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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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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莲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往下掉。
姚却敛眉低头,“早点睡。”
就要转身,听得劳莲一声嘶吼,“姚却!”
姚却还没回头,劳莲已冲上来搂住了姚却的背。眼泪很快透过衣服沾到了姚却的背上。他低垂头,不知如何回应。
两人都没动,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但姚却还是觉得寒气一阵一阵从脚底往脑袋里冒,他暗暗叹气,周围的空气都似凝结,他脑袋也有一瞬间的失神,差点就没有听到劳莲低声的提问。
“你真的就一点点也不喜欢我?”
姚却抬头,伸手去拉开劳莲围在自己腰上的手,“对不起。”
“可是...”劳莲抬起头,“我下个星期要考试。”
“对不起。”
劳莲捂着脸蹲在地上,也没有声音,只是蹲着。
这一来,姚却倒不好意思离开了。半晌,他也蹲下来,“劳莲,我们都是成年人。”
劳莲依旧没动,只是蹲着。
姚却也觉得实在无话可说,起身欲走。
刚站起身子,劳莲哭得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姚却,你真的要走?”
姚却的一只脚迈到了门外。
“我们二十一年的感情就顶不过这么几个月?姚却,你告诉我,如果我不是劳莲,不和你青梅竹马,你会不会喜欢我?”
“不会。”
劳莲惊得抬起了头。
姚却低头看着她,两人的视线相关,“如果你不是劳莲,我根本不会知道有你这号人。劳莲,我不记人脸,你是知道的。以洁,对我来说,是个美丽的意外。”
他慢慢的露出微笑,想起那双伸出手捡面包的手,白皙修长如玉温润。他还记得她抬起的双眼,如墨玉刚在水里浸过,水灵空透。
“在遇到以洁之前,我也以为我和你是一辈子。”姚却淡淡地说,“那是一种潜意识。”
劳莲迅速接道:“陆以洁出国了,我们完全可以当她没有出现过。”劳莲擦了擦鼻子,“姚却,她回来了就不一样了,你以为娱乐圈像你所知道的那样简单吗?陆以洁她长得那么漂亮,以后一定会红,你和她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姚却微笑,“好结果是努力得来的。”
低低头,又道:“你知道我明天要去新加坡。劳莲,你一直派人跟踪我,是不是?”
劳莲转头不语。
“但是你还是不够狠。”姚却淡淡道:“我走了,我知你哪天考试,会给你电话。”
“姚却...”
姚却挥手止住了她,“劳莲,二十一年的感情。彼此留个好印象。”

####去新加坡之前(3)

刚到家,电话就如追命一样响着。姚却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先倒了杯水拿在手上,才去接电话。
他看了看手表,一零二十七。
平时的这个时候姚建设和肖云应该是在做梦了,姚建设的作息时间相当的精准,十一点前一定要上床。姚却在家里,这项制度也相当的严格,就连高考时也没有放松过。
而今晚,他却接到了姚建设的电话,在凌晨一点多。
姚却深吸了口气,才道:“爸。”
“听说你要去新加坡?”
“嗯。”
“你不是要陪小莲温习功课吗?怎么还要跑新加坡?”
姚却抿嘴不答。
姚建设道:“不要去了,等小莲考完,你们再一起出去好好的玩一下,这次如果没重要的事就不要去了,你如果不方便和你老板说,我来说。”
“爸,我去新加坡不是为工作。”
这次换姚建设沉默。
“我是去看以洁。”
接着是长时间的沉默。
还是姚却先开口,他觉得残忍,真觉得残忍。姚建设一个在战场上眉头也不皱一下的人,在商场上除了前几年要看人脸色之外,一直呼风唤雨的人,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居然扮起傻来。而且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他无法知道此时姚建设的脸色如何,但他知道,如他那般性格的人,一定不允许自己欠人家的情,而姚家欠劳家的,哪是一个人情那么简单。
但姚却不想用自己作为东西偿还给别人。
感情这种东西对于姚却,没有的时候任别揉搓,有了,就不能再任由别人染指,自己的父亲也不行。
所以他说:“爸,我明天一定会去新加坡。”
姚建设沉默良久,才低声道:“小却,你看了我给你日记吗?”
“看了。”姚却轻叹口气,“但是爸,我不是商品,不能用来交易。”
姚建设道:“我不会同意你和那个什么以洁在一起的。”
“爸...”
