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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就抽了这一根。”闵苇爸有些尴尬地笑着,在水泥桌子上将烟碾灭,还剩一半的烟就被遗弃在了桌面上。
“那样的话就抽完好了,一个月抽一根对身体也没什么影响。”闵苇倒有些不忍。
“不了,不了!”她爸摆了摆手,“你病着,吸二手烟不好。”
闵苇再一次想要哭了,这个世界上,把你放在第一位,事无巨细都为你考虑到,即使全世界都与你为敌,他也会将你护在身后与全世界为敌,你再丑再坏都视你若珍宝,永远不会抛弃你的男人,只会是你爸爸!所以,亲爱的公主们,别再找什么守护你的骑士了,你一生下来就已经拥有了。
晚饭上桌,闵苇妈的手艺真不是吹的,那鸡汤熬的喷香,配上她烙的薄如纸白如雪的饼,两三样精致的素菜,一家人吃的心满意足的。
喝过鸡汤的闵苇脸上有了点红润,闵苇妈放心多了,“对了,我们女婿到底去哪儿了?你病成这样他还让你一个人到乡下来,万一路上发生点事怎么办?真是个没良心的,这才结婚多久就这么对你。他都忘了追你那会儿他的那副怂样了吗?你给他三分脸色他就乐的屁颠屁颠,跟赚了五百万似的。这男人啊,就是三分钟的热度……”
“咳——!”闵苇爸严厉地咳了一声,闵苇妈立刻住嘴。
安静了不到十秒,又不死心地开口,“苇苇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你拿的药怎么都装在巧克力盒子里?”
当然要装在巧克力盒子里了,不然那齐刷刷的妇科消炎药,补血冲剂,不让您生疑才怪呢!您要是知道我流产了,还是被你亲妹妹的亲女儿亲手弄流产的,到时候还不知道您老该哭还是该笑呢!
闵苇爸将闵苇的走神理解成了对她妈妈的唠叨的反感,于是收拾好吃过的碗,嘱咐闵苇去休息,招呼她老妈去厨房。
“女儿这次回来怪怪的,我得问清楚,否则这心里总是惦惦的,你捣什么乱啊?”闵苇妈一边将碗接过来放进锅里,倒上洗涤剂开始洗,一边埋怨闵苇爸。
“女儿看起来那么累,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不行吗?这些问题问吴屿凡也是一样的。”闵苇爸拿出手机,“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闵苇妈用年少时那种厚脸皮的灰姑娘学渣看学霸的崇拜眼光看着闵苇爸,当年的少年被她看得有些窘迫,而今已老去的少年则是无奈地横了她一眼,却无法掩饰眼角眉梢的笑意。
脑残粉就是脑残粉,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他的脑残粉。这就是所谓的一日脑残粉,终身脑残粉?有个脑残粉,还真是一件容易让人觉得生活美好的事。
吴屿凡伤感够了,从闵苇和郭湘的房门口的台阶上站起来,迈着沉重的步伐去找他的车。他忘记了拍一拍他的宝臀,因此,在白得刺眼的其它部分的映衬下,那两坨沾满尘土的地方就分外显眼。
一路上,吴屿凡收获比以往多了百分之一百的回头率,来自于满眼冒桃心的姑娘们的男朋友,他们直接忽略他的神颜,用看傻叉的眼光看他。
“好可怜,那帅哥失恋了!”——有姑娘说。
“别傻了,那样子一看就是被人爆(啦啦啦)菊了!”——姑娘充满恶意的男朋友说。
如果搁平时,吴屿凡定会狠狠瞪对方一眼以示愤怒的,但现在,他没那份心力。
回家,一个人的空旷的公寓,更加让人郁闷,吴屿凡倒头就睡,无奈越睡越清醒,越睡越烦。
开了车出去,买手表,买袖扣,买项链,买T恤,买鞋,买了一大堆,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花的心都有点疼了,才将刚刚被闵苇放了一个大鸽子的沮丧心情冲淡了许多。他拎了一大堆购物带,心满意足地在街上晃悠。
前面的店里出来一个人,竟然是他以为此刻已经跟闵苇一起不知道私奔到了天涯还是海角的金未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吴屿凡冲过去,毫无形象地将手中所有的购物袋都“稀里哗啦”地砸向金未来,那样子,活像一个准备生吞自家负心汉,活剥美貌又年轻的小三的皮的悍妇。
正低头走路的金未来突然遭遇了这样的袭击,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吴屿凡后,惊吓的表情就变成了轻蔑,“病又犯了?该吃药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苇苇呢?”
