现没发出去,抱歉,赶紧修改,现在发送,如果顺利,大概9点左右就能看到。
☆、004 老公
这一夜虽然发生了许多事情,但是惹欢的心情却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
时针渐渐的走向5点,她和安老师约定了早上见面的。
走进房间,萧祁才刚刚睡下不多久,他浓密的睫毛,在台灯下就像是蝴蝶的羽翼,好看的让她都妒忌。
不忍吵醒他,她留了一张便签,轻轻的下了楼。
心情,既有少女般的甜蜜,又很是激动和忐忑。
昨天晚上,她成了萧祁的女人,爱情,圆满了。
现在,她要去见安老师,梦想,也会圆满的。
*
安晓燕早惹欢一步到,她换了一身装束,不同于昨天黑色制服给人的严厉感觉,她今天穿着白色的亚麻衬衫,领口中国风的盘扣设计彰显了民族风,她下半身穿了个宝蓝色的亚麻阔腿长裤,头发很长,披散在腰上,文艺又复古。
“惹欢,我先要和你约法三章,你如果做得到,那么拜师仪式就开始吧。”
“您说。”
“第一,这三年你都不能怀孕,可能,时间还会更长,这点,你同意吗?”
她一怔,好严苛。
但是作为一个舞者,她也知道很多舞蹈家把毕生都奉献给了舞蹈,一生未孕的舞蹈家都是值得尊重的。
只是,萧祁如果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不管了,她才23,她们还有大把大把的岁月呢。
“我答应。”
“第二,为了保持身材,你不可以吃的太油腻,晚上过6点,不能再吃任何东西,除了喝水,你做得到吗?”
这点简单,她控制的了。
“可以。”
“第三,每天你要至少付出8个小时来训练,会很辛苦,因为你虽然是个好苗子,但是要上大舞台,还有一定的差距,过一个月会有一场舞蹈比赛,我希望你能去参加,并且能够进入前三甲,所以至少这一个月,你要每天训练8个小时或者更多,我的要求是,你住到我的舞蹈室来,一个月闭关修炼,你做得到吗?”
一个月闭关修炼?
那就是一个月不能和萧祁见面。
算了,也就一个月,熬一熬就过去了。
所有的功成名就,都不可能不付出代价的。
她为站在大舞台上做过太多的努力,她不想失去任何的机会。
“可以,我答应。”
“好,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一旦你破坏这三条中任何一条,我和你的关系都将不复存在。”
“我知道,老师。”
安晓燕满意的颔首一笑,道:“先回家,收拾衣服东西,和家人说一下,今天晚上就搬过来,明天对你的训练正是开始。”
她说完径自走出了房间,留惹欢一个人在那对三个条件不断觉得为难。
不生孩子,萧祁真能答应吗?
就算不生孩子他能答应,那么,一个月不见呢?
她都有点儿没勇气告诉他,就怕她这样擅自的决定会惹他生气,看着车一路忐忑的回到了家,吴妈正在煲汤,听到开门声从厨房围着围裙出来,见是她忙迎了过来,神色慈祥。
“回来了,昨天在朋友家住的怎么样?”
她说的,眼底里几分暧昧试探。
惹欢脸一红:“没怎么样,吴妈,我先回房了。”
“哎呦,衣服都换了一身,这可不是穿出去的那身哦。”
吴妈调笑着,惹欢双颊通红一片:“吴妈你好讨厌了,不和你说了,我回房。”
“早饭吃了没?”
“吃过了。”
把包放到门口挂钩上,惹欢边说边往房里走,吴妈一脸慈祥的笑意看着她的背影,虽说在这个家,她时常是一个人待着,但是至少惹欢回来的时候,她都是高兴的。
而在元家,尽管每日里都有可以说话聊天的人,可终日觉得心里憋着一些东西,咽不下去,也发泄不出来。
元家太死气沉沉了,这几年元沫儿住在外头,元彬极少回家,偶尔回来也是和甄妮互相视为空气,那个家,早就死气沉沉的让人待不下去了。
好在惹欢愿意收留她,把她当做家人一样对待。
不然,她在这座城市孤苦无依,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看着惹欢的房门,她心底温暖,却见她把箱子放在床上,正在收拾,她皱眉,走到门口:“惹欢,这是要去哪里吗?”
“吴妈,我接下去的一个月都不在,我把房租的钱先给你,房东来了你帮我交给他,你一个人在家,注意关好水电煤气,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找物业帮忙,还有,不要吃隔夜饭,也别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她像是叮嘱小孩一样叮嘱吴妈,吴妈不免问一句:“你这是要去哪里?”
惹欢于是边收拾边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和吴妈说了一通,吴妈又惊有喜:“你说的是那个舞蹈家安晓燕?”
“吴妈你也认识?”
“认识认识,你爸爸生日的时候,她来过家里。”
“她和爸爸认识?”
吴妈笑道:“是啊,你要是告诉她你是元彬的女儿,她估计会特别照顾你一些的。”
特别照顾?
惹欢不需要,事实上除了血缘关系难以摸去,她都不愿意和元彬有任何联系。
“呵呵。”
只是淡淡笑了笑,她没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吴妈,怕吴妈念叨。
吴妈一心希望她依靠她爸爸出人头地,现在她师从安晓燕,吴妈定然也觉得熟人的女儿应该被多多照顾一些。
吴妈有吴妈的好心,惹欢有惹欢的想法。
收拾好东西,吴妈这是交代完了,但是萧祁那呢?
8点多了,不知道他醒来了没?
许是心有灵犀,她刚想给他打电话,他的电话就进来了。
“喂,怎么走了不叫醒我?”
“你醒了?我看你睡的熟我就没喊你,中午有空一起吃个饭吗?”
她说这句的时候,脸色红红的躲闪的看了一眼吴妈,吴妈明白她是和谁打电话,笑着退了出去。
电话那头,萧祁的声音微有些嘶哑:“中午你过来吗?”
“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只是嗓子有点难受,可能是做完太卖力了。”
她的双颊,绯红成了天边的云霞。
贝齿娇羞的咬着红唇,未作回应。
电话那头,传来了他的调笑声:“呵呵,你在想什么的?”
“我才没想什么!”
这语气,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中午过来吧,我有东西想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