姚建设又道:“我只接受小莲一个。”
“这个时候,纠结这个问题,是不是还太早?”姚却已经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不管怎么说,爸,你也应该尊重我。这毕竟是私人的事。”
姚却怕姚建设还往下说,忙道:“爸,我明天赶飞机,现在也晚了,你也早点睡吧。”
或许是兴奋的缘故,姚却不到六点就醒了,小区的绿化相当的好,外面还一片漆黑,姚却在脑海里过一下带的东西,他买了不少这边的特产,还有以洁喜欢的辣酱之类的东西,姚却又带了几套请月月选的衣服,新加坡那边现在天气还好,所以姚却只选了几件秋装。
一一想过,没有落下东西之后,姚却觉得自己是怎么也睡不着的了。起来把屋里的东西重新整理了一遍,又煮了早餐吃了,时间也还不到七点。
姚却正想要不要给迟瑞打个电话,忽听到门铃响起。
姚却这里极少有人来,这时门铃按响,姚却有不好的预兆。
来的人是孙立文。
几个月不见,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也黑了不少,憔悴得连姚却都吓了一跳。
“立文?你回来了?”
孙立文扬扬手,“姚却,先什么也别问,我好累,先让我冲个凉睡觉。”
“哦。”姚却引他到卫生间,忙去卧室拿了睡衣给他递过去,姚却弄了早餐出来,看到孙立文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姚却拿着早餐,不知如何是好。
飞机是早上十点半,差不多时间应该出发了。
姚却想了想,把早餐和钥匙都放在床头,又留张纸条,才拿起行李出门。
赶到机场时,迟瑞已经在贵宾候机室等着了,看了一眼姚却手中的大皮箱,了然地笑笑。
“你来很久了?”姚却放下箱子,笑着问。
“你怎么不把行李寄存了?”迟瑞没回答姚却的问题。
“忘了。”姚却提了提行李,“这点行李完全可以带上飞机。”
迟瑞放下手中的杂志,“我今天早上和一个客户见了面,见时间差不多,就直接过来了,本来想打电话给你一起来,怕你还没准备好就没说。”
姚却长叹一口气,“我五点多就醒了。”
“兴奋得睡不着?”
“也许。”
迟瑞盯着姚却看了看,“其实这次过去,我们能见以洁的时间不多,以洁的课要照上,作息时间也不会变,我们只能在午餐和晚餐见到她。”
“我知道。”
“不觉得划不来。”
姚却微笑,“我不会影响她的学习。”
“我相信你。”
笑了笑,又加一句,“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以洁的前途无可限量。”
姚却回看他,认真地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见到以洁(1)
两人先到酒店,迟瑞约了人谈生意,姚却就一个人在新加坡四处逛。
一直到下午六点,迟瑞才打电话给姚却,让他到指定的地方见以洁。
以洁所学习的学校很小,全封闭式的,校内的环境相当的好,姚却和迟瑞在校长的陪同下参观了一圈,此时一行人正坐在会议室里喝咖啡。
在谈到双方合作这个问题上,校长对未来极有信心。迟瑞却只是微笑不语。
姚却对这次的交流知道的不多,却也知道交流的主体并非迟氏和这间学校,而是另一家在国际上颇为有名的影视公司,这家学校之所以能承担那间影视公司在培训艺人方面的工作,一是环境良好,二是师资广泛。这间学校的校董是新加坡教育界上一届的高层,在资源这方面,相当的丰富。
如果真正要合作,对迟氏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国内这方面的艺校,很少。
校长一直滔滔不绝,姚却想找机会说话也找不到,一直到晚饭时间,校长才发表完演说,笑着说:“陆以洁的假我已经准了,一会儿你们就可以去她所在的班级接她下课。”说完,站起身走以迟瑞的面前,“你们这次选送的艺人学校相当的满意,希望还有下次机会合作。”
迟瑞办完事就先走了,留下姚却一个人在学校的花圃里等以洁。
其实他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这种等待的心情就如同许多年前他站在公园的门口等下班的妈妈,等因为找不到他而来接他的劳强,等一出去就是半年见不着的父亲...他看着手表一秒一秒的过,每过一秒他都更紧张,好多好多年,他都没有这种心情了。