“我在帮闵苇善后,她这么一走,两个店的生意都撂下了,也有点太不给郭湘面子了。”
闵苇在这里工作?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吴屿凡黯然,还有,关郭湘什么事?
金未来扭身就要走,吴屿凡追上去一把死死揪住,“我问了你两个问题,你只回答了一个。”
金未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还真会搞笑,你老婆的去向,你竟然来问我。”
“你特码一定把她藏起来了,藏哪儿了,快说!”
“咱好歹也算个成功人士,别老看头条了好吗?咱也看点有内涵的,好吗?否则智商很快就要成负数了。”
吴屿凡的手机铃声响起,独特的铃音,狼叫,吴屿凡一个哆嗦,那是,他设置的闵苇爸的专属铃声,这几年来,第一次响起。在他的眼里,闵苇爸就是一头狼,有着一双狼一样能看穿人灵魂的眼睛。
吴屿凡定了定神,接起了电话,用狗腿的让人嫌弃的声音叫了声“爸爸!”
“您是说苇苇回家了?”吴屿凡双眼立刻放出精光,挑衅地冲金未来挑挑眉,妈了个蛋你不告诉我就以为我没办法了吗?我家老泰山都亲自打电话给我通风报信了。
“我们,我们是吵了一小架。”
“病了?”吴屿凡愣了愣,“哦,是啊,不过不是很要紧,主要是气的,这都是我的错,我马上来跟她道歉,她气消了就好了。”
“对了,爸爸,您别告诉苇苇我要来,我要给她个惊喜。”
吴屿凡好一番的睁眼说瞎话,一旁的金未来听得“切”声不断。
挂了电话,看到金未来那一幅踩到大便的脸,吴屿凡也是乐呵呵地,“别瞎折腾了,你没戏了,我这就去和我老婆团聚,我岳父说她想我想的都要得相思病了。你呀,赶快回老家去,早点相亲结婚生孩子去吧,别为别人的老婆耽误你的大好青春了。”成功ko掉金未来,吴屿凡将掉在地上的购物袋一个一个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雄赳赳气昂昂地走掉了。
自己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刚刚手表买的是情侣的,正好送给闵苇做礼物,袖扣送给岳父大人,那条很中性化的项链,岳母大人戴着就不错。礼物都齐备了,那还等什么?车子就在前面,赶紧启程吧,他身体虚弱心灵受伤的老婆需要他,此刻他就是她的superman,他要从天而降,拯救她于水火中。
吴屿凡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是有些神经大条,但却有着可以媲美卫星导航仪的方向感。闵苇家的老宅她只来过一次,但却精准的找到了地方,将车停在门口,自己下去推开门,才将车倒了进去。
闵苇已经睡了,又被车的声音吵醒,然后就听到吴屿凡那遗传自他妈的大嗓门在那里一声一声地叫着“爸爸妈妈”,亲热的不得了。
有些反感他的聒噪和卖乖,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心开始“嘭嘭”跳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似乎是吴屿凡妈要拿吃的东西给他,但他说路上吃过了,不用,吴屿凡妈又指给他浴室的位置,他才恍然大悟般说没带换洗衣服,所以,他不洗了。
丢三落四,懒鬼!闵苇在心里咒骂。
在乡下,闵苇从来没有反锁门的习惯,所以,拎了一对儿情侣表的吴屿凡得以顺利进门。他将门关上,对着闵苇笑,露出他的招牌牙龈。
那模样,让闵苇想起漫画中提着大包小包去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不由得一阵厌恶。
闵苇坐起来,指着吴屿凡,厉声说,“你给我出去!”
吴屿凡一愣,而后如同被醍醐灌顶了般,三两下蹬掉鞋子,一下子就跳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到胸口,偏过头对着闵苇露出得逞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娃娃脸神马的最讨厌了
最受不了他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了,闵苇怒不可遏地吼了一句,“你给我g……”“un”还卡在嗓子里,嘴就被结结实实地捂住,他的手很大,很有劲,手上的青筋看起来很明显,男人就应该长这样的手。
闵苇花痴了一秒,而后推开他,气哼哼的。
“嘘——!”吴屿凡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嚷了,你想让爸妈都听到我们在吵架啊?”