等待,对于姚却来说,失望永远比希望要来得少。
但从来没有过一次,比这次来得更激烈。
他每次低头看手表,都希望抬头时,以洁就在他的对面,朝他甜甜的微笑。
到下课铃响起,其实时间只有十多分钟,姚却却像过了一辈那么长。
他忙站起身,走到早就确认过的教室前面。
以洁所在的班级只有四个人,一男三女,姚却一眼就看到以洁,她刚排过舞蹈,穿的还是紧身衣,头发挽成一个发髻,额头完全露出来,又是另一番气质。
姚却倚在门口的走廊栏杆上,看着以洁收拾东西。
然后三个人都向以洁道别,以洁看着那些人出去,拿起包想走,但走到离门口还有十步远的时候,又想起什么的,放下包,重新回到镜子面前压腿,姚却站在门口,看着以洁一次又一次的压腿。
压了有十多次,以洁才开始转圈,姚却倚在门口,心里也不再那么急。
以洁以前的日子姚却从以洁的嘴里大体可以知道,以洁不像别的舞蹈者,从小训练,所以现在以洁压腿,转圈,姚却完全可以想像她学习时的难度。刚才姚却看到她压腿,现在正在后踢腿,她开始时还扶着栏杆,后面就慢慢松动了,她每踢一下,姚却的心都要抖一抖,生怕她踢得不稳摔着了。
这样训练时间过得很快,姚却见以洁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就知道他们过来的事迟瑞并没有知会以洁。不由叹了口气,抬手敲门。
以洁还在做金鸡鹤立的姿势,听到声音只说了一句:“comein。”
姚却抱臂轻笑,“陆小姐,我来是想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
以洁一下倒退了好几步,姚却见状,忙上前搂住她,手刚触到以洁,脖子就被以洁的手缠上来,“姚却,怎么是你!”
姚却由着她抱着,熟悉的气息绕着他,这一刻,真的很幸福。
良久,以洁才松开,不停地打量姚却,姚却被她看够,才笑着拿起她的包,“走吧,这么晚了,你也饿了。”
“你来了很久了?”以洁问。
“一直看你训练。”
“也不叫我。”以洁娇嗔。
姚却宠溺地朝她微笑,抬手擦擦她额头上的汗,“累吗?”
“还好。只是基础比较差,刚开始有点吃力。现在好多了。”以洁微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姚却,很少打电话给你。”
“没事,你忙嘛。”
“你的工作还好吧。”
“还好,迟瑞想让公司上市,我和明泽都到他的公司帮忙,我们合作的那间小公司,帐目清理完也会合并到迟氏,以后我就和你同一个公司上班了。”
“是吗?”以洁高兴得跳起来,“那你可不可以兼我的经纪人。”
姚却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还在学习期间呢,想那么远,能不能出道还是问题,就想着经纪人的事了?”
以洁嘿嘿直笑,“有你在嘛,我肯定能出道。”
姚却拍拍以洁的手,“现在主要是作好准备,以后出道了,就没时间学习了,到了出道的时候,基础知识的扎实很重要。”见以洁翘着嘴看着自己,亲了她的嘴一下才接着道:“对了,那些应对记者的策略之类,有没有培训?”
“有啊,就是教你怎么说话嘛。”以洁微笑道:“反正我清楚其中的精髓了,别人问什么就保持微笑,不想回答就不答啰,反正经纪人会说话。”
“小丫头,这种事不能光靠别人的,有时间也看一些怎么说话的书,会有好处的。”
“知道啦。”以洁将头靠在姚却的肩上,“反正有你帮我嘛。”
姚却在以洁的头上敲了一下,“小丫头。”

####见到以洁(2)
姚却送以洁回学校之后回酒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充电后就开机,竟看到手机上有好几条短信。
有几条都是祁愿发的,最前一条是孙立文的。
打开一看才吓了一跳,原来孙立文发高烧,找不到他只好打电话给祁愿,祁愿送他到医院,高烧发到三十九度,还不停的糊言乱语,一直叫‘丁娟丁娟’的。
姚却马上回个电话给祁愿,祁愿不知道姚却出国的事,所以第一个电话被他挂掉了,姚却拨了两次他才接电话。
“什么,你在国外?!”祁愿大声道:“什么时候的事,我还想说关于节目的事,我后天又要录节目了。”
“你先告诉我,立文怎么样了?”