“我不光要告诉他们我们在吵架,还要告诉他们我们早就离婚了。”
“这样啊!”吴屿凡做出很难过的样子,“那我们一起去说吧,我不想让你一个人面对他们的责问。”他握紧她的手,“走吧,早也一刀晚也一刀,反正是跑不了,不如现在就去说。”
这老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扮猪吃老虎了?闵苇先是惊愕,而后挫败地将手抽出来。
她可没那个胆量去说,否则势必会引起一场海啸,那后果,不是现在这个身心俱疲的她能承受的,况且,她是不是真的一定要离婚,她还没拿定主意呢。
“就是嘛,咱们不过是闹离婚而已,又没真的离婚,怎么好意思说给爸爸妈妈,害他们白担心呢?我开车过来的,好累啊,先睡了,晚安。”吴屿凡背对着闵苇闭上眼睛,笑得如一只奸计得逞的黄鼠狼。
闵苇恨得牙痒痒,可又不敢出声骂他,只狠狠瞪着他的后脑勺,似乎要将上面盯出两个洞来。
迟钝如吴屿凡,根本没有感觉到那杀人目光,他太累了,以往不累时也被闵苇嘲笑头一放到枕头上就睡过去,何况是现在,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独角戏实在无趣,闵苇悻悻然收回视线,还别说,这么下死力瞪人,眼睛都酸了。
身旁多了熟悉的体温,闵苇觉得安心,而后又鄙视自己的没出息,纠结来纠结去,渐渐睡着。这是离开吴屿凡以后,她第一次没有借助烈酒让自己入眠。所以,吴屿凡,你是我的威士忌吗?
睡到半夜,被人从背后抱住圈在怀里,闵苇惊叫一声,下意识地一肘子捣在了身后的人的肚子上。
吴屿凡疼地闷哼了一声,却没有放开她。“别怕老婆,是我啊!”他抱紧她,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闵苇一身的冷汗,惊魂未定的喘息着。
“吓到了是不是?这么快就习惯一个人睡了?”吴屿凡的心里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喜悦冉冉升起,她连睡着了都这么有节操,自己还怀疑她跟金未来有一腿,简直是太该死了。
半夜被吓醒,闵苇没心情跟吴屿凡聊什么,可他的怀抱又实在温暖,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体。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吴屿凡感动的几乎要哭了,他可怜的小妻子,不管嘴多硬,始终是个以他为天的小女人啊。看看这小猫样往他怀里缩的样子,多惹人生怜啊,以前他对她实在是太差了,往后,他要如同他们刚认识那会儿一样,加倍爱她呵护她,把她当女王一样捧,让她幸福骄傲,神采飞扬。
早上起来,所有的温情都一扫而空,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吴屿凡没有带换洗衣服,甚至连洗漱用品都没有拿,他拿过闵苇的牙刷,挤上牙膏就要往嘴里送。
“干什么?”闵苇惊叫着夺了过来。
“刷牙啊!”吴屿凡无辜地眨眨眼。
“这是我的牙刷!”闵苇激动地大吼,像看史前动物一样看着他。
“我知道,有什么关系啊?”吴屿凡无奈了,“你是不是觉得不卫生?可是我们接吻的时候都……”
“打住!”闵苇吼,该死的一大清早就被这个男人要弄疯了,“你先去睡会儿,我洗完就出去帮你买牙刷。”
吴屿凡拉起自己睡的皱巴巴的T恤嗅了嗅,“还有换洗衣服!”
“知道了,快出去!”
牙刷,口杯很好办,可是要在这个小镇里买到适合将近一米九的吴屿凡穿的衣服就很困难了。闵苇几乎将镇子里卖衣服的店转遍了,才找到了适合他的号码,当然,只能是号码适合了。
吴屿凡嘴里叼着牙刷,嘴角还有白色的牙膏沫子,嫌弃地拨弄着闵苇丢在他面前的衣服。
“老婆,你确定就只有这样的衣服吗?根本就不是我的style!”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爱穿不穿,不穿就裸着。”闵苇将他换下来的T恤一把摁到盛着水的盆子里,并眼疾手快地撒了一把洗衣粉。
最毒妇人心!吴屿凡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闵苇爸妈晨练回来,就看到自家女儿穿一件纯白色长裙,黑色的浓密的长发垂在胸前,飘飘然如仙子,而他们家的女婿,上边是一件蓝色的底子上印着植物大战僵尸图案的T恤,下边一件肥大的左右各一只红色愤怒的小鸟的绿色短裤,脚上踩着彩虹色人字拖,整个人如同一个色彩的染坊。
即使是闵苇爸这样不懂服饰搭配为何物的人,也觉得看到他实在是一种罪过,于是默默地移开了视线。闵苇妈则兴高采烈,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这话一点都不假,吴屿凡都这样了,她还是觉得哎哟我们女婿好萌啊!
岳母大人欣赏的眼光给了吴屿凡一点自信,他不再像霜打了的茄子般蔫蔫的,终于,抬起了他高贵的头。
闵苇和她妈在厨房准备午饭,闵苇爸和吴屿凡这两个远庖厨的君子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
闵苇爸摆弄着茶具,他对面的吴屿凡不清楚自己该干什么才是对的,玩手机?会不会被骂“现在的年轻人balabala……”找个话题聊?聊什么啊我的娘?总不能对一个人民教师聊狼肚的市价或者野生草莓制作果酱的方法吧?
就在吴屿凡如同屁股底下坐了蛆一般,不安地扭来扭去的时候,他的救星来了。
虚掩着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一张漫画里才会有的漂亮的孩子的脸探了进来,眨巴了一下大的有些离谱的眼睛,“爷,小阿姨是不是回来了?”
一脸严肃的闵老师看到那孩子,脸部的线条一下柔和了起来,“是蓝溪啊!快进来吧,你小阿姨昨天下午到的。”
那孩子推门进来了,吴屿凡一怔,现在的孩子都吃的是什么的?怎么这么高?目测都快一米八了。
闵苇听到动静,在厨房里大声嚷嚷,“蓝溪来了?没什么要忙的吧?过来帮我刮鱼鳞!”
“好嘞!”那孩子爽快地答应一声就挽着袖子去厨房了。
没礼貌!吴屿凡腹悱,这么个大活人在他面前他竟然连招呼都不打。算起来,他叫闵苇阿姨那就应该叫自己一声叔叔。
那小子一进去,厨房里很快欢声笑语一片,吴屿凡气哼哼地听着闵苇那开心到不得了的时候才有的歇斯底里的大笑,使劲地用指甲划水泥做成的桌面。
你个没节操的正太控,跟自家老公在一起的时候天天摆个死人脸,跟别人在一起你笑这么夸张,有没有搞错?是不是欠虐?
过了一会儿,实在听不下去了,吴屿凡也不管气定神闲品茶的老泰山会不会对他不满了,“嚯”地一下站起来就往厨房的方向走。
笑的前仰后合的闵苇突然看到吴屿凡进来了,“你来厨房干嘛?”
“呃,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行了,你会做什么呀就别来添乱了。哎你们不知道吧?”闵苇神秘兮兮地看一眼除吴屿凡以外的两个人,“有一次我让吴屿凡带一瓶老抽一瓶生抽回来,他竟然给我带了两瓶老抽,还是同一个牌子的,一模一样,他自己竟然都没发现。”
“啊哈哈哈——!”叫蓝溪的孩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闵苇也跟着笑,又是跺脚又是拍巴掌。
吴屿凡惊呆了,再看看闵苇妈,她没有那两个人那么夸张,可也是一幅忍俊不禁的样子。
可是真的,这事真的有那么可笑吗?
吴屿凡如误入地球的外星人一样,实在跟这些生物找不到沟通的语言,于是默默退回老槐树底下,继续看他家泰山摆弄功夫茶具。
午饭上来的时候吴屿凡才开心了点,有荤有素有汤,搭配合理,卖相不错。
拿起筷子挑了最大的丸子一下扔进嘴里,“biajibiaji”嚼了几下才发现事情不对,为什么大家都不吃?为什么大家都看着他?
“咳——!”闵老师轻咳一声,“吃吧!”然后夹了一片青笋放自己碗里。
就如同一个信号般,在闵老师将青笋放碗里的时候,那三个人同时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饭。
妈呀!还有这种规矩啊?吴屿凡吐了吐舌头,偷偷瞄了闵苇一眼。
她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白眼。
“小溪,你工作找到了吗?”为了让自家女婿不那么尴尬,闵苇妈找了个话题。
“找到了,就在小阿姨工作的那个城市,去一个足球学校当老师。”
吴屿凡难以置信地盯着对面的“孩子”。
那“孩子”不是一般的敏感,立刻就感受到了他强烈的视线,耸了耸肩,盯着他的眼睛,有些敌意地问,“怎么了?”
“你,多大了?”吴屿凡傻傻地问。
“二十四啊!”
“噗——!”吴屿凡一侧头,一口鱼汤全喷在了地上,自己被呛得咳嗽不停。
“德行!”闵苇抽了几张面巾纸给他。
“这不能怪我啊老婆,我原以为他最多是个高中生,谁知道比金未来还大一岁呢。”
想想金未来那张老脸,再看看人家这嫩的像花骨朵的脸,同样是人,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金未来,还好你没在这里,否则你会自惭形秽无地自容的,所以说,就你那副德行你哪来的勇气觊觎我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