“你还说,人在你家啊,发烧你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你的电话本在床头,他死在你家也说不定。”
姚却也觉得很内疚,“他现在怎么样?”
“还没退烧,医生说如果今晚还不退就会很麻烦。”
姚却皱眉,“那你今晚能不能陪他?”
“没办法了,我只能陪在这里了。”祁愿叹了口气,“我会看着他的,你放心吧。喂,你去新加坡,见到以洁了?”
姚却微笑,“见到了。”
“她怎么样?”
“很好,很努力。”
祁愿笑出声来,“好吧,国际长途,我不和你说了,你好好玩吧,孙立文就交给我了。”
“祁愿,如果你不方便,就请个特护,费用我回去后结。”
“我明白。”祁愿笑道:“你玩得开心点。”
“谢谢。”
“对了,我今天见到劳莲了。”
“嗯?”姚却不解。
“她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我去接孙立文的时候遇到她,叫了几声她也没听到,精神有些恍惚,她没什么事吧?”
姚却拿起遥控把窗帘打开,“你知道,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祁愿叹道:“姚却,有时你真的很冷心。”笑了笑,又道:“不过感情的事,也实在勉强不来,不过,你不怕你家里人吗?”
姚却倚在床头,“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就好。真不和你说了,再见。”
“帮忙照顾好立文。我明天再给你电话。”
放下电话不久,酒店的电话也响了。迟瑞叫他下去吃夜宵。
姚却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洗了澡想早点睡,见过以洁之后,姚却心情都很好,他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回忆以洁拿到耳钉时的表情。
其实东西不是很贵,用这么便宜的东西看到以洁幸福的脸,姚却觉得非常的幸福。
以后的一个星期,姚却上午跟着迟瑞谈生意,拜会新加坡地区的一些大人物,下午就和以洁在一起,看看电影,带以洁四处去逛逛。
其实以洁来这里二三个月,因为刚来语言不通,再加上课程跟不上,一直在努力,根本就没有出去逛过。不过以洁很有语言天份,到这里只有二个月,基本上就可以和别人进行正常的交谈了。
其实以洁和他说的只有几句话,但姚却知道,她一定吃过不少苦。她一个没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只有十八的女孩子,只身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这么快适应,真的很难。即使是姚却,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所以,他以后一定加倍地对以洁好。
耳钉是姚却送以洁回校的路上给她的,以洁拿到包装好的盒子,摸了半天才高兴地说:“姚却,我第一次收到包装得这么好的礼物,有点不想拆开,怎么办?”
“你不拆开,怎么会知道里面比外面更好?”
以洁想了想,偷眼看了一下前面的司机,见没怎么注意她,她撑起身体在姚却的脸上亲了一下,“那我打开了。”接着又自言自语,“我一定要好好保留着这个盒子,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嘛。”
姚却微笑,“我有这么吝啬吗?”
以洁嘿嘿地笑,“那我一份都没送过你。”
姚却温柔地看着她专心拆盒子,轻声道:“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你嘴真甜。”
姚却从以洁的手里接过盒子,“这句话我第一次听到。我来打开吧,看你这个样子,我怕到学校时你还没拆开。”
以洁不要意思地摸摸头,“舍不得拆嘛。”
她靠近姚却,“喂,里面是什么啊。”
姚却拆开第盒子,“一对普通耳环而已。”打开来,姚却拿出一支,“来,我给你戴上。”
“不了。”以洁伸手拿过姚却手中的耳环,“我耳垂太厚,耳钉都戴不过一天,我怕弄丢啊。”
“耳垂太厚?”姚却伸手去摸以洁的耳垂。
以洁笑着躲过去,“真的啦,小时候穿耳洞。你知道吗?我们小时候穿耳洞不是可用枪打的,是用针穿的,线用茶油浸过就不会流血,我们村里的小孩穿洞时都很容易,我穿了几次才穿过去,最后耳垂还肿得不行。一直肿了一个月才消。给我们打洞那个婶婶还说,没见过我这么厚的耳垂。”以洁朝姚却甜甜一笑,“不过啊,我穿了那次之后,一直用茶杆,以纯啊几乎每天都给我选茶杆,我一戴上就会掉。后来也不敢戴耳钉,戴一次掉一次。以前戴的都是便宜货,掉了就掉了,但是这次是你送的嘛,还是收起来比较好。”
姚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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